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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ZON

    我看看怎么用,写啥就丢这了罢!文盲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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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Z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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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江陵聊了一点神志不清的黑白骑,遂写片段。
    全是ooc,大概,支离破碎的思考与发言。
    前后区别大概就是荒老师吃没吃药,都说了不要随便招惹精神病。

    #骑士组
    knightGroup
    #荒
    #浅
    #OC
    #FF14

    喵咪喵喵。【麻木。】
    浅一般不会喝多,他的同事也好朋友也罢,甚至是一些对他图谋不轨进行灌酒的家伙,全都没能得逞,这家伙的酒量好像深不见底,也可能那一副能招惹到任何人的轻松姿态让人察觉不到他已经醉了。
    盯上浅的人并不少,在赌场输给他的赌徒,曾经被教训过的混混,对他抱有爱慕的男女……他们有各种理由想要对浅下手,却一直找不到机会。
    于是在某一天好机会来了,浅喝下了一杯掺了东西的酒,也许一杯?还是一整瓶?反正可能只有下药的当事人才知道是什么效果。
    ……荒也不知道是什么药,不管什么药,白骑就是不会喝死。
    荒被浅抓着肩膀,重心不稳,向后摔躺在地板上。他在浅一把推开房门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但医生这次给的药似乎起效特别快,不过几分钟就让他整个人的反应都慢了下来。
    他记得浅好像进门之后说了很多话,接着上手拥抱和抚摸他,但一切都模糊不清,浅的话似乎根本没有进到他脑子里,直到他俩摔倒在地板上,荒似乎才稍微痛得清醒了一点。
    「你今天好像对我没什么兴趣啊?怎么,交女朋友了?介绍给我认识下嘛。」
    「……你好烦,白骑。」
    荒抬手要把浅凑近的脸推开,但根本使不上力,被人轻易抓住按在地板上,接着咔哒一声,肩膀上义肢的关节被浅熟练地卸掉。
    被温热的呼吸吐在脖子上的感觉并不好,但荒除了无用的挣扎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他就这样被人压在地上,混沌的脑子连该往哪逃都想不出来。
    白骑的力气有这么大吗?他的温度是这么高的吗?他会这么用力的掐住别人的腰吗?
    荒的意识又开始变得混沌,他感觉到浅把他的衣领扯开,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因酒精和药物升高的体温几乎会将他烫伤。他感觉到浅的气息落在他的身上,又热又痒令人不适,但自己的手根本没法像平时那样使上力。
    「你就这么着急被我亲呀。」
    他感觉自己迷迷糊糊的好像打了浅一下?对方没有给他道歉或者借机逃走的机会,抓住他的手亲了亲关节上的咬痕,接着是手心,手腕,臂弯,然后到脖子,锁骨,肩膀,接着彻底剥开他的衣服,把亲吻落在荒的胸口,毫不在乎他身上那些狰狞的疤痕。
    浅掐住小猫瘫软的腰顶在他的胯上来回摩擦,荒的身体摸起来手感说不上好,不过这也不妨碍他在人身上摸来摸去,让对方觉得舒服毕竟也是给自己泄欲的一环。
    「我们荒荒是不是其实很喜欢和我做这种事啊?」
    荒没回答,显然他可能没有听见,浅并不在乎,缓缓解开两人的裤子,继续着他的“挑衅”。
    「毕竟你前面后面的第一次都是我的嘛,你会喜欢也很正常,不然为什么不反抗呢。」
    「你知道吗,阿·泽恩,你里面紧得很,第一次做的时候反应也很可爱,怎么就不能多跟我撒撒娇呢。」
    「十几岁那会你还会管我叫哥呢,真可爱啊。」
    「你不是很讨厌我这样叫你吗,阿·泽恩,小猫咪,倒是快点生气啊。」
    浅一边絮絮叨叨地,像是想要刺激荒对他发火到气急败坏要杀了他的程度似的,一边抬起荒一条腿,在他紧实的腿上落下不会留痕迹的轻咬。
    而荒除了在被叫到名字时耳朵抖了两下,剩下的事情似乎并没有被他听进去。
    他记不清后来发生了什么,印象里白骑的汗水滴落在他的胸口,从模糊的声音中能听出对方在叫自己的名字,他感觉到什么东西在他体内冲撞着,有温热的手掌用力揉捏着他的胸口,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挂在了他的脸和肚子上,有铁锈一样的味道残留在他的口腔。
    而荒只觉得这一切离他好远,就像他的身体并不属于自己,一切都是那么混沌,他的喉咙里只有不成型的音节被当成了给对方的回应。
    他看不清楚浅的脸,似乎有一层水雾蒙上了他仅剩的那只眼睛,于是他只能看着天花板,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然后,等待着这一切结束。
    浅说「乖孩子」。他这是在夸奖自己吗?只是因为没有反抗?浅会因为这种事就夸自己吗?
    荒不知道,在意识彻底消失之前,他似乎找回了左手的控制权,拥抱了浅,白骑,这一切的犯人,直到对方的欲望全都宣泄在自己的身体里。
    而会拥抱自己的,恐怕只有黑暗了。


