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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Celia

    平平无奇彰冬人
    LOFTER@ 每天都像过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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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彰冬 | SILENT NOISE00
    窗外起风了。
    青柳冬弥听到漏进屋内的风声时,彰人正一言不发在他的腕间绑下一个绳结。
    从缠绕手腕的轻柔触感来猜想,大概用的是领带,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布料。青柳冬弥无法做出确切的判断,因为更早之前,彰人就已经用布条蒙住了他的双眼。
    整个过程东云彰人始终不置一言,收紧手腕的绳结后,他继而又技巧娴熟地缚紧了那双白皙纤细的足。
    而冬弥异常安静地坐在被褥间,没有挣扎,也没有为自己做出更多的辩解。
    他明白彰人正在生气,可他并不想认错。


    01
    数个月前,东云彰人从一家BDSM主题的地下俱乐部里,捡回了因生活压力而濒临精神崩溃的青柳冬弥。
    作为一名调教师,彰人天生慧眼如炬,一眼便看出冬弥是个对他胃口的好猎物
    ——这位外表冷淡的青年,心底其实潜藏着深不见底的欲望,看似纯粹乖巧,骨子里又恰到好处带着些不愿服输的倔强,就像一只初露头角的顽强野兽。
    彰人用了些调教师惯用的手段,毫不费力便成功获取对方的信任,并与他交换联系方式,约定好每周末在私人公寓里进行些舒缓精神压力的简单调教。
    起初的一切确实正常而普通,除了基础的支配行为,他们间没有任何僭越与不快。可随着两人间默契的增加,原先的信任升级成了依赖与附庸,在青柳冬弥的再三恳请下,他们约法三章,共同制定了新的相处规则。
    如今,只要踏入这间隐蔽性与隔音效果都万无一失的公寓,青柳冬弥就必须遵守诸多规矩: 要在进门时褪去包括内裤在内的全部衣物,必须始终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彰人身上,不允许平视或俯视主人,未经允许不能做出命令以外的动作,更不得擅自自我疏解或是进行任何射精行为。
    除此之外,他也拥有很多自由的权利。他可以在愿意时穿上彰人的衬衫,可以阅读彰人专门为他购置的书籍,享受彰人精心烹饪的食物,可以枕在彰人的膝盖,肆无忌惮望着对方发呆,也可以坦然接受来自主人的抚摸与安慰,极少数必要的时候,也会获得主人恩赐的快感。
    在这间不大的公寓内,他无需烦恼生活琐事,也不必担忧日常起居,所有工作、生活、家庭上的压力都不复存在。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时刻关注着屋子内的另一个人,学会去取悦他,并因此获得适度的奖励和安抚。
    他贪婪享受着被支配的安心感,而彰人则放心宣泄着自己的支配欲,怀揣危险嗜好的两人各取所需,在不长的相处时间内,达成了无与伦比的默契。
    这种直达心灵深处的契合感,给了青柳冬弥继续生活的力量与勇气,让他在这座屋子外不至于被繁重的日常所压垮。
    他尊敬着、敬仰着、甚至爱慕着他的主人,或许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在今日傍晚时分,做了一件绝不被允许的事。

