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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喵几个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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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旦企划第一弹

    #彰冬
    akitoya

    【彰冬】妆青柳冬弥是被肉香味唤醒的。
    他懒洋洋地动了下手指,发现自己被调整成了正面朝上的睡姿。随着意识逐渐回笼,他感受到有一层沉甸甸的物体正盖在身上,成了他梦里都在冒汗的罪魁祸首。
    门大概是敞开的,炖肉的香味仍在不停往鼻子里钻,肚子配合地发出了一声咕噜。
    大约是想让他睡到自然醒,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睁眼的时候他险些以为自己成了猪,一觉睡了二十个钟头。
    入眼是些许陌生的天花板,青柳冬弥花了三秒才想起来,这里是彰人的卧室……现在该说是他们的了。
    看来昨晚他睡着之后,被人抱回来了床上。
    他轻柔地掀开折了对折盖在身上的棉被,又将它整整齐齐地重新叠好,再拿起放在枕边的白衬衫穿上。
    他将扣子一颗颗系上,想了想,又解开了最上面的三粒,忽然笑了一下。
    今天是衬衫啊。
    如果说彰人之前的爱好是把自己打扮得像个精致的洋娃娃,现在这份装扮的热情则彻底转移到了青柳冬弥身上,隔三差五就要让他当买家秀的模特,发在网上的遮脸返图甚至吸引了一大波评论。
    最近他似乎迷上了干练的精英风,往衣柜里新增了十几条白衬衫。据说每款的样式风格都不相同,但青柳冬弥实在眼拙,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他一手扶着腰,另外那只揉着仍睁不大开的眼睛,踩着棉拖无声无息地晃到餐桌前,刚一屁股坐下,就被端出来一盘热菜的彰人拍开了伸出筷子的手。
    “去漱口。”
    青柳冬弥吸了一口饭香味,按住又开始叫饿的肚子,冲恋人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早安,彰人。”
    彰人眉间堆起的皱纹慢慢消散,无奈地按住了他再次试图伸出的手,低头在左脸的泪痣上亲了一下:“早,别想蒙混过关。”
    在撒娇鼻祖面前班门弄斧的青柳冬弥只能乖乖走去卫生间,先装了一杯清水,再打开牙膏盖子,就要往牙刷上挤——又被捉住了手臂。
    不放心而跟上来的彰人抽搐着嘴角,一把夺过了他手上的“牙膏”,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清醒一点,这是洗面奶……真是,家里要行戒酒令了。”
    最后半句的小声嘀咕被他含在了嘴里,青柳冬弥听不清楚。他眯起眼,果真看见那牙膏外形的包装上面写了“洗面奶”三个字。
    “喏,这个。”
    彰人用双指夹起另一支外形相似的牙膏,托住他拿着牙刷的那只手,将乳白色的膏体挤了上去。
    等洗漱完毕,青柳冬弥也终于清醒了过来,对着镜子上翘起头发的青年眨了眨眼,又看向蹲在地上翻箱倒柜的恋人。
    “在找什么吗?”
    彰人应了一声,从抽屉里拿出几样东西抱在手上,慢慢站了起来。
    “没什么,都是些化妆品,现在用不上了。刚好想起来,就打算拿出来扔了。”
    青柳冬弥愣了愣,视线在彰人手里的睫毛膏上停留了几秒,又移到他的脸上。
    撕开柔弱伪装的彰人渐渐露出了真面目,不再被眉笔束缚的眉角斜飞入鬓,失去粉底液修饰的面部轮廓棱角分明,睫毛仍是浓密的,却不再翘得连角度都是精心算计。
    “为什么要扔掉?太浪费了。”
    彰人瞟了他一眼,慢吞吞地伸出食指,在他半露的胸膛上揩了一把,捻了捻湿润的指尖,也不知沾上的是还没蒸发的汗水,还是顺着下巴滴落的水珠。
    他知道自己任性叛逆又愤世嫉俗,或许骨子里还沾了点人渣生父的凉薄,就连察觉到对青柳冬弥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感时,也没想过要改改这糟糕的性子。
    可在成长为男人之后,有些观念却在一夜之间发生了转变。
    冬弥是个感知迟钝的人,没有他的提醒,天气转凉了都还穿着圆领短袖到处晃悠。这样一个人,却在他刚尝试转变的头几天就看出了端倪,现在也确确实实在困惑着,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丢弃精心维护了许多年的伪装。
    想不明白也是正常的,毕竟是说过“什么样的彰人都喜欢”的家伙,恐怕自己穿着洛丽塔一脸梨花带雨地压在他身上,他也不会觉得有哪奇怪吧。
    可他想成为能被对方更加依赖的男人……多少也要更加稳重一点。
    “不想要了。”
    他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吃完不早不晚的饭后,青柳冬弥的视线再次落到了临时摆在茶几的化妆品上。
    离家出走后,黑道少爷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省吃俭用”,此刻对着白花花的银子露出了肉疼的表情。
    他又问了一遍:“真的要扔掉吗?”
    彰人啧了一声,脑海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他迅速地回过头,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你就这么舍不得吗?”
    青柳冬弥莫名感到后背发凉,危机预感令他想要否认,但不惯撒谎的身体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彰人也跟着轻点脑袋,左手往沙发一指:“坐。”
    身为年长者的青柳冬弥乖乖照做,丝毫没有被使唤的不满。
    彰人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划了几下,俯下身挑拣了几支化妆品,随后也走向了沙发。
    他将物品挨个摆在沙发边,伸手压住青柳冬弥的肩膀,居高临下地打量起恋人的面容,在心里毫不吝啬地打了个满分。
    事实证明,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捉弄的心思一起来,什么成熟稳重靠谱都被丢到了一边。
