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凛】月圆夜“快回家去。”
朔间零紧紧闭着眼睛，对血液的渴望和身体的燥热烧的他难受。
朔间家是古老的吸血鬼一族，但经过发展，后代们对于血液的渴望已经远远不如先辈们，但有一天是逃不过的，每个月的月圆之夜，他们会无比渴望吸食血液，甚至有的人公然养起了供他月圆夜使用的玩物，这就像是诅咒一般，没人能打破，而身为朔间家嫡系后代的朔间零和朔间凛月身上，这种反应会更严重一些，凛月从小身体虚弱，幼时的一次月圆夜差点夺取他的性命，幸好朔间零冲进房间，把咬破的手指递到了弟弟唇边。
“没事的凛月，没事了。”
朔间零心疼的把弟弟揽在怀里，轻轻拍着背。
“哥哥在，哥哥一直会保护凛月的。”
他说一直就是一直，他们在被诅咒的同时也被赐予了永恒的生命，他们长生，所以完全说得出永远的承诺。
朔间零的月圆夜都是一个人撑过去，纵使有人劝他吸一点点血好歹不那么难受，都被他摆摆手拒绝，可是有一天朔间凛月偷偷溜了进来。
“哥哥很难受吧。”
朔间零看见弟弟穿着自己买的棉质睡衣走过来坐在他身边，朔间零几乎能看到掩藏在领口下的正在跳动的血管。
“哥哥，凛月来帮你吧。”
不可以，不可以吸凛月的血。
那是他要永远护在手心的弟弟，不能伤害他。
“唔……”
尖利的獠牙刺破了朔间凛月白皙的皮肤，血液被抽走的感觉着实不好受，朔间凛月仰着头，身体不受控制的发软。
如果可以帮到哥哥，那感觉也还不错啊。
“凛月，快出去。”
朔间零的理智已经岌岌可危，他在努力控制自己，只要稍微缓解就推着凛月出去，可是他没想到，十五岁的凛月身体并没有多好，再加上血液的流失，几乎是在朔间零抬头的时候就软在了他的怀里。
“凛月！”
“哥哥……有点困了……”
环着脖子的胳膊软绵绵的垂下，未干涸的血迹还挂在朔间零的唇边，提醒着他刚刚做了什么。
他都做了什么啊，毫无理智的吸食身体虚弱的弟弟的血，导致现在他就这么脸色苍白的睡在自己怀里……
“凛月……抱歉……”
再也不可以了，再也不可以这样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可是口腔里残留的血液的腥甜味道却吸引着他，再吸一点，只要一点点……
朔间零轻轻的把弟弟放在床上，努力忍住对凛月血液的渴望，一个人进了浴室。
“一点点也绝对不行了。”
朔间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捧了一捧冷水拍在脸上。
这是朔间零第一次对朔间凛月吸血，第二次是在三个月后，朔间凛月闯进来就看到自家哥哥一个人坐在书桌边，抓着桌边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哥哥？又要一个人忍着吗？”
朔间凛月走上前，不顾朔间零严厉的语气，自顾自的钻进他怀里，玫瑰味的沐浴露香味飘进朔间零的鼻腔。
“哥哥，为什么要克制自己呢？”
“你不愿意碰别人我是知道的，那我呢？”
“我是你的弟弟啊。”
朔间凛月贴着朔间零的耳廓，有些缺水发干的唇蹭着他的耳垂，暧昧无比的动作对朔间零此刻的状况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凛月……”
“来吧哥哥。”
朔间凛月歪过头，下巴搁在朔间零的肩膀上，预想中的刺痛传来，朔间凛月在朔间零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了唇角。
哥哥，来对我，对我的血液上瘾吧。
从那以后，每到月圆夜的时候，朔间凛月就会忍着自己身体的不适去找朔间零，除了吸血，他的动作也一次比一次大胆，他甚至通过血液夺走了朔间零的初吻。
“好难受……”
被夺取了部分血液的朔间凛月脸色苍白，手指抓着朔间零的手掌，他也是受诅咒的人，月圆夜的状况比朔间零好不到哪里去。
“哥哥……”
“凛月，哥哥这里有……”
“来吻我啊……”
朔间凛月抬起头，眼睛里带着晶莹的液体。
“因为哥哥嘴巴里还有残血吧……”
他合上眼睛，声音小的像蚊子嗡嗡。
