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光】欲横流*
芝诺斯问我为什么说话的时候一句话里要带上三个他妈的,他刚刚问我的时候还在肏我,胯下那根东西实在有点超出范畴,又很用力,顶得我一耸一耸的,连床也常常不堪重负地咯吱作响,搞得很像不是在肏我,而是在肏床。在这场床上的打架里我努力聚拢精神,竖起耳朵去听这位加雷马帝国的大皇子兼大罪人又在放什么狗屁,以防他一时兴起把我干翻在床上,传出去光之战士因为和别人做爱而死,实在很不雅。但我又不得不怀疑这人诚心找茬,把我肏得两眼翻白还要慢条斯理的问这问那,我那点神智堪堪能听到一个你,一个妈,心里还寻思今天真是奇了怪了,这芝诺斯怎么还骂人?直到他坚持不懈地问了好几遍,我才听明白他到底在问什么。高潮来的很快,大脑放空了好几秒才重新运转起来,让我有空余勉强去处理刚刚的问题。
说实在的,我决心去当冒险者时从未预料到自己会变成如今的艾欧泽亚“大英雄”,只不过是我实在只会打架,便干脆以此为营生以讨口饭吃。干这一行的大多数都是糙人一个,无论男女都爱挤在一家酒馆里满嘴跑火车,举着一杯劣质啤酒嘴里开着下流烂俗的玩笑,在酒精的麻痹下醉生梦死,转头在小巷子里或者便宜旅馆的床上和萍水相逢又看对眼的人来上一炮,得过且过的混过一天。我曾经也是其中的一员,甚至因为打架厉害从而成为最混的那一个。我嘴里含糊着远比他妈的更粗鄙的脏话,肏人的同时被别人肏着,我是行会里风头正盛的明星小子,是性爱上瘾者嘴里的甜心宝贝,是活的像是没有明天的堕落之人。他妈的,谁也不知道我从乡下到艾欧泽亚前是个怎样的烂人,尽管我从不掩饰这一事实,可惜没人相信,没人相信被海德林选中的人前半生会过得如此颓靡。
后来我掺和进无影的阴谋里,浪荡的生活也懂事的离我越来越远了,我开始奔波在艾欧泽亚的每一块地图上,以另一种方式干着我的老本行:打架。与以往不同的是,当我赢得胜利时,从没有过的荣誉也随之而来。我开始挑战过往想象不到的对手,甚至于神。
得知我要挑战泰坦的那天晚上,我甚至激动得睡不着觉,像是毛头小子第一次开荤,肾上腺素让我精神抖擞,下面那根东西也硬得发痛,我把手伸进裤子里不甚熟练地抚慰自己,自我通精后就很少手淫了,有欲望时只要往酒馆一站,多得是想和我做爱的人。不需要幻想也不需要多余的刺激,当我想到握紧斧头时手心粗粝的质感,想象面对土神扑面而来的压抑感,鸡吧在手心里就激动的胀痛,撸动没多久我就射了自己一手,旁边的房间里住着我刚来艾欧泽亚认识的来自拂晓血盟的新伙伴,或许他们早就安眠,为明天的一场硬仗养精蓄锐,而我压抑着去敲响他们的房门问他们要不要来一发的欲望,在射过一次后才勉强爬上自己的床睡下,在梦里想象着以前和别人的翻云覆雨的滋味。
或许这时我就该发现,我的性欲旺盛得吓人,做爱在过往像是洗澡吃饭般习以为常,只是更为刺激的战斗麻痹了我这一部分的需求,还以为我真要从良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因此我再次看到奥尔什方就忍不住勃起想跟他做爱也就情有可原。彼时我正从乌尔达哈阴谋的漩涡中艰难逃生,尽管那时我便被捧成“英雄”,但在我落魄时向我伸出援手的竟然只有奥尔什方,愿意用家族的名声为我担保。
第一次和这位正直的骑士见面,他的坦率确实让我吓了一跳。来艾欧泽亚第一天我就知道这不是我当初生活的偏远乡下,这里的人明显文明了许多,以至于我也收敛了不少,没想到有人能这样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欲望。他是不吝啬对我的夸赞,一路上我的冒险还算顺利,也鲜少有人像他那般真诚地流露出对我的好感,只是那时我沉迷于战斗带来的刺激,也就没将奥尔什方的好感记到心里。
可今时不同往日,从乌尔达哈变成逃犯跑出来,奥尔什方的这份信任让我觉得格外珍贵。而我也不得不承认,他的那张脸我也十分受用,他不带任何下流欲望的称赞在当时的我听来是邀请我上床的先行词,实际上我的脑子再也听不进去他在讲什么——先前也已经说过,我只擅长打架。从没经历过的政治阴谋将我搞得心力憔悴,仅剩的一点理智都用来告诫自己别在阿尔菲诺面前就扑上去把奥尔什方扒光。
