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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Papillo76701539

    ☯️右向,主吃🎻🛵☯️/🌞☯️
    主产→hrki/tjki
    可以喊我君年
    inner:葡萄汽水甜年年
    lof:🍇汽水甜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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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葡萄汽水甜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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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题乱取的,有一点点警察pa

    #tjki
    #hrki

    【瓦七夕12h/11:00】同期睡觉打人谁来管管留着浅紫色长发的男人两指夹着一根烟,烟头在玻璃缸边上轻轻一磕,白色的烟灰掉落其中。他精致的西装外披着一件成色极好的紫貂皮大衣,色泽光润、华美轻柔,可谓是得风则暖,指面如焰,著水不濡,点雪即消,实在令人眼红。他脸上戴着墨镜,让人无法捉摸他的目光停留在何处,戴着几枚金戒指的手在面前男男女女之间晃动最终选定了一位有着金色长发的男子。

    “就他了。”

    被选中的人低着头乖顺地跟在男人身后走向另一侧的走廊,阴暗的暖色灯光在低矮的天花板上摇晃,一不小心就会碰到头顶;铺着镶了金边的深红色地毯一路指引着两人来到尽头的房间,镂空雕花的房门推开是一间不算很大的房间,除了靠着墙的一张大床就是另一侧挨着开了一扇小窗的墙壁坐着一张沙发。男人脱下肩上的貂皮随意扔在床头,径直走向沙发双手一张靠在沙发中。

    他拍了拍大腿示意:“过来。”

    被叫到的人点了点头将门关紧,双膝跪在男人两侧坐在他腿上。他伸出手替金主取下墨镜,露出一双殷红的眼眸,手臂缠在男人肩膀上,掐着嗓子提高音量说些讨好的话语,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手指抚到男人胸前勾起项链挂在男人耳朵上,唇齿贴近耳畔窃窃私语。

    “嘛,甲斐田。”

    经受了耳朵折磨的甲斐田晴推了一把眼镜小声吐槽:“长尾能正常点说话吗?他夹得跟杀鸭子似的,亏得弦月你居然没笑场。”

    弦月藤士郎低笑一声,手掌贴在长尾景腰间提醒:“长话短说。”

    “他们就教你这样讨好金主吗?”弦月藤士郎提高音量以掩盖掉长尾景的声音,他右手翘起三指抵在侧颊上眉头紧蹙故作困惑,“总得做点什么让我满意吧?我可是花了高价买你,不能让我人财两空吧。”

    “是,就是这样。”长尾景慢慢直起腰来,手掌紧紧捉着西装衣角惶恐不安,“抱、抱歉......这还是我第一次......”

    他伸出手指轻轻拨开弦月藤士郎脸上的碎发,手掌捧着他的脸颊缓缓贴上唇瓣,弦月藤士郎看着长尾景欲睁又止而晃动的睫毛,掌心贴着脊背防止他后仰跌落。门外传来劝阻、吵嚷和咒骂声,距离他们越来越近,长尾景睁开眼睛与弦月藤士郎对视,弦月藤士郎耳麦中传来甲斐田晴的声音。

    “你们小心,五分钟之后我会带队行动。”

    房间门被撞开,长尾景的手迅速钻进弦月藤士郎的西装外套按在后腰的匕首上,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被不请自来的陌生人吸引。来人气势汹汹、带着一身酒气,手中还提着一瓶喝了一半的啤酒摇摇晃晃走进来,他挥手拜托前来拦着的人,食指对着弦月藤士郎与长尾景二人指指点点。

    “他......是新来的?”醉酒者打了个酒嗝,酒瓶歪歪斜斜将酒水洒在弦月藤士郎鞋面,“长得、还不错嘛。给我——啊!”

    几声细微枪响,还冒着白烟的阿帕奇左轮手枪在弦月藤士郎手中一转,仅有89mm的刀片弹出扎进一人琵琶骨,手腕扭转剜起一片肉。弦月藤士郎啊哦一声,颇为无辜地耸了耸肩:“抱歉,枪走火了。”

    小巧轻薄的刀片折叠卡入刀槽,他将被当做枪柄的黄铜指套套上右手指根,对准另外一人的腹部就是一拳。贸然冲上前来的人被长尾景一记扫堂腿扫倒摔地,大脑砸在坚硬的地面上昏死过去。沾灰的窗帘被扯下当做绳索将几人绑在一起,长尾景关上房门隔绝外侧大厅传来的枪响。弦月藤士郎蹲在一边搜身,从一人裤兜里翻出一盒新扑克牌,他拆开塑料袋将扑克倒在掌心洗牌。

    “要玩吗?”

