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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沢カ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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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waKai

    一人的花澤田撿到了一個人,一個人,連自己都感到了訝異,對方被扔在了垃圾堆上面,甚至看起來因為被揍了一頓而無法起來,無處可歸的人,他的名字叫做伊藤開司。

    他把他帶回家裡,澤田讓人先去洗澡之後準備了一杯酒,這樣暖暖身也好,開司洗完澡後穿著澤田給他準備的衣服,濕漉漉的頭髮披散著,開司坐在沙發緊張的捧著澤田給他的酒。

    “我的名字是伊藤開司…”

    “澤田,為什麼你會在那邊呢?”

    “我…”

    澤田看見了開司落淚連忙遞給了人衛生紙。

    “如果說不口就不用說了,你可以先在這裡好好休息。”

    “非常感謝你…澤田先生。”

    開司喝完手上那杯酒拿去洗了之後就依循去澤田說的房間睡了,澤田喝著酒,從小細節就能夠看出人的品格,在接過他的酒時開司猶豫了一會才喝,雖然警惕但不夠,自主將杯子拿去洗,看來對借宿別人家也並非第一次,身上的傷估計是小混混搞出來的,手上的疤痕看上去還有待商榷。

    澤田,簡單來說就是黑社會,但也是一名教師,是一所私立的人間學院教著低年級的老師,就連他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成為一名教師,也有其他老師跟他一樣是黑社會,倒也不會融入不了,班上唯一麻煩的只有一個叫做赤木茂的學生,那傳說中的神域的小兒子。澤田把酒杯放下後就去休息了。

    翌日早上,澤田聞到了香味,走出房門,來到了大廳,桌上已經擺上了常見的早餐,開司坐在沙發上,頭髮綁成了馬尾,額頭跟後頸還有些微的汗水,人不安的把玩著手指。

    “謝謝澤田先生留我過夜,但是,我不想再重蹈覆轍,再讓別人困擾什麼的…這些食材都是我自己買的!鍋子什麼的我用好了就洗乾淨放回去了!”

    開司支支吾吾的說著,其實他也不知道能夠去哪裡,再晚一點他還要去打工,但那些錢支付日常生活就已經是極限了,根本沒辦法再去賭博,開司抬起頭,等著人的回應,澤田走到了開司對面,拉開椅子坐下,拿起碗筷,吃了擺在正前方的雞蛋卷,接著夾了一口小菜後放下筷子。

    “我想僱你來當我的家政婦,你還有其他工作嗎?”

    “…便利商店打工。”

    “幾點?”

    “早上八點到下午一點。”

    “那麼早餐、晚餐還有家中打掃能夠交給你嗎?作為交換,你可以住在這裡,菜錢我會給你,如果有剩下的話可以隨你處置。”

    “真的嗎?”

    開司瞪大眼,一下子站起身看著澤田,澤田看著人就好像看見了搖著尾巴的小狗一樣,點了點頭,兩個人一起吃了早餐之後開司去打工、澤田去上班了。

    “昨天聽見你們那邊發出吵雜聲,怎麼了?”

    “哈哈…我被板崎兄趕出去了。”

    “果不其然,然後呢?”

    “昨天在柏青哥賭完後就被人揍了一頓扔在了小巷。”

    “不回去了?”

    “我不想再給他們添麻煩…”

    一部分也是不想再看見美心,雖然她對自己真的很好,開司想著,也稍微鬆了一口氣,赤木也沒有想在多問的意思,兩個人就這麼忙碌的工作著,補貨、結帳、訂貨,開司盡可能的忽略站在外面電線桿的美心,估計是板崎說了什麼讓人連一步都踏入不了便利商店吧,下班之後開司跟赤木換了衣服,繞去了麻將館看看,因為開司身上真的一點錢都沒有也站在旁邊,叼著煙,從口袋拿出了打火機,點了好幾次都沒有點起來,皺了皺眉頭,拿下了煙塞回了煙盒裡面。

    “今天開司先生不來一局嗎?”

    “沒錢,身體也全都輸給了赤木,等領薪日的時候再說吧。”

    浩之似乎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在他看來開司除了賭博以外,其他思想都是正常人的,下午三點,赤木以第一名拿到了錢,天、平山、浩之正洗著麻將,開司看了看時間,坐起身。

    “開司先生要走了嗎?”

    “嗯,接了第二份工作。”

    赤木訝異的看著開司,浩之嚇得把牌弄散了,開司無語看著兩人,拿著包包離開了。來到了澤田的家中,掃地、拖地、擦桌子。過沒多久澤田就回來了,看見家中乾淨的澤田一時間有些愣了,他是個典型的男人,能過且過,說不上很乾淨也說不上骯髒,頂多自己的房內有著未沖洗的杯子跟還沒扔到的罐子可今天家中卻閃閃發亮。

    “啊,我現在就去準備晚餐,澤田先生有什麼不能夠吃的嗎?或是想吃的嗎?”

    “沒有,什麼都可以。”

    切菜聲、炒菜聲,香味,澤田趁著這段時間去洗了澡,開司把飯菜端到了桌上,過了一會澤田就洗好澡,穿著浴袍出來坐在椅子上,放鬆的狀態,兩人默不作聲的吃著晚餐,忽然手機鈴聲響想起,澤田起身接起了電話,開司把碗筷收去了水槽,打開水龍頭開始清洗,剛洗完就看見澤田掛了電話正走了回來。

    “開司,你這禮拜五跟六有空嗎?”

    “有,怎麼了?”

