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敦】难以启齿【芥敦】难以启齿

芥川庆生贺文！！！芥哥生日快乐！！！！！

【芥川银娇羞大喊一句：“哥哥丢死人了！”，芥川龙之介便从窗外扔出一个人虎】【并不屑白了一眼楼下的人虎】

芥川龙之介✖️中岛敦，原作向，清水极其清水，ooc致歉，除了芥敦其他全员cd，全文1.2w已完结，芥川设定是会偶尔抽烟，港黑和侦探社解除和平关系的大前提，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设定。双向暗恋，有点喜剧成分，大多都是在打架合作。

恭喜咸鱼老师生了！是纯爱！！！！为什么我老喜欢写长篇纯爱？

芥川手里攥着烟盒，指腹摩擦着烟卷的根部险些将烟捻扁才缓缓放入口中，芥川含着烟，唾沫一点一点浸湿烟嘴，今晚的晚风似乎夹杂着泪竟让人觉着丝凄凉。

宴会场内的音乐十分柔和中岛敦靠在落地窗前都有些听不见舞池里那些音乐，柔风一阵一阵掀起他的发丝就连黏腻的汗渍也被倦意暖风带走，中岛敦眼神里似乎落了星辰宛若星河紫金交融在星河中央掀起一阵阵涟漪。

“身体不好就别抽烟了”中岛敦抬眼望向华月，手中的红酒被人摇晃宛若红色大海般潮起潮落，眼前人掐着烟的指尖一顿，浸着墨的眼眸望向他时竟会觉着对方对自己生出了某种不舍的情绪。

中岛敦依旧白衣素身，轻风一吹便能掀起身后的白色燕尾。他们之间似乎就是这般陌生说来说去都只有几句这样的台词罢了。今夜的月亮格外明亮，银丝垂在地上时晚风也在温热倦意地拥抱华光。

“人虎，今晚的天气就像刚见到你一样弱小不堪，怯懦”芥川口中的话语还是那么犀利，中岛敦却像早已习惯般笑着回怼道：“如果是这样的天气的话，那我好像并没有那么不堪”

芥川今天出奇地换了一身小礼服，但依旧没换下那身漆黑的打扮仿佛在芥川身上能看见除黑白以外的颜色真的是很稀奇的事情。芥川轻轻掸去烟灰，他向来是不喜欢做有害自己身体的事情，但是自己的工作几乎每次都能将自己的身体状况推上一个更加严峻的极点。

烟雾伴着月华轻缓地向窗外飘去最后消散，今夜是侦探社和港黑联手最后的日子过了今夜双方又将回到相看两厌的状态大家似乎都格外珍惜今夜，中岛敦攥着手里的红酒杯抿了一口又一口。

“敦我们来跳舞吧”镜花张开掌心，今夜的镜花难得地换下了那套红色的和服穿着一身可爱的小礼裙，少女果然更加适合夏天和小洋裙呢。中岛敦脸上有些窘迫连忙摆手道：“镜花啊我不会跳舞，要不然我把太宰先生他们叫过来陪你跳舞？”

镜花扭头望向舞池眼神里分明是低落：“可是”镜花望着中岛敦又犹豫地望向芥川。

芥川捻灭烟头：“这样的小事不用劳烦太宰先生，人虎这样的蠢货不会跳舞也很正常在下可以勉强为这个蠢货代劳”

话刚落中岛敦连忙拦下芥川：“啊啊不行，这样吧芥川你教我一小段我会了我再陪镜花酱跳怎么样？”

芥川皱眉神情十分不悦却还是点头同意了，舞池中央金色彩带恍若阳光的碎片在空中缓缓打转落下，柔和的音乐在他们进入舞池的那一刹变成了华尔兹，芥川抬手欠身道：“先看一遍男步是怎么跳的再学”

中岛敦将掌心搭在对方手心里，芥川的手并没有中岛敦想象般铺着一层薄茧，反倒温热令人安心，刚搭上手漆黑的薄料顺着手腕缓缓蔓延进衣袖攀岩上他的四肢，薄料似乎并没有恶意只是将他的身躯包裹地更加紧了些。音乐刚奏响两人的身影靠的十分紧凑，芥川顺着音乐鼓点往前迈去，中岛敦的手心与芥川的掌心紧密相连似乎连吐息大些都能打在对方脸上引来对方不悦的目光。

一黑一白两道身姿在舞池中穿梭宛若在丝线上舞蹈的蝴蝶翩翩起舞，此刻中岛敦仿佛成了提线木偶任由对方将自己带向何处，他只管迈开步子跟着芥川的节奏去跳。黑白交错的发丝似乎也成了舞蹈的一员摇曳着在这空中轻盈地舞动着，若要拿些什么做比较，也许是夏日里在风中摇曳地风铃，又或许是寒冬里摇摇晃晃的雪花。

