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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i8b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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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i8b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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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12炼铜,双性噜,剧情拖沓雷且泥小破车预警
    价值观粉碎,少量校园欺凌提及
    变态是我不是鞋要抓就把我铐走吧

    #shuca
    #shuluca

    坏小孩Summary:直到Shu圈住他脚踝把他拽倒在床榻上的前一秒,Luca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01


    “牙刷去哪了……”
    置物架、盥洗池、洗手台、瓷砖地面,Shu把他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一遍,还是没能看到自己的牙刷。他记得很清楚,自己昨晚刷完牙之后就把它拿去客厅充电,早上便拔掉数据线放回了原处,可匪夷所思的是,它现在凭空消失了。
    Shu本想问问养在他家里的小孩有没有见过,但此时此刻小孩正在隔壁洗澡,他决定一会再问。
    先重新拿一支新的吧。

    小孩的名字叫Luca,是Shu母亲好朋友的独子,不幸的是在Luca六岁那年家人载着他旅行时出了车祸,救援赶到时撬开滚烫的铁皮,只剩他一个人还有些微弱的生命体征,其余无人生还。失去了所有的至亲实在可怜,Shu的母亲心疼他,便把他抱回家养,可是她和她先生平日里工作太忙,没有多余的精力照顾Luca,于是时常把他丢给新晋走读大学生Shu看管,等到Shu毕业后单独租房,Luca也就顺理成章地被他带着一起住了进去。
    单身未婚但带一娃,谁听了都要叹一句荒谬。
    好在Luca并不是那种狗都嫌的烦人小孩,相反的,他听话懂事又粘人,偶尔淘气捣蛋也都在可容忍范围内,Shu很喜欢他,似乎有他在连空气都会更热闹一些。

    只是去储物间拿一支新牙刷的功夫,Shu回来时察觉到淋浴房花洒的水流声突然变得湍急,隐约掺杂几声破碎的喘息,隔着毛玻璃看不太真切,但从门上的阴影来看Luca此刻正瘫坐在地上。Shu有些惊慌地冲过去敲了敲玻璃门,问Luca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话音未落水声就恢复了正常。他看着那团身影慢慢地站起来,过了几秒有些局促地回答:什……什么都没有!只是脚滑了一下。
    声音有点哑,呼吸还是不平稳,他在说谎,Shu想。
    Shu不免有些担心他是不是突然犯了哮喘。

    所以这一晚当Luca拖着狮子玩偶跑来Shu房间请求一起睡的时候,他没有拒绝。
    天很冷,开空调容易诱发气喘,把人放在身边总是更安心些,至少他可以及时帮他拿药。

    所以半夜被闷醒时,他还有些恍惚。



    02


    Shu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很少会有睡一半醒来的时候,起先他还以为自己是难得被记不得的噩梦惊醒了,但随即他发现并非如此。
    脸颊处传来细滑的触感,他撑着眼皮艰涩睁眼,看见Luca居高临下地垂着脑袋看他。
    少年还没发育的身体轻飘飘的,Luca的屁股坐在Shu的胸膛上,上半身前倾着用裆部压住他的锁骨与咽喉,双腿呈M字打开、大腿内侧蹭着他的脸,两只手分别撑在他头两侧。
    这是在做什么,Shu刚开始有点被吓到,片刻后他很快反应过来,皱了皱眉表示不解。

    Shu有一瞬间想把他从身上掀下去,但在他借着月光看清Luca的表情后决定还是随他吧。
    很委屈,很不安,不敢对视,看起来他有话要说。
    “Shu……”看吧,他开口了。
    Luca是个乖小孩,自理能力很强,不太需要别人替他操心,什么都好,就是对他不太礼貌,从来不喊哥哥,上来就直呼其名。
    喊大名也行,随他吧。
    Shu好整以暇地等下文,他无意识地做了吞咽的动作,喉结滚了滚不轻不重地碾过了Luca的花核,可他不知情,还以为Luca突然哆嗦了一下是打了个寒战。Shu捏捏Luca的胳膊,想着要不要起身给他拿件衣服。他无端感到自己的喉头有点湿漉漉的。
    “他们说……说我不是男的,也不是纯粹的女的,是……一个被困在这具身体里的怪物。”
    “……什么?”
    思绪被打断,Shu听得云里雾里,迟疑着回应。
    短短的两个音节牵扯声带震动刺激到Luca的会阴,在陌生而短促的快感下他发出“啊”的轻呼,支在枕头上的手没稳住,整个人趴了下去,乳尖隔着睡衣蹭过Shu的唇沿,又连忙慌张地把身体重新撑起来。
    Shu感觉喉头潮意的存在感强了些,像是更湿了。
    他有了一个荒唐的猜想。



    03


    Luca生来便有两套器官,妈妈还活着的时候跟他说,这个秘密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哦,如果被坏人知道了会被欺负的,除非Luca哪天遇到了最喜欢的人,这个时候才能说出来。
    所以他一直藏得很好,他没告诉养母,没告诉朋友,没告诉同学,就连他最喜欢的Shu也没有告诉。
    为什么,因为妈妈不在了,他不知道还能跟谁去确认“可不可以告诉这个人”。
    所以他一直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他总是避开认识的人、等到快要上课了大家三三两两回到教室时才去上厕所。
    可是大家觉得他很奇怪,直到大家觉得他很奇怪。
    直到恶劣的孩子王带着一堆人闯进厕所的隔间。
    直到他们指着他,笑他,说他是怪胎。