    “希望你跟我去幾個地方。”

    開司困惑的眨了眨眼,之後澤田給了開司所謂的食材錢,開司正想要說錢太多時澤田只是把手搭在人的肩膀上。

    “剩下的錢給你買一點個人用物,周五周六也不用準備晚餐了。”

    “…謝謝。”

    真的就像小狗一樣,澤田想著,拍了拍人的肩膀,回去房間,用過的杯子也已經清洗乾淨倒放著,罐子裡面的酒一點都沒有少,剛看了錢包也沒有少。開司拿著錢立刻出門了,買了之後幾天的菜,接著買了最低的生活用具,還有幾套衣服,開司不知道為什麼人對自己這麼好,他是一個好人,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身份。

    翌日,澤田回家的時候就隱約聽見了準備飯菜的聲音,突然嘎然而止,開司探出了頭,人笑了起來。

    “歡迎回來,熱水已經放好了,澤田先生。”

    “謝謝。”

    ……

    澤田躺在浴缸想著,他已經有多久沒有聽見除了手下的人對他說出歡迎回來這一句話,妻子跟小孩很早就離開了,他到時候也不會對開司隱瞞自己是黑社會的事情,他不怕任何人知道,留下或是離開他都不會有怨言。感覺待著的有點久了,起身擦乾身體穿上浴袍,大廳擺好了晚餐,開司還沒動任何一口,在等著他。

    “你可以先吃的,不用在意我沒關係的。”

    “啊,好。”

    開司吃著飯,他不會主動尋找無意義的話題,不需要的話也沒必要探討對方,他只好奇著澤田需要他做什麼。

    週六,澤田帶著開司去了認識的人的服飾店,不用說,當然是黑社會常關顧的店,澤田衣服也是在這裡選的,開司打量這裡的衣服,看上去價值不菲。

    “幾罐髮蠟、三四套西裝,到六套都沒關係,挑個他膚色的化妝品,能掩蓋疤痕的那種。”

    澤田對著店員指著開司,開司瞪大眼睛眨了眨,西裝?髮膠?看著店員拿著捲尺過來,測量著他的身形,開司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了澤田。

    “明天要去的地方需要一點打扮,接受吧。”

    “可是,錢。”

    “要是明天做的好,衣服的這些錢不算什麼。”

    開司吞了一口口水,直覺告訴他這是危險的工作,但他信任澤田,也認為澤田不是打算直接推他出去送死的那種人,過了一會,店員拿了四套西裝放在桌上,澤田看了一下,指著一套淺灰色內襯是黑色的衣服。

    “明天你就穿這件,至於頭髮的話,為了讓別人看見你的疤就稍微往後梳一點。”

    開司點了點頭,澤田讓人把衣服還有東西包起來之後兩個人離開了店裡,街道上不多不少的人來往,路燈、店門還有窗檯櫃都亮著,開司提著袋子,跟在了澤田的身後,人群裡面,眼前,他身前這個穿著白色西裝外套的男人最為明顯,澤田選擇了一家拉麵館作為他們今天晚餐的地點。

    翌日,開司下班之後就坐在大廳看著電視,賽馬、有趣的綜藝節目,澤田也下班了,回到家之後跟開司說了出門的時間。看了一會電視後,開司走去了房間穿上了澤田說的西裝,剛好符合身形同時修剪出了身形,跟幾年前他穿西裝去應徵工作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不過穿這身衣服配上他的傷疤,反而更像黑社會的人,也是,他的眼神原本就不好,也不怎麼會擺出好看奉承的笑容,也沒辦法像森田那樣開朗。

    看著眼前的鏡子,拿了髮蠟抹了一點在頭髮上,往後梳理,用著黑色的橡皮筋綁起來,類似女生的包頭方式,只是稍微有些雜亂,也有一些鬢髮垂下,開司沒有打算理會,洗乾淨手後就這麼下樓到了大廳。

    澤田抽著煙看見人下樓了,再過一會就會有人來接他們,開司的模樣要比他想像來得好,不用說話只是露出傷疤站在那邊,眼神就足以震懾人,頭髮也抓的很好,腰比想像來的細。

    “首先,不要說多餘的話,跟我身邊,如果遇到什麼困難直接動手也沒有關係,面對任何人眼神不要飄移。”

    開司把澤田的話聽入,光是人的語氣就讓他知道這件事可能非同小可,從這番話也明白了,澤田不是一個單純的教師,澤田笑了笑,拍了拍人的背膀。

    “挺直背。”

    兩個人踏出門,搭上了車,為了顧及開司的緊張澤田跟人一起坐在了後座。

    “接下來我們要去見的是一個叫做川田組的,他們從我們這裡拿走了不少的地契,一開始原以為只是無意的但隨著越來越多,這邊也察覺到不對勁了,他們存心拿走我們的地盤上的土地。”

    “澤田先生要拿回來?”

    “嗯。”

    “怎麼拿?”

    “麻將,如果我們贏了就能夠拿回來。”

    “輸了的話呢?”

    開司看著人,他沒有想看低澤田的意思,只是習慣性的,確保著輸贏所得到的東西,如果不在事前好好說清楚,那麼吃虧的也可能是自己也說不定,澤田轉頭看向了開司,笑著伸手摸了摸開司沒有塗到髮蠟的頭髮。

    “商量後是輸了的話那還要給對方兩百萬,就連我管的麻將館都要分成。”

    “我也要一起嗎?”

    “不用了,待在我身邊就好。”

    意外的讓人安心而強大的人,開司放下心,澤田把手收回去,看向了窗外,原本讓人安心的笑容也沒了,實際上他不確定對方的實力,雖然兩方都沒有請代打,不過聽說對方也是利用麻將將那些地契贏過來的,澤田拉下了車窗,抽起煙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看見開司放鬆的表情他才安心,抽完煙後正愁著後座沒有煙灰缸,開司看見了之後從口袋拿出了隨時煙灰缸,澤田愣了一下,把煙塞入了裡頭。

    “你隨時攜帶這種東西?”

