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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rriblepig

    猪肉拌饭存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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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虎】时空难民

    虎杖第一次到伏黑的家里。虎杖还有点紧张,怕变性后的自己会被伏黑讨厌。
    两个人在玄关互相看了好久。
    其实虎杖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只是原本胸前巨大的凸起现在没了。单从脸来看,甚至可以说还是一个天真小女孩的脸。只是不知道医生给他吃了什么,下颌线更明显了,有一点他这个年龄活力男孩的味道。病号服是纯白色的,看起来只是一块罩在身上的布,连把两臂伸出来行动都不是很方便。
    扭捏地玩着病号服肥大的袖子边,又沉默了好久,虎杖带着一点破釜沉舟的意味,“伏黑,不然还是算了吧……”天知道他说出这句话花了多大的勇气,这意味着他和伏黑性生活的永久断送,也说不定。
    没想到伏黑突然蹲下来,然后掀起了病号服宽大的下摆。虎杖胸部以下的身体全部一下子暴露在空气当中,他的脸迅速蒸着腾红了起来,如果他的头是一个有三个洞的茶壶的话,估计每个洞都会像火山一样喷出岩浆来。
    令他更害羞的是,伏黑很认真地审视他的身体,就好像在用眼神抚摸他的身体一样。
    “是虎杖没错。”是虎杖,左胸上的痣,还有小巧可爱的肚脐眼,是虎杖没错。现在伏黑不再叫他“悠子”,因为悠子是这个世纪不存在的人,一个男人也不该再用这样女性化的名字。所以只叫他“虎杖”,不得不改变了,但确实是活下来了的证明。
    听伏黑这样叫他实际上还是有点不习惯,他变了,伏黑也变了,大家都为了保护些什么,应激反应似的改变了自己的形态,可没有变的东西又融在里面一路伴随他们。
    伏黑很专心致志地反复观看虎杖的身体,举着下摆的手累了,就放下来,病号服整个把他的身体也罩在里面。
    温热的鼻息不停打在虎杖小腹的皮肤上,他敏感地颤抖,伏黑的头又往上,叼住了他的左乳,虎杖被激得忍不住小声呻吟了一声。两只手像条件反射似的抱住了埋在他衣服里的头。
    只是胸部变小了,敏感度都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如说因为看不见伏黑在里面干什么,羞耻和未知感让他更敏感了。
    还有伏黑有点扎人的发型,现在全都戳在他肌肤上,伏黑每动一下那些头发丝就随着在他皮肤上扫过去,一股股热流直冲下腹,这是虎杖第一次勃起,很神奇也很美妙。
    感觉到虎杖的那根硬邦邦地戳着他,伏黑就继续对那颗乳头又咬又舔,舌头围着乳晕转圈,不用看也知道肯定被欺负得很可怜。
    但是虎杖一低头只能看见衣服里面一个人头在拱动,又焦又羞全身都急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脸上的红晕更是自从上了脸之后就没下来过,因为吃了药声音也变得有点粗,怕伏黑讨厌他的声音所以使劲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虎杖有点无措地用手摸着布料下有点扎手的头发,声音都带上哭腔了,“伏黑……你出、出来好不好……”
    伏黑以为虎杖急着想要了,嘴巴就放过了乳头,再一路往上,锁骨、脖子、下巴,一下一下轻咬,不至于有痛感,又痒痒的让虎杖浑身发抖。到最后伏黑从领口探出他的头,看到虎杖被欺负得快哭出来的可怜表情自己也硬的不行。注意到虎杖快被咬出血的下唇,“不用忍着的。”伏黑说了这句话之后就拿舌头往上舔,不知道是不是虎杖的错觉,他觉得伏黑比之前做爱的时候都还更,更黏糊糊,更肆意妄为,一直不停地舔、咬。现在也是,伏黑一边睁着眼睛看虎杖的表情,一边用舌头往虎杖嘴巴里捅,退出来的时候又含着他的下唇,有时候还用牙齿继续加深虎杖先前咬下的印子。
    「伏黑是不是疯了……」虎杖心里想。
    伏黑扯掉了裹尸布一般肥大的病号服,把全身赤裸的虎杖按到墙上继续亲,自己却还是衣着整齐。又被啃了好久,虎杖像是受不了似的终于推了伏黑,气呼呼地说,“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脱光了……”脸蛋红得升着蒸汽,说愤怒的话却毫无威慑力,“还有,伏黑你现在跟以前好不一样哦。”
    「什么嘛,明明变性的人是我自己诶。怎么还怪伏黑变了。」说完之后又后悔了。
    “……抱歉,因为有点忍不住了,”伏黑用胯顶了一下他,虎杖感受到男朋友的鸡巴在隔着裤子在发烫,还硬挺挺地跟他的抵在一起,“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怎么说呢,总有种因为不是女孩子所以可以不用怜香惜玉的感觉啊——”
    虎杖羞得用力闭上了眼睛,不管是下身还是耳朵里的话,每个都让他羞得快要炸开。
    某种意义上伏黑也没有变,还是和以前一样恶劣。
    看到男朋友的可爱表现,伏黑忍不住轻声笑了,接着又继续啃咬他的嘴唇,手从胸膛到腰际再到臀缝。虎杖有很多要想的事情,比如他的嘴唇会不会被伏黑咬下来吃掉,又比如他的屁眼是不是真的要被捅了,虽然这是必然的但他还是很害怕,害怕得身体整个僵成一块木板。
    但是伏黑还是了解虎杖的身体,管他是小猫咪还是小老虎,紧张得发抖还是僵硬,再多摸摸亲亲就又软成一滩水了。一只手在臀缝摩擦,一只手回到刚才一只被冷落的右乳拨弄,因为害羞而自愿放弃视觉的虎杖,就必须要承受看不见带来的其他器官敏感度增加。
