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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にせかい

    類司激推し
    Lofter:にせかい(偽皆)
    在水裡寫字:偽皆傳十
    絵文字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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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にせか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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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高興能和喜歡凜緒的大家一起參企
    凜緒是一對關係性很明確的cp,編劇以各種意象,如碳酸飲料和尖銳恐懼症等來營造兩人特殊的羈絆,本文也嘗試以此方向出發,探討共生且相互占有的情誼

    #りつまお
    overearnest

    【凜緒七夕祭】真酒對月這世界上沒有比酷暑更令吸血鬼受不了的,如果一定要說,缺血勉強算是,但朔間凜月在長時間與人類相處之下,早已習慣了沒有人血作為慰藉的寂寥生活。
    但他知道有個人對他來說是例外,那就是衣更真緒。
    或許是因為擅於照顧人,又或是酒紅的髮色,凜月總覺得他身上帶著一股謎樣的氣息,一種每每接觸,就能令他心醉神迷的魔法。
    該說自己孤單嗎?凜月覺得比起其他吸血鬼,例如他的兄長而言,自己已經算是相當幸運。他不必受到家族的牽制,也不必為夢之咲的紛擾所苦。「兄長」一詞像詛咒般徘徊身周,無形中卻也化為盾牌,保護他免遭外界侵擾。
    於是這給了他自由,去尋找形形色色的人類,而他找到了衣更真緒。
    不會有人喜歡如此嬌貴又煩人的自己,凜月想,但好巧不巧的是,真緒宛如一塊和自己缺口完美契合的拼圖,一個渴望被照顧,一個渴望照顧人,彼此各取所需。
    就像現在,熾熱和潮濕禁錮了動作,凜月躺在真緒的腿上休息。真緒以為他睡著了,凜月卻張開眼睛,問:「可以給我喝你的血嗎?」
    真緒沒有當真:「不管你是因為中暑了所以在妄想,還是因為無聊沒事做,我都不可能答應你的。」
    「可是真〜緒的味道很好聞,就像酒一樣。」
    「哈?」真緒皺眉:「我都要搞不清楚這是褒義還是貶義了,是指我身上還留著昨天學生會慶功宴的味道?」
    「不是,是真〜緒本人的,獨一無二的味道。」
    「我?像酒?」
    「嗯,酸酸甜甜的,像有氣泡『啵啵』地從底下浮上來。」凜月輕輕扯了扯真緒的襯衫:「啵、啵。」
    「哈啊。就算你這樣說,」真緒垂頭:「我又不是販賣機,投幾個銅板再踢幾下,就有好幾罐啤酒從裡面跑出來。我可是活生生的人,你把我的血吸乾,我就沒了。」
    凜月瞇起眼睛,笑:「放心,我不會那麼貪杯。適量飲酒的道理我還是知道。」
    真緒指自己:「你說我是酒?」
    「難道不是嗎?不然為什麼你會這麼香,香得讓人上癮,我又何苦一直纏著你?」
    「所以你跟我相處,只是因為味道?」
    凜月發覺自己說錯話,連忙改口:「不是,不只是這樣,除了味道之外還有口感。」
    「口感?」真緒大叫。
    「嗯,真〜緒睡著的時候,我啊,很喜歡……」
    「好,我不想知道你喜歡趁機做什麼。」真緒手心朝外立起:「想要喝我的血,是吧?」
    「對。」凜月點頭。
    「那我要……我要朔間家的名分,」思及此話太曖昧,真緒換了個條件:「不,我要用我的血,來交換朔間家二兒子的名分。」
    「成交。」
    真緒無言。他原本想,如果提出一個凜月無法退讓的條件,就足以打消他的念頭,但他萬萬沒想到。
    「這個姓氏,誰稀罕誰就拿去。」凜月顯得不屑一顧。
    「不,我指的不只是姓氏這麼簡單的東西,我要你的繼承權……」
    「可以。」
    真緒遲疑了一下:「呃……還要朔間前輩當我的靠山。」
    「他是誰我不知道,但我想他會答應你。」
    「啊……還有……我想要,」真緒思來想去,除了錢和權之外,也不知道貴族的名號能帶來什麼:「還有……」
    「我們家一部分的地產:幾千坪的大莊園、花園、噴水池、僕人,全球夢之咲的部分股份,來自世界各地的美食。這些,只要用一杯真〜緒的血就能交換。」
    真緒突然覺得,一切變得誘人了起來。一時的疼痛,可以換來一生的光輝,這樣的交易,怎麼想都是他血賺。
    「不過,我有聽說:被吸血鬼咬了,自己也會變成吸血鬼。」真緒抬頭思量。
    「不用擔心,我會另外用容器裝,等真〜緒想好了,再讓你轉化也不遲……」
    「咦?你是這樣想的嗎?」真緒彈起身子,凜月感覺頭下一震。
    「不論如何,還是要等你先踏出第一步。」
    「第一步……」
    凜月從懷裡掏出一個紙杯。
    「你要用這個喝?我以為吸血鬼都是用玻璃高腳杯。」真緒指了指紙杯。
    「難道這裡有嗎?」
    「沒有。」
    「你剛剛說的,都算數?」
    凜月知道他的擔憂:「都算數。」
    「你很渴嗎?」
    「熱昏了。」
    真緒這才注意到,凜月臉上不正常的紅暈和出汗量。
