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敦】当爱恨共存【芥敦】当爱恨共存
八爪鱼向导芥×白虎哨兵敦
*ooc警告,全文9k已完结,双向暗恋,内含对镜,兽耳,口交,刀柄,微sm,触手play,囚禁,捆绑,强制。
警告:内容中含大量暴力,血情节,能接受再来
*向导or哨兵都可以选择兽化部分(召唤)完成击杀敌人
*芥川并不是个好向导,他情绪巨不稳定处在发疯的边缘
末日来临,哨兵们脚下是用无数血块堆砌成的道路,而向导的责任则是将哨兵们破碎的精神体一块又一块拼凑将其复原。
血路上化作虎的少年不断与其身旁的同类撕咬着,似乎根本不在意站在身边的是敌是友在他眼里这都是敌人。而敌人的作用生来就是要消灭的,少年弓着腰匍匐在地上蓄势待发,少年眼神中淬着狠戾的金色,少年宛如一只躲在暗处的虎,正窥窃着眼前的敌人发出阵阵低吼声。
正当少年奋力一击从地面一跃而起时“碰”的一声巨响瞬间响起,少年被人用力甩向一侧而原本中岛敦身后完整的墙壁已经变得四分五裂如同一张巨大的蜘蛛网将少年禁锢。
恍惚间扬起的尘埃中缓缓走出一道人影,男人的皮鞋将整座空寂的战争踏响,被风吹起的衣摆摇曳在空中黑白混色的发丝随着尘埃向着同一个方向摇晃。男人抬手关闭耳边叽叽喳喳的联络声不顾劝导仍一意孤行向着发疯的哨兵靠近。
男人缓缓从尘埃中现身,黑红色混搭的风衣,冰冷的金属点缀着男人的身躯,他的性格如锐利的尖刺会将所有人的好意隔绝。
芥川居高临下望着瘫坐在地上的中岛敦,他的眼里只剩下冰冷与刺骨的寒意,只需一眼便将人刺痛:“人虎,任务失败的下场只有拳头和疼痛”
白衣少年艰难抬起眼眸望向对方,还没待他解释皮鞋一脚踏上他的胸口蹂躏着伤口,原本解释的话语也瞬间变成刺耳的惨叫声尽管中岛敦多么努力咬紧牙关疼痛还是会从他的齿关流露。
白发哨兵只能任由着对方将自己原本就不太美观的伤口踩地愈加血肉模糊,少年低吼着宛如一头野兽伺机而动,可芥川并不会因为区区威胁而退缩。男人猛地将少年踹倒狠狠踩在他的残臂缓声道:“对待野兽最好的办法就是暴力”
少年一阵惨叫过后似乎是彻底疼晕过去了,再也没了动静。芥川皱着眉有些许不满地望向对方,寻常发疯时还能爬起来和他再和他战个三百回合今天是怎么了?
芥川依旧不满地向着少年的腹部踹了一脚,似乎是在发泄不满,又似乎在确认对方是否装死,见对方许久没有反应芥川这才缓缓抬起头点燃一支烟仰着头望向星空吐出一道薄雾,白雾化做云烟消散。
芥川龙之介与中岛敦是同年级里匹配系数极高的两人,他们的相识过程并不是十分美好或许更应该用不堪形容。据说他们在训练营大打出手就差没有打死对方,两人先后躺进医务室。
比起中岛敦芥川似乎更加适合当哨兵,芥川虽然理智冷静但更加易怒暴躁相反作为哨兵的中岛敦温润友好,哪怕是精神崩溃时也只会对着魔兽出手。种种痕迹表明他们似乎被上天弄错了属性?
自回到基地后芥川仿佛变了一个人般,平时也不过是脸冷了点,现在是恨不得将视线内所有人一脚踹死般。
医生小姐手中不断翻着记录表,语气冷漠将手中的记录表递过道:“芥川先生,中岛敦先生此刻的精神状态极其不稳定而且中岛敦先生的精神体极度抗拒您,如果不能用精神体引导安抚的话,这边建议您试试肢体接触”
她很不喜欢眼前的向导,这个男人只会崇尚着暴力,相反中岛敦可以算得上哨兵里最为温和的人物,她真的搞不懂为何会这两人的匹配度如此高,明明看起来一点也不般配。
芥川皱着眉接下记录表,只是粗略扫过一眼便将记录表便立马扔回对方怀中,他毫不在意人虎生死,男人解开颈部前的两粒纽扣露出白净的肤色冷声道:“把他扔回13号地下室”
医生小姐脸色为之一变握着记录本的手指一颤,连声辩驳:“先生!!他还不至于扔回地下室!!如果您执意如此我不介意报警!
