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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rriblepig

    猪肉拌饭存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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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rriblep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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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虎】凌晨与混沌去涉谷的路上伊地知给一年级生介绍对手的信息,他手里晃着夏油杰的档案。虎杖悠仁盯着那副佛祖一样的面容发呆,脑中浮现了原本不存在的记忆。咒术师上层保守派对于虎杖悠仁——宿傩的容器,最终的处决方式是缓刑,等到他吸收了足够多的宿傩手指,再由最强咒术师五条悟杀死。但是作为交换,虎杖悠仁必须继续过正常的高中生活。为了防止战斗中他体内的宿傩觉醒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下令不允许他以咒术师的身份参加各类咒灵的驱逐活动。现在虎杖过的生活似乎与过去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需要不定时吃咒专送来的手指。他们要以这样沉默的方式将诅咒之王消耗掉,代价是虎杖悠仁的死。
    虎杖悠仁答应了。认识他的人或许都会毫不意外吧。虎杖睡不着觉。他总是失眠,身体看起来比常人强健太多却无法安然入睡,不知道如果不是这副身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人会因为缺眠而死吗。
    爷爷的遗言是要他在众人的簇拥之下死去,是,他最终难逃一死。既然非要死的话,不如让自己发挥最大的用处。到时候那个奇奇怪怪的咒专的人应该会给我办个葬礼吧,也算做了一件善事了。他这样想着。
    吞下宿傩的手指之后,他醒着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白天他正常地去学校上课,看起来热忱又认真,看书、学习、与同学交往。三四点放学之后他会给自己做饭,吃过之后借着饱腹感,偶尔会获得身体怜悯般的睡意。再在将近子时走路去便利店交接同事的班。早晨八点下班换上校服之后就直接去上学。如此周而复始。
    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多赚点钱。
    深夜的便利店也挺有意思的,虎杖遇到过很多人。
    有一个女孩子总是穿着睡衣顶着乱糟糟的发型来店里买方便面做宵夜,有时候还会加一根烤肠。还有凌晨三四点喝得醉醺醺的肥胖中年男,语气很差地要买烟,嘴巴一刻也不愿停下,骂骂咧咧地喷出难闻的酒气。每次虎杖遇到喝醉酒的人总是有点怕,会用最快的速度为那人结好账。还有喜欢买彩票的人,每次只买一张,刮了之后如果中奖就要求虎杖给他兑钱,兑来的钱再买彩票,这样下来一晚上会买十几张,虎杖也只好陪他刮。
    但总体说起来夜班的客人并不多,所以大多数时间他都坐在给吧台那里,撑着下巴,无表情地看着玻璃外浓稠的黑夜。或许有想过灵研会因为他受伤的前辈、自己身体里的诅咒给旁人带来伤害的可能性和爷爷的遗言之类的东西吧。
    凌晨五点是清洗关东煮的锅和擦拭烤肠机的时间。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但红色的一小片光从落地房的背后泄露了一点点,把锅里的水倒在店后的水池里之后,虎杖直起腰看着他生活的街区,背部的疼痛得到了舒展,刚才他已经弯腰进行清洗工作很长时间了。
    好像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一样。
