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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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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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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mmary:"都是明白人,这点谎言不去拆穿,不应该是基本礼仪吗?"

    炮友文学,批瘾发作半夜上头怒写一通,Cuntboy理。

    #崩坏:星穹铁道
    #砂理

    【砂理/r】今夜谁人坠入情网维里塔斯·拉帝奥第一次见到那个赌徒是在公司的酒会上。那时这男人尚未评上p46的职称,还是个初来乍到的新人,那张勾魂摄魄的脸年轻到甚至可以称之为稚嫩,还没有后来那么锋利的线条,只有那双独特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芒。后来他迅速地升职,这种场合他带着蜂蜜般的发色和橙胸绿鸠的眼睛穿过人群的窃窃私语从容而至,拉帝奥清楚那都是些什么样子的非议——下贱的茨岗尼亚奴隶,被判了死刑的罪犯,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疯子——席间觥筹交错,看着那个小奴隶在一片纸醉金迷间得体地应酬着这群自诩文明社会人话间百转千回的讽刺,维利塔斯皱了皱眉。

    他不喜欢那家伙——尽管青年生着一张过于漂亮的脸蛋,金发的尤物,异域风情的甜心,他讨厌和他的交往与周旋,砂金讲话时那种拿腔做调的浓情蜜意让人有点恶心,拉帝奥的同事曾阴恻恻评价道这新人应该和打着绸缎蝴蝶结的哈巴狗待在一起摇头摆尾,乖乖做贵妇的玩物。然而拉帝奥更不喜欢的是他轻浮外表下隐藏的锐利,就像他粉色墨镜下那双妖冶的眼睛。真理医生有预感,当眼前笑眯眯的人收起伪装的随和,粉色紫色的迷人荧光水母随蔚蓝海潮褪去,原地只会留下深黑不见暗礁的灏溔域;犹如一个漩涡,海妖的歌声引诱着船只,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酒过三巡,席间人群开始原形毕露,拉帝奥漫不经心地摇晃着酒杯,冷眼旁观逐渐沸腾起来的酒局氛围。灯光下金黄的酒液泛出目眩神迷的光泽,但是他的视野中却并未捕捉到那个拥有金黄头发的人。

    他起身来到阳台上透气,果不其然在那里他看见了那位单薄的茨岗尼亚奴隶。

    拉帝奥看见他叼着一根烟,平静地眺望夜空;看见他脖子上比夜空更漆黑的烙铁印迹“SLAVE”,张牙舞爪的几个字母,丝毫不加掩饰的大写赤裸恶意。但是眼前的人对恶意报以更加不加掩饰的坦然,他领口大敞,完全不介意被别人看见他这过去屈辱身份的象征。拉帝奥本以为他是来阳台上抽烟的,但是他很快发现这人周身并无烟味,教授忍不住问他在干什么,事实上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这么问了,他正在为自己的失言暗自后悔时,这青年回过头来,突然绽开一个明媚不输烈日的笑容:

    我在看月亮。

    像看穿了拉帝奥正在想什么似的,他把叼着的棍状物从口腔中抽出来,月光下他一闪而过的艳红色舌尖,勾着若有若无的亮晶晶银丝——拉帝奥感觉小腹处一阵色情的痉挛——那是根芒果味珍宝珠,泛着莹莹的水光。面前的人见他盯着糖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教授,要来尝尝看这是什么味道吗?

    今晚确实是很好的夏夜。刚下过一场暴雨,一切都已清刷干净。无风,大气能见度高,api值低,连环境学角度的大气评判标准都无可挑剔。夜空明澈,月光洁净,金发男子悠然地把手撑在阳台上仰望银盘似的明月,四周花藤葳蕤,草木葱茏,天为幕地为台,此时此夜难为情,就应该就地上演一出仲夏夜之梦坠入爱河。

    他凝视着面前人的眼睛,于是他们接吻。口腔的温度融化甜腻的糖浆,芒果的味道在他口中炸开。热带雨林中生长的水果,日光下过度曝光熟烂的水果,拥有不输蓝天白云绿树鲜艳颜色的明黄色水果,散发芬芳馥郁香气吸引昆虫授粉的水果。饱满软烂的果肉,香甜浓稠的汁液,在逐渐升腾的气温中甜得宛如层层叠叠的蜂蜜。

    一吻终了,他们依依不舍地喘着气分开,阳台门突然被打开。拉帝奥回头,是翡翠。风情万种的女人举着一杯酒斜斜靠在门边,温和地对他笑了笑,算是打一个招呼,然后她用一种熟稔的语气说砂金,你原来在这里啊。

