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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禾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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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禾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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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彰冬
    akitoya

    【彰冬】白色幸福*事群里赌局一败涂地的第二顿饭
    *点梗为:病系彰冬
    *有囚禁,abo,伪骨科(年下)等要素,很雷很狗血慎入
    *非原作背景,非常非常非常ooc
    *全文7k

    【 愛なんて、壊れてしまえばいいんだ
    爱之类的东西啊 就算坏掉也无所谓啊 】


    1.

    东云彰人有一个秘密。

    提着装满了生活用品的塑料袋从便利店里走出来,刚迈出门口一步,寂静的冬日夜空便落下了雪,他像是感受不到刺骨的低温,只身着一件薄衫就走进了雪中。
    穿过大街小巷,他的身影逐渐隐没在黑暗中。
    最终在一扇铁门前停住了步伐。
    四面无光,没有一盏路灯能明确地映照这里,就连铁门旁的窗户也被死死地封了起来。
    他从已经被雪微微濡湿的口袋里,掏出了冰凉的钥匙,插进了锁孔里。
    门应声打开,开了一天暖气的房间给人无比温暖的错觉,光从最里面的房间泄出,仿佛在指引人去接近。
    彰人提起放在脚边的塑料袋,将身后的门关得严实,铁门关上的那一瞬,三道锁同时落下的咔擦声清脆响亮。
    “冬弥,我回来了。”
    他抬脚往那个点着灯的房间走去,自顾自地喊着,并未期待对方能有任何回应。
    支撑房间角落里的那张床的柱子上,连着一条脚铐,脚铐的另一头,是一只白皙病弱的细足。

    死一般的沉默。

    但东云彰人并不介意,倒不如说,如果对方那张嘴里只会吐出反抗的话语,那他宁愿对方永远无法发出声音。
    “今天去书店买了好几本书回来,你最爱看的那一系列又出了新作。”彰人从塑料袋里拿出几本书,放在了矮木椅上,他蹲下身来,满脸温柔地平视着抱着双腿坐在地上的青年。
    被唤作“冬弥”的青年只是几不可闻地向后挪了两下,脊背抵在冰凉的墙壁上。
    他像是没有听觉和视觉一般,对彰人的出现和搭话都全然无视,只是静静地望着那扇被封死了的窗户,夜空的景象早已被忘却在这方天地里,甚至连四季的流转也已然消失。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和我好好地说话呢,哥哥?”彰人向前倾,额头抵在冬弥的肩窝里,声音里流露出一丝委屈,仿佛一个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的孩子。
    他的手从冬弥沾满甜品香气的衣物下摆探进,指尖交替着向上缓缓游走,像毒蛇般危险黏腻。
    触碰到了,昨晚留下的痕迹,是给予不听话的哥哥的惩罚。
    被折磨开拓多次的身体食髓知味,已经到了被轻轻触摸就会为之一颤的地步。
    与冬弥紧皱起的眉头不同,过度反应的身体和信息素已然出卖了他,咖啡的浓香味飘散在空中,溶进了松饼的甜香里。
    “已经,变成这样了吗......”彰人笑了,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无奈,他停下了侵犯对方的手,一反平常地替冬弥把掀起的衣角平平整整地盖了回去。
    冬弥紧紧咬着下唇,脑袋偏向一旁,长长的刘海顺着额头的弧度,严实地遮住了那双黯淡的眼眸,彰人望不清他眼底的情绪,无论他做了多过分的事,冬弥都只是望着别处,永远保持着沉默。
    只有在恶意啃咬和激烈顶弄时,那双空洞的眼睛才会满盈起水光,朦胧地望向他,但他仍然无法知道冬弥眼底的感情,溢出的眼泪不仅不能洗清蒙了尘的双眸,还反为其染上污浊,将他们的距离越拉越远。

    想要永远地和冬弥在一起,一刻都不愿分开。
    这是他的秘密,他从未说出口的秘密。



    2.