    “把煙蒂亂丟不好吧。”

    他是個好孩子,澤田想著。過了十多分鐘後終於到了一家麻將館,澤田下車後朝著開司伸出手,對方先是愣了,把手搭上,直接走上了二樓,對方已經到齊了,澤田估計是最晚來的那個,開司觀察著,注意到對方看著他也毫不避諱的直視,反觀對方被嚇到了,開司的耳朵還有手指就是最好的虛張聲勢,澤田意料之內的笑著,坐到麻將桌旁,敲了敲桌面。

    “來吧。”

    對方看上約有五十出頭,把頭髮往後梳著,上面的髮膠閃閃發亮讓開司無語,澤田的下家是自己人,上家是對方的人,不知道有沒有能力或者只是充當補缺的,開司不那麼認為,既然澤田認為他們能夠贏,那上場的人能力應該也不差,開司坐在了沙發上,點起香煙,只要待在澤田身邊就好了。

    澤田打的麻將是穩紮穩打的類型,對於開司來說讓人安心的麻將,不親自摸牌他也看不出來對方有沒有出千,有一個老人從門口進來,大部分的人都關注著麻將只有開司看見人而起身去扶著對方坐到沙發,對方一時間露出了訝異的表情,但也隨即說了道謝的話,對於開司來說這不是很重要,繼續觀看這場賭局。

    “年輕人啊,你對他們的獎金很感興趣嗎?”

    “叫我開司就好了,說感興趣我也花不到任何一塊,大概是有點手癢,好幾天沒有賭博了。”

    “原來如此,那要來跟我賭嗎?”

    “賭什麼?”

    “誰在這局會位居第一,我覺得是澤田。”

    “我覺得是澤田的下家。”

    “那就一起來看看吧。”

    開司認真的看著,過會一旁對方的人注意到了老人而驚恐,互相用手肘推著對方,果真如同開司說的一樣,起初第一個領先的明明是澤田卻送和給了下家,下家以役滿的方式跳為第一。

    休息時間,只要再兩個半莊就會結束,澤田把視線移到了開司身上,看見開司旁邊的人而立刻站起身來,目瞪口呆。

    “川田組組長。”

    “組長,你怎麼來了?”

    開司愣了,什麼?這個人是組長?被稱作是川田組的組長笑著站起身,拍拍澤田對手的肩膀,指向了開司。

    “我很喜歡這個小子,什麼時候招攬的?”

    “…組長,他是澤田組的人。”

    “很有趣的傢伙嘛,這樣吧,如果澤田組贏了的話就如說好的一樣,不過呢,我還希望能與澤田組合作。”

    “當然好。”

    澤田有些愣了,他不知道在他進行麻將的時候發生了什麼,看著對方的組長笑著拍著開司的背,開司也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澤田。

    兩個半莊結束後澤田贏了,拿回了所有地契,同時也跟川田組的人簽了契約,確實的對雙方都有利的契約。開司跟澤田坐上了車,澤田明顯很開心,開司有點困的靠在了車窗邊,他現在又餓又困。

    “開司,你想要吃什麼?”

    “肉…”

    有氣無力的回答,開司昏昏欲睡。過了不久車子開到了一家居酒屋,被食物香味煽動下車的開司,跟著澤田一起走入居酒屋,澤田替人點餐了,開司看見端上的牛排丼飯,還有隨著服務員放下的啤酒,精神來了,幸福的吃了起來,澤田笑著點了和食與清酒,開司隨著飲酒而變得情緒高漲、漲紅了臉,就連笑容也增加了不少,澤田感到有趣而看著人。

    最後他們回到了家裡,開司把髮圈解開,任由頭髮飄散在肩,家中只有一間浴室,開司打算等人洗澡完之後再去,把外套脫下來,暫時放在了椅背上面。澤田也稍微有點醉了,看著開司的吃相跟愉快的樣子讓他不自覺的多喝了,不能夠算千杯不倒,酒量也很好,只不過沒注意到自己飲酒量是自己的錯,年紀大了也不能這樣一直喝。

    翌日,開司頂著頭痛去弄了醒酒跟開胃的食物,澤田疲倦的不想起來。

    過了幾個禮拜,兩個人的生活倒也算是閒閒無事,平日澤田跟開司都會去工作,由開司負責家中的打掃還有澤田的早晚餐,偶爾假日澤田會帶著開司去見一些組內的人,開司雖然意識到了危險,但還沒有真正遇到過,他的警惕也逐漸的放下,

    某天下班,開司把帽子戴好正想著等會要去超市買什麼,赤木跟人搭話。

    “下禮拜有空嗎?”

    “怎麼了?”

    “我弟弟家長會,但學校那邊不准我去。”

    “南鄉先生呢?”

    “他要工作。”

    “弟弟知道嗎?”

    “知道的。”

    問了學校跟班級之後開司就回去了家裡準備了晚餐,這樣說起來澤田也是在私立的人間學校上課,老師與黑社會,搞不明白這所學校,不過聽澤田說學校倒也沒什麼意見,所以還算過得去。

    澤田回到家之後伸了懶腰,走到了廚房,聽見人咕噥的說著歡迎回來,接著聽見了開司被油濺到而吃痛發出的聲音,笑了起來,這種日常感。

    “熱水我已經準備好了。”

    “下週學校要開家長會,會晚一點回來。”

    “我也會去,要幫你帶便當嗎?”

