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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Celia

    平平无奇彰冬人
    LOFTER@ 每天都像过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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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Cel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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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未表白未交往前提下的彰冬同居。
    · 当其中一方发现对方会背着自己在卧室偷偷自渎。
    · 是过于习惯搭档关系而不敢告白,最终自作自受的成年彰冬酱。

    彰冬 | Gloomy Thirsty 01

    凌晨零点半,东云彰人偷偷摸摸拉开房门,仔细确认过道与客厅内的情况之后,才狼狈但迅速地拎起衣物,带着他难以启齿的秘密溜向浴室。

    对大多数他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来说,与性有关的自我疏解大概能算是正常且家常便饭的事。如果释放的瞬间没有想起某张生有泪痣的脸,东云彰人或许也会说服自己刚刚只是经历了一场必要的自慰。

    可他没有办法自欺欺人。

    因为那出现在他性幻想中的、生有泪痣的、他自初中时期起就无比熟悉的搭档,此刻正睡在他房间的隔壁。就连半分钟前他蹭手蹭脚来到浴室时,都无法避免地路过了对方门口。

    沾有汗渍和肮脏证据的衣物被扔进脏衣篓,独自高潮之后是不可避免的空虚与渴望。东云彰人将淋浴开关拧开,站在喷头下任冰凉的水流兜头浇下,淌过每寸燥热的皮肤。

    这已经是这周内第三次了。

    —— 他第三次在演出后的夜晚,在两人同居的公寓里,在与青柳冬弥一墙之隔的房间内,肖想着对方并开始罪恶的自渎。

    他也知道一切本不应该如此,可他就是失控了,像某种奇怪的性瘾患者,没有被脑子里的欲望榨干抹净就无法正常入睡。

    如果被青柳冬弥知道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估计会把人吓跑吧。东云彰人将湿漉漉的额发捋向脑后,愁得一个头两个大。

    他并不是没有想过要和青柳冬弥告白和摊牌,可他们的音乐事业如今正处于上升期,需要操心的事情更是一桩接着一桩: 除了永无止境的练习演出,还有作曲写歌的沉重压力,此外还必须耗费心力与唱片公司交涉、与live house对接,以及和团队里的女生们商谈与相处。

    东云彰人从没有后悔过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但他偶尔还是会懊恼自己没能在高中时期开窍,后悔自己在那最适合恋爱的黄金时期里,只知道一股脑带着青柳冬弥往前冲,以至于两人用力过猛,回过神来就已经来到了没时间没精力谈情说爱的当下。

    当然,更令他懊恼的是,他和冬弥不知何时开始便形成了奇怪的默契 —— 两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早已非同寻常,却又总是不约而同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而这种回避在经年累月间被两人默认成了规矩,但凡有任何一方想要改变现状,都得提前思考自身是否能够承担起分道扬镳的风险。