    02
    事情发生在光线暧昧的黄昏。
    晚餐后的两人如同往常一样,坐在客厅收看些电视节目。屋内没有开灯,只有透过窗帘的晦暗暮色,以及屏幕间变换的荧幕光。
    青柳冬弥很喜欢这个环节。他并不热衷于看电视,但偏爱着这种安心氛围。客厅里有着不属于他们的人声,不至于太过安静,也不显吵闹,而他什么都不用想,不用与人搭话,不用思考问题,只需要隐在阴影中,专注而认真地看着彰人的侧脸。
    与平日里有些不太相同的是,今天的电视机中,播放的是一部温情但露骨的情色电影。
    昏黄暧昧的暮光里,青柳冬弥枕在彰人的膝前,听见主角间互诉衷肠、深情表白,并顺理成章开始激情深吻。
    他安静地听着,而他的主人正在削一只苹果。
    彰人的手指细长而有力,握着刀柄一寸一寸削开苹果的表皮。新鲜果肉暴露在空气,同时也亲密无间接触着彰人的指腹。
    青柳冬弥看见苹果被彰人握在掌间,看见果肉逐渐氧化,看见那狡猾的水果好似在被侵犯与抚摸。
    他的身体起了奇怪的生理反应,或许是因为电影,或许是因为彰人充满性暗示的动作,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主人并没有授意也没有允许他这么做。
    他内疚着,自责着,但心脏涨得厉害。
    他用脸颊蹭了蹭彰人的大腿,却并没有成功获得关注。
    可怜的宠物讨好且耐心地等了一会儿,他的主人依旧没有把目光从苹果上离开。
    于是事情就慢慢开始失控了。
    青柳冬弥大胆地抬起了头,小心翼翼去亲吻彰人的手背。
    电影里的主角正翻云覆雨,整间屋子充满了暧昧色情的呻吟,以及肉体碰撞带起的水声。冬弥伸出了舌头,轻轻舔舐过主人的手背,在淫靡的背景音里挺直后背,无师自通抬手去搂紧对方的脖子,试图去亲吻彰人的嘴唇,企图索要某些名为“爱”或者“爱抚”的东西。
    可东云彰人推开了他。
    后来的事便变成了现在这样: 被他冒犯的主人把他拽进了房内,作为惩罚蒙紧了他的双眼,又禁锢住他的四肢,责令他独自在房中反省。

