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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凛|R】汽水

    #零凛
    drippingWithCold

    【零凛|R】汽水预警:对镜自x🈶 20x19🈶 内射🈶
    都OK的话就可以上车了👌🏻



    有些一直陪伴在身边的习惯在短时间内是不好调整的,就好像朔间凛月已经和朔间零交往了有一段时间,但他仍然没有习惯像对待其他亲近的人一样对自己的恋人撒娇。偶尔会突然萌生想要抱着朔间零亲亲蹭蹭的想法,但这时脑海中对“兄长”的自动防御系统就会启动——毕竟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对某人的所有肢体接触都拒之千里,于是最终的结果就是咬咬牙红着脸打断自己的行动 。

    当然,也会有例外的情况。

    比如在朔间凛月刚刚睡醒的时候,仗着自己不清醒就肆无忌惮地往身边的人怀里钻;或者是在每次事后,黏在朔间零的身上扯都扯不下来,连洗澡都要紧紧抱着让他来给自己洗……

    凛月总是能找到理由跟恋人撒娇的——但前提是恋人在自己身边。

    这就是他最近在发愁的事情了,朔间零毕业之后稳稳当当地踏入了所谓“成人的世界”,表面上看来也算游刃有余,备受后辈们的仰慕和憧憬,就像所谓的神明一样。

    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们一定是这么想的吧,那可是堂堂朔间零,无论遇到什么都能像所有人期待的那样去解决。但朔间凛月却知道他们口中的“神明大人”常常在午夜被自己的搭档搀扶着送回家,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那双红色的眸子只会在看到他时露出才少许的放松和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的疲惫。

    他们要比普通的孩子更早一步步入社会,但归根结底,自己的哥哥也不过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年而已。

    “哎……”

    朔间凛月轻轻叹了口气,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即便是生物钟已经在努力往正常的方向调整他在午夜时分还是会很清醒。

    睡不着,家里也没人。

    朔间零前段时间在国外出差,今天刚刚回国,暗暗期待了很久的见面被突如其来的应酬打断,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看见他人影。

    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人也会变得矫情,他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家里的摆钟胡思乱想,突然就体会到了久违的“孤独”的感觉。原来也经常有自己在家的时候——倒不如说过去的大多数夜晚都是自己一个人度过,只是和那个人作为恋人相处了一段时间,就已经产生这种程度的依赖了吗……

    “真是丢人啊~”

    少年自嘲地笑了笑,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打算起身去冰箱拿一罐碳酸汽水解闷。刚从低温环境中拿出来的汽水冰冰凉凉的,甚至冻得他的手有些生疼。水汽凝成的水珠顺着易拉罐壁滑落,一颗一颗,慢慢渗进他的手心……朔间凛月沉默地看着,本应拉开拉环的右手停在了半空——一些不知道该说不太好还是太美好的画面无端浮现在他的脑海……汗珠顺着泛起微红的白皙肌肤滑落,充满侵略性的血色红眸,却又带着一点小心翼翼……

    凛月猛地回过神来,把那罐“不听话”的汽水塞回冰箱的角落,确认再拉开冰箱门不会一眼看见后迅速关上了冰箱。

    呼……这是怎么了……思念过度造成的欲求不满吗……都怪混蛋兄长……

    久违的称呼又浮现在脑海,明明手心还惨留着冰汽水的温度,身体里却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而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滚烫的某处更是让他的羞耻感到达了顶峰。

    朔间凛月冲进厕所,试图用冷水浇灭这突然冒出的欲望,连衣服都没有脱就站在了淋浴下面。冷水打湿了他宽大的白色T恤,布料贴在身上变得透明,隐约勾勒出少年青涩纤细的身体轮廓。他微微睁开眼,却在水雾之中瞥见了对面镜子中那双熟悉的红色眼眸……

    啊……真是越来越糟糕了啊……

    外人常说他们兄弟长得很像,可能是因为从小一直待在一起,他倒从来没有这么觉得过——他和朔间零明明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要知道过去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和朔间前辈一样呢”一类的话。