    东云彰人不愿承担、也承担不起这样的风险,于是他选择了沉默,选择了在夜深人静之时,独自忍受情欲之苦,忍受近在咫尺却无法消解的思恋之情。



    哗啦哗啦的水声浇醒了混沌头脑,也冲淡了满腹愁绪。

    东云彰人摇动脑袋晃掉发梢水珠,将弄脏的贴身衣物处理完毕,再三检查毫无端倪之后,才疲倦地准备回房。

    空无一人的走廊静得仿佛能带起回声。

    他极力放轻脚步,却依旧在路过冬弥房外时,听见了房内人尚未入睡的动静。

    房门的隔音效果并不算好,谨慎心理令他及时驻足在原地。

    在读小说吗?还是在熬夜作曲?东云彰人暗自揣测着,因不满搭档过度操劳而担忧得皱起眉头。

    但很快,他听见了异常的、细小的哼声。或者说是呜咽。

    闷在被窝里,隐忍但克制。

    夹杂着断断续续的低哑喘息,以及快要带上哭腔的呻吟。

    颠覆常识的杂音冲击着东云彰人的整个头脑。

    他不可能不知道青柳冬弥正在做些什么。

    或许他也知道青柳冬弥为什么这么做,是因为谁而做。

    他的理智明白这种行为对所有正常男性而言都并非禁忌,可情感上却完全无法消化自己舍不得碰的人正在自我亵渎的事实。

    他的大脑甚至从某一瞬间起便陷入宕机,愤怒与不满快要溢出胸腔,烧得他的喉咙发热发紧。

    ——直到他听见对方终于抵达高潮之后的,自我厌恶且自暴自弃的喟叹。

    紧接着是屋内人起床并穿上拖鞋疲惫走动的声音。

    门缝下透出了床头灯的光。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中,东云彰人什么都来不及想,只是匆匆退后半步,落荒而逃般一股脑溜回了房。





    02

    身处同一片屋檐下的人很难完全藏起秘密。

    更何况双方都对自己的搭档知根知底。

    次日清晨,青柳冬弥轻而易举就察觉到了东云彰人的状态变化。

    他穿着彰人为他挑选的宽领睡衣,在接过搭档递来的早餐盘时微微俯身,为端详彰人的表情而无意识凑得更近。

    “彰人,昨天没睡好吗?”

    明明是一切异常的始作俑者,提出问题时却仿佛事不关己。东云彰人无奈地望向他的脸与裸露在外的整片锁骨,无法做出解释,也不能做出解释。

    “可能是压力大了吧。” 彰人敷衍地找了些自己都能听出破绽的借口。

    “那录下一首新歌前再休息半天吧。”

    青柳冬弥体贴地为他留足了转圜的空间,但显然并没有被说服。

    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尴尬,可共进早餐早已成为两人雷打不动的本能习惯。东云彰人心不在焉地拉开椅子落座,冬弥顺手切下小块煎蛋,越过桌面递往他的嘴边。

    被投喂的人习惯性叼过食物,两人对视一眼,又都收回了目光。

    东云彰人很明白这已经超过普通朋友的界限,青柳冬弥也知道。可他们间从不会有人拆穿,更不会有任何一方抗拒或更进一步。

    他心情复杂盯着餐盘,在听餐桌对面的搭档温声同他说话时,始终忍不住会去想象青柳冬弥高潮时的样子。

    那白皙的面颊会不会因此染上色情的潮红?那种勾人的低声呻吟是因为咬紧了枕头吗?一向纯粹干净的人到底会如何抚慰自己的下体,又是想着什么抵达情欲的顶峰?

    失控般的肖想不分场合盘旋在他的脑海,像势不可挡的迅猛火舌,舔舐过他每一寸本该承载理智的神经。

    东云彰人机械般咀嚼着口中食物,鼻腔却因大脑过载而发干发热。

    紧接着,他听见了青柳冬弥的餐具落在地面的脆响,也听见对方慌慌张张站起,带动椅子挪动的刺耳声响。

    “彰人?”

    搭档的表情急切且写满担忧,语气也仿佛如临大敌。

    东云彰人只觉得脑袋发懵,他不明所以地低下头,发现有暗红液体正滴滴答答落在衣襟。

    于是他终于察觉到了鼻腔内涌出的热流。

    可就连接过面前人递来的纸巾时,他都会不合时宜地想,青柳冬弥就是用这样纤细白皙的手指,努力但色情地圈紧阴茎自慰吗?






    03

    身体上的异常最终被彰人以过度操劳为由搪塞了过去。

    可青柳冬弥始终放不下心,不仅说服彰人去医院进行了全套体检,还不知从哪位好管闲事的人处带回几罐祛火茶叶。

    他根本不知道这火是从谁身上烧起来的。东云彰人在搭档的监督下乖乖喝完凉茶,心里无奈地想。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段插曲并没有持续太久。

    对东云彰人而言,整个事件就像一场转瞬即逝的春梦,短时间内会令人魂牵梦萦,但最终都会在经历者回归现实后消散如烟。

    之后的相处也慢慢回归了正轨。

    一方面是因为两人的工作确实忙得不可开交,容不得他因个人私欲而擅自分心;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青柳冬弥极其自律,即便彰人有意窥探,也至多会在成功举办完某些大型活动后、或是在庆功宴结束的夜晚,捕捉到他稍稍纵欲的蛛丝马迹。

