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马♀一】生姜可乐-
左玛刻不喜欢生理期。特别是那个器官皱起来似的发疼,被人扭在一起一样地自内的疼痛。
这种折磨一样的疼痛还不如小时候她护在弟弟身前肚子挨了那个男人一拳来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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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郎感觉他的女朋友今天好像不太对劲。
以往周末会赖床的左玛刻今天早早就起床洗漱了,盥洗室里传来的水声把他吵醒。一郎顶着一头蓬松乱发从被窝里爬起来的时候,左玛刻已经在阳台晒好了衣物,正拎着多出来的衣架走进屋内,还臭着一张脸,仿佛下一秒就要以衣架作为手中武器去剐下仇人的皮肉。
大清早的为何心情如此不美丽?
一郎看了看左玛刻脸色,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试探地问一声:“...早?”
左玛刻把多出的衣架放回衣橱后应了一句:
“喔喔,早。”还很贴心地努力放柔了脸色,以免吓到刚睡醒的男朋友。
一郎倒觉得她有些小题大做了——前几天他还替她洗了那意外沾到血的白衬衫。
他不想要被左玛刻当作跟她弟弟一样对待,一样过度保护,明明他们是恋人。
左玛刻那天忙于组里任务,很晚回来,一身疲惫的她栽倒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上,还换了一身蓝衬衫,多半是一郎那家伙做的吧。
左玛刻蹙起秀眉:还是让一郎看到了自己的那一面。
时间回到现在,他们同居还没一个月,一郎并不太懂得女孩子们每个月的那几天。他只是看着今天坐得很端正而且很安静的左玛刻感到浑身不对劲。
左玛刻坐在灰蓝色沙发上撕开一包薯片,一郎前天还在沙发上被限制了高氵朝,一边承受着左玛刻用玩具丁页弄。考虑到身寸到沙发上会弄脏,一郎一直忍着不敢,最后还是左玛刻用那件她最常穿的白衬衫垫在下面,一郎才被她用挤牛奶的手法似的挤出来。
那件衬衫现在就穿在她身上。
一郎当时洗了好多遍,羞愤地给她搓衣服,反复地去嗅衬衫上有没有怪味。
左玛刻就倚在门上看他,还开了瓶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罐装啤酒喝起来,看着一郎嗅衣服评价道:“好像小狗。”
“都是谁害的。”一郎瞪了她一眼,耳根滚烫。
左玛刻耸耸肩,继续喝她的啤酒去。
然后那个害他现在看到她穿着那身衣服就会耳根子发热的家伙现在一直往自己嘴里塞薯片,咔嚓咔嚓地嚼碎,发出脆声,好像在以此泄愤。
那张美丽的脸上都布满了不美丽的神情。
一郎哽了一下,“呃、左玛刻…”
被对方打断:“一郎,家里没卫生巾了,快点回来。”左玛刻血红色的眼睛看过来,“还有,一郎,我好痛。”
左玛刻这话说到后面变得极轻,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像被打碎利齿关进铁笼伤口还在汩汩流血的白狼。一郎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总之就是卫生巾是吧,我知道了。”一郎讷讷应下,信息反复在大脑里过场。他逃似的奔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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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期,原来是生理期。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一郎走路带风,下楼梯都恨不得以跨的方式火速下楼。幸好楼下就有超市,不用他跑几条街。
一郎一边走一边把手机屏幕按亮,在因特网上搜些应对方法。到了超市的女性用品那栏,因为不知道左玛刻平时用些什么品牌,一郎就随便拿了几包,各个长度都有。又奔去称了点红糖和姜,才去收银台结账。
也不再在乎旁人眼光,女朋友还在遭受生理期折磨,一郎结好账风风火火奔出门。
“左玛刻!我回来了!”一郎拍门而入,左玛刻接过他扔来的一袋‘战利品’顺走一包就进卫生间。
一郎也没闲着,煮水洗姜削皮切姜和红糖一同煮沸,盖上锅盖再煮几分钟,把左玛刻平时用来喝水的玻璃杯拿过来倒入红糖姜汤。
做完这一切左玛刻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脸色好了不少,捏着鼻子瓮声瓮气问他在煮什么。
“姜汤,听说很有效。”
“不喝。”
“喝一下试试看吧。”
“不喝。”
一郎觉得自己在劝一个固执的小孩,于是他打趣道:“姜是你除了胡萝卜和青椒第三个讨厌的?”
那双猩红眼睛如秃鹫锁定猎物似的看过来,“喝就喝。”
真的很像哄小孩。一郎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