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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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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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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典型性BE

    #ルルC
    luluC.

    【LC】寻魅逐影“天哪,你听说了吗,又有了一个……也是跟上次一样的!”
    “上帝保佑,为什么又是咱们这儿……”
    “难道、难道真的给老约克说中了,这都是女巫的诅咒?!”
    “嘿,这话可不能乱说!主会给予我们庇护的,咱们怎么能随便听信那醉鬼的胡话!”
    这些太太总是对这些深信不疑的,愚蠢的群众,罪犯就爱听她们这一套!鲁路修腹诽着,翻过沾着污渍的警示带,掸了掸被小雨打湿的帽子,开始努力扮演起公事公办的警官角色:“各位先生太太请让一下,这里闲杂人等已经禁止入内了!——我知道您家在这玛丽太太,只需要在外面稍等一会,您不会想跟这些事扯上关系……”
    老旧的居民楼外地上满是秋雨打落的梧桐叶,警示带附近聚满了人——有的是这座楼的居民,有的纯粹是来找乐子的;有什么比凶卝杀案更刺卝激更有意思的呢?更何况这地方隔三差五就有倒霉鬼死于斗殴、饥饿或者性卝病。这时候不说是苏格兰场来驱散人群,就是女王陛下的名头也不好使了!没有人会关心今天死的是谁,也没人会为他祷告,更别说感到愤愤不平了——除了这楼里着急回家吃饭的住户。
    真正需要他们提供信息的时候就又藏得找不见人了!鲁路修压下暗含不屑的目光,眼角的余光却在这时一下被远处吸引了——一个白衣的碧发女人忽然出现在了居民楼的侧边小门。她缓步走向了楼边的小路,姿态好像刚参加完沙龙般从容,冷白的衣角随风轻摆,在周遭的凄风苦雨里显得分外优雅。真是个美人,要不是现下正在这儿受罪,没准我会约这样的美女去喝杯威士忌……不,等等,楼里半小时前就驱散了所有居民,她怎么会这会儿从楼里走出来?!
    “嘿!等一下!你是这栋楼的住户吗?”
    鲁路修赶忙向她大喊了一声,身后的看客却趁着他回头的当口想要向前多看些热闹,冷不丁把他搡的一个趔趄。等他慌忙站好再向那边看过去的时候,白色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恍若刚才只是他的一眼幻觉。鲁路修怔忪片刻,刚想走过去仔细确认一番,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惊得我猛地转过头去——
    “兄弟,收工了,里面已经基本排查干净了,”利瓦尔懒洋洋地打了个大哈欠,“剩下的就交给法卝医那帮人吧,我可不想再继续挨冻了。”
    “得了吧,恐怕你是想提前溜号去喝一杯——”
    “——小伙子们,恐怕没那个功夫了。”
    两人瞬间立正站好。米蕾总督察阴沉着脸从边摘手套边从楼里往外走,身后的警员们脸色同样很不好看,“事情麻烦了,除法卝医外所有人马上回警局!”
    “是!”
    鲁路修与利瓦尔不约而同地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的意思是,“今晚有又得加班了”。