    就像趋于静止的凤蝶,偶尔轻轻扇动一次翅膀,带起的却是另一人身上风暴般的蝴蝶效应。

    同样作为成年男性的东云彰人能理解、也并不忌讳自慰这种疏解方式。他唯一无法自洽的是,青柳冬弥正背着他做这样的事,可他却没有任何干涉或劝阻的理由。

    长时间的烦闷就这么催生了近乎病态的窥探欲和守护欲。

    久而久之,东云彰人开始学会在深夜独自倚靠在漆黑的走廊过道,如同变态一般,隔着门板去听青柳冬弥欲罢不能的喘息,听他自己把自己玩弄至高潮,听他射精过后,蜷缩在被窝间发出难过但勾人的沙哑呜咽。

    他甚至会期望能从这样的冬弥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期望听到冬弥怀着满腔龌龊的禁忌与背德感,用粘稠的嗓音呼唤那平日里重复过成百上千次的、自己的名字。

    可青柳冬弥从没有。

    即便情到浓时偶尔漏出半个音,都会被他咬着枕头,倔强艰难地咽回肚子里。可等到第二天清晨,他又会冷静而温和地,将再正常不过的“彰人”二字唤出口。

    而东云彰人会在柔和的晨光里轻笑着回应他,脑中依旧是暗潮汹涌但秘而不宣的爱与欲。



    正如蓄积已久的洪流终会冲破堤岸,东云彰人心底水涨船高的爱与欲,最终还是在某个夜晚决了堤。

    那晚两人刚出席过某场空前盛大的演出活动,照例也参加了之后的庆功宴,回到家中时双方都已疲倦不堪。

    不胜酒力的冬弥被彰人监督着洗漱过后,便迷迷糊糊回了房。

    在经年累月的相处中,东云彰人养成了无数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习惯,比如守在冬弥身侧,为他挡开不善应付的寒暄,比如无论发生什么,都会尽责尽职将冬弥带回家,又比如包揽大部分家务,做所有好男友都会做的事情,除了恋爱。

    此时此刻也是如此,目送冬弥回房休息后,他边在脑海复盘着白日里的演出,边闲不住地收拾起房间,替冬弥整理寄到家中的信件与包裹。

    一切本该如往常一样平静。

    直到他打着哈欠错拆了某份署名青柳冬弥的包裹。

    —— 纸箱内安静地躺着一根假阴茎。

    款式保守,做工却精细。

    东云彰人错愕地盯着那不伦不类的东西,只觉得妒火快烧光他的理智,燎得他眼眶发烫。

    他艰难地做了深呼吸,反反复复在心底告诉自己这无可厚非,他心底那个天真懵懂的青柳冬弥,如今早已是个拥有个人自由的成年男性。

    可即便如此,他仍会不可自拔地希望冬弥能终其一生都被家庭保护着,被他保护着,始终保持着赤子般的纯粹。

    或许不止如此。东云彰人合上箱子的手会控制不住颤抖,心底却前所未有的清明。

    他固然希望冬弥纯粹,可他想要的或许远远不止如此。

    他只是至始至终都觉得,能够玷污冬弥的只有自己而已。

    除此之外他无法接受更多,也无法做出任何让步。





    04

    怀揣着这种偏执但阴暗的占有欲,东云彰人什么事都没有再做,只是抱着手臂等在冬弥的房门外。

    他知道青柳冬弥的习惯,知道他会在大型演出过后暗自排解蓄积的欲望。

    或许是先前饮过酒的缘故,彰人耐心等上了比以往更久的时间,才等到结束一切的青柳冬弥打开房门。

    随后,他一览无余地看见了冬弥面颊尚未消退的潮红,和因汗湿而黏在额角的发。

    东云彰人能笃定冬弥睡衣掩盖下的身体,此刻肯定也是湿漉漉水淋淋的。

    他站在晦暗的光线里,操着妒火烧出的喑哑嗓音,毫不留情地沉声发问: “自己玩得很开心吗?”