    他发现这个秘密被别人知道了,就会被讨厌。
    他想知道Shu会不会讨厌他。
    他不想被Shu讨厌。
    可是Shu总要知道的,因为他最喜欢他。
    那怎么办?
    他咬牙,颤抖着把Shu的手从被子里捞出来,拉着他的手指,覆上那套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器官。
    Shu被Luca牵着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摸出一条浅浅的柔软的缝。
    黏答答,湿淋淋。
    Shu的猜想被证实。

    “Shu会觉得我是怪胎吗?”Luca努力平复着喘息声,惴惴不安地问。
    “……不会。”Shu的大脑都快宕机了。
    “会讨厌我吗?”他还是忐忑。
    “不会。”几乎秒答,“我永远不会讨厌你。”
    喜欢都来不及,Shu默默在心里补充。
    看着Luca可怜兮兮的表情,他有点怜爱。
    “你不要骗……呃啊!”
    Shu没让他说完。鬼使神差的,他不想听他把这句话说完,便就着刚才的姿势隔着内裤轻轻拧了一下Luca的阴蒂。小孩子哪受过这样的刺激,失声惊喘了出来,就像有一阵细密麻痒的电流顺着Shu的触碰弥散开,没有发育完全的阴道遭不住冲击般开始收缩痉挛,他一下子没了力气倒在一侧,抱着Shu的脑袋就呜咽着用女穴去了一次。

    脸被Luca柔软的肚腹埋住,呼吸间充斥着沐浴露的香气,Shu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有些手足无措。
    在Shu的中学时期,男生们嬉笑打闹时总会没轻没重地偷袭对方裆部,往往以一人惨叫几人欢笑吵闹收场,他读书时不常掺和这些,只是在一旁安全区看着,可此时他就是不由自主地做了这样的事。
    且结果和他预想得不太一样。
    天地良心,他原本只是想让Luca吃痛闭嘴的。

    现在怎么办,他好像做错事了。
    Shu感觉自己的脸有点发烫。
    正当他在头脑风暴的时候,他听见了Luca的啜泣声。

    “这样……这样不就一样了吗……和他们说的……”
    Luca哽咽着,声音憋在喉咙里抽噎得前言不搭后语,仿佛蒙受了天大的委屈。
    说的……?
    说什么了?

    Shu敏锐地捕捉到了他散得七零八落的话语中所穿插的重要信息。
    Luca不对劲,今天很不对劲,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谁们?”他顾不得为刚才的窘迫插曲而尴尬,直觉告诉他此刻应该弄明白一切的原委。他追问,“跟你说什么了?”
    可能是情绪不太稳定的缘故,Luca嗫嚅着说不出完整的话,Shu不得不再靠近他些,试图听得更清楚一点。
    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他嗅到了一丝隐约的酒气。
    Shu错愕,你喝酒了?
    Luca用手背迷糊着抹眼泪,摇摇头,喝了果汁。
    Shu想起前几天朋友来家里玩带了几听甜度很高的罐装果酒,他喝不惯,就随手收进冰箱了。
    糟了,他怎么就忘记叮嘱Luca那是酒。

    Shu担忧Luca会不会因为沾了酒精而身体不适,把他的身体往下扯了扯,想仔细看看他的脸。
    后者偏偏不想让他看清自己的表情,躲闪不及便耍赖皮一般牢牢攀住他的臂膀,像一只在森林大火中和母亲失散的、慌张又无助地缠着树干不放手的无尾熊幼崽。
    无尾熊宝宝含冤受屈,抱怨和告状的话语从嘴里噼里啪啦砸出来,一通苦水来势汹汹像泄洪,Shu在滔天洪水里找浮木,费了好大劲才把小醉鬼七零八落的叙述拼凑起来。



    04


    Luca的那群混球同学在发现了他的秘密后,聚在一起无比恶劣地逼他看了一部又一部被拷进手机里的成人色情影像,刻薄地指着画面中呻吟的女优嘲笑他说“看啊你跟她一样,都是会在别人身下被强迫高潮的荡妇”,说“老天赏你这碗饭”。
    恶言相向,用的是刚学会没多久的恶毒词汇,来自孩童的最无知最纯粹的残忍恶意。
    Luca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
    起初他会大声反驳,底气十足地为自己争辩,说自己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可没人在乎他说什么。他们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当然地将自己所臆想的莫须有的情节强加在Luca头上,以讹传讹,看Luca被逼急了就笑得更开心,久而久之连他自己都产生了自我怀疑的想法,辩驳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是他错了吗?
    可他什么都没做呀。
    别这样。别这样对他。

    Luca蜷缩着抱住膝盖走投无路地想,那他就用行动证明好了,如果他去做了和影片主角相同的事但反应相反,是否就能证明他们真的不一样。
    他自己也想弄清楚。
    他可悲到要用这种方式自证。