    砂金,砂金。拉帝奥咀嚼着这个代号,咀嚼出一种新的味道,有点酸,连同他们方才交换的唾液一起吞下去。他身边的男人转过头去,脸一半浸没在冷色的月光里一半闪耀在大厅的暖灯下,冷暖光源交替间那双妖冶的眼睛忽明忽灭,像蝴蝶振翅时分的鳞粉。

    透明的玻璃杯里蜷缩着一只褐色的蝴蝶幼虫,五颜六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愈发迷乱,拉帝奥重新入座,辛辣的液体入喉。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要喝一口。周围的空气已经太过混沌与黏稠,一把辛辣的明火会引发剧烈的爆炸吗几杯下肚大脑有些不清醒,思维也随之变慢;他想自己大概是醉了。但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砂金似乎凑过来了,拉帝奥嗅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砂金和周围人说送他回酒店客房,然后四周便沉静下去。他喜欢安静的环境,他的思考需要安静的环境。砂金体贴得有些不像话,把他安置在床上之后就打算走,这时的月光是安静的,温柔的,属于他一个人的,于是教授鬼使神差地扯住他的衣角。

    砂金回头扬起眉毛,神色中却不见得有几分诧异,忽明忽灭的灯光下他的轮廓显得锋利又勾人——电光火石之间,真理医生的大脑忽然转过来了。那些怎么也说不通的逻辑,他刻意埋藏的感情宛如错乱的拼图。

    那些浮现在心头的对眼前人的恶语,那些出自下意识的排斥,那些对眼前新人的提防和戒备,都只是因为——

    砂金只要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一眼,用不同于往日轻浮浪荡做派的严肃眼神看他一眼,他就会浑身发软,呼吸发紧,心脏砰砰乱跳,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被这个人触碰。

    广袤无垠的夜空下,窗帘拉开一半,雪白的月光洒在床铺上,洒在自称真理医生的男人雪白的丰满胸脯上,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砂金毋庸置疑是个体贴入微的床伴,连脱衣服这事都被他做得极富挑逗性:那双灵巧的手深入腰部的开口,转着圈抚摸着那里的肌肉,被他指尖摩挲得痒痒的,细长的手指是那么干净利落,衣服被层层解开时宛如被蝴蝶刀斩过一样落下,而动作又是那么含情脉脉。月光似乎变热了,照在这具锻炼得益的、富有优美肌肉线条的雪白酮体上,雪白的酮体横陈在贵宾包厢雪白的大床上,客观来说非常具有视觉冲击力。

    天呢……褪去最后一层遮羞布时,他听见砂金轻轻的吸气声,即使是酒精令大脑变得迟缓,真理医生也有些恼羞成怒地抬起了一只手臂遮住了眼睛。砂金久久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于是维利塔斯冷硬地说这就是我的身体异于常人的地方,你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不,不。他听见砂金轻轻的笑声,从容的青年把他的手臂轻柔地放下来,他说我只是……有些惊喜罢了。

    这便是维利塔斯·拉帝奥身上最大的秘密。

    他有一口肥美的女屄,肥厚的阴唇包裹着较正常女性来说稍大的阴蒂。不知道是因为他特殊体质的原因,还是因为阴蒂较大的原因,他的性欲较一般人也更为强烈,教授并不排斥探索自己的身体,也不排斥用性获得身体上的快感,然而,他自从青春期发育以来,性欲便如一口凿开的水井,压下去第一下,便会有更多水源源不断地冒出来;为了方便更清楚地观察自己女性器官的形态,他会定期打开双腿谨慎地对着镜子剃干净自己阴部的毛发,鼓鼓囊囊的阴阜像一块柔软雪白的馒头,扒开后是深红的阴唇和肿胀的阴蒂;他对此有些头痛,阴蒂充血后便硬硬地翘出包裹的阴唇,这已经影响到了他的正常生活,他走路的时候甚至会和衣服的布料摩擦到,布料粗糙的质感摩擦过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时常令他感到一阵情欲的震颤,然而似有似无的快感吊得他不上不下,迟迟达不到高潮,只是裆部的布料逐渐被浸满湿透,甚至能拉出透明的淫丝,夹着这样一口屄旁若无人地工作,还要留心淫水溢出来,实在是有些难度——这令他苦不堪言。