    不合时宜的默契令气氛瞬间降入冰点。

    青柳冬弥闻言便轻咬着下唇,不甘示弱地反问: “那彰人呢?每晚做的那些,觉得我听不见吗?”

    “所以,是报复吗?” 怒火中烧的彰人并没有为自己辩解, “报复我做奇怪的事情打扰你了?”

    “不是的。” 青柳冬弥否认,为了最后的体面而将汗湿的发认真别向耳后。

    可东云彰人的目光依旧会不加遮掩地落在他的脸与鬓角: “那是因为好奇?”

    “不是。” 冬弥蹙起眉,快要受不了这种明知故问的氛围。

    于是彰人说出了感同身受的答案: “是空虚。”

    “和自作自受。” 青柳冬弥摇头,纠正并补充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

    明明都瞒着对方做了奇怪的事,东云彰人反倒恶人先告状,质问的语气都理直气壮。

    青柳冬弥错开视线,不愿再说话。

    倔强的彰人也寸步不让,丝毫没有就此退让的打算。

    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引发这样难看的对峙是为了什么,他只知道他对搭档的所有天真纯粹的情感,自从那个撞见冬弥自慰的夜晚起,就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冬弥,变成坏孩子了呢。”

    想着这些,东云彰人抬起手,试探着用手背去触碰冬弥的脸。

    可在他的意料之外,简单的肌肤接触却令此刻的青柳冬弥因情动而抑制不住颤抖。

    彰人知道这是高潮过后的余韵,是长期自我开发之后的敏感。

    因此他的心底又窜起强烈的嫉妒与不满,数落的语气也更加阴阳怪气:“藏着肮脏的秘密,在夜里偷偷做令人不齿的淫乱尝试。真是令人失望啊。”

    “我没有……”

    冬弥用力拨开彰人的手,却被反手拽紧手腕。

    “我说啊,冬弥,” 东云彰人强硬将他拉向跟前,眼神却同样因心虚而躲闪,“要试着和我做吗?”

    “不必了。”

    青柳冬弥拒绝得不假思索。

    他们都知道他们本就该跨越这道鸿沟,却又有着绝不让步的尊严与倔强。这段早该拨云见日的情感被雪藏太久太久,久到他们害怕结束纯粹的搭档关系,久到“恋爱”两个字对他们来说都会带来未知的恐惧。

    而每当抵达这种濒临失控的边缘,青柳冬弥总是更为冷静的那一方。即便被抓了现行的人是他本人,他依旧慢条斯理地,剖析着两人的关系: “如果是为了泄欲,彰人找谁都可以。”

    “……”

    这是青柳冬弥的狡猾之处,总是用看似不经意的话语,逼迫他率先认输。东云彰人对此再了解不过。

    他领教过无数次,也心甘情愿上钩过无数次。这次也是如此。

    “如果不是你想的那样呢?” 彰人不甚坦率地反问道。

    “如果不是,彰人又何必找我?” 青柳冬弥也问。

    “原来我在冬弥你的心里,是那种会把搭档当成泄欲工具的人吗?”

    东云彰人握紧冬弥的手腕,语气从质问变成了探询。

    他们太了解对方。即便没有争吵,看似平淡的语气中却藏着犀利与争锋相对。青柳冬弥移开目光,明知如实回答会落入下风,却也说不出任何谎话。

    “不是的。” 他说。“彰人不是。”

    随后又是一段默契的、长时间的沉默。

    他们间过去曾有过许许多多心照不宣的沉默。

    落败时互相依靠着肩膀沉默,演出结束后默契碰拳时沉默,并肩走过街头时、挤在满员的通勤车厢时、深夜在桌边写歌时、甚至是相约品尝新上市的甜食时,都有过或长或短的默契沉默。

    可没有哪一次会像这次这般焦灼。

    在音乐上总是愿意尝试冒险的两个人,在谈及自身情感时,却保守得如履薄冰。

    东云彰人心知今夜又谈不出所以然,更不忍将冬弥的手箍到泛红,因此不情不愿地微微松了手。

    他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想抛开所谓的安稳生活,抛却苦心经营的所有现状,与他朝思暮想的搭档共赴虚无缥缈的风花雪月,像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昏庸君王,渴望到浑身血液仿佛都在朝心脏处涌。