    就在此刻此地,虎杖悠仁忍不住觉得冷,夏季的工服很宽松,寒意自由地入侵他裸露的小臂,又从空洞的袖管里钻进去,钻入他工服下的躯体。太阳出来之前总是最冷的。
    “叮咚。”店门口的感应器响了,有客人进来了。
    虎杖一边跑回收银台,一边说着“欢迎光临”。那是一个女人,穿着黑色的长裙,头发乌黑又柔顺地搭在肩膀上,妆很浓,有点看不清脸。
    虎杖总是不太敢盯着别人看,他觉得那不太礼貌,但不得不说面前这个女人对他有很大吸引力,虎杖悠仁总忍不住想多看她几眼。
    他不知道为什么,她身上有很特别的东西,但他说不出来是什么,或许是因为她在他觉得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的时候,她在他感到冷的时候,恰好出现了吧。虎杖悠仁很容易把自己托付给别人,但只在自己脑中进行,可以是陌生人,也可以是不太熟的同学,他以别人对他生命的介入作为契机,擅自给他们的出现套上温暖的解释,在自己的幻想中暂时地倚靠一下某个路过他生命的人。
    店外的天光正在逐渐增强,红色的映在他们身上,但也只是大片黑色中徒劳的挣扎。
    女人买了两盒避孕套,虎杖紧紧盯住这两盒东西,用扫描枪嘀它们。他的脸有点发热,因为避孕套透露的信号,又因为那个女人在看他。就算死盯着手头的东西也没法忽视的,来自面前的人的热烈的目光。
    “您好,总共800日元。”虎杖说出价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有点发干,他想咽下口水让喉咙湿润起来,却发觉鼻腔里的空气冷得要命,嘴里也没能分泌任何唾液,“请问怎么支付呢?”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竟然连声音都开始有些颤抖了。
    女人拿出千元大钞递给他。他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去,却发觉触感有些不一样,原来钞票的下面是一张硬卡片。女人声音里带着笑意,“小孩,有空来我的店里玩吧。”说完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的化妆品脂粉味道让虎杖有点眩晕。
    竟然是男人的声音。
    “啊,请稍等!……”虎杖急忙想要打开钱箱为他找钱,那个“女人”却已经不见了。
    他低下头用手指摩挲着卡片,那上面凸出地印着那个人的名字,夏油杰。下面还有一串地址,是附近的一家酒吧。他的心跳快的不行,用常识想这很奇怪。但他下定决心还是要去看看。


    算算日子差不多该调休了。
    这一天虎杖放学之后没有睡觉,他竟然因为可以不睡觉而不自觉松了口气,睡眠对他来说像惩罚又像施舍。睡不着却没法不睡,连续的清醒让他觉得身体机能好像在逐渐衰竭,但更痛苦的是精神层面的,无法失去意识,不管白天还是黑夜,他都无处可躲。
    往常调休的日子里,他会通宵看电影,一部接一部,不管是剧情无聊得要死的恐怖片,还是他无法理解的爱情片,来者不拒,只要能帮他挨到天亮。
    但今天他没有看电影,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换上工服,而是在洗澡后穿上了自己最喜欢的一件连帽短袖卫衣。背着斜挎包往那个女人的酒吧过去了。会不会是在耍我?我这样是不是很蠢?虎杖悠仁绞着手指胡思乱想,在蚊子追上他之前踱到了酒吧门口。里面的冷气开的很足,头皮上的水珠一下就变冰了,虎杖打了个冷战,做了个深呼吸就进去了。
    或许他根本就不在这里。我到底是怎么想的呢,这件事怎么看都很可疑吧。
    虎杖坐到吧台上,点了一杯苏打水。酒保沉默地给他上了他点的东西,眼睛却不住往他身上瞟,很明显是新面孔,这个酒吧不是特别好找,不如说没有相熟的通讯录朋友介绍的话,一般没有人会误入这家酒吧。
    酒吧里也已经有好几个人注意到他了,刚进来的少年身上有洗过澡之后湿漉漉的味道,竟然自己洗干净之后送过来。他两边眼角的分别有两道粉色的疤,虽说是疤但没人知道那是什么,看起来像眼泪冲洗蹂躏过后皮肤的应激反应,又像手法很奇怪的腮红。头发颜色粉粉嫩嫩的,但是发型却理得很清爽,两鬓和后脑勺都推上去露出青皮。不知道如何形容他,完完全全的男人,用性别的刻板印象来判断的话,没有一点女人的痕迹。不是来卖的,就是来买的咯?