“这样，就不用咬哥哥了……”
那是他们的初吻，带着血液味道的初吻。
而今夜……
朔间凛月看向墙壁的挂钟，已经过了午夜，哥哥怎么还没回来呢？
心口的焦虑越来越严重，伴着对血液的渴望钻进他的骨头，这是朔间一族刻在骨子里的欲望。
“凛月，怎么还不睡？”
朔间零推开门，看见弟弟缩成一团在沙发上，干裂的嘴唇和苍白的脸颊诉说着身体主人此刻的痛苦。
“对，对，今天是月圆夜。”
朔间零努力忍着身体的情热和对弟弟血液的渴望，咬破自己的指尖递到朔间凛月嘴边。
“你回来了……”
朔间凛月一口含住哥哥的手指，舌尖轻轻舔过指尖的伤口，弄的朔间零心痒痒的。
“好了，凛月快去睡吧。”
“哥哥，那你……”
“哥哥没事。”
没事？你也是朔间家的人，你怎么会在月圆夜没事？
“哥哥，我最近身体指标都变好了哦。”
“那凛月很棒。”
朔间零站起来朝房间走去，他没有精力陪着凛月了，要是再待下去，在被情热吞噬理智的情况下，他不能保证对凛月做什么，毕竟，那是他从小就喜欢的人了。
“哥哥，我陪你吧。”
朔间凛月扔下抱枕，从朔间零身后搂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沾染上烟酒味的衬衫上。
“啊……”
对，就应该是这样的。
朔间凛月双腿分开坐在朔间零怀里，朔间零终究是没能抵住诱惑，或者说这是他无法与之对抗的本能，他张开嘴，咬在了最疼爱的弟弟的肩膀上。
“哥哥……再，再多一点也没关系……”
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朔间凛月用混沌的大脑思考着，哥哥被下药了，虽然是自己安排人做的，但现在看到这家伙这么难受，还是会心疼啊……
可是没办法，我不想只做朔间零的弟弟，朔间主家的次子，我想要成为能站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所以，哥哥，请原谅我吧。
朔间零晕晕乎乎的感觉自己身体好像越来越烫了，凛月，对，凛月还在这里，不能伤了凛月，可是……凛月，抱着好舒服……
“哥哥，很难受吧？”
“凛月……凛月……”
朔间凛月抬起头，咬住朔间零的红宝石耳钉。
“可以的，可以来抱我哦。”
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被粗暴撑开，就算是稍微做过一点心理准备的凛月也被这架势吓到了，但是没关系，哥哥的第一次，总归是有不足的，而且……
朔间凛月含住朔间零的唇，尝到了对方口腔里的血腥味。
而且，哥哥的那里很大，等下全部弄进来，一定会很舒服吧？
“啊……不行……”
一下子就被插入了三指，撑得凛月的穴口发白。
“痛……哥哥……”
“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
朔间零眯着眼，在月色下，红色的眼睛攻击性莫名的高。
“凛月，听话。”
双腿被分开到最大，朔间凛月的手搭在朔间零脖子上。
连润滑都没有，明明，都放在柜子上了……
“呜啊……哥哥，我真的……”
“不是凛月说可以的吗？”
朔间零俯下身子舔着刚刚被自己咬出来的两个血洞，手上玩弄胸口的动作没停。
“凛月说可以的。”
怎么还有点委屈？
朔间凛月感觉到下身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用力吻上朔间零的双唇。
“快进来，零。”
“啊……轻点……”
朔间零的尺寸对于第一次经人事的朔间凛月来说还是有点大了，只插进去了一半朔间凛月就不住的喊疼，弄的朔间零也没办法再推进，只好用仅剩的理智哄着弟弟，希望他可以放松下来。
“凛月，凛月。”
锁骨的敏感点被反复亲吻，朔间凛月的身子在朔间零怀里软成一滩水。
“凛月乖，放松一下，让哥哥进去好不好？”
“嗯……”
“宝贝……让我进去……”
朔间凛月咬了咬牙，尽量忽略身下的疼痛。
“凛月好棒……好软……”
