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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馨日常向/全年龄向

    【零凛白情100h贺文】礼物#栗栗突发奇想的白情半日限定兄控!

    #已交往前提 

    #老师们都好神orz

     

    又下雪了啊…

     

    朔间凛月看着从天而降洋洋洒洒的洁白雪花,脸颊鼓起来发呆。

    从清晨开始就阴沉着的远方天空是灰白色的,天有点暗了,街道和灰色背景融为一体,罗织成了一张寂静的网,灰扑扑地笼罩着这座城市的一切。

    麻雀在高楼旁的电杆上短暂停留了一会儿,叽叽喳喳地飞去了中心广场,聚成一片。

    风呼啸而过,鸟群被吹的成群飞起,又扑扇翅膀落回原地。

    走来时的街道旁边立着一块大立牌,巨大字体的日文标注着今天貌似是一个特殊的节日。不过挤着的人数量庞大,即使人群簇拥着的是兄长代言的等身立牌,朔间凛月也没有想凑这种热闹的意愿。

     

    朔间凛月本来陪着身边挺拔高挑的青年慢悠悠地逛街,回过神来时,自己正坐在水池的雕像旁,手里拿着公园入口分发的谷粒。

    他随手丢下一把下去,灰扑扑的鸟群簇拥着挤上来……

    朔间凛月百无聊赖地喂着眼前的鸟群。

    至于为什么明明是两个人来的,现在却变成了变成这种情况呢……

    ……朔间凛月撇了撇嘴,回想起刚刚兄长抱歉讪笑的神情,捂着电话听筒去一旁接了个电话。

     

    朔间凛月嘴上照常嫌弃着兄长好吵快点去接,眼眸却紧跟着有点掩不住似的转了下去。

     

    ……

    嘛,明明好不容易才碰到二人都空闲的时间啊,果然又要处理事情。

    那个家伙白长了一副英气凌厉的面容,每次与自己接触时那分明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和他费力收敛却又藏不住的占有欲,还有演出风格明明强调着什么“魔物”“黑夜”之类的。

    老爷爷一样的语调且不提,单单是这位朔间凛月依赖了将近20年的兄长对他人那些不计其数的帮助和误解,那些仿佛没有底线的善意让朔间凛月已经无数次别扭地纠起了心脏……

    说来奇怪,兄长无论是什么电话都不避着自己,那个向来让人安心的家伙总是沉稳地安排或者耐心地指引着电话对面慌张的声音,偶尔遇到棘手的情况,也从容不迫地扬着嘴角,摆出那种胸有成竹的大人模样。

     

    他还没有见过兄长无措的样子,明明也只是大了自己一岁而已。

    嗯,可能见过吧。

    但是朔间凛月不大想现在回忆起这种事。

     

    又快到春天了啊。

    朔间凛月这样想着。周围开始变得有点冷,雪花从天空之中落下时是灰色的,颜色比黯淡的天空还要深一点,又轻盈地交舞着互相亲吻,彼此交融,落在早春青灰色的石砖上,又更洁白于脚下的地面。

    朔间凛月哈了一小口气,白的雾气升腾在他与另一个人分外相似的红眸前,遮住了一点视线,他轻轻抖了下睫毛。

     

    日本的冬天总是有点冷。四周被规划的分明的常青树在这种冷的天气里成了墨绿色,呆板得有点了无生趣。

    啊,如果人类也能冬眠就好了啊……

    朔间凛月打了一个哈欠,把喂着鸽子的手懒懒地收回来,放回了米白色毛衣的口袋里。在外面露得久了,他的手温度有点低。

    朔间凛月的手比朔间零的小许多,两人一同外出时,朔间零总是会用他宽大的手掌包裹住自己的,很小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身体羸弱的弟弟拉着哥哥的衣角,小尾巴一样抓住他比自己有力愈多的手,然后怯怯地往朔间零的怀里钻。这种时候朔间凛月都会下意识放松下来,大拇指抵住对方的虎口,轻轻蹭蹭,然后把冰凉的指尖塞进哥哥温度稍高的掌心里。

     

    好久啊……怎么还不回来。

    雪下得大起来了,飘在朔间凛月的发丝上,又慢慢融化成凉意的一片。他把脸往围巾里埋,鼻尖红红的,有点痒,他又往围巾里面缩了缩。

    风吹得不大温柔,把朔间凛月的刘海拨乱,露出右边光洁的额头来,让他感到一点凉意的触感。

    紧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成年男人的手从身后搭上了朔间凛月的额头,把弄乱的刘海整齐,逆着发丝揉了揉他的头顶,

     

