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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到困师的蛇塑,很兴奋,遂搞了无厘头怪东西
    *左蛇刻注意

    【左马一】养蛇为患“左马刻被违法麦克风袭击了。”

    来自横滨的不速之客把鼓鼓囊囊的蛇皮袋放到沙发上,在山田万事屋的主人的对面座位坐下与他如是说到。
    二郎和三郎还没放学回来,时间还早,不着急备晚饭。山田一郎忙不迭地为入间铳兔斟上白开水,对方说不会久留不用泡茶。

    铳兔接着前面的话说道:“他变成了蛇,出于对横滨市民的安全考虑,我认为需要有人来看住他。”

    一郎开了一瓶罐装可乐,应了一声示意他接着说。“我的工作抽不开身。至于理莺……”铳兔推了一下有点下滑的眼镜框,把它推回它该在的位置。“我不确保他看到现在的左马刻会不会有烹饪的欲望。”

    一郎咽下一口碳酸活跃的饮料,看铳兔严肃的神情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在阐述事实才没笑出声。
    “所以这件事就拜托万事屋了,山田一郎,需要你帮忙照看左马刻直至违法麦效果消失。报酬会翻倍的。”当然,费用是火貂组出。

    蛇皮袋里的活物应声动作,与布料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山田一郎叼着已经饮空的可乐罐边沿,内心正进行着激烈的心理博弈。
    左马刻、蛇、照看、双倍报酬。各种砝码往下砸,砸到用于衡量的杆秤两端,最终还是双倍报酬压过了一头。一郎已经想好了这个月要买几本新小说了。

    在入间铳兔殷切的眼神下,山田一郎开口说好。
    反正左马刻他现在的自主意识也不是很强吧…大概,都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虽然他还没扒开袋子看,就当是委托里常有的帮人照看宠物吧。

    一郎送走铳兔,把蛇皮袋拎进自己的房间,重量比他想象中的要更重。要不是左马刻现在变成了动物,一郎真想对他说,你也有今天,左马刻。

    一郎翻箱倒柜,找出不要的旧衣物,在自己的床边堆积起来,勉强围成一个窝的样子,再把蛇皮袋放在凹陷下去的中心,松开扎口的带子,就当是给左马刻安顿好了。
    一郎反手把房门带上,刚才那一顿折腾花了不少时间,时钟显示五点,一郎着手准备晚饭。之后二郎三郎回来,他们度过了一个稀松平常又美好的晚餐时光。

    饭后二郎坐在沙发上看体育频道,三郎在浴室洗澡,浴室只有一间,兄弟轮流洗,一郎是最后洗的那个。趁这个时间,一郎就用塑料袋包一块做饭时留出来的肉回卧室捣腾那条蛇,以免自己大半夜被饿了的蛇给吃掉。

    左马刻已然苏醒,听见开门的声音也不慌张,仍然直挺挺地竖起来,高昂着扁扁的头,眼珠呈缝状竖瞳,是夜行蛇,朝着一郎的方向吐玫红色的蛇信子。一郎虽说不上害怕,但也不敢贸然行动。好在左马刻在感知到熟悉的气味之后就安定下来,不再是紧绷的状态,身躯蜷回蛇皮袋里,把自己盘了一圈又一圈。

    “左马刻?”一郎试图喊它,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不曾想它真的跟听懂了在叫它那样吐出舌头发出“嘶嘶”的声音,就像在回应一样。

    一郎放松了些,没想到左马刻还是保留了点意识的嘛。蛇形态的左马刻甚至比人形态的左马刻好交流,这样想着,一郎把肉放到离窝不远的地方,蹲着看左马刻伸出头来,蜿蜒前进到肉旁边,乖张地吃起来。
    一郎的心底莫名升起些愉悦来,作为饲主的喜悦。

    左马刻身上的鳞片在灯光的照映下白得像珍珠,又像银白月光,又如棱镜,光线形状像扇贝,散发着神秘的光泽,引诱一郎伸手去摸。而一郎也的确伸手摸了。
    坚硬的、冰凉的、一片片的,这是一郎最直观的感受。被摸的左马刻回头瞪了他一眼,两颗眼珠如同血凝的红宝石,中心暗红深邃,有如深渊凝视。一郎立马把手拿开,不料左马刻迅速地缠上他的脚,修长灵敏的身躯顺着一郎宽大的裤腿盘曲而上,优雅地移动着,光滑有力的身躯一圈一圈地缠着一郎的腿。

