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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mo

    @toushimomo

    十四/20↑/七種茨、土方十四郎推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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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弓茨(两个人同归于尽的故事)

    #弓茨

    sad motor  直到临死时伏见弓弦仍然无法忘记那个下着小雨的夜晚,彼时他刚从宿醉的状态下模糊醒来,一睁开眼却看到他算是青涩的学生——也就是七种茨正在用手掌隔着几层布料以一种温柔的动作轻抚他的裆部。见他醒了后七种茨没有停下抚摸的动作而是更加大胆地让那只手掌转移阵地去解开他的皮带,然后是皮带扣被打开的富有金属质感的声响在空气中飘荡,打破了一直以来的寂静。狭小的空间让伏见弓弦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扭转钥匙让车子重新启动,随后又将车窗打开。细密的雨丝顺着车窗打开的缝隙被风吹进来落在伏见弓弦脸上,稍微让他压下几分莫名的炽热。七种茨将拉链拉开的过程放慢了许多,并不尖锐的声响正在以一种尖锐的方式折磨着伏见弓弦的神经。已经有点勃起的阴茎将内裤撑起一个轮廓,七种茨又要用他的手掌去揉,却被伏见弓弦抓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七种茨玩味地看着他,被伏见弓弦扼住的那只手也在挣扎着,同时嘴里也在不饶人地问伏见弓弦为什么要抓住他,反正也被下了药,就让我替您缓解欲望不好吗。

      不。

      伏见弓弦的声音染上几分情欲的味道,但依旧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七种茨无奈地耸了耸肩,转过身去闭上眼睛听着他“正直”的老师在那边撸。世界突然又静下来了,伏见弓弦的低声呻吟与七种茨的呼吸悄无声息地交织缠绕。他快要射了,七种茨在打第三个盹时忽然这么想,然后便是一声延长的喘息,伏见弓弦终于射了。七种茨转过身去像观赏马戏团的猴子般看他将手擦干净,又看他将身边的一切都细细擦净,最后那块湿巾被伏见弓弦下车丢进路边的垃圾桶里,这一切才最终结束。

      七种茨没有见过马戏团的猴子,伏见弓弦平时布置的作业足以让他应接不暇,马戏团这种娱乐项目因此也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他倒是见过动物园的猴子,那些猴子快乐地在假山间游玩,只是隔着一层高高的铁栅栏他也不知道那些猴子是否快乐。不过这些事情与他无关,他又不是猴子,就算他是猴子的话也与他无关,因为根本就不会有这种并不现实的可能发生。

      哈哈,猴子,他还记得伏见弓弦那天指着其中最瘦弱的一只猴子让他看,他毫不在意地看了一眼,然后无聊地给出了最真心的一句评价。

      好无聊,猴子很无聊,那些被阳光与雨水浇灌的每一天也同样无聊。伏见弓弦已经不再让他练习枪支的组装了,他开始想让七种茨学习使用一些杀伤性高的武器,七种茨上手得也快,实践结果以他和伏见弓弦双双被炸进医院告终。伏见弓弦在住院的那段时间里经常问他是不是故意的,七种茨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说怎么会,然后接着看他的报纸去了。

      七种茨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与伏见弓弦最后一起度过的时光竟然是在医院,等到他上大三时伏见弓弦突然失踪了,任谁都找不到他,手机号变成了空号,就连任何能证明他身份的法律信息也统统作废。又过了一段时间“伏见弓弦”这四个字变成了学校里人人都不允许提起的禁词,有人私下里问七种茨知道伏见弓弦在哪里吗,又问他近况如何。七种茨依旧看着手中的报纸,淡淡地说不知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本来就与我无关。

      新来的老师不似伏见弓弦那般对他百般照顾,无论是照顾还是“照顾”,不过任务倒是少了很多。七种茨依旧在学校度过平淡如水的每一天,每一年。春去秋来,最终他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又顺利进入东京的警视厅工作。人人都说他鸿运当头,只有他自己不这么认为。他热衷于抽丝剥茧般地剖析事物的表里,哪怕是一个再常见不过的网址也不会被他放过。

      直播中的男人四肢被绑在椅子上,密密麻麻的电流贴在他的双臂安睡,突然他开始激烈的抖动,被棉布塞住的嘴巴也发出痛苦的呜声。随着几声沉闷的声响,一颗头颅滚到地上,失去了脑袋的身体向后倾倒。

      镜头前的另一个男人对着镜头挥了挥手,然后直播就停止了。

      七种茨一边吃着苹果一边吸收着刚才看到的内容,说实话他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知道的人多了总会有纰漏。

      在下班的路上,在安静的出租房里,在富有青春气息的校园,在一切能够想得到的、想不到的地方说不定每天都会有这种事发生,现在要做的是引蛇出洞,绝对不能声张。

      他记录着每一次直播的地点和人数,又在深夜反复观看那些人的死亡录像。这种事有一天会轮到我头上吗,他不禁这么想。

      命运的巧合来得就是这么快,正当七种茨快要将他的老师淡忘时,伏见弓弦又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不过是在直播里。七种茨瞬间感觉事情变得无趣起来,那些略有波纹的岁月彻底没了动静。既然无趣就要无趣到底,他这么想,至少我还没有和他一起去看过马戏团的猴子。