    他不知道男人被摸那个地方也是会产生感觉的,还是说因为是伏黑在摸他所以才这么、这么情不自禁吗。身体逐渐软下来了,喉咙里也开始发出意味不明的吟嗯。伏黑考虑到虎杖是第一次使用后面所以再怎么忍不住也没有直接提枪就上,而是用慢慢增加手指的办法逐渐扩张虎杖后面的洞。虎杖变成男人之后洞变得更小了,但是伏黑丝毫不介意的,不是聊胜于无的概念,可以捅的洞有很多,但他就是非要捅虎杖这一个。
    虎杖大可不必觉得自己的嘴唇会被伏黑啃掉,因为一旦伏黑停止虐待他的嘴唇,沾满了津液的嘴唇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就会无比放肆地彰显存在感,肿了,绝对是肿了。
    离开虎杖嘴唇的腹黑嘴唇下一站是虎杖的肚脐,虎杖是女孩子的时候就喜欢运动,身材一直很好,变成男人也不例外,腹肌的形状很漂亮,皮肤不过分白皙,显露着健康的小麦色,刚刚被他这一弄还蒙上一层薄汗。湿热的舌头一触及肚脐眼的小洞,虎杖就弓起了身体,不停叫着伏黑的名字,一边呻吟,不知道是让伏黑停下还是让他继续,总之伏黑是会继续的。趁着虎杖沉浸在由腹部带来的颤抖中,伏黑又塞入一根手指,这样就是四根了,即便如此,手指不抵性器,要接受男人的东西对虎杖来说还是会有些困难。
    伏黑把虎杖翻过身去,听虎杖的话刚才一边搞他也一边把自己的衣服都脱掉了,扶着自己的鸡巴往虎杖的洞里送,虎杖很乖地尽量放松身体,但还是只进来一个头就卡住了。这下连虎杖自己也知道变性之后自己只有这个小洞可以用了,虎杖疼得直抽气,自己硬起来的阴茎也软了下去。但伏黑的手又摸上他的乳头,被玩得太厉害了,虎杖在想是不是要贴创口贴或是上点药什么的,嘴唇肿了,奶头也破了,火辣辣地疼,可伏黑还是不知疲倦地摩擦两颗肉粒,不受控制的快感又从胸部开始发端。耳垂又被舔弄,更加火上浇油,不知不觉伏黑的整根都捅进来了,对虎杖是很新奇的体验。
    虎杖的背部肌肉线条也很美,腰更是盈盈一握。但他更喜欢虎杖头发剃得清爽的后脑勺,现在虎杖不再戴假发了,变性之后更有男子气概,粉色的发茬刺得他指尖酥酥麻麻的。伏黑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更用力地操起虎杖来。
    痛感依然留存,但快感更占上风。不如说那份疼痛就像某种必要的调味料,在性爱中是不可或缺的。虎杖被伏黑的几把顶得头一直抵在墙壁上,那种时候虎杖觉得自己完全被伏黑占有,呼吸无法避免地变得急促,视线和意识一起变得混乱,这一点点的疼痛也是伏黑给自己的,他完全喜欢。
    “惠……伏黑,我要看、啊!……看你的脸”喜欢的心情满溢出来,连称呼都改变,叫“惠”的时候就像在叫一个女孩子的名字,虎杖满怀着裹满了温柔蜜糖的心情叫他。但一句话没办法完整说出来,都被伏黑撞碎掉。
    “好。”伏黑就着插着他的姿势笑着把他翻过来,虎杖体内的敏感点被摁着转了一圈,腿抖得不成样子。接着又被伏黑抱着走去卧室,每走一步就因为颠簸被操一下,而且因为重力原因还进得更深了。怕掉下来的虎杖死死抱住伏黑的脖子,埋在伏黑肩膀上嗯嗯啊啊地闷声叫着。
    走到床边的路上伏黑还顺便取了一件平常穿戴的警服和警帽,给虎杖戴好穿上。他们之前说好了,虎杖变性之后也去做警察,伏黑也是在虎杖这个年纪就开始去警察专业学校读书的。
    现在伏黑的举动,据他自己的说法是,让虎杖提前适应警察生活。
    然后伏黑躺下了。让虎杖就着坐在他鸡巴上的姿势被顶到说不出话,警服的纽扣一颗也没扣上,只是披在身上,一对奶白的乳大剌剌地唱着,虽然吃了药小了很多,但不得不说还是比一般男人大一些,下面被操的时候奶子甚至也跟着抖动。
    警服有伏黑的味道,现在裹着虎杖赤裸的身体,这个认知让他的脸又烧起来。他低头看到自己的小洞在不停吞吃男人的性器,被欺负到红肿破皮的胸部还有身上青紫的痕迹,忍不住哇的哭出来,“呜呜呜……我不配做警察了……”
    伏黑又开始逗他,“小虎当了警察之后,先把自己抓起来好不好;因为小虎太淫荡了,这么爱吃男人的鸡巴。”像是受了虎杖的感染似的,伏黑也用很温柔的语气叫虎杖的名字,只不过话语的内容并没有语气这么美好。
    “呜呜、呜,我是坏嗝人……我是坏人……呜呜……”虎杖哭得很用力,甚至打起了哭嗝。
    虎杖的大脑整个宕机,伏黑说什么就信什么,全身发着热气,皮肤也羞得泛着一点红。没一会儿功夫脸上哭的全是泪水,眼角的粉色小疤都情不自禁地翕动,舌头也收不住似的垂在外面。头上的警帽对他来说有点过大了,被颠地歪在一边摇摇欲坠。
    「太色情了。」伏黑不由地这么想。虎杖真的太色了,真受不了。但自己能做的也只有更用力地发泄下身的力气,以及揉搓他的奶团罢了。
    不止警帽太大,警服其实也有点太大,虎杖穿上之后手指只有半截露在外面,也可说是某种意义上的男友衬衫,所谓的萌萌袖吗,伏黑看得鸡巴更硬了。
    这是恶魔的低语吗,伏黑要虎杖敬军礼。
    现在的虎杖不管伏黑说什么都照做,脑子混沌一片,只求做一些善事能减轻自己太过淫乱的罪孽。他举起只露着半截手指的右手放在太阳穴,左手按在伏黑的腹肌上为了维持自己的平衡,“伏黑警官……呜呜、我嗝我以后一定好、好表现嗝,将功抵过、呜呜呜呜呜……”
    天真的虎杖,以为可以换来救赎,换来的只有伏黑更猛烈的进攻。下身一片黏腻,敏感点被密集地戳刺,虎杖这时候还没法想到,今后他每行一次军礼,都要想到和伏黑做的这场爱。
    伏黑惠恶劣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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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rriblepig