    但是现在他又不得不承认,镜子里那双有些模糊的带着朦胧水汽和欲望的眼睛,和朔间零把他压在身下时的目光简直一模一样。

    是零的话……是哥哥的话……会怎样地亲吻他,抚摸他,将他一点点填满,一点点吞噬掉……

    朔间凛月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和另一个人的印象重合在一起,他好像这个时候才突然意识到那个一直以来和自己做着世上最隐秘的事的人,那个会在他哭喊着的时候还要进入他身体的人,就是和自己拥有相同脸庞的,哥哥。

    那面镜子像是有着连吸血鬼都无法抗拒的魔力,朔间凛月只看了一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短裤连带着底裤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脑海中的旖旎景象盘旋不去,冷水已经起不到什么正面作用了,他干脆放弃了抵抗,一边直视着镜子一边用手圈住了堪堪被T恤下摆遮住的分身。

    自从和朔间零在一起后这些生理上的需求他就很少自己来解决了,虽然过去这么做的次数也并不多,但握着自己性器的感觉陌生得可怕——原来自己的那里有这么……手太小了要完全圈住甚至都很困难……那个人是怎么做到……的啊……

    “嗯唔……”

    这么想着手上却已经动作了起来,朔间凛月努力把视线聚集在面前的镜子上。生理上的快感和自x带来的心理上的兴奋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镜子里的自己和朔间零之间的界限越来越模糊,用来演奏钢琴的细白手指也开始学着零原来的手法抚慰,指尖下意识地划过铃口,激得他忍不住地颤栗,身子软下去半截。

    “唔……哥哥……”

    迷蒙之中脱口而出的称呼,把朔间凛月从混沌之中短暂地拉出来了片刻,接着又把他推向更深的疯狂之中。他盯着镜子不自觉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镜子里的少年被浇了个透湿,喷头喷出来的冷水还在顺着他的发丝滴落。凛月的皮肤在情欲的熏蒸下会变得透红——这是他和朔间零共有的特征,在他快到高潮的时候,在他把精液全部射进他的体内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圣洁又淫靡的颜色……

    啊啊……对着镜子意淫自己的哥哥什么的……太丢人了啊……

    朔间凛月干脆自暴自弃地闭上眼仰起头,尖锐猛烈快感在小腹凝聚,让他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腰腿都软到不行,只能靠着墙勉强维持着不让自己跌倒。他突然想起还未归家的哥哥,想到那个人明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手上的动作却无法停下……

    ……好像……快要……不……不可以……不行……要停下来……万一被哥哥看到就……

    “凛月?”

    什么啊?自己已经到了连声音都会幻想出的地步吗……还真是……等等,不对!

    朔间凛月倒吸了一口气猛地转过头去,果不其然看见了那个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现在这个最不该来的时候出现了的朔间零。

    ——更要命的是他的手里还拿着那罐“闯了祸”的汽水。

    “呜……哥哥……”

    手中的性器弹动了两下,白色的浊液成股喷出,流了他满手,还有一部分溅到浴室的瓷砖墙壁上。高潮的快感和被朔间零撞见的羞耻直接逼出了朔间凛月的泪水,他像是被抽光了力气一样瘫坐在了地上,喘着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而在朔间零的视角下,自己最爱的弟弟在他的面前喊着“哥哥”自x到射了出来,鼻尖和双颊都染上淡淡的潮红,一边抽泣着一边用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无力地看着他……

    ——这大概是朔间零做梦都不敢梦到的场景。





    “啊嘞?零君的弟弟不在家吗?”

