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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Celia

    平平无奇彰冬人
    LOFTER@ 每天都像过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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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彰冬。
    · 普通dk的普通初夜。
    · 唯一不普通的地方大概是dyzr很大吧(?)

    彰冬 | LOVE ME DO 初次做爱是东云彰人做出的建议,在恰到好处的暧昧氛围里,带着些犹豫以及和他性格不符的迟疑。
    青柳冬弥听到后并没有觉得害羞或是难堪。他们几乎做过所有情侣间该做的事,约会、拥抱、亲吻,偶尔也会察觉对方身上始终过剩的情欲。因此他冷静地点了头,并告诉彰人他需要时间准备,需要查阅和学习怎样做爱。
    他并不知道彰人其实存有各式各样的影像资料,而东云彰人也没有蠢到不打自招,更不会将这种窘迫的隐私透露给他纯洁的搭档。
    于是做爱的事便因为冬弥的较真而推迟了几天,直到某个周末,青柳冬弥发信息告诉彰人说,他已经学会了大部分知识。
    彰人不知道冬弥是怎样学、又学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他压抑着好奇心,预定好情侣酒店,邀请冬弥出了门。
    随后他们在车站前碰面,像平日上学时一样走在熟悉路边。
    一路上彰人无端有些紧张,说话频率比以往低了不少,冬弥的话也变得更少,面色严肃,看上去像在复习重要的知识点。
    两人在前台微妙且揶揄的目光中领取房卡,搭乘电梯,穿过走廊,打开了酒店房间的大门。
    房中的装潢与灯光泛着暧昧颜色,东云彰人在心里措着辞,思考该如何酝酿合适的气氛,可他身侧的人却并没有感到拘谨。
    “彰人,你先去洗澡吧,” 冬弥卸下随身的小包,拉开了拉链,“我可能需要在浴室待很久。”
    包里装备齐全,整整齐齐装着不同品种的润滑剂、安全套以及各种清洁用具。
    东云彰人皱起了眉头。他偷偷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好不容易克服羞耻心才买到的套子,忍不住提问道: “你从哪里弄到这些东西的?”
    “我有去过专门的店里,” 冬弥认真地回答,“但是被说了年龄不够,最后只能从网络上购买了。”
    东云彰人无话可说,他的搭档确实就是这种察觉不出旁人目光的人。他叹了口气,教导说: “不要去那种店,被人看见不太好。”
    “店员先生也是这么说的,” 冬弥不太能理解,但还是听话地记下了彰人的建议,“以后不会再去了。”
    “这些……” 彰人拎起一瓶液体,看清上面的字和用法说明后, 手中的东西就变成了烫手山芋。他匆匆把瓶子放回原位,用干咳掩饰自己的窘迫,“咳,这些东西你都要用吗?”
    “我有学会清理和扩张,也已经实验过了,” 冬弥答非所问,信誓旦旦地承诺说,“我会准备好的。”
    彰人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再反驳。他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节奏的状态,但同时也完全能够理解冬弥的做法。
    毕竟他自己也在背地里为了这天做过不少准备。
    舞台上也好,生活中也罢,他们始终延续着认真较劲的行事方式,就连对待做爱这种暧昧的事,两人也丝毫没有让步和敷衍的想法。

    清洗与准备确实花了很长时间,当穿着浴袍的两人最终在柔软的大床间相对而坐,分针已经转过大半圈。
    房间内只有空调运转的声响,东云彰人少见地有些迟疑,望着冬弥没有说话。
    冬弥耐心等待了一会儿,小声打破了沉默: “彰人不脱吗?”
    “你也没有脱。” 彰人说。
    “我以为彰人会想要帮我脱。” 冬弥回答。
    东云彰人确实想要这么做,可气氛好像还没有酝酿到适合宽衣解带的程度,他无奈地伸手碰了碰冬弥的脸,问: “你到底是怎么学到这些的啊?”
