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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HARU☀️

    彩虹社EN同人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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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ruforsh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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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HA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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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後無差
    400歲咒術師&19歲黑手黨
    新衣妄想,大量私設,全年齡向,虐心

    #shuca
    #mafiyami

    タンポポ山林樹海深處一間凡人無法看見的墨色宅邸,大宅主殿的石地與石柱刻畫著奇型異狀各式文字符號,中央設置一座飾有巨蛇雕飾的大鼎,鼎內異樣的艷紫色液體平靜如鏡。

    鼎的後方是一層層鋪滿深紫織毯的階梯,梯行最頂層的一方席塌上,一名後背冒著紫紅燄火的長髮男子以跪姿正坐於其上。輕闔的雙眼各有一條上翹的桃色長睫。默想的進程並不順利,男子緩緩睜開紫水晶色澤的眼眸,一名身穿白色狩衣束著紫色長髮的女子立在鼎旁,恭敬地向殿前作揖。

    「呪大人,有一名入侵者,安置在偏殿等您。」

    平常自立獨行的式神特來稟報,即表示此入侵者有其特殊性需要他的定奪,除了那些同樣擁有不朽生命的友人跑來跟式神串通要逗弄自己,他還真想不出來有什麼角色需要他的出場。

    從內廊行至偏殿側門,作為書房使用的偏殿涼爽通風,採光適宜,是最能靜心鑽研資料之處,現在裡面待了一隻心頭雜亂的雄獅,在殿外尚未踏入的宅邸主人都能聽見那位入侵者雜亂無序的腳步聲。

    走進殿內,宅邸主人打量起入侵者的形貌,他沒有感應到任何特殊力量表示對方可能只是一位普通人類,卻有一股異樣的熟悉感從該人身上散發出來。當他落坐於書案前的高背椅上後,備有椅子卻也不坐下的金髮青年立即向他開口。

    「你是這裡的主人?」頭上還頂著一副墨鏡的青年一說話就像連珠砲似地沒有停歇:「請你讓我回去吧!我不知道怎麼會在街上躲個家族眼線跑一跑就跑進你家的庭院裡,但你家庭院說真的真的超級大根本是森林!我走斷腳也走不出去,好險你家那位穿和服的女生發現我帶我來這裡,唉~雖然我也沒有很想要回家但至少也讓我從這裡出去吧!拜託你了!」

    「……Kaneshiro先生。」

    「你知道我?」

    「Kaneshiro家族自三百多年前一向都跟咒術師一族有往來,你胸前的刺青代表了你是家族的繼承者。」魅紫的雙眼目光移向青年左手的飾品「但你並沒有戴著家族的印戒,表示你尚未真正繼承家業。」

    「咒術師……我怎麼沒聽過。」

    入侵者的髮色跟眸色帶起了他的回憶,聲音似乎也像那人年輕時的嗓音,同血緣的旁系後代經過四世之後居然還能擁有當年的影子,雖然那人的容貌在他數百年歲月裡已經磨損不清。「你的名字呢?」

    「Luca,Luca Kaneshiro。」

    長髮男子止住令人懷念的回想,抱著會得到否定答案的心情提問:「你……你從哪一年過來這裡?」

    「你是問說今年幾年嗎?一九六五呀!」

    年代的數字化做黑色的槍口朝著他的心口射出一發子彈,已經平靜百年的心臟久違地鼓動起來。

    「藤……ふじ!」

    在咒術師的大聲喝令下,身穿白色狩衣的紫髮女子不知道從哪裡進到室內,立即現身在金髮青年一步遠的身旁。

    「把Kaneshiro先生帶到客廂房休息。」

    「是。」

    「什麼?!我不需要休息,喂……!」

    認分聽命的式神很快地將人拖離殿外,青年離去後長髮咒術師癱倒在椅背上,比起模糊不清的樣貌,聲音先回到了腦海,在他耳邊反覆呢喃。

    『Shuuuuuu~』『Shubert!』『Shu?』『Shu……』『Shu,我愛你。』

    「……。」他以為那些過往都像美好的回憶擱在記憶中某個角落,錐心刺痛的感受在對方離開的三十年後他的心便逐漸變得鈍感。年輕時的他並不了解與平凡人深交後將帶來的痛楚,直到痛過後他就不再踏錯腳步。



    宅邸庭園裡,不受管控的黑手黨自然不會乖乖待在房間內,打開一間又一間看起來相同的紙門後,他轉向宅邸中央草木林立的庭園,穿上他脫下的黑色短靴在開滿蒲公英的院子裡跑跳。

    當一身黑袍模樣頹喪的咒術師來到庭園時看到的就是那抹金色身影在盯著一堵圍牆尋找攀爬的落點。

    「別找了,這裡有用結界封住,你出去之後還是會回到這裡。」

    「嗯……所以你關在這裡面做什麼啊?」

    「消滅妖魔,平衡人界與魔界。」咒術師簡單冷漠地回應年輕黑手黨的問題,還沒整理好心緒的他決定在送走對方前保持距離,卻又不想錯失接觸對方的機會,相互牴觸的心思造成現在的彆扭態度。

