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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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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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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1无印时期设定,但C的身份是架空
    搞点食梦貘色色

    #ルルC
    luluC.

    【LC】梦餮夕阳一点一点从山头沉了下去。西方的天尽头,大片艳丽的霞光泼洒下来,将整座山峰都染上了浓重的颜色,连山间的谷底也被铺陈得瑰丽而磅礴,让人看了心中便不由得生出万千感慨。
    鲁路修看着西边难得一见的美景,心中也有万千感慨,可是还没等他好好欣赏一会儿,左腿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立刻把他的感慨浇个底儿灭,连个火星儿都没剩下。
    ……糟了。
    鲁路修低头看看自己的腿,再看看自己手边破了个大洞、脏兮兮的背包,心里一沉。
    这真的不妙了。

    学生会组织活动之前,鲁路修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地形、天气、急救用品,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然而现在他没办法解释自己怎么会迷路,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自己会在刚进山的时候,就从山路上顺着矮坡摔了下来。天已经要黑了,这成为了当前鲁路修最担忧的问题,背包大概在滚落时划破了,等他发现时,包里除了一把削果皮用的小刀和一个快用完的打火机,没有任何有实用价值的东西,别说是用来寻找食物,连防御自卫都难。
    下次再相信米蕾的心血来潮,我就是傻瓜!他一边咬牙切齿地赌咒发誓,一边支撑着身边的山石慢慢站了起来。然而环顾了一下四周的情形之后,他不得不在刚才的誓言前面又加了一个前提条件——如果他能活过得今晚的话。
    天色一点一点慢慢暗了下来,他必须在入夜之前保证热源。拖着一条受伤的腿还得四处找木柴和树枝的感觉出乎意料得差,鲁路修从附近找了一根粗树枝当作拐杖,拄着它跌跌撞撞的地行走在山谷里。很快,鲁路修便感到体力不支,而另一方面,他也为自己行进的速度而担忧。这一带的山区位置偏僻,没有经过开发,野生动物什么的也自然是少不了的。要不是米蕾说不参加这次的学生会活动就不给他这半学期的学分,他才不会跟着他们跑到这个旮旯里来。
    他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深红色的天空。
    过了二十多分钟,鲁路修找到的树枝还是不多,不过好歹能勉强撑过大半个晚上了。缓慢地蹭回原来的地方,他从背包里拿出打火机,费了半天劲把篝火点了起来。温暖而明亮的火光稍微驱散了一些疲惫和不适,鲁路修逐渐冷静起来,开始考虑明天自己该怎么办。从那条山路上滚下来的时候身边的人都看到了他摔下去的方向,这个山谷离那条路也不算太远,大约很快就会有人找过来,就算没有也无所谓,只要天亮了那就一切好说,如今只要提防着山间的野兽,熬过今夜就好了。
    夏天的夜来得一向缓慢,今天却降临得尤为迅速。晚霞很快就只剩一角还绽放在天边了。渐渐的,他的头脑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眼皮也越来越沉,沉的几乎睁不开——也难怪,按照他的体力值来说今天走这么久的路早就已经算是超水平发挥了。不能睡,他强忍着倦意硬撑着想,在这样的地方睡着,结局只会是成为野兽的晚餐。可是今天的睡意来得汹涌,席卷了他的整个大脑,不一会儿,鲁路修便睡了过去。
    睡着了没有一会儿,鲁路修忽然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他挣扎着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天边只剩一抹绯红,篝火也灭得差不多了,透过缭绕的轻烟,他看到远处隐约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是动物吗?是路过还是来捕猎?鲁路修一下警醒起来,天色太暗了他没法看的很清楚,分辨了好一会儿他才大概看出影子的轮廓。
    ——好像是一个人。
    是救援到了吗?这认知冲击得他睡意全无,神智一下子变得无比清晰,然而荒无人烟的山谷里冷不丁出现一个陌生人,也不必然是安全的信号。正在鲁路修警戒观察的时候,那人似乎发现了他的存在,慢慢朝这边走了过来,背后映着空中所剩不多的霞光,让人看不清她的样貌。
    是个女人。
    那女人看起来很年轻,最多不过十六七岁。她从远处一步步向这边靠近,借着仅剩的微弱的火光,鲁路修总算勉强看见了她的样子。她有一头碧绿的长发,皮肤是尽乎病态的白——这或许只是他的错觉,也可能是因为入夜的空气太过寒凉。但是她的眼睛他却看的意外得清楚——是温润的琥珀色,宛若人造的精致的玻璃瞳孔,明明光线已经这样暗淡,她的眼眸却在渐渐弥漫上来的夜色里显得分外明亮,时不时还有一丝亮光从她的眼里闪过,明灼到甚至有些刺目。
    对方终于走到了离他不到五米的地方。鲁路修察觉不该再继续沉默下去,随即清了清嗓子:“是谁在那边?是阿什福德家族的救援人员吗?”
    那个年轻的女人认真地盯着他看,没有应声。鲁路修跟那个少女对视着,四下静寂无声,沉默弥漫在整座山谷。这个气氛太诡异了,鲁路修的直觉感到有些不妙,他悄悄把手背到身后探到背包里,慢慢握紧了那把小刀。
    “你到底是——”
    “——我只是个过路人。”
    无法再保持缄默的鲁路修正准备继续与她交涉时,对面的女人忽然开口了,语气漠然,如同古井里的深水。鲁路修疑虑重重,这样不自然的出场,这样不合逻辑的理由,都叫他更加筑起心房。那女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戒备,露出了一个清冷的笑。
    “我迷路了。可以借你的篝火取个暖吗?”