    苏格兰场每次有了案子总要先开会、开会、开永远开不完的会。每次花一年破案,总得有半年是浪费在这些没用的事上!鲁路修不情不愿地蹭进会议室的大门,做好了要开两小时会起跳的准备。没多久,米蕾像一阵风一样卷进了会议室,把手里的卷宗“啪”的扔到桌上。
    “这次出大问题了,伙计们。”米蕾的声音一改往日的活泼,变得阴沉而忧虑。“这次恐怕不是我们能解决的范畴了。”她把几份文件推到了桌子中间,示意大家自行取阅。鲁路修就近拿了一份打开,发现里面并非文字或尸体的绘图,而是一些没见过的图形:圆的、五芒星的,林林总总好几样。
    这是……?鲁路修沉吟片刻,继续往后翻阅,直到一张六芒星的图形突然跃然眼前,他才后知后觉这是什么。他抬起头,发现同事们的神情跟他一样凝重。
    米蕾环视一周,出声打断了沉默,“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个。”
    “长官,您是说布茨街上流传的谣言是真的?”一位女同事不可置信地开口,“可是大家不都说这些是无稽之谈吗?这是不可能的事啊!”
    “前两个受害者的手心和后背分别刻有不同的图案,用的是小刀一类的利器。”米蕾又推过来几张照片,即使画面模糊,也能大致看出现场的惨烈。“这两个图案并不常见……所以我们没有往这方面联想。但是这次受害者额头的六芒星图案大家都不陌生。况且……这几个死者都不是因外伤而死,而是——突然死亡,没有致命伤,没有毒药,没有恶性卝病,身体被扭曲成常人不可能达到的样子,但是死前的表情看上去都……非常快乐和享受。这都是没法用常理来解释的状况。”
    六芒星。这是老故事里女巫才会绘制的法阵。可是,这都已十九世纪了,新技术的洪流席卷了生活的每个角落,在这样的时代,女巫难道真的存在吗?
    “唉,所以不管这有多荒谬,我们也只能从这个角度入手了。”米蕾叹息一声,“连我这样的无卝神卝论者都知道这都是些天方夜谭,可是警司部门要求无论如何要一个月内结案。前两个受害者我们只抽调了三个人去办,一点线索也没能查到,所以我们得加派人手了,否则市民的人心稳不住,对上头也不好交代。我知道有很多人对此有所忌讳……有谁愿意接这个活儿吗?”
    鸦雀无声。一片死寂的空间令人发困。好吧,这情况可以预见,大家都是教徒,谁会愿意接这么晦气的案子呢?鲁路修在微微转动的椅子上沉默着,心里却不似面上那样沉重,暗忖,有这个功夫倒不如想想今晚给妹妹煮什么东西吃,我可不想被这种毫无头绪的案子耽误了我的正事。更何况在这种毫无线索的情况下,这一个月八成是吃力不讨好——
    一道闪电击中了他昏昏欲睡的大脑。
    那片如一道鬼魅的白色衣角。出现的不合常理的场合。忽然消失不见的女人。
    鲁路修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之前的警员有在现场附近看到过一个白衣服的女人吗?”
    米蕾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当然没有,办案现场附近绝不可留下任何无关人员。”
    鲁路修忍不住站了起来,脑海里那个荒诞的想法不断清晰,兴奋的念头逐渐让血液也沸腾起来,“抱歉长官,也许我可以……但是在此之前,我想先去确认点事情。”

    轻微烧焦的枯草。土地上散落的炭粉。一点莨菪的香气。以及,隐约可见的,六芒星的图案痕迹。
    啊,茛菪可是,女巫最爱的宝物。
    鲁路修敲响了米蕾的办公室。
    “长官,我想我愿意接这个案子。”