      他像是要把这辈子学习到的知识都用上了,最后一个模糊的地址出现在他面前。他早早下了班,回到家中换了身轻便的衣服,临走前又带了把刀。

      窗外的残阳正在缓缓下坠,而他也在房间彻底陷入黑暗时离开了这里。

      他仍然记得在医院里那束被隔在他们之间百合,如此生机,如此美丽,可惜没过几天就蔫了,最后被护士丢到垃圾桶里,它的一生也彻底终结。

      他像回家般踩着台阶走到三楼,然后礼貌性地将右手握拳敲了敲门,房门果然被打开,而他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后面上笑意更盛。伏见弓弦像是早知道他会来似的为他让出了一条道,他伸出手将那束被当做礼物的百合送给他,伏见弓弦笑意满盈地收下了,随后房门被彻底关上,七种茨听到落锁的声音也毫不意外。

      哎呀这不是弓弦吗,真是好久不见!我还以为您死掉了,毕竟当初您失踪后可是闹得沸沸扬扬呢!

      茨,您终于还是闻着味找到这里来了啊。

      弓弦,七种茨话锋一转——我来这里只是想邀请您一起去看马戏团的猴子。

      猴子?伏见弓弦感到有点可笑,他笑着对他说,哪里需要去马戏团看猴子,我们不就是猴子吗?

      我们正是被关在牢笼里的,为众人所观赏的猴子。

      直播已经开始了,伏见弓弦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七种茨蹲下躲过一记飞踢,却在起身时被伏见弓弦拿刀划伤了胳膊。伏见弓弦身后的花瓶被七种茨持枪击碎,他却只是不紧不慢地拾起那几支百合,然后将它们插在柜子与墙壁的缝隙中。

      伏见弓弦的笑声与七种茨的脚步声重合,他抬起头,被七种茨居高临下地凝视着,随后便是“砰”的一声,被击中的却是七种茨的腿。七种茨失去平衡一下子跪倒在地,伏见弓弦依旧用温热的枪口抵住他的伤口,又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下,感受着血液的温度。

      七种茨依旧想拿起枪把他的脑袋崩开花,可惜现在的他已经做不到了,因为他持枪的那只手臂也被伏见弓弦用枪打了个洞。他彻底倒在地上,伏见弓弦低下头来看着他的脸,然后沾了几滴流淌在地面上的鲜血,用手指为他抹了一道艳丽的口红。

      七种茨的眼镜早就甩飞出去了,他闭着眼,感受伏见弓弦的双手正从他的头顶开始一寸寸地向下抚摸,最后那双手落在他的腰间坏意地掐了下,仿佛是要看他的腰是否还如过去那般瘦得一点肉也没有。正当他以为那双手会接着向下摸去时,他的脖子又突然被掐住,两根大拇指交叠按住他的喉结只叫他难受。七种茨如脱水的鱼般挣扎着,伤口处的血液随着他的扭动越流越多。他快要死了,伏见弓弦没由来地想,然而他的力气没有一点松懈,七种茨的脖子依旧被他逐渐以更大的力气扼住。他真的要死了,难道我在一点点杀死他吗?正当伏见弓弦这么想时,一只手枪悄无声息地贴在他的腰间,随后便是子弹经过消音器发出的沉闷的声响。

      咚——

      伏见弓弦倒在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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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N’T MAKE暗い話になる予定なので閲覧は自己責任でお願いします。
    人魚銀土前編『決心』

    俺の恋人は人魚だ。

    最初にアイツが浜に打ち上げられてた所を見つけた時は、とうとう俺は飢餓状態が長すぎて気が狂いだしたんだと卒倒した。気を失ったのも一瞬の間のようだったようだが、目が覚めもう一度奴を見ると、ちゃんと腰から下が鱗で覆われていた為、幻覚では無かったと再認識し、清々しい笑みを浮かべて俺は再度卒倒した。助けた後に分かったことだが、黒く輝く髪とよく似て美しい輝きを放つ鱗を身に纏ったこの人魚は土方といい、あろう事かあの真選組の一員であるようだ。正直何がどうなって人魚であるこいつが真選組の副長の地位にまで上り詰めたのかは気になるところではあるが、ここまでくるともうどうでもよくなった。それより俺が困っていることは、ここ最近の記憶のほとんどが飛んでしまっている事だ。感覚としては、小学校の頃のアルバムを見つけてふと開いてみたらある特定の人の顔だけが切り取られていて、その人の顔が思い出せない不快さと、何故穴が空いているのか何故思い出せないのかという気持ち悪さが混ざりあったような感じだ。さて、俺は冒頭で俺の恋人は人魚だと言った為、土方くんが俺の恋人だということは皆も分かっていることだろう(どういう経緯で恋人になったかは割愛させてくれ、いつかその話はしてやるつもりだ)。そして俺が浜に打ち上げられていた土方のことを助けた(俺が人魚が存在しているのを目の当たりにして卒倒したということでもまあ別に良い)ということは、俺が人間であるのだということも説明しなくても分かるだろ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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