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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QG-寒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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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QG-寒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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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青鬼一斗不是黑道pa的赤鬼卓也*青鬼一斗的设定。
    *属于是对青斗的圣母心泛滥产物
    *希望不影响爹咪们整青鬼if(对手指)
    *左方是我家oc,名叫且笑。是人类形态的类神生物。突然出现的青斗属于时空错乱产物,且笑也是因为时空乱流来的提瓦特。且笑人设挺复杂,但我只想无脑冲,就不写设定了(
    *补一个,且笑比青斗矮来着。

    #荒瀧一斗
    aBucketOfDesertedLand
    #斗右
    fightingRight
    #r18
    #oc

    私设角色*青鬼一斗【如果的如果】且笑视角(一)
    我会把他捡回来纯粹是出于我那极其无聊的怜悯心。
    那天在下雨。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我看到他,浑身赤裸,瘫在肮脏的泥坑里,像虫子一样蠕动。他的手脚应该是废掉了或者快要废掉了,都有很深的伤口,污泥包着,伤口边缘的皮肉泡的发白,我在想他会不会正在忍受浮虫之类的东西的啃咬。如果不是他出于极强的求生欲——应该也有极大的仇恨吧,我能感觉到——在不停地尝试让自己的身体动起来,我会以为他已经死了,然后嫌弃地把这摊垃圾踢到一边去,不让它难受我的眼睛。他好像是经受了很长时间的非人的折磨,的确也像一摊垃圾被丢弃在这里。他也看到了我,混浊的眼睛,射出跟他的生命特征并不相符的凌厉的目光,戒备,憎恶,敌意——反正没有一点点求救的意思。
    所以我就把他捡回来了。
    他好像很抗拒我碰他。明明身体布满伤痕,还虚弱成这样,在我伸出手时还是猛地后缩,像野兽那样警惕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做出要攻击的架势。嘛——但是,爪牙都被绞废的野兽,能吓到谁啊。我脱下自己的袍子,把他从那一摊烂泥里包起来,抱着这一团东西回去了。他还有力气能弹一弹,但最后还是无奈放弃,眼睛仍然警惕地盯着我。
    我得先把他洗干净。他太脏了,脸都看不清。一遍一遍清洗之后,我才能看见,他长着一头挺漂亮的白发,青蓝黯淡条纹盘虬在肌肤上,虽然身体展现出严重受损和长时间不见光后的病态,但仍能看出他在正常健康时体型优美体格健壮。牙齿,比这里的一般人类要尖。虎牙很锐利,没了一颗。脸——脸……挺好看的。我不是很明白应该如何去形容一个人的五官。嘛,这样说吧,我喜欢他的脸。
    “你长得很好看。”在清洗身体上较深的伤口里的沙砾时,我跟他说。我们之间还没有说第一句话呢。他一僵,没有回我。我还是继续清理工作。
    这些伤口的指示性也太强了。他的后庭近乎烂掉,尺寸可观的下体明显被当作承受折磨的无用东西。
    是被人当做性奴,又被丢弃了吧。嗯……也有可能是逃出来的。不管是哪种,都展现出一种凄惨境地。
    真是可怜的孩子。可怜的孩子。
    揉揉头吧。
    啧。我那该死的怜悯心又来了。
    他被我莫名其妙的动作吓的一弹。在热水里泡了这么久,没让他怎么放松戒备,但是让他恢复了一点体力。我笑笑,收回手。
    清洗之后就是帮他治疗。嘛,我怎么这么会给自己没事找事,照顾这样一个陌生人,还吃力不讨好,真是的。他真的浑身上下是各种各样的伤。新伤叠着旧伤,旧伤叠着受伤痕迹。被那样的脏水一泡,皮肉都坏掉不少。
    “我要把你坏掉的肉剔掉然后敷药。能忍住吗?”我拿着小刀问他。他已经被我挪到床上了,擦干净,头发也烘得暖洋洋的。剔肉,我给且行做过很多次,也给自己做过很多次,但是痛觉神经发达的脆弱生物不一定都能忍受这种疼痛吧。
    他看着我。他的目光告诉我他在怀疑我。
    “……不用治。就烂掉好了。”他终于开口了,嗓子跟个坏掉了的哨子一样。
    “不治可能会死。你想活着的吧?”