    那是一个落下了很多场大雪的冬日,他被母亲领到了一个陌生的家,他有些不太情愿地跟在母亲身后,面上一副和煦的样子,心里却有些抗拒。
    与他看起来一般年纪的少年站在门口迎接他们,他身着板正的白衬衫,彰人看到他的第一眼只觉得无趣,被精英教育管教出来的小少爷永远都是同一个模样。
    所以他也配合着,时刻戴上伪装的面具,从小跟着母亲到处奔波的彰人早就学会了将人们喜欢的一面演绎得淋漓尽致。
    “今后你们就是兄弟了,要互相照顾哦。”母亲揽着他的肩,把他往门内推去。
    少年静静地看着他们,似乎对他们突然的加入没有任何异议。
    他伸出手等待彰人将它握起。
    “我叫青柳冬弥,今后就请多关照了。”
    彰人保持着营业微笑,轻轻回握了那只手。


    让彰人始料未及的是,冬弥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弟弟,平常无比自由的上学时间,他原本只想自己一个人享受骑车去学校的自在时光,却不料冬弥倔强地拒绝了司机的接送,像一块甩不掉的牛皮糖,每天跟在他身后。
    明明就不是很会骑车,却非要逞能,东云彰人实在是有点读不懂他这个所谓的哥哥。

    “为什么总是要跟着我?”不知道一同上学放学了多少天,彰人终于忍不住了。
    每天就默默地跟在自己身后,彰人不开口他就一句话都不会讲,跟个无声挂件一样,却总是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其实这不是最令他烦躁的一点,如果只是和他一起上下课倒也没有什么,主要是自从他转到这个班上,总感觉背后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紧紧盯着自己,可每当他转过头想要一探究竟的时候,又什么都观察不到。
    虽然他知道这双眼睛的主人不一定是冬弥,却还是难免迁怒于他。
    他停下了推着车向前进的步伐,两手搭在自行车把手上,半转过身去看那个比他稍稍高一些的身影。
    “我......”冬弥在距离他有至少五米的地方停了下来,面对突然扔掉优男模式开始变得不太客气的彰人,他有些说不出话来。
    不如说,由于习惯了沉默,他已经开始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内心的真实想法。
    彰人把一直背在肩上的书包扔在了篮筐里,做好了听冬弥解释的准备。
    结果等了半天,对方除了一个“我”字,就再也没有说出别的话语。
    这人是不是有语言表达障碍啊。
    “话说在前头,别以为你是我哥就能一直跟着我,我也不是很想玩兄友弟恭的过家家游戏。”彰人一只脚踩上自行车踏板,另一只脚踮在地上,一副随时要蹬起自行车把冬弥甩在身后的样子。
    对于母亲的再嫁他一直都心有芥蒂,在新的屋檐下根本就没有任何自由,寄人篱下一直都是他不愿品尝却不得不去体会的滋味。
    所以他不喜欢新接触的一切,连同这个新哥哥一起。
    冬弥见他要走,有些着急,他想往前走几步以不被狠狠地甩在后方。
    于是他用力地摇了摇头,朝着彰人的方向喊道:“我没有把你当我弟弟。”
    第一次听到这位文静的哥哥用这种分贝说话,彰人惊讶了一瞬,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冬弥话中的意思。
    “那你把我当什么?”
    街巷里四下无人,冬的气息渐深,头顶的电线杆把灰蒙蒙的天空分成了不规则的几份,他站在天空的一端,对着另一端的冬弥问道。
    冬弥顿时哑了声。
    他没有答案,也许有,但他实在说不出口,至少现在,他不能说。
    “既然我什么都不是,那就别再跟着了。”没等到冬弥再次开口,彰人直接转过身不再看他,用脚将左边踏板提高,用力踩了下去,不顾还停在原地的冬弥,一口气蹬出去很远。
    从小冬弥的身体就不是很好,前几日骑自行车的速度已经是他的极限,如今彰人这种赌气一样的速度更是让他难以追上,他只好放弃,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对方逐渐远去的身影。

