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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Celia

    平平无奇彰冬人
    LOFTER@ 每天都像过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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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Cel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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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写了站街。但站街的是彰人。
    · 只是单纯想看站街1和攻方色诱所以就写了。
    · 超级ooc,不算正经h(指有doi但没细节)

    彰冬 | Rebel Rebel01
    青柳冬弥最近时常光顾某家咖啡店。
    店铺的招牌并不显眼,店内装潢更是简单质朴,菜单一眼便能望到头。可他偏爱此处的安逸气氛,总爱待在靠窗的座位,喝着半杯苦到发涩的黑咖啡,一坐就是一整晚。
    窗外是僻静的街后巷弄,隐约能听见街内传出的嘈杂音乐。沸沸扬扬的促销广告夹杂某些流行曲目,传至街尾往往只剩断断续续的几个音符。
    青柳冬弥能远远望见街道内的霓虹映亮小半片夜空,也见过无数光鲜亮丽的俊男靓女出入其中。
    可最终能够吸引他全部注意的,只有巷口某块破旧灯牌下,那抹橘黄色的身影。
    —— 拥有橘色头发的少年看上去岁数并不算大,脸上有着未脱的稚气,总爱将手揣在裤兜,每晚倚靠在巷口的旧围墙,周身沐浴在暧昧的暗红灯光。时常有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同他搭讪,双方总是寒暄数句之后,便结伴消失在晦暗不明的巷弄深处。
    青柳冬弥大抵能猜到他们去了哪里,去做了什么事。
    可即便如此,他仍无法将对方与任何肮脏龌龊的勾当画上等号。
    因为当少年抬头望向远处街道时,他总能见到光落在对方眼底。
    明亮、纯粹、且熠熠生辉。
    自第一次瞥见开始,青柳冬弥就再没能成功挪开过任何一次眼。
    他夜复一夜被那目光所吸引,最后终于在某个夜晚路过巷口时,飞蛾扑火般停下了脚步。
    红色灯牌应景地微微闪烁着。几步开外,橘发的人正叼着一支未点燃的烟,聆听着远处乐曲,用脚跟在混凝土地面点节拍。
    青柳冬弥从不抽烟,不会借火,不懂该如何搭讪,更不知如何传递意图,才能让那双澄澈的眼望向自己。
    他就这么突兀但傻里傻气地向前迈了半步: “打扰了,请问……”
    少年点脚跟的动作因陌生人的搭讪而停了下来,继而站直了身体,微微侧过头。
    青柳冬弥看见对方额前的挑染,看见那左耳的耳环在暗红灯光下闪闪发光。他无端想要更多,想要那令他向往的目光全都落在他的身上,因而他偷偷握紧拳头,生硬但真诚地问: “多少钱?”
    听到提问的少年愣了愣,慢吞吞将他从头打量到尾,随即咧开意味不明的玩味笑容。
    青柳冬弥不确定这是因为开张的喜悦,还是源于别的类似调侃的心情。他只看到对方轻轻摇头,又自顾自点燃手中那支烟,深吸一口后缓缓吐出白色薄烟。
    缭绕的烟气被霓虹染上斑斓色彩。
    又有光落在他眼底了。青柳冬弥呆呆地望着,偷偷在心里想。
    他锲而不舍盯着少年的侧脸,而少年沉默着,最后呼出半个烟圈,在烟灰下坠的瞬间,似笑非笑地吓唬他: “包夜很贵的。”
    任何有吸引力的人,都会有人因其魅力而自愿挥金如土。
    熟知这点的冬弥非但没有善罢甘休,反而想了想,提出了他所能接受的最高限额。
    脱离常识的数目确实起了作用,这下对方的目光完全落在了他身上。
    橘发的少年将他看了又看,最后耸耸肩: “我以为玩古典乐的都很保守。”
    某个猝不及防的标签几乎成为了青柳冬弥挥之不去的隐痛,他欲言又止地张嘴,少年便及时点了点太阳穴,主动解释说: “从前在杂志上看见过照片。你这张脸很难忘记。”
    作为小有名气的音乐家,青柳冬弥确实曾接受过无数杂志的采访。他所能提取的信息太多太冗杂,以至于他在脑中筛选出正确答案前,对方已先一步下定了全部决心。