    「很痛苦啊,沒有血的話。」
    「那就來吧。」真緒閉起眼睛,他不知道到底會有多可怕,但如果凜月需要幫助,自己有什麼理由和立場拒絕?
    然而,一陣怪異的觸感蹭上自己的臉。「這是什麼?」
    「是布喔,為了不讓真〜緒看到。真〜緒會害怕,對吧?」
    「那也別擅自……!」
    凜月用黑布條纏上真緒的眼睛。
    「你要……做什麼?」
    「一下就好了。」
    凜月伸出稍長的指甲,劃破真緒喉結下方的皮膚。視覺被封閉之下,觸覺被無限放大,即使是小小的傷口,都彷彿能要了他的命。他握緊拳頭,頭朝天不住地喘氣。
    「再忍耐,再忍耐一下。」凜月的指甲橫向來回摩娑,要讓傷口變大。真緒咬著牙發抖。
    凜月兩指伸入傷口,挑開。
    「哈——哈——啊——!!」
    凜月的眼睛轉紅:「對不起,真〜緒,只有一下而已,不會很久的。」
    真緒痛得聽不進他的話。他已經十幾年沒受過比被紙割到更嚴重的傷了。理智克制不住下意識的震顫,激動令血壓升高,取血的起頭意外地順利。
    血汨汨流出,凜月拿紙杯盛裝。這麼一點開口,血流量也多不到哪裡去。他心急,想要再深入一根手指,卻看到了黑布底下滲出的水珠。
    「真〜緒?」
    「哈啊啊……」
    「弄疼你了?」
    「啊……咯——」真緒答不上話,喉間都是因仰頭而累積的涎水。
    「再一點,再一點就好。」
    如果真緒此時看得到,周遭的視野會是一片扭曲。失血不是大問題,但急躁的凜月忘了什麼是溫柔,一股腦兒地往傷口深處探。尖銳的甲片,即使看不到,也感受得到。內心深處本能的恐懼,伴隨幼時凜月的牙齒烙印在頸後的場景,湧上真緒心頭。他的臉漸漸褪去血色,顫抖也越發厲害。
    「真〜緒,冷靜。」
    「不要!」真緒揮動手,打翻了凜月手上的杯子,好不容易收集到的血漫延在地。
    凜月也失去了自持:「為什麼?不是都答應我了?」
    真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隱約聽到有什麼落在地上的聲音。
    凜月看著地上的血,一臉悵然。
    「啊〜終究,還是不喜歡嗎?可是,我好渴。」凜月的眼睛紅得要出血:「真〜緒。」
    真緒受不了這聲呼喚導致的暈眩感,倒在地上,頭沾到了自己的血。
    「很相配呢,真〜緒和血。」凜月的手指梳過他帶血的頭髮:「好想吃,好想把真〜緒的身體剖開來。」手指掠過真緒襯衫的釦子。
    「吃吧。反悔的話,很不像男人呢。」真緒一邊打著寒顫,一邊回答:「而且這是凜月以名分交換而來的。如果沒有相應的覺悟,還出爾反爾,我無法想像你會怎麼看我。」
    「真〜緒一直以來都有犧牲自己的癖好啊。」
    「癖好?」
    「不累垮自己,就不會滿足。」凜月趴下,與真緒齊平。從這個角度,他可以看到真緒劇烈起伏的胸膛,和浸滿臉的淚水。
    「比起癖好,說是興趣或習慣更合適吧?」
    「詛咒。」凜月停頓了一下:「這是真〜緒的詛咒。就跟我一生追隨血而生存一樣,真〜緒如果不奉獻自己,就會覺得人生索然無味。」他靠近真緒的耳邊:「名分什麼的,真〜緒根本不在乎吧?」
    這個事實兩人都心知肚明。「那種東西你都不稀罕了,更何況是我。我自願,只是因為我願意。」
    「只因為這樣?」
    「因為是凜月,所以我願意。」
    凜月聽到這番話,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他已經迫不及待要大快朵頤。若不是人類生來脆弱,他想撕碎蒙眼布——和其他的布料,以及那血肉之軀,好好品嘗瀰漫酒香的佳餚。
    「用咬的也無所謂了,而且變成吸血鬼,好像也不錯。有無止盡的財富,還能長生不老。」
    「我不希望你變得和我一樣。」
    真緒吸了口氣,布吸不了的眼淚滴到地上。
    「我不希望你也在白天嗜睡,晚上失眠,對太陽毫無抵抗力。這不是我想看到的真〜緒,那個在日光下,能量充沛地和其他人相處的真〜緒。」凜月爬近:「我想看到,你把對我的愛,也分給其他人,而不是和我孤獨地苟活,最後世上除了我和兄長,一個人都不認識。」
    真緒感覺腰上傳來掌心的溫暖。
    「凜月。」真緒用指尖沾了下自己的脖頸,再伸向聲音傳來的方位。
    凜月馬上明白他的意思,張口含住。他的瞳孔放大。
    「好香。」
    「是嗎?我沒什麼感覺。」真緒疲倦地笑。
    「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朔間家的衣更真緒。」
    「朔間前輩知道你做了這麼胡鬧的交易,可是會生氣的。」
    「才不會呢,他反而希望你治治我。」凜月用殘餘的血抹了真緒的嘴脣,此刻變得通紅無比,和自己的瞳孔一樣。
    見真緒還在抽泣,凜月張開手環住他:「所以,拜託你治治我,好嗎?」
    熟悉的溫度籠罩,真緒緊繃的身軀舒緩些許:「用酒來治病,有點說不過去了。」
    「酒可是良藥。」
    「麻醉藥。」真緒發笑,凜月在搔他的脖子,順帶汲取一點一點的鮮紅。
    ——
    交換兒子的名分化用自聖經中以掃和雅各的典故。以掃打獵回來極渴,其弟雅各提議以一碗紅豆湯交換長子名分,以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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