    鲁路修晃了晃手里的威士忌,将泡沫和酒液一饮而尽。这地方可真让人不好受,又小又破,要不是为了——嗨,算了。总归是自己揽的差事。
    自从上次在出示的居民楼外发现了那些蛛丝马迹之后,鲁路修便自告奋勇成了“女巫事件”的负责人。不过那些小发现他没有汇报给上司,毕竟他可没法解释自己是从哪听来的这些稀奇古怪的女巫小知识,也没人能确定它们到底能不能帮他把那位“女巫”找到,即使这几天以来,他已经默默跑遍了整个伦敦。
    莨菪通体带有致命的毒素,除了医生会偶尔使用,没人会到药店来买它,而且售卖莨菪的药店也非常少见。不过,这倒大大减少了鲁路修的工作量,他只消打听几家药店,就知道哪里有莨菪可买,而在这些地方购卝买莨菪的、为数不多的人里,哪些是医生、哪些不是,也是有迹可循的。为了不暴露身份的同时调查出这些人的职业,费了他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一家贫困区的药铺,鲁路修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信息。
    11月4号有售出记录。是一个女人。而那天正是布茨街出事的日子。
    之后的工作一下子豁然开朗。鲁路修在附近隐秘打听了几天,发现她经常不定期在这片地区出没。于是,鲁路修便蹲守在了这个酒馆,只要她还会出现,那就躲不过鲁路修的眼睛——还有他的小费。要知道,有大把的人愿意为了这个告诉自己他们所了解的一切。
    六点了。看来今天又是白来一趟。鲁路修抻了个懒腰准备回家,门口突然起了一阵骚卝动。
    “先生,您挡住我的路了,麻烦您让一下,谢谢。”声音好像山泉清冽。是个女人。
    粗鄙的调笑声响起,“哟,今天怎么这么客气?那天不还约我一起喝酒吗?老卝子今天有空,怎么样,来吗?”
    女人笑了笑,“有更好的珍馐美味,粗茶淡饭还是自己找推辞走开吧。”
    男人的谩骂被关闭的木门隔绝在外。鲁路修听到女人关门的动静,正想回身去看,突然,一只细白的手攥卝住了他的手腕,他转过头,铺天盖地的绿色好像深坛的水草漫进了鲁路修的眼——然后,他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听说有人最近一直在找我。”
    伴随着淡淡的莨菪香气,鲁路修耳畔飘来若有似无的冷香,还有情人般的低语,“不如找个清静地方,我们好好聊聊。”
    那阵冷香骤然离开了,下一秒,鲁路修便被拉下了椅子,跌跌撞撞地向前走。走了没几步,那只手将他猛地一搡,鲁路修踉跄着倒在了一个柔软的物体上——是一张沙发。与此同时,他的视野也不再漆黑。他忙不迭坐直身子,去看刚才拽着自己的女人——
    是她。那女人穿着那天奇怪的白色衣服,坐在不远处的吧台灯柱边看着他。她的确如鲁路修之前所料想的那样美丽,神情在昏黄的灯下显得晦暗不明,但也仍能看出她兴趣缺缺。鲁路修不由得看入了神,一阵难言的狂热瞬间涌上心头,在他的脑中炸开:是她……她仿佛天降的礼物,她就是我要找的——
    “你找我?”她的声音慵懒而淡漠。
    清醒点……耐心点。鲁路修一惊,马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环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这是哪里?”
    “别紧张,”她轻声笑了起来,“这里是酒馆的里间。放心,你现在很安全。”
    鲁路修稍作镇定,她又一次发问了:“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于是他再一次看着她的脸庞入神了。毫无疑问她的确是个女巫——从各个方面来说都是。上帝赐予了她过多魅惑异性的天赋。而我也的确找到了她!我的潜伏没有白费!
    “我……”鲁路修只觉得心绪起伏,理智在混乱成一锅粥的最后一刻提醒了他,他绝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情急之下,他慌忙编纂了一个蹩脚的理由,“我,我之前在布茨街区看到过你,你很漂亮,所以我想再见到你……”
    这理由真是假的有够可以!我真是被兴奋冲昏了头了!正当鲁路修暗自懊恼这由头不够妥帖的时候,她却轻慢地一笑,“原来如此,这真是……毫不新鲜了。”
    上帝保佑,看来她之前并不缺乏这样的恭维,所以才相信了他的谎话。鲁路修暗松了一口气,再次被那淡淡的莨菪香气所吸引,不由自主地缓缓走近,想跟她进一步拉近距离,好判断她的身份,“是的,是的……从那天之后我就一直想着——我们能再见面吗?不、不,我是说,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能与您再次相见?”
    她仿佛女皇垂怜臣服于她的骑士一般,手指拨过鲁路修脖颈上微微闪烁着银光的十字架,沉默不语,不知是在想什么。一时间,室内寂静无声。
    “好啊,”拨卝弄了好一会儿,她才再度舍得出声,像是赏赐,又像在挑拣,“以后你都可以来找我。又或者,等我忍不住的时候……我就会去找你。”
    她的轻语在他耳边吐息,鲁路修感到身体里的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她的确……是一名真正的女巫。正如所有故事中传说的,一个鬼魅一样的影子,偶尔在钢铁与蒸汽的城市角落出没。我终于找到了我的猎物,鲁路修心想。然而,究竟谁是谁的猎物,却已是无从分辨了。