地下室的诞生是为了关押发疯的哨兵,每个哨兵都有属于自己的特制囚牢,四面墙壁都经过特殊加工无论是何种精神体强大的野兽都无法突破,地下室内会挂满各种抑制哨兵的道具。而掌握哨兵是否需要关押的权利则在每位向导身上,只要好好的疏导寻常的向导根本不会启用,只有芥川遇事不决便会启用。
”男人根本不管对方的劝阻,阴沉着脸道:“这是在下的疏导方式,轮不到你来插手”
一句话便把医生小姐呛得半晌缓不过神,她确实无权插手,可她也不想白白看着如此温润的少年被扔去这种地狱:“为什么!他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你这样折磨他只会让他精神崩溃!”
男人阴沉的气势一瞬朝着她压来,她从未在任何一位向导身上见到这种独属于哨兵的压迫感,乃至这种强烈的负面情绪宛如一只巨大的手掌压迫着她的五脏六腑一瞬间窒息。
芥川龙之介,已经快要疯了。
“吧嗒,吧嗒”沉闷的脚步声如秒针有规律的响彻在整个地下室,此刻正悬挂在半空昏迷的少年犹如被钉在十字架的耶稣,身体下意识轻颤着想要逃离。每当这该死的声音响起时那只能代表:一个恶魔来了——
中岛敦缓缓抬起眼眸,四周实在太过漆黑只能借助摇曳在半空的白炽灯勉强看清站在中央的芥川,中岛敦无比厌恶这里和眼前这个恶心的向导,可是现在的他需要疏导,需要对方的触碰。
男人清冷的声线宛如一盆冷水彻底浇灭了中岛敦一丝幻想:“终于清醒了点吗?”芥川将手中抽了半只的香烟扔在脚下碾灭,芥川的脚下的烟就像是前不久被踩在脚下的他。中岛敦的目光不自觉停留在男人脚下:该死可他却偏偏还这种施暴起了渴望!
中岛敦将目光挪开,五指攥紧不耐道:“所以?可以放我走了吗!”
芥川轻笑一声,大手瞬间覆盖在对方喉咙间虎口压迫着气管五指慢慢收缩,呼吸的空间一点点被压缩。中岛敦瞬间剧烈挣扎起来锁链也被猛烈地晃动出巨响,五官紧皱流露出痛苦的表情,眼前这个恶魔却一脸戏谑着勾起唇角十分享受中岛敦此刻的表情。
此时中岛敦是从心底发自肺腑地感到了恐惧,这个恶魔是真的要杀了他!!中岛敦的脸色变得铁青却还是卖力地从齿关吐出几个字节:“为...什么...!”