    “如果不麻煩的話。”

    便當。澤田咀嚼著這個詞,想起學校孩子們自帶便當的樣子,有卡通便當,也有普通的家庭風味的感覺,意外的感覺還不錯,離開廚房去洗澡,忘了問為什麼開司也會去的事情,不過現在的模式感覺就好像夫妻一樣,連他自己都有自覺,回到家就有熱騰騰的晚餐和熱水,要的話開司甚至會幫他倒酒按摩,早上也有著美味的早餐,就連在黑社會工作上面帶著開司出去是十分能夠撐顏面。

    最近組長看他跟其他組交好了不少,做了許多值得獎賞的事情,酒也越灌越多了,這方面有讓他點頭痛,嘆了一口氣,一如往常洗完澡後吃晚餐,這陣子出去跟組員一起的時候甚至會被說身上有「家庭」的氣味。

    開司吃完晚飯收拾完碗筷後抽著煙,多虧了兩份工作,能夠去打柏青哥,還可以買幾張賽馬券,就連欠著赤木的錢也開始一點一點的還了,太好了,躺下在沙發上抽著煙的開司望著天花板,澤田走到了人椅背後面,一手撐在了沙發上。

    “在想什麼?”

    開司笑了一下把煙夾在指縫,澤田好奇的看著人。

    “待在澤田先生身邊很幸福。”

    澤田稍微瞪大眼看著他,第一次有人這麼跟他說,他原本以為開司會在知道他是黑社會後離開,但他沒有,詢問後開司僅僅只是撓撓頭,說著。

    “黑社會不跟壞人畫上等號吧,況且你救了我。”

    “真是笨蛋啊…”

    “經常有人那麼說我…”

    忽然澤田感覺到臉上有著溫度,年輕人獨有的熱度,開司看著澤田的臉,拇指摩挲著澤田的嘴角。

    “破皮了,上火了嗎?”

    “可能吧,最近被組長灌了不少酒。”

    “買個護唇膏怎麼樣?”

    “不用了,那感覺讓人不舒服。”

    “不痛嗎?”

    “還沒流血。”

    “流血就算受傷了吧。”

    “話說開司你為什麼會來人間學校?”

    “代替我一個朋友去的。”

    “在小孩面前疤稍微遮一下吧。”

    “也是,會被嚇到吧。”

    開司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坐起身,他太習慣了在其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傷疤,都要忘了自己身邊的人們大多都是過著不怎麼正經的生活,也不是常人,澤田似乎想起了什麼,去房間拿了一個袋子遞給了開司。

    “送給你的,多虧你,組長很愉快。”

    “謝謝,這是什麼?”

    “打開看看。”

    半指的皮革手套,開司打開後訝異的看著,拿起來認真的看了一下,非常酷。

    “我,喜歡。”

    跟小孩一樣隻字片語的表達心情,澤田忍不住笑了一下,開司沒有注意到,而是連忙戴上張合著手,很適合,估計戴久了就會軟下更符合他的行動。

    “謝謝你,澤田先生。”

    “我先去睡了,如果有事明天在說。”

    “好。”

    ______

    家長日參觀那天開司提早下班之後急急忙忙換了衣服,用化妝品把臉上的還有耳朵上的疤遮掩下,戴上了手套,摸了摸自己的髮尾,這樣好像也挺邋遢的,開司這麼想著就把頭髮給綁起來將就,帶著要準備給澤田的便當,前往了私立人間學校。

    進來的家長們越來越多了,澤田看著,一邊招呼著家長確認,回到講台上面等待鐘聲響起,看到教室外面有著一個熟悉的人影,看見了人走入有些訝異的眨了眨眼,開司。兩個人明顯都為這個巧合感到一點訝異,開司已經把便當放在了辦公室那邊,稍微晚了一點過來,開司跟家長們站在了一起,不得不說在人群裡面開司凸顯了一點,不是不好的地方。日常、打底兩用的黑色襯衣,貼著身子意外的性感,凸顯了人的身形,纖細的腰,稍微裸露的胸前也看得到人的胸肌,手套凸顯了人的野性,帥氣,是些許單身母親們的注視目標。

    茂轉過頭看向了後面,看見了開司居然人模人樣還有些不敢置信,還是點了下頭,開司也跟人打了招呼。

    開始上課了,數學課。普普通通的表現,開司想著,看著茂的背影,沒想到人居然也跟普通的小孩一樣乖乖的上課。

    “赤木,回答第三題。”

    “沒心情…”

    “會影響成績的。”

    “對成績不在意。”

    跟他的哥哥一模一樣,開司扶著額頭後雙手抱胸看著。

    “罰…算了,繼續坐著吧。”

    澤田原本想叫人出去外面罰站,看了一眼後面的開司,也為了以防慣犯再一次翹課而讓人待著了,繼續講課著,直到下課鐘聲響起。開司走過去看看茂的課本,一片空白,反正他原本就只是來觀摩的,不打算干涉什麼,料想不到的是抬起頭就看見了澤田跟自己對視到,要說的話開司一時間有些難為情,連忙低下頭,平時的話他也看習慣身為同居人的澤田跟黑社會的,但如今「教師」這名身份還是頭一次。

    “有什麼問題嗎?開司,應該說是開司哥哥,或是伊藤先生?”

    “名字就好了,原來你是教赤木弟弟的啊。”

    “麻煩之一,成績還不錯,如果有乖乖答題跟沒有翹課的話。”

    茂趴在了桌上,他沒興趣的事情就不會去做,開司看一下人。

    “不要睡著了,等等還要上課不是嗎?”