    这是一家同性恋酒吧,有很多变装者长期在这里表演,收取费用,也可以一夜情寻刺激。夏油杰不是骗他的,这就是他工作的地方。
    虎杖悠仁愈发察觉自己的莽撞,就算真的要来这里,也没有和他约定好时间和其他具体事项,难道要这样在这里傻等到天亮吗。他感受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他对别人的注视极端敏感。因为宿傩在他体内而把他当成怪物的东京咒术师的眼神,因为从小父母双亡所以骂他是孤儿的那些同学的眼神,像利刃或毒箭,向他飞刺过来,让他芒刺在背。
    苏打水已经喝完了,虎杖觉得也差不多了,决定上个厕所就回家。他已经隐隐约约猜到这里是同性恋酒吧了,到现在为止眼睛接收到的人像都是男人,即便有女人,也是身材非常高挑,手掌和肩膀宽大的“女人”。现在虎杖才意识到那天看到的夏油杰的手,也是很大的、男人的手。
    越靠近卫生间,那些声音就越清楚,舞池里轰隆嘈杂的音乐声逐渐变轻,前方的喘息声却在变响。不如直接回家算了。虎杖这样想着,他不想招惹上更多的事。
    现在了还想这些,有本事一开始就别来。虎杖最终还是决定进去,心跳骤然变快了,他闻到熟悉的味道。是夏油杰身上的化妆品的味道,算是“女人”的味道吧。不是女同学稚嫩的小雏菊般的味道,而是成熟女人夹杂金钱交易的冰冷浓烈玫瑰花气味。在虎杖童贞尚存的15年人生里,女人的味道竟然是由一个男人教会他的,他觉得有点好笑。
    离声源越来越近了,虎杖又像上次一样紧张起来。走到那个声音传出来的隔间,惊讶地发现没有锁,门虚掩着,虎杖根本克制不住自己想看的心情,他往那条缝里看过去。夏油杰正在为一个男人口交,那个男人忘我地抓着夏油的长发,把他的头往自己下身按去,同时发出难以入耳的呻吟。
    只是瞥一眼就没有勇气再看了。
    虎杖想逃走,脚却像被钉住了一样,没有勇气的不止是看这个场面,连逃的力气也被抽离。
    夏油发现他了,精液作黏合剂,把他凌乱的头发沾在脸上。透过乱发他的眼神令人捉摸不定,没有情绪又像裹藏着什么。虎杖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卫生间的,厕所也没有上,又坐回吧台上。他心里很乱。是自己擅自在想象中倚靠他的,所以即便他崩塌了,也没什么可说的。
    夏油老远就看到了,吧台边上那颗粉色的头,沉默地低着,好像在表示抱歉,对于自己不合时宜的突然闯入而抱歉。夏油杰处理好上一个客人之后,把自己清理干净,甚至还补了个妆。虎杖感受到夏油杰那道分辨不出情绪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随后那股化妆品的味道贴着他身体落座了。
    “可以去你家吗?”夏油一坐下来就直接问。
    “啊?……噢,好。”右边的脸好烫,因为夏油杰坐在他的右边,只有那半边的脸在被注视着。虎杖不知道他唐突的提问从何而起,也不敢往下想自己的回应意味着什么。不敢看他又很想看,那股味道好像稻草一样,抓住的话就能稍微轻松一点。 
    虎杖的家是租来的,之前就算靠爷爷微薄的养老金也可以负担得起,现在靠虎杖打工的工资还是差不多。只是这样的房子当然不能希望有多豪华了。一天只有一个小时可以照到阳光,家具也都上了年纪显得破旧。还好虎杖是一个爱干净的孩子,总是把房子打扫得很整洁。 
    女士高跟鞋与木质地板碰撞发出的声音在这间只有爷孙俩住的房子里显得格格不入。夏油杰上下左右扫视了屋内的布置,干干净净的,就像这孩子一样。
    “抱歉,我家比较简陋……”虎杖悠仁忍不住继续绞自己的手指。
    夏油杰看到他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出来,“为什么你老是道歉?”