    可他终究还是太习惯克制。

    最后,他只是握紧了拳头,识趣地退开了半步。

    他落寞地垂下眼眸,却猝不及防被青柳冬弥揪紧了前襟。

    他见过冬弥各种各样的模样,知道冬弥情感爆发时总是勇敢,总是有着破釜沉舟的坚韧勇气。

    但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向来内敛的搭档强吻。

    青柳冬弥根本不会接吻。

    东云彰人也一样。

    可他的侵占本能瞬间占了上风。

    于是他用力将面前的人推往墙壁,钳紧青柳冬弥的下巴,膝盖卡进了对方的腿间。

    紧接着爆发的便是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激烈且毫无章法的深吻。

    青柳冬弥丝毫没有抗拒,他毫无阻碍就攻入了那温暖柔软的口腔,与之唇舌交缠。

    两个人都像是疯了,热烈的吻很快变成了互相啃咬,寂静的过道间回荡着淫乱响亮的水声。

    涎水淌出了唇角,谁都没有在意。

    青柳冬弥握紧了他的胳膊,用令他感到痛苦的力度。而他严严实实将冬弥压在墙面,一丝挣扎的机会都不曾给他。

    他们失控般吻了许久,吻到肺部的氧气耗尽,呼吸都隐隐作痛。

    最后青柳冬弥失去了所有力气,抵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而东云彰人将手按在他的肩头,跪坐在他腿间,逃避般将脸埋进了搭档的胸前。

    他的眼眶热得厉害,热泪接连不断往下涌。他不敢去看青柳冬弥的表情,却知道冬弥正浑身颤抖。

    因此他趁人之危环过对方的纤细腰肢,发出了缺氧后嘶哑低沉的呼唤: “冬弥。”

    “嗯。” 温柔的应答从头顶传来。

    “你知道我想要说什么。” 彰人的声音闷闷的。

    “我知道的。” 冬弥说。

    “你的回答呢?” 彰人吸了吸鼻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更正式更体面。

    可青柳冬弥并没有给他任何面子: “彰人现在的样子好逊。”

    “这种时候就……”

    东云彰人不服气抬起头,却发现青柳冬弥也在哭。

    眼圈红红的,像被欺负惨了的小兔子。

    “什么啊,你不也是吗?”

    他无奈地抬手要为冬弥擦眼泪,却被冬弥握住了手腕。

    他的脑海中因此涌起了无数该在此刻说的告白话语。

    可青柳冬弥却在长久的对视里,率先读懂了他的别扭与挣扎,抢先替他说出了所有:

    “成为恋人吧,彰人。”

    东云彰人从来都不是擅长坦白的人。但他的搭档是。

    他经历了那么多苦难与挫折都倔强到没有掉过哪怕一滴泪,现在却在这样的话语里哭得像稚气未脱的孩童。

    青柳冬弥将他拥进怀中,为他吻去眼角的热泪。

    而他带着他们间迟到太久太久的爱与温存,正式亲吻了他的搭档与爱人。







    ————————————————

    · 一句话后续:

    确定关系第一晚就做了个爽,双方都愿意承认这比自慰爽多了。而且青柳冬弥还没来得及用上假阴茎就拥有真的了(草)



    · 从事业上来说,搭档关系确实是最稳定最长久且麻烦最小的。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内彰人都用这样的理由说服自己。可喜欢就是喜欢,无论再怎么自欺欺人都是控制不住的。

    · 还想了很久冬弥到底可不可能偷偷自慰的问题。

    但感觉这对成年男性来说本来就很正常。虽然小冬很单纯很天然,但日复一日被同一片屋檐下的搭档撩拨,会走向失控应该也不算奇怪吧。(而且总憋着对身体也不好啊!)

    · ↑不能接受上述解释的家人也可以试试从“冬弥是故意做给彰人听”的角度去读,这种病病的可能性也别有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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