    “哦喂,凛月!汝最喜欢的哥哥回来了喏!”和小孩子说话一样的语气从脑袋后面传来,仿佛是在和毛茸茸的小黑猫打招呼。

    朔间零的声音不合时宜地打断了朔间凛月的沉思,突然响起在身后确实把朔间凛月吓了一跳,看不见的黑猫耳朵好像受惊地立刻竖了起来,又在辨认出来人的声音之后软软地趴了下去,好像还安心地甩了甩不存在的尾巴。

     

    朔间凛月转过身,懒懒地瞥了他一眼,把手从口袋里伸出来,指尖抵着眼前有着卷而漆黑的头发的英俊青年的手,红眼睛耷拉着,像只圣诞节将至却依旧形单影只的小猫。

     

    朔间零立刻了然,这是他宝贝的弟弟又在向他撒娇了。

    自从高中时期闹过那场惊天动地的别扭以后,朔间凛月就不再一如小时候那般乖巧坦诚——像是以前睡不着就钻进自己的被子啦,出门一定要牵着手啦,吵着要自己抱啦……自己提起小时候的事时,弟弟可爱的圆脑袋就会摇一下,然后迅速转过来对着自己露出一种冰冷绝情的眼神来。

    小猫被踩到尾巴了喏。

    明明还是很爱他的。

     

    总之朔间凛月仿佛在那之后就进入了叛逆期,明明对着别人还是乖乖的撒娇,像是对衣更君,眼睛君,或者是小姑娘之类的人,怎么偏偏到了哥哥这里就装作冷淡的别扭样子了喏。

    朔间零纵使实在受伤,哦咦着假哭却没了威慑力,他自认怎么宠爱这个宝贝弟弟都不为过,可兄弟再如儿时那样相亲的明显爱意却再难感受到了。只有在某些特殊的时候,朔间凛月才会卸下伪装成小刺猬的外壳,把毛茸茸的尾巴露给兄长抚摸。

     

    比如自己叫嚷着突然从弟弟的后背环抱上去的时候,比如他们之中的一个生病的时候,比如在某些不可提及的时候,

    再比如……现在。

     

    朔间凛月在公园的雪地里等了十来分钟了,看着有点困倦。

    向来身体不好的弟弟不常出门,分外苍白的皮肤被风雪吹拂过后显出一种病态的粉来,朱红的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整个人显得有些羸弱,让朔间零想起了小时候,那个继承了家族几乎所有弱点的,连床又有时都离不开的病怏怏的孩子。他当时也是这样,手里抓着玩具熊,眨眨和自己分外一致的清澈红眸,靠在自己的小床上,软软地撒娇要自己抱。

     

    此刻,朔间凛月对他眨了眨眼睛,有点疑惑的眸子看向兄长的,红色如鸽血一般的瞳孔里倒映着分明的飞雪,墨色的常青灌木,还有整个的自己。朔间凛月把手再向前伸了下,走上前去想握朔间零修长的食指。

    朔间零收回思绪,抬起胳膊,大手轻而易举包住了弟弟的手,另一只手搭上朔间凛月的后脑勺,稍微用力把弟弟按进了自己挺阔而温柔的肩膀之间,按捺着许多思念与爱意,

     

    “好乖好乖,哥哥也想凛月了喏……”

    朔间零稍长的卷发丝尽数挤进了朔间凛月比他矮了一个头的脖颈间,令人安心的木质花香混合着凛冽的北风的气味钻进朔间凛月还在发愣的脑中,明明是熟悉的感觉,却不知为什么,催生出了可疑的绯红,从耳根缓缓蔓延到脸颊,

     

    “喂……我可没有在想兄长你啊。好烦人……!还有不要总是突然抱上来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向我什么的……兄长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很重吗……”

    朔间凛月的声音细若蚊呐,闷闷地埋在兄长宽松的外衣里,经过冬天衣物的传导,变得有点黏糊,与其说是在抱怨,在朔间零看来却更像是撒娇。

     

    朔间零没有松手,闻言移了下眼睛,血红色的眼眸瞥见弟弟粉色的耳廓,血液里使坏的基因就仿佛抑制不住了一样,嘴唇向后移动,尖尖的犬牙蹭了下了朔间凛月的耳根,坏心眼地吹了一口气,然后压低声音,

     

    “可爱的凛月总是「口是心非」喏……吾辈也爱汝,不过今天好歹放下傲娇和吾辈相亲相爱吧,今天是白色情人节喏,汝可以尽情对吾辈撒娇哦……”

     

    雪花从天空中徐徐降落,落在朔间零深色的外套上,又迅速融化在人类的体温之间。明明是正午的时间,天空却除了偶尔飘动的几绺灰色的云以外,只剩浮动的雪花在空中降落。

     

    朔间凛月耳根一软,下意识哼了一声,把脸更深地埋进兄长的怀抱里,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之后又悄悄红了脸,装作恶狠狠地踢了朔间零一下。

    这个人……真是的。

    即使他并未敢用力,面前这位当兄长的却不出所料地假哭了起来,好像真的很痛一样,边哭边蹭着自己的肩膀,像只受了委屈的大型金毛犬一样地搂着自己不肯放手。

     

    有那么痛吗……像个小孩子一样……

    朔间凛月有点心虚,抬起眼睛瞧朔间零的神色。却恰巧对上了那双满是调笑与爱意的红眼眸。

    哦。

    兄长好幼稚。

     

    白色情人节啊……朔间凛月想起小~鸣,好像在前几天的演出结束后,他在后台兴致冲冲地拉着自己科普过来着。那天好困,根本提不起力气回应他啊……

    是回礼的节日…吗…?