    羽风薰按了好几次门铃都无人回应,正在犹豫要不要打个电话的时候某个一直瘫在他身上沉睡的人醒了过来——今晚的应酬有些麻烦,朔间零被灌得不轻,约这么晚的应酬还一直在给他灌酒,那边打的什么主意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不过虽然中间经历了一些麻烦,他还是顺顺利利地把朔间零带了回来。

    “嗯?哈啊~到家了啊……凛月可能是已经睡下了哦,吾辈不想因为自己吵醒他。”

    “但是零君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可以吗……”

    “没事没事,吾辈的酒量也不算差,还没醉到走不成路的地步,汝就放心好了~”

    “看起来还算清醒……那好吧,我就先走了哦。”

    朔间零这一路上的确酒醒了大半,但多少还是有些头晕,以至于到家的时候跟本没注意到淋浴的声音。想找罐汽水冲冲嘴里的酒味,但不知道为什么平时总是放在最明显的地方方便凛月拿的汽水被埋到了冰箱的最角落里。

    凛月不喜欢吾辈身上的酒味啊……还是要冲个澡再去看他吧……

    于是这么想着的朔间零就这样,在打开淋浴间门的一瞬间,看到了那样的场景。




    朔间零在原地愣了好半天,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弟弟开的可是冷水……不管怎么说洗冷水澡都是会感冒的吧!

    旖旎的景象和萦绕在封闭室内的淫靡味道被暂时抛在脑后,朔间零以最快的速度关掉了淋浴,拿浴巾把朔间凛月裹住抱进了怀里。

    “凛月!怎么可以开着冷水洗澡,还穿着衣服……”

    “哈……你在这个时候首先想到的居然是这个呢……也真是不容易啊……”

    凛月的声音细细软软的,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伴着话语喷在朔间零耳畔的气息温度烫得吓人。

    “凛月……会发烧的啊……”
    “不过为什么在这里……”

    朔间零的视线环绕一圈,最终落在了那面沾满水滴镜子上,然而刚打算开口就被怀里的人捂住了嘴。

    “哥哥太聪明了,聪明得让人讨厌呢……”
    “所以不要说。”

    带着颤抖的,脆弱的,弟弟的声音。

    他也好弟弟也好,他们朔间家的孩子似乎都是那种人——总是去“爱”别人的那一个,轮到自己的时候却有什么事情都埋在心里,一个人消化。

    朔间零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只是维持着蹲在地上抱着朔间凛月的姿势。

    “带我去床上吧,哥~哥。”

    恢复正常了的凛月的声音,仿佛刚刚一瞬间展露出的脆弱只是朔间零的错觉。这句话似乎是给自己的哥哥指了条明路——当然,前提是他话中的意思真的仅仅就是“去床上”而已。

    “好……诶?凛月的意思是……”
    “不行的啊,汝现在的状态就是发烧的前兆哦!”

    “啊……麻烦……你还是这么不坦诚啊……”

    朔间凛月把搂住朔间零脖子的双臂圈得更紧了些,嘴巴靠近了他的耳朵,柔软的唇瓣几乎贴上了他的耳垂。一只手顺着脊背向下,最终落在了他两腿之间的地方。

    “哥~哥,这么多天没有见凛月了,不想要吗?”
    “明明这里已经鼓成一团了哦~”
    “哥~哥刚刚看到了那样的凛月,不是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覆在刚刚停留的地方揉了揉,在性事上朔间凛月一直都是被动的那一个,于是哪怕是这样简单的动作都会显得生涩和不成熟。朔间零的呼吸停滞了片刻,最终叹了口气,手放在凛月毛茸茸的头顶抓了抓。

    是……他说得很对,他想要,当然想要。

    那样可爱的凛月,那样色情的凛月……看到的第一眼就硬了,哪怕只是在脑中细细回想都让他有想要射出来的冲动。

    而弟弟反常的理由,就算是笨蛋现在也该想到了——虽然这次并没有正式的约定,但也是原本所期待的计划被打乱了……而最近几个月,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

    他们两个都自然而然地学着接受了这一切,学着让自己习惯妥协,学着体谅哥哥,学着不去照顾弟弟……他们告诉自己这便是“成长”,却忘记了在对方的时间轴上,两个人都不会“长大”。

