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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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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响】生长痛与向日葵全文5k 有时间线捏造和一点点混乱 有点庵响py关系提及 ooc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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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牙琉响也的痛感神经好像要比别人的发达一些。
    当他跟他大哥说的时候,他大哥说你小时候摸爬滚打然后从树上摔下来的时候可开心了,然后一票否决了他的起诉,最后获得了完美的无罪判决。
    可是就是这样啊,年少的牙琉响也歪歪头,他的胳膊上满目疮痍。瞎七杂八的样式以鲜血涌出的形态刻在他的胳膊上,于是他挽起袖子,举起手给大哥看。
    大哥沉默了一会,问他是怎么回事。
    牙琉响也说这是班上的潮流。他班上的同学们都在干这个,他们划烂自己的手臂,有些开心地笑,有些痛苦地哭,然后那些孩子们把他簇拥成一团,举起他们手上的样式——一只血淋淋的小兔子。他们说响也不是要当摇滚明星吗,一定要跟上潮流哦!
    响也问,什么是潮流呀?
    “当然是这样呀!很好看吧?”
    领头的孩子高高扬起头颅,笑了笑。
    然后牙琉响也点了点头,拿起美工课的小刀,用力地向小臂上划上一道,鲜血涌了出来。那些孩子们似乎有些被吓到了,最后热闹的人群就剩下他冷冷清清一人,看着血一点点从体内流逝,最后牙琉响也抽了张纸巾。
    牙琉响也皱了皱眉,他的痛感像一群密密麻麻的蚂蚁涌上他的大脑,啃食他的脑髓,最后餍足的顺着他后脊骨退了下去。
    他问,大家都这么疼吗?
    那群孩子说,没有。
    牙琉响也垂了眸。
    然后他拿起小刀,当作画笔,在他的手臂上涂涂画画。他写喜欢的老师,写自己以后想要成立的乐队名,写哥哥的名字又在旁边加上自己的名称,最后俗套的在中间画了个爱心。
    刀刺进他的皮肤,挤压他的血肉,他都清晰的感受到了。而或许因为魄力,他流畅的完成了一个又一个的“涂鸦”。然后将它们藏进袖子里,最后捧出来——就像捧着自己的心脏一般给大哥看。
    大哥说,这是不对的,响也。这不是好孩子应该做的。
    响也歪歪头,可是我要当摇滚乐手啊,不跟上潮流怎么行呢。
    牙琉雾人的发丝挽到一旁,拿出医用碘伏给响也消毒,他们的血脉就像攀藤一样缠绕在一起,而他的幼弟渴望汲取他的血液与爱。
    响也咬着唇,痛苦浮现在表面。
    他说,我好痛,哥哥。
    雾人说,这是生长痛。
    “每个人的人生都会有几件事令你终生难忘,响也。他就像这把美工刀一样,会在你心里剜上一个痕迹,尽管血肉最后慢慢包裹住了,也会有丑陋的伤疤透出来。”
    “而随着你年龄的增加,疤痕的次数还会增多,甚至你还来不及愈合,又有下一道新的伤痕出现了。”
    “这在提醒你,提醒你今后的人生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
    响也问,那哥哥的生长痛是什么呀。
    “我的生长痛就是你啊,牙琉响也。”
    你一直是我的无数的伤痕啊,会增生的,如毛毛虫般爬行在我的心脏的疤痕啊。
    “但是我爱你,响也。就像我们流着同一种血液般…爱你。”
    牙琉雾人安抚性的亲了亲弟弟的额头。
    “还有你的梦想不是当个摇滚乐手,而是去当个律师。”

    那时牙琉响也9岁,他哥给他买了个向日葵。说以后响也要这么活下去,然后他摆在响也房间里的床沿,顺透着阳光,他说响也以后要像向日葵一样,拿葵花包裹着的律师徽章。
    响也点点头说,好。