    「待在這裡不會很無聊嗎?」

    咒術師雙手的食、大二指尖相抵,兩手之間竄出一條細細的藍光,兩指上下分離時在身前憑空拉出一面透明的螢幕。

    「我可以看人界的節目,玩人界的遊戲。」長著尖甲的手指在空氣中比劃著,螢幕上立即顯現出最新的動畫跟遊戲列表。

    「……你是不是沒朋友啊?」

    「什……我有朋友的。」年長的咒術師覺得自己被冒犯了,可是他卻不想對那個人生任何氣。

    螢幕跳出一面通訊列表,惡魔、龍、女巫、人魚、妖精……像是遊戲角色的通訊錄讓金髮青年疑惑了一會然後笑了出來。

    「這樣吧,我來當你的朋友。」

    朝他伸過來的那只白淨右手讓一小段塵封多年的回憶浮現,猶記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黑手黨立刻脫下指環跟黑色手套朝他伸出那只同樣赤裸的手,就從那一握開始,他們延續了數十年緊密相連的情分。

    咒術師望向自己棗紅色的掌心,手套也是一副下了咒的防具,在他運念一想包住手部的咒具立即化作雲煙收回,露出下方施咒多年青筋暴露、尖長指甲漆黑不退的嶙峋右手。

    「Luca Kaneshiro。」

    「……Shu Yamino。」

    溫暖的手心包覆著他的右掌,修剪整齊的指甲在夕陽光下也微微發亮,掛著笑容的金髮青年全身都像夕陽一樣散發著橘黃色的暖光。「很高興認識你,Shu。」

    伴隨著怦然心跳聲的是一道尷尬的肚子咕鳴。

    「啊……抱歉,我從中午開始就沒吃東西……。」

    笑得能使枯樹開花的咒術師讓年輕黑手黨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直到笑聲停歇嘴角微翹的咒術師才領著人回屋子。「讓我來看看能為你準備什麼吃的。」





    在廂房的榻榻米上擺置木頭矮桌與和室椅,式神端上的是以肋排為主的料理,附有馬鈴薯泥、蒸蛋跟一碗熱湯。

    看到烤得油亮香氣四溢的肋排,年輕的Luca眼睛就直發光,發現只有一份餐點的他詢問坐在面前端著黑咖啡的咒術師「Shu你不吃嗎?」

    「我不需要吃凡間的食物來維持生命。」只是還有著一點咖啡癮。

    「喔……那會少了很多樂趣欸。」擦過手的Luca已經不客氣地拿起肋排享用。

    Shu帶著寵溺的笑容看著對方,他慶幸自己還記得這個年紀的黑手黨仍是個視蔬菜為毒物的小屁孩。

    「你說的對。」咒術師迅速拾起餐盤上最大一塊肋排放進嘴裡咬下一口。

    「嘿!那是我的!」

    Shu樂滋滋地看著氣憤的Luca開始委屈裝哭,他的心已經太久沒有受到真正的喜悅滋潤,聽著Luca敘說著十九歲的黑手黨在生活中能夠遇到的巨大事件,Shu感到既為滿足亦為懼怕,他怕自己無法對這個逝去已久的幸福放手。



    夜幕低垂。

    拉開紙門產生的縫隙使皎潔的月光落在裡頭熟睡的人年少的面容上,收起燄火的Shu輕聲將門闔上,緩步至金髮青年的布團旁悄然坐下。

    看著青年那尚未因殘暴現實染上戾氣的單純睡顏,已經模糊不清的身影又活靈活現地重生在他腦海裡:相同的眉目、相同的嗓音、相同的性格、相同的使自己墜入情感洪流當中。時間為什麼要把已經帶走的人又送回他的身邊,為什麼要對他如此地殘酷。

    「……我真的好想你……Luca。」

    細若蚊蠅的嘶啞聲音從咒術師口中脫出,腦海裡組織的千言萬語最後都凝成一句想念。

    「……那是什麼意思?」

    原以為在睡夢中的人睜開了眼,坐起身子的Luca看著慌忙掩面的咒術師,好奇地問道:「你曾經見過我嗎?Shu。」

    青年清澈的眼眸直勾勾地望著他,不擅長對人撒謊的咒術師更不可能會對他的黑手黨說假話:「……是的。再過四年,我們就會相遇。」

    反芻著他的話語的青年沉默了片刻,回想著從相遇開始到現在的對話Luca似乎推測出一點真相:「我們……一定是最要好的朋友吧,不然你也不會這麼傷心。」

    什麼?哽住的喉嚨發不出聲音,Shu這才遲鈍地發現從眼角滑落的兩道淚水讓雙頰變得冰涼「我們……」他的語句無法如願地一次完整說出,因為他在抽噎。「我們、我們是……最好的、」視線糊成一片,就算用手揩去,淚水也不斷地從眼眶溢出,他用那不成調的悶鼻音顫抖著把話給說完:「最好的--『partner』。」