    一郎僵住了。如此亲密的接触和让他脊背发凉的触感使他说不出话。他扯开自己的裤头想伸手去抓盘在腿上的左马刻,被左马刻一个扭动躲了去。左马刻从他的裤头钻出,又盘住他精壮有力的腰身,蛇腹与腹肌相互摩擦,蛇鳞刮得一郎喊疼。白蟒蛇还毫无察觉地在他腰侧吐着信子,分叉的舌头与一郎的腰部肌肉相接触,滑滑的,湿润的,这次一郎是真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腰部是他的敏感地带,他感到头皮发麻,连忙擒住蛇头将整条蛇从自己的裤子里扯出来摔回窝里。
    左马刻被扔得有点发懵:它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仍然无辜地、一下一下地吐着信子,看起来像在卖萌。

    一郎逃也似的抓了本漫画书就夺门而出,把左马刻关在这个三十平米的房间里。

    二郎看他从房间里出来还招呼他到沙发上一起坐着看电视,被刚洗完出来的三郎一把夺过遥控器调频道,最后还是一郎把扭打在一块的他俩撕开,把电视关掉,赶二郎去洗澡,而三郎也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客厅就剩他一人。
    一郎在饭桌上摊开那本随意抓来的漫画书看,精美的作画也没能把他从思绪漩涡里吸引出来。故事一郎一点也看不进去,只来回地机械地翻页,心不在焉,硬是这样熬到了二郎洗完澡出来。

    泡在浴缸里的时候一郎还是神游天外,就跟那个宇宙猫猫头.JPG一样。一郎感觉有条蛇在自己的脑子里钻来钻去,还是白色的。

    好吧,当他趿着还湿漉漉的拖鞋踩到他房间门前的地板上,他终于或者说不得不面对这几天都要跟一条蛇同睡一间房的事实了。
    他甫一开门,左马刻就兴奋地蜿蜒过来顺着他的腿爬上去缠在他身上。一郎的身上还带些未干的水珠,出浴后的热气,左马刻紧紧地缠着热源,一郎又不可避免地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他跟一条蛇一般计较也没用,只能劝说自己再多来几次就习惯了。




    一郎梦到了伊甸园。伊甸园是人类的开始,是情欲的诞生。他看到那颗挂在树上的禁果,熟透的暗红色,是伊甸园的心脏。他看着亚当和夏娃同食一颗禁果,一人一端,咬下的同时一郎也感到了自己的脖子剧痛。
    一郎猛地睁开眼睛,入眼是他房间的天花板,窒息感如潮水袭来——白色蟒蛇紧紧地绞住了他,像绞杀猎物一样,还咬了一口他的颈肩,伤口正火辣辣地疼,浑身乏力。

    一郎听到自己艰难地从嗓子眼挤出几声痛苦的呻吟,左马刻才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他,缩进他衣服里,在他的胸膛上,在他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里畅游。好在蟒蛇无毒,一郎不用为毒素买账。

    一郎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带着缠在身上的快30千克的蟒蛇,物理意义上的负重前行,都不用他额外锻炼健身了,光是带着这条蛇跑委托就已经够他受的了。

    一郎换了一身宽大的常服,以便遮住缠在身上的左马刻,为了不吓到委托人。
    左马刻变成蛇以后实在太黏他了,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一郎不是没试过把左马刻从他身上扒下来,可每次扒下去,左马刻又会重新缠上来,把他的皮肤缠出更多红痕,一郎索性就不管了,把它扛在身上走动。


    二郎三郎上学的日子里,一郎在池袋的街头忙碌奔波,抓猫、帮老人家买菜、送货,无一例外都带着左马刻。
    有熟面的奶奶见他穿了比平常更宽松的衣服,和蔼地问他是不是又长壮了,一郎摆出招牌笑容,含糊地糊弄过去。


    偶尔也会有来挑事的袭击者把一郎堵在巷子里掏出麦克风攻击他,低劣不入流的韵脚把窝在一郎肩头睡觉的左马刻给吵醒,左马刻就愤怒地从卫衣兜领伸出蛇头,朝袭击者张开血盆大口,发出可怖的威吓声,袭击者就被吓得噤声腿软,哥几个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一郎失笑伸手摸摸攀附在脖子上的蛇头,像在摸邻居家的狗狗一样,他没想到带着左马刻除了负重训练还有这种作用。



    违法麦克风的效果在第四天早晨消失了。

    变回来的左马刻看着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山田一郎陷入了沉思。这家伙睡觉也喜欢露肚子啊…不对,这家伙腰上的暗红色勒痕是怎么回事?谁的手笔?
    左马刻把一郎的衣服往上卷,发现不仅腰上,他的整个上半身都有类似的痕迹。

    好你个山田一郎,玩得还挺花的啊。

    一想到不知道是谁在他死对头的身上留下了这种痕迹,左马刻就开始牙痒痒,怎么回事?这种不爽的感觉。
    他愈想愈烦躁,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摸上了山田一郎的腰————然后狠掐一把。



    可喜可贺,山田一郎今天不是被咬醒的也不是被绞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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