    初雪毫不留情地从那些不规则的天空中落下,穿堂风呼啸着从身旁刮过,钻进单薄的白衬衫中。
    雪越下越大,忘记带伞和外套的冬弥只能发着抖,踉跄地推着自行车在雪里压出印子。
    呼出的气体化成一团团白雾消散在空中,他抬头去看那片雾蒙蒙的天空。
    白絮落在肩头,沾在睫毛上,濡湿了发尾。
    他只是缓慢地推着自行车,忘却了该去往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彰人的离开大概也带走了他对时间流逝的感受,在一片纯白的天地中,所有触感都被寒冷占据。
    直到远处那个人影再次出现,一片灰白冰凉的视野里终于出现了一丝温暖。
    是急匆匆跑来的彰人,手里紧紧攥着一把大伞,和一件厚实的外套。
    望见那个身影的一瞬,冬弥感觉自己打着颤的双腿终于卸了力,冻僵了的双手从刺骨的把手上滑下,落满白雪的自行车失去了支撑,伴着沉闷的声音砸在雪地里。
    肩头的雪被拂去,宽大的伞遮住了头顶压抑的天空,他在塞满棉花的温暖里,听见了终于冷静下来的彰人充满悔意的道歉。
    摔进雪地里的自行车被扶起,彰人轻轻地叹了口气,一言不发地给他打着伞。
    冬弥低着头,浅浅地笑了。



    3.


    比起冬弥来说,大概彰人才更像一位兄长。
    初雪日的别扭为他们的关系掀开了新的一页,彰人也渐渐发现冬弥的那副生人勿近表情淡淡的样子,是家庭环境使然,冰凉的氛围造就了沉默的性格,而不是他误以为的,对他的闯入产生了意见。
    但受这种天然和执着的性格影响,孤独许久的冬弥遇到了彰人之后整个人的心思全扑在了他身上,他更像一位黏着兄长的小孩,每天寸步不离彰人身边。
    彰人也逐渐习惯了冬弥的形影不离,会叼着面包靠在自行车上等冬弥把自行车从车库里推出来,站在图书室门口等他的临时值班结束,甚至应允了冬弥给他补习的要求。
    于是他总是趴在冬弥房间的,收拾得一干二净的桌子上,把笔转了一次又一次,在冬弥审视的目光中依旧大喊着再也不想学习了。

    当原本抗拒的事情变成了一种习惯,那便是彻底下陷的时刻。
    彰人自己也意识到,只要冬弥不在他身边的时刻,他就会莫名地变得不自在。
    但一切都很自然平常。

    直到某一天,危险的信号响起,在猝不及防间朝冬弥平静的湖中投掷下炸开水花的石子——
    彰人分化了。
    这一切发生得很突然,补习的间隙,一如往常趴在桌上变成泄气皮球的彰人,这次却怎么叫也叫不起来。
    冬弥赶忙扔下手中的课本,伸手去触对方的额头。
    好烫,像是要把他灼伤一般。
    “好冷啊,冬弥。”彰人晕晕乎乎,拽住了他想要伸回去的手。
    起初冬弥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发烧,就在他想下楼去拿热水和退烧药的时候,彰人出于本能地拦住了他。
    身后就是冬弥房间的床,天旋地转间,冬弥发现自己已经被彰人整个压在了床铺间。
    纵使他是一个beta,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妙。
    彰人的呼吸急促,频繁地喷洒在他没有腺体的脖子上。

    恐惧,内心深处有阴暗的东西再次探出头来,伴随着无边的恐惧将他吞噬殆尽。
    他站在悬崖边,望着脚底的深渊,再次选择纵身跃入其中。

    空气里全是他感受不到的信息素,浓厚的松饼香气一时间填满了整个屋子。
    “彰人你等等......”冬弥手忙脚乱地挣开他,爬到床头去够柜子上的手机,慌乱地解了锁就开始拨医院的电话,却不料刚接通,就有一只滚烫的手捉住了他的脚踝,使上猛力给他拉了回去。
    “哥哥,你别走......”正处于分化期的彰人失去了清醒的意识,满脑子只有冬弥要把他扔在房间里不管的恐惧。
    冬弥显然是被这声从未听过的“哥哥”给惊到了,握着的手机无意间掉到了床上。
    直至电话那头接连喊了几声喂,他才回过神来。
    “对,是这里,应该是分化了......请尽快赶来,十分感谢。”他有些狼狈地握着手机,一边被抓着脚踝从床头拖回床尾,一边假装冷静地对着话筒报地址。
    终于再次把冬弥整个捞进怀里之后,彰人毛茸茸的脑袋一直蹭在他的后颈上,似乎想要极力从那个部位获得安全感,可是无论他怎么靠近,甚至低头轻轻啃咬,那里都不会散发出任何气味。
    冬弥的眼神黯下去。


    4.


