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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H橙鸟

    单机语废社恐……但是欢迎各位来我这吃饭(颠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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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H橙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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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又是喜闻乐见的下药梗()
    小池鲁次+差不多熟起来的搭档前提+一些边缘x行为=我流超级纯爱
    简单粗暴且毫无逻辑的剧情,来看我极限ooc🙂

    【鲁次】Fallin‘拽着人进门的时候次元大介就知道事情不对,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觉到鲁邦高到不正常的体温,像是团火燎在他的掌心,把还没干的血渍烫得发粘。

    他一边把人扔在沙发上,一边想这家伙什么时候中的药,又想到外面一摊子的麻烦事,非要在这种紧要关头出岔子。现在当然不该再出门,不然好不容易甩掉的追兵又要缠上来,自己的右手伤了,要对付那帮人有点麻烦——但或许让鲁邦赶紧恢复过来是个更好的选择。

    “我去给你找人。”他这么说着就打算往外走,结果衣服下摆被身后一只手拽了一下。力气不大,不过枪手已经下意识停了下来。

    鲁邦从沙发上爬起来,掐着太阳穴吐了口气,摇摇头似乎清醒点,用尽量平稳的语气说道:“你去包扎,我自己处理。”顿了顿,吞掉两声喘息,才继续道,“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中招……真是丢人。”

    “……你怎么‘自己处理’?”

    “我去做解药,或者自己用手,妈的,你一定要问得这么清楚吗?”

    但鲁邦这副模样实在不像自己可以搞定的样子,或许自己没有意识到,实际上他喘得厉害,皮肤红得不自然,像是要散出来蒸汽似的。次元大介盯着他好一会,见他依然坚持,也只好遵从这个决定——他决心相信自己的搭档可以处理好一切,或者是自己不想太多管闲事。

    于是枪手耸耸肩,把客厅和房间都留给这个倒霉蛋。他走进厨房拎起水壶,又掏出医药箱,打算包扎右手的刀伤同时给自己来杯咖啡。

    水开得太慢,他才刚刚把咖啡倒进杯子里,右手的绷带缠了一半,从厨房单薄的门外传来不清晰的咬着他名字的声音,喊他出来帮个忙。次元大介有二十秒的时间可以考虑,假装没听见或者可以预料的给自己惹一身麻烦。

    最后他还是推开厨房门,打算至少看一下需要自己帮的忙是什么再做决定,正好等咖啡凉到恰好入口的温度。

    鲁邦歪七扭八地倒在沙发和茶几的缝隙里,衬衫被扯得一团糟,扣子倒是解开了,但他显然没什么力气爬起来再好好把衬衫脱掉。算不上狼狈,只是也好不到哪去,喘息着对着看不清表情的枪手笑道:“好吧,我承认我确实一个人没办法‘处理’,所以,帮个忙好吗,次元?”

    “至少让我到沙发上去,而不是卡在这里连裤子都解不开。”

    “堂堂鲁邦三世会被这种地方困住,真是难以置信。”虽然这么说,次元大介还是走上前去,伸手拽住他的胳膊。

    “用左手……”鲁邦这时候还不忘提醒,“早知道还是该让我来包扎,左手上绷带不方便吗?”

    “那是因为才过了五分钟,而我想先喝杯咖啡。”

    “唔,才五分钟吗,我以为自己已经昏过去一个小时了。”

    要怪就怪客厅的空间实在太小,沙发和茶几之间太拥挤,对于鲁邦此时情况的错误估计……总之,次元大介没来得及把手松开,又或许是谁拽了谁一把,大盗倒进沙发的时候把枪手也扯了下来。

    他们真正接触的地方好像只有紧贴着腕口的那一小片皮肤,但那上面传来的热度把次元大介烫得一激灵,下意识地往后逃,衬衫却被人抓着不松手。

    他不得不停下来瞪着这家伙,“我想你刚才说的帮忙绝对不包括这个。”