芥川脸上显得异样疯癫,甚至连声线都染上几分上扬尾调:“当然,是爱”
中岛敦的脸色一瞬间闪过不解,但很快眼前不断被大把泪水浸湿,就连紧咬着的牙关也流淌下细丝银线。痛感与爽感一瞬间包裹着致命地恐惧向着他袭来,中岛敦明知道眼前这个恶魔对他展现无尽恶意却还是会因为肢体接触产生前所未有的快感。
明明是哨兵,纤细的脖颈在芥川手中显得异样脆弱似乎只要他轻轻一折就会完全折断,他恨不得现在就将利爪折断,让野兽永远臣服在他的脚下匍匐。
芥川的疯狂直达眼底,如果他是向导,中岛敦都不敢想该如何疏导才能将芥川的情绪全部瓦解。
男人终究没下死手,在濒临死亡之际还是选择松开脖颈。中岛敦可对他所谓的爱全然不信,如果是,那么芥川只会在他眼里变得更加恶心。
男人指尖轻点拨挑选着一旁成列着无数刑具,指尖在一件冰冷的短刃前停下似乎是终于找到了一把趁手的武器,男人提着刀冷笑着拨动开关,锁链在一瞬间松懈和少年的肉体撞向地面造成巨大的碰撞声。
少年贪婪地呼吸着每一口难得的清新空气,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吸入肺中。然而,冷空气却如锋利的刀片般,无情地割裂他的气管,使得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他试图将疼痛压抑在心底,但那股冷意却如同毒蛇般缠绕在他的心头,让他无法忽视。
正当他试图平复自己的呼吸时,恐怖的脚步声再次在耳边响起。少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着,本能地向后退去。眼前的男人,曾经是他熟悉的那个芥川,但此刻却完全变了一个人,仿佛被某种疯狂所吞噬,变得面目全非。
与那个令人作呕的向导相比,现在的芥川更加令人厌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冷酷和残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颤抖。少年无法忍受这种压迫感,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逃离这个疯狂的男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刀尖泛着寒光倒影出中岛敦恐惧的面容,少年仍旧穿着战场上那破旧不堪的白衣沾满着猩红血色,刀刃划破寂静的气氛直至捅向哨兵的大腿随之而来的惨叫声换来的是向导更加愉悦的笑声。
芥川握着刀柄欣赏着眼前昂首挺胸的老虎在他脚下哀嚎的模样,刀刃随着男人的动作一点点在少年的血肉中搅动着,惨叫声混合着刀尖搅烂着血水声在芥川耳边作响。
男人本以为在这之后能看见少年哭着求饶的模样,但意料之外的是并没有,中岛敦反而一脸怨恨带着愤怒般死死盯着他,芥川心中暗笑着:更有意思了
中岛敦的超再生尽管再厉害仍需要时间将细胞重构链接,这个过程是痛苦且煎熬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不会死,可没人管过他会不会疼,如果不尽快将刀拔出那么愈合的细胞会连同刀刃一起粘合重新拔出时宛如抽筋扒骨般的巨疼会再次席卷全身。
少年挣扎着阻止对方的靠近可精神体在那一瞬间仿佛消失般再也不肯听从他任何指令,大颗大颗泪珠掉下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他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记忆中的芥川并不是如今这副模样,他变化太大了。
说起来这也是他第三次到这个该死的鬼地方了,第一次精神体崩溃芥川便只是用寻常的方式进行肢体疏导,第二次则是将他囚禁在这里利用信息素进行疏导,而现在芥川似乎连最寻常的疏导方式都不肯用了。反而越来越喜欢动用暴力,恍惚间中岛敦都要忘记芥川曾经也是个傲娇的少年了。
中岛敦突然苦笑一声他们年少相识虽不愉快,但也惺惺相惜一路上淋着血雨走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彼此眼里只剩下仇恨了?
那时年少无知无论有多大的矛盾,一拳就能和对方冰释前嫌,他们从五岁起便被人安排在一起无论是吃喝住都在一块,两人像是被人用502牢牢粘在一起。芥川身体不好不爱凑热闹在学校总是最后一个吃上饭,中岛敦却与之相反。
中岛敦夹着一块蛋卷悬在半空正要进食,一道刺骨视线猛然出现少年终于忍无可忍:“芥川龙之介...你不要盯着我了好吗,想吃直说”
芥川轻声咳嗽终于将视线挪开,假意满不在乎道:“在下不想吃”暖色阳光笼罩着彼此的身形,破旧的广播放着嘈杂音乐,他们两人坐在树荫底下中岛敦抱着饭盒,芥川抱着书目光落在枯燥乏味的文字,心中却还是对着食物垂涎。
中岛敦正把蛋卷放入口中手中握着的饭盒突然一空,少年一愣饭盒却早已到达另人之手:“喂!”中岛敦急忙去抢夺芥川便托着饭盒越举越高,看着对方露出气急败坏的神色越发觉着好笑有趣:“在下其实很好奇笨蛋一天不吃会饿死吗?”
“不会!快还给我!”