    朔间零把朔间凛月抱回了卧室,还顺便在路上脱掉了那件基本上已经形同虚设的白色T恤,等到他把凛月按在身下的时候他已经一丝不挂了。朔间零较为高大的体型把小小一只的弟弟完全笼罩在身下,带着淡淡酒味的气息喷在朔间凛月的脸上,两双极为相似的血色红眸目光交叠,在某个瞬间碰撞在一起,化作交织缠绵的吻。

    朔间零的舌尖熟练地撬开他的贝齿,闯进那片柔软湿热的禁地,肆无忌惮地掠夺、占据。而朔间凛月难得在接吻中热烈地回应了一次,舌尖与他的交缠在一起。

    哥哥嘴里的酒味……好苦……

    “好苦……”

    换气的间隙凛月轻轻吐出两个字节,朔间零有些惊讶地看着弟弟不知何时又留了满脸的泪水——和刚刚截然不同的泪水,突然感觉到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了上来,酸涩、沉闷,那是一种无言的压力感,几乎压得他无法呼吸……

    “凛……唔——”

    话语被朔间凛月用吻封住,泪水还在止不住地往下涌,几乎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即使是这样他也不愿意放开朔间零,即使是这样也要用力地去交缠、去撕咬。

    不知道是谁的嘴角被咬破,也不知道是谁的鲜血,腥甜的味道盖过苦味,在两个人的唾液交换之间传递,让午夜的两只吸血鬼更加兴奋。

    终于放开的时候,舌尖拉开一条淫靡的银丝,又在空中断裂。

    朔间零在朔间凛月的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像是对什么的预兆,竟神圣得与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境地十分违和。他的嘴唇贴着凛月的皮肤一路向下,从额头到下巴,再从脖颈一点点移到锁骨,最后落在胸前那两颗圆圆粉粉的粉红色果实上。

    “嘶……好痛!别咬啊!混……呃啊……”

    骂人的话被某人舌尖的舔舐挑逗堵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猝不及防泄出的甜腻呻吟,朔间凛月迅速反应过来捂住了嘴,身前的人却用一只手按上被冷落的另一边胸脯,两根手指捻住脆弱的粉色乳粒,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脊背往下,触到已经湿润一片了的地方。

    “凛月刚刚发出了不得了的声音哦……”

    那双红色眸子中一闪而过的狡黠终于显露出这个人的真面目的冰山一角,可朔间凛月已经没有机会也没有心力再去骂他了——熟悉的异物感从后穴传来,他被激得弓起腰部,露出少年人纤细青涩的身体曲线。

    朔间零太过熟悉自家弟弟的身体了,因为演奏乐器而带上薄茧的手指一点点探入,毫不费力地找到那一处,只是轻轻蹭过就惹得朔间凛月一阵战栗。小声的呻吟从指缝中漏出,反而使这声音多了一丝半推半就的性感。朔间零觉得下半身忍得发疼,但对方是他最爱的弟弟,不好好做扩张的话会伤到……

    “哈……如果这么想的话……早早就应该拒绝我哦……”

    “诶?凛月汝什么时候也学会读别人的心里想的事情了?这不是好习惯哦!”

    朔间零一边说着一边又探进去一根手指,额间的汗水却滴落在了朔间凛月的小腹上。

    “哈啊……这……这明明是你平时最喜欢干的事吧……”
    “哥哥现在在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了哦……”
    “很想要呢……哥~哥……”

    后穴传来的黏腻水声回荡在室内,凛月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朔间零完全不知道怎么反驳,而事实上他也没打算反驳。

    “差不多了哦……凛~月。”

    “不要学我说话啊……唔嗯……”

    手指与后穴分开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混在两个人错乱的喘息中听起来依然清晰。朔间零把沾满透明黏液的手在床单上随意抓了两下,深色的床单上留下一片显眼的晶莹。

    朔间凛月的身上大大小小布满了浅红色的印记,而相比之下的朔间零不仅衣服没脱一件,甚至还留有富余地朝他笑了笑。

    真是让人火大。

    “唔啊!凛月……不……别这样……”

