Recent Search
    You can send more Emoji when you create an account.
    Sign Up, Sign In

    葡萄汽水甜年年

    @Papillo76701539

    ☯️右向,主吃🎻🛵☯️/🌞☯️
    主产→hrki/tjki
    可以喊我君年
    inner:葡萄汽水甜年年
    lof:🍇汽水甜年年
    凹三:K_Papillon

    ☆quiet follow Send AirSkeb request Yell with Emoji 💖 👍 🎉 😍
    POIPOI 57

    葡萄汽水甜年年

    ☆quiet follow

    ngk女装预警

    #VΔLZ
    #hrki
    #tjki

    【VΔLZ 12h/13:00】罗刹鸟“不行了,累死了!”

    长尾景四肢卸力往地板上一倒滚了一圈仰躺在地,薄汗顺着额角打湿碎发。他大喘着气,灰色的短袖T恤被汗液浸湿,甲斐田晴作为监督者将手中的资料卷成筒状照着长尾景头上就是一下。

    “别偷懒。”甲斐田晴低头看了看腕表,“才一个小时而已。”

    “真的不行了,给我拿杯水来甲斐田。”

    长尾景摆了摆手从地板上爬起来席地而坐,他舔了舔干涩的唇,接过温水润喉。甲斐田晴蹲在他身侧看着一玻璃杯的水咕嘟咕嘟灌进他口中,来不及咽下的部分顺着嘴角溢出滑落滴在地上。

    甲斐田晴展开被折脚的纸张塞给长尾景:“歇好了吗?来看资料。”

    “藤士郎呢?”

    “藤士郎啊,他在给你准备衣裳。”

    长尾景将资料一卷放在腿边,狡黠一笑,甲斐田晴顿感不妙:“晴,说起来你有撞到过鬼之类的吗?”

    “哈?”甲斐田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针正停留在数字11与12中间,他面露难色欲言又止,“这个时间点说什么撞到鬼什么的之类的啊......不过说起来,我记得你家里是有闹鬼过的吧,你有搬家吗?”

    “不,没有搬家。”

    “笑死。”

    “前段时间还在院子的石头旁看到了一个女生。”

    甲斐田晴猛地瞪大眼睛:“诶??什么情况??”

    “就是在院子里看到了一个穿着和服的女生。”长尾景向来心大,提及此事时尾音还带着笑音的颤抖。他举着资料轻轻戳着下巴,又继续道,“说起来,之前还有一件事。”

    “喂!你这家伙究竟撞见过几次闹鬼啊......还有不要在这个点说这些事啊!”

    “之前为了练习舞蹈不是会用电脑播放伴奏吗?”长尾景讲着,中间时不时穿插着甲斐田晴点头嗯一声应和,“到比较在意或者重要的部分会专门暂停,再练习一遍这样子。我把伴奏停下来想要自己再练习一遍的时候,伴奏自己打开了。我什么都没做,伴奏就是自动开始播放了。”

    搭档感到一阵恶寒,他搓了搓手臂声音逐渐微弱:“啊......你去除个灵吧说真的......”

    练习室的门忽然被敲响,他们所处的房间位于二楼的拐角处,这个角度望出窗户恰是一片漆黑。窗外树叶茂密,漆黑的树枝被风吹动时不时刮过玻璃发出刺耳的抓挠声。甲斐田晴头皮发麻,身体一僵,双臂保持抱膝的姿势一动也不动。长尾景看了他一眼走去开门,门外是捧着衣裳的弦月藤士郎。

    “啊、原来是弦月啊......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忘记带钥匙过来了。”弦月藤士郎见甲斐田晴一脸后怕的样子笑道,“怎么了吗?刚刚在聊什么?”

    “刚刚我在跟晴说一些灵异的事情。”

    甲斐田晴闭眼松了一口气,再开口声音发颤:“真的、真的吓死我了啊!”

    长尾景伏在弦月藤士郎肩头开始大笑,震得弦月藤士郎耳朵发痒。他抖开华丽的裾引き,听取哇声此起彼伏。衣裙很重,用金色的绣线绣着精美的铁线莲花纹,每一朵的花蕊部分都用了三人的家纹替代。

    甲斐田晴抚摸着图案惊叹:“这全是你绣的?”