两道温热的掌心交错缠绵黏腻的汗渍就算是贴在身上也丝毫不觉得热，也许是风带来的凉意轻轻拂去二人的燥热，男人与他只隔着两片布料不断靠近摩擦片刻之间似乎空气中也沾染着淡淡的烟草味。

中岛敦一刻眼也不眨地望向眼前这个十分认真的男人，平时最是喜静的一个人竟也有过爱上喧闹的时刻。

芥川俯身将对方的身姿往下压去，两双截然不同的眼眸在这一瞬间碰撞，一双只有黑白灰的眼眸撞上点满色彩的眼眸在空中纠缠缠绵，不过一刻芥川缓缓起身松开紧握的双手欠身行礼，一曲礼闭。

“蠢货，学会了吗？”芥川捂着嘴眼神却是不屑，中岛敦喘着小口气：“一遍怎么可能就会？”

中岛敦刚出舞池镜花便围上来递来一块帕子：“很累吗？”

中岛敦摇摇头道：“不累，抱歉镜花我可能还是学不会，等下次我学会了我来邀请你好吗？”

镜花认真点头：“那我等你”

芥川这边此时也被樋口的电话拦住脚步：“芥川前辈！中也前辈他喝醉了！麻烦您过去一趟”中也喝起酒来可是十分头疼的一件事，哪怕是突然兴致来了说不定会在宴会上大闹一通，芥川轻声叹息却又不自觉将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中岛敦身上，浅浅望上一眼后又极快地收回目光。

“好，在下马上过去”

此刻中岛敦刚安抚好镜花抬眼下意识望向芥川离去的背影，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以后他们最后的和谐画面了。中岛敦垂眸望向手心似乎还残留着些许余温就连衣领上都沾染上些许香味。

“阿敦！镜花！回去了”国木田站在远处仍旧抱着那本充满理想的笔记本，现在已经距离他笔记本上写的时间已经晚了整整半小时，都是那个混蛋太宰的原因。

“好！来了”

“芥川前辈，一路小心啊”樋口站在远处一路目送着芥川离去，芥川的家根本算不得什么家，太冷清了，冷清的不像是一个家该有的感觉。黑白灰充斥着着整个家，唯独只有妹妹的房间还有点少女的粉嫩。芥川瘫在沙发上一整天的舞会让男人有些心疲力尽，月光透过薄纱落在男人的眼眸中央。

罗生门缓缓探出半个脑袋，柔软的布料像是小动物的毛发不停磨蹭着主人的脸庞，罗生门很少会在外人面前露出这样的一面，就像是罗生门不喜欢吃金属它更加喜欢甜品或者是带有点苦涩的红茶。而今天的罗生门似乎是偷吃了宴会上的梨子蛋糕靠近芥川时的味道像是甜腻腻的红豆汤，却又比红豆汤清爽。

“你背着在下偷吃甜品了吗？”芥川皱着眉，他可不记得自己有让罗生门出来过。

罗生门摇摇头鲜红的眼眶里像是泛起泪花好一阵委屈“你是说这是那头蠢虎的味道？”芥川这才想起是自己用罗生门绑着中岛敦跳舞，这样就算染上些对方的气味也不意外。

“这家伙也就挑香水的品味还不错了”

中岛敦刚卸下一身的疲惫瘫坐在榻榻米上，樱花顺着窗缝慢悠悠落在少年的身旁，明明还是二月末也不知从何处来的樱花竟会顺着风找到他的踪迹。

中岛敦攥着手心的花瓣垂着眼欣赏着花瓣的模样，樱花娇嫩还没在中岛敦的手心留下余香便携着春风一同飘去。淡淡地苦涩味顺着衣领钻入鼻腔，中岛敦低头细嗅一番这才恍然大悟原是烟草的味道。

恐怕是与之共舞时不小心沾染上的味道，芥川身上似乎不只有烟草味还有他难以言语的气息像是苦涩的红茶里包裹着甜腻的红豆蛋糕苦涩又甜蜜，也许是吃了许多甜品才会有这样的味道吧。

中岛敦情不自禁想起男人与他对话时的模样，薄唇张张合合黏腻在唇角的味道会是苦涩的烟草味还是甜腻的红豆蛋挞呢？

“啊….想吃红豆鲷鱼烧了呢…”

也许这样难得祥和的日子是最后一次了，暖风拂面清晨不会因为离别而晚到。

自此侦探社与港黑继续维持敌对关系后中岛敦的第一搭档便不是芥川了，虽然他与芥川搭配是极佳的但他们迟早会是敌人，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喂，小子听清楚了现在凶手手上还挟持着一位少女，千万不要激怒对方受害者的生命才是第一位！”

中岛敦在不远处地楼梯间里观察着敌人的一举一动，敌人现在正处于天台的边缘稍有不慎会连带着两人一同坠下高台，而对方也正是异能持有者的一员而对方的异能则是中岛敦最头疼的金属操纵者，无论中岛敦的爪子有多么坚硬要想突破那一道防御还是十分艰难的。