    “今天也要乖乖的哦。”
    彰人轻轻地揉了揉缩在墙角的冬弥的发顶,这些天来他变得越来越顺从,不再如刚被关在这扇铁门里的那个时候。

    中学毕业之后,冬弥一声不响就离开了他,那时他才发觉,原来不能失去对方的,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
    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被耍了个痛快,哪里都没有冬弥的消息,他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积年累月的思念和无处宣泄的感情,在重逢之时被冬弥冷淡的一个眼神彻底引爆,最终造成了不可逆转的后果、
    刚开始的一个星期冬弥还会想方设法逃出去,但他越反抗却越是能让彰人兴奋。
    起先彰人只是将他关在房子里,锁也没什么防备,只堪堪安了一道,他知道冬弥恐高所以根本没打算连窗户也封死,结果却被对方轻易逃脱了。
    他还记得那个下午,工作回到家之后,打开门却只有一地清冷和一张正对窗户的板凳,那个他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人,又一次消失在了他的世界里。
    只不过这次,他不再如几年前般温柔。

    再次将冬弥抓回来之后,他在门上安了三道锁,将所有窗户都紧紧封死,连阳光都无法照进来。
    给冬弥安上脚铐的时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正午,彰人抱着他坐在摇椅里,带他看完了最后一束阳光。
    那天这个城市没有下雪,冬日的暖阳照耀在他们的身上,惬意温暖,永远都灰蒙蒙的天空也染上了大片大片的蓝,像怀里人的颜色,令人向往,令人痴迷。

    之后冬弥就再也没有能够逃离出这片灰暗。


    门锁打开又再次落上,冬弥靠在墙上听彰人越来越远的脚步声,他闭着眼,将故意外放出的信息素收了回来。
    为什么还是差一步,明明他已经这么爱他,却还是要离他而去。
    那些令人讨厌的气味,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够消失?
    恶魔的言语在脑海深处响起,压抑起的情感在一瞬间破土而出,被改造后的身体里流淌着的血液将病态的感情输送到全身各处,叫嚣着要夺得胜利。
    他从墙角起身,一点点靠近床头柜,他知道,里面装着一把美工刀,一把能用来给一切都刻下痕迹的美工刀。
    脚铐随着他的动作而叮当作响,被磨出血的脚踝尚且结痂,又在这番移动中被蹭破了一层皮。
    但他并不在意,只是一心想着拿到那把刀。
    这样他就可以将彰人永远地留在这里了吗?
    推开刀口的声音清脆,越过一格格塑料卡带,深深地划在手腕上。
    是痛感,也是快感。
    如无数个被抵在房间各个角落的夜晚,没有任何怜惜地钉进他的身体里,他痛得落下泪来,却甘之如饴。
    请在我的血肉里都留满你的痕迹吧。
    他望着远处,静静地想着。


    5.

    青柳冬弥有一个秘密。

    “妈妈会离开我吗?”从记事起,到母亲真正离开的那一日,他总是这样问。
    每当他问出这个问题,母亲总是会一脸温柔地看着他,摸摸他的头说不会离开。
    但她最后还是变成了骗子,冬弥讨厌的骗子。
    他讨厌一切不属于他的事物,讨厌一切不属于他的人,讨厌一切不能被他掌控的未知。