    他早在刚刚接吻的时候就湿了——砂金那条灵巧舌头交缠着他的,舌尖扫过他敏感的上颚。砂金宛如一个吃糖的孩子,好奇地卷着他的舌头慢慢地吮吸,芒果珍宝珠侵略性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像一份攻城略地的宣战书,他被吻得情动,啧啧纠缠着交换甜得过分的津液,胃里也被热带水果的气味烧灼,他渴望着有什么东西像这条舌头一样,打开,侵入,用气味或者其他什么填满他的身体——

    砂金端详着这个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说实话,此前他倒也听说过具有特殊生理构造的人类,只是稍微有些意外竟让他碰上了。从见到维利塔斯第一眼起他便留意起这个总戴着石膏头的男人。他其实报过他开设的概率论,只是当时学生太多,他忙于出差,出勤又太少,拉帝奥不记得他倒也正常。他只是突然想起某天拉帝奥教授的粉笔头用光了,没法砸到最后排某个不专心听课的学生,于是他在下课的时候走了过来并严厉地训斥了他,他离开的时候,眼尖专门的砂金注意到他裆部那一小片颜色稍稍比周围湿的布料——他简直想要大笑了,为人师表,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维利塔斯·拉帝奥教授,私底下竟是一个如此淫乱的婊子!

    他俯下身来,手指捻着那两片闭合的肉蚌,不出意料地触感一片黏腻,砂金心想,他果然是个该死的婊子,仅仅是接吻和被玩乳头就能湿成这样!他刚刚肯定在偷偷地夹腿!试图用那两片软肉摩擦自己的花核获得快感!然后他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教授一侧的乳头(他的头和批肉是如出一辙的深红色)。砂金恶狠狠想,他会含着跳蛋上课吗?遥控器会调到随机吗?会在课间的时候,偷偷跑到厕所里,拧着自己的阴蒂试图让自己快速高潮来平息情欲吗?连走路磨到都会爽得直淌水的淫荡身体,光是刺激阴蒂够吗?他把这只沾了淫液的手伸到真理医生鼻子下,带着恶意地问亲爱的,要不要尝一尝从您穴里流出来的水呢

    亲爱的。砂金俯下身去,把这甜蜜的昵称吹进身下人的耳里。他并不拘于在床上的昵称,一些称呼如果能助兴,他并不介意在细枝末节的地方增添一些情趣——然而博识学会这位教授的反应却很大,他瞳孔陡然睁大,脸颊飞上一片红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下意识把头别了过去,想以此来掩饰,然而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在砂金喊完亲爱的之后,他的穴抽搐着喷出一股蜜液,看来是很受用。

    哦哦。砂金倒是有些意外,这不都只是逢场作戏的情趣吗?还是说,这个有着一副婊子身体的男人,内心却守贞如烈女那可真是纯情得让人感到意外呢。他本以为都是成年人,这种调情该成为心照不宣的约定。

    ……对,他那么称呼拉帝奥也只是出于调情的缘由,并没有包含其他的私情……

    方才还规规矩矩喊教授,现在倒是一口一个亲爱的,甜言蜜语的骗子。埃维金人的惯用伎俩,哄得人飘飘然以至丧失戒心,他们便可趁机把人抛下。真理医生想着,别开头,他的洁癖此刻又发作了。他并不想承认,这招他很受用,被喊亲爱的时候,他感到小腹一阵一阵地发酸——说来也奇怪,之前他并不是没有试过来抒解性欲,但是他始终无法克服洁癖的心理障碍,连最基础的触碰他身体都觉得无法忍受,因此都以失败告终,唯有砂金,他居然能无障碍地和他进行交换唾液的行为,并且马上就要进行一些交换其他体液的行为——他也并未觉得心理上有所排斥。

    他的屄暴露在空气中,在砂金的注视下正汩汩流着水,他感到一些后知后觉的羞耻,他试图把腿并拢,又被砂金分开,茨岗尼亚人华美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腿心的隐秘部位,用手指缓慢地摩挲着打开的软肉,带来一阵一阵的刺激。嘘,嘘。砂金不知道是在对着他说话,还是对着他的批。他的手指上渐渐被淫水浸透,随着动作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轻微水声。

    砂金突然夹住了那颗已经充血的阴蒂,像把控住了他的命门。拉帝奥战栗地弓起腰,下意识地把腿合了合,身体一阵颤抖,他以为自己高潮了,但是其实还并没有;砂金抬起头说,嘘,嘘,宝贝,小声点——您想让隔壁听到您是个光是被看逼就叫得震天响的荡妇吗?拉帝奥张口打算驳斥他,话尚未说出口,化作柔软而情色的呻吟——因为此刻砂金正俯下身去,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浑身最敏感的器官部分。