    “叫我东云就好。” 东云彰人将剩下的半截烟头掐灭,以拇指指向自己,简短自报了家门,“去我的公寓吧。”
    “不用的。”
    青柳冬弥用力摇摇头,想告诉彰人他只是想花钱多看看他的眼睛,不必大费周章。
    可对方完全会错了意,无奈地摊开手,笑得也揶揄:
    “你该不会想直接在巷子里开搞吧?虽然我没意见。”
    露骨的说辞,莫名其妙的曲解,使得青柳冬弥心底本能的抗拒瞬间盖过了解释的欲望。他更加用力地摇头,认认真真重新回答说:
    “……不要在巷子里。”
    “那请跟我来吧。” 东云彰人笑着侧身让出半条路,将手中钥匙圈转得叮当响,“我今夜的金主大人。”



    02
    东云彰人租住的公寓离街道并不远。
    青柳冬弥被领着在玄关换上拖鞋,随后便被迎进了客厅内。
    与他曾经从书籍资料中所获得的刻板印象不同,整间公寓干净而整洁,没有暧昧灯光,也没有奇奇怪怪的道具与服装,看起来并不像以性工作为生的人的住所。
    他天真地将其归因为行业需求。正如他如今的钢琴演奏一样,光会弹奏远远不够,如何调动情感,如何引发令听众满意的共鸣体验,才是叫好又叫座的关键。
    青柳冬弥思考着这些与性和享受毫无关联的问题,稀里糊涂便在陌生但又干净整洁的浴室里洗完了澡。
    整个过程中,他即将付费的对象始终把握着分寸,为他留足了适应空间,话也并不多,只是偶尔询问些“要喝些什么”,“空调温度合适吗”之类的问题。
    当他最终浴袍裹身坐在沙发间,盯着膝盖听浴室内传出哗哗水声时,气氛已经轻松到令他产生恍惚,仿佛自己此番只是前来某位阔别已久的好友家中做客。
    —— 不过这种错觉很快便被颠覆了。
    浴室门轻轻被推开,随之而来的是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刚洗完澡的少年裸着胸膛,发尾湿漉漉的,未干的水痕划过其腹肌与侧腰,无声消失在被浴巾松松垮垮包裹的下身。
    望着年轻且热气蒸腾的肉体,青柳冬弥不知为何又挪不开眼了。
    东云彰人就在他这种直白视线中,倚在客厅门边站了一会儿,似乎很享受这种注视。
    室内流转的空气逐渐有了皮肉交易前本该有的闷热与暧昧。
    两人都较劲似的没有再说话。
    最后还是青柳冬弥率先找回了理智,在几度欲言又止的挣扎后,艰难开口请求道:
    “那个……东、东云,请先把衣服穿上。”
    东云彰人应声动了动,但并没有听话的意思。
    “反正马上就要脱不是吗?”
    他打了个懒洋洋的哈欠,毫不忌讳地路过冬弥面前,俯身按亮了电视边的落地灯。
    米黄灯光下,青柳冬弥被动地将对方的身材看得更清晰彻底,包括宽阔的双肩、背部的肌肉线条,以及在浴巾遮挡下若隐若现的腰窝和股沟。
    他尴尬地起身,仍想正经同彰人解释自己的真实意图。
    可在这样的气氛与视觉冲击之下,他不知为何什么都说不出来。
    东云彰人似乎没能看懂他的挣扎,转身便自顾自坐进沙发,好整以暇地等待他的金主发号施令。
    而青柳冬弥的目光再次无法避免般被他所牵引,落在了浴巾开叉处露出的结识腿根,和双腿间的、放浪且不加遮掩的明显起伏。
    毫无性经验的人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情不自禁盯着那处看,但同时又很明白这样的做法冒犯且龌龊。
    他努力同自己的反应神经做着斗争,东云彰人见状便适时出声,不紧不慢地提醒道:
    “所以,想好要怎么嫖了吗?”
    青柳冬弥诚实地摇了摇头。
    他并不是真正想嫖,却也不知道此情此景下该怎么做。
    他曾在书本中读到过许多关于风花雪月的描述,比如武士褪下娼妓的衣袍,揉捏她们的双乳,打开她们的大腿,或调情,或抚慰,欣赏她们香汗淋漓的样子,在性与爱的满足中与之共赴巫山云雨。
    可他此刻什么都不想做。
    他只想多看看对方的眼睛。
    那令他欲罢不能的,仿佛蓄有微光的双眼。
    这么想着,他鬼使神差向前挪了半步,抬手轻轻触碰彰人的脸颊,随后居高临下地、大胆且真诚地,望进了他的眼眸。
    东云彰人没有挣扎,只是抬起眼皮回望向他,一动不动仰头任由他看着。
    “不说些什么吗?”
    两人间似乎蒸腾着暧昧的热气,东云彰人这么提醒道,青柳冬弥便开始发现对方眼底不仅有光,还会有转瞬即逝的无奈笑意。
    他盯着那青朽叶色的眸子,思考半晌后才中规中矩地问:
    “东云,你多大了?”
