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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Papillo7670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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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喊我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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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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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感来源于今年三人生日谷手写信的字数对比
    主要角色死亡

    #tjki
    #hrki
    #VΔLZ

    【VΔLZ恋爱感谢祭24h/13:00】长尾景的遗书早在长尾景和甲斐田晴出发前一晚,弦月藤士郎就觉得心神不宁,他焦躁地咬住指尖啃得皮肉发红隐隐有撕裂的痕迹。

    “藤士郎,”长尾景按住末子的肩膀强制落座,蹲在他面前取出药膏涂抹受伤的指尖,“别太担心啦。这回有甲斐田一起,他会看顾我的后背的。他可是研究部门首席,虽然不是专门的战斗职,对付魔物也绰绰有余了。”

    冰凉的药膏暂时降下表面温度为手指打入止痛针,弦月藤士郎垂下眼目,漂亮的紫藤色眼球泛起圈圈涟漪。他反握住长尾景的手掌,指尖的药膏抹在驱魔师手背上留下清凉的薄荷香:“话是这么说......一定要小心。”

    “我等你们好消息。”

    甲斐田晴觉得他应当听从弦月藤士郎的话。

    应当抓着长尾景强迫他拒接这个任务。

    应当在长尾景说交给我吧时攥住他的衣领怒骂这人又不按计划行事。

    茫茫雪地中四处都是喷洒的鲜红血液,热血融化雪块,地面凹出数不清的浅坑。他断定长尾景就躺在其中一个坑里。

    研究者翻开一具具尚且残存一口气的同伴身体,挨个将其拖到清扫出来的地面上修整。伤药很快用尽、绷带也只剩下短短一小截,连缠根手指都不够。

    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

    他没来由得感到心慌,更想起前一晚弦月藤士郎焦躁到流血的手指,只觉得落下的雪花堪比锋利的刀片一刀一刀割开他裸露在外被冻得僵直的手,再顺着看不见的伤口潜入体内埋藏在皮肉中,只等待某个春日来临,随血液流动割断每一根神经、扎破没一根血管,最后全部涌进心脏将心室心房全部捅穿,流出的血慢慢浸入白茫茫的雪中,指引着他走向长尾景。

    甲斐田晴是在一个半坡上找到的长尾景。

    长尾景靠在甲斐田晴臂弯中喘息,气只进不出。在甲斐田晴的呼唤下,他终于挣脱大脑中结出的蛛丝唤起一丝神志。驱魔师的声音很轻很轻,微弱到还不如一阵路过的风,风还能抖下几片落叶掉在地上吓跑出来觅食的松鼠,长尾景的声音却连已经将耳朵贴到他唇边的甲斐田晴都听不清。

    “你在说什么啊长尾,大点声啊......”眼泪渗进皲裂的皮肤又被风干,甲斐田晴的脸好痛好痛,飘落的枝叶刮过他的皮肤留下一条横贯眼睛与下颌的血痕。

    研究者崩溃地抱紧怀中正在失温的长尾景,几道治愈咒术打下去非但没有阻止驱魔师生命的流逝,反倒让甲斐田晴更加筋疲力尽。他脱下大衣将长尾景绑在自己胸前,艰难地用手指扒住地面向上爬去。

    “说话啊长尾景!是痛吗?还是想见弦月?别不说话啊、你平时不是话最多了吗现在装什么哑巴!就算、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原谅你的......弦月更不会原谅你!”喊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只是抱紧长尾景穿梭在凛冽的寒风中,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回家。

    我要带长尾景回家。

    弦月藤士郎的反应出乎甲斐田晴的意料,往日情绪起伏最明显的末子异常冷静地接受了长尾景死亡的事实。

    也正因如此,甲斐田晴十分担忧。在失去长尾景之后,他们两人都异常紧张彼此,恨不能时时刻刻将对方拴在腰带上,无论去哪里都不会分开。

    弦月藤士郎拿刀削个水果把甲斐田晴紧张出一身汗生怕他下一秒就拿刀割腕追随长尾景而去,甲斐田晴洗个澡弦月藤士郎要搬着板凳坐在门外还不许他关门生怕研究者一个不注意溺毙在浴缸中。