    Shu今天上班比往常更早出门,说公司有急事没办法送Luca去学校,嘱咐他上学路上要小心些,早饭在桌上趁热吃,讲完便离开了。
    Luca最后拿走了他的电动牙刷。
    他本就比同龄人早一年读书,又中途遭遇变故跳了级,于是十二岁的Luca完美错过了生理课教育的熏陶,尽管被那些人摁着看了几部情色影片,他对性的了解也仅仅停留在大致的流程上。
    Luca踮脚从置物架上取下一枚小镜子,坐在马桶盖上,细嫩的脚跟抵着垫片边沿,一手执着镜子照自己的私处,另一只手试图用手指将两瓣虚合的阴唇掰开,露出一个小巧的、深粉色的穴口。
    还没有一指宽。
    Luca第一次这么直观而清晰地观察自己这副相较于常人而言过于特殊的性器官,他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艰涩,羞耻感压迫血液冲上大脑,他有点头晕。
    他记下大概的位置后放下了镜子,握着Shu的牙刷开始犯愁。
    太粗了……怎么进去,好可怕。
    Luca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了那些人嘲弄的笑声,他咬牙,闭着眼狠下心直接将末端插入自己的小穴。
    好痛。
    一滴殷红的液体从Luca从未被开拓过的阴道口淌了出来,在洁白的柱体上拉出一道纤细而醒目的血流。
    好痛,好痛,好痛。
    Luca的生理泪水几乎是在瞬间涌向眼眶。
    他颤抖着松手,柱身沾了血的牙刷因重力滚落在地,瓷砖也染上了小小一抹红。

    弄脏了。
    他又搞砸了。



    05


    Luca以为自己跟影像里的av女优不一样。
    至少……至少不完全一样。
    很小的时候妈妈告诉他,他的身体是正常的,只是有些特别,后来妈妈死了,没人再对他说过他是正常的。
    相信他正常的人不见了,连他自己曾经相信的都被动摇了。
    他只能去自证,可当他仅仅是被Shu拧了一下阴蒂就高潮时,他绝望地发现,他与她们的娇媚喘息大同小异,被性欲支配的淫态如出一辙。
    这不就一样了吗……?

    Luca心如死灰,搂着Shu的脖子凝噎喃喃:原来他们一直是对的。
    这下饶是Shu再怎么状况外也明白过来事情的始末了,何况他一向聪明,简单推敲一下就能基本还原其中逻辑。
    他忍不住攥拳,平日里很少会生气的人此时发自内心地怒不可遏,Shu想那群坏孩子实在是欺人太甚,看来他有必要去一趟学校找老师谈谈了。
    随后是汹涌弥漫的自责情绪涌上来,他还是对Luca关心太少,以为他乖巧懂事就可以少操点心,结果现实给自己当头一棒,他太过粗心大意、还是没有保护好他。
    一方面他还有些罪恶感,毕竟自己刚才的举动确实不妥……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他真的不知道。

    Shu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无声地长叹了一口气。说到底还是他不好,没能照顾好Luca。他轻拍着Luca的后背安抚他,很温柔很有耐心地放慢了语速说:“是他们的错。Luca没有做对不起任何人的事情,也没有理由被这样对待,他们说的那些、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是每个人都会有的。不要理会那些自以为是的坏小孩。”
    坏小孩。Luca在心里默默重复了一遍。
    他也是坏小孩。
    他偷拿了Shu的牙刷做那种事,然后把它弄脏了,把自己弄伤了,他忍着痛吸着鼻子把沾了血迹的地面擦干净,又用冷水冲掉牙刷末端干涸的血渍,冬天冰凉的水流冻得他手通红,可他还是一遍一遍地搓着牙刷的柱身。
    血被冲掉了,可他洗不干净它。
    所以他把它藏起来了,在自己的枕头底下。
    他不敢告诉他。

    Shu见Luca沉默不语,以为他是仍然对那些人所说的话耿耿于怀,便把他搂得更紧一些,下巴抵在他小小的肩窝上,低声哄着:“别想太多,宝宝。虽然这些知识对你而言还太早,但我想说的是,‘性’本身并不丑陋,每个人都有接纳它、享受它的权利,选择面对并不可耻,我们Luca特别特别勇敢。”
    我不勇敢,Luca心想。
    先前被当成果饮喝下的那罐果酒似乎成了助推剂,蒸腾上脑的酒精让Luca有些头昏眼花的,短暂的高潮后给Luca初尝情事的身体留下了绵长的空虚感,这些都让他本就迟钝的思绪彻底停机,于是他说出的话不再经过大脑。
    他说,真的吗,你怎么证明?
    Shu一时不知怎么作答。
    Luca轻轻推开他,鼓足勇气说Shu,你帮帮我。

    “这……这种事情要等你长大后跟喜欢的人做。”
    Shu显而易见地有些慌张,他没应对过这种情况,脑内瞬间飞速旋转着一万种回复的方式,这不行,会伤到小孩自尊,那不行,太畜生,装着答话大全的签筒左摇右晃,最后只有干巴巴地抖出这一句。
    “可我喜欢Shu。”Luca小声顶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一字一顿,“我是不被Shu喜欢的小孩吗?”
    “听着,我很喜欢你,但我说的不是那种——”
    “帮帮我,”Luca垂下脑袋,他的自我认知和精神状况成了两座陡峭的险峰,把他架在崖间,凭空生出一个令他摇摇欲坠的深渊。
    一滴眼泪洇进被褥,Luca攥紧Shu的衣角,像快坠崖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他留给他一个毛茸茸的发顶,声音透着微不可察的颤抖。
    “你说过不会讨厌我。如果不是讨厌的话……好哥哥,帮帮我,求你了。”
    他第一次用这个称呼喊他,是在这种场合。