    “我沒有要睡。”

    孩子嘀咕著,開司轉而看向了澤田,粉筆灰弄髒了頭髮,在黑色的頭髮上特別明星,開司下意識的伸手去弄掉,澤田也任由人撥弄著,差不多之後才握住開司的手腕讓他停下來。

    “放學後留下來,我載你回去。”

    “還沒見過澤田先生開車。”

    “有駕照的。”

    開司忍不住笑了一下,澤田也笑了。第二節課,繪畫,家長可以坐在小孩旁邊或是正前方,主題不限,開司坐在茂旁邊一手撐著下巴看著茂畫出類似三個河豚的人還有類似像他的狗,一家人,這種地方意外的可愛。

    “不畫南鄉先生嗎?他應該會很高興。”

    “等一下就畫。”

    等茂畫好了三人一狗之後接著畫起了一個拿著籃子的不明生物,開司忍著笑,兩個兄弟總在一些地方出乎意料,澤田邊巡著邊來到他們旁邊,彎腰看著圖。

    “赤木看見也會很高興吧,說不定把畫錶框起來。”

    “哥哥看到也很喜歡吧。”

    即便什麼話都沒有說出口,兩個人也能夠看出茂害羞了,就這樣過了一節課,剩下的課也沒什麼,終於放學了,看著人群離開,茂也跟開司打了一聲招呼跟離開了,教室只剩下澤田跟開司,澤田正處理著桌上擺放的作業用好之後兩個人一起回辦公室拿了便當,開司跟著人來到了車上一起打開吃著。

    已經冷了,飯也稍微硬了一點,澤田想著,但還是很好吃,量也足夠說不上太多太少,配色也普通,在吃完後澤田拿了一罐茶喝著,舔了舔唇,發覺一種腥味瀰漫在了口中,嘴角流血了,澤田想著邊舔著。

    “流血了?”

    “嗯。”

    開司這時候從口袋裡翻出了一根護唇膏,得意的看著澤田。

    “口水沒有用的,還是塗一下吧。”

    望著開司堅持的模樣,澤田落敗的接過,打開包裝塗抹著,油膩的感覺在唇上,難以忽視,把護唇膏收起來,開司看著人,伸手把大拇指附在澤田的唇上,輕輕抹去,接著伸舌舔了大拇指,澤田愣了,但唇上那油膩感失去一大半。

    “草莓口味的。”

    經常咬掉護唇膏的那種人啊,澤田想著,不對,捂著了臉,這個孩子毫無防備嗎?澤田感到了頭大,更讓他意外的是他不討厭。開司整理著便當盒子,澤田也無奈的開車回去,回到家中後開司先去洗澡。

    澤田坐在大廳看著電視,開司洗完之後因為忘了拿上衣而走出來,澤田看了看人的背。

    “很好看。”

    “什麼?”

    “你的背跟腰。”

    光滑,沒有疤痕,或許是看慣了組裡人們各種刺青而下意識這麼說著,開司也沒有這麼急著拿衣服,走到澤田前面背對著,任由澤田撫摸著他的背部還有后腰。

    “要試試看刺青嗎?不是那種太大面積的,也不用刺般若什麼的。”

    “那刺什麼?”

    “你很適合紅色,花怎麼樣?”

    “聽上去很痛。”

    澤田摸著開司的后腰,意外的適合花,紅色的山茶花,高潔的理性、牡丹,傲骨與純潔、罌粟花,自我毀滅,只是單單紋了前兩個還有機會辯駁,但要是連第三個都加入,就好像開司是黑社會的愛人一樣。

    “澤田先生?”

    說不上很癢,不如說當人指腹按壓時甚至意外的舒服,澤田一次一次的摩挲也讓他有點難為情,聽見了人的話澤田收回了手,開司回房間睡覺了。

    過了兩個禮拜,深夜,澤田確實的被灌醉了,組長從打賞他變成了要如何挑戰他的極限,這一次終於快要昏迷了。火熱的胃,逐漸模糊的視線,聽見組長好像在說什麼,一股香味竄入鼻中,黑髮的,女人嗎?被帶著去了房間,被脫下了衣服——之後澤田完全記不起來。

    開司接到了組長的電話。

    “開司,你可以來帶澤田回去嗎?他喝醉了。”

    “好。”

    被組長電話吵醒的開司也沒有辦法,騎著腳踏車去了組長給的地址,已經有車子來準備接送他們回去,上樓之後來到了相對應的房號前面,當開司正要拉下門把時一個女人出來了,開司愣了一下,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臉有些發紅,還是走入了房間,澤田已經睡著了,感謝她把澤田的褲子穿好了。

    扶起了熟睡的澤田,酒味真的重的勳人,好不容易扶上車,前往回家的路,他的腳踏車也會有組員幫他帶回來,太感謝了。在車上的人都擔心澤田會不會吐出來,所幸送到家的路上沒有一點的跡象,開司把人扶上床,去準備明天給澤田的醒酒料理後再上來看看澤田的樣子,稍微走近了一點,望著人的睡顏,忽然沒有預警的嘔吐,開司一時間不知所措用了衣服接著。

    床、地板、兩個人的衣服都髒了,開司感到了絕望,房內瀰漫著一種酸臭味,總之先把衣服脫下扔了,去拿了毛巾幫澤田擦了嘴邊,把人的衣服解開脫下,扶住到了一旁沙發,先將床單跟被子拿下來扔去洗衣籃裡面,把地上跟濺到的地方擦乾淨,換了一套被單之後扶著人去洗澡,多虧有浴缸,開司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樣幫意識不清的人洗澡,只是粗略的沖一下,拿著搓巾幫人洗著。

    潦草的給澤田穿上浴袍,扶上床,開司自己也去洗澡了,發現自己沒有其他能夠替換的衣服,剩下的只有澤田買的西裝的襯衣,擔心皺起的開司選擇乾脆裸著休息,穿好了褲子,去把被單洗了,最後再一次回去澤田房間看一下人,寫了紙條說冰箱的醒酒湯熱一下可以喝,會好一點,正當開司要離開的時候澤田睜著朦朧的雙眼看著他。