    一只宠物擅自去亲吻主人的嘴唇,试图勾引并索取主人的恩惠,这样的行为确实大胆而离经叛道。
    但青柳冬弥就是不知不觉这么做了,坦荡而诚实。
    他觉得他是爱着彰人的。
    或许他们间的爱注定要比常人更丑陋更扭曲。他不太理解,也无法确定。他只知道,他无比希望彰人像电影里那样,亲吻他,侵犯他,赐予他更为激烈而不顾后果的感官享受。
    他跪坐在被褥间,在失去视线的黑暗中想着这些,并没有觉得害怕或是慌张。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听觉比别人更加灵敏,即便是在房间内,他也能听见彰人在外面走动的脚步声,能听见他打开冰箱,听见他偶尔接听电话,听见他端起水杯,数秒后又轻轻放下。
    没什么好怕的。青柳冬弥这么安慰着自己。
    在这种安静之中,他发着呆,心里想象着彰人此刻会有的动作与表情,跪坐到大腿开始酸麻。
    屋内没有时钟,他听不见钟表声,不知时间流逝了多少,只听见窗外的风声呼啸。
    一段无比漫长的等待后,他终于听见他的主人路过了房门口。
    “彰人?” 他试探着轻轻喊了一声。
    突兀的声音在寂静房间内回荡,但并没有获得应答。
    彰人的脚步没有停留。
    青柳冬弥听见他走向主卧边的客房,也听见关门落锁的声响。
    他要睡在客房吗?难道他今晚不会再到这里来了吗?明明一直以来都共处一室,一直都共度夜晚,今晚就这么结束了吗?
    窗外的风刮得更猛烈了。
    明明这间房子暖气充足,可青柳冬弥却开始察觉到寒冷。
    他胡思乱想着呆坐了一会儿,最终挪了挪身子,有些寂寞地躺倒在被褥间,蜷缩起身子。
    柔软的床榻上有彰人的味道。他呼吸着这令人安心的熟悉气味,借此恢复了些许温暖。
    认主的宠物其实都很容易满足,只要给他们一点点希望,他们就能满心欢喜地坚持等待。
    青柳冬弥正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又耐心而认真地等了更长时间。
    大概已临近深夜,生物钟开始令他觉得眼里昏沉。半梦半醒间,旖旎的欲望总是容易趁虚而入,彰人的气味包裹着他的身体,冬弥把脸埋进枕头间,渴望被抚摸被侵犯的欲望非但没有因惩罚而平息,反而比先前更加强烈了。
    他想起刚刚亲吻彰人手背时,那皮肤上略咸的味道。
    为什么彰人就是不愿意使用他呢,明明曾经命令他使用过按摩棒,也曾用手指将他送上高潮,为什么就是不愿意亲自进入他的身体呢。
    难道是嫌弃他不够忠诚和听话吗?
    青柳冬弥懊恼地想着,难耐地夹紧了双腿。
    他无意识蹭了蹭身下的床单,随之而来的是短暂快感,和挥之不去的负罪感。
    不可以的,不可以不经允许就这么做。彰人从最开始就说过,不需要不听话的宠物。
    一连串后知后觉的醒悟突然填满了冬弥的大脑。青柳冬弥快要被愧疚的情感淹没。
    他终于开始害怕了。
    害怕彰人今后仍会对自己不理不睬,害怕彰人弃他而去,害怕彰人将他拒之门外,害怕他的主人会豢养其他更乖巧的宠物。
    他已经无法接受没有彰人的日子了。
    不可以去冒犯主人的,不可以强求多余的恩惠的。青柳冬弥责备着自己,委屈地咬紧了下唇。
    恐惧就像潮水,裹挟着黑暗向他袭来。
    他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耳边也嗡嗡作响。
    他什么也听不见了,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呼吸,和内心无穷无尽的悔恨呐喊。
    他努力吸了吸鼻子,可泪水还是溢出了眼眶,濡湿了蒙紧双眼的布料,开始顺着脸颊往下淌。
    这是彰人的枕头,不可以用自己肮脏的眼泪玷污。委屈与痛苦间,青柳冬弥仍在这么想着。
    他的四肢使不上力气,却依旧努力移动着身子往床边爬去。
    回到地毯上就好了,像往日里那样,跪在床头的地毯边,等主人回来摸摸他的头,亲吻他的额头。
    难过与慌乱让他感知不出距离,再往外挪动一寸后,他猝不及防跌进了空气。
    即将陷入失重恐惧的瞬间,一双温暖的手扶稳了他。
    对方将他按进温热的胸膛,轻轻圈进了他的腰。
    “彰人?什么时候……”
    青柳冬弥抬起了头,视线仍旧一片黑暗。但彰人的声音令他有了重获新生般的安全感。
    “一直都在,” 彰人边耐心解释着,边解开了束缚他手腕与脚踝的领带,“你从最开始就太过紧张,连我的呼吸声都能没听见。”
    冬弥的手腕又酸又麻,心里也又酸楚又满足。他想伸手去摸对方的脸颊,抬起手的瞬间却退缩了。
    “对不起……”
    他垂下脑袋,小声而谨慎地道歉,
    “我……以后都会听话的,不要离开……不要丢掉我……不要养别的宠物,不要……”
    彰人轻轻抚摸着他的背,打断了他的忏悔: “在要求我?”
    冬弥再度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不敢再说话了。
    “没有别的话要说吗?” 彰人试探着问,像在蛊惑,又像在诱导。
    青柳冬弥欲言又止。
    他其实想说很多话,可是又怕被丢弃,最终只好耷拉着脑袋,小声而听话地回答说: “等到彰人允许我说的时候,我才会有话要说。”
    他的主人显然被这乖巧可爱的回答取悦了。
    青柳冬弥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却感受到额头间,落下了一枚不算冒犯的亲吻。


    03
    房间内始终没有开灯。
    冬弥原先以为这场漫长的惩罚已经过去,彰人会解开遮蔽他视线的黑布,一如既往替他洗澡、更衣,最后他会睡在他那位于地毯间的小铺盖,陪伴着床上的彰人一同进入梦乡。
    可事实并非如此。
    东云彰人把他抱起,安置回了床褥间。数秒后,青柳冬弥察觉到身侧床垫正因另一人的躺下而微微凹陷。
    彰人就睡在自己身侧。冬弥毫无障碍便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他不知这样的情况下该如何做,也不知道这到底算是惩罚还是奖励。他只知道,他的耳边全是对方的呼吸,他正被彰人熟悉的气味侵略与包裹。
    暧昧不明的气氛里,最初涌上他心头的是安心、温暖和喜悦,但数分钟之后,他的心底只剩下了欲求不满。

