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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ZON

    我看看怎么用,写啥就丢这了罢!文盲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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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OIPOI 32

    ALZ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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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鱼,和山都组的互动,包括一些伊桑相关的摸鱼。
    救命啊救命这里到处都是猫猫啊!

    #OC
    #FF14

    与山都的猫咪们【猫咪们。】
    雪原,一片纯白。
    荒站在魔物的尸体堆间,魔物的血洒在雪原上,像是在白纸上涂上红色颜料,说不定看起来会是朵开在雪原的红花。
    边上的尸体就没那么好看了。
    魔物的尸体和血在风雪中很快冷却,然后被冻住,积雪。荒走过去,伸手拔出插在尸体上属于自己的大剑。
    一瞬间的恍神后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雪地上,使不上力,义肢还机械性地紧握着武器,半晌反应过来这大概是以太耗尽的症状。
    漆黑的影子站在边上,没有扶他起来,没有乘人之危,只是站在那俯视着地上人,可惜它没有脸,也不知道现在是怎样个表情。
    荒干笑一声,骂了句萨纳兰粗话。
    他和自己的影子没法和解,这样面对面会发生的只有自己去掐住它或者被它掐住脖子两种结果,只是现在他们都没动而已。
    该处理的魔物都处理掉了,让它再站在这只是浪费自己以太。
    黑影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转头看向远处卷着雪花的狂风,随后消失在寒风中。
    以太耗尽只能磕以太药,或者就这么躺着,等过会魔力恢复到能爬起来的程度。
    荒长舒一口气,那之后一切周围变得模糊,他便闭上了眼睛。
    听到了踩在雪上的脚步声。
    ———————————————————
    伊桑走在库尔札斯的风雪中,对这片雪原他再熟悉不过了。
    几年前他离开这里时没有想过还要再回来。
    虽然自己也说了不会再回皇都,但有委托在身,加上其实也放心不下Akiza,伊修加德又是目前离得最近的落脚点,他也不得不时常回去看两眼。
    库尔札斯常年飘雪,晴天很少有,风雪中能见到的只有一些魔物……曾经还会有龙族的影子。
    人很少见。
    活着的人类很少见。
    这种天还在雪原里行走的人,在伊桑的印象里只有还在出任务的伊修加德骑士和异端者,虽然后者在龙诗战争结束后有不少作为普通人被接受了。
    所以在视野里出现类似人形的黑影时伊桑选择握紧了龙枪,朝黑影的方向走去。
    黑影在他靠近前像是幻觉般消散,直到他走到那个位置,看到的是一地魔物的尸体和一个倒在地上,手里还紧握着一把大剑的猫魅族。
    伊桑的直觉告诉他这是个暗黑骑士,但还称他们为异端的时代早就过去,一把大剑也不是让他对倒在雪原里的人见死不救的理由。
    刚刚看见的人影大概就是这个人吧,他想着,上前蹲在边上推了推人的肩膀。
    「还活着吗?」
    回应他的是对方睁开独眼,猩红色的瞳孔斜向他,盯着他,然后点头。
    眼神看起来和周围的魔物没什么区别。
    伊桑沉住气,短暂思考过后把黑骑搬上了坐骑让他趴在上面。
    如果不是这人好像没有起身说话的力气,伊桑会以为他一直在瞪自己。
    出于戒心他也时不时瞪回去,而对方一动不动,安静得像个大件行李。
    大审门离得不算远,在龙诗战争结束的如今,伊修加德也对外部的人开放,多带这么个「行李」也不会被拦住。
    ———————————————————
    Akiza听到伊桑回来的消息就立刻飞出了工房,他的同事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雪停了,但伊修加德依旧很冷,Akiza随便披着一件外套,朝着人来人往的大审门跑去,在路上不时地扫视着人群中是否有那个背着龙枪的熟悉身影。
    然后,他找到了。
    「伊桑!!!!」
    伊桑听见有人喊自己,朝声音方向看去,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Akiza在不远处蹦蹦跳跳朝他挥着手跑过来,如果不是还在街上大概会直接飞扑到他身上。
    伊桑把Akiza按住,比划了一下身后坐骑上的「行李」,问能不能找个地方安放一下。
    他瞥了一眼,趴在上面的人早就不再盯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像是闭眼睡着了。
    不然就是对人毫无戒心,不然就是早已放弃,觉得死活也没多重要。
    「荒?!为什么伊桑会带着他回来?你不会把他打晕了吧?」
    Akiza走过去看了看,惊叫出声。
    「啧,我干什么没事打晕个人带回来。你认识他?」
    伊桑对这种说法有些不满,盯着还在对那个叫荒的猫拍拍打打的Akiza,走过去捏住他的脸。
    「是店里的同事啦……噫呜不要捏我!!」
    荒睁开眼,抬头看了看旁边吵闹着的两个人,动了动胳膊,那把大剑总算从他手里掉下来,落地的声音惊到了伊桑。
    「啊……抱歉,我吓到你了?」
    荒对上了转头瞪着他的伊桑的眼睛,轻声道歉示意自己没有恶意,随后认出了旁边的Akiza。
    「……Akiza?所以这里是伊修加德?那边那位应该……」
    刚刚清醒的混乱感让他想揉揉还在作痛的侧脑,可惜荒的以太还没完全恢复,只能跟他这位熟人请求掏出他身上最后两瓶以太药灌下。
    Akiza很高兴。
    毕竟现在坐骑背上的人没法反抗他,可以趁机把这猫摸炸毛。
    伊桑则是盯着被自己朋友以并不温和的手法灌药的猫,他们确实是第一次见面,听刚才的自言自语来看对方知道自己是谁。
    不过考虑到是Aki的熟人,这种事也不稀奇。
    Akiza很容易和他人亲近,只不过现在被他以一个并不舒服的状态搂着的人似乎很为难。
    伊桑叹了口气,拎着Akiza的后衣领让他松手,放另一个人从坐骑上下来。
    ———————————————————
    工房的器械声叮当作响,伴随着这些代表着工作的声音,Akiza被拖回了工房。
    他很努力地挣扎但并没有实际作用,但最后把荒当做理由说服伊桑在伊修加德留几天倒是成功了。
    所以Akiza被丢回去的时候还高兴得哼歌。
    工房外,声音就不那么响了。
    两只独眼的猫坐在工房外,他们之间除了自我介绍也没别的可说。
    虽然荒会在店里陪人聊天,但像伊桑这样的人并不在他擅长找话题的范围……不如说他其实根本没有擅长的范围。
    荒转头看着旁边的人,对视时下意识避开了视线,心想着为什么会被瞪,而伊桑和他想的一样。


