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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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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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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凛
    drippingWithCold

    【零凛/R18】酒精发酵中#过年了,大家进来吃口肉吧#
    #是千雪宝贝点的醋栗车#

    ——这场晚宴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
    朔间凛月烦躁地皱眉。他看向大厅中央,朔间零正被那些麻烦的人团团围住,端着最标准的笑容从容地应对着。他总是露出这样的笑容。面对那些族人无理的要求这么笑,被恶心的私生饭纠缠时这么笑,从舞台上摔下来受伤住院时,面对大家的探望也这么笑。朔间凛月讨厌他这样的笑容。这笑容的背后是什么,他的哥哥这样笑的时候在想什么,他对此一无所知。也许他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他哥哥真实的一面。
    他低头看了看表,时间才过了半小时,贸然离场显然是不礼貌的。他现在毫无食欲,盯着面前高脚杯里的红酒出神。暗红的、美丽的颜色,玫瑰被暮色晕染一样的颜色,尚未凝固血液一样的颜色,哥哥的眼睛被情欲覆盖时的颜色。
    话题突然变了个方向。那些人开始言辞一致地催朔间零肩负起族长的责任,尽早寻求到一位可心的伴侣、诞下下一任族长继承人,朔间零猝不及防,脸上的笑容开始发僵,下意识看向朔间凛月的方向。朔间凛月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头顶的吊灯实在太耀眼,就算低下头来,光可鉴人的地板反射的灯光还是让朔间凛月眼眶有点发涩。他深吸一口气再抬头,朔间零又恢复了之前游刃有余的样子。
    他打量着微微闪烁着灯光的酒杯,把它举到嘴边,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喉咙和胃里涌上一阵烧灼感,朔间凛月开始晕眩,眼前的灯光开始摇晃,然后突然变暗,他闻到一股哥哥身上特有的、带着微甜的气息,下一秒,整个人被笼进一个最温暖最熟悉的怀抱里,他不由得再往怀里钻了钻。他被人像对待最易碎的宝石那样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
    他模模糊糊听见朔间零抱着他和那些人辞别的声音,说的是最冠冕的套话,末了一丝喜悦没压住,朔间凛月清楚地感受到了这丝喜悦,它在胸膛里无限放大。他忍不住回过头,朝那些面露无奈的人绽出了小恶魔般狡黠的笑容。
    ——你们看,他只能是我的。

    意识一直混混沌沌的,终于清醒一点时,朔间凛月听到了哗哗的水流声。他躺在浴缸里,他的哥哥正在一边调试水温,见他睁开眼睛,笑得温柔极了。我们凛月醒啦?以后不想参加这种宴会就直接不去好了,还难受吗?胃疼不疼?
    朔间凛月艰难地想把手抬起来,被朔间零一下察觉,一下子冲过来心疼地握住他的手。朔间凛月看向握着自己的、哥哥的手,修长,匀称,莹白,一双天生适合弹钢琴的手。他慢慢扣上这双手,十指重叠、交叉、合拢,两个人十指相扣。然后接着相连的手,他一把把朔间零拽下来。
    朔间零似乎对他的行为很困惑,睁着一双鸽血般的眼睛看着他。他哥哥的眼尾是上挑的,朔间凛月呼吸发紧,把朔间零拉得更低,去亲吻他的眼角。在他耳边含糊不清地说,你是我的,你不许用这双眼睛一直注视除我之外的人。