“好，我会尽量不引起注意的”

还没等中岛敦更近一步时，敌人率先发现了他的位置：“谁！谁在那里！”男人四周漂浮着无数金属样式的碎片，只需轻轻一动那道碎片会先一步划破少女的大动脉。

中岛敦被迫无奈先行一步出击，只要速度足够快他便能从男人手中把少女解决下来，男人瞳孔一缩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中岛敦的身影，当机立断唤出金属挡板老虎的利刃与金属相互摩擦爆发出一阵激烈的碰撞声而摩擦出的火星子宛若烟花绽放在二人之间。中岛敦咬紧牙关再次发起攻击，但结局就是自己的老虎爪子都要磨没一半了那块挡板还纹丝不动。

要是那家伙的罗生门在，也许就用不着那么吃力了，中岛敦攥紧拳头冲上前去幸好这次终于找到对方的破绽将整块挡板全部击碎，男人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地身影往后一歪连带着把少女一块拽下天台。少女眼里饱含着眼泪与惊恐就差尖叫出声了。

中岛敦抓住少女的胳膊拉向自己的方向，刚抓住少女的手腕时悬在少女附近的碎片像是细小的丝线钻入他的血管经脉搅碎他的五脏六腑令中岛敦疼痛不已，失重的滋味十分不好受更加何况那些碎片更加把他的神经搅的乱七八糟。

即将坠落地面时巨大的软垫接住了三人，中岛敦怀中仍紧抱着那位少女生怕巨大的冲击会让小少女受到伤害。

太宰治攥着男人的衣领回头向着中岛敦的方向轻声道：“敦，你心不在焉呢”

危机解决的非常快，快到中岛敦都有些恍惚地望向自己的手臂，明明已经解除异能了那些碎片像是依旧残留在自己的体内一样令人痛苦不堪。

整个城市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接力赛总有无数人在为整个城市所奔波。

“芥川前辈，已经抓到了背叛我们的小偷”樋口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头传来。

“五分钟就到”芥川合上手机发出不轻不重地“啪”的声响，黑色衣蔓宛如藤条直插地底。

樋口站在巷口堵住小偷的生路：“青史先生，如果您执迷不悟不将情报交出来的话，想必大家肯定不会放过您的”

青史手里攥着文件夹，手心里的汗渍分分钟要将纸袋浸湿一般：“不，就算我不交出来，你们同样不会放过我的！”

话音刚落青史脚下幻化出大片青藤直直将人托举到半空中，樋口心下一紧她可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也是异能拥有者，眼看着小偷即将再一次逃跑。

“敬畏死亡吧，弱者…咳咳”还没等樋口看清，芥川身后操控的罗生门已经张牙舞爪地往回收，下一秒巨大的青藤在拦腰处两段错位，上半段在缺口处缓缓滑落，托举在上方的男人见情况不对立即俯身跳开，向着另一个方向逃离。

芥川皱眉迅速上前追去，虽有罗生门但是速度还是不比那头虎来的快，真是令人不爽。墨色布料如同利刃穿透男人的胸膛，血溅四起宛如血色烟花在那一刻闪烁，绽放。

“回去吧樋口咳咳”芥川将那份文件扔给樋口便揣着口袋离去，夜晚的风总是刺骨的凉。

“好，好的前辈！”

芥川与中岛敦的相遇总是伴随着争执与不美好，男人坐在窗台上看着站在侦探社中央的少年自顾自跳着蹩脚的华尔兹，芥川敢用罗生门保证这个华尔兹那怕是隔壁的狗来了都得被踩上十几脚：“人虎，你这样跳镜花的脚都要被你的狗爪子踩扁”

中岛敦心下一惊望向四周他像是一个偷吃茶泡饭被抓包的小孩涨红着脸却仍辩驳着：“芥川？！你什么时候在的！”

明明这个点是任何人都不会打搅的时间点用来偷偷练舞最合适不过，可是只有他自己练他还是没办法做到跳得更好。

“从你脚绊倒桌子脸摔地然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开始的”芥川跳下窗台眼里的神情简直和那天刚跳完舞的样子一模一样，每一个动作都在告诉中岛敦“好笑”两个字。

“芥川！你！从那么早就开始看了！？”中岛敦满脸不可置信，感觉自己干的所有蠢事都被人记录下来一样尴尬，芥川淡漠点点头仿佛这样的事情在他眼里人虎能干出来不足为奇：“就你那蠢到爆的舞技别说是在下教的”

中岛敦却面露难色过了好半晌才纠结出声：“芥川再带我跳一次可以吗？我不想让小镜花失望”

芥川却坐在高台上：“不要”男人将双腿重叠“在下不想帮助弱者”

时针嘀嗒不停走动的声音在整间空旷的房间内显得尤为突出：“我明白了”中岛敦沉默良久攥着拳头的手指却久久不能松懈。他要根据努力才是这样他就能做到彻底摆脱芥川口中的弱者二字，如果自己能更加努力一点或许能在发起进攻的一瞬间拯救那位少女，他还是不够努力“之后还是要麻烦国木田前辈多教授一些格斗技巧才是”中岛敦暗自下定决心。