    坐在便利店里发呆的时候,给我结账的时候,撞破我工作的时候,为什么总是抱歉的样子。
    是吗?自己总是把抱歉写在脸上了吗?下次要注意了,不可以表现出来让别人担心啊。但是虎杖脑子里莫名其妙地浮现那句谣传是村上春树说过的话:我因为爱你,所以常常想跟你道歉。
    “悠仁君,是叫悠仁吧,”在便利店的工服上看到了,「虎杖悠仁」,“悠仁君想不想当女人呢?”夏油杰又说了让虎杖无法理解的话,今天晚上到现在为止一直在听没法听懂的话,还有看到的场面也是,对他来说都太超过了。
    “想的。”他甚至不知道是谁在代替他说话了,夏油杰有神奇的魔力,自己才会这样被他吸引吧。无论夏油杰说什么,虎杖悠仁只有点头的权利。明明没有被强迫来着。
    “悠仁,来。”夏油轻轻拉着他的手到饭桌边坐下。虎杖想起学校里的女生们一起去上厕所的时候也是这样拉着手的,他觉得夏油像一个漂亮温柔的姐姐。
    那个夏油随身带着的手包被打开了,里面都是化妆品,虎杖闻到空气中夏油的味道更重了,就是这些化妆品的味道,“悠仁很漂亮,所以其实也不用怎么化。”夏油一边说着一边翻找化妆包。
    “喜欢悠仁的肤色,看起来很健康的样子。”夏油在虎杖脸上亲了一下,没有色情意味的,单纯得像赞赏一个孩子做得好。虎杖被夸奖得有些不好意思,想说其实不是我的功劳来着,但到嘴边只剩“啊,谢谢……”
    离得这么近,终于机会细细看夏油的脸,不如说他现在没法不看。夏油的眼睛很细长,有种清冷的感觉,涂了眼影又显得魅惑,捉摸不透的样子。有时候他眼皮耷拉着,眼睛似睁非睁,面容平静看不出情绪,呈现佛祖一般慈悲的表情。其实夏油在酒吧赚的不算太多,他的脸不是讨喜的类型,有人说跟他做的时候像被佛看着,心里怪不舒服的,闭着眼不看他倒还好。就像有声音在问:佛会原谅你吗?佛会接受作为同性恋的你吗?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佛都会爱你吗?
    夏油找出一支细眉笔,一只手托着虎杖的头,一只手用眉笔在他脸上轻轻地描绘他的眉廓,在眉尾又稍微拉出了一段尾巴,让眉毛看起来更细长柔和了。看起来更像一个女孩了,可是却不突兀,在一个男孩的脸上。
    虎杖是很端正的男孩长相,从来没有做过修整,却有一种未经雕饰的天然美,在这上面做什么都可以不是吗。
    出生的时候只是一个小孩,既不是男孩也不是女孩,这样介于中间的混沌状态,让虎杖往哪边去都不显得奇怪。他的性别流动,具有不确定性,你需要他是什么,他就是什么。由性别延伸到他本人也都是如此,爷爷说你死时要众人簇拥,咒专高层说你必须吸收宿傩的手指然后结束生命。你要虎杖悠仁去死,他就会去。
    “变成我的女孩吧,悠仁。”
    夏油把虎杖两腿分开,抱到自己大腿上。果然分别坐在两张椅子上给另一个人化妆还是有点累。现在距离一下拉的太近了,虎杖的脸又烧起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在急速升温,现在他的屁股就坐在夏油的几把上,男人特有的器官正抵着他,硬硬的,烫烫的,自己也被那股热度烧的晕乎乎的,有点不太舒服,有点害怕,有点想逃,还不知道自己准备做什么的时候就扭起了屁股,下意识只是想调整到一个稍微舒服些的位置。
    结果手臂被抓住了。夏油按住乱扭的虎杖,气息有些不稳地对他说,“再等一下,还有口红没有涂。”虎杖当然听懂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也明白接下去将要发生什么,之后他再也不敢动一下,尽管屁股被硬物戳得难受。