    DOODLE【宿虎】手指“虎杖,就由你去吧。”
    “是。”庭下的少年稍稍欠身,表示恭敬与服从。
    天庭每日的晨会,虎杖悠仁作为一位见习小仙排在行列的最后面。他生前因为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而丧命,上天见他有大善之心,将他纳入仙班。这才是他当上小仙的第二个月,就委派他去监管诅咒之王,奇怪的是对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小仙的巨大提拔,都没能引起众仙的喧哗。
    大家只是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既没有嫉妒,也没有……什么也没有。他们越是沉默,就越是古怪。
    虽然没在晨会上表现出来,但虎杖其实很高兴,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赏识完全没有起一丝疑心。下了晨会之后,虎杖的脸上就止不住地挂起笑容,别人想拉他嘴角都拉不下来。
    这时候顺平正好经过,他看起来却不像虎杖那样高兴,“悠仁,你怎么还在笑啊,你知不知道你要去的是那个宿傩,诅咒之王……的那里诶。”
    顺平是个性格内向的小孩,不擅长和人打交道,但却能和虎杖玩得来。他是被邻居小孩开玩笑的时候不小心害死的,他总是用长长的刘海遮住右脸,右脸有很多伤疤,那些也都是邻居小孩作弄他的时候留下的。
    “莫非顺平是在担心我?”虎杖探过头去看顺平的愁容,嬉皮笑脸地说道,“不会的啦,我们是神仙嘛,又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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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rriblepig