    “您是一个人来的?是来做生态考察的吗?”
    月牙升上了天空,夜空如水洗般澄澈。篝火重新燃起来,斑驳的光影在女人身上影影绰绰地跳动。她略显生硬的搭话让鲁路修警惕,并不想多谈:“我也迷路了。”
    女人注视着他,目光缓缓下移,“……您的腿。”
    “啊。只是摔了一跤而已,没什么的。”
    女人又轻轻笑了。
    “您好像不擅长体力工作。这里离大路并不是很远,但您看上去很累。”她仿佛感受不到鲁路修的冷淡,自顾自地对他做出评价,言辞甚至有些冒犯。“您应该生活在非常富足、幸福的家庭,所以习惯了养尊处优吧。”
    鲁路修听到“幸福家庭”几个字,一阵恼怒涌上心头,然而比那怒火更快展现在眼前的,却是一个黑色长发的女人,温柔的双眼凝望着他,依恋与思念的情绪渐渐将他包裹。
    他又有些困了。
    “是啊,那时候我的确是幸福的……”
    他低喃着,眼神慢慢变得混沌了。许多纷乱缭眼的画面却呼啸着一下子冲进了他的脑海,他恍惚又看到白羊宫的花圃与喷泉,娜娜莉还只有两三岁大,正围着喷泉水池撒欢儿玩耍,他忙不迭跟在她身后,生怕她摔倒。黑发女人在白玉的石阶前端坐着,柔和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他们,满腔的爱意笼罩在孩子们的身上,鲁路修和她们一起开心地笑着,好像这快乐的瞬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忽然间,他眼前一黑,一阵枪声如雨点响彻耳畔,无数光怪陆离的景象在他眼前来来回回、横冲直撞。等视力恢复时,他看到自己还在白羊宫内,面前仍是那洁白的阶梯,却有鲜红的液体涓涓流下。他惶然抬头看去,那液体染红了两道裙裾,其中一条裙子的主人正怀抱着——

    “停!”

    一道声音突然打断了他的回忆。鲁路修骤然睁开眼,猛地坐了起来,双手勉强撑住身后的地面,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是梦?他倏地转过头,那个绿发的女人正皱着眉头坐在自己身边,苦着脸呸呸两声。
    “前面的梦还挺不错的,后来的实在太难吃了,又酸又苦,”她不满意极了,“早知道你的过去是这样的,我就不让你做童年的梦了。”
    鲁路修似乎明白了什么,刚从梦中惊醒的头脑缓慢运转,“……是你让我做的梦?”
    “是啊。”
    女人骄矜的气质与刚才大相径庭,犹如一朵盛开的罂粟,神秘而危险。鲁路修一阵悚然,“——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淡漠的眸光里终于第一次泛起了不加掩饰、直达眼底的笑意。
    “我不是人类。”她慵懒高傲的声音响起,“我是梦貘。”
    鲁路修一愣。梦貘是传说中以食梦为生的生物,这居然真的存在吗?还是说这只是个骗子?可如果她是在说谎,刚才的噩梦又该怎么解释?
    这只貘看着他回不过神来的样子,兴致缺缺,“麻烦,吃你这类人的梦最费工夫了。也罢,饿了太久,我就不挑了。”
    ——她突然欺身上来,如玉的脸庞近到几乎就要贴上他的面颊,浅浅的呼吸似乎附着在他的耳际,带着一点儿温热的缱绻——
    “我不喜欢吃快餐,不过现在就将就一下吧。”