    夏油拿了那支和虎杖发色很相近的唇釉,按照自己平常的妆容风格几乎是用不到的,但是在商场看到这支的时候,不由自主就想到了虎杖,在半夜的便利店发呆的粉头发。
    唇釉冰凉的头点到虎杖嘴唇上的时候,夏油杰看见他的眼皮在应激似的轻轻扇动,呼吸也很急促,身体硬持着像板砖一样。
    给这样抖着的悠仁涂完了唇釉,夏油杰满意地看着化身为女孩的虎杖悠仁,发自内心地夸赞,“这支唇釉和你发色好搭。”夏油的真心话会偶尔让虎杖觉得是恶趣味,是不是为了逗他才故意这么说的,想让他更窘迫,脸更红一些,才说的。
    “悠仁,好可爱。”
    两瓣嘴唇被涂上了粉嫩光润的唇釉,显得嘟嘟的,软软的。夏油杰向那两片紧张的嘴唇迎了上去。他一只手抓住虎杖的下巴,手指正好卡住他的脸颊,这样就可以趁机造出虎杖口腔里的空间了,方便接下去要放进去的舌头开展活动。
    有草莓的味道,悠仁的嘴巴是草莓味的。下次换一支,就会是巧克力味、蓝莓味了,就会是别的味道了,但都是悠仁的味道,甜甜的、小孩的、干净的味道。
    不过这只唇釉好像属于那种会沾杯的类型,夏油杰用自己的嘴唇和他的一起摩挲的时候,有种隐约被黏住的胶着感,那层唇釉像密度更高的唾液,又像两片干涩的唇之间的润滑剂,无形之中点燃了什么。
    到后面夏油开始啃咬虎杖的嘴唇,好像那变成真正的草莓,一口一口被吃掉。虎杖的嘴唇被折磨的不像样子,大部分粉色唇釉被舔去,却还残留一些;整个嘴唇被舔的亮晶晶的,还沾上了夏油口红的颜色,他今天涂的是正红,大方又高贵;但在虎杖的嘴上就是另一种味道了,像小女孩偷涂妈妈的口红;又像急于证明自己已长大的少女,明明还因为紧张而发颤,却用大人的颜色伪装自己,被凌辱了还倔强的样子,只能愈发增长施虐者的兴致。
    虎杖被夏油放倒在餐桌上,餐桌上空无一物,夏天的食物在室温里也极容易腐败,没吃完的菜都被虎杖上好保鲜膜放进冰箱了。换姿势的时候,虎杖感觉到屁股刚才和夏油接触的部分凉凉的,原本贴在一起的地方摸不透风,皮肤渗出的汗水现在才彰显存在。
    虎杖家只有卧室有空调,此时两个人都出了很多汗,夏油的长发八爪鱼似的黏在他汗湿的脸颊和脖颈上。虎杖越来越没法清晰地思考,他最喜欢的这件卫衣,下摆被推到胸部以上,夏油俯下身去舔舐他的乳头。感官太过刺激,不止是胸前被又亲又咬的两点,还有夏油瀑布一样垂落的头发,扫在他的腹部和他裸露的所有皮肤上,头发随着夏油的动作一起移动,就像另一种形式的触手,伸到他身体的最内部,伸到他的心和灵魂里,在那里拨动他最敏感的神经。或许书里读到的妖艳女鬼就是像夏油这样的吗,蛊惑男人的心,最后吃掉。我可能要死了,但是吃掉我心的如果是夏油杰的话,好像也没关系。对不起了,爷爷,咒专的各位,还有深受宿傩所害的大家,不能完成你们的嘱托了。
    因为是夏油杰,所以想辜负别人的期望了,想不做虎杖悠仁,想不以牺牲自己为目的而去死。 
    这具身体这样暖融融的,夏油杰第一次抱住的时候就爱不释手了,谁会想到身体的主人总是睡不着觉呢。太阳一样总是带着爽朗笑容的虎杖悠仁,在旁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兀自崩塌。我的小天使,堕落到我身边来吧。就算浪费掉生存意义,也不要为别人而死。
    裤子在不知不觉中也被扯掉了,不是走神,只是和夏油杰做这种事情的很多时刻,虎杖的脑袋就陷入混沌,他像掉入在一个一切都停滞了的空间里,无法感知时间的流逝和外界的变化,能感受到只有夏油杰,和他带来的一切抚摸和亲吻。对虎杖悠仁来说,天亮了就挨到天黑,天黑了又挨到天亮,漫长的清醒和永远过不完的时间,在和夏油杰一起的时候那些就全部消失了,他们的世界里没有时间的概念,只有不断交换的体液和爱。