    DOODLE【all流】缠流子属于自由“姐姐,你受伤了……”缠流子盯着那块鲜红的印记入神,红色在她姐姐纯白无瑕的裙子上显得太过于突兀。
    可怜的妹妹,生理课也没有好好听吧。被发现是突然来了月经的鬼龙院臯月并不像大部分女孩子一样羞愧得忙于去遮掩,面对无知的妹妹,她还准备以后好好教她一下这到底是什么。
    鬼龙院臯月不会害羞,她相信一切存在的东西必定都有其存在的意义,只要是出于合适的目的,穿暴露的衣服是正当的;每个月的例假,血沾污了长裙也只是自然规律不小心跳脱人的掌控。若真有不允许存在的东西,鬼龙院皋月会亲手毁灭它。
    姐妹俩住在城堡一样的家里,母亲是大企业的董事,父亲则专心于科研,姐妹俩的姓也是分别随父母的姓。她们像现世里不合常理的公主一样被圈养起来,父母不允许她们见除了家里的佣人和家庭教师以外的人,而作为父母的他们常年也都忙于各自的事业,很少有时间和热情放在她们身上。
    被完整地包裹藏匿起来的两个女孩,永远被外界不可预知的众多伤害流放,从那些青春本貌的尖锐逃开,进而坠入另外一个畸形又柔软的温床,但却无人指出这也是一种成长的矫正过妄。
    她们拥有彼此,也只有彼此。两个人一起坐在亮丽宽敞的大堂里,家教说的话缠流子总是一句也听不进,没法像正 6822