    就连晚上睡觉时,即便是窗外的一片落叶撞上玻璃也会把两人惊醒,眼睛睁开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身侧是否有弦月藤士郎/甲斐田晴的身影。

    这种诡异的气氛直到两人来到长尾景的办公室帮忙收拾遗物时从抽屉里翻出一封信才被打破。

    信封上写着长尾景的遗书几个大字。

    长尾景写字一直很难看——甲斐田晴一直是这样认为的,相反弦月藤士郎反而会夸赞他写字很有自己的风格。看到信封上熟悉又飘逸的字体时甲斐田晴大脑一片空白,最近一直在关注末子的动向,直到这一刻长尾景已经不在他们身边了这个认知压得他胸口发闷。

    研究者突兀地吐出一个笑音,他扬起手中的遗书交到弦月藤士郎掌心,捏住信笺一角的手指却费了很大力才松开:“这家伙平时话那么多,等读完肯定天都黑了。我们回家再看吧。”

    弦月藤士郎看到右下角的小猫图案,指腹留恋地抚摸字迹,语气藏着几分笑意:“估计咱们都要读到后半夜呢,今晚可得做好熬夜的准备才行。”

    这算是这段精神紧绷即将到达临界点的沉重日子里为数不多的轻松时刻,被困在冰冷海水中的他们终于在冰面上寻找到直径与眼球差不多长短的孔,贪婪地将嘴鼻凑近汲取新鲜空气,憋得生疼的心脏终于得到片刻喘息。

    总比什么都没留下要好。

    长尾景的遗物其实没多少,樱华水刃、合影,再就是一封遗书。

    一回到家弦月藤士郎抱着樱华水刃躲进卧室就不肯出来,甲斐田晴敲开门发现末子正在整理长尾景夏天的衣服。床榻上堆得满满当当,每一件衣服都叠得四四方方。他从箱子底抱出几条柔软的围巾,甲斐田晴没有见过,应当是新的。

    “这是我之前新织的围巾,早知道当时应该让你们带走的。”弦月藤士郎深深呼出一口热气,选出一条青色的长围巾挂在甲斐田晴肩膀上将他半张脸都圈进去,“好,长度正合适。”

    他故作轻松的语气让甲斐田晴的心脏和眼眶又酸又胀,研究者握住末子的手臂,近乎是用恳求的语气制止他的行为:“我们看看遗书吧,弦ちゃん。”

    “我不想看。”弦月藤士郎压抑的悲伤终于爆发,他倔强地抽回手臂将长尾景的大衣挂进壁橱,背对着同期抽泣,“这里还没收拾完,我不想看。”

    热泪充盈眼眶模糊甲斐田晴的视线,在弦月藤士郎面前他想要充当好一位年长者的角色——长尾景也是一样,他们都希望可以成为末子能够依靠的存在。所以他只是偷偷擦掉眼角的泪花,坐在床边一起收拾再也用不上的衣物。

    等收拾完已经是深夜,缺失了一人的家中似乎连温度也下降了不少。甲斐田晴握住弦月藤士郎冰凉的手掌,静静坐在屋子中央。月色悄无声息地闯入驱赶浓雾,皎洁的流水从窗外涌进铺满地板。晃动的枝叶投下阴影,像草荇漂浮在水面攀上樱华水刃的刀镡。

    弦月藤士郎将信奉交到甲斐田晴手里,声音沙哑干涩:“打开看看吧。”

    于是一张轻飘飘的、几乎被大片空白占据的薄纸沉进水底。

    甲斐田晴捞出来一看,遗书上只有短短两行字。

    「甲斐田晴、弦月藤士郎

    明天见」

    啪嗒、啪嗒。

    屋内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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