    天……Shu呼吸一窒。
    要了命了。
    小屁孩乱拳打死老师傅,他的心脏漏跳半拍。



    06


    怎么办?硬着头皮办。
    Shu曾经自认是个有原则有底线、处变不惊不为外物所动的人,可他真的拒绝不了Luca的请求。
    带他去游乐园、为他学起司蛋糕的做法、休息日大半夜帮他去抓萤火虫、即便晕3D也会尝试克服障碍陪着他坐VR过山车……Luca不常拜托他做什么事,但只要他开口,Shu总是拒绝不了他。从前读书时母亲偶尔在家也会调侃他,说小心把乖宝惯成坏小孩。
    但Shu真的拒绝不了。他真的做不到。
    尤其是当Luca掉着眼泪求他时,那副破碎又可怜的样子,像一只暴雨天里不知躲避的落水小狗。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想要为他打伞。
    Shu发现此刻不管自己找什么托辞自白都难逃嘴硬之嫌,无论如何都难掩他将作将为的畜生本色。
    别说,他自己也这么觉得。
    他做了好大一番心理斗争,挣扎在伦理与逻辑的沙盘之中,最后被Luca一滴眼泪砸得鼻青脸肿。
    伦理负我。
    逻辑也负我,双向崩负,未来可凄。

    总之他心软了。
    Shu被植根于自己内心的道德感和罪恶感谴责,他对自己洗脑:只是给Luca上一节生理实践课。
    他放弃抵抗躺回去挺尸,指挥Luca脱掉内裤坐到他脸上来。

    醉醺醺的小朋友连动作都有些迟缓,他慢吞吞地跪坐起来,扯着腰际的松紧带将棉质的内裤褪下,粘稠而透明的爱液在湿透了的布料与他的腿间拉出淫靡的丝线,断在半空垂挂上Luca的大腿,带来一阵凉意。
    在Shu无声的注视下,他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
    Luca把湿哒哒的内裤叠好,扔在地上,生怕弄脏了Shu的床褥,然后他从床尾爬向Shu,用手掌和膝盖挪动,像一只发情期夹着尾巴找主人的小狗。
    他咬着下唇再一次将大腿跨过Shu的脖颈,和刚才有所不同的是位置上移,动作要犹豫得多,他能感受到Shu的吐息温吞地拢住自己下体,潮湿的、闷热的,心底浮现出了异样的感觉,他几乎快跪不稳,却仍旧扶着冰凉的床板不敢卸力坐下去。
    Shu神情复杂,近距离看着逐渐放大的嫩屄心下默念一万遍非礼勿视却还是徒劳,他心乱如麻,此刻甚至只能把圆周率背到3.14,他在极度矛盾的心理斗争中惊觉自己对此并不排斥,他心下哀嚎,选择自暴自弃。
    他耐心等了半天,Luca依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Shu抬起手握住他纤细的腰将他往下一扯。
    Luca猝不及防,扎扎实实地坐了下去。

    坦白说,Shu虽然是个饱经世故的成年人,但对于性事而言,他是个没有任何经验的、不折不扣的新手。从小到大都寡淡的性情让他在青春期时并不像那些血气方刚的同龄人一样忙着恋爱忙着上垒,在他看来有比那更有意义的事情要做,不必为了昙花一现的爱情浪费时间。他也不是没有谈过恋爱,羞涩甜美的女孩给他送上印着爱心图案的精致情书,他尝试着去接受,关系却止步于牵手接吻。他的情感经历少之又少,每一任恋人在分手时都埋怨他的理性与冷漠,他只是在完成任务、没有爱,她们是这么说的。
    Shu对此疑惑,但还是尊重她们的观点和选择,和每个人体面地和平分手。
    所以显而易见,他是个处男。
    他对性的了解与掌握程度也仅仅停留在生理课、人体科研、色情影片、动物世界以及必要性解决自我生理需求的实践上。
    至少应对十二岁的小孩还算是够用。

    ……吧?

    Shu挺翘的鼻尖蹭过Luca的会阴和穴口,蜻蜓点水地啄吻了一下他稚嫩绵软的阴唇,舌面碾过翕张的阴道口,沿着他阴户的褶痕向上舔,舌尖打着圈地裹住他小巧的花核。Luca被他舔得塌下了腰,快感像潮水般冲刷他的大脑,初尝禁果的冲击和酒精的余韵麻痹了思维,小声的喘息不断从他微张的嘴唇里倾泻出来,嗯嗯啊啊的音节像小狗呜咽,他的额头抵在床头板上,手指穿插在Shu的发丝中,骑着Shu的脸他头一次真正体会到头晕目眩的感觉。
    一汩汩淫水从小穴里涌出,一部分和着Shu的津液流入他的嘴里,一部分顺着Shu的脸颊淌下去,黏腻的液体沾上他的鬓角,糊上他的枕面。