    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你不许和除我之外的人结婚,不许和那些人生孩子。
    我讨厌那些总是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的人……明明我才是,我才是全世界最爱你的人。
    朔间凛月觉得自己眼角有点湿润了,他闭上眼睛,胡乱地寻找朔间零的嘴唇,他才不管朔间零喜不喜欢红酒的味道,他要是敢表现出一点嫌弃的意思,朔间凛月恶狠狠地想,那就让他完蛋。
    ——朔间零主动低下头亲吻了他。给了他一个绵长,温柔,充满安抚意味的吻。
    他卷曲的发尾在锁骨处扫来扫去,有点痒。朔间凛月扭动了一下,发现自己已经唇焦口燥起来了。他抬起另一只手,点在朔间零的嘴唇上,说,这里,是我的。
    他的手向下滑,触碰他哥哥的喉结,说,这里,也是我的。
    他的手一路向下,到了一个略显危险的地方。朔间凛月撑起身体,附在他哥哥耳边说,我想要你。
    凛月呀,他的哥哥温柔地垂下眼睛,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头发,汝明天可还要上台演出呢。
    他有点失望,直勾勾地对视回去,说可是我想要你。
    零还显得有些犹豫,朔间凛月干脆一把扒下他的裤子,隔着一层布料握住了他的阴茎,零的身体抖了一下,呼吸变得粗重了起来。凛月上下套弄了几下,那里立刻诚实地有了反应。
    真是坏心眼的弟弟喏……零苦笑着摇头,随后认命般缩回手,一颗颗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凛月想到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曾经是怎样地爱抚自己,怎样探入自己的后方,去反复揉弄自己的敏感点,他觉得浑身都开始发热了,刚刚清醒一点的头脑再次晕眩,身体软软地沿着浴缸滑下去,被朔间零眼疾手快地捞回来。
    朔间零一手扶着他,另一手开始解凛月的衣服。乳首暴露在微冷的空气里,因为涌动的欲望已经挺立起来了,朔间零伸出手去揉了揉,一声难耐的呻吟立刻从凛月口中溢出来。他自己都惊异于居然能发出这么甜腻的声音。凛月感到浑身已经燥热起来了,后部开始自动分泌液体,等着什么去填满它,他现在渴望被填满,渴望被贯穿,渴望被中出,渴望浑身上下都染上另一个人的气息——零挑了挑眉毛,对新发现的敏感部位充满兴趣,下一步他看到零的脑袋低了下去,哥哥的嘴唇很软,湿漉漉的舌头舔过他敏感的乳头,他下意识坐了起来,把零的脑袋死死摁在胸口。零低低地笑了,他不好意思地放手。
    下一秒他又重新呻吟了出来——零居然拿尖锐的牙轻轻蹭过他的乳头!快感一下子顺着神经到达四肢百骸,他的身体一下子绷直了,大口大口喘着气。火热的身体一下贴到冰冷的浴缸内侧,他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他的手臂攀上零的脊背,零顺势把他抱起来,他整个人又朝怀里缩了缩,难耐地蹭过零已经挺立的下身,零的动作顿了顿,不轻不重地在他臀部拍了一下,本意是威慑,却发现凛月的后部已经完全湿了。零低头望怀中的弟弟,因为骨架的原因,整个人在他怀里只有小小的一团,莹白的脸颊被酒精和情欲烧红,眼眶周围晕染出一圈一圈的绯红,看起来格外可怜,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他忍不住俯下身去咬小小的耳垂,对着耳朵吹气,满意地看到弟弟颤抖得更加厉害。
    他抱着弟弟离开浴室,把他放在柔软的床上,看着他一直痛苦地吞咽,起身准备去给他倒杯水,这时零的手却被紧紧抓住了。你还要去哪里?弟弟趴在床上,声音充满了委屈,几乎带了哭腔。把我弄成这个样子,你还要去哪里?你又要像那次一样,狠心丢下我一个人吗?