    如果说是什么让他的眼底再次有了光彩,那一定是国中的那次文化祭。
    那个在全年级里都有名的学生,在舞台上自信的眼神和震撼人心的表演,像一阵飓风,在他原本平静的心湖里掀起了层层巨浪,他站在巨浪中央,等待着暴雨降落。
    ——东云彰人。
    他把这个名字在心里念了一遍又一遍,直至正式相逢的那天。
    想要占有,想要把他永远地锁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站在门口,第一次感受到日思夜想的人,手心的温度。
    想方设法出现在他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即使是身体不好也要跟在他身后骑车,班级座位换到后排只为了能够一直看见他的身影,并且还和父亲主动提出要给彰人补习。
    当他看到彰人会在楼下等他,在教室里寻找他的身影,在图书室门口等他值班结束,甚至答应了他的补习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接近胜利。
    彰人习惯了他的存在,会在他不在的时候四处寻找。
    本来这该是一件令人无比欣喜的事情。
    但那天的现实给了他重重的一巴掌。
    彰人分化了,分化成了alpha。
    看着他痛苦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样子,好像有什么积聚起来的东西砰的一声被击得七零八落。
    他会属于别人。
    脑袋里只有这一个想法,无论他举出多少彰人已经离不开他的例子,内心最深处总是会低低地告诉他——
    无论他多爱你,最终他都只会属于别人。
    因为冬弥只是一个beta,一个永远也无法插足ao生理关系的beta。
    这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如果不忍心毁灭爱着的人,那么就毁灭自己吧。
    辗转难眠的夜晚,他还是做下了这个唯一的决定。
    无论多痛,只要未来能一刻都不分离地,和他永远在一起,那他愿意赴汤蹈火。
    连再见也没来得及说,他就离开了彰人,只身前往国外的实验室。
    如果变成omega,是不是能永远地占有他的一切了呢?
    “你已经经历了omega改造,再进行信息素实验会有生命危险。”
    穿着白大褂的人操纵着冰冷的仪器,从未流露过一丝温暖的实验人员,如今却为了劝服他而刻意放缓了语气。
    但他始终摇着头。
    “不可以哦,不把彰人会离开我这件事的概率降低到零的话。”
    他眯着双眼,嘴角勾起一个上扬的弧度。
    明明这张脸上的笑容如此漂亮,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彰人必须要在咖啡香的浸泡下,再也无法沾上别人的信息素呢。”


    为了和所爱的人永远在一起,他宁愿拥抱着一起跳下深渊。
    这是他的秘密,他即将说出口的秘密。



    6.


    刀片在手腕上划下深深浅浅的伤口,鲜血从缝隙里渗出,染红了纯白的床单,在没有光的房间里,他紧紧地抓住了那双手。
    彰人再也不敢将他一个人留在家中,他把所有会造成伤害的物件全都锁进了保险柜里。

    就这样寸步不离我的身边吧。
    彰人咬着他肿起的腺体,向内注进只属于他的香气。
    “好甜啊。”
    冬弥轻轻抚过他的脸,嘴边还残留着乳白色的液体。
    整个世界只有他们彼此的信息素,好甜。
    他收起了那份浓郁的咖啡香,霎时间信息素不足的彰人又本能地舔吻上了他的后颈。
    他们都渴望着彼此的一切。

    害怕冬弥再次想不开伤害自己,彰人最终还是给他解开了脚铐,抱着他再次坐进了那个摇椅里。
    窗户早就被死死封了许多日,风雪也好,放晴的天空与大雾的季节也好,他不关心。
    因为阳光从来就没有照进过他的世界。
    手上的伤口已然结痂,冬弥安静地坐在彰人的怀里,伸手去触碰那个已经解了锁的镣铐。
    “彰人以后就只能闻见我的信息素了呢。”冬弥靠在他的肩上,久违地露出了笑容。
    彰人怔愣了两秒,他已经有很久没有见过冬弥的笑容,久到他都快将其忘却了。
    没有阳光能够照进的屋子,摇椅顶部的灯光昏昏沉沉,他踩着彰人的影子,把金属镣铐的两头扣在了彰人和自己的手腕上——


    “我终于,抓住你了。”



    Fin.


    *标题和文章首的句子均来自于MARETUホワイトハッピー(白色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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