    “Shu……哈啊……Shu……!”
    Luca的身体里仿佛有一道电流,快感从尾椎顺着脊柱向上攀爬钻入颅内,他除了喊Shu的名字再说不出任何词汇。发情的小狗顶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Shu软热的舌头像一条卧在油锅里的蛇,滚烫地在他的两瓣阴唇间游走,轻轻浅浅点到即止地戳刺着洞口的边缘,Luca的阴户被他的舌头戳得又酸又痒,未被抚慰过的阴茎可怜巴巴地吐出一点精液,和另一边不停流水的穴口产生鲜明对比。
    “啊……呜嗯……好奇怪呜呜……”
    Luca的声音染上哭腔,他扛不住这样汹涌的情潮,本能地摇着屁股想要从这里逃离,他试图往一侧爬想从Shu的舔舐中脱身,却被Shu捏着胯骨楔在原地。
    啊……啊……好酸好涨……快停下……
    “Shu,Shu,停一停,哥,哥哥,停一停……”
    好奇怪,好奇怪,有什么要来了。

    呃……!
    Luca的叫声变了调,他像一条被渔网捞上岸因缺水而扑腾的鱼,身体徒劳地弹了一下,体内尚未发育完全的宫口开始剧烈收缩,第二次高潮来势汹汹,他的脚趾无意识的蜷了起来,也许是跪坐姿势保持太久的缘故,大腿内侧的肌肉也跟着痉挛。
    感受到Luca进入了高潮,Shu像终于完成任务一般松了口气,他捏了捏Luca的小腿,安抚似地把他举起来放躺在身侧,又把他揽进怀里轻哄说“好了、好了,Luca,结束了,你辛苦了。”
    Luca还没缓过神,眼神有些失焦地被Shu抱着,不稳的呼吸湿湿热热的打在Shu的颈间。

    Shu说结束了,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想说这段荒唐煎熬扭曲的时间总算结束了。
    可他比谁都清楚还没结束。

    很完蛋,他硬了。



    07


    怎么办,不是说好硬着头皮办吗,怎么他硬的是几把啊。
    Shu悲愤欲绝,大骂自己衣冠禽兽。
    畜生啊,他才十二岁啊!你养大的!
    重申一遍,伦理负我。

    他要头疼死了。Shu似乎从来都淡薄,不曾真正对什么事物产生过必要性的欲望。过去他对于前女友温香软玉的投怀送抱尚且能坐怀不乱,却在Luca哽咽着动情喊他名字时丢盔卸甲。Luca的大腿夹着他的脸,他觉得心痒,Luca哭,他觉得心乱,Luca的手穿进他的发丝,破碎地喘,说“Shu,哥哥,停一停”,他觉得崩溃。
    他居然对一个比他小了十二岁的未成年人硬了。
    如此荒诞,如此变态,如此混蛋。

    Shu自我挣扎几番,决定对此置之不理。他起身,打算抱着Luca去浴室清洁一下,放着不管不行,体液黏糊糊粘在身上睡不踏实不说,大冬天的还容易感冒生病。
    他俯身想把Luca抱起来,却被扯住袖管制止了。
    他不解,停下动作无声询问,心底隐隐升起不安。

    Luca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了他胯间的鼓包处。
    他喊他,说Shu,你这里硬了。
    你杀了我吧,Shu在心里痛苦哀嚎。

    Shu捏着手腕拉开他的手,艰涩地说你不用管。
    Luca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把他往后推,Shu一时没坐稳,肘关节支住身体后仰半卧着。
    “你干什……”本就处于心烦意乱之中,他被Luca突如起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下意识啧了一声,话却在问到一半时戛然而止。
    Luca趴在了他的胯上。
    “你看起来很不舒服,”他说,“我也要帮Shu。”

    要不你还是把我杀了吧。

    在这样的视觉冲击下Shu选择狼狈闭眼,他深呼吸,试图捡回碎了一地的理智整理措辞,跟Luca讲道理。
    还没来得及开口,他觉得裤腰处的束缚突然松了。
    他略显慌张地睁眼,看到Luca幼犬般的小尖牙叼着自己的睡裤带子往外扯,透过窗帘缝隙的微光,浅紫色的瞳孔湿润得无害又乖顺,全然天真的色情。
    救命啊……Shu觉得窒息,仿佛一瞬间身体的血液都向下俯冲,大脑供血告急,他思维难得宕机。
    在他愣神的片刻,Luca已经将他的睡裤往下拽,露出裁剪贴身的平角内裤,他学着记忆里看过的样子,隔着布料小口小口地舔Shu的勃起,不一会就被口水洇开了一团深色的水渍。
    救命啊……
    Shu彻底傻眼了,他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他开始反思自己这些年的教育究竟是从哪里出了问题,能导致现在自己被养了几年的小孩反扑,还被扒了裤子。此时Luca不着门道的抚慰无异于火上浇油,他觉得自己更硬了,从下身传来的直观触感给他已是无比混乱的思绪再和上一坨稀泥。
    救命啊。

    Luca舔了几下,有些不满于布料的粗糙质感,趁着Shu不反抗蹬鼻子上脸,小孩体温本来就要比成年人更高一点,他温软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探进内裤把Shu滚烫的性器掏出来,二者的温度倒也七七八八打个平手。脱离了内裤的束缚,Shu硬挺的性器一下子弹出来撞上Luca的鼻尖,这次换成他傻眼了。
    那些……片子里……好像也没有这么粗……啊?