    长尾景笑嘻嘻地摘下假发凑去:“来贴字条。”

    “警察,别动!”甲斐田晴举着枪闯进屋子看了一圈,只有两个人坐在床上玩贴纸条,他从腰间拿出手铐对着两人一晃,“你俩干嘛的?拷走。”

    嘴里说着拷,但手铐还是老老实实挂在甲斐田晴腰侧,在车门外吵吵嚷嚷还满身酒气的男人看到跟在警察身后的两人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叛徒”二字才喊出一个音就被弦月藤士郎一拳砸在脸上,鼻子一歪涌出血来。罪犯捂着鼻子哀嚎,甲斐田晴刚想说点什么就被长尾景一把捉住手腕制止,他转过头去,看着搭档摇了摇头最终也打消了劝诫弦月藤士郎的念头,他甚至还好心地攥着一瓶水等着弦月藤士郎揍完人后及时奉上。开玩笑,弦月藤士郎的拳头可是不长眼的。

    长尾景深知这场单方面的打斗在短时间内很难结束,他干脆裹着大衣坐在阶梯上啃面包。入口的面包很干,一咬就碎成渣,他将掉在腿上的面包渣扫干净,朝甲斐田晴招了招手:“我说晴,这面包也太难吃了吧,比上次买的芥末火腿香菜面包还难吃。”

    “有的吃就不错了,抱怨那么多。”甲斐田晴塞给他一瓶水向着弦月藤士郎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你去劝劝弦月,我请你俩吃宵夜。”

    长尾景拧开瓶盖灌了一大口水才把噎得慌的面包咽下去,他拍拍胸脯站起来将水扔回给甲斐田晴:“这不是很简单嘛,看我的就行了。先说好,我要吃烤肉。”

    “嘛,藤士郎。”长尾景拦下了弦月藤士郎的拳头陪着笑脸,“那个、晴说啊,今晚请我们吃烤肉,让我来问问你有没有空......你这段时间也辛苦了,一起去吃饭吧?这回人赃俱获,他逃不掉的。”

    吃完烤肉回到家就已经是深夜了。弦月藤士郎和长尾景作为此次任务的主要参与队员,正在激情澎湃地发表埋怨与吐槽。

    甲斐田晴困得上下眼皮打架,他抱着抱枕昏昏欲睡时不时被两人惊醒点头附和。我说就放了我吧。他这样想着,终于敌不过睡意身子一歪砸在弦月藤士郎的肩膀上睡过去。弦月藤士郎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喊上长尾景一起扶着已经困到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搭档倒进枕头。

    第二天甲斐田晴被床头柜上的闹铃惊醒,他将自己的腰从长尾景的腿下解救出来,拖着半麻的身体一瘸一拐走进浴室。弦月藤士郎和长尾景刚结束一个任务,局长大发善心地给两人批了假,徒留甲斐田晴依旧要准点起床去工作。

    他换衣服的时候长尾景还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随即脑袋一歪拱到弦月藤士郎的被窝里。深蓝色与浅紫色的长发交缠难舍难分,在枕头上挼出乱糟糟的形状。甲斐田晴深吸一口气,忍着想要把他俩喊醒的冲动,抓起车钥匙出了门。

    结果等一天工作结束回到家时,家里已经没有了两人的影子。

    「晴——我们去旅游咯,会给你拍照的。工作加油!:)」

    甲斐田晴紧紧抓着手机哀嚎:“我说你们两个家伙!我也想去旅游啊......呜呜、怎么能抛下我,是孤立吧!”

    弦月藤士郎笑眯眯地晃了晃手中的椰子汁,脸上不见任何愧疚神情:“抱歉,晴くん。等你那边工作结束了也来旅游吧。”

    手机屏幕那头长尾景正在沙滩上跟新认识的朋友打沙滩排球,甲斐田晴看着看着留下了羡慕的泪水,刚要开口又被弦月藤士郎打断:“对了!马上就是我们搭档五周年的纪念日了,那天无论如何也得赶过来吧?”