两人争夺时芥川身子一歪,食盒顺着方向倾斜,瞬间饭菜如泥石流般倾斜尽数砸在二人之间,少年们瞬间呆滞汤汁顺着发丝流向胸口,他们二人此时还穿着白衬衫,粘稠的液体打翻在腿腹之间他们彼此靠得极近甚至还能闻到对方今早喝的橘子汽水。
少年爆发出一阵惊声:“混蛋啊”
此刻二人皆是狼狈不堪,中岛敦头上顶着蛋卷身上挂着海带丝,脸上又气又恼恨不得将眼前人四分五裂,反观芥川大部分饭菜全都落在腹间汤汁裹挟着海带好似一副水彩画砸落在白衬衫上。
中岛敦将五指捏紧攥成一个拳头砸向对方胸口,少年的力气并不大芥川却仍配合着挨下这拳,随后少年们相视一笑为彼此摘下饭菜,片刻,芥川拾起书本似要离去,中岛敦抬眸望着对方询问道:“你去哪里?”
黑发少年抬手恶作剧般敲了敲白色脑袋,轻言道:“笨蛋一天不吃会饿死的”
“喂”少年鼓起脸颊没好气道:“只有书呆子才会饿死,不用去了!”
芥川一楞回头望向少年手中盛着另一个饭盒,里面装着的是他最喜欢的红豆汤,再往上抬眼少年眼眸里有太阳,还有倒影在中央的自己。
在回忆的漩涡中,中岛敦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味那一刻,刀尖已顺势拔出,伴随着血沫在半空中挥洒。那剧烈的疼痛让他的面孔扭曲,仿佛承受着无尽的折磨。带着不解和愤怒,他嘶哑着喉咙大吼:“芥川!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话音刚落,男人猛地拽起少年的头颅,指缝间紧夹着发丝,扯动着头皮,使得中岛敦的脑袋被拖拽着朝男人的方向靠近。他痛苦地皱起眉头,但男人却似哭非笑地开口:“你没错,最可悲的是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没错。”这句话如同一道冰冷的闪电,瞬间穿透了中岛敦的内心。
男人将手中的头颅用力磕向地面刹那间额头沾满尘土沙粒混合着血腥一路流淌,眼泪伴着血珠沿着脸庞滋润唇角。肺腑仿佛翻涌着热浪搅动着肾脏将中岛敦一寸寸腐蚀,一瞬间世界尖鸣着,在眼前模糊着,中岛敦仿佛置身于迷雾奋力剥开云雾,直到精疲力尽才猛然发觉,等待他的只有一层接着一层的浓雾。
芥川垂着眼眸似乎终于寻回片刻理智,冷漠道:“你不应该诞生在这个地狱”血色模糊着视线,中岛敦却仍能从血雾中看见盛满哀怨与痛苦的双眸,少年挣扎着,唇瓣张张合合压在舌底的话语随着血沫归于腹中。
火辣辣的疼痛感席卷着每一处肢体,折磨远没有结束。白色头颅就这么高高扬起带着,仇恨,用目光一刀又一刀将他的皮肉剜开掏出心脏,只为听到所谓的“真话”
可他的咽喉并不愿说出任何一句真话,芥川抬脚将头颅踩在脚底硬生生将不屈的脑袋压下,他如碾灭烟头般在对方的脑袋上不断摩擦着似乎这样就能捻灭少年心中不折的意志。
少年咬着牙,齿贝间渗着血明明疼得要命却仍一字一顿歇斯底里嘶吼着:“芥川龙之介!我恨你!!”
下一刻头颅上压着他的力量一瞬间消失,少年抬头望着对方,男人眼眸漆黑猩红的血色反光在他眼底,犹如一头吐着信子的蛇一步步从黑暗中露出面孔,男人机械般再次重复话语:“恨?”
这一瞬间中岛敦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将带给他无尽地狱,齿间不自觉打着颤,眼神中充满着恐惧,生怕下一个瞬间对方瞬间暴怒将他杀死。
男人抬起腿一瞬间将对方猛踹向一个方向,下一刻
碰!…
尘埃四起,散去过后少年的身子半镶嵌在墙壁中央,中岛敦挣扎着拔出四肢,可自己的四肢却如同不复存在一般再也无法支撑他行动。
骨头…断了…
不但是四肢,就连胸腔里的肋骨估计也断了几根,中岛敦任由重力将身子往下拽面朝着地面重重摔下。他爬不起来了,这一脚,芥川就没打算让他活着。
“你凭什么恨?”
中岛敦大笑着笑声贯穿整个地下室,可笑声并不是愉悦的显然是被逼急后的癫狂:“我凭什么不能恨你!”
“难道要我爱你吗?!你这种人!凭什么让我爱你!”
