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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ひ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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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巽ひよ/燐一/allひよ/all一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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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ひ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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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巽日和向,野蛮涂鸦时间线下日和回忆起玲明旧友的故事
    “在那日盛夏的阳光下,他曾如此坚信,这般珍贵的友谊将永不落幕。”

    #巽ひよ
    dayLily
    #巽日和
    sundaysAnd

    清醒梦“我和日和君从学生时代起就是熟识的朋友了。”
    这句话无端出现在巴日和脑海中。
    单从字面意思理解,他能够听到这句话并不算新奇,毕竟他学生时代的朋友很多,他那如阳光般赠予他人的爱意自然也会收到反馈。只不过这句话好像对应着一个非常具体的声音、非常具体的场景以及一个非常具体的人。
    是纯君吗?他抬头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涟纯。涟纯正埋头看着一本新买的漫画书,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他集中的视线。
    “在车上看书,眼睛会坏掉的呢。”他抓住书脊将书从涟纯手中抽走,立马换来了涟纯不满的回应。
    “阿日前辈~真是关心我啊,明明你才是那个每天都在麻烦别人又不懂照顾自己的人吧。你刚才难得安静的样子比你现在更惹人喜欢哦。”
    巴日和轻咬住嘴唇,把书扔回给涟纯。不可能是他。这孩子向来嘴硬,他明明能够感受到爱意却鲜少宣之于口,更别说什么学生时代的好朋友这种真情实感的话了。
    如此对比下来,声音似乎有了更明确的特征,是很温和的、柔软的、富有包容性的,仿佛透过声音就能看到一双笑得弯弯的眼睛。
    “是Nagisa君吗?不,他和我从小相识,他不会说什么好朋友,应该直接称我为家人呢。难道是英智君?”巴日和摇摇头,“不可能,谁会和英智君是好朋友,哼。”
    不是、不是、不是。他在脑海中将可能的人一一列举,又一一排除。不是他们。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如此在意这句话。明明是突然冒在脑海里的话,按照往常他灵活多变的性格肯定不会在意,早就让这句话随风去了,只是他又隐隐的觉得这本来应该是一个对自己很重要的人。一旦产生了这样的念头,思绪就不断刺激他、折磨他。
    “坏日和。为什么会被这句话让我感到这么难过呀?”巴日和看着车窗外转瞬即逝的景色,其实他心中对于声音的特征和那种温温柔柔的感觉有一个特定的人选,这个人非常符合,他也非常喜欢,只是——
    只是他们在学生时代都不曾相识。

    巴日和好像做了一个清醒梦。梦中是熟悉的玲明校园,在回忆和现实中都相见过无数次的教室、课桌、宿舍、校园的林荫道。他和一个人并肩走在路上,风吹起对方蓝绿色的头发,他在梦中伸手,惊奇地发现能感受到发丝细软的触感。对方转头时他赶紧收回有点失礼的手,不过对方好像并不在意,向他展示购物袋中盛着的法式咸派,说是在上学路上路过那家他很喜欢的店,于是买了下来。
    好寻常的画面,好像他的青春时代就是应该这样度过的。可是场景中的人,风早巽,本应该是一个在他世界里边鲜少出现的人,一个本该在他学生时代与他毫无交集的人。
    起初他以为是月都时一起工作为他造成了错乱的印象。洗牌的主题是送别,大家在排练时模拟同班同学的相处模式,星奏馆旧馆的床是那样窄窄的,就像在玲明住宿时一般。他和风早巽在阳台上沐浴着月光谈心时,的确有学生时代的氛围,连录完月都告别时心中隐隐的痛感都像高中毕业分别的场景。
    只是这样的梦境未免有些太真实了。梦里他和风早巽坐在教室前后座,因为过于繁重的工作风早巽显得有点疲惫,他凑过去说,如果巽君感到累了可以靠在我肩上休息一会儿哦。对方先是要推辞,被他拉到怀里。风早巽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上,连那种痒痒麻麻的感觉都那样真实。有时他也会梦到毕业典礼,风早巽正如进行神职工作时一般向他伸出手,两人一前一后走过红毯,走到演讲台前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发言。
    毕业典礼……他忽然从这种梦境中惊醒。涟纯还在他旁边,将漫画书翻到下一页。他熟练地贴过去倚上涟纯的肩膀,涟纯穿着玲明制服,布料并不算柔软。他有点不喜欢这种粗糙的触感,但罕见地什么都没说。
    “又怎么了,阿日前辈。”涟纯虽然常常不堪其扰,但看到看起来心事重重的他,难免会有点担心。
    “我送给你的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你还留着吗?”
    “当然留着啊,阿日前辈可是要求我将它裱进相框摆在显眼位置,好像我会对你的东西多么不珍惜一样。哈,想想就觉得真是麻烦的性格啊。”
    “纯君!为什么说得这么不情愿!这明明最靠近心脏位置的纽扣,有非常特别的纪念意义!当时可是有很多我的崇拜者想要的,我特意留给你的,你就对我磕头叩谢感激涕零吧!”
    “好好好,”涟纯早就习惯了对付他的脾气,“这么珍贵的纪念意义,不知道我的毕业典礼能不能抢到风早前辈的纽扣呢。”
    “叛徒,就知道对风早前辈要为乞怜。”巴日和话语虽然强硬,语气却弱了下去。纽扣是在涟纯手里,没错,这当然是现实,当初也是自己亲手、郑重地、饱含爱意地要求对方珍视自己学生时代遗留的纪念物。
    只是梦中他却看到了完全不一样的场景。他看着来参加典礼的低年级同学都在问心爱的学长要衬衫最靠近心脏的那颗纽扣做毕业礼物,他借了一把剪刀,将名贵的衬衫第二个扣子剪下,攥在手心。好多他的仰慕者来询问他,他说不好意思已经送出去了哦,然后带着这颗纽扣去找想要寻找的人。
    穿梭过充满着分别的悲伤与对未来期许交织的氛围,穿过层层叠叠的人群,他看到风早巽在人群那一端。他将那颗攥在手心里许久的纽扣塞到风早巽手里,假装不经意说:“好巧啊,刚好碰到你,巽君一定会好好珍藏的吧。”
    风早巽笑起来,两颗小痣也很可爱:“当然会。”

