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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马一|Be My βabyBeta对信息素总是迟钝的,无动于衷的,对信息素感知困难的他们没有那么容易被卷进信息素所造成的情欲漩涡中。
    山田一郎时常庆幸自己是个beta,让他得以万花丛中过而像个没事人一样。他慌忙中瞥一眼舞池中、沙发上受信息素影响而纠缠在一起的男男女女,这是属于AO的狂欢,但也出现过恶劣的过失伤人事件,往往是alpha试图强制标记处于发情期中的omega。究其根源,还是信息素惹的祸。
    山田一郎戴上兜帽,仿佛这样就能与外界隔绝,身着黑红学兰制服的他与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格格不入,引起了一部分人的侧目。这不是一郎所希望的,他只是来接喝醉的左马刻。

    簓打电话给一郎的时候自己也喝大了,走路都摇摇晃晃,勉强去前台结了账。至于为什么不和左马刻相互搀扶着回去……
    “一郎,咱做不到,左马刻他易感期了,那味儿冲的,你知道咱也是alpha,我没窒息就不错了。”

    “所以这事就拜托你了!”


    一郎走进包厢里的时候左马刻刚洗完脸出来,眉毛拧得像一郎解不开的死结,晶莹水珠挂在他脸上,衬得他的脸更凌厉美丽,但他的脸有多美丽他的神情就有多阴郁。左马刻的周围散发着一股低气压,低沉得仿佛能把地上的蚂蚁压死,以他为中心的空气开始迅速结冰,即使山田一郎身为beta的失敏犁鼻器无法感受到对方的信息素也被周围的气氛冷得打了个寒噤。
    左马刻把他的头发放下来了,刘海水润润的,估计是刚刚洗脸时弄湿的。一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放下头发的左马刻先生更好看了,在血凝成一样的眼珠的陪衬下,他看起来更像一头白狼了。在满月下的山崖头,背对着表面坑坑洼洼的大玉盘眼睛散发着幽暗的光。

    要涨潮了。潮水即将漫涌。

    山田一郎反手把门关上,隔绝外界的喧闹。现在这个包厢里只剩下了死一般的寂静和掉冰碴的空气。

    “左马刻先生…?”一郎试探性地开口,像误入狼王领地的狼匹,左马刻见到他来脸色也依旧不好,只招呼他过来自己身边坐。一郎挪动自己沉重的像各绑了两袋沙袋的膝盖,明明闻不到但是他却能感受到空气中的腥风血雨。
    左马刻先生是什么味的,他不是没有问过本人,只得到模棱两可的回答:“你不会喜欢的。”一郎刚要反驳左马刻就开车带他去海边,这期间说什么都不再开口,回应一郎的只有耳边烈烈的风。
    那天他们没有去最常去的那片海,而是去了一个较为破败的海滩。海滩冷冷清清,海水一点儿也不清澈,沉重地胶着在一起,能看到漂在海面上的翻肚鱼或者塑料袋,如一潭死水,咸湿的海风裹挟着腐烂尸体的臭味,给一郎的鼻子带来重创。这与他印象中的海大相径庭。或许是左马刻带他去看的海都太美好,金黄沙滩碧蓝海,沙子是细沙踩在上面还有阳光的余温,看海的人很多情侣也很多,他们俩也混迹在其中,像每一对亲密无间的伴侣一样,还会坐在便利店前的阶梯上分吃同一根冰棒,没别的就因为一郎喜欢的口味只剩下一根。左马刻不嗜甜,只尝一郎最后留下来的部分当个体验。一纸空白总是很容易留下痕迹的,不知不觉中一郎记忆中有关海的部分已经被左马刻用那些美好时光给塞满了。

    一郎没看过这样死气沉沉的海。左马刻站在一郎身边却侧着身子让一郎看不见他的表情,他默默抽出一根烟点燃,然后开始吞云吐雾。

    “这样的味道你也会喜欢吗?”
    涌向一郎的信息太多一时让他的大脑瘫痪,一郎不知道他指的是咸湿的海风还是腐烂的尸体臭味还是两者加在一起。碧棺左马刻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
    这时,山田一郎忽然抓住了他的夹克外套的边沿,如果是左马刻先生的话,那样的味道也未必有那么糟糕。他这么说到,一红一绿的异色瞳闪烁着,红色的那只像告示牌上涂的油漆,醒目又明亮;绿色的那只像午后沐浴阳光的翠绿树植,亮目又治愈。面对这样的山田一郎,面对热烈的、又用叶子包住的火,他就算不被烫伤也该尝到点温热。这算是变相的表白吗?左马刻一时愣怔,烟灰掉到他心爱的马丁靴上。

    可惜我闻不到,一郎说。这次换他侧过身了。

    我不希望你闻到。我怕你骗我,其实你不能接受。左马刻并没有把这话说出。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人在他的脑袋里在他的心脏里在他的肺里在他的呼吸道里横冲直撞,整天整夜没完没了精力充沛地如此霸道地占据他的感官,山田一郎是第一个。他不想让他隐晦肮脏的爱意吓到小朋友。
    二人一时无言,只能听到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他们的手挨在一起,手背碰到手背。左马刻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良抬头,撞进了一片血海当中,沉溺于其中。
    那天回去的时候太阳已经泡在海水中,一郎坐在后座,把开车的人的腰搂得更紧,把头垂到他的背上。他们似乎心照不宣地抱着一种相同的情感,但是谁也没有点破,自那以后他们之间的距离感更微妙地拉近了。就像现在这样,左马刻把头靠在坐过来的一郎肩上。他开口,声音沙哑低沉,一郎的名字被他抵在唇间来回品尝。

    “一郎。”左马刻低低地叫了他一声,无意识地蹭蹭他的脖子,海水味的信息素不动声色地包裹住短黑发少年,把那些他沾到的来自其他人的鱼龙混杂的信息素给洗涤干净。一郎被他毛毛刺刺的头发蹭得脖子根痒,他架着左马刻站起又被人拉回到座位上,许是酒精作祟,左马刻埋在他颈窝闷闷地说:“再多待会。”易感期的alpha嗅觉灵敏,让他现在出去就是在折磨他的嗅觉系统。

    一郎被他喷薄在颈侧带着酒气的气息弄得脸烧起来,左马刻先生这是在……撒娇?他今晚喝的一定太多了,隔天起来头会很痛的吧。

    在一郎看不见的地方,左马刻的目光死死地黏在他的后颈肉上。那里平坦,没有腺体,但会让左马刻犬齿发痒,恨不得咬上一口缓解。如果他们是恋人,左马刻一定会反复啃咬他的后颈肉直至红肿。


    成为我的Beta吧。左马刻咬着自己的唇咽下了到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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