    “死了也行。”他带着一丝戏谑,甚至挑衅地看着我。
    我明白了。他现在虽然紧绷着神经警惕我,但是实际上精神已经疲惫到脆弱不堪。看来是他曾经的“主人”做的相当过分啊。
    我笑。我扯了块布塞他嘴里。
    “咬着。我会尽快。”
    他倒的确挺配合我,没有怎么乱动,虽然疼得流了一身的冷汗,也没有发出什么大声的喊叫。他咬着嘴里的布,泄愤一样,尖牙恨不得把布刺穿。
    我也按我所说,很快地处理好他的伤口,敷上药。
    他在消化疼痛。头仰着,喉结滚动,胸口起伏,汗珠布满全身。汗水打湿一层白发,蓝纹跳动的样子诱惑人去抚摸。
    不得不承认,就算是现在这样,他的躯体也透出一股糜烂的色情味道,不知道说是因为天生如此而被人盯上,还是说被主人调教得很好。
    “放心吧,伤口很快就会好的。”我揉揉他的头。我又忍不住揉他的头了。洗净烘好的头发,手感非常不错。
    他放松下来,牙齿卸了力,我得以抽出他嘴里的布。
    他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我去给他准备食物。不被他盯着,我感觉浑身舒服了不少。在我端着装着吃食的碗过来时,他终于主动开了口:“你不应该……把我带到你家。”
    我不由得觉得好笑。是出于自尊心吗,他不乐意说“救”或者“捡”这样的字眼。
    “我都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把他扶起来,碗沿贴上他的嘴唇,“不用担心。这个世界没有能管我的“大人物”。我也不会管你是哪位大人的什么,更不会出于害怕把你交出去。你应该挺久没喝水了,我做的流食,吃吧,没毒,不过放了一点治嗓子的药。”他还在犹豫,狐疑,还有警戒。但是他张开嘴了。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盖住一小片,凌厉的眼睛柔和了许多。
    真乖。
    “真乖。”我忍不住说了出来。
    他条件反射地一滞,脸上出现好像看到一坨腐烂的臭肉一样的神情,但是又慢慢变成正常的样子。
    原来“真乖”这句话也会让他这么不适啊。不应该啊,这句话,就算是性奴,也应该是奖励性质的吧?
    他很痛恨自己的“主人”啊。
    嘛——看来他在心理方面的伤痛远比身体上的难治。
    喂完饭食后,我扶他睡下。对于我的温柔照顾他表现出了极端的不适应,我的手指触摸上他的皮肤的时候他也忍不住表现出厌恶。我只是笑笑,表示出自己对他没有坏心。为了让他能安心睡着而不是紧绷着一晚上神经,其实我在流食里也加了一点点的安神药。我去房间角落打了地铺,在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后,我才放心地闭上眼睛。
    接下来的日子里都是仔细小心的照顾。
    药膏起效很快。他的皮肤结了痂,长出新肉,细嫩的肌肤倒是显得跟他这个人格格不入。他的手脚的情况也慢慢变好,他能够踉踉跄跄地下床走路了。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吧,他终于不再用那种刀子一样的眼神看我。
    不过,对于我的触碰,他还是有点抵触。
    嘛——能这么快让他放松戒备,我就已经觉得很好了。
    开始时,他赤身裸体躺在我床上躺了好几天。我花了这几天时间给他做了一件衣服。我不擅长制衣,但我又想尽量按这个世界、这个国家的衣装款式来做,所以我做的很简洁,并不十分美观,只是能遮住他的躯体。我觉得他在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对他而言痛苦异常的性奴生活之后,虽然可能麻木了那么一点,但还是有蔽体的自尊心的。在我递给他衣服时,他表现出了呆愣和惊讶,但是穿上了,严严实实地遮住自己,像是要遮住浑身见不得人的疤痕——其实他恢复得相当好了,至少目所能及之处都是光洁的皮肤。