    【猎人与野营记事。】
    在田园郡能接到的讨伐与狩猎委托多数来自于库尔札斯和龙堡周边。
    也是因此这些地区成了荒平时最常待的地方,如果是独自去高地狩猎的话他或许还会跑去不洁三塔边上看看龙,不过这次他不是一只猫出门。
    黑色长衫的龙骑士和他一块站在一个矮坡边上,盯着下方不远处一个悠闲散着步的斑攫兽。
    放在再早些时候很难见到龙骑士会和暗黑骑士和平的待在一块,不过在战争结束的如今并不是特别稀奇。
    「就是这家伙吗?」
    荒打了个哈欠,转头看向旁边盯着目标的伊桑,抬手指了指那只野兽。
    「嗯,应该就是它。」
    伊桑的眼神没有离开那只肆无忌惮地转悠的野兽,回应着同伴的问题。
    这只怪物叫提克斯塔,在近期多次袭击了来往于皇都的商队,之前虽然有被退治过而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但野兽总归是不知道教训的。
    伊桑受到委托之后,鉴于之前的狩猎有防护职业在确实轻松了不少,便去田园郡抓来这个熟人来帮忙。他运气不错,荒在家,并且完整的躺在床上,叫他起来不用多费力踢两脚棺材或者去撬开那个棺材板。
    「你可真会抓人。」荒爬起来的时候抱怨了一句,又因为今天确实没有安排,磕了一杯咖啡就扛着剑跟人到了龙堡参天高地。
    猎人们的这个目标其实并不是什么棘手的家伙,就算被取了〈商队袭击者〉这种称号,终究也只是只大个一点的斑攫兽罢了。
    一袭黑衣的龙骑士身影宛若闪电,随着标志性的高跳,这道黑色的闪电劈向了那只野兽。
    荒才刚刚抬起手里的重剑,还没反应过来身旁的人就已经跳下去击中了提克斯塔。
    手也太快了……荒这么想着,马上跟着跳了下去,可惜他没法像伊桑那么轻盈,落在地上的时候发出了“咚”地一声闷响,蹲下减震后才起身冲向怪物的方向。
    伊桑在落地的那一刻才想起,自己不是抓来了个黑骑吗,过去在前线冲锋陷阵的习惯让他在这种日常的狩猎时依旧第一个冲出去,但别人可能并不喜欢他这样。
    在那只大斑攫兽巨大的爪子向着伊桑即将挥舞过去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衣领突然被人从后面揪住,随着一句没能听清的粗口,伊桑被向后猛地扯了一把,野兽的利爪落到了大剑上。
    「抱歉。」
    短暂的道歉,没有回应,战斗中没时间讲客套话。
    荒握紧大剑甩开压在剑上的爪子,挥剑重击斑攫兽的下巴,野兽踉跄了一下,又被龙枪刺入上身,发出痛苦的嚎叫声。
    「抓活的?死的?」
    「杀掉就行。」
    说得轻松,提克斯塔能被列为恶名精英证明它肯定没有那么容易对付。
    只是在猎人们交换意见的间隙,怪物扭头张开了嘴巴,一团火焰飞向了伊桑。
    龙骑敏捷地向后跳起,火球落地便扩散,很难完全躲开,但至少没有被烧成焦炭。这种程度的招数只会点燃伊桑的斗志罢了。
    荒则是被热浪冲得后退一步,防护职业的装束能很好地保护这只怪猫,让他还能反应过来举剑挥砍它的腿。
    抬眼看见伊桑一枪又一枪灵活又猛烈的进攻,荒再一次确信了自己的同伴是个战斗狂的事实。
    提克斯塔再次张开嘴,在这种受伤的状态下尖利的牙齿才是它最后的武器,血盆大口看起来可以把面前的黑骑一口吞下。
    荒见过人被吞食的画面,他没有变成那样的打算,用重剑挡在自己身前卡住猛兽咬下的獠牙,全力抵住的同时对着另一边的伊桑喊了一声
    「趁现在,龙骑!」
    龙骑士身上若隐若现龙鳞模样的蓝色影子变为红色,也预示着战斗即将结束。