    拉帝奥绷紧了脚趾,感觉自己正在从内而外地被打开,砂金舌头的灵活程度他方才在接吻的时候便已有所感受,然而这条作乱的舌头此刻正试探性地上下舔了舔他肿胀的阴蒂,粗糙而温热的舌面勾上快感神经密布的花心——他猛地一颤,眼前一白,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停,然后他用力地吮吸了一口滞了拉帝奥潮水一般的快感将他包围,身下不受控制般地喷出大股爱液,他仰着头,大口下腹的酸意叠加,然后他感受到一阵热意,大口地吸气,浑身无声地痉挛着,恢复神智时发现脸颊上全是汗,而砂金很有分寸地让舌头离开他的屄,接着用湿透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外阴,力图帮他延长这第一次高潮。

    哦教授的身体可真是了不起。砂金带着笑意说,下一秒他有些惊讶地看向自己的手指,张开五指的时候会扯出黏糊糊的透明银丝,身下因为高潮正在情迷意乱的人的身体显然比他想象中的更敏感,仅仅只是玩弄奶子,仅仅只是摸了摸阴蒂,眼前的男人竟然就这样在他面前仰着头无声地高潮了!浑身痉挛地高潮了!砂金被他淫荡得说不出话,低下头来和他接吻,强迫他咽下去自己的潮液——鉴于第一次感受很好,砂金也算体贴,教授决定不和他计较。

    砂金把自己的金色头发别到耳后,手感湿得离谱,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手上沾满了花液还是因为刚刚潮液喷到了他的头发,但是哪种情况都无所谓——他看着身下还没插进去便已湿得不能再湿,从深红的肉穴里一股股喷出水的男人,无声地在心里咧开嘴笑了。

    有意思,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砂金咬着牙关,肾上腺素开始分泌,他陡然生出一种坐在赌桌前手握筹码的亢奋感——一摞摞金色的筹码,沉浸在荒淫的的纸醉金迷海洋,他掷出骰子,说着show hand,关心他的人替他捏着一把汗,恨他的人巴不得他赶紧满盘皆输然后滚蛋,然而他内心始终胜券在握,因为他坚信好运会站在他这边,所有的黄金将奔他而来,他掌控一切,他赢得所有。

    在此之前,他不介意……多等待一会。

    砂金甩了甩手上的淫液,在心里暗骂了句这婊子。根本就不用润滑,轻轻摸几下就翻着白眼啊啊地喷水,现在对方已经从剧烈的高潮中缓过来了,急不可待掰开自己的批蹭上他的屌——这是有多饥渴啊!柔软的批肉蹭上敏感的头部,砂金嘶了一声,感觉下身涨痛得厉害,他感觉自己阴茎的温度现在一定很高,迫不及待想埋进那都是水的小穴里灭灭火,但是此前他可没和有逼的男人做过爱,保险起见还是先扩张吧。

    他伸出手指,呈剪刀状缓慢地撑开小穴内部,这是一口肉嘟嘟水汪汪的穴,他顺着高热穴肉缓缓地扩张,屄穴内部的水流顺着他灵巧的手指滴下来,刚高潮过的阴道还在一缩一缩,敏感非常,拉帝奥爽得趴在他的肩头大口大口吸气,砂金觉得非常有成就感,白日里那个状似冷淡理智的教授,也会有现在这样不堪的时刻!

    到了能放入三根手指的时候,砂金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垫了个枕头,缓缓地放平了拉帝奥,他不确定刚刚扩张的时候拉帝奥是不是又去了一次,因为他一直在翻着白眼,穴里就像不会干涸一般一直往外缓缓地流水,砂金扶着自己的屌往里戳弄,原以为准备已经够充分,不会有什么阻碍,但是他低估了自己阴茎的尺寸,最大的头部卡在穴口处塞不进去,身下的教授倒是反应很大,嗯嗯啊啊地挺着腰想全部吃进去,砂金努力了几回,无果,他倒是也不想强来,就有些苦恼地拔了出来。转头打算找根震动棒开拓一下——他百分百相信真理医生如此淫荡又如此敏感的身体,随身行李里一定会有根超大号按摩棒。

    砂金还没起身,他的屌倒是被真理医生的手握住了——属于学者纤长的手指包着最敏感的冠状沟,揉搓了几下,砂金嘶了一下,感觉浑身血液直冲他天灵盖,不敢再动了。

    然后他就看着面前这个被架在欲望的烈火上炙烤的男人坐起来,浑身被情欲蒸腾得发红,雪白健硕的肉体上泛起淡淡的粉红色,乳头挺立着,腿间那块地方红得发熟,红得糜烂,穴肉如同有自主意识般地呼吸着,从深红的穴肉里一股一股地淌下淫靡的液体来,那颗肉嘟嘟的阴蒂已经完全充血挺立,硬硬地暴露在空气里。砂金被掐着屌,从头到尾捋了捋,淫水被乱七八糟地抹在上面充当润滑,然后下一秒,拉帝奥就着重力,直直坐了下去,一口气吞到了顶!