    甲斐田晴苦恼地看了一眼电脑,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叹息:“我也想啊,但是这边还剩收尾工作要做。再说、也不是第一次过纪念日了,稍微迟到一次......?说起来都是你们两个不好啊!这个时间点跑出去玩,收尾工作全都得我来做了......不、没喝!能量饮料不是你们临走前全部顺走了嘛,当然没买了!我知道了,会尽量的——哈?我才不要什么纪念品,实在是很幼稚......是是是,会早睡的,是、是是,就到这里吧,bye bye——”

    立在桌面的日历本上用红笔圈出了一个日期,甲斐田晴拿起日历本,一张机票从日历本中掉出,上面的起飞时间显示是4.3日的15:35。啊、这两人啊......既然如此,那就努努力结束工作吧!

    经过几天废寝忘食——虽然这对于甲斐田晴而言是常事,用长尾景和弦月藤士郎的话而言这人绝对是一个工作狂,作息颠倒、饭点不规律、依靠能量饮料续命,每一项提出来都是社畜必备标签。甲斐田晴终于赶在4.3凌晨2:33结束了全部工作,他按住酸痛的肩膀倒进枕头,连睡衣都来不及换就立刻陷入梦乡。

    等长尾景和弦月藤士郎接到甲斐田晴时,时间已经来到傍晚。夕阳的余晖扯长三人的影子,在沙滩上纠缠融合又分离。四月的天气还不算太暖和,潮汐淹没脚掌又缓慢褪去,被海水送来的细沙落到脚底,每一步留下的脚印都被水抹除,留下平整的海滩。

    沙滩上的游客只增不减,水球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砸进水中,溅出的水花为三人洗了一把脸。他们看着彼此狼狈的模样忍不住放声大笑,弦月藤士郎被翻涌而来的浪花拍击得一个踉跄,脚上的拖鞋孤零零地被海水吞噬,再露头时就已经距离三人十万八千里远了。

    他低头看看脚上剩下的一只拖鞋,面向海平面挥手告别:“再见,拖鞋さん,就算离开了我们也要幸福啊......”

    长尾景忍不住爆发出嘈杂的笑声,吵得甲斐田晴耳朵一痛捧起一把水扬进搭档嘴里。

    “呸呸呸!好咸!”

    长尾景不甘示弱迅速反击,良好的身体素质让他得以灵活地躲避甲斐田晴的攻击一个扭身双腿一蹦跳到同期背上,甲斐田晴失去平衡惊慌失措地向前猛地扑倒弦月藤士郎。弦月藤士郎后摔的同时撞到一位正在身旁享受海浪浇头的游客,三人成功一倒带一片,游客们像多米诺骨牌似的一个个摔进海中。

    后果就是长尾景和甲斐田晴一人被弦月藤士郎揍了一拳。

    天色渐晚,游客们也陆续离开。他们入住的这套房间有一整扇面朝大海的落地窗,天空中悬挂着半轮明月,皎白的月光透过薄纱照亮卧室。

    三人姿态各异地躺在榻榻米上熟睡,长尾景的一只胳膊压在弦月藤士郎的胸膛前、一条腿跨在甲斐田晴腰间,以怪异的姿势睡得香。弦月藤士郎做了半个晚上的噩梦,梦中一块巨石压在他的胸口叫他喘不上来气,好不容易挣脱开噩梦才发现原来都是因为长尾景。

    他推开长尾景的胳膊翻个身背对睡去,长尾景却好似开了雷达似地追着贴到他后背才罢休。甲斐田晴同样睡得不安稳,为了避开梦中缠住自己腰腿的毒蛇,他以一个对角线的角度压住了长尾景的头发,导致长尾景晚间翻身时扯得头皮又痛又麻。

    梦中与狼群搏斗被咬住长发的长尾景奋力反抗,拳打甲斐田晴脚踢弦月藤士郎成功将三人都吓醒。

    “哈哈、抱歉。”长尾景似乎听到谁攥紧拳头时骨头的咔吧声,他望着面色不虞的同期心虚讪笑,手脚并用迅速爬出被窝躲避双人快打,“啊啊啊——不是都道歉了嘛!我不是故意的你们就原谅我这次吧——!”

    “晴、藤士郎——”

    “就原谅长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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