    随着伊桑再次跳起,手握着的龙枪穿透了斑攫兽的脑袋,甚至差点穿到荒的面前把他吓得手里的大剑震了一下。
    提克斯塔应声倒下,这场小型的狩猎结束了。
    ————————————————
    不尽兴这三个字快要写在伊桑脸上了。
    荒不说话,坐在一边靠着自己心爱的大剑看着人想要剥这只大家伙的毛皮,在伊桑好像半天也没有找到一块有价值的地方而踹了一脚尸体时,打了个哈欠。
    大家伙最有价值的就是它的首级了,任务可以明天再交。现在天还早,虽然不想承认自己和这个战狂一样,但确实,他自己也没打够。
    「要不要再去接两个委托?」
    伊桑转头望向坐在地上的黑骑,像是完美达成了共识,点了点头。
    猫魅族的本性终究是猎人,只进行一次这种小型狩猎是不够的。
    等让他们打尽兴,天也差不多黑了,尾羽集落的附近有不少猎人们留下的营地,事到如今回伊修加德也有点晚了,野猫们决定干脆在外面露营。
    荒拆了右手的手铠,轻声咏唱之后用魔法点燃了营地的篝火。
    「真方便啊。」伊桑说着,但并没有抬头,用刀清理着用做晚饭的猎物。
    「也就偶尔这样用一下罢了……」荒则是盯着跃动的火焰,拆下另一边的手铠放松一下举了一天大剑的左手。
    虽然伊桑说了为了感谢荒跟他出来,今天的饭由他来做,荒还是觉得没法干坐着看人忙活,最终还是去给人帮忙择菜打水做了些简单的下手。
    两只野猫待在一起能聊的话题只有战斗和生活,谁也不会多问什么,零星的对话后只留下有些尴尬的安静。
    直到伊桑摘掉自己的眼罩,荒讲了句「如果你是长发的月猫姑娘我大概会当场表白」这种贱话,被伊桑用疑惑又嫌弃的表情说是个怪人随后把人赶去清理饭后残局。
    龙堡的夜晚十分安静。
    这样的营地都设在不会有夜行野生出现的地方,这个时间野生的陆行鸟也都回巢了,附近能听见的只有篝火的噼啪声和风吹草叶的声音。
    或许吧。
    ————————————————
    这是几乎刻在他记忆中不断重复播放的景象。
    雪原,龙,异端……然后是还温热的血液和逐渐冰冷的身体。
    伊桑用尽仅剩的力气把沉重的身体拖到人身边,伸出手去握住那人已经失去温度的手。
    那时的痛苦与不甘永远缠绕在伊桑身上要他陷入泥潭。
    「雷……蒂……」
    「雷蒂……!」
    雷蒂。
    雷蒂。
    不断念着人名字的声音逐渐化为呜咽,好像对方只是睡着罢了,只要多喊两声就会醒过来……
    但他清楚那已经不可能了。
    最终,风雪声掩埋了他的声音。
    ————————————————
    「伊……」
    「伊桑!醒醒!」
    「喂!龙骑!」
    伊桑猛地睁眼,面前是看着自己醒过来好像松了口气的荒。
    「我听见你好像做噩梦了就过来叫醒你,没事吧?」
    荒半跪在人跟前,收回刚才推人起来的手问道。
    伊桑看着他,半晌才意识到自己脸上还挂着泪水,赶紧抬手擦了擦,低头轻声跟人说句忘了这事吧,便不再看荒。
    这幅样子他不想让任何人见到,事到如今只是觉得有些丢脸。
    荒理解,也不会多问。
    「我知道了……没事,你好好休息,我去边上吹吹风,有事喊我就好。」
    怪猫记得过去照顾过他的人是如何解决这种问题的,于是俯身撩起伊桑的额发轻吻人的额头,道了句晚安,说罢起身留给他独处时间。
    伊桑愣了一下,随后也只是在心里谢谢人些许怪异的体贴,他知道今晚不会再睡着了。
    夜风吹过参天高地,距离天亮还有些时间。
    猎人们谁都不会去过多在意谁过去怎么样。
    这段野营记事以后大概也只会被这块营地记住而已。