    这来得太超过,砂金出了一身大汗,剧烈地喘着气,只感觉被柔软而紧实的肉壁紧紧绞住了,浑身仿佛浸泡在温水里,阴道痉挛着喷出温热的水流——喷出砂金一愣,意识到拉帝奥又潮吹了,仅仅只是插进来就会潮吹吗他有些好笑地想,手指向下去戳弄此刻正硬硬贴着他腹部的阴蒂,他们的交合处全是黏腻的液体,这床单已经被真理流出来的水打湿了。他突然发现真理医生现在的状态有点不对劲,于是停了手,非常具有人文主义地关怀道:"亲爱的,你还好吗"

    紫发的男人现在的状态可以用淫荡到极致来形容了,他浑身像刚从水里捞起来,脸颊泛着高烧时才有的潮红,为了呼吸到更多的氧气不惜大张着口,吐出一截艳红的舌尖,他翻着白眼,太深了,太深了,简直顶得他要干呕出来,他感觉内部仿佛被一条烧火棍捅开,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顶得移位——但是在最初的痛苦过后他又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从这种痛苦中感受到了即将高潮的爽意,频繁的自慰将他的阈值拉到一个较高的水平,他总是百般玩弄却不得其解,今夜他却轻而易举地被砂金弄高潮了好几次,太过了,这对他来说实在太过了——他抽出一只手捂着肚子,缓慢地平息着呼吸,感受着身体内部这根巨大凶器的形状。他体贴的床伴停下了一切动作,只是伸出手缓慢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耐心地等待他这一波刚插入时感受到的灭顶高潮过去。

    "……我没事"。他又吸了几口空气,保证自己说话的声音平稳后才谨慎地开口,"我没事。你继续吧。"

    砂金于是开始动起来。刚开始他顾忌着对方的感受,动作幅度并没有太大,硕大的龟头破开层层媚肉,插入深处又拔出来。但是,这里实在是太舒服了,严丝密合的穴肉层层吮吸着阴茎,在拔出来时带出一截鲜红的内里,分明在依依不舍地挽留,淫水从屄穴边缘溅出来,交合处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小穴被操得屄水四溅,砂金看拉帝奥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似乎是渐入佳境,便不再小心翼翼,把他的腿扛到肩上,大开大合地操起来。宾馆套房的大床足够结实,他们折腾得床板子咯吱咯吱地响。

    拉帝奥本来闭着眼睛享受这犹如一层一层潮水般漫上来的,缓慢堆积的快感,突然,烂熟女穴里的阴茎顶到了某个地方,他的呻吟变调了,砂金有所察觉,便更用力地朝着那里顶去。拉帝奥的眼睛陡然瞪大:"那里不行——唔!"

    砂金俯下身来亲吻他,把他的抗议和呻吟都堵在喉咙里。

    莫大的恐惧漫上来,那可是子宫口,第一次被顶到最脆弱的深处,拉帝奥挣扎着想摆脱,反而被砂金牢牢地钳制住——天知道这看起来营养不良的小奴隶哪来这么大的力气!他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劲头缓缓地捅开脆弱的子宫口,他那根和体型严重不符的屌在他体内兴风作浪,真理被肏得浑身无力,只能努力摇头表示不要进去——那里不能进去!指甲深深地抓过砂金的背部,留下道道红痕,砂金吃痛,于是变本加厉地报复回来,反复地向那一处肉环凿去,逼得本就敏感的深红内壁喷出一股股水流浇在坚硬的性器上。

    拉帝奥突然浑身抽搐起来,砂金了然他这是又要高潮了。砂金松开他的嘴唇,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爱你。”与此同时缓慢地顶开了那个肉环的空隙——