    “可能吧——但是我觉得也可以包括一下……”鲁邦努力克服着一阵阵涌上来的抽离感,眨眨眼睛,然后放软了语气,“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是我真的需要你帮忙……只是搭档间的互帮互助那样——药劲好像比我预料的大得多,该死,他们不会给我下的是兽用药吧。”

    “不过,次元,我不想勉强你,不愿意的话拒绝就好了,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我们的关系,”他这样说,松开抓着衬衫的手,示意枪手可以自行离去,“只是开玩笑——我可以搞定,就是麻烦点。你只要拒绝就好了,次元……”

    次元大介觉得自己不该犹豫,现在去厨房喝那杯咖啡,让事情回到正轨——但事实就是他犹豫了,被自家搭档流露出来的显而易见的示弱冲昏了脑袋,或许最糟糕的是他不该低头对上鲁邦的眼睛,一双湿润的、倒映着自己迟疑表情的瞳孔。

    “只是手的话……”话说出口的瞬间他就立刻住了嘴,甚至寄希望于对方没有听见。但鲁邦不会放过这种机会,重新伸手把人又往下扯了几寸,几乎到撞在一起的程度。

    “左手的话不方便吧?”

    “……你不要得寸进尺。”

    “拜托,次元……”

    被又湿又热的鼻息呼在颈侧,次元大介再次产生一瞬间的晕眩,迫使他从喉咙里吐出似乎是不属于自我意志的话语:“你想做什么?”

    和回答同时的是鲁邦解开两人腰带的动作:“只是想借用一下腿,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这已经是够出格的事了——但脊柱陷进沙发里侧的时候次元大介才意识到自己没得到提出异议的机会。大脑好像此刻才开始运转,他抓住身上的另一只手,阻止对方的下个动作。

    “怎么了?”鲁邦的声音在面对面的距离响起。

    “不……”次元大介本能地想拒绝,可他又觉得自己不该在这时候反悔,不管怎么说之前的确是自己答应了要帮忙。他以为鲁邦会继续动作,结果那只手就那么老老实实被他抓着,时间似乎突然静止了几秒,空气里只有大盗压抑不住的喘息声。

    “还是太勉强你了吗,抱歉……”

    他也没想到鲁邦再开口是这句话,这个向来狂妄自大的家伙突然变得过分体贴起来,体贴到他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

    “不……我是说……”

    虽然在他看不见到角度,鲁邦极力忍耐着愈演愈烈的冲动,死死盯着枪手即将吐出宣判的双唇,他不想表现得太强硬而适得其反,但他更不想到了这里还功亏一篑。

    “我是说,让我转过去……”

    这是个要命的选择,次元大介在被从后面环抱住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又陷入困境。滚烫的呼吸尽数扑在了他更敏感的后颈,整个背脊隔着衬衫的薄薄布料被另一种温度服贴地包裹住,他瞬间觉得自己也开始流汗,不自然的热在身体里攀升。

    环在他腰上的手蹭着衬衫下摆再往下,带来相当陌生的触感。先是腿根处被碰触的感觉,接着变成浅浅的抚摸,指尖伸进他的大腿内侧,从指腹到掌心,又用了些力,鲁邦手掌上的薄茧碾过枪手这片过分柔软的皮肤,带起一阵颤栗。

    裤子连带内裤被扯到了膝盖往上的位置,还没完全感知到空气的凉意,鲁邦又用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揉了两把他已经有些反应的阴茎。

    他的动作相当娴熟,没用几下就让手底的那玩意硬了个彻底。稍微顿了顿,鲁邦凑得更近了点,贴着对方的耳根轻声笑道:“兴奋得好快,次元,难道是药性从我身上过给你了?”