    “通过网站上的影片” ,冬弥坦荡地实话实说, “还有一些书籍资料。”
    彰人不太想询问他是从哪里找来的影片、是哪种题材的影片。他望向对方澄澈的眼眸,下定决心说:“一起脱吧。”
    这么说着,他缓缓解开了冬弥的衣襟。
    浴袍下再无别的布料遮掩,能看见面前人白皙的胸膛,以及纤细得恰到好处的身材。
    随后青柳冬弥也有样学样,慢吞吞拉开了彰人的腰带。
    长期运动的肉体比冬弥更加紧实,胸膛也更宽厚有力,再往下则是带着美好肌肉的腰腹,以及下腹部逐渐浓密的毛发,和蛰伏在其中、已经有抬头趋势的物什。
    青柳冬弥愣了几秒,低头望向自己腿间安安静静的东西,突然生出了某种不该有的、微妙的雄性的攀比心。
    可更令他烦恼的是另一件事。
    他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也坦然了解过用后穴来容纳异物的可能性。但此时此刻,本能的恐惧轻易占了上风。
    “彰人,我觉得……”
    他忍不住看向彰人的腿间,又伸出手试探着托起那沉甸甸的东西。
    被手掌包裹的性器很快开始发烫变硬,猝不及防产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
    冬弥慌慌张张缩回了手。他不明白为什么心脏会跳得很快,也不明白为什么脸颊会因此开始发烫。
    “我觉得,”他压抑着恐惧和逃离的本能,陈述说,“我可能……”
    “怎么了?” 彰人不能理解对方的反应。
    “我可能,容纳不下你的……”
    冬弥突然发现自己说不出“阴茎”这个词。
    不仅因为那是彰人的阴茎,更因为眼前的东西出乎了他的意料,脱离了他的常识。
    冬弥艰难地摇了摇头,诚实说: “尺寸上有点太……”
    他的目光扫过那个东西。即便没有任何经验,他也能够想象,那样的大小可能会造成痛苦。
    “……”
    东云彰人预想过各种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比如冬弥会害羞遮掩、会无法坦诚,或是会矜持扭捏。但他从没想过,症结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可尺寸和大小是与生俱来、无法改变的天赋。
    他无法反驳和解释什么。
    刚刚还游刃有余的冬弥,今日内第一次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
    两人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冬弥才缓缓从震撼中恢复思考。他主动取来床头的安全套,撕开包装,把之后的工作交给了彰人。
    “我以为可以帮彰人做这个的……” 看着彰人接过橡胶套时,冬弥有些懊恼地说。
    彰人被他看得有点难堪: “这种事情也没必要你来。”
    “我有练习过的。”冬弥正经地回答。
    “……你到底准备到什么程度了?”
    “能搜到的姑且都记下来了。”
    彰人闻言停下了正要进行的动作,把橡胶套递回到冬弥面前:“那,要展现你的学习成果吗?”
    “……不,不用了。”
    青柳冬弥鲜少拒绝彰人的要求,但这次不同。
    他的手心似乎还残留着刚刚的触觉,连心跳也无端变得很快。
    冬弥分不清这种心跳是源于喜爱、恐惧、激动还是其他生理上的反应,因此变得有些不安和沮丧。
    “对不起。” 他小声地说。
    “莫名其妙道歉干什么?”
    “我原本以为我可以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彰人叹了口气,自认为流畅熟练地戴上了套,问道,“那,还可以继续吗?”
    冬弥没有抗拒,也没有说话。
    东云彰人想了想,决定先从接吻开始,顺水推舟化解冬弥的犹豫。
    这么想着,他便轻轻脱下了冬弥的浴袍,将碍事的布料推落床沿,然后在布料落地的窸窣声响中,亲吻了他的搭档。
    只是普通、温存且小心翼翼的吻。
    细密的吻先是落在眉心,鼻尖和唇角,最后亲了亲唇面。彰人抵着冬弥额头,轻声问:“接受不了的话我们就随时停下,可以吗?”