    拉帝奥眼前炸开一片白光,此前他从未经历过这么剧烈的高潮——他只感觉整个人陷入又爽又痛苦的漩涡,小腹处抽搐着喷出一大滩液体,他整个人都要脱水了,也要脱力了,他高潮了太多次,已经榨干了他的体力,偏偏这还只是开始,他恐惧地感受到体内那根凶器还精神抖擞,丝毫没有要射精的趋势,巨大的头部以不容置疑的势头挤进娇小幼嫩的子宫,他的子宫不具备生育功能,发育本就不全,面对外来入侵者也只能紧紧地吮着头部,无力地吐出温热的情液,完全被塑造成了砂金的形状。

    我爱你。

    埃维金人的甜言蜜语。谁要是信了他们,谁就得倒大霉。他们的民谣是怎么唱的来着……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遣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己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人女人在做戏
    你要是爱上了我,你就自己找晦气
    我要是爱上了你,我就死在你手里”

    只是逢场作戏的话……床上的话当不得真……

    真心……砂金会有真心那种东西吗?

    他感觉他的阴道被操肿了,完全变成了贴合砂金性器形状的飞机杯,砂金很快就弄明白了他的敏感点,次次抵着敏感点研磨,又硬又烫的头部一次次碾过脆弱的部位;连续高潮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一次高潮尚未结束,便被砂金摁着从熟透了的阴道深处榨出更为剧烈,更为恐怖的高潮,他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健康身体和智慧大脑都在这不间断的高潮中丢盔卸甲,于是莫大的孤独袭来,仿佛自己一个人身处尼莫点,连海鸟都飞不到的绝境,只听得到深海怪声,他在浮浮沉沉的间隙里摸了一把脸,惊奇地发现自己居然满脸是泪,他分不清是不是生理性的眼泪。

    砂金的动作突然停了,拉帝奥有些诧异地抬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把心声说了出来。

    是这样吗,教授砂金吃吃地笑起来,他精致而美丽的脸在月光下没有一丝温度,他轻声说教授,你又是何必呢?我这样的在你看来毫无真心的赌徒,无可救药的赌徒,你又是为什么答应和我上床做爱的呢

    他清楚地在他眼底看到玻璃反光般的凉薄,维利塔斯想叹一口气,他想说庸人的人生也是人生,每个人都有权利品尝至最后,在他眼中他并不是无可救药的赌徒,在这方面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但是砂金手上的动作却突然凶猛起来,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同时下身更使劲地捅进深处。他想接吻,但是砂金错开了他的脸,轻飘飘地说我们是什么关系,教授,和我这种人接吻不合时宜吧。

    月光恰好。月光光,月是冰过的砒霜。幽灵的太阳,太阳的幽灵,死星脸上回光的反照。

    恐月狂和恋月狂。月光光。

    夜晚太冷气氛太冰凉,于是人们做爱,在冰冷的月光下报团取暖,情欲把气氛蒸腾成甜蜜的果酱,浓稠的糖浆,亲爱的,再多说一次爱我吧。亲爱的。不要让今宵空度,不要让嘴硬的人在了解真心前先让真爱错过。

    于是维利塔斯强硬地扳过砂金的脸,吻了下去。

    他说:“我爱你。”

    果酱,砂糖,糖,爱情。



    月光洒在床铺上,维利塔斯早已陷入沉睡,砂金在他旁边玩着他的头发,轻轻哼着歌:"gold hoops cherry pie~"

    他突然笑了,转过头来,轻柔地在他亲爱的教授嘴唇上烙上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i'm the apple of your eye.

    "教授,"砂金轻声说,似乎是对着他,又似乎是对自己说。笑容浸润在蜂蜜里,甜言蜜语的骗子,轻飘飘的谎言,"相信爱情的才是傻瓜。"

    要变成那样的傻瓜吗

    我们都试试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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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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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喜欢那家伙——尽管青年生着一张过于漂亮的脸蛋,金发的尤物,异域风情的甜心,他讨厌和他的交往与周旋,砂金讲话时那种拿腔做调的浓情蜜意让人有点恶心,拉帝奥的同事曾阴恻恻评价道这新人应该和打着绸缎蝴蝶结的哈巴狗待在一起摇头摆尾,乖乖做贵妇的玩物。然而拉帝奥更不喜欢的是他轻浮外表下隐藏的锐利,就像他粉色墨镜下那双妖冶的眼睛。真理医生有预感,当眼前笑眯眯的人收起伪装的随和,粉色紫色的迷人荧光水母随蔚蓝海潮褪去,原地只会留下深黑不见暗礁的灏溔域;犹如一个漩涡,海妖的歌声引诱着船只,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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