    鲁路修与她的关系突飞猛进,即使他们至今没有交换对方的名字——可是,当他闻见她刻意靠近时身上若有若无的甜美卝香气时,他便想,知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又有什么要紧的呢?每次与她相见时,那种兴奋的战栗与渴求都让他感到自虐般的满足,同时,又十分不满足。他知道自己要慢慢打开这猎物的心防,但更多时候,是她将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步步逼近,鲁路修对此心知肚明,危机感丛生的时候,却也令他感受到强烈的刺卝激——哦,警署规定的一月之期已经越来越近了,我该把她马上逮捕,我知道,我知道的,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已经找到了女巫……只要我能确认她的身份,那我就已经找到了——找到了我最想要的东西。
    不同于鲁路修的兴奋与难耐,她总是那么漫不经心,享受着若即若离的试探。她从不对自己的身份透漏半点有用的信息,大多数时候他只是她消遣的对象,但是当她主动来找他消遣的时候,也就是他与她亲近,或者说,套取线索的时机。
    “你买莨菪是做什么用的呢?”
    “防备罢了。你知道的,独身女性的生活总不会那么好过。”

    “那天你是用什么让我一下子看不见的?”
    “哈,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伎俩,杂技团耍把式的人教我的。”

    “之前你去布茨街是去做客的吗?我在附近找了你很久。”
    “去赴一个负心汉的约,亲爱的,我们别聊这么扫兴的话题好吗?”

    每一次总是绕圈,但每次都不值得他气馁。当鲁路修注视着她时,她总是把目光投向窗外——她的目光只有在某些时候为他停留。不过没关系,他对她势在必得。也许鲁路修对她的渴望已经过于强烈,她总是会开玩笑似的说道,“或许你应该马上逃走,待在我身边可是会丢去性命的。”
    “不会的。”他总是微笑着回答她,笃定而真诚。
    他当然是不会这么贸然离开的,因为他还有最重要的事情没有确定——她伪装下的真实面目。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所有的回答都滴水不漏,叫人无从怀疑。没关系,也许就快了,到那时,所有面纱都将揭开。


    “你醒啦。”
    古老的房子里堆满了蜡烛和炭笔,还有一些不知名动物的尸体。昏暗的阳光从素白的窗帘里投进来几缕,又慌不择路地匆匆离去。鲁路修定了定神,记起自己是要来赴她的约,不过——他看了看被绑住的手。
    “原来你……真的是女巫。”
    “是啊,你早就猜到了不是吗?”她又露出了那副摄人心魄的笑容,“被女巫这么绑起来,你大概猜到后面会发生什么了吧。”
    鲁路修若有所思地低喃,“那么一切都解释得通了……茛菪,死者身上的魔法阵,还有那些让我看不见、让你突然消失不见的魔法——那么,你要杀了我吗?”
    “对呀。我需要人类的灵魂为我补充力量。”她轻快地点头。
    “之前布茨街的三个人,真的是你……?”
    她拿起一把小刀反复看了几遍,又不甚满意地放下了,似乎觉得这把工具还不能衬得起他这顿大餐,“是我。有消息说那里有女巫最喜欢的东西——唾手可得的人类的灵魂,足够我画出无数个魔法阵的魔力,我哪有不去的道理呢?要知道,自从我来到这个城市之后就没再开过荤了。”
    “……”
    她似乎对他的沉默有些不满,“你害怕了吗?是你自己说不会离开的。你天生该做我的食物,就不必后悔。”
    “我没有后悔。”他突然轻声道。
    她冷笑一声,“撒谎!”
    “我没有后悔,我已经卝期盼这一天很久了……到了这一步,我心甘情愿,没有任何怨言。”
    他的每句话听起来都真心实意,甚至还暗藏着巨大的满足感,她不禁被他的言辞弄的茫然起来,好像第一次见到这样奇怪的俘虏。他却浑然不觉,仍自顾自的表露着心迹。
    “……所以,请你解开绳子吧,我不会跑,也跑不赢你的巫术……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忍不住大笑起来,“有趣,有趣!果然不论什么样的男人都是软骨头啊。”她把手轻轻一挥,他手上的绳索便脱落了下来。鲁路修终于得空揉了揉手腕,他注视着面前的女人,心脏已经快要跳出心脏,“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是,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
    她挑起眉毛。
    “——是否可以赏赐我一个拥抱?”
    她脸上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只准一秒钟!”