    牙琉响也12岁,屋子里第一次溢满了烟味。
    他打开大门的一瞬间还在想是不是家里着火了,需不需要报个警,而他的摇滚梦可笑的起头是因为家里着火登上头条。
    最后牙琉雾人捻着烟出来,看着他慌乱的弟弟笑了笑。
    “欢迎回家,响也。”
    牙琉响也愣了一会,确认了好几遍眼前的人不是利用什么精湛的化妆技术而替代他的大哥站在他面前。最后雾人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到响也脸上,看他弟弟被烟呛到所导致的咳嗽,像个不乖顺般的孩子匍匐在地上。
    “认不出你敬爱的哥哥了吗?还真是失礼啊。”
    “我不记得我有教过你,进门可以不应答长辈们的话。”
    然后他的哥哥让他继续跪着,指尖抚过响也的肌肤,轻轻的把响也的书包卸下来,最后用力的丢到一边,里面的书本散落一地,净还抖出了几封情书。
    他说,我错了,哥哥。
    牙琉雾人说自己没有弟弟,何来的哥哥一称谓。
    牙琉雾人不是会被情绪左右到说出气话的人,此刻的话是他发自肺腑的的真心话。
    我希望从来没有你这个弟弟。
    蛆虫,替死鬼,一只待宰的羔羊。
    呛死,呛死多好。
    没关系的,因为我爱你。我会给你挑个上好的墓地,用你为我牺牲的名义让你死去,感谢你的哥哥,感谢我吧。
    牙琉雾人再度深吸一口烟,弯下腰吻住牙琉响也的唇瓣,就像啃噬一副尸体,嚼碎他的喉管,殷红的舌尖就像血液一般流出,而细散的烟雾随着火焰的光眸流动到天边。
    “把衣服解开。”
    牙琉响也跪着,用手解开扣子。他的肤色在太阳的照射下变成健康的小麦色,与哥哥如雪般凛冽的肤色形成鲜艳对比。然后雾人在他解完第三颗扣子时候呵斥了他,让他停手。
    “这样就够了。”
    “如果响也以后当上律师了,会不会喜欢这么穿呢?解开扣子,外面套个不成调的西装。”
    “不会的,因为响也是乖孩子啊?”
    牙琉雾人垂下身子,发丝晃荡在空气里。他大哥总是要比响也高一点的仰视他,然后雾人把还在摇曳着燃烧出点点光亮的烟头攥在响也的皮肉上,烫出个发红的烟痕,另手捏上牙琉响也的脖子,一同留下鲜红的指痕。雾人扶了扶眼镜,看着疤痕在空气中慢慢冷却,最后回归到褐红,而他的弟弟噙着眼泪,一声不吭。
    雾人去亲吻那些眼泪,是咸的,就像盐晶,很恶心。然后他又去亲吻弟弟的眼眸,接着是唇瓣,最后用纤细的指尖抚上那个痕迹,说这是哥哥给你的教训,这是哥哥给予你的胎记,这是哥哥给予你的生长痛。
    牙琉雾人说,想哭就哭吧。
    但是雾人掐灭了响也的哭嚎,他不止住的去吻响也,用响也哭泣的嗓音作养料,打着乐谱的伴奏,然后看着弟弟因缺氧无助的抓住自己的双手,十指相扣。他摇着头,似乎还没认识到自己的初吻已经葬送在火海之中。
    他说我不要了,哥哥,好可怕,我不要了。
    牙琉雾人问,不要哥哥的印记了吗?要忘记哥哥吗?要忘记哥哥给你的教训吗?
    要忘记哥哥给你的爱吗?
    牙琉响也停住了,然后他嗫嚅着,不知作何回答,只能服软的拥在雾人的怀中,靠在雾人的肩膀上,可怜的泪水沾湿了雾人的西装。
    回答我,响也。
    牙琉响也的眼睛转了转,最后带着闷红的眼角继续扑在雾人的怀里,将脸都埋在哥哥的胸膛。
    他说,我好痛,哥哥。

    第二天,牙琉雾人换了个西装,而那套旧西装就这么淡出了响也的眼眸里。窗台的向日葵消失了几日,于是响也去问哥哥。
    哥哥说向日葵死了,过几天买个新的给你。
    就像他大哥所说的那样,他的向日葵过几日又回来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感受到向日葵有什么新的变化,他大哥说,要不给向日葵起个名字吧。
    牙琉响也说好呀好呀,那就叫他牙琉波吧。

