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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猗窩煉 - 追尋 (下)


    猗窩座x煉獄杏寿郎
    同人

    同陣if







      
    *正劇向猗窩煉。
    *《同陣》背景設定前提。


      

    #猗窩煉
    #猗窩座
    woo-wooSeat
    #煉獄杏寿郎
    Kyojuro Rengoku

    杏寿郎一直在用全副心神和體力去抑制自己的呼吸。


      可是,玖之型和其他尋常的炎之呼吸形態不同,並非能在短暫間輕鬆地多次使用的招式。它需要杏寿郎耗費極大的精力、體力,他剛才在將其使出時的確吸入了不少毒霧,且明顯感到胸前的傷口被大幅度的動作撕裂開了,迎着森林裏涼涼的空氣火燒一樣痛。

      無聲地忍耐着痛感,比起這個,杏寿郎真正擔心的是已經開始感到吃力的全身肌肉。



      他不願意倒在這裡。

     

      堅定地往前走,步履卻隱隱透着艱難,杏寿郎覺得四肢沉重得像灌滿了鉛,呼吸也會牽扯到整個胸膛發悶疼痛。



      

      霧沉沉,不知盡頭。



      


      



      猗窩座很快就解決掉那隻小鬼了,他為了趕時間,甚至懶得套上手套,直接徒手抓了一把花瓣就塞到它嘴裏,完事。在往回跑的時候,猗窩座意興闌珊地觀察着潰爛的右手,這回復速度比起平時實在慢得多,接近十秒才回復到完好的模樣。

      眼皮忽然開始跳,猗窩座想念起杏寿郎。又想起他胸前的傷口,牙齒不由地磨了起來。

      那是他最珍重的人,竟然有鬼敢在他身上留下傷痕。下次一定要把杏寿郎放得更貼身,什麼敵人都不可以碰到他。

      杏寿郎只能和我打,因為我而流血。猗窩座咬着後槽牙這樣想道。

      快些回去......回到去把他圈在懷裏。

      

      所以當猗窩座披着斗篷回到那所他們曾落腳的屋子,聽到那裏的家人幫忙轉達的杏寿郎留下的話之後,他亮黃色的瞳孔瞬間緊縮,藍色的眼白好像凝滿了霜,令幾個人類心下一寒。


      他一言不發地衝向了那座森林。




     





      杏寿郎想起小時候的事情。

      用木刀執着地練習到深夜,由於身體太累所以倒在了庭院裏,被母親抱起來走回到溫暖的房間放到床褥上。


      但下一瞬間,母親就消失了,他還是冰冷地跪在庭院之中,整個煉獄家好像什麼人都沒有,只有他自己。永遠回不去母親所在的房間。


      他想要站起來,繼續向前走,但是雙膝不聽喚,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於是杏寿郎用雙臂扒着身下的泥土向前移動。


      他還有許多想見的人。想要再次撫摸千寿郎的頭髮,想跟父親說話,想聽到炭治郎高興地叫他煉獄先生,想跟其他柱並肩作戰。

      想......猗窩座不再孤身一人。

      

      不願意看到猗窩座流淚。猗窩座在首次見面那天就在他面前流淚了一次,表情悲傷而空虛,答應他說“好”的時候聲音卻溫和得像個普通的人,看着他的那雙明明是鬼的眼睛那麼地渴求,那麼地脆弱。

      不可能將這樣的猗窩座棄而不顧。


      如此想着,杏寿郎發現自己已連普通地呼吸都覺得萬分痛苦,肺部好像難以吸收新鮮空氣,他徒勞地喘着氣,喉間發出一聲低沉的哽咽,不是哭泣,而是在求生。

      杏寿郎不會放棄希望,他仍在努力地試圖吸取氧氣,霧氣早已散去了,只是體內毒素在一點點蠶食他全身細胞的機動力。

      十指陷入泥土中,微微地抽搐。


      冷。比那天淋雨更冷。

      

      但那天心裏一直有預感猗窩座始終會找到自己,有心理準備。不知道猗窩座現在在什麼地方......