中岛敦从未如此用这副面孔对待过任何一个人,他歇斯底里像是一个被逼至悬崖边的野兽,怒吼着,一字一句宛如抽筋扒骨:“芥川龙之介!恶心至极!!”
男人眼眸阴沉,少年吐出的每一个字节都在碾碎最后的理智,话音刚落芥川便拽着少年的衣领将人拎起,腥臭着的空气混合着暴力地撕拉声,少年本就破烂不堪的衣料更是一件不剩:“既然觉得在下恶心,那么就来做点更加恶心的事情怎么样?”
少年的身子颤抖地更加剧烈,犹如被人按在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中岛敦脸上再没了之前的倔强,就连声线明显染上哭腔:“不要!不要!”可任凭自己的嘶吼声有多么大声终究还是会在一片片脱落的衣物下掩盖,最后全身赤裸。
他想象中的触碰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想象中的芥川龙之介也不应该是这样的。
哨兵赤裸浑身洁白沾染着些许血红,犹如新生的凤凰,明明方才还有那么大一个窟窿在现在却已经痊愈。少年苦苦哀求着试图以这种方式唤醒爱人的理智,可迎接少年的是更大的绝望。
向导将他压在身下,可他只能背对着芥川无法看到眼前的人表情甚至是厌恶还是喜爱,他全都无法看见。芥川并没有急于将他践踏反而此刻却显得慢条斯理起来,他指尖沾着粘稠地粘液两指浅入后穴摸索,对方的后穴非常紧致只是刚将两指放入软肉包裹着粘液一同压上来让他的手指都有些难以动弹。
芥川仿佛来自地狱的刽子手对于折磨人有一套独特的见解,地下室常年阴湿空间却意外大,只是水滴落声便能放大无数倍,更加别提少年拽着锁链在整个环境显得异样嘈杂。少年的背脊被一压再压臀部也被人高高抬起,三指探入,身后异样的感觉让中岛敦愈发感到羞耻,尖叫着:“芥川!!”
地下室一片昏暗芥川大抵是嫌他太吵也不知往他嘴里塞了什么,冰凉的,柔软的,带着粘稠的液体一并塞在他嘴里,甚至还是活的,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在他口腔里扭动着身躯,像极了章鱼的触手。
触手好几次顺着舌尖往下探去戳得中岛敦好几次反胃,似乎被主人发现异样斥责过后也只是浅浅退出去半分老老实实当好一个嘴堵的本分。
中岛敦此刻才回想起芥川龙之介的精神体就是章鱼,因为他们的精神体极少在彼此面前出现,中岛敦就连想起也费了一番力气,中岛敦尝试将自己的精神体唤出来却依旧无功而返。中岛敦大抵是知道芥川给自己灌瓶药将自己与精神体短暂失联,否则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哨兵被堵着嘴再想制止对方最后剩下的只有呜咽声,他觉得这样的感觉奇怪极了,他深爱着眼前这个人,渴望着对方的指尖划过肌肤却唯独不想被这般对待,这样的暴虐只是为了让他感到反感而诞生的,愈加让中岛敦感到厌恶。指尖轻轻按到一块凸起少年嘶哑的嗓音显然多了几分娇俏和低喘。
肉体摩擦着砂砾将中岛敦胸前磨地一片绯红,他双目无神望向对面才猛然发现这个地下室一面为镜,他抬眼向上望去就连天花板都镶嵌着镜子,镜中人面庞绯红银色发丝被汗渍打湿紧紧粘黏着他的鬓角,唇角微张,眼神迷离,手臂被反吊着赤身裸体,他的身姿更像一座滑滑梯仍由身后人饶有兴致地摆弄,好似一座活春宫。
他明明是厌恶的!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一瞬间少年就像炸开的猫咪,情绪波动之下竟与白虎产生共鸣冒出虎耳与尾巴。这下中岛敦更是羞地不敢见人,芥川也被突如其来的虎尾砸中门心,他实在有些想不到中岛敦这个处男连前戏都没做完就被刺激地半兽化。
中岛敦咬着唇,身后人却轻轻将尾尖挑起逆着毛发往下摸到尾根,身下人被激地一阵战栗就连吐息声都带着几分微不可查的颤音,见已经扩张地差不多手指将其拔出时指尖带着液体一同落下,水渍滴落的声音在中岛敦眼里显得异常刺耳。
胡乱之间双方的衣物基本在折腾之间都剥落大半。
芥川对于性事非但没有急躁,倒是将碍眼的锁链一同斩断,只是刚解脱少年便急不可耐地逃跑,哪怕是要拖着断肢也要离开。刚挣扎着爬出一段距离就被人拽回来,男人掐着腰窝将对方牢牢按在身前。中岛敦此时此刻只觉得难堪和厌恶,可臀部却忍不住蹭着身下某处。双臂缠绕着芥川的脖颈,呼吸打在耳旁,柔软的唇瓣擦过脖颈惹起一阵瘙痒。中岛敦还渴望更多,比如,一个意乱情迷的吻?