    无视粗细,Shu的阴茎和他本人一样干净又秀气,跟Luca被逼着看的色情影像里的那些邋遢而油腻的男人不一样,浅浅的颜色,形状也很漂亮,体毛并不多。
    秉持着一不做二不休的原则,他学着Shu刚才帮他做的那样,张开嘴将他的性器含入口中,无奈他的嘴容量过小,勉强吞进去了一个头,又试图含着它用舌尖去够更多他含不到的地方。
    后果是几乎理所当然地引起了他的干呕反应,Luca幼嫩的喉口难受地骤然收缩,差点把Shu夹得叫出声。

    Luca口交的技术很烂,毋庸置疑的,但他用某种献身精神尽他所能地去讨好Shu的性器,即便生理性干呕了好几回,他还是不厌其烦地这么做。在深喉的刺激和偶尔被牙齿磕到的疼痛中,Shu头一次真真切切体会到煎熬的含义。
    口到后来,Shu都快怀疑Luca把它当成了自己的小狗玩具,致力于探索新兴的舔法。他的舌尖顺着Shu阴茎的每根青筋舔,偶尔也像宠物巴结饲主般舔吻他的囊袋,但都是浅尝辄止,Shu忍得自己太阳穴突突跳,他觉得自己快被折磨疯了。

    他伸手,钳住Luca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中止自己的行动,面对Luca困惑的眼神,他无可奈何地叹气,说你别舔了,没用的。
    小狗失落得像是做错了事被责怪一般,Luca好泄气,很苦恼地说那要怎么办才能帮Shu啊……
    Shu想说我真的不需要你帮,我可以自己解决,也可以放着它不管,总之你不需要操心。
    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震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你插进来吧,没有关系的,视频里他们都是这样做的,我可以教你。
    Shu,我有两个洞,你可以随便挑一个。
    Luca想到办法了,发自内心的喜悦。语毕像是还要确认一下,把手绕过后股移到私处摸索了一下,颇为热情地用几根手指扒开白嫩的阴唇把自己淌着淫水的小穴展示给Shu看,门户大开露出来一点充血的内壁,翘起的肉臀随他的呼吸起伏着,绯红的脸上挂着天真而淫靡的媚态。

    Shu真的有点想死了。
    他这次不由分说地扯过Luca的手,郑重其事地、明白如话地告诉他:不可以。
    当然不行,开什么玩笑,他才多大,这场闹剧真的该结束了。

    Luca问为什么不可以,他一板一眼地说,你还小,你是未成年,你对事物还没有自主判断的能力,所以不行,绝对不行。
    Luca说我只是想帮忙。
    Shu说那也不行。
    Luca说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凭什么不行?
    Shu再次说你还太小,第一次会受伤会流血,所以不行。

    是这个原因吗?
    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不是能解决吗?
    Luca脱口而出,说可是已经流过了呀,这不就没问题了吗?
    糟糕,说漏嘴了。

    Shu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欲言又止,抓着他手腕的那只手陡然收紧,他没控制住音量:是谁?
    在什么时候,谁对他做了什么。
    一瞬间惊惶与愤怒占据了他的大脑。

    Luca被Shu的质问吓到,他本想编个理由把这件事搪塞过去,却在Shu带着狠意的眼神中忘了一切峰回路转的小心思。
    他干巴巴地回答,是……是我自己。

    Shu皱眉,你自己?
    Luca怯懦点头。
    Shu呼吸有些不稳,你干什么了?
    Luca破罐子破摔,用Shu的牙刷,硬捅进去了。
    Shu莫名有点想哭,你为什么呀。

    为什么要这么伤害自己,这是Shu想问的。
    Luca反握住Shu的手,低着头声音颤抖着说对不起。
    他说我好害怕他们说的是真的,他们说像我这样的怪胎,最后总归会被当成垃圾丢掉。
    他不想被丢掉,所以他想证明他们每一句话都是错的,他不像任何人,他是他自己。
    Shu感到疲惫,说你觉得我会在知道这些事情之后把你丢掉。
    Luca呜咽,是的。

    没有安全感的、养不熟的小狗。
    Shu无力地抹了把脸。
    他在乎他,这件事还不够明显吗。
    非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

    他说,你说要帮我,这样就能让你心里舒坦点吗?
    Luca吸了吸鼻子,说是的。
    Shu说,行。

    直到Shu圈住他脚踝把他拽倒在床榻上的前一秒,Luca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09


    这种感觉像什么呢?
    捡回来一匹离群的幼狼,皮毛黏着干涸的血打绺,遍体鳞伤百孔千疮。它走丢的时候太小,流浪的时间太长,久而久之以为自己就只是一条遭人厌弃的流浪狗;因为曾经被抛下过,所以整日战战兢兢、杯弓蛇影,不相信平白无故的善意,不相信关切会永恒,认为彼时的温暖只是三冬夜里点燃的最后一根火柴。不敢依赖,不敢深陷,火灭了,就没了。
    他照顾他,迁就他,用真心和爱去浇灌他,他不敢信、不敢要,却反过来害怕这一切都只是泡影。
    他保护他,心疼他,用绷带缠绕包裹他的伤痕,他却自己把它们撕开,流着眼泪要用伤口去吻他。
    可他听不懂人话,读不懂爱,他为他打伞,他非要冲到雨里淋得头破血流。
    Shu以为这些年自己已经尽力做到最好。
    最后他发现,Luca还是担心自己会被抛下。
    那他做的那些都算什么。
    他对他好,Luca没敢要,却又用了伤害自己的方式,只为堆砌起那么一丁点的安全感。
    Shu都快被气笑了,
    没良心的小犟狗。