      “猗......窩座......” 這其實是連他自己都聽不清楚的音量,幾乎是只有唇型動了,他仍然相信猗窩座會找到自己。但假如那時是一具屍體,杏寿郎希望猗窩座不要難過,而是挺起胸膛活下去。


      和迷霧之中的鬼所言不同的是,杏寿郎一點都沒有後悔在那時候使出玖之型煉獄。

      在那種困局之中,杏寿郎沒有炭治郎那樣靈敏的鼻子,可以很快地定位鬼的所在地,他考量過自己所會的招式,從濃霧裏鎖定了大致方向後就決意用煉獄。

      只有在瞬間削除掉大部份面積的障眼之法,鬼的真身才能顯露出來。


      杏寿郎是決定了就會做的人,那時也不能繼續拖時間了。而且,也絕對不能容許這隻鬼今後繼續殺人。它非常狡猾,殺了幾個人之後就會逃離藏身的森林,轉到另一個,只要是地方廣的林子,都在它的涉獵範圍內。錯過這一次,下次不知何時才能再遇到,到時又有幾多人已遭毒手。



      杏寿郎並不後悔。



      
      但他覺得自己出現了彌留的幻覺,他竟然看到猗窩座的臉隱約而現。猗窩座心急如焚地將他抱起,嘴對嘴餵解藥以及不住做着人工呼吸。

      他給他做心外壓,又反覆按摩着他全身的肌肉,揉搓着他的每一寸皮膚。

      “......杏寿郎,杏寿郎!” 猗窩座心急如焚地叫喚着。

      

      好像是真實的猗窩座。杏寿郎將眼皮撐大了一些,好似剛睡醒覺的模樣,呆呆地望向粉色頭髪的鬼。

      見到杏寿郎還活着,猗窩座怔了怔,馬上凶狠地撞上他的唇,如同撕咬一般吸吮着其上溫度,像是要確認他的存在。深吻間又開始往裏頭灌氧氣,生怕杏寿郎來不及復甦。

      他纏綿地吻着他,親吻到杏寿郎唇邊逸出嗯唔的氣音,才停下來俯視他。

      杏寿郎感覺到猗窩座在生氣。他想說什麼安撫的話,卻只能緩緩地喘息,反覆吸氣吐氣,


      猗窩座逼近他:“......鬼呢?” 聽不出情緒。

      杏寿郎:“......解決......了......” 聲音沙啞而斷續。

      

      猗窩座默默地把頭埋到杏寿郎的肩窩裏,雙手緊緊抱住他,透過緊貼的胸膛感受着對方有規律的心跳聲。好似只有這才是能讓他平靜下來的方法。

      猗窩座聽夠了,才把杏寿郎放開一點,望住他的眼睛。杏寿郎慢慢恢復着狀態,有一瞬間錯覺覺得猗窩座今天就要把自己吃掉,從眼珠開始吃。

      可能是剛剛和那隻惡鬼纏鬥聽多了被感染了。

      “......我,” 杏寿郎原本想說:“謝謝你找到我。”

      猗窩座卻封住他的唇不讓他說話。杏寿郎只好忍耐對方在他的唇上不住重複進行掠奪。猗窩座在感受到杏寿郎的生命力一點點在回復之後,就再也控制不了力道,好像在攻城掠地一般與他唇齒交纏,逼他吐出粗重的呼吸,逼他嘴角蜿蜒流下一道銀絲。

      直至杏寿郎感到他嘴上好像破皮了,血的味道飄至鼻底,猗窩座才停下開口:“我說過,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找到你。” 他以額頭貼着他的額頭,感受那零距離傳來的溫熱。

      
      “謝謝你回到我身邊。” 猗窩座最後說。 在冰冷的林子裡,他溫柔地抱起杏寿郎,要帶回去讓他好好歇息。



      那場雨好像在很久之前停了。
      

      