    牙琉响也15岁,叛逆着要出国,说自己要出国(以摇滚乐队的形式)闯出一番天地,他哥哥想了想,答应了,要他好好考察其他国的司法制度,不要给牙琉雾人的名义蒙羞。
    牙琉响也点点头,说出国之前还想打个耳钉,作为自己出国的纪念。
    雾人思考再三,同意了,但是要他亲手给弟弟打耳钉,不然他不放心。
    他在网上花了大价钱买了一套专业工具,待着弟弟坐在他的跟前才开始准备前期工作。最后用白皙的手捏住弟弟的柔软的耳垂,就像只可怜的白兔,而他高举着的穿刺工具仿佛刚上膛的猎枪,要准备从枪管里射出一发子弹。他弟弟不安的握住手,吞了吞口水,他说我害怕,大哥。
    雾人松下工具,回握住弟弟的手,别害怕响也,就一瞬的事情,很快的。然后他捧着牙琉响也的脸,吻吻他的眼睛。
    牙琉响也的眼睛还是像小时一般,不同的是小时的响也比较可爱,现在张开了,细长的眼眸里却还依旧满是哥哥的身影。有时牙琉雾人透着眼睛看着自己,竟产生了几丝动荡,自己到底是牙琉响也还是牙琉雾人?响也的眼眸总是深情,用春水的波纹荡清两人的边界线。
    然后牙琉雾人又拿起细长的针,前期工作已经做好,然后他就这么刺进去,带着耳钉取出,最后好好的合上耳钉的边孔。
    很快的,我说了。
    但是响也皱着眉头,一脸的痛苦,他的眉眸间染上恐惧的神情,就像刚刚穿透的不是他的耳垂而是他的动脉一般——而牙琉雾人就喜欢看这个。顺着灯光下闪耀的耳钉就像一枚闭合的子弹,带着弹孔扎进响也的耳朵和心腔,强迫停止他的血液循环,最后恐惧的靠在他最信赖的哥哥身上,不止住的颤抖着身体,发表着他的最终遗言。
    他说,我好痛,哥哥。
    我好痛。
    牙琉雾人拍拍响也的后背以作安抚。
    怎么会痛呢,响也。
    然后牙琉雾人的指尖顺势摸上自己的耳垂,缓缓地抚摸,连带着臃肿感染过的伤疤一起揉涅着。
    怎么会痛呢?
    难道不喜欢哥哥的礼物吗。
    牙琉响也无意识地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最后吐出两个字,喜欢,喜欢大哥。
    牙琉雾人喜欢在响也直白吐出爱意的时候装糊涂,于是他笑了笑,最后端起手臂,说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飞机。

    17岁的牙琉响也主动给自己的哥哥打了一趟长途电话,他说最近要准备回国了。
    “哦,好的。”
    牙琉雾人端详着手上的报纸,那是两年前的了,上面写着牙琉波的大名,红红火火的铺张在报纸上的头条,占据了极大一部分的报岛页面。
    他的弟弟问那束向日葵怎么样了。
    “早死了,你要回国的话我再给你重买一束。”
    响也嗯了一声。
    “回来的话,要请你帮一个忙。”
    牙琉雾人隔着电波的声音缓缓捂上响也的眼睛,另手抚上响也的检察官徽章,一点点碾过上面附带着的花纹,响也嗯了一声。
    “顺便的话,把头发也留长吧。”
    响也点点头说,好。

    牙琉响也20岁,和哥哥又一次爆发争吵后离家出走。手机上的最后通话是眉月大庵,于是他就跟着自己的搭档跑到酒吧暗天度日。
    牙琉雾人打开家门时扑来的是一股浓重的酒味和跟谁厮混过后的淫乱痕迹。牙琉雾人皱了皱眉,最后什么都没说,回到自己的房间闭了灯。
    过几天,牙琉雾人定制的项圈到了,上面的狗牌晃晃荡荡的一闪一闪,带着牙琉雾人的签名,尺码也刚好,不会禁锢响也的呼吸,但也不至于一点压抑的紧迫感也没有。而这一起放在给弟弟的礼物盒里。
    然后他们当晚就带着这个项圈第一次违背道德的滚到一张床上去,牙琉响也的钉子打的多,接吻的时候舌钉的金属膈着人烦 ,所以他的哥哥不再吻他。响也被拽着项圈和发丝一起操,口中却还是乖乖呻吟着哥哥。
    响也,知道你是我的什么吗。
    响也断断续续的喘息,舌头因为快感的逼近不止住的吐出,露出些唾液和眼泪浸湿枕头,直逼死亡的快感和撞击让他欲仙欲死,闭上眼仿佛就能幻想到他升入天堂——但他的死因极其可笑,他被自己最爱的哥哥操死了。
    回答我,响也。
    雾人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是哥哥的弟弟…
    不,响也。
    雾人勒紧了项圈,狗牌在撞击下一下一下的摇晃着,从昏暗的光线反射到响也迷乱殷红的眼尾。
    你是我圈养的狗。
    狗怎么可以和朋友到处乱玩呢?是吧,响也。就算是被圈养着,也要听从主人的规矩啊。
    响也被淫乱的言语操射了,他无助地摇着头,试图从快感里剥离,眼球不止住的上翻。然后他的叫床从哥哥换成了主人。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主人。
    我爱你,主人,我爱你。
    好痛,我好痛,哥哥。
    在持续的高强度性爱下,带来的疲惫和疼痛都快要大于快感。牙琉雾人加快了速度,逼出的是更加淫乱的叫喊,最后他匍匐在弟弟的耳边,用湿润的热气拍打在牙琉响也的耳骨。
    婊子。
    雾人在他盘上高峰的时候捂住他的口鼻。
    雾人要他把舌钉摘了,说对身体不好。而且这不是一个乖孩子应该干的事情。响也明白,即使自己争斗一番,或者起诉钉子说大哥你误会了都是钉子的错不是我的,又或者无所作为,他的哥哥最后都会强硬的取出他的舌钉,用手狠厉的从里面钻出。
    真可惜,他的许多床伴都说自己的钉子很好看,也很色情。
    但是狗要听主人的话,不是吗?响也。