    次元大介想反驳但是又无从说起,干脆不回答,像是压根没听到。但是鲁邦明显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僵硬一下,小幅度地向前躲了躲,他有些好笑,又凑上去贴着耳后的位置刻意喘了几声,立刻发现枪手的耳根连着半张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要不是自己实在快扛不住药性了,鲁邦倒是还想再多做些前戏,虽然只是用腿,但他的确不想给次元大介在这方面留下坏印象。不过他更担心等下药性上头自己做出什么更难解决的事,只能遗憾地决定下次弥补。

    耳后的热气离远了点,次元大介松了口气,他被折腾得头皮发麻,结果那股热源很快又靠了上来,但他的注意力此时完全集中在了腿后被顶住的地方。不用看他也知道那是鲁邦的性器正硬挺的抵上来,昭示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烫得吓人,他不合时宜地担心自己的腿根是不是已经被烫红了,大脑几乎停转,混沌中听到鲁邦压着声音在他耳旁说着什么“我进来了”。他把这句当成胡话,却被太强烈的侵入感逼迫着面对现状,那玩意缓慢又强硬地挤进来,留下湿漉漉的体液,好像真的是破开某个肉穴那样,进入他的腿间。

    滑腻和轻微摩擦的触感后知后觉地出现,被濡湿的皮肤接触到空气有些凉,又很快被滚烫的柱身再次碾过。但握在他阴茎上的那只左手依然有技巧地抚慰着,让连绵的快感和怪异的不适感被混为一谈,麻痹他的感知。鲁邦的呻吟和喘息近在咫尺,从背后笼罩过来,占据了他全部的听觉神经,不知道是不是那家伙故意的,声音又色情又煽情。次元大介被他喘得头昏脑胀,甚至没发现自己也跟着低声喘起气来。

    “次元……”鲁邦把圈着他的胳膊又紧了紧,吐字有点含糊地用嘴唇去碰触枪手颈后汗湿的发丝,“里面好热……可以再夹紧一点吗……”

    这说的是什么话,次元大介不想理会这些过分暧昧的用词,但他似乎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射神经在理智前做出了反应。身后抽插的动作好像又重了几分,他被顶着要陷进沙发的靠背里面,想用手撑一下椅背,却被鲁邦箍在腰间,他抽了几次都没把胳膊抽出来,反而被扣得更紧。

    次元大介只好低着头,用前额去抵住沙发,试图给自己留下点呼吸的空间。只不过他不该往下看,至少现在不应该,从他的视角看到的画面实在荒唐过头——属于另一个男性的、他的搭档的、鲁邦的阴茎正在他腿间被磨得发红的肉缝里进进出出。这不是用来性交的部位,但现在看起来已经被鲁邦操成了一个性器官。会阴处被摩擦的感觉不明显,但偶尔又被重重顶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发抖。快感,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快感,或者任何感觉此时都成了快感。他该移开视线,闭上眼睛,忘掉那些荒谬的联想,但就是没有这样做,依然盯着那个在腿肉间进出的暗红色龟头,抹开的性液泛着水光,该死的色情和淫靡。

    鲁邦的呼吸更加急促,毫不收敛地呻吟着,又在喘息的间隙中见缝插针地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夸奖。今天的那一枪很准,上周挑的酒品味很棒,腰很细,开车的技术非常不错,每次救场很及时,现在夹得他好舒服,喜欢昨天新买的外套——属于搭档的和不属于搭档的,界线变得很模糊,次元大介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混乱。他不知道自己现在从耳根红到腿根,整个人被汹涌的情欲和莫名其妙的羞耻感熏蒸成红色。

    次元大介混沌的思绪转了又转,好不容易从咬紧的双唇间找回自己的声音,“……别说这些。”勉强说完一句话,他把多余的呻吟声咽回喉咙。

    “说什么?”鲁邦明知故问。他当然是故意的,自己的枪手太好懂——喜欢被夸奖,被夸奖的时候会耳根泛红,会别开脸用压低的帽檐做掩饰。算不上恶劣,他只是想看到更多,尤其是被自己挑动起来的种种反应。