      

      

      


      
      


      

      

    *啊哈還是同陣背景設定的甜餅,不知道一開始的偽逃亡部份有沒有嚇倒人



    *此篇原本在開始寫之前想命名“保護欲”,但後來一想:那樣的話糖的味道好像就欲蓋彌彰擋都擋不住,莫得刺激,就改了,換了個方向











    追尋是痛苦的,但路的盡頭終將是所有曾以為失去了的美好。一個人心裏存在所愛之物,他便有力量越過一切痛苦。即使是一個世紀的黑夜,終於會碰見黎明。




     “我哪能忍的住喲,我哪能再等待喲。

    我要我要追尋,追尋那無盡的深情,追尋那永遠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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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JOSHI SAW猗窩煉 小段子

    不定時編輯更新
    - 杏寿郎手指內側和手掌都有繭,是經年累月地鍛鍊和戰鬥的關係。猗窩座手上就沒有這些,因為鬼身上不會有歲月的痕跡或者後遺。故此他很喜歡撫摸杏寿郎的指掌,揉捏這些杏寿郎令他明白珍貴點的人類才有的小印記。牽手走路的時候猗窩座深色的指頭總是忍不住動來動去磨擦着杏寿郎的,後來終於杏寿郎忍不住了:“不要玩手指!”



      - 杏寿郎的頭髮在陽光下會發光,他的眼睛也是。當他在陽光明媚的日子揮着日輪刀練習技術,炎的火屑飄揚在金色的空氣之中,好像連地面的水份都被烤乾。被完美斬動的刀身如化武為舞,不斷落下優美的弧度,細細的烈焰從中蔓延而出。
      猗窩座站在陰影之中觀望着炎柱與他手中仿佛二為一體的刀,心下除了喜歡便是喜歡,還有一絲蠢蠢欲動。
     
      杏寿郎看見了他,便從陽光之下走過來,頂着烈日越過了一條不可名狀的界線,邁入猗窩座所身處的陰影。
      猗窩座望着這副情景,一時竟不敢伸手握住那剛浸染過陽光的手,只覺說不定會被灼傷。


      

      - 猗窩座在隱匿處擁吻着杏寿郎,以飢渴的力道。雖然鬼似乎無時無刻都是飢渴的。杏寿郎熱情地回應着他,但猗窩座留意到他的身體帶着些微的僵硬。

      真可愛。猗窩座心想 10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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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UJOSHI SAW猗窩煉 - 意外


    * 《同陣》背景前提。

    * 交往中。

    親親貼貼



      
    //

    剛好在今天寫完,寫完要發帖的時候才發現今天是什麼日子,好巧合哦!

    白情快樂!
    意外發生在一個悶熱的夏日半夜。


      杏寿郎和猗窩座結束了任務,在返程的路上遇到了鬼。

      那時鬼有兩隻,猗窩座飛快地撕碎了其中一隻且用紫藤花瓣將其溶化後,意外已經發生了。

      他回頭看向杏寿郎,對方也把另一隻鬼解決掉了,他正鎖着眉頭擦拭雙臂上的皮膚,但那雙手的動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慢,日輪刀從右掌上鬆脫落地。

      “猗窩座,勞煩你幫忙把珠世小姐給我們的血鬼術解藥拿過來。” 杏寿郎冷靜地開口。他的雙手已然垂在兩旁,呈現着無力感。

      猗窩座動作很快,他幫杏寿郎服下了解藥,忐忑地注視着他:“沒事嗎?杏寿郎!” 他能感知到杏寿郎全身狀態都正常,只有雙臂的肌肉了無生氣。

      “這應該是那隻鬼的麻痹能力。” 杏寿郎說。他回想,鬼有兩個頭,在他砍下第一個時,另一個快速地伸着長脖子衝了過來,吐出扭曲的舌頭就要捲着他的手,杏寿郎反應迅速,上昇炎天把那條長舌縱向破成兩段,並砍下了第二個頭。然而,唯一沒料到的是,被劈成分叉的舌頭還有生命力,在與杏寿郎距離極近時還是舔上了他的雙臂。這一切都只發生在瞬息之間。