少年在华光之下僵硬地模仿着记忆中的舞步，记忆太过模糊就连脚下的步子都变得凌乱无序。男人坐在窗台上欣赏着小丑般的话剧表演，少年舞步拙劣却又时刻透露着认真的模样哪怕是假扮跳梁小丑般的角色他都会心甘情愿。中岛敦是跳梁小丑他芥川可不愿做愚昧无知的观众。待一舞曲闭中岛敦再度回过神望向窗口意料中的那道漆黑的身影却早已消失。

十字路口处男人一路向着漆黑的深处走去直至全部的身影消失，黑暗将所有光亮吞噬，屋内的少年独自站在光亮处迈着青涩的舞步一步一阶与男人分道扬镳。

“喂！小子！上班时间打瞌睡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国木田紧皱着眉手里还有一份文件夹，寻常本就严肃的神情更是渲染上几分不安，看起来是有不得了的事情发生了。

中岛敦刚被国木田一记暴击叫醒显然还有些没晃过神：“啊疼疼..国木田前辈是发生什么了吗？”

“新委托，委托内容是拿到被盗窃的资料，文件夹里的东西十分重要里面包含着军方重要机密新情报是被盗窃的文件会在一艘轮船上进行交易，在那之前拿到文件并成功带回来”国木田抽出文件夹里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男人提着黑色皮箱压低帽檐似乎在和某人交谈。

中岛敦接过文件，国木田望向四周太宰治早没了人影，贤治和谷崎去调查大量尸体失踪案了此刻只剩下了镜花和乱步，国木田犹豫片刻还是决定道：“镜花，你和中岛敦一起出任务吧”

镜花回过头应声：“好”

港黑大楼内芥川也被下达同样的任务，那份文件里似乎还有着港黑的机密若要是被人泄露恐怕不堪设想。

“好久不见芥川”太宰治缓缓从黑暗小巷走出，面对太宰治芥川瞳孔一缩心中压抑着情绪却依旧表面淡漠：“太宰先生，属下还是不懂为什么你要离开港黑”

太宰治找他无非就是要他和中岛敦合作，可是尽管如此芥川心中还是会对其抱有一丝丝希望，希望太宰治不会再提及中岛敦又或者侦探社，哪怕是只有一次为了自己也好。

“芥川你为了什么而活着呢？”

“当然是为了得到太宰先生的认可！”芥川情绪激动，可太宰却笑了笑不以为然：“如果你连这一点都搞不懂那么阿敦可就要超越你了”

太宰只留下这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再次遁入黑暗之中。

芥川攥着手的拳头仿佛是想将指尖狠狠插入掌心般“为什么！他到底比中岛敦差在哪里？”

隔天黄昏与黑夜擦肩而过落下一片名为夕阳的天空鸟儿翱翔于天空，与此同时轮船缓缓发动逐渐驶离港湾，此刻已经是临近黄昏。

比起轮船二字中岛敦更愿意叫它有钱人的晚宴，到处都是名门望族穿着各种各样的小礼服带着不同样式的面具共同挤在一处舞池，这下反倒显得中岛敦有些格格不入，思索再三中岛敦和镜花决定乔装打扮番好潜入舞池。

再次亮相时中岛敦已经换了身白色礼服看起来像是之前晚宴那套白色燕尾服，中岛敦站在旋转楼梯之上眺望楼下那些人们在舞池中央旋转，舞蹈。突然间一位男人提着黑色皮箱穿过舞池鬼鬼祟祟进入到一个似乎是暗道的地方，但是那扇门前刻意安排了两位安保人员，似乎只有达到某种要求才能进入。

中岛敦与镜花对视一眼刚打算硬闯进去，芥川突然举着红酒似乎是看穿了两人的想法出声阻拦道：“蠢货，这里人太多了很容易被发现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少年身形一愣望向身旁，男人淡然开口道：“举办这个晚宴的人是一个舞痴，很喜欢看别人跳舞只要跳的好他就会送上内场的邀请函，也就是我们必须去舞池里跳到他满意”

芥川缓缓挪动目光在两人之间扫动，镜花作为前黑手党跳舞都是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选她是最好的选择：“镜花”芥川垂着眼还没做出下一步动作，太宰却不知从何处跳出来了。

“呀，我可最喜欢跳舞了镜花酱，我们来跳舞吧？”太宰治先一步朝镜花递过手心，镜花自然没有分毫犹豫将手心搭在太宰手上，太宰似乎心情极好就连尾音都染上几分愉悦：“我们先走一步拜拜～”

芥川落空的掌心又攥紧了几分，太宰就在眼前他一定要让太宰看清楚自己的能力：“人虎！再慢一步在下就要丢下你了！”中岛敦瞬间反应过来芥川话语中的隐寓手指即刻搭上对方的掌心。