    玩心大起的少年转着夹在指间的眉笔,眼睛愉悦地弯成了两片月牙:“这么舍不得,就用行动来证明吧?”
    被按住的人不安地挪了挪屁股:“证明什么?”
    “证明……我不需要它们了,但是你需要?”
    青柳冬弥隐约觉得自己最初的目的不是这个,但又揪不出毛病,只能紧张地盯着越来越接近的眉笔,还有恋人那张不断放大的脸。
    “这么紧张做什么,又不会吃了你……唔,也不太对,已经吃过了。”
    大白天的听到这种荤话,青柳冬弥的脑袋嗡地一下炸开,狠狠瞪了没大没小的恋人一眼,却发现这人不仅嘴上没个把门,甚至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
    注意到青柳冬弥匪夷所思的目光,那排浓密的睫毛垂了下来,遮挡住想将眼前人拆吃入腹的贪婪眼神。
    随后,彰人上下唇瓣一抿,嘴角陷下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朝他羞涩地笑了笑。
    “……”
    从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伪装来看,他刚才绝对想吃了自己。
    青柳冬弥下意识转向窗户,想看看窗帘有没有拉上,对面楼层有没有伸出几个不长眼的脑袋,可头刚转过一小段弧度,便被人捏住了下巴。
    “妆还没画呢,不许逃。”
    “我没……”
    面对面的人似是缺乏听他说完的耐心,眉笔的笔尖已点在了他的眉弓,触感冰凉,还带着一点湿润。
    他只是因寒意而瑟缩了一下,锢着下颚的力道便加重了几分,因压低嗓子而显得有些阴冷的声音飘了过来:“别动。”
    他未被遮挡的那只眼往上一挑,恋人俊俏的正脸映入眼帘。
    彰人微微眯起了眼,收敛的眸里只映出眼前人的眉目,屋外照进的阳光都落不进他幽深的瞳中,常挂嘴角的轻浮笑容也已消失无踪,看上去专注又迷人。
    青柳冬弥眨了眨眼,听话地一动不动了。
    彰人的动作轻柔而熟练,一笔一划慢慢描摹着他的眉形。青柳冬弥渐渐闭上了眼,完全放松下来,感受着笔尖在眉骨上的滑动,隐隐觉得自己成了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很享受嘛。”
    画完一边,彰人笑着打趣道,甜甜的语音里带着几分宠溺,像翘起的天蝎尾钩,在青柳冬弥心上轻轻蛰了一下。
    他一向是迟钝的,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什么正式场合下的化妆,而是在一个平淡日子里发生的,属于恋人之间的一件私密趣事。
    平静的心湖被风搅乱,荡开一圈圈涟漪,青柳冬弥忽然感到一阵坐立不安。
    在脸上滑动的眉笔仿佛变成了一根羽毛,轻抚着肌肤,所到之处泛起细微的瘙痒。
    他不想打扰恋人的兴致,尝试通过屏住呼吸来忽视怪异的感受,可感觉这种东西,偏偏越是想要忽略,就越是鲜明。
    鸡皮疙瘩攀上了后背,他忍不住偏过头,却被抓住下巴的手扳了回来。
    “别乱动,还没画完呢。”
    “不是……”
    他吐出了半句话,又试着忍耐了一阵,却发现这回连被锢住的下颚都泛起了痒,又酥又麻的感觉穿透皮层、渗入肌肤,在身体最深处掀起颤栗的风暴。
    青柳冬弥只来得及推开彰人的手,身子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笑弯了腰背:“哈、哈哈……对不起,好、好痒……”
    彰人先是紧张地绷紧了肩膀,听完后无奈地放松下来:“……你啊,过分敏感了吧。”
    “对、对不起……但是,果然还是不画了吧。”
    又喘了一阵后,青柳冬弥才稍微平静下来,用力擦了擦下巴,总觉得上面还残存着恋人指尖的触感。
    “才画了一半,你要顶着半副妆容出门?”
    他用食指揉了揉没完成的右眉,看了眼指腹上沾着的褐色颗粒:“洗掉就好了吧。”
    手腕忽地一热,彰人拉开了他的手臂,用卸妆棉擦掉右侧糊开的眉粉,声音听不出冷热:“半途而废不是好习惯。”
    还是扫了他的兴,青柳冬弥缩起手指,有些愧疚地应了一声:“可能我不太适合化妆……”
    他的思绪发散了一圈,思考着补偿措施,收回来时,却发现彰人手上又拿起了那支眉笔:“……彰人?”
    他下意识往后一缩,这回竟然没有被按住,彰人用两指夹着眉笔,冲他挑了挑眉:“乖乖让我画完,下次我会温柔一点。”
    青柳冬弥没听明白:“什么?”
    “你不是总说我太粗暴了吗?”彰人慢吞吞地说着,又委屈兮兮地蹙起了眉,“可这也不全怪我,冬弥也要好好检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敏感——”
    他悄无声息地拉近了两人间隔的距离,用眉笔另一端的圆盖轻轻戳了一下青年的腰,顺势接住了瞬间触电般瘫软的恋人身子。
    “就像现在这样……还很酸吗?”
    他低下脑袋,在冬弥的耳边低声笑道,声音伴着热气呵进耳蜗,怀里的人顿时小幅度地颤抖起来。
    心脏仿佛被羽毛轻轻搔了一下,彰人忍不住侧过脸,含住了恋人泛红的耳垂,凹陷起双颊,吸吮了一口。
    “彰人!”
    青柳冬弥险些跳了起来,一把推开了他,脑袋连着脖子已经变成了熟透的红苹果。
    “抱歉抱歉,做的太过分了?”
    见对方没有说话,彰人小心翼翼地收敛起面上的笑容,讨好地捏住了对方的小指:“别生气,我错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嗯?”
    青柳冬弥抿了抿唇,神态看起来有些忸怩,视线飘忽着不肯落到他脸上:“我没有说那样做不好的意思,只要是和彰人一起就很开心,即使是疼痛也很舒服……”
    彰人睁大了眼。
    “不过,如果能温柔一点的话,也可以……唔?”
    沙发上的化妆品掉了一地,青柳冬弥被少年推倒在沙发上,胸膛上传来嘴唇柔软湿润的触感,衬衫仅剩的扣子也正被一粒粒解开。
    他倒下的角度不好,被屋外的阳光照了一脸,不知所措地挣扎起来:“等、等等,彰人!”
    彰人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微微仰起,扫了一眼摆在角落排排坐的狐狸玩偶们,安慰道:“放心,‘宝宝们’还在乖乖面壁呢,不会看你的。”
    “不是……”昨夜酒醉后坚持要让玩偶转过身去的记忆在此刻苏醒,青柳冬弥面上涨起了一层羞耻的红晕,艰难地推了推彰人的脑袋,做着最后的挣扎,“不是要化妆吗?”
    “我改变心意了。”
    “为什么?”
    “敢说这种话,冬弥还是适合更粗暴一点的疼爱吧?”
    “怎么这样……呜?!别、别啃……至、至少把窗户关上……”
    “做的时候再过去关就好了吧。”
    “不可以——”