    【留守人。】
    【可能有ooc注意。】
    akiza不喜欢等待。
    这并不是说他没耐心,他完全可以为了手头的器械作业耗费一整天时间。
    他只是不喜欢被留下等人回家。
    师傅会去工作,留他在家乖乖等着,伊桑会去工作,告诉他不要借机乱跑。
    akiza的日常好像就是在工房作业的同时,等这两个人回来。
    像是被父母嘱咐看家的小孩子,即使他早就成年了。
    等待的时间非常漫长,长到akiza能跑出门偷懒,能偷偷捡垃圾回来,能做出好几个小盒子机器人在自己边上跑来跑去。
    在被伊桑救下带回家之前他都不会觉得时间有这么漫长。
    只要他们回来,他就可以向师傅撒娇,还能吃到伊桑的饭,没有什么比这些更美好了。
    直到某天他得知了小队几乎全灭的消息。
    他等回来的只有师傅的死讯和昏迷不醒的伊桑。
    akiza不喜欢等待。
    他只能每天在病床前守着,等哪一天伊桑醒过来。



    【意外事故。】
    沸腾般涌起的暗血代替了被龙爪击穿而溅出的血液,像一团粘液一样强行堵住了伤口,即使是在战场上见惯了死亡,这种事依然会让伊桑觉得惊愕。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一个黑骑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状态。
    紫黑色的血溅在他身上,帮自己挡了这一下的暗黑骑士却没有倒下。
    荒心里清楚这个状态没法撑太久,举剑将龙爪插在地上,喊他边上的龙骑快动手。
    产绕着红色龙鳞状火光的龙枪从龙骑士手中飞出,精准击穿了奄奄一息的龙的头部。
    龙应声倒下,接着是从龙爪上把自己拔出来的黑骑。
    伊桑踉跄了一下,上前扶起倒在地上的荒,黑色的血液堵住了黑骑的伤口,只是怎么看也不像是会修复他的身体。
    「你没……咕咳……!」
    「别说话了!」
    荒话说一半吐了口暗血在地上。
    现在是关心别人的时候吗,虽然想骂他,但是自己也没多少力气了,伊桑想,他不想再带回任何一个同伴的尸体,也不想自己变成尸体。
    到尾羽聚落的路有这么远吗……
    不知道是因为连自己走动都没那么容易,还是因为拖着一具半死不活的人,伊桑难得觉得龙堡的路有这么难走。
    随着战斗结束,疼痛和逐渐爬上两只猫咪的身体,但现在倒下只有死路一条,他们都知道。
    伊桑咬咬牙忍着痛拖着按理来说不算重的怪猫,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拖着的人咳了两声,液体啪嗒啪嗒打在地上,堵住伤口的暗血在溶解变回正常的血色。
    荒张张口,再次被伊桑打断,让他闭嘴。
    想也知道他要说什么,杂乱的记忆和思绪随着耳鸣声涌上伊桑的大脑。
    「给我坚持住……马上我们就安全了。」
    「妈的……荒,听见没!」
    伊桑轻轻晃了晃似乎有些迷糊的怪猫,马上把人扛起来尽快赶路。
    扛着人快步走路会让伤口裂开,现在管不了那么多,龙骑士隐约感到自己回到了几年前面对那副惨状的时候,只是现在他还能走,他绝对不能再让同伴死在自己面前了。
    绝对不能。
    后背逐渐被温热的血浸湿,他只能尽力向前走着,在他们两个都完蛋之前,尽快走到安全区。
    终于,在听见陆行鸟和人类的嘈杂声,看见营地的篝火时,他们总算安全了。