    比自己手掌大不了多少的小脚踩在朔间零鼓成小包的裤裆上,力道不大,但是这样又蹭又揉的力度要更加磨人——更要命的是自己现在的视角还能清晰地看到朔间凛月刚刚被自己的手指抚慰过的,还在往外淌水的粉嫩嫩的穴口。

    oioioi太过分了喏……

    “哥~哥。”

    朔间凛月拨开被汗浸湿的刘海,双臂撑在身后含笑看着朔间零,语气尾声的轻喘当然是刻意而为,他知道自己的哥哥最无法抵抗的就是他现在这个样子——一丝不挂,满身的吻痕,经他的撩拨变得潮红的脸颊,还有……“哥哥”。

    最后一根弦也被这声过于色情的称呼扯断,朔间零深吸了一口气,扯掉自己的腰带扔到一边,任凭凛月用脚尖勾下他的底裤,裤子刚刚滑落就抓住那只不安分的小脚压了下去。

    “哈啊!呜……”

    粗大的分身就这样直接顶了进来,前列腺被猛地蹭过,熟悉的填充感让朔间凛月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到发颤——不,不仅仅是因为那个。

    毕竟是哥哥,朔间零在床上的时候一般还是很温柔的。但今天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被朔间凛月刺激过了头,那双常常满含宠溺的眼睛少见地露出了带了点攻击性的目光。

    对,那张风光霁月的脸就应该是这样的,带着野性和欲望,带着对自己的弟弟的、无法抑制的疯狂的爱……

    “嘶……好紧……”

    朔间零被刚刚的一下缩紧夹得险些失控,他亲了亲弟弟的嘴角,分身开始在柔软潮湿的穴里里无规律地抽插。这次出差的时间不短,因为工作太忙他甚至没有机会自渎,而现在真正进到朔间凛月的身体里他才意识到自己对他的渴求。朔间凛月又何尝不是如此,穴肉一缩一缩,在朔间零每一次撤出的时候都缴得很紧,像是不舍得让他从自己的身体里离开。

    朔间零这么想着,扣着凛月腰部的双手忍不住又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点,让分身进到了从来没有到过的深处,全部埋了进去。朔间凛月被刺激到颤抖,把脑袋下面的枕头攥得死紧,但双腿却是诚实地缠着朔间零的腰,开始前顶着配合朔间零的动作。快感在两个人的交合处聚合,大脑和理智像云朵一样越飘越远,也再没有心思去控制自己的叫声,但是还不够……明明已经很舒服了……但是还不够……

    “嗯啊……哥……哥哥……啊……”
    “哥哥再凶一点也没有关系……弄坏凛月也没有关系……”

    ……只想和他在一起,永远地、彻底地……

    “射进来吧,零。”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暗夜魔王的最后一层封印,朔间零按住朔间凛月的后腰,后者的分身贴到前者的小腹上。两个样貌相似的少年相拥着接吻,下体的交合此时也顾不得章法,只凭着一股本能和冲劲进行。朔间零一下下撞在朔间凛月最敏感的一处,然后再进到最深的地方,囊袋打在朔间凛月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身体已经被打开到了极限,朔间凛月放在朔间零肩膀上的小腿在空中晃晃悠悠,伴着快感忍不住地抽搐。他能感觉到体内的分身在一点点涨大,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收缩得越来越快,叠加的快感逼出了眼泪,连完整的话语都拼凑不出来。

    “……零……哥哥……呜啊……零……”
    “好深……哈啊……到了好舒服的地方……”
    “快……快要……”

    朔间凛月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熟悉的高潮前的感觉盖过了一切,耳畔是朔间零同样没了规律的喘息,每一声对他来说都像是这场性爱催化剂。眼泪和叫喊已经无法发泄这叫人发疯的快感,于是他干脆咬住了朔间零的肩膀……