    【疼痛。】
    浅被掐着脑袋按到墙上,被用力反制住的手腕被抓得生疼。
    当然这是他自找的,要怪就得怪他这喝多了就开始疯狂惹怒别人的毛病,他从进门开始就对荒上下其手,不停地在他耳边絮叨些有的没的,最终在推搡下打翻了桌上的药瓶,里面的药水洒了一地。
    浅如愿以偿激怒了荒,说实话他很享受荒气急败坏又不会把他怎么着的样子。
    他不停讲述着阿·泽恩过去的样子,不停念叨着死去小猫的名字,提醒着「荒」现在不过是一具从那个咒术师身上生出的行尸走肉。
    直到他被荒反制压在墙上,力道大的像是要将他的头骨捏碎,他才开始觉得不妙。
    「所以你就那么讨厌我。」
    荒说着,语气说不上是冷漠还是疲惫。
    「你觉得,阿·泽恩那种软弱无能的样子更好,是吗,白骑?」
    「你希望我变成废人?」
    「……连你也不需要我了,对吗?」
    浅被疼痛逼着酒醒了一半,要不是这怪猫快要把他的手腕掐断了,他会觉得对方讲出这种话的时候应该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才对。
    「不是……我又没说,嘶、你先松手。」
    他不该一进来就过度招惹这怪猫的,至少不该打翻那瓶药……但谁又能知道这人什么时候犯病呢。
    就在浅劝人放手,而对方确实也松开他脑袋的时候,腿弯传来了一阵剧痛强迫他跪倒在地上,手依旧被人抓着扭向身后,他甚至要怀疑胳膊是不是要被对方扭断。
    分不清来自后背还是手臂的疼痛让浅没法克制住痛呼,这一切在已然化为野兽的怪猫脑袋里会不会转化成进一步的施虐欲,谁也不清楚。
    荒踩着浅的后背,即使并没有那双沉重的足铠,浅也感觉,如果对方真的想杀了自己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打算就这么踩断他脊椎。
    疼痛是最好的醒酒药了,对浅这种怕痛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我道歉!我不该随便气你还打翻东西的,你把手松开我们好好……咕呜!」
    荒如他所愿地松开手,但在浅的话说完之前,踹向了他的侧腹,浅被踹翻在墙边,刚要对怪猫的暴行发出抗议,紧接着又是一脚,导致他只能尽力保护自己脆弱的腹部,以防止荒真的把自己杀掉。
    除了身上被攻击的闷响,他也听得到木质墙板发出的撞击声,想必被打的也不只有自己吧,浅短暂地用余光看了眼墙壁上模糊的红色痕迹,如果没有自己这个沙包,真不知道荒发疯的时候是不是一拳一拳打在墙壁上,直到他的手上都是血痕。
    一时间不知道该心疼墙还是心疼怪猫。
    浅听着荒像自言自语一样讲着没有逻辑的疯话,他也不是第一次听了,而他每次都只能待在一边,或者坐在荒的棺材盖子上安静听着,让人知道自己陪着他。而这次浅什么都做不了。
    「为什么所有人都会抛弃我?」荒说。
    「为什么不消失?」「没有人需要你。」「闭嘴,我不需要阿·泽恩,没人需要死人!」「为什么不消失?为什么……」「对不起……」「我不想死……」「我不想……」
    他也不知道现在在荒眼里自己现在是什么,只能忍耐着对方对自己的殴打逐渐放缓,变轻,直到荒收手,扑通一声跪摔在他身前。
    所有的疑问,咒骂,道歉的声音都变成了沉重的哭喘。浅从疼痛中挣扎着抬起头,和对自己施暴的家伙面面相觑,这副模样看起来就像对方才是受害者一样。
    他沉默了一会想到自己没醒酒时说的话,再看着面前崩溃哭泣的怪猫,叹了口气伸手把人揽到怀里,顺势倒在地板上,即使这么做会让他浑身痛得要死,而且衣服会被弄湿。
    阿浅,你可真是个混蛋啊,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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