    Shu用一只手把他的两根踝骨钳制住拎到半空,Luca茫然无措又惶惑地被他掀翻,白皙浑圆的臀瓣高高翘起,上面留下了几道被床单压出的深粉色褶痕。Shu垂着眼睛,一副悲悯而淡漠的神态,几缕黑色的发丝从肩头垂落下来缠绵地勾住Luca的脚趾,随即他把枕头抽出来垫在Luca的腰下,让他的屁股翘得更高,全程一言不发。
    我好像惹他不高兴了,Luca想。
    他看着Shu紧绷的下颌线,一向含笑的嘴角此刻抿出不近人情的弧度,Luca无端想起自己之前在电视上看到的紫晶蟒,嘶嘶吐着细长的蛇芯,平和的表象下藏着下一秒就会被刺穿脖颈的危险,他觉得现在自己就像是被巨蟒缠上的猎物,很快就要被绞断气管窒息而死。
    可他又为此而深深悸动,女穴捱不住地淌出水来。

    “夹好。”
    Shu终于开口。
    他把Luca的双腿并拢,将自己挺立的性器从他的腿根缝隙之间挤进去,Shu冷着脸拍了拍Luca充满肉感的大腿,示意他把自己的阴茎紧紧夹住。
    在确认Luca确实听话绷紧了腿部肌肉后,Shu开始缓慢地在他的腿缝间抽插。常年掩盖于衣物之下的肌肤细滑敏感得要命,察觉到Shu开始挺动性器时,Luca不由得为这个认知心跳加速。
    很奇妙的触感,他仿佛能清晰地感知出他每一根青筋搏动的脉络,这边凹陷、那边凸起,每根筋都像是有鲜活的生命,在反复的摩擦中刺激着Luca的腿根。
    小孩大腿内侧的软肉实在是太稚嫩,在Shu逐渐加快的抽送中迅速泛红发烫,火辣辣的麻意,又痛又痒。Luca的喘息在他的顶弄中散得七零八落,他因为Shu自始至终的沉默而感到不安,啪、啪,Shu的囊袋不断拍打在Luca的屁股上发出脆生生的响动,Luca的思维变得迟滞,在一颠一颠的摇晃中脑袋成了一团浆糊。
    似是有心也无意,Shu在操干他的腿根时龟头重重碾过他因先前高潮而红肿的阴阜,Luca本就敏感的身体被顶得尖叫出来,大腿肌肉酸胀不已,他几乎快要夹不住。
    “Shu,慢一点,慢一点点……啊!”

    啪,很响的巴掌声,Shu用自己空余的另一只手用力抽了Luca的屁股一下。
    “我不是让你夹好么?”Shu抬眼,淡然地看着Luca难以置信的神情,仿佛的确是Luca在无理取闹。
    Luca被打懵了,眼角还挂着生理泪水,他的胸口因为不平稳的喘息而起伏,腿缝处因为刚才的剧烈摩擦而发着烫。Shu的那一巴掌把他的耻欲快感痛感和不知名的情愫都一并搅匀了,屁股上登时浮出一道红红的掌印,像凭空点起一团火,从下往上一路烧进他心里,烫得他皮开肉绽。
    他好委屈。

    嗯,小朋友很难过了,Shu看出来了。
    难过好。
    难过好过憋着不声不响。

    Shu捋了一把遮挡住他视线的额发,平静地把床头灯摁亮。暖黄色的光源下,Shu看清了Luca绯红的脸,他死死地咬着下唇,盈盈的泪光在他的眼睛里打转,倔强地不肯让它掉下来。
    “委屈了?”Shu挑眉。
    Luca不说话。
    “好,那我们解决个问题。”Shu想起来要翻旧账。
    Luca看向他的眼睛。

    “刚才,你在浴室里是怎么了?”
    肯定不是摔倒,凭瓷砖的硬度,如果是单纯滑了一跤绝对会磕碰出淤青,而现在透过灯光看,Luca整条腿都是白皙无暇的。他知道他还有事瞒着自己。
    身体不适也好,其他原因也罢,但凡出了什么事他总是瞒着他,但他得知道。Shu已经吃了一回教训,这次说什么也要撬开他的嘴。
    什么都不讲是因为他过分乖巧吗,还是说他从来都没信任过他呢。
    他得知道。
    Luca像是被这个问题唬住,心虚地移开了视线,支支吾吾了好一会。Shu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想。
    “能不问吗?”
    “我要问。”
    “可以不回答吗?”他试图讨价还价。
    “你得答。”不容置喙。

    Luca难以启齿。
    用牙刷给自己开苞惨遭失败后,Luca决定上网去搜寻别的方法。一条帖子说,用湍急的水流直接对着阴蒂冲也可以产生强烈的性快感。
    Luca原本尚在犹豫尝试与否,洗澡时听见Shu在隔间外寻找被他藏起来的那把牙刷时,他的心底浮现出了别样的情绪。
    很想……
    想……什么?