    【亲亲】
    伊桑偶尔会想念雷蒂的亲吻。
    ……或许不是偶尔,是时常会想念。
    精灵总是会温柔的矮下身来亲吻他的猫耳,额头,像对待易碎品一样轻柔的吻他的唇。
    伊桑揉了两下睡在自己膝盖上的akiza毛茸茸的脑袋,盯着面前的炉火发呆。
    他还记得几年前在军营的帐篷里,温暖的炉光照在精灵暗色的头发上,分析战况的间隙里雷蒂时不时偷瞄伊桑的脸,结果被发现,对上了视线。
    看我干什么,看报告。伊桑说。
    没什么,突然想亲你。雷蒂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伊桑认真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真狡猾还是无意才讲这种话,伊桑叹了口气,说工作完随便你亲。
    最后呢?最后当然是雷蒂把他揽进怀里,一边揉捏着猫耳一边说他可爱,把伊桑亲到快要窒息。
    akiza醒了,搂住伊桑的腰打断了他的思绪。
    小猫迷迷糊糊的起身把自己挂在伊桑脖子上蹭来蹭去,埋在人颈窝里小声哼唧着叫伊桑的名字,又舔又亲地寻求抚摸和亲吻。
    伊桑没打算跟他耗,伸手捧过aki的脸,轻轻亲吻他的额头向他道早安,即使现在已经是午后了。
    akiza咯咯笑了两声,贴着自己家长的脸蹭蹭,最后干脆把伊桑压倒在地上亲他。
    小猫的亲吻总是毫无章法的,有时带着无心的啃咬,他太想念伊桑,太害怕他再消失,害怕哪天就像失去师傅那样失去伊桑,至少像现在这样撒娇的时候不希望伊桑从他嘴边逃走。
    伊桑总会想起雷蒂也曾经这样,在人看不见的时候给他一个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吻,作为猫魅的自己才是猎物,没有从捕猎者口下逃走的余地。
    于是他决定给出回应,伊桑对这师徒俩总是纵容又温柔的不像平时的他。
    他同样害怕失去现在自己唯一的家人akiza,和小猫害怕失去他一样。
    akiza亲累了,趴在伊桑身上问他晚上能不能一起睡。
    伊桑当然不会拒绝他。



    【未曾举办过的婚礼】
    两个人坐在火炉前靠在一起,雷蒂还故弄玄虚地把灯关了,扯过一件外套套在伊桑头上,说要送他件礼物。
    伊桑抬眼看看少见的笑得有些孩子气的雷蒂,歪了歪头问怎么还搞那么神秘,到底要送什么,还是今天是过什么节了。
    雷蒂没说话,只是把被人拍掉的外套又给人披在头上,随后握住伊桑的手,把一个小小盒子放在他掌心里。
    伊桑愣住了,手中的盒子被精灵打开,里面是两枚戒指,一枚镶着浅色的宝石,另一枚则是深色,是他们两个人的发色。
    随后他意识到为什么雷蒂执意要把外套套在他头上……是为了代替头纱。
    出于复杂又麻烦的原因,他们没办法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但雷蒂一定比谁都想看伊桑戴上头纱的样子。
    雷蒂温柔地笑着,火光照亮了他暗色的头发,轻声问道:
    「伊桑,不论贫穷还是富贵,疾病还是健康,你都愿意与面前的男人……与我共度余生吗?」
    伊桑笑了,接过戒指说干嘛搞得那么严肃,随后抓过雷蒂的手,把浅色的那轮戒指戴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我当然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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