他的身体可远比自己要诚实很多。
男人从一旁拾起断刃,刀柄仍旧染着鲜血芥川将二指抽出撑开后穴,调转方向刀柄没有丝毫技巧碾着肉壁直插进入。显然对于刚开荤的少年并不能接受只是将刀柄浅插入一节,少年便连声惊尖:“疼!”
少年的眼角带着泪,猛然意识到这并不是一场正当的情爱连忙挣扎着逃离,可对方并不打算给这个机会。芥川将少年的唇瓣含在口中仔细啃咬着,捏着他腰肢的手却愈发凶狠仿佛想要将他的腰肢捏断才好。身后裹着刀柄纹路碾压着敏感点疼地让人惊呼出声,中岛敦想要躲开芥川却咬着他的唇不肯松口,他躲也不是,继续也不是。
刀柄在后穴碾着前进吞进半寸时异物感陡然增加,他不喜欢这样,便挣扎着向身后抓去,可无论中岛敦怎么阻止刀柄只会越陷越深,而他的腰肢也会被越压越弯。少年实在有些受不了便想着推开对方:“芥川.....唔!我不要这个....嗯哈!”
少年声线陡然拔高,身姿越随之一颤,男人的嗓音在他耳旁吐息手上的动作越发放肆,中岛敦脑袋像是被无数燥热的火星子点燃,灼烧着仅剩的理智。哨兵双膝跪地,揽着向导的背脊指甲深深插入肌肤五指红痕,红痕带着血丝,声线带着恳求,无一不在诉说着男人的粗暴。
刀柄随意地搅动两下,随后立即拔出发出“啵”地一声,刀柄染着血丝带着污浊被人拉出一条银色细丝色情又诱人,少年身后仍然流出不少污浊就像是永不停歇的小泉,男人笑着,唇角渗着毒欣赏着怀中人模样。
中岛敦还未得到片刻歇息便立即被人翻身压倒在地,身下一览无余后穴翻着媚肉入口早已被摩得泛红小口沾着春水一张一合吐息着,目光寸寸往上阳具高昂着,马眼吐着白浊似乎只需对方轻轻挑拨下一秒便会立刻喷涌而出。
男人眯着眼抬手顺着大腿缝隙攀附阴茎,掌心包裹至整个龟头男人这才心满意足,指腹蹂躏着小孔,仅仅只是轻轻一掐身下人便用着近乎恳求的语气道:“好疼,快松手”男人的动作实在称不上性爱,更像是一场慢而稳地凌迟。
中岛敦双腿微微张开膝盖内扣着,眼神却不敢直视天花板,那里面的自己称得上淫荡又放浪。疼痛兼着快感充斥着整个混沌的大脑,对方的掌心带着薄茧剐蹭着阳物,酥麻地触电感顺着身下一路直击大脑,芥川只是微微松手浓稠的液体便释放在自己掌心。
他还需要更多,亲吻,触摸亦或者更加暴力的性爱,怎样都好,只要能填满空虚的自己,怎样都无所谓。
后穴还未得到片刻歇息什物便顶上入口,中岛敦微微睁眼望着天花板,瞬间瞳孔巨缩,他身下抵着那物实在是有些过于可怕,对比刚刚的刀柄就让他够死去活来,眼前这是比刀柄更加大上几倍的阳物,阳物此刻就已经涨到一种可怕的境界,相比之下自己的某处显得异样可笑。
他都不敢想接下来的场景:会坏的吧?一定会坏的!