    足够了。



    当他咬住她脖颈的时候,连一秒钟的时间都没用到。
    “你、你——”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与痛苦,哦,多么可爱的表情!渴求鲜血的身体再次躁动起来,鲁路修钳住她的双手,再次撕开了她的颈动脉。血珠飞溅到地毯上,落下时好像北伦敦上好的艺术家们绘制的油画。
    “你、你是吸血鬼——?!”
    鲁路修轻快地点头,“是啊。”
    “……不可能,你身上明明、还带着十字架……!”
    “这个吗?”他拿出脖子上的吊坠,“这当然是仿制的,那天在酒吧你原本有机会确认的,只不过你还是太过大意了啊。”
    “你早就知道我是女巫才!——”
    啊,这可就冤枉了。鲁路修将已无力逃走的女巫温柔地放到了地上,浑不在意地擦了擦嘴边的血迹,不过好像搞砸了,血抹开得更多了。“我如果真的知晓你的身份,要怎么会散布出布茨街有适合的人类灵魂的消息呢?我实在太久太久没有吃过像样的食物了,女巫的血总是那么甜美、诱人,而夺取过人类灵魂的女巫,滋味更加可口……我差点等不及你动手,那个贫民街区总是动不动出人命,我还以为第三个人类不是死于你手……不过幸好,我还是知道了这三个人都死于女巫之手,这也就说明——我的食物豢养成熟了。”
    她震惊万分,颤抖的声音随着血液流失逐渐微弱,“求求你……”
    啊,恐惧的她看上去更美味了。我舔卝了舔嘴唇,伸手再次握上了她的后颈,“你说得对,人类喜爱山珍海味,女巫钟爱人类的灵魂,而吸血鬼——迷恋女巫的鲜血,大家都对自己最爱的食物情有独钟,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




    “真不明白你这个案子怎么办的,线索没找到,嫌疑人还丢了!”米蕾把一整杯咖啡都泼到了鲁路修身上。鲁路修自知理亏,一声不吭由着她痛骂了一顿。估计整栋楼都听见我挨骂的动静了吧,他内心暗自祷告,别让利瓦尔这家伙知道这事就谢天谢地了。
    ……
    “行啊伙计!这次你能有长假休息了!”利瓦尔大笑着猛拍鲁路修的背,鲁路修只能绝望地听他向路过的同事又一次讲述自己的凄惨遭遇。“不过你也别来气,头儿也难做着呢,要是不给你办停职,上面的大人物们可就要来咱们这使威风喽。案子没办好就没办好吧!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可从来没有过这么长的假!”
    “嗯,我知道。正好我可以出去走一走,没准儿还能再把嫌疑人逮回来呢?”
    利瓦尔头马上摇得像个鼓风机,“你就别操心这档子事儿了,踏实走吧,别给米蕾督查添乱子了!等你回来的时候咱们再一起喝酒!”
    “……好吧。”
    鲁路修带着行李往伦敦火车站走去——停职后他连交通补贴也没有了。步行途中路经布茨街区,他驻足凝望着这座隐藏着无数不堪的居民区:这里的人没什么变化,依然有人不断因为各式各样的理由死去,也依然有人不断地悄悄议论着女巫的流言……不过,这一切现在都已经与他无关了,鲁路修摇摇头,继续踏上新的旅程。
    ——一条寻找新的猎物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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