    弦月藤士郎点了点头,接连几日的熬夜令他倍感疲惫,他打了个哈欠,眼睛酸胀被涌上来的生理盐水模糊视线。他将衣服叠放整齐摆在凳子上,环住双臂盯着两人:“练得怎么样了?”

    “嘛嘛嘛,完全是小菜一碟。”

    长尾景语调上扬,正欲向弦月藤士郎展示一番,早已暂停的伴奏不知被谁按下了继续键突然自动奏响,突如其来的女性念白声响彻在练舞室中。对于长尾景而言这样的情况他早已见怪不怪,却见甲斐田晴面色苍白地攥紧了弦月藤士郎的手。

    “没事吧,晴?”长尾景按下暂停键顺势将电脑关机,他套上上回借住在甲斐田晴家从衣柜里顺来的绿色针织外套,娴熟地从背包里翻出一袋盐,“说不定是有想要看长尾跳舞的家伙在呢,别担心,我对于除灵的过程可是很熟悉的。”

    “弦!果然还是我们两个睡一间,让长尾他自己睡一间吧!”


    长尾景靠在窗边百无聊赖地摆弄挂在栏杆上盛放的花枝,衣袖被栅栏挂住露出白皙的手臂,他另手拿着精致的朱色小扇轻轻扇拂,颈间的香粉浅香被风带入屋内。他的目光并未停留在鲜艳的花朵上,反而落在了屋内坐在矮桌前泡茶的弦月藤士郎和静坐在另一旁的甲斐田晴的脸上。

    今日为了配合他的装束,甲斐田晴和弦月藤士郎都换上了正式的和装。

    甲斐田晴抱着以猫皮与紫檀木制成的三味线坐在角落演奏,一枚三角发卡别住右侧刘海,石绿色和服与美蝶绿色菱形耳饰相得益彰。长尾景很喜欢他的这对耳饰,与被自己不慎摔坏而用紫色流苏代替低垂花样那对不同,这对耳环的耳线部分做成了藤蔓样,镶嵌的几枚菱形方块像盛放的花,每枚菱形坠饰尾端都镶嵌了一小颗浅色的圆珠,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

    弦月藤士郎没有盘发,浅紫色的长发斜扎垂在右肩前,红色流苏耳饰在颈间一晃一晃擦过锁骨。以红色打底的和装与耳饰搭配十分和谐,眼尾的浅红衬得紫藤色眼目晶亮得如同夜晚月色下的湖泊。束发的发绳不是他平时所用镶嵌五瓣花家纹的那根,而是被一枚紫色六芒星替代。再仔细一瞧,他右耳耳垂上戴的是一枚三角耳钉,而那根红流苏正簪在长尾景发间晃动。

    脚步声与谈话声逐渐接近,屋门被拉开。女子站在门口朝着甲斐田晴与弦月藤士郎使了个眼色,笑眯眯地走进来将窗边的长尾景拉到身侧介绍:“这位是景子,这位是藤士郎,那位是晴。你们三个还不快收拾收拾东西,三位大人邀你们去府邸上表演,这可是天大的幸事。可别给我丢人啊。”

    三人收拾了伴奏乐器,下楼途中长尾景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烦死了。说到底根本就不是单纯想看跳舞。”

    “小点声。”甲斐田晴替他戴上轻盈面纱遮掩面容,低声耳语,“你不高兴,一会儿留下条命折磨一番就好了。说到这里,要比一下吗?”

    长尾景来了兴趣,只是还没应答就被弦月藤士郎的胳膊肘撞了一下腰腹,他立刻收了声,垂首佯装端庄。管家站在车门前等待,弦月藤士郎适时撑开一把红伞在踏出门前一刻挡在长尾景头上遮阳,提醒他将笑容收一收。