    鲁路修恍惚看着她奇异的琥珀色瞳孔,原先清亮的琥珀色的眼眸,在这时竟是说不出的妖异。她三两下解开他的腰带,他想阻止她,身体却好像中了定身咒,完全动弹不得。少女轻轻抚过他的大腿内侧,引得他一阵战栗,肉体却十分诚实,迫切地追寻着她指尖带来的快乐。少女灵巧的手指不停游走,而她的眼睛始终攫紧鲁路修的双眼,瞳孔像是黏稠的蜜糖,把他的大脑也搅得一塌糊涂。
    “嘘,这只是个快乐的梦罢了,别怕,安心睡吧。”少女在他耳边轻轻吐息,蛊惑着他的心智,很快,他便感到自己仿佛游离在半梦半醒之间,思维已经是一团浆糊,身体的感受却更加清晰、敏感。看着鲁路修有些失神的眼神,少女轻笑一声,拨开了他下身最后一层遮挡,已经兴奋起来的性器一下跳了出来,一道道青筋蜿蜒于上。她用手指轻点了几下涨红的头部,几丝清液随着她的动作流出,黏连在指尖上,一股说不出的色情。像是玩够了心爱的玩具,她不再只满足于顶端的嬉戏,掌心摩挲着茎身缓缓向下,最终握住了炙热的阴茎,惹得掌中的柱体又弹动了几下。鲁路修的呼吸愈发粗重,少女安慰似的,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角,手上动作不停,缓慢地撸动起来。
    鲁路修迷茫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她的目光仍旧清明,带给他的刺激却如浪潮滚滚而来,迫使他忍不住轻喘。少女的动作逐渐加快,清亮的液体不断从涌出,整根茎身都染得湿漉漉的,不时震颤一下。鲁路修的喉结上下挪动,身体的快感越聚越多,如同杯中滴落的积水。他仰起脖颈,无力地等待最后的快乐如山倾压而来的瞬间,少女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欲望,力道加重了几分,撸动的速度也更快,等到临界点来临的那一刻,鲁路修感受着盈满的水杯刹那间倾斜而下的巨大冲击,喉头哽了一哽,终于释放出白浊的液体。
    “原来你喜欢这个,”少女毫不在意地把溅到脸上的浆液随手擦去,语气中带着满足,“这次的梦要可口多了,香甜、鲜美……”她一把将还没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的鲁路修推倒在地上,起身跨坐在他身体两侧,俯下身去,轻咬着他的嘴唇,“……再给我多一点吧,我真的好饿……”
    鲁路修的神智随着高潮的退去恢复了一些,他刚想推开坐在他身上的女人,下一瞬却又软了力气;她打了个响指,一阵黑色的气流席卷过她的周身,等气流消失的时候,她身上的衣物已经不见踪影了。月光下,少女莹白的肌肤不着寸缕,整个人犹如吸食精气的魔女,绽放出诡艳的诱惑,几乎是刹那间,她便感觉到腿根处的硬物又逐渐复苏。她的唇角勾起一弯魅惑的弧度,腰胯来回摆动着蹭过他的身体,感受着那根阴茎逐渐变得炙热、勃发。
    “你喜欢吗?”她伏在鲁路修身上,一手划过他的胸膛,肆意挑逗着他的肌理,看到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栗,她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小女孩,眼睛里盛满了戏谑的光。“这么喜欢啊?”她轻声呼出一阵香气,另一只手绕到身后,握住硕大的茎体,微微抬起下身,将顶端对准了她的入口——
    “那就再做个美梦给我吧。”
    进入的那一刻,鲁路修便险些抵不住要射。少女的内部与她的外表截然不同,即使是在做这样的靡艳之事,她也仍然是一副清冷的神色,表情偶尔因为难耐的快感才有些微的变化;那一方秘密的花园却是热情的、柔软的,热烈地欢迎他的到来,甚至在她起起伏伏的时候,内里的骨肉还会不舍地挽留他。鲁路修怔然望着在自己身上起落吞吐的女人,绿色的头发已经微微汗湿,冷漠的神情混杂了一点迷乱;他身体的一部分正因她的动作享受着极乐,柱体每次被吞入时都会被绞紧,让他想要再抱紧一些、再顶深一些——即使他仍然使不上任何力气。无人知晓的山谷里,他们像两只不知餮足的兽,只顾得上尽情挥洒情欲的汗水,遵循原始的本能来享受快乐。
    等到鲁路修第二次释放出来的时候,女人已经有些力竭了,汗珠从她白皙的肌肤上滑落,相较于一丝不挂的她,鲁路修全身只有长裤被拉开了拉链,其他的衣物仍然穿得整整齐齐。少女疲倦的面容上还挂着心满意足的快意,她扶着他的胸膛站了起来,几丝暧昧的液体从她的腿间流下。当她起身的那一刻,鲁路修之前丧失的气力便瞬间回到了身体,他急忙坐起来,本想要先把衣服穿好,却又看着月下的梦貘,心神不由得飞出云外了。
    女人慵懒地理顺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又将目光投向他,突然再度凑近,弯下腰来,吻了一下鲁路修的嘴唇,然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便迅速地退开几步。
    “我吃饱了,”她再次打了个响指,黑色的气流出现,她的身影也随着气流的消散而变得越来越透明,在消失前的最后一秒,她回过头,向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多谢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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