    “留下來,床好冷。”

    是喝酒之後流汗導致的嗎?開司把手貼在了澤田脖子旁,皮膚很涼,正當開司思索要怎麼辦的時候澤田已經把人拉來了床上,攬著開司的腰間就這麼睡著了,開司愣著,無法逃離的感覺,嘆了一口氣之後也只能在人床上睡著了。

    翌日,澤田看著身旁的人,黑色的長髮,漂亮的背,哪裡不對勁,頭痛影響著他的判斷,看樣子是自己家裡,昨天發生了什麼?他被組長不斷的灌酒,最後被一個黑髮女人,應該是,帶離?朦朧的印象,他只記得自己確實跟那個人上床了,在哪裡做的?澤田想不起來任何事情,但不想讓開司看見,得把對方叫醒,手放在對方的肩頭上,稍微的意識,一看,開司。

    澤田感覺自己的頭更痛了,從自己跟他身上的衣服還有床單看來都換了,事情變得無法探究,自己到底多醉才對這個人做了,濃厚的罪惡感用上心頭,不過看著人的睡顏倒也還不錯,徹底鬆懈下來的臉,就好像不知道危險圍繞著。

    開司醒來後看見了澤田跪在了地上,額頭貼在了地上。

    “澤田先生?”

    “我會負起責任的,想要什麼都可以拿去。”

    開司歪著頭,是因為他吐了自己一身的事情嗎?看見了澤田拿起旁邊擺著的紫色布料包的東西亮出裡面的東西,不不,不需要這麼小題大作。

    “不用了,錢也不用,這沒什麼。”

    “開司,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因為是澤田先生所以沒關係,我去熱湯吧,吃的下嗎?”

    “…吃得下。”

    開司連忙離開房間去熱了湯,順便煮稀飯,把自己的衣服洗了才有替換的衣服,確認了床單沒有痕跡或是異味開司才放心下來拿去曬乾,等到午飯煮好後端到了大廳,澤田仍然一副惴惴不安的樣子。

    “我真的可以不用做任何事嗎?”

    “如果澤田先生真的願意的話,希望你以後可以少喝一點。”

    稍微放心下來了,至少開司提了要求,但澤田的愧疚還是久久不散,吃完飯後下定決心。

    “那麼開司,跟我交往吧,愛人或是情人也好。”

    開司嚇得嗆到了,為什麼會這樣?澤田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男人,這種話更應該對著女人說才對。

    “澤田先生,你在說什麼?”

    澤田也困惑的看著人,解釋了來龍去脈,開司漲紅了臉,連忙否認著,說清了事情的真實樣貌,澤田反而更加失落,在年輕小輩面前吐的不堪入目甚至還要接受幫忙洗澡,這要比跟朋友發生了一夜情還讓人難以接受。

    “沒事吧?”

    “沒事,只是一時間有點難接受。”

    “一夜情的話更難接受吧。”

    開司捧著茶杯吹散著上面的熱氣後喝一口茶,思考著而注視著周圍的某一處,想像著跟澤田發生一夜情的畫面,澤田先生不管怎麼想都會是溫柔的人,要是是自己的話可能也就隨波逐流了,意識到自己想太久了而紅了臉的開司,身下似乎有了一點反應,真丟人,開司混亂的想著,隨意找了理由搪塞過去,離開了大廳回房間。

    澤田看著人臉上發紅的模樣不知道怎麼了,喝了茶幾口,過了一會才想起昨晚因為自己讓開司赤裸著上半身睡覺,感冒?澤田放下了茶杯連忙上樓,連敲門都沒有就直接打開了人的房門,看見了開司張著腿靠在床頭咬著衣服下擺手握著陰莖,開司看上原本要達到了巔峰,眼中的情慾與淚水,卻在這時候被打斷了,澤田不知所措的關上門。

    開司完全不能夠理解剛才發生什麼事情,就在他即將要射出來的時候澤田突然開了門,只能把衣服穿好,手確保的洗了兩次,去打開門,看見了澤田還站在門口,這下真的尷尬了。

    “我不是故意打斷你的。”

    “……”

    “我以為你感冒了。”

    “謝謝關心…昨天澤田先生你的體溫很溫暖,不用擔心這種事。”

    開司毫無自覺的說出來,澤田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燙,拉著開司的手坐在了床上。

    “我來幫你吧。”

    學著赤木跟天強勢一點,澤田把開司抱在懷裡,解開了人的褲子,手握住了開司的陰莖。同身為男人這種事很簡單,而且讓澤田意外的是開司經不起挑逗,時不時弓起身子,被用指腹摩挲鈴口時忍不住發出了聲音,很可愛,澤田看著人的反應這麼想著,輕輕吹拂過左耳耳邊也會敏感的顫抖著身體,在開司要達到高潮時忍不住叫著後面人的名字,這時候澤田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不討厭這麼做了,他想要這個男人,不再是扮家家酒那樣的家政婦。

    開司軟綿綿靠在了澤田懷裡,看著澤田拿了衛生紙擦著手,忍不住哭了出來,被一個男人自慰到射了,而且感覺很棒,出自於自尊上眼淚溢出了。

    “討厭嗎?”

    “不討厭。”

    “那為什麼要哭?”