刚插到底朔间零就忍不住动起来，弟弟的身体太过温暖太过紧致，所有的血液上流，朔间零脑子里只剩下挺动身体这一个念头，在弟弟的身体里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啊……太快了……”
朔间凛月被撞的简直快要疯掉了，一次又一次碾过敏感点，下身被撕裂的疼痛和陌生的快感混合在一起，渐渐的，他好像眼睛出了点问题，要不是出了问题，怎么会只能看到自己身上的那个人呢？
“喜欢……喜欢凛月……”
“好紧……吸的很舒服……”
朔间零毫不吝啬的将自己动情的声音送进弟弟耳中，朔间凛月抬起手摸着哥哥的脸颊。
“这句喜欢，是药物，还是真心话？”
他努力的想要知道答案，固执的一遍又一遍的问着侵犯他的人，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哥哥，可是我，好喜欢你啊。”
泪水顺着脸颊浸湿了床单，朔间凛月双腿环住朔间零的腰，干嘛要想那么多，他能做的只有好好享受这一夜就够了，毕竟，这可是他偷来的幸福啊。
“再，多给我一点……”
“哥哥……哥哥……射进来……”
“肚子也想要被哥哥填满……”
这些话更是激起了朔间零的欲望，他吧朔间凛月翻了个身，性器在身体里转过一圈，刺激的朔间凛月喘的更厉害。
“呜啊……被，被顶到了……”
“被哥哥顶到了……”
小腹下被垫了个枕头方便朔间零的进出，朔间凛月回过头，想看看哥哥的眼睛里是否存有一丝对他的爱恋。
“凛月。”
啊，好像，没有呢……
朔间凛月闭上眼睛，张开嘴巴任由哥哥的舌尖在他口腔里掠夺，没关系，就算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只要有这一夜，有这一夜就够了。
“哈啊……哥哥……”
“快，快射给我……”
“凛月，接好哦……”
朔间凛月的后穴抽搐着，是要高潮的前兆，朔间零掐住弟弟的腰，用力插了几次才心满意足的把精液送进了弟弟身体深处。
可是还不够，一次根本不够。
朔间凛月记不太清一共做了多少次，他只记得那晚的情况有些超出他的预料了，后穴几乎被玩的失去知觉，几乎不间断的高潮和被精液撑起的肚子，被液体染湿的床单和被拽回来继续做爱的自己，他记不太清了。
“凛月，会痛吗？”
这是第二天事后朔间零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昨晚是哥哥不好，哥哥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朔间凛月翻过身，昨晚好累，他还想再睡一会儿……可是，昨晚的问题，果然不问出来还是会不甘心啊。
“你昨天晚上做的时候，有一点点喜欢过我吗？”
朔间凛月的手指抓着被子，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如果哥哥说没有怎么办，如果哥哥为了照顾他而勉强同意在一起怎么办，哪一种结果都不是他想要的。
“凛月，怎么会这么想？”
“……”
“哥哥，有喜欢凛月的。”
朔间凛月猛的转过头，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似乎想从朔间零的眼睛里找到撒谎的痕迹。
“凛月这是什么表情。”
“本来想准备一个像样的告白，但是又担心凛月不答应，这种忐忑的心情，凛月能够理解的吧？”
“昨晚的事，在哥哥的意料之外，这种事怎么也不能在没有在一起的时候做的。”
“所以，凛月就此讨厌我也好，恨我也罢，都可以。”
朔间零把被子给朔间凛月掖好，生怕清晨的冷风灌进去。
“所以，凛月……”
“笨蛋。”
“诶？”
“没事，说你是笨蛋。”
“我要是不同意，怎么会主动让你抱我，怎么会主动对你张开腿？”
“笨蛋，朔间零是笨蛋。”
说着说着，朔间凛月没忍住笑了起来，两个人，都是笨蛋啊。
一个小心翼翼不敢靠近，一个胆大妄为只为一夜缠绵，他们简直绝配啊。
“我不只是朔间零的弟弟了。”
“是啊，凛月还是朔间零的爱人。”
是恋人，是兄弟，他们将在这漫长岁月中执手相伴走向独属于他们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