    我们之间的语言沟通很少。一是,我是个话少的人,表达自己的意思都是通过行为,二是,他还像受惊过度了一样,不乐意跟我攀谈。除了需要触摸的动作行为之外,他都是远远地打量我,用反应并不敏捷的身体团住自己。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我叫且笑。且,笑。”我还是在某天喂他吃饭的时候开了这个口。他对被喂饭吃这件事也难得地逐渐适应。他可能也是在听到我这句话之后才意识到他并没有自报家门——“荒瀧……一……鬥。一鬥。”他说的犹豫,又犹豫又排斥。
    “好,一鬥。”我挺满意他能告诉我他的名字的。这说明他已经完全相信我了——我不会害他,不会出卖他。我忍不住笑,喂他一勺肉。




    荒瀧一鬥视角(二)
    这个人,为什么要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
    我……只要能不看见那个混蛋玩意儿就好了。那个下水道的臭虫,粪坑里的蛆,他现在终于还是厌烦我了,觉得我碍眼了,那个白痴被他狠狠骗到了手,哈哈!哈哈哈!!!
    ……这个人,为什么要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
    他把我捡回来是要干什么!我不就应该烂在那里吗?如果活着,能成功活着,我就该去狠狠地咬那个混蛋一口,狠狠地报复他!这个人,他为什么要在我一边发狂地思索着如何复仇一边等待死亡的时候出现啊!!
    我憎恶这个世界的一切人。
    他应该会被我吓回去的才对。
    他为什么要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
    我很想狠狠地往他脸上揍一拳。如果我这样做了他一定会气恼地把我扔回那个地方,吐一口痰,狠狠踢上几脚。他总是在笑,总是在笑,总是在笑,跟那个混蛋一样……但是我没有力气这样做。像个人偶一样任人摆弄,我讨厌死这样的感觉了。他的家的灯亮的晃眼,这个我也很讨厌。为什么要这么亮……太亮了,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很暴躁。很愤怒。我应当是这样的。
    我看着他的笑脸觉得胸前憋着一口气。他的动作很温柔,很温柔,很温柔……你他妈的,为什么要这么温柔啊?!你到底是为什么把我捡回来啊?!
    跟那个混蛋一样吗?!
    他摸到我的下面。那种恶心的感觉,又回来了……果然……哈哈…
    ……他没有做那些恶心的事。他完全不嫌弃我脏,仔仔细细地去清理。
    我感觉浑身像有虫子在爬。好讨厌。好讨厌……


    他,他跟那个垃圾,那个变态,不一样。
    他在无微不至地照料我,他是真的希望我能恢复健康。
    他甚至都没有问过我什么。问我为什么会光着身子出现在那。问我经历了什么。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在有意注意我的反应,避开让我不舒服的字眼。
    在清醒的时候,我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我在想他会不会也……
    ……他没有。
    他给了我一身衣服。我恍惚地想,自己无衣蔽体多久了。
    我又想到,自己脱离镣铐多久了。我慢慢恢复健康,但他没有一点限制我的意思。门就在那里敞着,是我不愿意出去。
    不愿意……这个词也很久远了。
    日常的照料做完之后,他会在房间的那一边做自己的事。他会安静地看书,喝着茶,翻书的声音很小。我在被他捡回来很久之后,才去注意他的长相。他很安静。他的外貌也给人一种安静和可靠的感觉。他抬头,我跟他对上目光,他又在向我笑,举了举茶杯,像在打招呼。
    我突然感觉一阵很恶心。我收回目光。
    ……不。不是恶心,是别的感觉。
    ……我想他离我近一点。
    为什么啊?他不觉得我厌烦,但也不过分亲近我。
    他真是个怪人。但……指不准也是个好人。


    他告诉我了,他叫且笑。好奇怪的名字。他问我我的名字。
    呵。我的名字,反正不是荒泷一斗。


    我越来越烦这种距离感了。我后来完全好了,能下地走路,手能正常地拿起东西,只是没有恢复以前的力气。他好像比我还高兴的样子,说我要多锻炼多活动。他的私人地带越来越小块。他还是自己缩角落睡觉,我一个人睡床上。
    他到底图什么啊?我真的忍不住这样想。我对他而言没有好处,我也只会给他摆一张臭脸。他到底图什么?