    后来Shu离开,他以为警报解除总算安全,鬼使神差地将花洒调至激流档位,他扶着墙面慢慢蹲下,蒸腾的热气将他的脸烘得通红,他想着Shu的脸,迟缓地岔开腿,把水柱冲向自己的女穴。
    这个力度对于他来说太刺激太超过了,他惊喘出声,一下子就瘫坐在了瓷砖上,花洒因为持续喷涌的水流而在原地打转。
    没想到Shu在这个时候折返了。
    他敲响玻璃门,Luca的心跳声与之同频共振。
    他慌不择路,蹩脚扯谎,说自己摔了一跤。

    这就是这件事的全部。
    要他怎么说给他听。

    不可以说,不可以讲,不可以让他知道。
    Luca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最终还是扭过头嘴硬道,就是摔了一跤啊。

    Shu笑出声,好的呀。
    他说OK,那我不为难你了。
    啪,又是一巴掌。
    比刚才扇得更重,像是发了狠,Luca白嫩的臀肉上出现第二道掌印。
    “我刚才说,给、我、夹、好。”
    他皮笑肉不笑,讲话一字一顿。

    Shu闭上嘴,提着Luca的脚踝闷声打桩,他的胯骨一下一下地撞击Luca的臀瓣,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被他的性器反复剐蹭打出白沫,Luca动弹不得,一边扭着屁股一边抽噎着承受Shu的无名火,他的臀肉在反复的击打下已经红得又烫又肿,太超过了……对他来说太超过了。
    好痛,好痛,好麻好胀。
    他的大腿肌肉因为过度紧绷而酸涩不已,身体仿佛正叫嚣着快要散架。
    Luca被自己的津液给呛到,流着眼泪咳嗽,有些崩溃地大喊:“别这样,Shu,别这样对我!哥哥……”
    他把他惹哭了。Shu因为他的眼泪而心情复杂,其实他也被夹得不太好受,Luca的大腿内侧太过细滑,他的性器在他的腿缝间穿刺,偶尔会蹭过Luca的穴口,这个认知让他头皮发麻,内心无比煎熬。
    Luca哭着喘着喊他的名字,喊他哥哥,他的心脏漏跳一拍,感觉胸腔被从四面八方涌来的绵软情绪填满。Shu没能忍住,轻喘了一声将自己的精液释放在Luca的肚子上。
    隔着睡衣,就连Luca的乳尖都沾到了一星半点。
    Shu看了一眼,像被烫到一般挪开视线。
    真要命啊。

    他松开手,Luca的脚踝处留下了几个青紫色的指印。
    气头过了,Shu才后知后觉地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火。
    Luca最后学会表达抗议了,这是好事。
    他想让他明白自己完全有恃宠而骄的权利,而不是总担惊受怕、如履薄冰地委屈自己,讨好他人。
    只是……
    正当他陷入自责情绪的时候,Luca慢慢爬了起来,一头扎进他怀里。

    他的乖宝宝真的要委屈死了。
    Luca耳根烫得像是快要滴血,捂着脸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他啜泣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还是把那件事坦白了。他不停道歉,瞒着Shu对不起,骗了Shu对不起,想着Shu做了那些事情对不起,他终于卸下防备,慢慢地把保护自己的虫茧剖开,将自己的真实想法全部抖给Shu看。

    Shu听完那些话,听完Luca的坦白,神色闪烁不定。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有很多话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把他的眼泪吻掉,说你不需要道歉,要道歉的那个人是我。

    以为你够懂事够乖巧就不需要操心你在学校的生活,忽略了你的状况,是我的错,对不起。
    我自认为替你做了很多事,但其实都没有主动为你考虑过,对不起。
    你一直以来都没有安全感,而我没有发现这一点,对不起。
    刚才做得太过分了,对不起。

    认真道完歉后,他亲亲Luca的额头、亲亲鼻尖,又亲亲唇角,最后Shu摸着Luca的头发,温柔而坚定地告诉他:做你自己就好,你不需要讨好任何人。
    你是我的宝贝,这一点不需要你做任何事去证明。

    原来是这样吗?
    做我自己就好吗?
    ……这样啊。
    听着Shu的声音,Luca短促地笑了一下。
    他终于心安。

    谢谢你,Shu,晚安,Shu,好喜欢你,Shu。
    Shu说,晚安,也喜欢你,Luca。

    Shu的床算是彻底不能睡了,明天他得把床单和被套都给洗了。今晚就睡Luca房间吧。
    Shu小心翼翼地把换上干净睡衣的Luca抱上床,小孩的精力总是既蓬勃又有限的矛盾结合体,折腾了一晚上已经累得不行,在Shu带他去浴室清理的时候就趴在他的肩上沉沉睡去。
    他细心地帮Luca把另一侧的被角掖好,自己也钻进了被窝。刚倚上床头,便被枕底不知名的硬物硌了一下,Shu下意识地摸了摸。
    拿出来,是他的那把电动牙刷。

    啊……
    真是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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