    虎杖感到臀缝被塞入一管冰凉的东西,他感觉很好,正适合缓解现在大汗淋漓的症状。随后换上夏油骨节分明的手指了,初次见面他就仔细看过的,宽大的、男人的手。异物进来身体的感觉让他觉得怪怪的,但还可以忍受,这具身体的优点就是随便做什么都可以,永远有求必应,就算要容纳男人的性器,他也会沉默地照做。
    有一缕夏油的头发垂在虎杖脸侧,痒痒地挠着他,于是虎杖把那缕头发还给夏油,就拢到他的耳朵后面。才发现夏油的耳垂很丰满,所以那么有佛像啊。据说大耳垂是有福气的象征,杰有过得很幸福吗?
    夏油没有说话,只是笑着再往虎杖下面增加一根手指。虎杖盯着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因为笑着,眼睛只剩一条缝了,还是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佛祖笑着俯视蛆虫般的众生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让人们明白过他在想什么。但虎杖从来有没有害怕过,他或许是世上唯一一个勇敢接受佛注视的人,问心无愧又光明磊落。
    有什么关系呢,佛也会做这种事的。
    夏油杰的手指在他体内弯曲,声音就兜不住似的从虎杖口里发出来,“唔……杰……进来吧,可以……”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完手指就换成了肉棒,一下冲到他很里面。夏油杰对这种事有分寸,做鸭积累的经验让他很会观察客人的情况,虎杖里面已经扩张得很充分,内壁富有弹性,屁股软而浑圆;全身上下都是情动的痕迹,眼睛湿漉漉的,在被肉棒插入的瞬间盛不住的泪水滚烫地顺着脸颊流下来,比汗的温度更高;像是抓救命稻草似的抓住夏油撑在他腰侧的手臂,讨饶般轻轻晃动,却只能换来更猛烈的进攻。
    “杰……慢……慢点,求…哈…求你了”,虎杖被操的受不了,就用手臂环上夏油杰的脖子,同时两条腿也弯住他的腰,好像在展现柔弱听话的姿态,祈求身上的人可以温柔一点,但他做的每一点都只起到反效果。
    这张脸太可怜,又太漂亮了。汗水泪水口水,在他脸上肆意流淌,粉嫩和正红交杂着残留在他嘴边,像男孩又像女孩。嘴巴没法闭上,张着又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呼吸也被剥夺一般,气音变得急切又短促。连眼角下面那两道粉色的疤都动情地翕动着,像要多两张嘴呼吸似的。
    到后来虎杖的双腿没有力气夹住夏油的腰,只能可怜地随夏油的动作上下摆动,眼睛也被泪水糊得睁不开,小腹上被自己射了很多道精液,全身上下各种液体黏糊糊的。夏油抵着每次一碰虎杖就会尖叫的那个点研磨,让肉棒绕着那个点做圆周运动,虎杖就绵长地叫起来,然后晕过去了。
    这是虎杖长久以来第一次在凌晨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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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rriblepig

    DOODLE【宿虎】手指“虎杖,就由你去吧。”
    “是。”庭下的少年稍稍欠身,表示恭敬与服从。
    天庭每日的晨会,虎杖悠仁作为一位见习小仙排在行列的最后面。他生前因为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而丧命,上天见他有大善之心,将他纳入仙班。这才是他当上小仙的第二个月,就委派他去监管诅咒之王,奇怪的是对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小仙的巨大提拔,都没能引起众仙的喧哗。