    “因為太舒服了。”

    聽著這番話的澤田安心下來,親吻著開司的淚水,幫人把褲子穿好,就這麼抱著開司。

    “開司,我想看你紋身。”

    “可是會很痛吧。”

    “忍忍就能夠過去了,麻醉的話也不是不行,我想看你身上有著漂亮的花。”

    開司輕易的被澤田的話順進去了,原本就毅力不怎麼強韌的他就這麼同意了紋身,澤田打了電話之後過沒多久就收到了回信,一張圖片,紅色的花綻放,山茶花、牡丹,還有中間的罌粟。開司頂多只覺得有點眼熟而已,大小差不多是背的一半,從後腰窩延伸著,談好了之後為了不再糾結,他們今天做好心理準備後就去紋身了。

    店的老闆是澤田的朋友,說好了之後就讓開司趴在了檯面上,澤田坐在開司前面,握著人的手,這是他的私心,不管他在不在都能都讓別人知道這個人已經有所屬,不過沒想到這把年紀了還會做這種事,開司可能隨時都會離開這個黑社會,他這樣做只是自私把開司留在身邊,因為很溫柔所以連傷人都不一定能做到,這種性格不能夠在黑社會生存。

    ____

    沒有打藥而是一點一點的撐下來,結束了,開司幾乎沒有把師父的話聽入耳中,還在為疼痛而恍神,不過老闆見待在身邊的人是澤田就想沒有甚麼太大的問題了。

    過了幾天的夜晚,兩個人出來夜遊,轉換著心情,一個因為自己的自私而愧疚,一個因為背後的疼痛而壓抑,天氣冷了不少,兩個男人能夠在街道上面做些什麼呢?對衣服不怎麼感興趣,對食物只要能夠填滿肚子那種不難吃的就好,吃完晚餐的兩個人。

    “開司,跟我交往吧,我很喜歡你。”

    “因為之前的事情嗎?我說過了不用負責也沒關系。”

    “不是,說來很讓人難為情,但是我確實喜歡上你了。”

    開司抬起頭,看見了澤田臉上的認真,感覺臉有些發燙,他不想拒絕,但他喜歡澤田嗎?不知道,動搖之後考慮,最後妥協了,被澤田抱在懷裡的開司有點罪惡感,同時也喜歡這個溫暖。

    在他們確認關系的三個禮拜之後,澤田抱了開司,兩個人都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做愛的經驗,而是第一次跟男人做愛的經驗,澤田也告訴了開司,他知道開司不會拒絕他,不過他有耐心等到開司接受他,這三個禮拜開司慢慢的卸防了,明確的告訴澤田後那一晚就被抱上床。

    澤田看著搖曳在他眼前,完美的花,如果不是為了以防萬一感染他就會去啃咬他,漂亮的背與妖豔的花,喜歡的人與甜美的呻吟,最後以正面擁抱結束他們的正戲。開司喘息著攬著澤田,在人耳邊親吻著,也是在交往之後澤田才知道開司多麼喜歡親吻,兇狠的臉只有在床上跟睡覺的時候才會變得柔和。

    “要是組長知道我對他最喜歡的部下出手了應該會很生氣吧。”

    “組長不會很計較的,明天的小考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明天便利商店只有你一個人嗎?”

    “那個可惡的佐原,把赤木掉到外場,明明知道這樣一定會很多人。”

    兩個人躺在床上抽著煙,他們沒有對任何人說起交往的事情,無非就是他們身邊沒有人在意他們是否交了女朋友之類的。

    過了約幾個月,天招攬了大家來到麻將館裡面,拿出了好幾張類似優惠券的東西,是溫泉券,赤木家很感興趣,原田跟澤田都來了,森田還有銀二,一條跟村上,不知道為什麼連佐原跟遠藤也來了,開司想著,果然蹭東西他們還不會落人一腳,平山、浩之、和也,南鄉跟安岡,零、標、涯,金光,不得不說大部分的人都來了。

    到底天的人際關系有多廣,開司坐在沙發看著,澤田站在後面抽著煙。

    “要去嗎?”

    “天的邀請,不能不去吧?”

    “好像是雙人房。”

    “房內也有露天溫泉。”

    免費的,不去白不去,開司心想,聽了約好的時間是什麼時候,至於房間規格都一樣,只要討論誰跟誰住、住幾號房就好了。

    日子到了,分派房間是天跟兩位他的兩位妻子、赤木一家、南鄉跟安岡、森田與銀二、平山跟浩之、零與標還有涯、金光跟原田、一條跟村上、佐原跟和也,遠藤自己一個人一間,大家有些意外的看著澤田跟開司會是一間房,沒有人知道兩個人的關係,連僱傭關係都不知道。

    似乎整家旅店都被包下來了,沒有看見其他客人,在來的路上大家也逛了一會,所以房間登記完之後就拿著鑰匙回房間後準備了浴衣去澡堂,男女兩湯,看見天跟兩個老婆依依不捨的分開,因為已經包下來了,大家也不用在意身上的疤或是刺青了,大部分人都入浴了,開司跟一條因為頭髮所以還在洗著,雲裡霧裡一樣,開司洗完之後走去了露天的浴池,原田、銀二、天看見了開司背後的刺青時一時間手中倒酒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安岡跟遠藤更是直接被嗆到了。

    “你刺青了?”赤木

    “嘛,工作方面上的。”開司

    “喔!看上去挺好看的,也接了黑社會的工作?”森田

    “接很久了,雖然還是不習慣。”開司

    “森田,千萬不要覺得這個好看,你不能紋這個。”銀二

    銀二黑著臉說著,只有澤田一個人慢悠悠的喝著酒,赤木兄弟好奇的看著開司的背,森田困惑的看著銀二,一條咬牙切齒著喃喃居然就連這個人渣都有第二份工作了,和也下意識的遠離了一點開司。

    “開司先生,你紋的這個代表什麼啊?”零

    零好奇的問著,開司歪頭想了想,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只是他說適合而已。”開司

    “真是被不得了的人纏上了。”原田

    “那是什麼意思?”浩之

    “哇喔,浩之,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天

    泡了好一會,接著一個人接著一個人的離開,到了晚餐時間大家一起聚在了一個房間,吃著晚餐,熱鬧的愉快,有人已經拿出撲克牌開始進行遊戲,天更是直接脫了衣服表演著,兩個妻子毫不猶豫的為人歡呼。開司幸福的吃著,新鮮的海鮮、濃厚的味道,美味的食物,吃完之後休息看著天表演,還有神域表演的靈異現象,一條表演的半裸秀,開司給一旁的澤田倒酒著。

    “我背後的刺青有特別的意思?”