他们的身影宛如八音盒中不停旋转的木偶人只见人群中央好比泛起涟漪的池塘一圈圈展开不知不觉间衣摆随着浪花甩动，他们十指相扣气味在彼此鼻尖交织缠绵，喉咙间苦涩的烟草在此刻显得格外稀薄，在这一刻甜腻的梨子味夹杂着淡淡的臭味不断侵扰着芥川大脑：“人虎你的香水太难闻了”

“我没用香水啊？”中岛敦心中盛满疑惑，他根本不会用香水非要说带点香味的东西恐怕只有剩下半截的香皂，香皂会有那么难闻吗？他自己怎么闻不到？

中岛敦反倒低头细嗅自己的衣物，没有闻到意料中的香味反倒闻到淡淡的一股奇异的臭味中岛敦觉着这味道太过熟悉，却又不知道是从何处闻过同样的味道。

芥川身形一愣，那这股莫名其妙的香味是从哪里来的还未等芥川思索片刻，脚步绕着风穿过人群险些要撞在装饰物上，芥川急忙唤出罗生门才幸免于难。两人的舞步宛如清水落在水面荡漾起波澜带动着人群虽不起眼但还是被高处的一道身影尽收眼底。

男人一挥手身旁的佣人便立即举着托盘将红色邀请函送到两人面前，少年欣然接下邀请函而那扇大门终于向他们敞开。

此刻中岛敦才意识到为何只有收到邀请函的人才能进入，舞池下面是一个巨大的赌场而赌场的中央是不断传来的歌舞，上面的舞姬个个穿着暴露只要稍微一抬腿裙摆下风光便一览无余。中岛敦显然很少碰到这种情况刚意识到局面情况的少年只是轻轻扫了一眼便羞涩地将目光极速挪开，芥川很是从容这种东西在港黑简直随处可见，只是他向来不喜橘子和无聊的歌舞，这些都比不上简单的杀戮来的令人愉悦。

中岛敦在躲闪之间无意中瞟到了那个黑色的皮箱正安安静静呆在主人的脚边，下一秒罗生门在此刻宛如无形的手立马搭上了皮箱的把手芥川扭头道：“快走”

身后大批舞池中央的人们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将头扭到身后发出咔咔声，而原本正在舞动的舞姬也停下脚下的舞步眼神空洞般望着他们，人们宛如提线木偶以一种极端的姿态将四肢扭动爬伏着爬行：“芥川！这是怎么回事！”

芥川轻易将拦在眼前的人偶踹开：“他们已经死了，整个船上没有活人”

原本还在载歌载舞的人群在刹那间被按下暂停键般齐刷刷望着跑动的他们二人，少数跑的极快的人偶险些要抓住少年们摇曳的衣摆中岛敦急忙将舞会大门猛地关上将大多数人偶隔绝于门的另一侧只留下一阵阵急促的拍门声。

邮轮还有一个小时即将到岸，，他们带着皮箱刚离开舞会后脚便被追兵赶上他们一路逃窜直到被人逼到甲板退无可退中岛敦心下一横：“要上了！芥川”

芥川攥紧拳头身后的黑兽为白虎铺路少年一路向前，眼前的敌人似乎毫不挣扎白虎的爪子轻轻一抓血液四溅，男人在霎那间便被暴毙。可敌人宛如涛涛江水一波接着一波白虎作为前锋杀敌，黑兽不断为其护航大抵杀了半小时，甲板上的僵尸才逐渐变得稀少可中岛敦在高强度的进攻下已经变得有些精疲力尽。

中岛敦刚稳定身影，另一道声音悠悠传进少年们的耳畔：“异能力！！”男人的声音不急不缓，如同轻柔的羽毛打着转落下。

男人话音未落手臂上沾满的血液宛如蠕动的蛆虫直直朝着他的七窍钻去中岛敦还未来得及拦下血丝就已经布满瞳孔。这个异能力不就是当初杀害镜花父母的异能力吗？！

芥川的身上的血迹并不是很重：“人虎！”

男人语气中似乎带着几分癫狂道：“来吧！让我们重新开始舞蹈吧！”

“pong”一声巨响过后原本那些被锁在舞池的人们蜂拥而至嘴里嘶哑着胡言乱语也不知说些什么，中岛敦的意识也逐渐削薄四肢宛如牵线的木偶人僵硬地在人群中附和着音乐。

芥川咬牙切齿：“该死！罗生门！”黑兽瞬间移动刺穿天际直逼对面宛如指挥家的男人，男人只是稍稍挥舞指挥棒便有无数替死鬼前赴后继为其挡刀。芥川越是杀戮身上沾染的血迹越多不久他自己便会成为第二个中岛敦，要怎么办才好！