    面对东云彰人时,青柳冬弥的情感总是轻易战胜理智。他还来不及思考,便邀请般闭上了双眼。
    彰人因此大胆凑得更近,顺势将人压倒在柔软被褥间。
    温热的肌肤就此相贴。
    绵长的舒适感与过往所有时刻都不同。
    唇舌间传递着湿度与热度,他们的胸膛和心跳也贴在一处。彰人扣紧冬弥的手腕,膝盖抵进他毫无遮掩的腿间。
    没人知道这个吻是从何时开始变质的。
    最初彰人只是啃咬着冬弥的唇瓣,随后便是嘴角和下巴,再后来,不受控制的吻细细密密往下落,停在了冬弥的喉结。
    那是从未被人亲吻过的地方。
    是对唱歌的他们来说,最最重要的地方。
    彰人收紧口腔不轻不重地吮吸。
    冬弥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只溢出了低哑的呻吟。
    东云彰人无法用言语形容听到第一声呻吟时的感受。
    平日里总是清冷的声线,突然变得隐忍而沙哑,带着些难耐和痛苦,像一道催情药剂,点燃了听者心中压抑已久的欲火。
    他变本加厉去亲吻和吮吸冬弥的每寸皮肤,从锁骨到胸膛,再到柔软的肚子与平坦小腹,恨不得将人吞吃入腹。
    最后一个吻落在冬弥的腿根,彰人退开些许,微微分开了身下人的大腿。腿间秀气的物什正颤颤巍巍抬着头,吐出些粘稠透明的液体。
    “冬弥,” 彰人将液体抹开,圈紧柱身,轻轻套弄起来。他喊着搭档的名字,小声地问: “这里出水了,你读的资料有没有告诉你该怎么做?”
    青柳冬弥窘迫地抓紧身下床单,陌生的快感令他浑身颤抖。
    他想不起来了。
    所有记下的、背下的、曾写在笔记里反复学习的生理知识,此时此刻全都不见了踪影。
    大脑一片空白,他难堪地去推彰人的脑袋,可彰人却毫不留情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
    先前扩张过的后穴还留有润滑液体,如今正在暧昧灯光下泛着诱人色泽。明明认认真真做好了一切准备,却不知为何在实践时完全乱了分寸。
    不该这样的。
    青柳冬弥想不明白。
    他学了很多东西,不应该想不起来的。
    他懊恼焦急时,彰人的手指揉开褶皱,挤进了那柔软泥泞的小口。温热硬物在穴内按压翻搅,他的腰部便完全失去了力气。
    青柳冬弥难堪地用手臂盖住了眼睛。可这样做反而让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明锐。
    他能察觉到彰人抽出手指,揉搓过他的囊袋,随后,有东西抵在了他的穴口。
    他知道那是什么,也回忆起了那惊人的热度与尺寸。他并不想逃,可身体却无法控制地挣扎起来。
    于是彰人安抚般亲吻他,含着他的下唇问: “冬弥,试一试好吗?”
    冬弥没有回答,彰人也没有给冬弥回答的机会。
    他用吻封紧冬弥的唇,身下发力挤进了一小寸。
    光是一小寸便有了铺天盖地的快感。
    紧致穴肉吸附着敏感的茎头,被挤压与包裹的快感令人忍不住发出喟叹。彰人在穴口浅浅磨动着,边啄吻冬弥的唇角,边适时而温和地往里进。
    这样温柔的交合本该是值得享受的,可初次被硬物侵犯的感觉实在太难受,更何况是有着惊人尺寸的东西。
    因此彰人又听到了冬弥那种独特的呻吟。
    低哑、性感,听起来有些痛苦和隐忍。
    “难受吗?” 彰人吻过冬弥的眼角,忍耐着问。
    冬弥原本悄无声息含着泪,一听到关心的话语,眼泪就不受控制往下落。他点了点头,深深吸了口气,以缓解身下被入侵的痛苦和不适感,哑着嗓音说: “慢、慢一点。”
    流出的泪沾湿了鬓角,融入发丝间。他搂紧彰人的背脊,指尖无法控制力度,挠出了细小红痕。
    彰人很享受这种轻微的、无法忽视的尖锐痛感。他无法对被进入的疼痛感同身受,但冬弥毫不留情的抓挠让他产生了对等与分享的感觉。
    他观察着冬弥的状态,浅浅地往里进,时不时发出半句压抑的闷哼。即便是这样的时候,两人依旧默契地将所有饱含情欲的喘息呻吟,都压抑在了喉咙里。
    整个过程缓慢而难熬,青柳冬弥觉得自己一度失去了意识。回过神来时,后穴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有灼热的东西正埋在体内,穴口被磨得发疼,但有着明显而满足的交合感。
    他从小便被家人妥善保护,很少受伤,也从未有过这种漫长而艰涩的痛苦经历,眼下对疼痛的耐性已经快要到极限。
    他眨了眨红肿的眼,挤掉阻碍视线的泪水,讨好般去亲吻恋人的下巴: “彰……彰人,结束了吗?”