    牙琉响也躺在崭新的床上,床单已经被换掉了,而自己也干干净净,没有残留着什么污液。他习惯性的往窗台看去,经常枯萎死去而更换的向日葵还在那里开,神奇的是,它的枝叶如十几年前的那一束向日葵一般从未改变过。
    然后牙琉响也的手机响了,大庵催着他去查案子,最新的尸检报告出了。
    牙琉响也说好,还有你喜欢内射又不帮人清理的毛病能不能改改。大庵没好气的回道,你又受什么刺激了,尊贵的牙琉检察官。
    响也说,你学学人家,我大哥会帮我好好清理的,他爱我。

    牙琉响也24岁,眉月大庵和牙琉雾人都死了。
    他从一堆杂乱的案件里抽身,回到自己的卧室里,那股怪味又顺着地板的缝隙钻进他的鼻腔。
    自从他的哥哥给了他那一株向日葵起,他的房间总是透露出一股古怪的味道,带着些木质的清香和腐烂的怪味混合在一起,直至他的大哥轻轻的推开门,问他功课有没有做好,要检查了,然后他就会从椅子上弹起,跑去抱住他哥哥的双腿。牙琉雾人拍拍弟弟的头,蹲下身子,用手指细细捻过响也的后颈,露出点微笑,细细的眼睛挤作一团,就像摆出一副悲哀诡异的画作。
    后来牙琉雾人死了,那股味道又回来了。
    牙琉响也终于受不了了,他翻遍了房间的全部东西,砸碎了所有和哥哥的合照,推翻了他搭档最后留下的吉他。在一片书海中垂下身子,捂住脸颊,响也抬头看着向窗外伸张着汲取阳光的向日葵,模糊的白光只剩下黄色色彩的存在。
    他跟疯了一样刨开泥土,把向日葵连根拔掉,向日葵上的尖刺刺穿他的指尖。最后发现躺在湿润泥土里的是他幼小的尸体,小小的自己合上眼睛,蜷缩着,手里怀抱着哥哥替换掉的眼镜。似乎前些日子还鲜活的活着,但失去了哥哥的爱的养料,现在已经湿答答的死了。
    然后他看向另旁的向日葵,粗制滥造的根部现在被透露出来,从小到大,这只不过是一个所谓的高定假花罢了。
    牙琉响也认清楚了一个事实,他哥哥怎么会希望他和向日葵一样活着呢?
    然后牙琉响也彻底疯了,他把花盆从二楼砸下去(庆幸他住的是别野),连同带着他的幼尸碾碎在土壤里,就当作是另旁曼陀罗的养料。那一股总是萦绕房间的异味终于消失,恍惚间,他觉得他的哥哥又来到他的身边,蹲下身子,伏在他的后背,靠在他的肩头。
    怎么把房间弄的那么乱,响也?
    牙琉雾人看到那倒在旁边的,可怜的向日葵,拙劣的根部带着些泥土。
    牙琉雾人叹了一口气,就像幼时一样,拍拍他的头,怪异的将他搂入怀里。
    他说,没关系的,响也,我爱你。
    他说,所以不要忘记哥哥,不要忘记牙琉雾人。
    他捂上牙琉响也的心脏,划着他的胸膛,尖锐的指甲一遍一遍的划开他的皮肤,抛开他的血液,然后沾湿他哥哥纤细的手。牙琉雾人揽起手臂,带着响也的手挽举起,他的弟弟流血了。牙琉响也感受到泂泂流出来的血液,然后他尝了一下,是咸的。
    牙琉雾人靠在他的耳尖。
    所以,我的弟弟,响也,你要对我说什么?
    牙琉响也的咽喉上下滚动。
    他说,我好痛,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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