     

    朔间凛月在上个情人节收到了兄长一直藏在家里的一本相册,厚厚的册子里装着二人从小到大的所有同框的照片,每张照片的下方都被兄长仔细地写上了日期和表白的言语。

    “是宵宴哦,这时候凛月还是不肯回应吾辈。不过能看到汝可爱的笑颜,哥哥已经很满足了。”

    “歌剧喏。即使一直都相信凛月心里还是爱着哥哥的,可是弟弟伤心的话语有时还会像利剑一样刺痛吾辈的心脏啊。快接纳哥哥吧,已经有希望了哦。吾辈爱汝,一直都是。”

    节分祭、万圣庆典、黑雪……

    ……

    ……

    那些写得满满的,沉甸甸的、一眼可见的爱意。

    朔间凛月只记得自己当时鼻子很酸,竭尽所能才没有让自己哥哥面前丢脸地哭出来。他让朔间零闭上眼睛,先坐在床边;自己则低下头,发丝垂下来遮住湿漉漉的红眼睛,然后稍微使了力气钻进朔间零的怀里,双手搂住他窄而有力的腰际,把脑袋埋在兄长的心间,不顾朔间零的疑惑,俯身趴在对方怀里小声哭了起来。

    后面发生了很多事,朔间凛月都始终把脑袋深深埋在兄长的脖颈里,任凭朔间零如何低声诱哄抚摸,小黑猫都仿佛被打开了开关一样,就是不肯把眼睛转向他。

     

    整个晚上,朔间零都没看见过小吸血鬼那双潮湿的红眸。

    ……

    回忆戛然而止,朔间凛月看着天空,晶莹剔透的雪片落在眼前人漆黑的发丝上,柔软地融化,蹭蹭他高挺的鼻梁,然后回归尘土。

     

    …嘛,那么今天就姑且顺着那家伙吧。

    自己假装抗拒他太久了,也会有点累就是了啊。

     

    “啊,刚才等了哥哥好久了。哥哥帮我暖暖手……”

    朔间凛月的声线很软,假使放在旧时,蜜糖一样足以蛊惑任何一个路过的旅者,让他们心甘情愿地献上脖颈脆弱的动脉,陷入灵魂的深渊。

    朔间凛月故意撒娇时,声音比平时更沙哑一点,低低地萦绕,像小猫的爪子,一下一下蹭着对面人的心房。

    朔间零从前很受用弟弟的撒娇,他属于那种只用听见弟弟软着嗓子说话,即使他被拜托的是去摘星星,朔间零也会不远万里找到日日树涉和逆先夏目那对旧友师徒,绘声绘色地讲述可爱的凛月如果能拥有一颗星星会有多开心的程度。

    然而年龄渐长,心与心都好像蒙上了一层尘埃。明明能感受到凛月只是叛逆期闹别扭,弟弟坦诚心迹的机会实际来说却越来越少,更不要提软着嗓子对自己撒娇这种事了,18岁以后几乎是从来没有过。

    太多的误会堆积,即使是在朔间零与弟弟互通心意以后,也是在不久前才感觉到二人之间的隔膜在渐渐消失——起码朔间凛月会主动钻进自己怀里了不是吗,这就是兄弟二人相亲相爱的证据喏。

    朔间零是这么认为的。

     

    本来已经接受了弟弟平时故作冷淡的模样,无论是怎样的伪装,朔间零都能一眼看穿利刺之下包裹着的毛茸茸的猫猫内心,然后假装夸张地哭,低声把心软的小黑猫慢慢诱哄出自己的安全区。

     

    现在猛然一下的冲击太大,当兄长的一下子没缓过来。

    欸?

