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冬]*异常优美的语言*"今天是一个神圣的日子,一位伟人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戴着黑色面具的人以极度悲伤,甚至显的有些浮夸的语气说着,暗灰色的手在书页上翻动着,也不知那双黄色的眸子是否真的在看,真的能看懂那些鬼画符一样的字。
"为表我们的敬意与对他的纪念,我们接下来这段时间将会保证一言一行都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不能说脏字。当然,为了防止某些出口成脏的家伙破坏这份和谐与美好我们动用了一些黑科技以屏蔽脏字……"
"他宝了个贝的,能不能说明白。"
"……即刻生效。"
"宝了个雀的,这宝贝的算什么事。"
"你就不能说话文明点?"
"去他宝的,我就乐意说。"
东云彰人带着满脸不忿往青柳冬弥身上靠,嘴里仍骂骂咧咧的,只不过那些儒雅随和的词语都被替换成了具有节目效果的词语。
"他宝的,哪个伟人这么刘备,宝贝的能阻止老耳骂人。我他宝的就不信骂不出来一句。"
"真是充满鸟语花香的句子啊,哪来的电报员。"
青柳冬弥被对方一团乱的发言逗笑,发出闷闷的笑声举起手中的饮料瓶喝了口,靠在他肩上的人像个炸毛的橘猫一样发出威胁的声音。
"喵,笑个雀,再笑老耳连你一块骂。"
他像要故意气对方一样发出更大的笑声,惹的人忍不住抬起手似乎是想给他一下,被他瞪了一眼才悻悻收回手。
"真是爱下了,我招谁惹谁了遭这罪。"
"要怪就怪你说话实在太过文明,你看我就没什么事。"
"他宝的,我感觉你在冷嘲热讽。"
"这叫语言的艺术。"
他任由火大的快要爆炸的人抢走自己手中的饮料瓶,看着对方猛的喝了口下一刻就把刚入口的深色液体喷了出来。
"够爱的!你他宝的怎么又在饮料瓶里放咖啡!"
"我乐意,你管我?"
他无情嘲笑着一整天都在吃瘪的家伙又喝了口咖啡,看着对方坐起身将被放在一旁的可乐拿过来猛灌。
然后毫无预昭的被人掐着脸强吻
他下意识想要把人一脚踹开,刚绷紧腿上的肌肉就意识到对方正含着口可乐,如果真把他踹开大抵会弄脏自己的衣服,考虑了一会觉得还是自己的衣服重要一点。
就当被野狗咬了一口。
那点可乐被东云彰人硬灌进他嘴里,带气的甜腻液体随着对方的舌撬开自己唇的动作流进口中,可乐与咖啡的味道在他中混合,难以言喻的味道在他口中弥漫开,让他忍不住皱起眉。
他将手搭到对方肩头,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或许是想要拒绝对方继续往自己嘴里灌可乐,以避免那股古怪的味道继续在自己嘴里扩散,又或许只是单纯想要为自己找个支撑。
对方的舌在他中胡乱搅着,像做标记的狗一样舔舐他的每一寸口腔,混合的液体从他嘴角流下,把他的脸搞的黏糊糊一片,难受的要命,他的衣服在这个绵长的吻中被浸湿,贴到他身上拘束住他的身体。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感觉到东云彰人决定停止这个吻,于是扣住对方的后脑开始反击,侵略者与被侵略者立场反转,被打上标记的一方转而开始主动舔舐为他打上标记的人的鲨鱼牙,似乎他终于有了陪对方玩闹的兴致,刚决定好要一块雌雄,于是边与对方争夺主导权边往对方身上坐,却出乎意料的没得到什么反抗。
"怎么?今天不当乱咬的疯狗了?"
"想当够爱的杯子?我现在去给你找条狗来?"
他侮辱的话还没完全说出口就被青柳冬弥用膝盖狠狠顶了下档,疼痛使他表情扭曲,但未能阻止他将剩下的半句话说出口。
人深呼吸几次仰头看向对方,夸坐在他腿上的人仍冷着脸,没露出什么表情变化,但他能看出对方脑子里都在想点什么。
"怎么?想让我的大幺鸡填满你的小扇贝?"
跨坐在他腿上的人笑了下,手伸向他被布料保护着的器官,挑逗般抚摸着。
"有兴致也得被你说的话搞萎,就不能动动你的小脑瓜好进行正常一点的交流?"
"我乐意。"
"好吧。"
青柳冬弥叹口气扯下自己的围巾堵住了对方的嘴,手顺着布料间的缝隙不由分说的往内探,漂亮的脸上露出个说不清的笑。
"那为了防止你说话把我搞萎,只能用一点特殊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