    某天,我终于还是不耐烦了。我叫他来床上睡。“你把我当什么?玻璃娃娃吗碰都碰不得?”他很欣喜的样子,过来了。鬼使神差地,我自己解开衣服,双腿敞开。
    他愣在那里。然后,还是很温柔地笑。“我很喜欢一鬥。一鬥的身体我也觉得很美,很喜欢,但是我觉得我不能这样做。”他转身,回到角落的地铺上躺下。
    我……我他妈的在干什么。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啊荒瀧一鬥?!你才几天没被男人碰啊??你他妈的真的跟那个混蛋说的一样是荡妇婊子吗!!主动张开腿,发什么骚啊?!什么不要脸的骚货!烂货!烂成这样还好意思把腿张开!!!
    我失控了一样用被子包住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我才发现自己的下面硬了。
    我原来在期待他抱我。
    我感觉自己在不受控制地狂抖。难以呼吸。
    这一段时间都没有被碰过,现在开了口,我的身体就仿佛不是我的一样,它从被迫承受变成了主动祈求,像个怪物一样。妈的……我为什么不死掉、为什么没有死掉……我发了疯地去撸自己,绝望地发现只是这样满足不了我的身体。该死的、去他妈的……我只能自己去够自己后面,我觉得自己下面很疼,但是这没法子让我冷静下来,后面被碰的,那种恶心的感觉,让我很想吐。
    我到底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我不正常了。我的身体不正常了……
    我为什么要在他的床上做这种事……
    那种胸口很闷的感觉又来了。这次鼻子也发酸。我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湿了。
    我感觉到被子被掀开。我惊讶地睁眼,对上他的目光。
    “……真是可怜的孩子。”他叹一口气,但又露出那张笑脸,让我很安心的笑脸。
    他俯下身来吻我的额头。就连吻,他都那么温柔,温柔得可怕。
    “不要再对我这样温柔了!”我很凶地向他喊叫。我听到自己的声音竟然带上哭腔。
    不要再这样温柔了。我真的会忍不住地觉得我可以陷进去。
    我好害怕。



    且笑视角(三)
    我没有想到他会主动地邀请我。
    我本来以为他应该痛恨“做爱”这种事。
    也是,就算是心理上厌恶,身体经历过那些,已经记住了很多东西了,这段休养的时间应该一直压抑着本能的欲望。我是真的不想这么草率地跟他发生肉体关系——他的心理创伤应该挺严重的,而且,我也并不需要性欲这种东西。
    但是我看到他像一只可怜的小狗,哭的稀里哗啦的。小狗像是惩罚自己一样粗暴地处理自己的性欲——其实这个也不能怪他。我从来没见过他在我面前展现出这么脆弱的一面——我觉得他在他的“主人”面前更不会这样。他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说出来还真是龌龊呢,意识到这点之后我的心情非常非常的好。嘛——至少说明了,我们的关系比我以为的要亲近多了,不是吗?