    凛月刚才说什么…

    朔间零一下子僵在了原地,保持着埋在朔间凛月发间的姿势,眼睛也滞住了,任凭飞雪乱舞,那抹鲜亮的红色始终都没有移动。

     

    “我说,哥哥酱……”

    朔间凛月懒洋洋地开口。

     

    “吾辈,吾辈在……”

    朔间零忙答,

    “哦呀,难道可爱的凛月汝终于肯……”

    分不清是雪的作用还是被弟弟突如其来的坦诚吓到了,朔间零的脸本应是过分白的,此刻却带上一点粉色,说话有点急,

     

    “我有点冷,想回家钻进被炉里好好睡一觉。”

    朔间凛月打断他,撒娇的声音甜甜的,闷闷埋在朔间零的衣服里,

    “想和哥哥酱一起……”

    朔间凛月环住兄长的腰,用脑袋蹭蹭他的下颌,像一只太长时间未见到主人的小猫,动作语气都是溺人的依赖。

     

    朔间零的心都和雪花一样融化成了一滩暖融融的水,怀里抱着撒娇的情人兼亲生弟弟,珍重地低下头吻了他墨黑的发丝。

    他恨不得像涉君一样,就地凭空变出一床被炉出来,让自己的宝贝弟弟舒舒服服地躺进去,最好再做一个和哥哥有关的梦才好喏。

     

    紧接着,他听见弟弟又接着开口,小恶魔一样的得意语调,

    “今天好累……想要哥哥背我回去。”

    说着,他纤瘦的手指弓出弧度,去蹭朔间零的后腰。

     

    好吧,果然还是完全抵挡不住凛月的撒娇喏。

    朔间零了然,轻吻了他的眼角,被朔间凛月的睫毛刮得有点痒。他松开紧紧搂住朔间凛月的手,转过去蹲下身来,两只长臂向后伸出,碰了碰弟弟制服裤下的脚踝示意他趴上来,

     

    “汝上来吧,吾辈的凛月啊。”

    朔间零的肩膀比朔间凛月的要宽许多,按体型来看,他能将自己整个安心地拥进怀里,后者还能安心地撒撒娇,再蹭蹭他的下颌和喉结。

    此时朔间零正对着自己张开有力的臂膀,一如许多年前他和自己在大雪中走散,兄长找了半个冬夜,在望不到尽头的黑暗和寒冷之中,传来何其熟悉的歌声时,兄长紧紧抱住自己不停亲吻着自己滚落下来的泪珠。

    可靠的人啊。

    好喜欢他。

    朔间凛月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出口的,

    “最喜欢哥哥了。”

    毕竟是回礼的季节嘛…

     

    朔间凛月双手环上朔间零的脖颈,两只手交叠起来挂在兄长的心间,风让他的声音有些模糊,雪落在他的睫毛上,他感觉到自己的腿被朔间零的大手扶住,被抵在他的腰上。

    朔间凛月感觉此刻的姿势正像一只树袋熊,不过这条路上也没有其他人,应该不会有其他人看见的,姑且就先这样吧……

    啊……有点困啊……

    ……

    快点到家吧……

     

    朔间零感受着背上圆圆的热源一下一下地靠着自己的侧脸,悄悄把弟弟向上又背了背,他收回看着朔间凛月柔软的目光,抬头看到不远处他们共同租住的那幢小公寓,门扉在雪中慢慢接近,雪花缓缓落下来,落得天地之间一片素白的银辉,目之所见都是白茫茫的道路。

     

    灯火初上,路灯顺着道路逐次亮起,温暖的光辉照着黑发红瞳的兄弟二人,依偎着的两个影子被拉长又缩短,轮回地交替着变幻。

    “哥哥也最喜欢凛月了喏。”

    低一点的声音响起,轻轻的回荡在寂静的人行道上。长发的青年仿佛还是觉得不够似的,走了一会儿又开口补充道,

    “是最喜欢喏。”

     

    背上的小猫已经睡着了,平稳的呼吸打在朔间零的侧脸,灯火点亮了常年不见光而白皙的面孔,那双和自己分外相似的红眼睛耷拉着,一片雪花沾染在他的睫毛上,像是西方神话里沉睡的小爱神。

    朔间零走上公寓台阶,光打在他深邃的眼眶上,投下一片深深的阴影。

     

    “凛月呀,到家了。”

    朔间零开口。

    “唔嗯……兄长好吵……”

     

    朔间凛月刚才沉沉地陷入了睡梦,梦中他和被炉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突然被叫醒,他还不太适应强光,把脑袋更深地埋进去,隔着衣物吻了下兄长伸过来揉自己脑袋的腕骨,抱得更紧了一点,

    “回家了啊……”

     

    “嗯,回家了喏。”

    朔间零听见自己这样回答,温柔的有些不像话。

     

    “哦,哥哥今晚想吃什么……”

    朔间凛月仍然有点懵,鼻尖蹭了下兄长的侧脸,软软地开口,

     

    “只有今天允许你挑。”

    他有点凶地补充。

     

    “吾辈想吃番茄蛋糕oioi……”

    “哈?根本没有那种东西吧……”

     

    “……”

    “……”

     

    ……

    ……

    比旁人更难以经受光明的兄弟二人,也在踽踽独行的道路上,拥抱着对方汲取温度。

    在这个万物沉睡飘雪的冬夜,他们也有了一个温暖的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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