    另一雙溫暖的手捧住他的臉龐,Luca笨拙地用拇指幫他拭去眼淚,再溫柔地將他攬進懷裡。

    Shu緊貼在Luca胸膛上像個孩子一樣地嚎啕大哭,Luca輕輕撫摸Shu的後背,指尖摩挲著束起的柔順長髮,被情緒感染的青年眼眶濕潤,他收緊環抱對方的雙手,等待懷裡的人抽泣的頻率緩和下來。

    半晌,呼吸平復下來的Shu撐開沉重的雙眼,看到自己的涕淚濡濕了Luca一大片前襟,他摸著對方的胸口啞聲道:「抱歉……。」

    「你覺得好多了嗎?Shu?」

    仍靠在青年身上的Shu聽見沉穩的心跳聲跟屬於Luca的溫柔語調,他將十指伸向對方的後背牢牢揪住。「叫我的名字……please。」

    輕柔的、拖長音的、低沉的、像是在尋找他的各種不同的音調,同樣的是他心頭上最重要的那個人的聲音在耳邊低吟覆誦。

    主動離開擁抱的咒術師神色平靜,淡淡地開口:「帶上你的東西,是時候送你回去了。」



    大殿上的咒術師右肩穿戴著臂甲,左膀覆有飛禽毛羽跟大片殘翅,紫紅火燄在背後浮動,走進主殿的黑手黨已經繫好隨身的武器並穿上夾克,短靴在光滑的石地上喀喀作響,八卦與星象圍繞著巨大陰陽符號刻印在正中央的地面,被指定站在符號中心的Luca無措地望著站在高處的Shu。

    式神用石盤端著筆墨跟符紙來到階梯前,走下平地的Shu拿起沾有朱墨的毛筆在白色的長條符紙上寫下咒術師才曉得的語言符號。咒文完成後Shu捏起那張輕薄的符紙回到殿上,站定身子的咒術師豎起右手食中二指夾住紙條,其餘三指收攏,移到嘴邊的指尖抵在白潤的唇瓣上。

    從Shu口中流暢詠出的咒文像是歌謠又像是經文,Luca沉醉地聽著好聽的聲音在殿堂裡迴盪,驚人的是那朱紅色的咒文符號化作了實體朝他飄了過來,設置在他眼前的巨鼎突然沸騰了起來,紫色液體蒸發的粉紫煙霧跟著咒文一起懸浮圍繞在他的四周。

    Shu將符紙沿長邊對摺再交疊摺成人字形狀,他捏起紙的兩端斜口向著自己,用嘴抿住符紙的中心,他走下階梯來到青年的面前,Luca直挺挺地站在法陣內不敢亂動,Shu越走越近,直到他們的衣服相碰,臉與臉之間僅剩一張符紙的距離。

    Luca緊張地嚥了口水,Shu艷麗精緻的面容在眼前放大,他迅速閉上雙眼並屏住呼吸,感受到紙張被遞進他的嘴縫裡,隨後柔軟的觸感在嘴唇上停留下來,身側僵硬的兩手分別被對方給挽住,Luca憋不住氣恢復了呼吸,清淡的香氣充盈在他的鼻間。

    Shu退開身子,不捨地看著紅著臉的Luca張開雙眼,緊握的手還不想鬆開對方,眨眼間原本愣在原地盯著他看的Luca化作了無數粒子消散無蹤,獨留掌心上殘留的餘溫。



    暗巷裡,金髮青年一個踉蹌差點跟柏油路面來個親密接觸,叫出聲才發現嘴裡有張紙屑,他拿出來一瞧那張紙正好被火焰給燒個精光,不明所以的青年摸了摸身上的武器跟錢財倒是都還在原位。

    「奇怪……我好像做了一場夢。」但是夢的內容完全想不起來,他搖了搖頭,朝著燈光明亮的街頭踏出腳步。





    Shu坐在書案前拿出一個黑檀木製的小盒子,被下過咒的盒裡頭僅裝著一張金黃色的小紙人,在Luca離世後的三十年間他有數次因為思念過度而製作出Luca形貌的式神,但就算他保護得再好,式神總是會因為時間的耗損而逐漸失去作用,在最後一次式神Luca替他擋下危險無法被修復後,Shu便不再製作Luca樣貌的式神,最後一張未使用的紙人也被他封印在盒子裡頭。

    Shu若有所思地撫摸著盒頂,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後從空氣中劃開一個縫隙將盒子收進無垠的空間裡。



    FIN.



    藤(fuji):紫藤
    蒲公英:無法停留的愛/我在遠處為你的幸福而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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