    “能够出来卖的年纪。” 东云彰人回答,眼底的轻浮笑意更甚。
    “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工作’呢?”
    青柳冬弥忍不住又问。
    面前的这双眼眼眸实在澄澈干净,并不像任何久经风月的庸脂俗粉。他没有多少救世济人的慈善心,可仍会希望自己能帮到对方。
    他天真地筹划着虚无缥缈的接济方法。东云彰人眨了眨眼,笑着回答说: “躺着赚钱可比站着容易多了,不是吗?”
    青柳冬弥对此无法苟同,但读懂了对方眼底似是而非的神采。
    或许这是在说谎,又或许没有。他出神地揣测着,掉以轻心的瞬间便被彰人扣紧手腕,用力拉向了跟前。
    毫无防备的身体很快就重心不稳,最后就着奇怪的姿势跌坐在对方腿面。 带有少年体热的手顺势从腰际伸进浴袍,暧昧覆在了他的胸前。
    青柳冬弥在短短数秒内开始丧失主动权。
    那带有薄茧的手掌揉捏起他的乳周,并情色地捻紧了那应激挺立的乳粒。
    陌生快感令他情不自禁弓起脊背,近乎主动窝进了彰人怀中。
    “很舒服对吧?” 嚣张的少年解开他半褪的浴袍,变本加厉轻捻着他的乳首,另一只手则覆在他的下体。
    “放……唔,放开。” 青柳冬弥小口且急促地喘着气,腰软得根本无法挣脱。
    “可是您看,这里已经起反应了哦。”
    彰人毫无负担地煽动着,手法娴熟地隔着内裤揉搓起他的性器。
    被冒犯与玩弄的羞耻几乎要烧坏冬弥的脑袋,可他那不受控制的男性器官,此时此刻确实正寡廉鲜耻地顶在对方手心。
    他尴尬地快要哭出声,东云彰人却得寸进尺地勾着布料边缘,拉下他的内裤,将他那勃起的阴茎真正纳入了手心。
    青柳冬弥不敢去看那属于自己的、淫乱且丢人的东西,却能感受到那处正不受控制地吐出透明腺液。而勾起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暗示般用手指圈紧了柱身,在他耳边吹起暧昧的热气: “接下来,青柳先生想要我怎么服务您呢?”
    未经人事的雏子哪里经历过这样的淫乱阵仗。
    青柳冬弥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耳根都快烧起来。
    他艰难地拉开彰人的手腕,半晌才从词库搜索出不成句子的单词: “换、换个姿势,可以吗?”
    他指的是彻底结束这种肌肤相贴的不雅调情,可说出的话却太模糊太容易引发误解。
    东云彰人将这当做了默许与鼓励,听话地圈过他的腰,以肌肤更紧密相贴的、面对面的抱姿将他托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便是无可避免的失重感。
    青柳冬弥下意识搂紧了彰人的脖子,勃起的下体无所遁形地抵在他的腹,张开的腿也不雅观地快要夹紧对方的腰。
    他来不及羞愧,紧接着又是一阵失重感。
    —— 他被会错意的、心急的少年扔进了床榻间。
    “是指这样的姿势吗?”
    居高临下提问的人换成了东云彰人。
    青柳冬弥躺在他的阴影中,因对方身上无法抑制住的侵略性产生了本能恐惧。
    “东云。” 他抓紧身下床单往后退了退,糊里糊涂地要求说,“请、请至少由我来……”
    “来什么?”