刹那间人群中央爆发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原本还在舞蹈的人海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人直挺挺瘫在地上宛如失去生命，而倒下的人群中唯独站着一位还坚挺的少年。血丝攀上他的神经穿过四肢从他的关节将中岛敦吊起正因为如此他才能看见空中无形悬挂的血线：“只要把这些线全部斩断！你也没办法操控他们了吧！”

芥川眼眉紧紧纠缠迅速将视线放到离他最近的尸体，尸体上四肢果不其然缠满细如鱼线般丝线。原来拉开距离反而缩小了他的视野吗？

男人站在高处嬉笑着：“没错，但是我还有你啊”话音刚落中岛敦敦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开始挪动缓缓转向身后，老虎的爪子像是被人打开启动的按钮在那一刻具像化冲向芥川。

芥川没有丝毫犹豫即刻唤出天魔缠铠近身博弈，骨骼与肌肉的碰撞令人疼痛不堪若：“芥川！斩断那些线！”

“不许命令我！”黑兽的速度极快几乎是在片刻锋利的布片就在瞬间将对方连接的丝线斩断，中岛敦不听话的的手臂在此刻终于抢回主人的控制权。

中岛敦眼神坚毅，在这之前这种类型的敌人虽然他们从未碰到但也不足为惧：“芥川！”说到底眼前这人也不过是个远程法师罢了，只要把他的所有能操控的东西全部斩断他也和普通人没有区别！

布料撕碎的那一刹那伴随着大批血液绽开如同雨点般撒落在地上，白虎的爪子深深插进黑兽的腹部，幸好芥川反应足够迅速及时隔绝空间将马上伤及器官的爪子逼停在不过几毫米处。男人的眼神如同薄凉又锋利的寒冬只是嗤笑着：“你知道那些人都是怎么死的吗？”

“自杀”

男人的话就像是一道惊雷将二人劈得面目全非：“我在他们还活着的时候操控他们自相残杀，他们也不全是没有意识的傀儡，我就是要他们看着自己亲手杀了自己最爱的人崩溃的样子，然后就不堪重负自杀了”男人的话语越说越激动只是到最后一句话时瞬间降落至冰点，而他只不过是看着那些尸体的神情就仿佛是八音盒中再也旋转不起来的舞者一般无趣。

芥川过了好半晌才有些吃力的爬起身，而中岛敦为了不再伤害对方迅速跳开一段距离，只能在远处看着芥川脸上那不甘心又愤恨的直起身：“人虎！”两人隔空对望，眼神里包含着无数情绪不甘的，憎恨的，还有一丝淡淡的苦涩不舍？

中岛敦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他怎么会在芥川的眼睛里看见不舍？！而且还是两次！

“而你呢？我亲爱的白虎舞者，你要和他们一样选择自杀吗？”

中岛敦咬牙切齿他好像没有别的选择了，摆在面前无非只有两个选择，一，自杀和眼前那些尸体一样。二，任由对方操控自己和芥川斗争。两个选择都像是一条胡同无论他该怎么行动，最后一定会撞上死路任人宰割。

芥川已经心中了然刚刚那对视的一眼中岛敦紫金色眼眸中像是被决绝和坚定填满没有丝毫犹豫，也许是战斗的时间太久芥川居然能轻易读懂少年眼里的话语。那话语太过坚定，坚定的让他有片刻不舍，早已习惯温暖的初春又怎么会忍耐寒冬。

那么，既然自己的路已经是死胡同，那中岛敦就要为他人打破这条死胡同！

“噗呲”滚烫的鲜血沾染着尘埃如同炸裂开的烟火，在这个夕阳显得那么特殊那么刺眼，中岛敦的胸膛赫然穿过一只白色虎爪，只是片刻白色虎爪化为人臂留下一个硕大的窟窿还在胸口不停冒着鲜血。

男人对于中岛敦的选择恐怕是最不满的那个，男人轻缓跃下高台高跷透亮的皮鞋猛地踩向那些尸体，碾压着，地上淌着的鲜血在这刻仿佛成了男人走上王座的红毯。男人猛然将皮鞋一脚踩上中岛敦的身体，他早就知道白虎的自愈能力可是在男人眼里看来白虎似乎并不打算为自己的主人治疗，真是可笑被异能抛弃的家伙在他这里也没有任何作用了。

“无聊的选择，那么你呢？”海面的微风淡淡吹动男人的发丝，侧身一望身旁就是触手可及的大海。如果是小时候他的母亲一定会让他离栏杆远些，可是母亲，您已经死了。

芥川龙之介回头望向身后的岸边，已经没有时间了如果船到岸这份情报一定保不住，芥川还未细想下一秒一脚直击腹部瞬间两人之间分隔几厘米处猛然屹立着一道红色屏障，却不料对方反应也很迅速立即化解转变使用拳头将芥川锤飞几米猛然撞到身后的护栏才停下来。

男人缓步笑道：“你应该比那个虎要好玩，只是你还没有使出全力”

“没必要，你还不够在下使出全力”

男人原本笑着的眉眼瞬间扭曲紧皱在一块：“你说什么？”