    彰人没有回答,拉着他的手摸向身下。
    穴口外,仍有小半截阴茎尚未完全进入。
    难以言喻的恐惧又涌上了心头,冬弥吸了吸鼻子,委屈的泪水流得更凶。他是想要和彰人做爱的,可他从小到大经历的所有疼痛,累加起来也没有此刻这么难熬。
    “没事的,没事的。”
    彰人抱紧他,拍了拍他光裸的背,安抚般抽出了一小截。
    穴肉层层攀附着肉茎,似乎在不舍地挽留。于是他狠下心,挺腰将剩余部位整根没入了软穴内。
    身下人细长的眼眸蓦地睁大。
    随之而来的是背上变本加厉的抓挠。
    那双淡色的眼瞳中接连不断涌出泪水。
    不习惯疼痛的人,哭得更狠更凶,东云彰人听见了细细小小的哭声。并不是色情影片中那种露骨娇媚的呻吟,也不是百转千回的撒娇求饶,冬弥的所有呜咽都闷在了嗓子里,沙哑,内敛,但勾人。
    彰人心中不合时宜腾起了征服的快感。
    不得不承认,他的内心深处确实有着隐秘的施虐欲。刚刚发现冬弥会因为疼痛哭泣时,他就想像这样把人欺负到哭出声了。
    他用温柔掩饰着恶劣的阴暗面,低头去亲吻冬弥的泪痣,问道: “还好吗?”
    青柳冬弥诚实地摇了摇头。他的眼尾红红的,下唇已被咬破,眼角溢出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尖锐疼痛混杂着被填满的幸福,他避无可避,只能像缺氧的鱼,被本能驱使着大口大口地呼吸,以缓解身下突如其来的痛苦。
    彰人默默安抚着他。温吞的亲吻持续了良久,冬弥才从疼痛中恢复清醒,搂着彰人的脖子,抱怨说:
    “疼……”
    明明说着疼,脸上却没有露出疼的表情。
    彰人抱紧他,恨不得按着他的腰狠狠侵犯,可理智却时时刻刻在提醒该悬崖勒马。
    “……好难受。”
    他怀里的人始终在流着眼泪。没有撒娇,也没有任性。
    断断续续的哭声里,彰人终于也有些迟疑了。
    他原本坚信熬过疼痛便能迎来快感,也想要带着冬弥体验和享受真正的交合。可此刻他却陷入了犹豫。
    怜惜和安慰的心思不出几秒便战胜了刻在骨子里的坚持,他吻掉冬弥眼角的泪,选择走向最不像他们的、半途而废的选项:
    “那,今天就不做了?”
    彰人拨开冬弥汗湿的发,忍耐着去亲吻他的额头。
    “不可以、不可以半途而废。” 青柳冬弥睁大雾蒙蒙的眼,拼命摇着头。
    彰人轻轻吻过他哭红的眼尾,心里酸酸涨涨不是滋味:“这种时候就……”
    冬弥依旧在摇头,他咬紧了下唇,艰难地抬头蹭了蹭彰人的下巴:“做吧。”
    “可以吗?” 彰人小心翼翼地问。
    “嗯,” 冬弥搂紧了彰人的背,把脸埋进爱人的颈侧,“想、想要被彰人填得更满……”
    蛊惑般的低语带着细微喘息,扫过彰人的耳根。
    他含住冬弥的唇,难耐但犹豫地试着动了动。
    交合的部分已经紧密相连,他试探着轻轻抽插,身下人就止不住绷紧足弓,浑身战栗发抖。
    他喘着粗气,耐心而温和地动作着,当茎身浅浅擦过某个硬块,身下的人抖得更加厉害。
    “好可怕,” 冬弥圈紧彰人的脖颈,忍不住咬紧了他的肩,喉咙里溢出含糊黏腻的呻吟,“彰人……好可怕。”
    他反复这么低喃着,彰人以为他仍在害怕疼痛。
    于是彰人停下了动作,安抚般摸了摸搭档光滑的背脊: “痛吗?”
