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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糖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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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糖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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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想看演員AU但本人根本不熟演藝圈製片怎麼運作所以bug會很多,請不要介意
    *對古裝劇不熟又硬要寫所以bug一樣很多……大概是個架空古裝劇(好隨意
    *雖然標了1但我其實不知道自己會寫多少而且大概也沒有主線…就隨便寫寫

    【普隱普演員AU】不渡(1)1

    西國慎郡王趁夜帶兵圍城那場打戲是在雪裡拍的,製作組特意撿了個雪最大的日子,風刮過去滿山林葉呼嘯擺盪,找來一團國小生一起咆哮也不會比這更響,好一個「路有凍死骨」的天氣。

    小一座古城立在半山腰,雪霧裡朦朦朧朧,夜色壓下來,頗有一點要鬧鬼的意思,好在他們整個團隊連演員帶製作組少說二十幾個,人多膽大,一人一句「阿彌陀佛」大概也能把鬼嚇跑。

    瑪希蒂斯凍得耳朵尖都紅了,不斷反覆搓揉雙手:「天啊……應該帶手套來的,還好這場沒有我的戲。」

    佩特已經換好戲服,藏青長袍上有金線織就暗紋,雖然是男裝,繡的卻是茶花,最外頭披了件白絨厚斗篷。皇子就算是微服出城,衣著也愣是要比尋常人尊榮上一些,看著像哪裡來的貴族。他雙手環胸,在風裡凌亂:「唉,你們說這衛東照和夜臨,好好一個布衣出巡,幹嘛非要跑到這鬼地方呢?又冷又偏的。」

    露米諾斯這場也沒戲,好生裹著他的羊絨大衣,他抬了下下巴:「你問導演去。」

    他們於是一起看向遠處的普力特,又紛紛轉回來,臉上寫的都是「猜不懂,不如別猜」,伊凡這時候也湊過來,鼻尖冷得通紅:「師傅說觀眾愛看。」

    「他隨口唬你的。」露米諾斯不以為然:「那傢伙什麼時候在意過票房。」

    大導演的名號這圈裡誰不認識呢,還在學時就靠一支毫無台詞的文藝短片斬獲最佳新人獎,後續幾年也靠無數作品力壓眾人奪下各獎項,底子本就是無可非議的紮實,對畫面和藝術表現的掌握偶爾也劍走偏鋒,一顆鏡頭就能抓死人眼睛,厲害得毛骨悚然……對這樣的人來說票房就是餬口飯,雖然普力特向來不缺出資方,這飯餬得挺大一口。

    「你師傅不只拍戲,演戲也是實打實厲害……你看過他演的『艾納斯』嗎?」瑪希蒂斯掏出手機,幾下翻了張劇照出來,裡頭普力特微微笑瞇了那雙藍眼睛,溫柔又神秘,只這一個笑容就要勾人入戲的樣子。

    伊凡心頭緊了一緊,他進表演學校才一年,莫名其妙被某天來校演講的普力特挖去做了繼承人。早知道自己師傅厲害,但親耳聽著前輩們這樣談論他,伊凡忽然有了自己真的跟上一個好不得了的人的感慨。

    亞嵐叼著零食走過來,沒輕沒重地擊了下他的背:「這場你不用上啊,怎麼緊張起來了?」又看了看眾人,「你們穿好多。」

    「是你穿太少了……」佩特搓了下手臂:「我要去要一點暖暖包貼衣服裡。」

    露米諾斯冷冷哼笑了一下:「多貼點,省得待會出錯丟人。」

    佩特回敬他一個挑釁的挑眉:「你在給自己預言嗎?況且,這場戲份重的又不是我。」

    這場夜雪裡的打戲,鏡頭幾乎都在夜臨——那個貼身侍衛一人身上了,作為皇子的衛東照頂多就是在旁邊待機,偶爾露出點陰鬱莫測神色營造氛圍。這段戲說小不小,講的是微服出宮的皇子被識破身份追獵到山間,在一座廢棄的古城暫歇,不料夜裡又被圍城。至多算是過過場,給一些伏筆亮亮相,供人遐想。

    瑪希蒂斯皺皺眉頭:「真是夠了,打認識起你們沒一天不吵的。」又露出擔憂神色,「隱月還好嗎?」

    他們對這個同伴所知不多,只知道是武替出身,普力特某天忽然帶來的人,說是一眼相中。普力特一眼相中什麼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們見怪不怪,畢竟當初他們每個也都算是被普力特「蒐羅」來的。這人怪得很,看著溫溫和和,並非不能妥協的人,某些地方倒又執著得驚人——當初某部電影的大女主點名了要瑪希蒂斯來演,可瑪希蒂斯是什麼人,櫻花處當紅的女王啊,能歌能舞,演員模特各包了半邊,期程滿得沒點兒空隙。

    丹尼卡本來是要推了這活的,豈料自家主子和這導演短短談了不過十五分鐘,就忽然改變心意,也不知道是怎樣被蠱到了。而瑪希蒂斯那時只是輕輕柔柔一笑:「我們的理念很合。」

    隱月這時候已經整裝完畢了,長髮扎成一束,紅髮繩在夜裡暗得像一抹血。他撥了下肩上的雪花朝他們這裡走來,工作人員急急忙忙趕上他的步子給他打傘,而隱月只是點了下頭:「不用了。」待會也是要給雪澆的。

    工作人員絮絮叨叨:「唉不行啊,開拍前別打濕了。」

    亞嵐走來接過那把傘,送他到棚子底下:「還行嗎?」

    隱月點點頭。

    這距離終於夠他們看清他那身裝扮:素黑勁裝將他的身材襯得精實修長,腕部和肩部有雕花黑鐵薄甲,在月下折射一些霧濛濛反光,除了髮繩,只有配劍的劍穗和腰封的裝飾也贅了點紅色,像血濺上去的。他整個人就像劇裡走出來一樣,亦如劇本裡給夜臨的描寫:淡淡的。

    這套試裝那會兒他們都見過了,只是此刻真的到夜雪下,月光當頭一潑,倒真多了幾分森冷意味,還沒開拍就讓人品出點兒侍衛夜下迎敵,血灑了滿雪地的肅殺之氣。

    這衣著單薄過份,他們於是紛紛替他覺得冷,倒是隱月自己不甚在意的模樣,他動了動手腕:「我熱好身了。」

    佩特走上前笑了一下,有些輕佻的模樣:「這個強度的打戲,一般都要靠借位和剪輯。竟然安排了一顆兩分半的長鏡頭……普力特真狠。」

    隱月當然聽得懂他的言下之意:待會的兩分半,你可一點都錯不得。況且血漿沾上去了也不能重拍。他又活動一下肩頸,在腦裡復盤走位,半晌才輕聲開口:「我盡量一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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