还没待中岛敦细想,什物顶开软肉一寸寸碾着后穴顶至深处,软肉裹着粘液紧紧吸附上阳具让男人忍不住轻喘出声,阳具在体内缓缓抽插纹路碾着敏感点,水渍声一声比一声大,中岛敦的身姿也被男人的动作顶的上下起伏。
中岛敦挣扎着但能做出的反抗也仅仅只有挠着对方的背,嘶哑着大声叫他滚。只是这样的话语无疑是白费功换来的不过是下一次更加猛烈的撞击。阳具在他体内横冲直闯他的身子也被人翻了个面,中岛敦跪在地上脚趾蜷缩着,手心撑着地面。阴茎将肚皮撑起,另一只手却被对方强制按在肚子上感受一次又一次起伏。
对方似乎还嫌不够,把哨兵的身子压在自己跨上这样正好正对着镜子,少年只需要微微抬眼便能从白炽灯下看见镜中凌乱的自己,中岛敦撇过脑袋不想看芥川便从旁捞起断刃,刀刃架在他的脖子上逼着自己看。
不知从何时起退下的触手慢慢顺着脚踝绕着圈一点点攀上躯体,将他的大腿强制分开,勒出一圈肉覆上腰肢绕过红粒,手腕被高高吊起。少年羞耻至极身后的撞击愈演愈烈,眼前的自己狼狈不堪。
镜中人口中含着触手,眼神早已无光,脸色潮红身体也不自然地粉红,胸口前还未被抚摸过却早已屹立,虎尾不争气地死死缠绕在对方腰肢上,身下本还硬挺的某处早已射到瘫软,双腿也巨力颤抖着,大腿间泛着红身下甚至还有一小滩能反光的液体。
身后的阳物已经释放过一次,白浊淌在体内不断翻涌着灼烧五脏六腑,触手只是刚抽离身体不由自主便向下跌去,还没来得及喊疼身下人便又被捞起承受下一场欢爱,这场性爱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中岛敦跪在两腿之间舔舐着阳具,仅仅只是含入口都有些吃力,舌尖卷着龟头,中岛敦此时的眼神像极了在品味何种佳肴,唇角早已被磨的火热,中岛敦也不知过了多久,下巴也酸了嘴巴也疼痛着,过了许久这才勉强让对方释放。
中岛敦眼前模糊一片,也不知是被什么糊住,也许是眼泪亦或者精液,黑与白交叠着闪过,少年的身姿猛然瘫软下去,这场性爱对于他来说太过漫长了。
再度睁眼已经离开了那间昏暗的地下室,随之替换着的是柔软舒适的大床,芥川就在他身旁守着自己,看见自己苏醒眼前人明显长舒一口气,芥川似乎也恢复正常了起身准备出去叫人。只是刚起身便被人拉住领巾强迫贴近。
吐息打在少年脸庞阵阵温热拂过粘腻汗渍,琥珀色眼眸对视上浅灰色瞳孔,中岛敦此时透过灰色薄雾看见自己的身影,男人眼里粘腻着的感情并非是恨,而是一种他从未看清楚的感情。少年攀附上爱人的双唇,他没有闭眼,他看着对方,他想要拨开薄雾看见对方的真心。
唇齿间带着一股腥甜的血味舌尖交织在一块,两人的眼神始终粘连看着彼此,中岛敦似乎终于拨开薄雾看见自己想要的答案,两半唇分离,沉重地吐息间含着无数无人知晓的爱慕与不确定:“芥川,你喜欢我?”
身上人的动作明显一滞,眼神慌张着连忙错开视线,像是被戳破心事的孩童下意识选择逃避。男人既没选择否认也没选择肯定,中岛敦心中的猜想反倒愈加肯定,将对方的脑袋强行扭正认真道:“我爱你”
芥川的脸庞像是终于卸下沉重而又冷漠的面具,露出那颗本就柔软的心脏,眼中的迷雾终于被雨珠打散,眼眶溢出的眼泪要将自己淹没。他像是一个孩童痛苦又胆怯地趴伏在自己的肩颈,低声颤音:“蠢货…”
中岛敦顺着爱人的发丝慢慢拾起对方的脆弱,此刻他才猛然察觉芥川依旧是那个傲娇的少年,像是个刺猬,满身尖刺只有将对方扎个遍体鳞伤才肯坦露出柔软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