      儘管杏寿郎馬上把它們甩下,鬼舌化成灰燼,但雙臂已沾上了冰冰涼涼的鬼的口水。麻痹發 74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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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OODLE猗窩煉 - 入夜 (R18)

      R18,請慎入
      三哥列車篇拐走杏寿郎的if
      有些粗暴的sex,微虐身

      是姬友畫的入夜篇的延伸故事,和拂曉一樣是作品聯動//







    情人節快樂。
    燭火虛虛搖晃着,照不亮整個房間。

      杏寿郎試圖掙扎時,緊束住他雙腕的粗繩被扯動少許就繃直得不容再動,施過血鬼術的邪繩由不得人類脫身,輕輕抖着的形狀被微弱的火光在牆上映出細長影子,好像一條扭曲蠕動的黑蛇。

      他胸腹之間的傷口經過一段日子,如今已凝成一處較其他肌膚深色的疤痕,如顏料被撥翻結塊。那天猗窩座的拳頭沒有貫穿他的要害,未觸及內臟就抽回,轉而把炎柱勒在懷裏一瞬消失於夜色。

      但體內骨肉還是因為拳頭帶起的氣流被震傷,破開的口子也大量出血,養了好一段日子,才只剩下如今這塊疤。

      在此期間,猗窩座未曾有一天停歇向杏寿郎發出成為鬼的邀約,同樣地,杏寿郎無一次並非義正辭嚴地拒絕。




      猗窩座今天似乎特別欠缺耐性。

      他出現在這個漆黑的房間裏,眸裏閃爍。靠近杏寿郎後,五指就直接覆上他的胸膛,往下掃到那塊凹凸不平的疤,描摹它的輪廓,之後竟然伸了進去。

      杏寿郎暗暗吃驚,這情景他想起來以前見過。

      鬼吃人,通常都是直接撕扯着血肉吞噬,但其實還有一種吃法,對低端鬼來說比較複雜,所以不常見。

      融合。

      用自己的皮膚去吃人,直接吸收。這樣可能比起直接塞進嘴 5438

    ❄️🔥

    DOODLE猗窩煉 - 拂曉

    同陣背景前設。




    情人節快樂。

    小夥伴給這個故事畫了漫畫,不知道她會不會放上推

      
      這是發生在杏寿郎和猗窩座尚未確認關係之前的故事。





      那時猗窩座縮小身形坐在箱子裏,杏寿郎背着他在白天趕路。箱子裡分不出日夜,猗窩座待在漆黑一片的木箱之中,默默嗅着那被封在漆油後木頭獨有的味道。

      雖然加入了鬼殺隊,但他和裡頭的人類關係並不好,未建立信任,與大部分成員連面都未曾見過。

      大家很難接受一個鬼的投誠吧。猗窩座想。

      然而杏寿郎執意把他帶在身邊,說只要一起出幾次任務,向大家證明誠意,就沒問題了。
     
      
      就算如此,猗窩座仍未做好心理準備——面對接下來的日子:在無限城崩解後重生到遇到煉獄杏寿郎的時間點,演變成像這樣和他一起行動,已經過了好幾天了。

      雖說因為杏寿郎而決定留在這世上,但猗窩座緩過來後才發現內心仍在動搖。他已拾回狛治的本性,可是作為猗窩座的一部分卻也清晰留在體內。他記得手上人血的氣味,又認知了自己鬼的身份。他覺得這副惡鬼的身軀以及心底的人性俱既陌生又熟悉,以一種神奇又矛盾的狀態同時存在他其中,拉扯分割着他的身心。

      他真的可以順利在以後贖哪怕一絲一分的罪孽嗎?

      猗窩座並不知道。


       所以他 5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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