    大家只是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既没有嫉妒,也没有……什么也没有。他们越是沉默,就越是古怪。
    虽然没在晨会上表现出来,但虎杖其实很高兴,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赏识完全没有起一丝疑心。下了晨会之后,虎杖的脸上就止不住地挂起笑容,别人想拉他嘴角都拉不下来。
    这时候顺平正好经过,他看起来却不像虎杖那样高兴,“悠仁,你怎么还在笑啊,你知不知道你要去的是那个宿傩,诅咒之王……的那里诶。”
    顺平是个性格内向的小孩,不擅长和人打交道,但却能和虎杖玩得来。他是被邻居小孩开玩笑的时候不小心害死的,他总是用长长的刘海遮住右脸,右脸有很多伤疤,那些也都是邻居小孩作弄他的时候留下的。
    “莫非顺平是在担心我?”虎杖探过头去看顺平的愁容,嬉皮笑脸地说道,“不会的啦,我们是神仙嘛,又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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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rriblepig

    DOODLE【all流】缠流子属于自由“姐姐,你受伤了……”缠流子盯着那块鲜红的印记入神,红色在她姐姐纯白无瑕的裙子上显得太过于突兀。
    可怜的妹妹,生理课也没有好好听吧。被发现是突然来了月经的鬼龙院臯月并不像大部分女孩子一样羞愧得忙于去遮掩,面对无知的妹妹,她还准备以后好好教她一下这到底是什么。
    鬼龙院臯月不会害羞,她相信一切存在的东西必定都有其存在的意义,只要是出于合适的目的,穿暴露的衣服是正当的;每个月的例假,血沾污了长裙也只是自然规律不小心跳脱人的掌控。若真有不允许存在的东西,鬼龙院皋月会亲手毁灭它。
    姐妹俩住在城堡一样的家里,母亲是大企业的董事,父亲则专心于科研,姐妹俩的姓也是分别随父母的姓。她们像现世里不合常理的公主一样被圈养起来,父母不允许她们见除了家里的佣人和家庭教师以外的人,而作为父母的他们常年也都忙于各自的事业,很少有时间和热情放在她们身上。
    被完整地包裹藏匿起来的两个女孩,永远被外界不可预知的众多伤害流放,从那些青春本貌的尖锐逃开,进而坠入另外一个畸形又柔软的温床,但却无人指出这也是一种成长的矫正过妄。
    她们拥有彼此,也只有彼此。两个人一起坐在亮丽宽敞的大堂里,家教说的话缠流子总是一句也听不进,没法像正 6822

    Horriblepig

    DOODLE【伏五】这是免费的舞池里人声鼎沸,五条悟滑进扭动的人群中,今天他穿了一件深V衬衣,胸前的景光不必特意去瞧也可一览无余,还很骚包地喷了点男士香水。
    不一会儿他就舞到舞池中央去,他在哪里都是眼球收割者,一米九的高挑身材在人群中总是很引人注目,紧身裤描绘出良好的臀型,也勾勒出笔直修长的腿。更吸睛的是他那和张扬的外貌不相上下的狂放舞姿。
    唯一可笑的是他鼻梁上那副黑色墨镜,在乌漆嘛黑的酒吧戴墨镜就算了,还是那种像拉二胡的戴的圆形墨镜。
    “酒吧里的灯太刺眼了嘛。”要是有人问他为什么,他一定这样回答。他的眼睛对光线很敏感。