    他喊叫着,哭喊带着咒骂,挣扎,好像在挣脱什么并不存在的锁链。
    自己破开心防的狼狗,从坚硬的冰块直接化成了一摊春水。
    真的是,非常地惹人怜爱啊。
    我花费了如此长的时间,花费了如此大的精力,得以看到这一幕,似乎也不亏。
    “好不容易把你变得这么漂亮,不要再弄伤自己了。”我扣住他的手,他抽噎着,眼泪停不住一样,水光让身上的蓝纹亮晶晶的。我去舔他的眼角,顺着纹路舔掉他的眼泪。他慢慢地冷静下来。
    “我,我太脏了……不……”他的声音抖的厉害,低垂着眼眸,眉毛痛苦地拧成一团。“我已经把你洗干净了,一鬥。”我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这样对他说。我躺在他身上,他表现出别扭的顺从,至少没有一点要反抗我的意思。“是我不应该拒绝你的。原谅我吧,请原谅我,嗯?”我哄着他,装成一个傻子,要给他讲一个笑话去哄他开心。“做吧,来做吧。你想要的事我都会做的。”我在他耳边呢喃,揉他的头发。
    他抱住我。
    “你他妈的———说了、不要对我、这样温柔啊——”他的手臂扣的很紧,要把他自己嵌入我的身体里一样,“操我、现在,求你……——把我操成你的几把套子、把我弄干净——让我痛、像那个混蛋一样,狠狠地操进来——不要、不要……怎样对待我都可以,用鞭子也行,玩具也行,把我下面再弄烂也没关系,不要这么温柔就好了……不用对一个被玩烂的几把套子这么温柔啊……”他胡乱地说着荤话,浑身都在抖,又开始大颗大颗地流眼泪。“好——好——”我很无奈,我是真的很不擅长安慰人啊,我只会揉他的头,给他顺气。我低头吻他,他还在哭,发出呜呜的声音。
    “不要……不要觉得我恶心……觉、觉得我恶心就、就算了吧……”安静了很一会儿,他低声地说,话里透出强烈的自责和小心翼翼。
    “不会哦,”我牵他的手去摸我的下体,“你看,我因为一鬥硬了。我说的话是真心实意的。我喜欢着一鬥,我会因为一鬥起反应。不过,我并不觉得非要用性交来表达我对一鬥的喜欢。”他抬起湿漉漉的红肿眼睛,看着我。也许比起他的身体,这样的柔软的漂亮眼睛更能激起我的欲望。
    嘛。我得负起安抚小狗的责任。我不乐意看到他抵触我,亦不愿意让他出于自责或自我厌恶之类的无聊情感而折磨自己的精神。
    ……他真的完全是一副婊子的身体了。我有多久没有进行过性交了……嘛,我本来也不是多擅长这个。但是,我只是小小的动作,都能激起他浪涛般的反应。我刮蹭一下他的乳头,都能激得他仰起头,舌尖露出来一小截在外面,身体颤抖着绷紧,他看着我,脸上带着情色的快乐面容,眼里混沌一片,眼泪顺着纹路又流下来,一起肆流的还有汗水。他自己跨坐在我身上,胸口挺立蹭着我,色情地上下运动,蓝纹晃成淫靡的影像,穴肉热情地紧绞,简直就像个来榨精的魅魔。“且、唔……里面,射、射给我……”他的热情索求,完全看不出曾经对我的那种警惕和防备,甚至也看不出瘫在泥地里的可怜样子的影子。说实话,我很高兴。我觉得我很难不高兴。他低头,向我伸出舌头来讨吻,瑟瑟缩缩的。我舔上他的舌尖,感觉到他的身子又软了一个度。
    真可爱。真可爱啊。
    虽然他嚷嚷着要我对他粗暴点,但是实际上,只要对他温柔一点,他就很容易垮掉防线,沉溺到快乐中去。说到底,想要疼痛,是因为不安吧。
    啊,他又高潮了。真是让人惊讶。是因为他的身体被调教的过于敏感,还是因为他禁欲过久,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吗?算了,我不在意这个。我更在意这副成熟的躯体在绽放之后展现出的奇异美感,这真的让我很着迷。
    他的体型比我还要高大一点。他搂抱着我,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身体,但是上身却像完全软掉了一样,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我身前,混沌滚烫的呼吸打在我胸口。