    “有的,之後在告訴你。”

    告一段落後大家都回去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此時,銀二與森田。

    “首先呢,這時候是最好的打探跟拉近關係的方式,因為大部分的人都喝了酒,也就容易被撬話。”

    森田點了點頭,非常認真的模樣。

    “所以接下來我們來無預警的去看看每個人的房間吧。”

    “?!這是偷窺吧,銀先生。”

    第一個是赤木一家的房間,銀二打開房間門一條細縫後看見了茂正在填裝子彈、赤木擦著他的長刀,神域拿出了麻將倒在桌上,一旁的平山瑟瑟發抖,浩之露出無奈的模樣,看來接下來要進行的是一場死鬥,銀二摸了摸下巴思考著,這時候神域已經注意到了他們。

    “怎麼了?”

    “在看看每個人的房間,說不定能挖出一些好料的。”

    成員追加了五名,下一個房間是南鄉與安岡,安岡追加了一盤生魚片吃著,南鄉則是喝著清酒。

    “沒想到有一天赤木兄弟也能跟大家一起出來玩…”

    “你就別哭了,那麼大一個男人…”

    外面的七個人能夠感覺到一種傷感情緒而關上了門,赤木三人內心決定要再對南鄉好一點,下一個是零跟標、涯,意外的,三個人在玩大富翁,不愧是一群小孩子,銀二心想,零加入了他們,標跟涯都說要睡了。

    下一間,原田跟金光。

    兩個男人在談論著麻將還有現在的黑社會,喝了酒的原田倒是顯得滔滔不絕,金光倒是很開心的記下了一些明顯有賺頭的地方,森田往旁邊一看,發現銀二也拿著了筆記本記著,森田汗顏,原田似乎察覺到什麼而起身敞開了門,看著堆在門口的人。

    “原田先生要一起嗎?”浩之

    浩之尷尬的說著,偷窺一行人增加了,人們來到了天的房門前,悄悄打開了細縫,三人活春宮,神域、銀二饒有興致的看著,原田跟森田則是目瞪口呆,浩之還有零則是紅著臉把門給關上了,赤木跟茂一副默然的樣子,實際上來說他們不知道那是在做什麼。

    一群人沉默的前往下一間,一條跟村上,不知道為什麼不自覺的直接略過,這時候一條打開門大聲罵著。

    “為什麼不看啊?!”

    一條加入了隊伍,零跟平山因為不想被牽扯進去而離開了。

    最後一間,澤田與開司的房間,眾人都很好奇他們會做什麼,是尷尬的呆坐在那邊或是房內只有一個人,銀二壞笑著緩緩拉開了門,銀光一閃,一把刀直直的就插在門口正前方,甚至刀刃對著他們,浩之跟森田都被嚇到了,看來早就知道他們可能回來了,神域摸著下巴,直接穿牆探頭,眾人也稍微把門縫拉開了一點。

    火紅的,眾人再一次僵住,但這一次就連銀二都愣了,開司跨坐在澤田身上搖擺著身子,浴衣甚至還掛在身上,但也退到了幾乎跟沒有一樣,開司背後刺青的花搖曳著,眾人由於處理狀況的思緒還沒跟上來而就這麼看著,就連神域都訝異自己的好友對人渣出手。

    澤田坐起身,一手扶著開司的側腰,一手撫摸著開司背後的刺青,沙啞聲音的說著。

    “我的東西。”

    外頭的人就好像被點醒一樣把關上,眾人沒有任何說話的都前往到了大廳坐下,銀二喝了好幾杯酒才慎重的拍著森田的肩膀。

    “千萬別覺得那個紋身好看。”銀二

    “那到底是什麼意思?”浩之

    浩之看向了原田,原田煩躁的抓了抓頭說著。

    “身心屬於某個人的意思,以前的極道的妻子會在後面紋身,因為那些刺青除了丈夫誰也不會看到,所以有含義是自身屬於丈夫,而且刺的大部分華麗而妖豔。”原田

    “明明知道還故意讓他也一起泡溫泉,真是新舊念頭交雜。”銀二

    “但是開司先生不知道意思吧。”森田

    “知道跟不知道都沒有什麼關係了,剛才就連門口都插著一把刀,澤田是認真的。”神域

    “所以他們在做什麼?”赤木

    大人們望著赤木跟茂純潔無瑕的雙眼,在銀二要說出口之前被森田捂著了,浩之以神域會告訴他們迴避了這個問題。

    ——佐原跟和也這裡,和也靈感泉源的寫著原稿,佐原睡了。一方面遠藤這裡,好不容易的放假選擇再去泡一下溫泉再來睡覺。

    翌日早餐,開司幾乎是哈欠連連,就跟坐在旁邊天的妻子一模一樣,在開司去給澤田拿酒的時候澤田笑著看著銀二他們。

    “偷看了吧?”澤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銀二

    “反應太明顯了。”澤田

    開司回來看見了八個人跪在了澤田面前了,頭都沒有抬起,澤田就這麼念了這幾個人半個小時,這時候天滿足的吃飽了飯,看著開司。

    “讓你紋身的對象是澤田吧?”

    “是的。”

    “有被好好愛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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