芥川缓缓抬头脸庞上浮现一抹阴暗刺骨的微笑：“如果你小瞧了那头蠢虎那就是迈进了地狱的第一步”

话音刚落白色虎爪用力拦腰抱住眼前人，巨大的拖拽感直直将两人一同砸落至水面水花四溅像极了方才中岛敦生生将自己胸口开了个大洞的模样。

“？！你怎么会还活着！”男人原本还想说些话语就被人拽着拖进了水里，水将整个鼻口堵了个严严实实就连说出口的话也变成了呜咽声。

“人虎！”芥川将罗生门充当绳索递到中岛敦眼前，大量的血色已经晕染了大半海面就连他们二人身旁开始浮现若有若无的黑影像极了——鲨鱼。

中岛敦此刻的大脑已经昏昏沉沉就连眼前的罗生门都幻化出好几个影子中岛敦伸手去拽却次次拽空，若不是冰冷刺骨的水面在刺激他的神经他恐怕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看起来白虎真的是对他失望透顶了，他该怎么办才好？

芥川在甲板上攥紧拳头：为什么！为什么白虎的超再生没有效果？！

眼看着二人身边越来越多黑影，不停围绕着二人打转，而原本还被中岛敦拉住的男人早已脱离控制他的异能力在水里血液经过稀释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他要么被鲨鱼吃，要么先一步先溺水而死。

“罗生门！”

少年一跃落在水中轻轻将中岛敦揽入怀中再借助罗生门跳脱出去，至于还在水面里的先生就这样沦为鲨鱼的粮食吧！

中岛敦腹部仍旧不断冒着新鲜的血液，芥川哪怕是伸手去捂住血液也会从指尖流出来只有用罗生门勉强包扎一下才止住血液。

眼看中岛敦奄奄一息濒临死亡时，芥川深一口气像是要把这辈子对中岛敦所有的仇恨喊出来一般怒吼道：“中岛敦！！你到底还要逃避多久！”

名为中岛敦的少年正蜷缩在内心的角落里，白虎背对着少年似乎要离他远去。中岛敦垂下脑袋声线中带着一丝丝哭腔：“你对我也很失望吧”

白虎没有停下脚步仍固执地向前大步离去，一团黑影笼罩在年幼的孩童身上道：“无能的饭桶就这样死去吧！”

少年瞬间停止哭泣抬起头望向那团黑影，中岛敦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它却仍固执地继续往下言语：“敦，就停在这里吧其他我来”

人影每说一句话，白虎便离着他越来越远。他真的要在这里停下吗？突然间黑影瞬间幻化成实体眼前的少年薄唇轻启缓缓道：“中岛敦！你还要在这里躲到什么时候！”

那人的话一瞬间像是点醒了中岛敦，少年舍去懦弱将白虎拦下大声喊道：“对不起！”白虎的身躯微微一震终于停下了离去的脚步缓缓依在中岛敦身旁。

白虎不过是另一个自己，他讨厌自己太久了，他欠自己一个道歉。

白虎的异能力总算是在危机时刻爆发。

中岛敦悠悠转醒睁眼一看便是距离自己只有十几厘米的芥川，还有即将靠岸的船只中岛敦急忙喊：“快回去！要靠岸了！！”

芥川这才回头猛然发觉，两人像是发了疯似的往前奔跑。

少年们踏破尘埃落进夕阳，余晖灼烧着两人的身影。

他们争先恐后跑到操作室一开门才发现太宰治正带着镜花在掌舵，现在还十分愉悦地和他们打着招呼：“哟哈！你们终于打完架了？”

中岛敦：“太宰先生——！”

芥川龙之介：“太宰先生原来是躲在船长室才幸免于难吗？”

太宰治笑着打趣道：“跳舞太无聊了，所以这艘船的船长就来让我来开开船咯”

中岛敦吐槽道：“太宰先生这样的话怎么看也不可信吧…”

“太宰先生真是料事如神！！”

中岛敦哑声。

“生日快乐！芥川前辈！”樋口举着小礼花站在门前，身后是一堆为他庆祝的同事们。芥川瞳孔微微一缩显然是没想到此情此景，不过他可从没把自己的生日告诉过别人。芥川下意识望向站在角落独自举着小礼炮的芥川银，银意识到哥哥的目光下意识闪躲。

“原来是妹妹把自己出卖了啊”

众人簇拥着芥川无数只手把他推向人群中央，起哄着叫他许下愿望。芥川其实早就过了需要蛋糕庆祝生日的年纪但眼望着蛋糕上写着二十一的数字还是难免有些感叹，又是一年生日呢。

芥川双手合十心中不断搜寻着那能堪称愿望的东西——新年希望妹妹健康喜乐。

“嘛…如果愿望有用的话，希望下次能把那头蠢虎一分为二吧”