    “没事的,”我拍拍他的背,他刚刚才完成一次登顶,嗓子又叫的哑掉,“我会一直对一鬥温柔的。也对自己温柔点吧,一鬥。”
    他又紧紧地抱住我,类似小猫小狗或者别的什么小动物,竟然蹿出一些十分可爱粘腻的音节,像在哭着撒娇。
    “一鬥,可不可以把头抬起来,我想亲你了。”“嗯”他应了一声,抬起一塌糊涂的脸,我亲上他的嘴唇,只是亲上了嘴唇,但他下意识地张开嘴伸出舌头。
    ……啊。看来是曾经的“主人”的习惯呢。
    他自己明显也意识到了。他愣在那里,愤怒和仇恨又充斥着眼睛,浑身发抖,“对不起,我,我……可恶、可恶、去他妈的……混蛋、垃圾……”我一时都不清楚他是在骂那个人还是在骂他自己,抑或两者皆有。
    但是让不好的记忆影响了应当愉快的性交的话,也太讨厌了。
    我又去哄骗他。“真不好意思啊,一鬥……”我凑上他的脸,贴住他的胸膛,“我并不是很会这些。抱歉……我应该也很难让你舒服吧。你的那种,亲亲,你能教我吗?”
    小狗成功被我唬住了。他终于又变回来原来那一副贪食的样子。一套戏也就做到底,我们接吻的过程很慢,我让他能明显地感觉出我的生涩,然后从生涩到掌握技巧。
    说起来,真的很奇怪啊,我只是想让他感到舒服而放轻了动作,但这样的接吻也能让他发出哭吟。嘛——不过这也是他可爱的地方。
    他最后是餍足地睡下了。看他疲惫,我也不好带他去洗浴,就自己下床去想拿块毛巾给他擦干净。但在我离开的那一下,他扯住我——又触电一般收回手。他埋在被子和白发里的脸露出一副别扭的表情来。我回头笑笑,吻吻他额头:“我去给你拿毛巾擦身子。我会回来的。”
    多么可爱的孩子。他怎么能这么可爱啊。
    最后我们是同床而眠。第二天,我本来想着他应该不需要解决欲望了,打算回地铺上去睡,却被他带着点气恼地强硬地拉到床上去。
    第三天。
    第四天。
    第五天。
    ………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他在某天,突然压在我身上怒骂,“为什么碰都不碰老子!你他妈的是不是不行啊?!”
    “……啊?”我有点转不过弯来,他看着更气恼了,自己动手来脱开我的衣服,但是他也犹豫了一下,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了一样含住我的性器。他伸手碰自己黏湿的后庭,脸上还是有不适的恶心神色,我看到他已经塞了东西进去自己做好了扩张。“……一鬥,停下。你怎么了?”我其实是有点生气的。不过,我生气的地方在于,他现在明显就是有了挺大的心理波动,但他这一段时间的表现一直很平常,他什么也没有对我表示。
    他真就停下来,吐出嘴里的我的性器,乖巧地坐起。刚才还像只野狼一样凶恶异常,现在又变成了瑟瑟缩缩的小狗的样子。
    “……你,不喜欢我吗?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你连把我当条挨操的母狗都不乐意吗?我……”他说着说着,低头,咬自己嘴唇。
    我无奈,皱眉摇头。对啊,他的认知是有偏差的,我早就该想到这个。他在因为我不对他做出性交行为而感到非常的急躁不安。
    “我不是很懂一鬥为什么一定要把喜欢跟性交联系在一起。如果是一鬥想要,我会做的,但不是说我喜欢一鬥我就一定会让一鬥跟我做。而且我把一鬥好好地当做一个人。”
    我双手抬起他的脸,好好地看着他夹上水雾透着委屈的眼睛。
    “我喜欢一鬥。一鬥不必为了证实这一点而这样做。所以,一鬥是,怎么了?”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
    “……我,我以为你在生气。你碰都不碰我。我想让你心情好点……”
    “我为什么要生气啊?”
