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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mo

    @toushimomo

    十四/20↑/七種茨、土方十四郎推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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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土(开放性结局)

    #银土
    silverEarth
    #銀土
    silverEarth

    曲马多  早在被土方十四郎用枪指着额头的时候他就看出来这人并不是个善茬,但出于任务他还是毫无保留地接近了他。在廉价旅馆的一等间里,在暧昧的灯光下他们尽情相拥,洁白的床单被各种液体染上点点污浊,土方十四郎肆意地呻吟着,沙哑的喘息流淌在空气中,最后又流入坂田银时的耳朵。一个不小心土方十四郎的唇就被吻住,好吧,这下子两人的喘息只能交缠着被咽下对方的肚子里去。最后坂田银时在爆发时将阴茎拔了出来,射了土方十四郎一腿根。被睾丸拍打的皮肤变成了红色,与白色的精液正好相配。没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了,我本应该射在他的身体里,他想。

      土方十四郎还在喘着气,方才的一场性事已经夺走了他的大半精力,现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觉。坂田银时遂了他的意,抱着人去浴室里洗澡。土方十四郎在洗澡时就睡着了,真奇怪,明明醒着时凶巴巴的,睡着了倒还有点温柔起来了。蒸腾的水汽让浴室变得闷热,如果不是那道疤痕时刻提醒着他,他真的会逐渐沉溺于这种生活里。不如就趁这时下手怎么样,他将双手放在他的肩,然后逐渐向上移动,知道他的脖颈被他用手掌圈住。土方十四郎仍然睡得香甜,不如就趁这时下手吧?可土方十四郎的一句梦话打乱了他刚刚成型的计划。不要丢掉蛋黄酱啊!他听到他这么说。

      G市第二大的杀手集团真选组二把手——在梦里竟然会想着蛋黄酱吗。

      也许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犹豫什么,作为G市最优秀的警察之一,他接下了暗杀土方十四郎的任务并秘密潜入真选组,按理来说以他的办事效率这种任务最晚一个月就能解决。可谁能想到他刚进组第一天土方十四郎就差点喂他吃枪子。好在上头对这个任务还算宽容,给了他一年的时间。

      距离他加入真选组已经过去了六个月,也恰巧是他和土方十四郎滚床单的第三个月。

      说来也是可笑,他和土方十四郎发展为这种关系只是因为酒后乱性而已,酒精拉进了他和土方十四郎的距离,让他们的接触直接从正距离变成负距离。真选组人人都说他是靠着土方十四郎上位,直到有一天他拿枪咣咣几发子弹打死了几个同属于真选组的成员,人们对他的种种议论才停止。对于这种行为近藤没有任何惩罚,因为他们都心知肚明,叛徒的结果只有死路一条。

      自那以后坂田银时在组里混得可谓是如鱼得水,收获到一堆情报不说还收获了两个小跟班,反正传给上头的也是些不痛不痒的小情报,就算是被组织察觉他也能搪塞过去,毕竟土方十四郎会替他说话。

      他不明白土方十四郎为什么会如此袒护着他,但他在被土方十四郎袒护的同时也会给他回报。例如说替他出席所有他不想露面的社交场合,最后他会带着一身酒气回来,土方十四郎见他这副模样只是端来早就煮好的醒酒汤,只有两个人在的场所暗生着多余的情愫,他们本不应该沉溺于此,却又在一个又一个吻中诉说着真心。

      除了蛋黄酱之外土方十四郎也格外偏爱味道泛酸的糖果,用他的话来说这是为了让自己时刻保持清醒,用坂田银时的话来说这是没有味觉的人才能干出来的蠢事。

      颜色鲜艳的糖衣被粗暴撕下,尖锐的声音像极了那些人临死前的惨叫。黄色的球形糖果与指尖的鲜血一齐被送进嘴里,寡淡的血腥味很快便被糖果的酸涩冲散了。生前还算俊俏的男子歪歪扭扭地倒在沙发上,像个破旧的娃娃。坂田银时看着男人的眼睛,回想着土方十四郎杀死他的模样,只觉得如果事情败露那会是自己的下场。

      “你在干什么呢,走了。”

      “啊,这就来。”

      坂田银时的暗杀计划仍在继续,但每次都会被各种事情打断,眼见着时间到了最后一个月,他想,无论如何都要杀掉他了。

      土方十四郎曾经问过他一个问题,你会杀了我吗,坂田银时说我不会。土方十四郎顿了顿,又接着问,那你快乐吗?

      我快乐吗?

      他看了看对面正在大快朵颐的神乐和新八,这两个孩子在这段时间了帮了他不少忙。他伸出手指点了点桌面,孩子们抬起头看着他,他问,你们快乐吗?

      “银酱,如果在意这种问题的话会很难工作的阿鲁。”

      啊啊,是这样啊。

      土方十四郎在一阵疼痛中醒来,坂田银时见他醒了问他要喝水吗,土方十四郎说不要,我想和你做。

      于是他们又开始做了,这次土方十四郎变得格外主动,他用双腿使劲勾住坂田银时的腰,仿佛不想让他从自己的身体里离开。坂田银时调笑他,说你就这么喜欢和我做?土方十四郎点点头,坂田银时却一下子就怔住了,他不断回忆着土方十四郎的种种模样,在那一瞬间他真想将一切都和盘托出,土方十四郎却吻住了他。这绝对是他们两个进行过的最漫长的吻,坂田银时在接吻时听到细微的声响,他本想睁开眼睛,可土方十四郎又抬起胳膊压下他的头,他们像是彻底黏在一起,直到一吻终了,而土方十四郎也在接连不断的顶撞下快要高潮。

      坂田银时回过头来,发现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土方十四郎塞了把枪。土方十四郎引着他的手将那把枪抵在自己的头上,正如坂田银时进组第一天土方十四郎对他做的那般。

      “银、银时啊,”

      这是土方十四郎第一次叫他银时,土方十四郎呻吟着叫着他的名字,挑衅的眼神仿佛在和他说来啊,杀了我吧。

      来啊,杀了我吧。

      杀了我吧。

      “这…只是玩具枪、而已!哈、你不是早就…想杀了我吗!”

      在听到“玩具枪”的那一秒,他竟然有些庆幸。

      幸好只是玩具枪。

      玩具枪也好,真枪也罢,如果是玩具枪的话,就当做是,就当做是一场演习,反正都演习过这么多次了,不差这一次。

      但他还是做不到扣下扳机,他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土方十四郎的脸,可他还是能听到他的声音,他听到土方十四郎在笑,他听到自己在说我爱你,又听到土方十四郎在说我爱你,他已经分辨不清此刻说着“我爱你”的是谁的声音。我原本爱你,我现在爱你,他这么想。

      他感受到自己的食指被土方十四郎的温度包围,然后一股莫名的力量促使他慢慢扣着扳机,在按到底的时候,土方十四郎突然颤抖起来,他射了。

      然后便是“嘭——”的一声。

      坂田银时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必要睁开眼睛验证这是真枪还是玩具枪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输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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