我的眼神流连在他英俊的脸和肌肉匀称的身体上,或许是精灵族的种族限制,奥尔什方并没有夸张的肌肉,但他比我高出不少,看起来能把我抱起来肏。
在我的想象里我和他已经干完了三轮,现实里伊修加德奶茶还留有余温。奥尔什方讲完正事就惯例开始他的吹捧会,将我夸的天花乱坠,听得我鸡吧在裤子顶出一个包,脸也忍不住发红发烫。见我如此,奥尔什方便招呼我们去休息,我把这当成彼此间心照不宣的信号,事后才知道他只是单纯的以为我身体不适,万万没料到我会大半夜去爬他的床。
当晚我摸进他的房间,还以为他在装睡玩情趣,于是十分上道地钻进他的被子里,拉下裤子为他口交。他发育的很健康,干净的鸡吧比我在乡下见过的许多人都大,甚至没什么味道,我没一点心理负担就把这根肉屌往嘴里吞,甚至吃的津津有味。这玩意在我嘴里渐渐硬了起来,撑得我嘴角发痛,我却舍不得吐出来,越发卖力的往嘴里含,忍不住想象这么一根粗大的鸡吧肏进我的后穴里会有多爽,我本就半勃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也抬起了头,兴奋的前端直冒清液,甚至感觉后面的小穴也开始流水。
我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浪荡又欲求不满,奥尔什方那点体味对我而言像是闻入了什么催情剂,我再也忍不下去了,三两下就把自己脱个干净,这时我才发现,自己远比想象中还要放荡,在奥尔什方——这个我刚熟络起来的挚友面前,我饥渴的像个离不开高潮快感的婊子,迫不及待想要这根肉棒插入我的穴里。它在我舌头的服侍下已经硬的发胀,我立刻爬起来,手指简单给自己扩张两下,就扶着这跟东西往下坐,硕大的龟头破开了我,撕裂的疼痛反而将我的心填的更满,在对于快感的追求下,我一下就将这跟肉棒吃到了底,而后伏在奥尔什方身上止不住地哆嗦。快感袭来得太过强烈,还在睡梦中的蓝发骑士似乎也感受到了,发出一声让我浑身像是过电般的喘息,得到了鼓舞,我开始放纵地前后摇动屁股,骑着让我悸动不已的人。
我从没这么庆幸过自己身经百战、擅长床事。因为当奥尔什方被情欲迷迷糊糊弄醒时,哪怕他再震惊再想把我从身上推下去,也先被我骑得没了力气,我想他先前肯定没经验,甚至于鲜少自泄,他看上去没什么对抗性快感的经验,也从没想过有人会趁他熟睡时骑到他身上自娱自乐,这人还是他认定的生死之交的挚友!看到奥尔什方红透了还留有震惊的脸,我已经意识到今晚所谓的邀请只是我的误会,然后另一种难言的兴奋刺激着我把屁股摇的更欢,可怜的奥尔什方就这样被我骑射了,又多又浓的白精灌进我的身体里,我缓缓的夹着屁股里正在射精的鸡吧,以延长对方的快感,好勾引奥尔什方能跟我再来一次,我离满足还有很远。
等奥尔什方从高潮中回神,看见的就是我挺着奶子夹着他那根很快又硬起来的鸡吧上上下下,我卯足了劲使出浑身解数,就想把奥尔什方勾的神魂颠倒,最终跟我在床上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可惜我实在是低看了一位无比正直的骑士自制力。奥尔什方鸡吧还硬着,硬是从我挤出的乳沟里拔出来,郑重其事问我为什么这么做,是否有难言之隐。他的表情很认真,看起来我只要点头他就能立马提着武器把害我今晚爬他床的罪魁祸首绳之以法,哪怕他还硬着。显然在他眼里,他认定的挚友、艾欧泽亚注定轰动世界的大英雄不该是个饥渴到半夜骑人鸡吧的荡妇。
我看着他严肃下显得更英俊的脸,眼神克制不住的向下走,划过他匀称结实的身体,最终落在他勃起后坚挺又分量可观的鸡吧上,他倒是已经射过一次,而我还没能满足,穴里空虚的要命。更何况我已经尝过了那根肉棒的滋味,事到如今我还想着奥尔什方要是现在能把我抱起来肏就好了。欲望一定把我的理智烧坏了,又或者我比我想象中还要喜欢奥尔什方,总之,只要能让他肏我让我做什么都行,于是我扑上去把奥尔什方压在身上,不管不顾的啃上了他的嘴。