    ——可是风早巽没能毕业。他带着伤休学了一年,前不久才勉强复学和涟纯同班。自己在毕业典礼上将攥在手心的纽扣递给涟纯,涟纯或许也会在未来去讨要属于风早巽的毕业礼物。这才是现实。
    他拥有的好像只是一个盛大的梦境,一场全新全息电影,一个在平行时空曾经发生过的故事,这些故事正在迅速侵占他的回忆。好像在那个世界里,即使已经厌倦革命的他,看着风早巽为理想战斗时也会觉得动容,于是也曾和仰慕前辈的却不怎么和前辈相熟的涟纯一样与风早巽站在一起。他曾为风早巽献上自己的肩膀,像月都时那般心贴心的讲话曾是他们稀松平常的片段。他们也曾在林荫道上那样走着,风早巽细细软软的头发扫过自己的脸庞。他曾在毕业典礼上和风早巽交换独一无二的毕业礼物,穿过漫长的人潮将最宝贵的回忆留给对方。
    在那日盛夏的阳光下,他曾如此坚信,这般珍贵的友谊将永不落幕。

    “阿日前辈,你今天状态好像很不好哦。”涟纯轻轻拍拍他,示意已经到了下车的地点。
    巴日和从思绪中清醒过来。心脏似乎在隐隐作痛,下坠的、拉扯的痛,毫无缘由,哪怕幻想中都是那么美好的场景,却也会让人觉得惋惜。
    “不能这样了,巴日和,”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再放任自己沉沦下去,那将是坏日和!”
    他强打起精神跟涟纯一起到拍摄场地。工作主题是野蛮校园真人秀,为契合主题他们都换上了玲明的校服,走在熟悉的校园里,他感觉和梦境中的场景别无二致。他就这样穿过人群,看到了风早巽。风早巽正在和工作人员对接信息,在太阳下蓝绿色的发丝在发着光,也像他梦境中的特写画面。
    “日和君,纯,早上好。”察觉到他们的靠近,风早巽转过头来,露出了标志性的微笑。
    “早上好!真是好日和!”巴日和将声音提得很高,“久违地穿上校服了呢,真怀念学生时代啊。”
    “我和日和君从学生时代起就是熟识的朋友了。”
    这句话在此刻突然出现巴日和的脑海。应该是这句吧,这句在他脑海中不断折磨他的、找不到主人的、没有依据的话,应该在这样的场景中被顺理成章地说出。哪怕现实中他和风早巽学生时代毫无交集,在这一刻他还是渴望听到这句,好让那些一直在他脑海中萦绕不去的、如梦境般美好又虚幻的想象短暂地变为真实。
    他盯着风早巽的嘴唇,如祈祷般虔诚地看着它开开合合——
    “是啊,我和纯从学生时代起就是熟识的朋友了。真怀念那个时候啊。”
    巴日和看着风早巽真诚而温柔的笑,又转头瞥到涟纯受宠若惊般泛起的红晕,强迫自己也一起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自己现在笑得很难看吧,他想,明明不该在这种温情的时候感到难过的。
    梦中那些美好的片段原本就无法确认是否自己真的曾拥有过,况且现实中自己和风早巽本身就不算特别相熟的人。那句突然出现在脑海的话也只是自己的臆想,一切都只是自己做的清醒梦而已。
    一切都只是自己做的清醒梦而已。
    ……为什么却感觉到有些宝贵的东西永远失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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