    等到跳得香汗淋漓,就坐到吧台去点一杯鲜榨果汁解渴,含糖量极高,很齁。五条悟不是那种坐不起包间的人,只是坐到酒保前面孤单独饮被人搭讪的几率更大一点。五条悟是附近有名的0,不定期来酒吧寻帅1,不谈爱只做爱。他喷的香水味道也和他本人相符,浓烈的夸张,却不令人讨厌,其中又混杂一点雪山的冷冽。
    只要你觉得自己长得还可以,自己的老二能够满足五条悟,你大可以往他旁边的座位上坐。像一个老套的相亲环节,有时候五条悟一晚上要拒绝好几个人,然后撒泼似的喊夏油杰说要回去。
    跟纯0的五条悟不一样,夏油杰是直男,只是从高中就 8240

    Horriblepig

    DONE[宿虎]CITRUS宿傩在获假释之前,同一间牢房的狱友无意间说起佛罗里达。
    “老兄,你真该去暖洋洋的南方待一阵,你看你这么……”这么凶神恶煞、让人看了就发冷。后面的话被他吞下去,因为宿傩正面色阴沉地紧盯着他。
    他立马转头去向其他狱友接着吹牛,犯人们在监狱里没什么好做的, 除了每日的惯例劳动之后,互相吹牛是唯一的乐趣,但是这些鬼话的真假都还有待考究。“那里全是花,全是姑娘,甜得跟柑橘一样的姑娘……”

    假释中的一条规定是不许回到自己的家乡,也就是说他没法回阿拉斯加,他那与北极气候近乎无差的寒冷老家。
    说实话他对那种甜得齁腻的东西没有兴趣,但他却一时兴起上了去佛罗里达的大巴。
    一下大巴他就感觉到这个地方完全不同于他的老家阿州,这里的空气温暖、粘腻、潮湿,混杂着不知该说是浓郁还是若有若无的花香,宿傩无法区分香味的浓淡,因为对他来说都是异乡的味道。路道旁的广告牌上用浮夸的大写英文字母写着“欢迎来到佛罗里达!”,还有人往他手里塞迈阿密海滩的小册子,宿傩瞥到“阳光海滩,比基尼美女,热情似火”之类的字眼,没仔细看就丢掉了。
    宿傩找到一家很便宜的汽车旅馆,还没做好未来的打算,准备先在这个暖和的南方小镇享受几天自由身的幸福 7547

    Horriblepig

    TRAINING【久保时】停电夜啪。
    一下子房间陷入黑暗。
    “啊……我游戏还没存档呢。”时任懊丧地放下游戏手柄,站起身来。
    他拉开阳台的玻璃门,夏夜的热气猛地拥上来,浓烈到一口呛住。两个人在阳台上往外探出去,久保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到他身边,跟他并肩站着。
    “看起来好像是停电了呢。”久保田懒洋洋地说。环顾一圈,晚上八九点的电视时间,却没有人家开着灯。
    只是这么站着几秒钟腋下和额头就开始出汗了,天空的黑浓稠到稍微有点蓝,星星显得特别亮,明天估计也会是个热到知了大叫的烈日天吧。
    “久保酱,我们回房间吧,不能浪费最后几分钟冷气。”时任急着回到有冷气残余的房间。
    久保不知道从哪里找出应急灯,打开的一瞬间房间里宛如白昼,刺得眼睛生疼,“啊久保酱,眼睛要瞎了,眼睛……”暂时失去视力的时任还在念叨,“久保酱真没情趣啊,这个灯也太夸张了……”话还没说完,他感觉到腰被环住了。
    再次睁眼的时候灯的亮度已经很合适,色温也变暖了,“抱歉抱歉,下次时任去买一个更合适的吧。”不难听出久保田声音里的笑意,像那种大人看到小孩的幼稚行为会发出的笑,“咱们家确实没有一个像样的应急灯呢。”
    时任听到久保田在他耳边轻笑,身体不由自主开始发热,不过他把这都归 4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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