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re we make自普罗米亚的火焰卷上天空,已经过去很久了。
那场大战既是结束也是开始,像是一场巨大的泥石流把一切冲刷殆尽。但是,太阳照常升起,劫后的人们还要迎接明天。烧制砖瓦的,浇灌水泥的,还有滋滋啦啦焊接螺帽的……人们将信将疑地从对立阵营中走出来,从余悸中缓过神来,城市就这样在一砖一瓦之间,慢慢地复苏了。
这几年间,galo一直陪伴着我——以朋友的身份。当然,我们也没有功夫闲下来。在伤员的抢救差不多告一段落之后,急救消防队也要投入城市的建设。我跟galo穿梭在城市的管道里,日复一日,直到听到她重新跳动的声音。随后又是漫长的法律程序,Burnish的归属问题也需要绞尽脑汁去谈判。
就这样,列表的上的勾被一项又一项地打到了另一端。忙完这一切后,我想我需要休息。在这一点上我们也很默契地达成了共识。一纸休调令很快从局里批复下来,这样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度过夏令假期了。
随着气温慢慢回升,普罗米波利斯城终于在三十多年后重新拥有了夏天。过去埋藏修斯博士秘密的冻湖也开始融化。融水朝下游淌去,很快这里变成了真正的湖区。偶尔还能看到一些鹬鸟和蓝鹭在沙洲上悠哉活动,据说还曾有过白头海雕的目击记录。当然,大多数人只当这是个玩笑——它们怎么会不远万里地飞到这儿来呢。
木舟代替了冰刀,我们在从毵毵的青荇中一行行穿行,几尾鲑鱼在粼粼波光中一闪而过。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休憩场所,足够宁静,能够把人从焦碌之中解放出来。我们惬意地躺着,没怎么出力,任由风把木舟吹到湖的对过去。
我们到了湖的那端,随后收拾了一个朝向风口的荫蔽木屋。简陋归简陋,但最起码一阵风吹过的时候,不会再“吱呀吱呀”地弄出声响了。
我想我可能喜欢galo——或者说是想睡他,这是我的秘密。看着他光着上身“呼啦呼啦”地扫着盘里的面,结实的手臂上上下下挥动着。亮晶晶的汗液很性感地从鼻尖,从肩胛,从胸脯滑落。我的唾液快速地分泌出来,从干哑的喉咙口咽下,嘴里反上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我的想法又一次被印证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做这种事引人犯罪的事。说句不好听的,这不怪我(曾经)是个burnish,普普通通吃个面都能这么色\情,是个人都会想入非非,想做些不好的事。这又能怪谁呢?谁让他这么不检点啊。他就是这一点太让人头痛了。天知道我每天光是为了压抑这些想法,就需要耗费多大气力。
“galo”我终于忍不住说“你吃得到处是。”
他停下来看看我。
“哦”他挠挠头,“吃完我会处理干净的。倒是lio你也快吃啊,面要胀了。忙活了一上午需要补充碳水……”
……
我没再听下去,当然不是为了这个。此时我的眉头大概能夹死一只苍蝇,但是那个傻瓜不明白。他还是那样色\情地吃着面,在我的下限上反复地碾压。如果我还是burnish,喷涌而出的火焰大概能把湖水全部煮沸。
最后我摔下碗走了,留下了错愕的galo。我或许不应该那么做,但是我实在忍不住了。
这不怪我。
这不怪我。
我跟galo之间的交流停滞了,然而时间却没有。转眼间就过了傍晚,野鸟陆续归巢,一些不知名的虫子开始烦杂地吵闹起来。这期间galo试探性的靠近,想来问问怎么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很直率的他突然变扭了,最后什么也没说上来。
但该来的还是会来,哪怕我还没整理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我们还是得在同一张床上对付一夜。
铺整完毕后我们在一张窄小的旧木床上并排躺下了。
晚安,他说,随后扯过被子转了过去。身边的热源缓缓发散过来,过去作为burnish,对于温度我是不敏感的。可现如今挤在我身边的galo仿佛一个巨大的火炉,存在感实在太强了,害我的心如擂鼓,难以入眠。
就这样胡思乱想,迷迷糊糊就到了后半夜,身边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是粗重的喘息,是喉咙里卡住的一两个音节,夹杂着老旧木板细小的“吱呀”声。我一下子就明白过来galo在做什么。我偏过头去,看到皎洁月光下一截通红的,滚烫的脖子。galo的被子扔小幅度地扯动着,我思考了一秒便决定放弃理智——这是他自己送上来的。
“galo”我突然出声。
他准是吓了一跳,手部的动作停止了,试图竭力压制喘息。但这有什么用呢,我都已经知道了。接着我把手伸进galo的被子,环过他的腰肢,紧紧贴住他僵直的后背。做了一直以来想做的事。
“你平时也会这样做吗?”
“……恩”
“会怎么做”我的手指一点点攀过他的指缝,接管了galo那个地方,在马眼上轻轻地摩挲起来“或者说,想着谁做。”
我们已经贴得足够紧,可以感受到他心脏猛烈地跳动着。这一刻我已经有了答案,但我是很贪婪的,我非得从他口中听到不可。
我握住galo的手加大幅度套弄,他又不可抑制地喘息起来,我也是。
“galo……galo……”我凑近他的耳朵“我也有反应了,你要帮我弄出来”。
galo颤抖着把手伸出来,于是我翻身压到他的身上,把我们的阴\茎握在一起,覆在他的手上快速地套弄着。galo的股间止不住地痉挛,脖子昂扬着,充血的乳首也挺立起来,迷离的眼睛看着我,也只有我。
我突然想起童年,promare还没有被觉醒时的事。那时作为猎户的父母时常带我去林子里野猎。踩中陷阱的困兽挣扎得最为激烈,它们会点燃一切求生欲望。到伤势过重不可能再存活时,猎人们会给他们一个痛快。因为困兽总是竭尽所能挣扎到最后一秒,所以我从未看到过它们臣服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 我忽然很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它们。或许galo与我而言就是一头困兽,今夜它终于栖于我的身下,温驯地低吼着,向我露出最为脆弱的脖颈。
我俯身咬住他的喉结,像是给猎物最后一击的郊狼。galo吃痛地低叫出声,我吸吮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含住galo可口的乳粒,加快速度套弄我们的阴\茎。
galo很快泄了出来,全部交代在了我手里。或许这时应该说些什么,但我们太疲倦了,一起达到顶点之后便沉沉睡去。
那天早上我大概是被太阳照醒的。
夺眼的阳光穿过玻璃窗,直勾勾地落在枕头上。我们的头发缠绕在一起,我的嘴唇抵在galo毛茸茸的头顶上。我偏过头印下一个吻,然后把他的臂膀揽在胸前。于是,我们缠绕得更紧密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