    他们来到一座巨大的府邸,随着管家绕过清池小桥、穿过绿荫小道走进和室稍候。弦月藤士郎从甲斐田晴的背包中拿出补妆粉扑,沾了香粉轻轻拍在长尾景后颈上。

    绘有花草鸟兽、元素繁杂的拉门拉开,管家稍稍弓腰抻臂将三人邀往另间和室。海野元二郎与另二位并不怎么重要但也算是任务目标的人正坐在矮桌前,长尾景紧随在弦月藤士郎身后踏入室内,拉门在甲斐田晴进入后便被关闭,屋子另一侧隔扇拉开,阳光从落地窗照入落在长尾景脚边。

    “抬起头来。”

    她低垂着头,深蓝色的长发挽作横兵库露出光洁额头,自后面看像一对舒展的蝴蝶翅膀,中间以金黄色的带子系作菊花结,两缕穗子一晃一晃扫着发根。发间除常见的两枚松叶簪与两枚珊瑚簪外,另有一根垂着金色三角吊坠的簪子随着她被身后有着晴蓝色双眸的男人抬起下颌而摇晃。

    甲斐田晴解开她发后的系带,浅红色的薄纱顺着面颊滑落搭在他手臂上。

    女子身材高挑,身上穿着的华丽和服即便腰缠垂樱结也足以看出她腰身纤细,领口后倾露出修长脖颈。眼尾涂抹的红色眼影更衬脸蛋艳丽动人,唇上一点嫣红并未完全覆盖嘴唇,更显得口似樱桃娇艳灵动。清亮的幻色眼眸害羞般地垂下,睫毛一扇一扇似蝴蝶振翅,几缕发丝调皮地搭在后颈衣领处露出的肌肤上,颈间的黑色丝带在侧边打了个蝴蝶结,过长的部分与衣物融为一体。

    弦月藤士郎将新采摘的茶叶嫩芽夹出部分放进茶壶底,向三人介绍初来此地的艺伎:“她是景子。”

    “景子啊。”头发有些花白的男人眯着眼挤出眼角的皱纹,手掌稳稳压在弦月藤士郎肩膀上,“藤士郎くん,听说景子小姐跳舞是一绝,之前我们去了那么多次都没能看到,究竟是真是假?”

    弦月藤士郎垂目遮掩眼底的厌恶,热水沸腾的咕噜噜伴着他的声音响起:“您看了就知晓了。”

    “藤士郎くん与晴くん都生得这样俊俏,景子小姐更是美得不可方物......我们很期待啊。”鼻梁上架了一副方框眼镜的男人大腹便便,说话时肚子也跟着一起颤。

    她浅笑着退至くれ縁处,甲斐田晴将折扇放进她掌心亲昵地捏了捏指尖:“好好表现喔,景子。”

    弦月藤士郎将茶水倒进杯盏,茶叶在热水中上下沉浮,浅绿的茶水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入口有一股淡淡的苦味。净手擦拭完毕,甲斐田晴左手捏着以象牙制成的拨子拨动琴弦,声色清幽纯净、质朴悠扬。弦月藤士郎和着伴奏唱起吉原哀歌,悲婉凄然、哀转久绝。

    红白两色的扇面随着扇子在指尖转动不断变换色彩,以暗蓝色打底上印金色花纹的衣袂随着她转动的身姿在空中甩动,她左臂横胸前,右手捏扇停滞背后,随着舒缓的乐曲屈膝暂停。浅色的影子与她保持同样姿势恰好将海野元二郎完全笼罩在阴影下,这人眼底的狂热惹得长尾景一阵反胃。

    她幻色的双眸望向地面,纤长卷翘的睫毛忽扇忽扇在眼下留下阴影。扇子举高在空中旋转缓缓降下,她眼眸弯弯露出一个微笑,扇面自头顶降落遮掩双目、紧接着是整张面庞,扇沿停在唇上一点,她眼波流转目光扫过厅中的五人,眼眸一眨,扇面脱落露出扇骨前端的几枚尖锐刀片迅速划过正坐在中间之人的脖颈,原本多情的双目带着癫狂脸上露出笑容,宽大的衣袖垂在海野元二郎头两侧,逼迫着他只能瞪着惊恐的双眼看向长尾景。

    “呐,我说。”他卸下伪装的丝带露出明显的喉结,“这双眼睛可以挖掉了吧?”