    冬弥用力摇头: “控制不了身体。”
    他客观描述着自己的感受,细碎地喘着气,快要被刚刚触电般的快感淹没: “这种感觉……好可怕。”
    彰人仔细望向冬弥的脸。
    那白皙的面颊分明泛起欲求不满的潮红,眼尾的泪也不知何时止住了。
    他终于松了口气,尝试着再度动了动。
    这次冬弥没有再说话,只是不安地将他搂得更紧。
    青柳冬弥总会像这样,在无意间袒露出心情。言语也好,表情也罢,东云彰人想看到更多更多,于是他迫切但克制地加快了抽插速度。
    痛苦的呜咽慢慢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压抑在喉咙里的低喘终于溢出唇角,化作了愈发赤裸的吐息。
    东云彰人如愿以偿在冬弥身上看见了从未见过的一面:
    潮红的脸颊,迷离的双眼,淌着涎水的嘴角,以及舒服时会吐出大胆词语的嘴。
    他们什么技巧都不会,只会单纯相拥。彰人每动一下,身下人就带着战栗与喘息将他搂得更紧,仿佛要与他融为一体。
    青柳冬弥会抓挠他的背,会咬他的肩膀,会意乱情迷主动亲吻他的下巴和嘴唇,东云彰人曾看过各种各样的影片,也曾想象着搭档自慰和高潮,可从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温存。他欣赏着对方深深浅浅的呻吟和哭泣,单纯简单的交合带来了莫大的满足

    初次体验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一场普通的、青涩的、勉强算是成功的性爱,在不算激烈但充实安逸的气氛中缓缓结束。
    快感最终淹没了疼痛,放松下来后,过度使用的身体便容易变得疲惫不堪。
    “彰人。” 冬弥难得犯了懒,蜷着身子窝在彰人怀中,任由对方将他亲得面颊发痒,也不去反抗。
    “嗯?” 彰人吻过他的鼻尖,含糊地问。
    青柳冬弥闭起了眼睛,下一个吻便落在了他的眼皮: “为什么你的那里会那么大……”
    “不要在这种气氛里说奇怪的话。”
    彰人惩罚般拍了拍冬弥的屁股,好奇心旺盛的优等生便乖乖闭起嘴,喉咙里含着低哑呻吟,难耐地扭了扭腰。
    “还在疼吗?” 彰人停了动作,关切地问。
    冬弥摇摇头: “并不是无法忍受。只是……”
    他屈起了腿,又因为牵扯到难堪的部位而轻轻吸了口气。
    彰人没有办法,只好伸手为冬弥揉了揉腰臀: “只是什么?”
    冬弥抿起了嘴唇,小声但诚实地坦白: “总感觉后面合不拢,好像要坏掉了。”
    “不会的,” 彰人安抚地揉着他的腰, “习惯了就好了。”
    “以后还要做吗?” 冬弥问。
    彰人愣了愣,满脑子食髓知味的淫欲,开口时却云淡风轻:“不喜欢的话就慢慢来吧。”
    “我会更努力的。” 青柳冬弥说。
    这样的气氛里,坚定的语气显得格外可爱,于是彰人感兴趣地问: “这种事情你想要怎么努力? ”
    “想办法多做练习,把扩张做得更到位吧。”
    “练习?”
    “都怪我之前偷懒,所以这次才……”
    “不是的,” 彰人用亲吻打断了他的反省,解释说,“不完全是你的问题,所以没必要做到那种地步。”
    “可是这样下去彰人总会忍得很辛苦。” 冬弥说。
    “那以后一起练习吧,” 彰人没有反驳,也不太想强求,“我们慢慢练习到习惯为止。”
    他怀里的人困到昏昏欲睡,贪婪地从他胸膛汲取温度,嗫嚅着嘴唇慢吞吞回答: “那就拜托了,彰人。”
    东云彰人低头看对方微微合起的眼、浓密的眼睫以及浅浅皱起的眉。他边抱怨着冬弥过弱的防备心,边将人搂得更紧。
    最后,他亲了亲恋人的眉心,两人便相拥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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