    他又咬上嘴唇,又恼怒又不甘心,极不情愿地开口,“我,我浑身都是那个混蛋的痕迹。我只知道要怎么用我的身体应付那个变态。婊子一样的身体,一定也恶心到你了……”
    “那你为什么要……?”
    “……他喜欢我主动去卖骚讨好他。”
    越是说,他头越低,现在他完全不敢抬头看我了。
    其实他也知道我跟他曾经的“主人”不一样。他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把我当成那个“主人”,想必内心也承受着巨大的排斥和折磨,但是他只知道这些。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我现在只能放任自己并不合时宜的怜悯心了。
    我不能再说什么,我只能去吻他,用唇舌的交缠去安抚他,告诉他他的不安是没有必要的。
    我感觉到他的身体起了反应——他刚才是逼着自己,其实硬都没硬起来。他开始发热,变得柔软黏糊,变成一个想吞吃掉我的泥潭。



    荒瀧一鬥视角(四)
    我痛恨我这副身体。
    恬不知耻、聒噪不安,下贱,下流。
    曾经我应该是自豪于我的体格健壮的。但是,这副身体,不应该是用来扭动着承欢的东西。我忘不掉在地牢里和痛苦纠缠在一起的快感,我的脑子忘不掉,身体亦然。
    现在我,自由地,干干净净地,可以在舒适柔软的床上睡着,可以生活在这个如此明亮的地方,我觉得像是做梦一样。真是好笑,明明我之前一直都以为,被——神里绫人,关在那里折磨,才是噩梦,现在我却觉得如今的一切都太过美好,更像是个梦。
    我好想逃走。这太难受了。可是我真的不敢走出那扇门。是梦吧——不要是梦、千万不要是梦。
    “我喜欢一鬥。”他的声音在我的脑子里回响。“喜欢”,那个混蛋不也总是说这两个可笑的字吗。可是……可是他那样真诚地对我说。
    妈的,我真是个下流胚子。我一想到他说这话的神情就开始觉得浑身发痒,像是犯瘾了一样。我想让他碰我,更多地碰我,像那个晚上那样……我明明那样叫他对我粗暴了,但是他并没有听,他想着法子让我越发急躁的心情平静下来。我忍不住去一遍又一遍回味他用有点凉的手抚摸我全身的感觉,曾经承受了莫大痛苦的地方,都被他轻柔地抚摸过去。
    好舒服。好难受。
    荒瀧一鬥,你不是应该高兴吗?你逃掉了,不用再承欢了,不用再忍受痛苦了,现在你怎么还像只狗一样要那样下贱地去求别人操你?而且,对方还是个捡你回来、好好照顾你的好人啊,你在干什么啊?真的就像神里绫人嘴里说的那样是个欠操的骚货吗??烂到骨子里去的不要脸的东西……
    我怎么会这么煎熬,比之前还要煎熬。
    他,他说他喜欢我,对吧?
    为什么他不肯碰我呢?
    “喜欢”的话,就会做爱吧。我只是有一张跟荒泷一斗一样的脸,那个混蛋都会对我做那些事情。好恶心,真恶心。
    可是……“喜欢”的话,就会做爱吧。
    我还是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的日常就跟我们第一次做爱前没有什么区别。无非也就是,在我的两次坚持之下,他现在会自然地跟我睡同一张床了。
    他还是没有再次像那样的碰过我。他背过身去,表示出他对我没有那种心思。
    我想到我们唯一的那次做爱。这具下贱的身体,那样直白地表现出愉悦和满足。我们并不合拍,他的习惯跟那个混蛋完全不一样——也对,他们本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
    我突然觉得内脏像绞在一起一样疼。
    这样的身体,被人嫌弃,不是应该的吗?