    扇骨合拢叠厚,刀片深入卡在脊椎骨中,喷溅而出的热血糊在他脸颊上,有一滴正中眉心。长尾景用手背擦掉眼下的血迹,方才解开的丝带被弦月藤士郎顺走系在右侧那人的脖子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左侧的人口中不断吐露鲜血,脸颊上的肉像烂掉一般从骨头上剥离。长尾景把玩着掌心的两枚眼球,又握着匕首割开被勒死之人的眼皮将眼球分离出来放进藏在甲斐田晴提包的小玻璃瓶中。弦月藤士郎从胸前摸出一方手帕将长尾景脸上的血一点点擦拭干净,长尾景乖乖闭上眼睛,洁白的手帕被鲜血浸染大半。

    “你未免太惯着他了啊,弦月。”甲斐田晴甩了甩手上的血皱眉,“每次都搞得血到处溅,清理起来很麻烦的啊。所以说才不想你跟着来。”

    长尾景慢条斯理地将掉在地面染了血的扇面捡起插回扇骨中,白色那面沾染的血迹像雪地中盛开的红梅,扇子停在眼下轻轻扇动,方才动作幅度过大甩下的几缕刘海在额前一晃一晃。木屐在木质地板上留下两小排痕迹,他停在窗前斜侧回身,影子被拉得又细又长,扇子的阴影遮盖半张脸,目光先落在地面,眼睛缓缓合拢又睁开随着睫毛上移视线游移至甲斐田晴脸上,这正是舞蹈的最后一个动作:“是我赢了喔,晴。”

    “不管怎么看都是我这边打硫酸冒出的血多吧!他可是整张脸都烂完了。”甲斐田晴很不服气地反驳,他盯着肉块滑落只剩森森白骨的脸拍照留念,照相机咔嚓一声伴随着闪光灯拍下一张张美丽的照片,“阿弦觉得呢?这次我和长尾谁赢了?”

    弦月藤士郎抽出一张湿巾嫌恶地擦拭着自己左肩、方才被触碰过的部分,甲斐田晴主动接过匕首锯断海野元二郎的右手,刀尖剖开手指上的筋肉将手骨完美剥离,他得意地晃了晃手中染了色的白骨:“怎么样?是我赢了吧?那下次跟弦做任务的人选——”

    “弦月跟晴不是一起出过好多次任务了吗?我也很想和弦月单独出任务啊——”

    “真拿你们没办法,下次也一起吧。”

    “藤士郎万岁!”

    长尾景双臂扒着弦月藤士郎的腰埋在他左肩上,挑衅似地朝甲斐田晴吐舌。

    “现在走吧?”

    弦月藤士郎抖出一块白布盖在三人身上,雪白的长布很快染成红色,随着热度散失颜色逐渐加深。他拉开隔扇,等候在外的管家倒在地上身体僵硬,早已失去气息多时。这多亏了甲斐田晴做的戒指,戒指上嵌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紫宝石,宝石外是一圈太阳状的凸起,沾了毒的银针藏在两指指缝间,即便不小心碰到也只会令人以为是戒指上的装饰,不会放在心上。

    大门外停放了几辆新车,甲斐田晴破译开密码打开大门将车辆迎入为他们善后。他们则舒舒服服坐进车里,一脚油门踩到底飞驰而去。

    长尾景坐在后座拆了头上繁重的首饰,刘海稍有些卷翘在风中飞舞。他扒住副驾驶的座椅往前倾身按下车载音响的播放键,换了个姿势侧躺在车座上跟着乐曲轻声哼唱。

    弦月藤士郎坐在副驾驶上,倚着U型枕补觉。甲斐田晴慢慢降下车速,腾出一只手扭转音量键将音量调小,他的目光透过车内后视镜与长尾景撞在一处,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突然敞开嗓门。

    “偽りだらけの恋愛 そして私を抱くのね!”

    “偽りだらけの恋愛 そして私を抱くのね!”

    被突如其来的歌声吓醒的弦月藤士郎取下U型枕扔向后座,在两人此起彼伏的大笑中也忍不住溢出笑意来。

    “你们两个,吵死了!”
    Tap to full screen .Repost is prohibited
    Let's send reactions!
    Replies from the creator

    related works

    recommended wor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