生日会结束的很快，大家递上来的礼物各式各样，有沐浴露，有手作饼干甚至还有钙片，真是生怕他长不高了啊。

宴会刚结束芥川刚出港黑大门就被人拦了下来：“芥川”中岛敦手里提着一份礼物虽是背在身后但还是能一眼被人看到。

“生日快乐，太宰先生委托我过来给你送礼物”中岛敦逆着光沐浴在夕阳下笑得格外肆意，手上的礼物像是一套衣服：“要不要试试？”

芥川接下礼物，虽然心有疑虑却没有直言：“要来喝杯茶吗？”

这还是芥川头一次邀请中岛敦，显然芥川心情明显不错，中岛敦顺势应下。

芥川的家显然要比中岛敦那个狭小的衣柜可大多了，中岛敦这还是头一次去别人的家里有些不自在，芥川将一杯红茶推向中岛敦便拎着衣服回自己房内更换了。

屋内陈设很简单除了基本家电，电视机这种额外的东西一样也没有就连厨房也是空空荡荡恐怕港黑办公室里的东西都要比他的多。中岛敦真是已经找不到词语能形容这个家了，比孤儿院还要冷清的存在。

芥川一袭白衣亮相金色镶边的小西装更加凸显气质，芥川显然是个衣架子无论是什么都能很好的衬托出高贵气质：“人虎，你确定这是太宰先生送的？”

中岛敦心下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芥川说了些什么就疯狂点头，其实这是中岛敦私心所送的礼物芥川一天到晚都是沉闷无趣的黑色偶尔也要尝试一下其他颜色才对。

芥川大步向前一把拽起中岛敦的领带，用着几乎逼问的语气道：“你说谎，太宰先生从来不会送在下东西，你究竟是作何居心？”

中岛敦眼神飘忽显然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们二人的关系奇差无比：“我！我没有，这真的是太宰先生送你的！”

“罗生门！”芥川手边的黑色外套瞬间化作一段段细小的布料宛如蛛丝般蔓延将中岛敦牢牢悬挂在半空中，黑兽在中岛敦身后形成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将中岛敦死死缠绕，而芥川站在中岛敦面前双手插兜，眼神阴戾巨大的压迫感像是要把中岛敦彻底碾碎般。

细丝架在中岛敦的咽喉处近乎马上要将他切碎，老虎的本性让他分分钟炸开了毛：“芥川！是我想给你送礼物！不好意思直接说而已！”

尽管中岛敦已经如此解释，芥川仍旧不肯放下中岛敦：“为什么要给在下送礼物，敌人之间还没有好到能给对方送礼物的程度吧！”

中岛敦抿着唇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芥川见状又将丝线抬得离他更近了几分，中岛敦这才大喊开口：“我想和你学跳舞顺便谢谢你在船上救了我可以吧！“

芥川稍微一愣神，身上这套小西装明显不便宜侦探社那点工资芥川并不认为中岛敦为了掏空几个月工资就为了和自己报恩，但芥川却还是半信半疑把中岛敦放下来：“不用道谢，在下什么也没干”

中岛敦攥着衣角，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胸口前像是压抑着某种情感长时间得不到宣泄明明话就在嘴边却像是一个急刹又将话锋转上了另一个不知名的角落：“只是顺便而已…”

芥川实在是不能理解中岛敦，镜花好歹有红叶大姐经济支援着而中岛敦一无所有只能靠着微薄的薪水生活着尽管如此也能为了镜花做到这个地步难道是？喜欢镜花？

“罗生门！”中岛敦刚被放下不过一分钟又重新被芥川绑回去，中岛敦一脸惊愕眼看着悬挂在眼前的利刃再一次靠近自己连忙喊道：“芥川！你干什么！”

“愚蠢的人虎！你竟敢！喜欢镜花？！”芥川脸阴沉着活脱脱一副被店员告知自己心爱的红豆年糕汤卖完时的模样。

“啊？我喜欢？镜花？！”中岛敦难以想象芥川是怎么把这件事和喜欢镜花而捆绑上的，中岛敦挣扎着想要虎化双臂不料罗生门已经牢牢将他缠绕简直要把他五马分尸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芥川莫名其妙觉得心中一阵烦闷这种感觉比得知人虎抢走他最后一份红豆汤还要糟糕，他根本不懂为什么镜花要和太宰一样背叛港黑，他也根本不懂为什么人虎会喜欢上镜花。芥川只觉得这种感觉糟透了，他恨不得现在立刻把中岛敦切碎扔进垃圾桶！

中岛敦慌张地连忙将心里话全盘托出：“芥川！不是这样的！其实我！喜欢！”

只是突然间话锋一转：“你的钱包啊！”

中岛敦的话宛如一记重锤将芥川锤得不知东南西北，霎时间脑内一片空白：人虎在说什么？脑子被茶泡饭堵死了吧？不然怎么连人话都不会说了？

“有病就去看医生！”罗生门一把将中岛敦甩出窗外。

“愚蠢的人虎下次见到他一定要把他一分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