尽管常年被伊修加德的风雪吹袭,但奥尔什方的嘴唇却特别柔软,我像是在舔吻一片花瓣,最终它也对着我绽放了,我和他的口舌交缠,咽不下的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流,像是过剩的欲望趟过我们赤裸的身体。我将亲吻当做逃避的借口,而奥尔什方将其看做是一种回答,但无论如何,我如愿以偿地得到了第二次肏干,而后是第三次第四次……还有我承受不下的次数,我被奥尔什方射的小腹隆起,舌头都收不回去,浑身敏感的要命,一点刺激都能换来我难耐的呻吟,任谁看了都觉得我是个骚得要命的骚货。但奥尔什方第二天告诉我,他想要以结婚为前提和我交往,如果可以的话在前往伊修加德拜见过他父亲后就订婚。
彼时我刚刚睡醒,浑身赤裸,身体有着被清理后的干爽,然而屁股里还流着昨晚奥尔什方射进深处的精,我努力去理解他说的每一个字,难堪的同时又卑鄙的觉得甜蜜。我没有当场答应下来,但我知道我那简单直白,堕落又忙碌的生活到底有些不一样了。
我想我是恋爱了。虽然被乌尔达哈的阴谋陷害的焦头烂额,但和奥尔什方在一起的日子格外的舒心。我没有什么狗屁的守贞观念,但出于对恋人的坦诚,我还是向奥尔什方讲述了一些我的过去。意料之内的,奥尔什方并不在乎我过于放荡的过去,看着他那双眼睛,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纯粹炙热的爱意,出乎意料的是,奥尔什方比我想象中重欲,一有机会就会拉着我上床。我想他可能多少有些介意,但我乐得见他用这种幼稚可爱的方式覆盖我过去的痕迹,在床事上格外配合。
见完奥尔什方的父亲,福尔唐家的老爷后,我们就躲在奥尔什方小时候的房间里做爱,在床上奥尔什方温柔又不留情面,他很少让我用一些带着屈辱意味的体位,但也绝不会轻易放过我。他如我所愿的拖着我的腿弯抱着肏我,让我只能依靠在他身上接受快感的折磨,代价是我就着这个姿势被他肏尿了,像是刚出生无法控制生理需求的小孩,在他那间卧室里没有廉耻的发泄。当时我哭的很难看,过载的欲望终于给我带来了一丝恐惧,奥尔什方事后安抚了我很久,他在床上真的把我当做一个小孩,结果让我好了伤疤忘了疼,在往后的日子里重蹈覆辙。
或许是因为恋人是一位清正廉洁的骑士,连带着我也收敛了一些当冒险者时养成的陋习,比如酗酒和满嘴污言秽语。我讲脏话的频率直线下降,主要原因是被某个骑士听见,当晚我就得小心屁股开花,奥尔什方当然不会用相同的方式回敬我,他只会用一次又一次极端的高潮快感让我乖乖就范,以至于离开伊修加德前我变文明了许多,奥尔什方那端正的性格仿佛也传到了我的身上,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恍然发现,他带给我的影响之深,比我想象中还要多得多。
待在他身边,我的心从未如此充盈,身心都满足不已,在朝不顾夕的冒险者生涯里,我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我会幻想未来。伊修加德终日的风雪并不宜居,但奶茶和壁炉的温暖足以驱散寒冷,或许等冒险结束,我真的会和奥尔什方结婚,一起在巨龙首营地的风雪中守望伊修加德,最终变成两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相伴一生。
我真的如此想象过。
*
那天我用“老子一向如此”敷衍了不好打发的帝国大皇子,勉强从芝诺斯的床爬下现实,要我说芝诺斯肯定是没事找事,谁会在意床伴会不会满口脏话?虽然我有这样嘴上没门的毛病,但该有的叫床可从没少过,芝诺斯想来也很受用,看他每次恨不得把我肏死在床上的架势可以看出,他肏我肏得真的很爽。
就床上那档事情而言,我对芝诺斯也算满意,虽然我宁愿从来没认识过他。初遇芝诺斯时,他是我成为艾欧泽亚的大英雄后遇到的第一个棘手甚至于打不过的对手,时至今日我都记得他远比艾欧泽亚人高大的身躯带给我的压迫感,一度成为晚上我噩梦中的常驻嘉宾。这不能怪我胆子小,只是想到这样一个“巨人”见到你就挂着和他形象不相配的爽朗笑容追着砍你,饶是我神经再粗也吃不消。原本以为我和芝诺斯最终已经拼了个你死我活,谁能料到有人阴魂不散,死了又复活,只想着跟我再打一场,最终我和他滚到了一起,生死搏斗变成了床上打架,竟很有几分和平的味道。