    Horriblepig

    DOODLE【伏五】这是免费的舞池里人声鼎沸,五条悟滑进扭动的人群中,今天他穿了一件深V衬衣,胸前的景光不必特意去瞧也可一览无余,还很骚包地喷了点男士香水。
    不一会儿他就舞到舞池中央去,他在哪里都是眼球收割者,一米九的高挑身材在人群中总是很引人注目,紧身裤描绘出良好的臀型,也勾勒出笔直修长的腿。更吸睛的是他那和张扬的外貌不相上下的狂放舞姿。
    唯一可笑的是他鼻梁上那副黑色墨镜,在乌漆嘛黑的酒吧戴墨镜就算了,还是那种像拉二胡的戴的圆形墨镜。
    “酒吧里的灯太刺眼了嘛。”要是有人问他为什么,他一定这样回答。他的眼睛对光线很敏感。
    等到跳得香汗淋漓,就坐到吧台去点一杯鲜榨果汁解渴,含糖量极高,很齁。五条悟不是那种坐不起包间的人,只是坐到酒保前面孤单独饮被人搭讪的几率更大一点。五条悟是附近有名的0,不定期来酒吧寻帅1,不谈爱只做爱。他喷的香水味道也和他本人相符,浓烈的夸张,却不令人讨厌,其中又混杂一点雪山的冷冽。
    只要你觉得自己长得还可以,自己的老二能够满足五条悟,你大可以往他旁边的座位上坐。像一个老套的相亲环节,有时候五条悟一晚上要拒绝好几个人,然后撒泼似的喊夏油杰说要回去。
    跟纯0的五条悟不一样,夏油杰是直男,只是从高中就 8240

    Horriblepig

    DONE[宿虎]CITRUS宿傩在获假释之前,同一间牢房的狱友无意间说起佛罗里达。
    “老兄,你真该去暖洋洋的南方待一阵,你看你这么……”这么凶神恶煞、让人看了就发冷。后面的话被他吞下去,因为宿傩正面色阴沉地紧盯着他。
    他立马转头去向其他狱友接着吹牛,犯人们在监狱里没什么好做的, 除了每日的惯例劳动之后,互相吹牛是唯一的乐趣,但是这些鬼话的真假都还有待考究。“那里全是花,全是姑娘,甜得跟柑橘一样的姑娘……”

    假释中的一条规定是不许回到自己的家乡,也就是说他没法回阿拉斯加,他那与北极气候近乎无差的寒冷老家。
    说实话他对那种甜得齁腻的东西没有兴趣,但他却一时兴起上了去佛罗里达的大巴。
    一下大巴他就感觉到这个地方完全不同于他的老家阿州,这里的空气温暖、粘腻、潮湿,混杂着不知该说是浓郁还是若有若无的花香,宿傩无法区分香味的浓淡,因为对他来说都是异乡的味道。路道旁的广告牌上用浮夸的大写英文字母写着“欢迎来到佛罗里达!”,还有人往他手里塞迈阿密海滩的小册子,宿傩瞥到“阳光海滩,比基尼美女,热情似火”之类的字眼,没仔细看就丢掉了。
    宿傩找到一家很便宜的汽车旅馆,还没做好未来的打算,准备先在这个暖和的南方小镇享受几天自由身的幸福 7547

    Horriblepig

    TRAINING【久保时】停电夜啪。
    一下子房间陷入黑暗。
    “啊……我游戏还没存档呢。”时任懊丧地放下游戏手柄,站起身来。
    他拉开阳台的玻璃门,夏夜的热气猛地拥上来,浓烈到一口呛住。两个人在阳台上往外探出去,久保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到他身边,跟他并肩站着。
    “看起来好像是停电了呢。”久保田懒洋洋地说。环顾一圈,晚上八九点的电视时间,却没有人家开着灯。
    只是这么站着几秒钟腋下和额头就开始出汗了,天空的黑浓稠到稍微有点蓝,星星显得特别亮,明天估计也会是个热到知了大叫的烈日天吧。
    “久保酱,我们回房间吧,不能浪费最后几分钟冷气。”时任急着回到有冷气残余的房间。
    久保不知道从哪里找出应急灯,打开的一瞬间房间里宛如白昼,刺得眼睛生疼,“啊久保酱,眼睛要瞎了,眼睛……”暂时失去视力的时任还在念叨,“久保酱真没情趣啊,这个灯也太夸张了……”话还没说完,他感觉到腰被环住了。
    再次睁眼的时候灯的亮度已经很合适,色温也变暖了,“抱歉抱歉,下次时任去买一个更合适的吧。”不难听出久保田声音里的笑意,像那种大人看到小孩的幼稚行为会发出的笑,“咱们家确实没有一个像样的应急灯呢。”
    时任听到久保田在他耳边轻笑,身体不由自主开始发热,不过他把这都归 4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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