    零内心顿时充满酸楚,他低声说哥哥就在这里,哥哥哪里也不去。他轻抚凛月的阴茎,前端已经可怜兮兮地吐出清液了,手指点到前端,再分离,拉出一条长长的白丝。有些粗糙的手抚摸过两侧,从顶端到低端,再到柔软的会阴,他感到凛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几乎下一秒就要释放在他手里了。
    凛月浑身颤抖得厉害,拉着他的手一路到后穴,委屈地说也摸摸这里啊……这里,好空,好难受,好想要哥哥插进来。
    零忍住了现在就插进去的想法,凛月的那里窄小得可怜,如果不做好扩张,凛月务必会受伤。他试探性地插入一根手指,那里早就湿透了,穴口处的肉热情地一张一合,吸吮着他的手指。于是零加了一根,又加了一根,在高温的甬道里模拟着穿刺的动作,凛月的腰顿时软了。他凭着记忆去摸熟悉的那一点,手指在内部按压过层层叠叠的肠肉,终于在碰到某个点时,凛月搂住他的脖子,眼泪不受控制流了下来,与此同时前端也释放了。他双目失神,完全沉浸在射精灭顶般的快感中了。
    零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于是准备就接着凛月现在趴着的姿势后入,当火热的头部抵到穴口时,凛月突然清醒了。明明醉得厉害,浑身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却挣扎着要翻过来。
    怎么了?零吃了一惊,小心翼翼把他翻过来,捧着他的脸问他,凛月?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凛月只是摇头,脸上乱七八糟全是泪痕,嘴里不停重复着一句话。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零把耳朵凑近他。
    不要……后入。想看着哥哥的脸做。凛月微微睁开漂亮的眼睛,那里蓄满了泪水。
    想要看着你,我一直都……看着你,所以你不要再注视别人了……不要把背影留给我了……凛月说着,主动拉近了和零间的距离,试图用穴口去碰触哥哥的阴茎。
    零心疼地吻去他的眼泪,一叠声说不要怕不要怕哥哥在……哥哥再也不走了,哥哥只看着你,哥哥只会无条件爱你一个。
    凛月的眼泪汹涌而下,在零一寸一寸缓慢进入他的时候,他感觉到身体一点点被填满,他想,这是哥哥在填满我,我们正在做爱,世界上最亲密的人能做的事情,我们全都做过了,我们生来就应该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后知后觉的圆满感炸开,他满意地挺起身,准备亲吻他的哥哥,零却突然开始抽插,他准备说的话全成为柔软的呻吟。
    他又勃起了,凛月伸出手去抚慰自己的前端,他想象这是哥哥的手,哥哥现在在他身体里,光是这么想,莫大的快感就让他立刻射了出来。射精后的后穴分外敏感,零似乎很明白这一点,顶着他的敏感点研磨,他现在浑身颤抖近乎痉挛,仰起头大口大口呼吸着,爽得快哭出来,不,已经哭了出来。零正在温柔地舔去他的眼泪。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浑身像刚从水里捞起来,头发已经被全部汗湿了,高热的高潮过后,皮肤接触到微冷的空气,他又是一阵颤抖。
    零的动作很温柔,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今天的身体格外敏感,好像只用零看着他,他就能高潮一样——又一次射精后,朔间凛月头晕目眩地这么想,他们交合的地方早已一塌糊涂,稍微一动就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刚习惯零缓慢的频率,哥哥就坏心眼地开始猛烈顶撞他,他一口气没提上来,脚尖猛地绷直,泪腺又开始松动,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到已经泥泞不堪的床单上。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些破碎的话语,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而在朔间零的角度,凛月在颠三倒四地重复着好喜欢你,好喜欢你。他只能把弟弟搂得更紧,说我也喜欢你,我爱你。凛月说一遍,他也说一遍。无数的吻像雨点一样落下,落在凛月的额头,落在他的眉梢眼角。
    想要……凛月察觉到他快到极限了,把他搂紧,说。
    想要什么?
    想要哥哥射进来,想要哥哥填满我。凛月的眼神清清亮亮。想要哥哥的全部。
    朔间零射了出来。两个人呼出的气息交错在一起,两个人都沉浸在刚刚高潮的快感里,一时间房间内只听得见粗重的喘气声。凛月回过神来,小腹处已经明显突起一部分,他低头抚摸自己的小腹,长长地叹一口气。
    朔间零觉得今晚的凛月已经到极限了,他轻柔地抚摸着他柔顺的头发,对他说辛苦了,好孩子。他想把弟弟再次抱去浴缸清理。却被弟弟再次拉住。
    你是属于我的吧?他的弟弟轻声问。
    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最后只能俯下身去吻他的额头,说当然了——我爱你,我永远、永远都属于你。并且只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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