芝诺斯不算是一个好床伴,这人当人上人当惯了,被帝国除名了没改掉他一身臭毛病,做爱只顾自己爽,把我不管不顾地肏晕已经是常态,次数多了就让我尤为恼火,要不是我觉得在做那档子事的时候没必要火气那么大,不然我真想把他那根粗屌剁了了事,疑心芝诺斯是故意把我肏出火气来好跟我打上一架,实在是诡计多端。而且不知道他哪来的怪癖,尤其喜欢在床上跟我探讨人生,床下是一根筋的战斗狂,到了床上反而变成了“哲学家”,鸡吧还插在我的穴里,嘴上不问爽不爽,偏要问我和别人打架开不开心,问我成为冒险者的初心是什么,十分烦人。问我为什么说话的时候一句话里要带上三个他妈的不过是其中最奇怪的一个问题,他也喜欢在把我肏得神志不清的时候发问,让我分不清他是真的想知道答案还是一种调情手段,倘若是后者,我就不得不认为加雷马大皇子的床事是在监狱里学的,帝国的性教育水平有待提高,任重而道远。
但我又确实喜欢和芝诺斯做爱,他喜欢掐着我的后脖颈把我压在床上从后面肏我,不在乎我在性事里的反应只顾打桩般的挺胯,他那根东西配上他高大的身躯也能称得上是天赋异禀,粗大的一根仅仅是插入就能让我翻着白眼去了一次,他从不管我是不是在不应期,鸡吧插进来就从不委屈自己,倘若不是他总是问东问西,我真的会觉得他把我当成了他的鸡吧套子,差点把我肏出性瘾。
今天我从旧萨雷安刚结束调查,往旅馆走时在路边遇到了芝诺斯,我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闷头往前走,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信号:今晚我们俩就要做爱。一进门芝诺斯就把我压在门上用力的亲我,不知他今晚哪来的兴致,我们之间其实很少接吻。他没亲两下就熟练的扒了我的裤子,比起我的鸡吧硬起来,我的后穴先乖乖的湿了,芝诺斯摸上我穴的时候就摸到了一手的滑腻,他没什么感情的看着我说:“骚货。”
虽然芝诺斯床品差,但他礼节方面确实配得上帝国皇室,从不说什么脏话,否则也不会问我怎么把“他妈的”当做口头禅。他在床上也少说侮辱人的话,因此他说我是骚货不是为了羞辱我,而是真心觉得我骚的要命,反而让我羞愤欲死。趁着我羞愧难当,芝诺斯又把我摁在了床上,粗壮的手指在我穴里转了两圈充当扩张,就迫不及待的扶着他的那根粗屌往我穴里撞。我知道后入的姿势能带给男人难以言语的征服和满足感,我理解芝诺斯,这种快感在身为他终身对手的我身上就格外强烈。他把我按在床褥里的力道实在太大,快感的刺激下让我有了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手脚发软,或许是看我被肏的没了动静,芝诺斯大发慈悲的把我捞起来,抬起我的一条腿让我侧躺着肏我,没一会就肏射了我。稀薄的白精喷射在床单上,我的脑子也一阵发白,我在这过载的快感中忍不住想起了奥尔什方,想到他很少从背后进入我,因为他喜欢在做爱时看着我的脸深情地吻我;想他做得激烈甚至于和芝诺斯不分上下,可我从来不怕,因为他的眼睛里永远盛满对我真诚的爱意。芝诺斯带给我的尖锐快感几乎快让我死了,而在这种荒唐的死意里我想着那个在我心中占据柔软又纯洁一角的男人,分不清是爽到还是伤感的泪水便淌满了我的脸上。
芝诺斯把精液射满了我的穴里,甚至还有富余的闲心射到我脸上,这才发现我泪水横流,看起来像个皱起的橘子般难看,看我这幅狼狈的模样他终于放过我一次,不去问我那些没营养的问题,而是终于正常了一把,问到:爽吗?
我从混沌中回过神来,费劲抬起手抹了把脸,把泪水拭去,像过去无数次那样,一直都是如此。我腰腹用力翻身把芝诺斯坐在身下,重新骑上他的那根粗屌居高临下的看着芝诺斯那双浅蓝色眼睛,其中恨不得将我拆吞入腹的欲望令我欲火高涨,穴里刻意吸着夹着硬挺的东西,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
“他妈的,你差点肏死我……快点,继续肏我……”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