    我好痛恨我的身体。
    他就睡在我旁边,睡着后的呼吸声均匀平稳。
    我紧攥着床单,用力咬着牙,不让他听见我的声音。
    我不希望他讨厌我。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一点我相当确信。我不希望他讨厌我。
    真是好笑,我甚至只知道讨好那个混蛋的方法。那个混蛋,只想让我当一只听话的狗,只会张开腿满足他卑劣龌龊的欲望的狗。
    可是,可是如果当一只狗,能留在这里,能被继续“喜欢”着,我……
    我在想什么。我摇头。我不应该会有这种想法,我荒瀧一鬥,就算是被那样折磨,也不曾低过头。
    不……也许现在我在承受的是更甚的折磨吧。如果他向我伸出手,说:“过来吧,一鬥,像狗那样爬过来,我会满足你”,我也许真的会爬过去。
    我的脑子也和身体一样不正常了。
    可是,在他吻上我的时候,我又的的确确地这样想着:不正常了也没有关系。
    好安心。一点也不难受了。
    他说他喜欢我。不碰我不是因为讨厌我。他把我当成一个人。我是他喜欢的人。
    ……好想跟他做爱啊。
    好想让他进入我的身体,贯穿,搅乱,把那些难受的感觉都覆盖掉。
    好想适应他的身体,适应他的习惯,浑身都是他的气味,他的标记。
    我放肆地说着胡话,很多的词甚至是从那个混蛋嘴里学会的。也许我真就是个淫荡的贱货吧,说那些不要脸的胡话让我兴奋异常,他并不会说什么刺激或羞辱我的话,但是我能感觉到我的胡话让他很兴奋。好高兴,好高兴。他肯抱我了,发痒的皮肤又感受到他的抚摸。我顺利地吃进去他的东西,感官发出满足的喟叹,继而是贪婪的叫嚣。
    请满足我、满足我。
    “我会的。一鬥需要的话,不论是多少次,我会的。”他往我的耳廓吹气,声音像羽毛那样,“你难受也好,痛苦也好,请告诉我,好吗?”
    他把我压在身下,抬起我的腿,亲吻我腿侧的皮肤,深色的眼睛盯着我,直白又露骨。我第一次觉得这样的姿势不是一种屈辱。
    这一次的夜晚,他是抱着我睡的。
    好幸福。
    “呐,一鬥,你知道的吧,其实你会出现在这个世界,是个意外呢。”他突然开口。
    “嗯。”
    “其实啊,我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也是个意外。”
    “……嗯。”
    “你觉得我们谁会更先消失呢?意外也是要回到正轨的。”
    我呼吸一滞。脑子里突然炸起刺耳的声音。我起身,压上他,双手摁着他的肩膀。我感到很愤怒,很愤怒,然后是难受,非常的难受。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呢?我知道,我知道的,我一直在希望自己能早点在这个世界中消失,回到原来那个其实也没有多美好但至少并不难受的世界——可是为什么要在我好不容易不去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要提醒我?
    “……来做吧。”
    “可是刚刚才……”
    “来做啊!你说的!不论多少次你都会做的!!”我吼叫,声音出来的时候眼泪也很不争气地冲出来,“在消失前……至少……”
    至少让我的身体记住你。
    我好像只能做这些无力的事。
    我又失去了底气,我有什么脸在他面前哭,要求他做这些呢。
    我很讨厌这样喜欢在他面前哭的自己。我很少流泪才对。我应该是很少流泪的人。
    他甚至都没有把我捡回来的义务。
    “……我也喜欢你……”我泣不成声,我很痛苦,痛苦地吐出这几个字。
    “……”他搂住我的头,让我能在他怀里哭。他明明都不是很健壮的那种人,胳膊细细的。“没事的,一鬥。我们现在还在一起。”
    “而且,消失了也没关系。我啊,是会去找你的。”
    他抚摸我断裂的角,让我抬头。他还是那样对我笑着,笑容那样温柔。
    就像他第一天把我捡回来时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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