    最后在被朔间零的精液灌满肚子的同时,朔间凛月的精液也弄得两个人的下体黏黏糊糊。





    “呼……凛月……”
    “对不……”

    “不许道歉。”

    激烈的性爱过后两个人都筋疲力尽,连说话都带着喘息。放任可能生病的弟弟胡闹 又没忍住射进他的身体里……朔间零会怎么想朔间凛月用脚指头都能想得到。

    还是总把他当小孩子看啊……

    不过这个世界上,大概也只有朔间零一个人还会把他当小孩子看了。

    洗完澡后两个人躺在床上,突然就漫无目的地聊起了天 ,工作、学习、组合,大大小小的事都聊。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只是你接一句我接一句,朔间零突然想起,上次两个人这么聊天应该是在好多年以前了——自己好像离原本越来越遥远的过去,又近了那么一点。

    “哥哥,有时候也是笨蛋呢。”

    “嗯?为什么这么说?”

    “唔……没什么,只是……酒的味道真的好苦。”
    “不适合你……”

    “凛月?”
    “汝这是突然……怎么了?”
    “诶?”

    朔间零低下头去看的时候朔间凛月已经抱着他睡着了,柔柔的月光透过窗子打在他长长的睫毛上,打下一片蝶状的阴影,显得安静乖巧了不少。连日的工作和应酬已经让他疲惫不堪,而刚刚剧烈运动过的此刻他却又没了困意——他不舍得闭眼,不舍得错过弟弟这么可爱的睡颜。

    凛月,吾辈知道汝想说些什么哦。

    啊啊,当年那个还只会躲在吾辈身后的小凛月,也已经长到这个年龄了呢……真好。





    “话说,零君,要喝番茄汁吗?”

    “唔……帮吾辈买罐汽水吧,要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那种,谢谢汝喏~”
    “啊还有,今天晚上的应酬汝带上小狗他们去一次吧,吾辈就不去了。”

    “诶?虽然我一直都想这么做的,但不像你会做的事哦。”

    “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有任何情况都要赶快给吾辈打电话~”

    薰:(压根就没有听我说话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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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oggy

    DONE兽塑,真兔子(?)立耳兔零x双⭐垂耳兔栗
    全文2.5w+,是两只兔兔为了追求刺激(?)去地下🐍情演出场所表演的故事~

    ❗内含:兔女郎/兽塑/双性/sp/物化/凝视/第三视角/角色扮演/色情演出/半暴露/失禁/道具/自慰/中出/宫交/受孕发言/崩坏/失控/dirty talk/粗俗用语
    ❗本文中含“剧中剧”,主角所扮演的角色(非主角本人)有出轨偷情情节,道德洁癖请慎重。
    【零凛|R】Bunny Bunny凌晨两点,夜幕笼罩城市,街上已经没有什么行人,除了偶尔的犬吠听不到一丝声响。没钱买单的流浪汉被扔出酒吧,摔了一身泥土,摇摇晃晃地缩回街角的垃圾堆里——城市结束了它一天的表演,降下最后一幕。

    ——然而,在远离城市中心的边缘之地,一场盛大的演出才刚刚正要拉开帷幕。一辆接一辆商务车驶离静谧的城市,进入郊区,在一栋古老、看起来接近荒废的别墅前停下。从车上下来的人隶属不同种族,绵羊白兔、豺狼虎豹,性别年龄也各不相同,他们唯一的共同点是——所有人都西装革履,彬彬有礼,举手投足带着一种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教养。

    然而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要做的事情,只让这本就无趣的“教养”显得讽刺至极。

    完全封闭的环境阻隔了空气的流通,醇香的酒味和发甜的烟雾填满了整个空间,沉闷而燥热。这里最明显的光源是舞台上暗红色的灯光,不过连照清舞台上演员的面庞都很勉强,倒是可以让台下的人把演员的身形一览无遗——至于圆形客桌上的烛光,它们根本起不到什么照明作用,不过是把这朦胧的氛围晕染得更加暧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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