    要是知道他这么想,次元大介一定要否认,至少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觉得自己缺氧,喘不上气来,又觉得所有血液涌到了头上,整张脸烧得发烫。

    耳垂突然被咬住,湿热的触觉又移到耳后,那地方的皮肤太薄,能感知到鲁邦用舌尖碾过去的粗糙感。那家伙气喘吁吁地问他:“可以换个姿势吗?”声音哑得厉害。他不知道自己是点头还是摇头,或者都没有,大脑好像没有办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但他也没有多少选择的权利,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以趴跪的姿势被鲁邦压在了沙发上。

    鲁邦从后面提着他的腰,又用手按紧他的大腿,急躁地操弄着被磨到发疼的腿肉,把那两块软肉变成一个水淋淋的肉穴,带出赤裸裸的水声。次元大介手脚发软,腰也往下塌,自己的性器被冷落了但是快感依然源源不断地冲刷过他的神经。突然有一瞬间的恍惚,次元大介以为他们正在进行一场货真价实的性爱——他被操到眼前泛白,几乎就这么射出来。

    几乎——在他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被鲁邦咬在颈侧,腿间夹着的那玩意一跳一跳的,紧接着精液射在了沙发上。鲁邦重重喘了口气,稍微松开了手,捋了把枪手额前的头发。“次元……”他凑上去轻声喊道,却只见到对方依然有些失焦的眼神。

    “是我的错——”他这么说。 药力随着刚刚的释放消退不少,在制作解药之前应该还有算得上充裕的时间。鲁邦又让自己的搭档坐好,低头含住对方可怜的阴茎。

    次元大介没有防备,来不及闭上嘴唇,呻吟声立刻传了出来。他捂住嘴,低头想去瞪那个罪魁祸首。他不该低头——他依然不该低头,他总是不吸取教训。次元大介低下头,然后发觉自己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去观察鲁邦。大盗双颊潮红地帮他口交,吞得不算深,但是手上也不闲着,照顾着没有被吞进去的柱身。恰好抬眼的时候,和看下来的枪手对上视线,他眨了眨眼睛,低头来了一次深喉,再往上看的时候露出已经湿润的眼眶。

    这个画面实在过于冲击,次元大介的大脑被烧到短路,他忘记继续咽下呻吟,滚烫的,脸或者阴茎或者腿根或者随便什么地方,全身上下都滚烫的,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过载的刺激。

    他本就在射精的边缘,快感积累了足够多,加上刚刚鲁邦刻意的两三次吞咽,腰已经抖得厉害,喘息声破碎不堪,像是要呼吸不上来。在鲁邦又一次的深喉下,他头晕目眩地到了高潮。腿根处几乎磨破皮的位置也被咬了个牙印,或许还肿起来了,但他在倾泻的快感中已经没有关心这些事的力气了。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意识还没有彻底恢复清醒,阖着眼,他听到有人这么说:“伤口好像又破了,”然后又说,“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过了一小会,医药箱被从厨房拎过来,同时响起烧水的声音。

    右手被人用了些力握在掌心,消毒后在最大的那道伤口上涂了外伤药,用绷带包裹好,连指节上的细小破口都没有放过。手指和手指交错的实感被确切地传达给泡在高潮余韵里的大脑,皮肤的热度和薄茧摩擦过的熟悉调动了尚未平息的记忆。次元大介想着,据点、鲁邦,和刚才的荒唐事。

    指尖上突然留下一个温热又潮湿的触感。

    “我去做解药,重新煮了咖啡。”鲁邦笑了笑,不去在意自家搭档有些逃避的行为,轻轻回到工作室去关上门。

    次元大介睁开了眼睛。抬起手,他看到缠得整整齐齐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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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齁死了各位有什么头猪吗( ›´ω`‹ )
    再也不开纯爱车了我是阳痿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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