    东云彰人明知故问地提问着,故技重施抚慰起冬弥的乳首。
    青柳冬弥的身体很快便因此酥软得一塌糊涂。他试图抬手推拒,却在对方的指腹划过乳晕时,轻而易举被撩拨得浑身战栗。
    而此刻面前人就像原形毕露的狡黠狐狸,更加嚣张跋扈地向下抚摸,温热的指腹依次划过前胸、肚脐,最终停留在下腹。
    察觉到危险信号的青柳冬弥下意识用手遮挡下体,但一切早已于事无补。
    东云彰人俯身含住了他的性器顶端,却不急于吞吐。只是用手圈紧根部,揉捏着囊袋,用舌头慢条斯理地舔舐起龟头与柱身。
    青柳冬弥觉得自己浑身都在痉挛,像躺在轻飘飘的棉花间,直冲天灵的爽利反而令他有了失重般的恐惧。
    他听见自己喉头抑制不住漏出了淫靡喘息,紧接着便是更加丢人的、令人尊严尽失的、持续的失禁感。
    他一度觉得自己的视线模糊不清,不知是因为过度羞耻引发的昏厥,还是因为某些与射精有关的生理反应。
    恐怖的快感甚至引发了短暂耳鸣,连周遭的声音都变得朦朦胧胧。他像是被海浪折腾之后便遭遇搁浅的鱼,费力地喘上几口浑浊空气,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罪恶感随着高潮后的短暂清醒卷土重来,在他低头望见彰人颊侧挂着粘稠白液时达到了顶峰。
    最令他无法接受的是,那双他原本中意的清澈眼眸因染上不明不白的情欲,此刻正暗潮汹涌。
    “对、对不起。”
    青柳冬弥慌张地道歉着,并不是为猝不及防的颜射,而是为玷污了那双本该清澈的眼。
    可东云彰人显然对哪项都并不在意,他用拇指揩去唇边的精液,仍不忘调侃: “好快啊。先生。”
    青柳冬弥想不出该如何辩驳。
    而擅长趁人之危的东云彰人再次利用冬弥思考的空隙,将手探入身下人的腿间,顺势分开了那白皙的大腿。借着精液的润滑,他很快便触碰到了那从未有人碰过的隐秘穴口。
    “别碰。”
    青柳冬弥的嗓音因高潮余韵而嘶哑低沉,明明是命令却毫无威慑力。
    任性妄为的少年抬眸瞥他一眼,未曾停歇的手指已耐心揉开穴口的褶皱。
    “别碰……那……”
    指尖探入了穴内,温柔按压着内壁。收缩的肉口来者不拒地吞吃下异物,青柳冬弥的命令便被迫变成了请求。
    “别碰……哈啊……那里……”
    倔强的音乐家仍没有放弃维持最后的体面,可一切都不可避免地步入了失控。
    他压抑着企图冒出喉咙的淫荡呻吟,难耐地喘着粗气,在意识朦胧间想起自己只是想欣赏那双眼眸,可眼下光是被对方以手指玩弄,就快要被快感淹没,甚至泛起食髓知味的贪婪渴求。
    他皱紧了眉头,玩弄他后穴的少年反而恶人先告状,慢条斯理地提问: “先生不满意我的服务吗?”
    欲擒故纵的委屈语气,令青柳冬弥的本能先于理智做出了辩解: “不、不是的。”
    话音刚落,他又听见东云彰人得逞后的轻笑。
    他羞得说不出话,夹紧腿却又被再度分开。
    腿间早已裹满黏糊糊的液体,不只是精还有水。
    他想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要什么,只觉得冰冷与空虚。
    但很快有灼热的东西填满了他。
    他开始明白他们在做爱。
    像普通的娼妓与嫖客。
    明明被迫成为被插入的一方,却仍能感受到欲仙欲死的恐怖快感。明明因为一己私欲而玷污了那双澄澈眼瞳,却连推开对方的话都说不出一句。
    青柳冬弥因自责而委屈得快要哭出来。无法宣泄的难过夹杂着不可明说的舒服,令他挠破了彰人的背。
    可东云彰人却只是温柔地替他撩开额发,恰到好处地亲吻了他的面颊。
    被安慰的冬弥稍稍恢复了清醒,在近乎灭顶的快感中颤颤巍巍抬手摸向对方的脸:
    “东、东云。”
    体内的东西并没有因为他的呼唤而偃旗息鼓,反而被黏黏糊糊的嗓音催得胀大几分。
    东云彰人恋恋不舍地退出半寸,用力顶进深处之后,才在双方都压抑不住的低喘中,用鼻音回答: “嗯。”
    简单的动作带起的又是一阵令人欲罢不能的痉挛。对方饱满的茎头摩擦着腺体,青柳冬弥张口就漏出了破碎呻吟。
    他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在混沌中拾起了初心: “可、可以……可以看着我吗?”