    END
    ————
    顺便一提这之后不久两个人就搬家了,冬总是不敢在卧室里做,担心曾经睡在房间里的彰妈妈会看着他们两个,实在是羞耻感爆棚。客厅沙发上又觉得不够隐私(虽然很刺激),有时候还会对上狐狸玩偶纯真的大眼睛,羞耻感继续爆棚。加上破沙发经不起年轻人折腾,好几次发出吱吱呀呀要塌的声音,一来二去彰人就决定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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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喵几个喵

    DOODLE完!结!
    彰冬,双王,越来越像正文的脑洞(。
    预警不限于:伪骨科+wcn车+两个人一起ooc
    反正各种预警x
    双王脑洞伪骨科+wcn车+两个人一起ooc



    (顺便虽然是西方中世纪标配背景,但我写古代的东西总是会往东方宫廷那一套走,因为对西方真的不懂!)

    (里面一些职位啥的会来自于权游,毕竟我只看过这个西方的x 其他都没怎么记住)



    ——————



    设定彰冬是同一天前后出生的同父异母的兄弟(国王是冬爹但是当做和春道没半毛钱关系的原创角色),虽然因为宗教信仰的原因王国推行一夫一妻制,但男人基本都会有外遇、养小三,夫人们也基本是知情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碰巧王后和另一名大家心知肚明的国王外遇对象同时怀孕,冬是顺产,早出生几个时辰,彰却费劲得多,出来以后又花了好长时间才哭出声。国王看望完正宫以后,等母子俩熟睡了才来看另一个孩子,却发现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他感到不对劲,抱起孩子一看,撞见一片青绿。王室血脉从来都是灰色眼睛,十几代下来都是这样,而且彰人的生母也不是绿色眼睛。国王发现自己脑门绿油油的,就要拔刀砍了彰人,女人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扑倒了他,哭着说这真的是你的孩子,她对神明发誓。国王正在气头上,就要拉她出去斩首,问女人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女人知道自己必死无疑,说她希望孩子能叫彰人,纪念我们初遇的那个秋冬之交。国王对她还是有几分感情的,闻言心里又有些后悔,问她孩子父亲是谁,说出来自己可以饶她一命,但女人坚持说这是你的孩子,国王只能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女人最后说道,你可以滴血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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