    而这正是东云彰人最擅长的、驯养宠物的技巧。
    要想击溃倔强猎物的防线,光是威慑与恐惧是不足够的。温存后迅速冷却的情感、希望后猝不及防的失望、事与愿违的求而不得,才会真正击垮一个人的理智。
    于是他安安静静看着手足无措的冬弥,不动声色地宣告:“今天就到此为止,睡吧。”
    冬弥愣了愣,嗫嚅着嘴唇,小心翼翼提问: “真的可以让我也睡在床上吗?”
    “睡。” 彰人简短地命令道。
    低沉的嗓音附着在冬弥耳边,似乎能沿耳骨传导,在他周身带起过电般的酥麻痒意。
    青柳冬弥不敢再说话了。
    他毫无睡意,在黑暗中睁着眼。
    彰人的呼吸声仿佛能够钻进他的耳内,温暖气息一下又一下扑打在他的颈侧。两人间的距离近到几乎相拥,冬弥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热度,以及属于他的主人的、年轻而具有倾略性的味道。
    温柔的怀抱滋生了无穷无尽的欲望。
    彰人的每一下呼吸,都会在他心底燃起新的一簇欲火。
    难堪的沉默间,青柳冬弥知道自己腿间又起了异样。他的阴茎硬得一塌糊涂,前端似乎不受控制溢出了腺液。
    这样下去会弄脏彰人的睡衣的。他这么想着,企图偷偷夹紧腿退开,却几乎在开始挪动的同时,被对方的膝盖顶开了双腿。
    强硬的态度与力度,加之粗粝的布料毫不留情摩挲过敏感而脆弱的私处,一切都令冬弥控制不住发出了呜咽。
    “呜……嗯,彰、彰人……”
    他难受且羞耻地挣扎起来,却被用力按紧了肩膀。
    东云彰人压着嗓音,膝盖又往前顶进几分:“别动。”
    欲望在对方面前一览无余,甚至被粗暴地压抑与嘲弄,再没有比这更令人难堪的处境了。比起过去不温不火的驯养,这种怎样努力都得不到奖励的委屈让冬弥觉得更加无所适从。
    “彰人……” 他小口喘着气,伸手抚上彰人的侧脸。
    “嗯。” 东云彰人发出了单个音节,当做是应答。
    “如果我惹你生气了,就请惩罚我吧。鞭打也好、责骂也好、怎样都好……” 冬弥呜咽着,难过到声音都变得沙哑。
    “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彰人冷静地说。
    冬弥用力摇了摇头,急迫地哀求: “求、求求你,求你了……”
    而他的主人依旧无动于衷地抚摸着他光裸的背: “睡吧。”
    青柳冬弥再也受不了这种无视与冷漠,他近乎献身般窝进彰人怀中,难耐而难堪地将下身抵在彰人的腿侧,恳求道:
    “什么都可以,彰人想要做什么都行,对我做些什么吧……不要再这样了。
    “不要再……不要再对我不理不睬了。
    “使用我、侵犯我、填满我,怎么样都可以,求求你了。”
    溢出的泪水濡湿了蒙眼的布料,彰人沉默地看着他快要崩溃的小宠物。
    他耐心且冷静地确认着对方的状态,良久后,才低头轻轻吻在冬弥的唇角,沉下嗓音问: “做什么都可以?”
    “只要彰人愿意看看我……”
    青柳冬弥这么回答着,对方便为他解下了早已湿透的黑布。
    泪眼朦胧间,他看见彰人的身影正笼罩在自己上方。游刃有余的主人扣紧他的手腕,俯身吻过他的眉心、鼻尖、唇瓣,随后是胸口与下腹。
    在这段漫长而缓慢的调教里,东云彰人用沉默的方式勾起了青柳冬弥所有肮脏而汹涌的冲动,又一点一滴等待他积攒起所有欲望,而此时此刻,这种欲望终于到达了顶峰,借着理智崩溃的边缘,彰人将带他走向宣泄与快感的最顶点。
    “可能会很痛很久,有做好心理准备吗?”
    “嗯。”
    青柳冬弥抬手搂紧彰人的脖子,把自己的所有信赖、尊严、以及纯粹的身体与灵魂,全都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他的主人。






    ————————————————
    · 色情影片是彰人故意放的,生气是假的,放置是情趣。彰人从最开始就没有离开房间太久,始终在关注着冬弥的一举一动,在耐心等待时机,并诱导他开口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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