    东云彰人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他的腰,安静抬头与他对视。
    青柳冬弥如愿以偿看见了清澈的眸子,以及其中满是自己的倒影。
    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激烈的侵犯。他被顶弄得上下颠簸,但东云彰人始终听话地看着他。
    认真、专注,恍若一往情深。
    他努力抬手搂紧对方肩头,认认真真同彰人对视,即便被干到眼神失焦,也不愿将视线挪开分毫。
    最后,在共同高潮的某个瞬间,他仿佛透过眼眸,触及了对方最纯粹的那部分灵魂。



    03
    整场性爱持续得比双方想象得都要更久,并且更累。
    青柳冬弥鲜少会有剧烈运动的时候,数次高潮过后只觉浑身快要散架,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不再有。
    服务周到的“性工作者”把他抱进浴室,耐心细致地为他完成了所有清理,最后安安静静背靠着浴缸,坐在地面抽一支事后烟。
    即便在累到昏昏欲睡的时刻,青柳冬弥仍不忘撑起眼皮去偷看对方的脸,去确认对方眼底的笑意与光亮。
    他向来知道存在即合理的道理。精力旺盛的少年,娴熟的性爱技巧,加之温柔耐心的善后服务,确实会令有心于此的人欲罢不能。
    想着这些,青柳冬弥情不自禁再次呼唤了对方的姓氏:
    “东云。”
    “嗯。” 抽烟的少年吐出半口烟,白色雾气融进了室内的氤氲水汽。
    “我需要付多少钱?”冬弥轻轻动了动,为唤起对方注意而从水中抬起胳膊,搭在了浴缸边。
    沉浸在一夜情之中的东云彰人似乎忘记了自己在这场角色扮演中的位置,被提醒后便顺手掐灭烟头,起身坐在浴缸边缘,低头与青柳冬弥对视。
    后者坦荡接受着他的注视,并没有避讳的意思,似乎真打算正正经经谈一桩皮肉生意。
    “这样吧,” 东云彰人没有回答问题,反而要求道,“你再用那种勾人的目光看我五分钟,今晚的费用就算是付清了。”
    “目光?” 青柳冬弥疑惑地轻轻眨眼,怀疑自己听错了形容词。
    东云彰人点点头,调侃般笑着告诉他: “就是现在这种。”
    青柳冬弥仍没有听懂,只好尴尬地将目光挪向浴缸内的倒影和自己泛红的膝盖。
    “你对每个……” 他酝酿了几分钟,才正式将自己列入某个不正经的群体,“对每个嫖客都这么温柔吗?”
    “你是第一个。” 东云彰人答得不假思索。
    这是显而易见的。青柳冬弥偷偷在心里责备自己问了多余的问题。做这行的人总能轻易做到随机应变和逢场作戏。
    他想着这些,心底不知为何泛起委屈与酸楚。将一切看在眼底的彰人叹了口气,这才将刚才的句子说得更完整: “你是第一个'嫖客'。”
    “那你从前……”
    青柳冬弥脱线地问。
    彰人觉得他的反应如意料之中的可爱,今夜本就愉悦的心情突然变得更好: “我只是习惯在巷口等演出的同伴。那块红色灯牌是约定俗成的碰面地址。”
    “可是……”
    青柳冬弥在得知答案的瞬间便头晕目眩,一眼都不敢看对方了。
    干净美好的少年本就比自己年幼,年龄倒错的性爱更是充满错误诱导的背德感。一旦抛开皮肉生意的遮掩,他就再无法自欺欺人,自责慌乱得如同刚刚诱奸了一位不算成熟的未成年人。
    不仅如此,快散架的身体、隐隐作痛的后穴,以及肌肤间细细密密的吻痕,全都在提醒他刚刚做了多么荒诞的、逼良为娼的坏事。
    他慌得脑袋嗡嗡响,蜷缩身体将半边脸沉进了水中,方才短暂的温情气氛更是因此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算什么?” 东云彰人不能理解他为何喜怒无常,直言直语提问道, “敢和娼妓调情,但是不想和普通人聊天?”
    “对不起。”
    青柳冬弥小声但较真地说。
    沉默半晌后,他又说: “对不起,我会负起责任的。”
    “不要误会。你给过我拒绝的机会。”
    东云彰人俯身伸手捞起他的下巴,在湿漉漉的水雾中试图与他对视: “是我执意想要知道,我们的大音乐家高潮的时候,会露出怎样的淫荡表情。”
    青柳冬弥仍没有说话。
    他的思绪已从道歉书和赔偿金飘到要向警局自首。
    东云彰人见他毫无反应,只好用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进一步解释与坦白: “而且……如果情投意合,以炮友为开端的感情又何尝不可?”
    听到类似告白求爱的话语,青柳冬弥这才终于抬起眼,不甚理解地望向对方。
    东云彰人耐心等了许久,两人便对视了许久。最终他实在无法忍受没有尽头的沉默,无奈地低头吻在冬弥唇角,缓慢、紧张、克制又礼貌,比做爱时温柔,却不如床第间那么游刃有余。
    “你不想回应也没关系。”
    他这么说着, 全部目光都落在了冬弥的身上。
    青柳冬弥快要溺死在这令他一见钟情的眼瞳中。
    他连拒绝的词语都想不起。
    —— 他跳动的心脏,和他食髓知味的身体,早就替他回答了所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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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须补充的事: 小彰看起来很冷静很懂,其实最开始就被冬弥纯粹的色情勾得差点流鼻血,表白的时候也紧张到差点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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