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miban x moony)(反色組)•口嗨腦洞,用詞能力少且文章混亂
•內容以及台詞極度簡化,所以文章結束會補充很多解釋
•故事都是描述腦袋畫面片段以及台詞,可能會有不順暢以及強釋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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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接受再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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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盜Yamiban有名的點不止是他神不知鬼不覺的身影以及偷竊手段,更令人恐懼的是。
(除了寶物,你的性命也會被偷走)
截止目前怪盜Yamiban偷竊成功的物品案件中,有將近80%的物品持有者皆已喪命,死亡時間都是在寶物被偷當日或被偷後幾日死亡,剩餘20%的持有者則有部分失蹤或者隱居躲藏起來並活在恐慌之中。
雖警方公告無確切證據表明持有者是否為Yamiban所殺,但被怪盜偷寶物之後會死這件事,已成人們腦海中的事實,凶手究竟是誰根本已經不重要。
即便這事是如此恐怖的傳言,但卻有部分少數的人稱呼怪盜為天使,為什麼?
因為Yamiban所盯上的寶物並非都是珍貴的奢侈物,死者從富人到窮人都有,怪盜的目標是持有者心中最珍愛的事物,並在偷取成功後結束對方性命。
而目前死亡的這些人唯一共同點就是
(都是犯過罪行的惡人)
「天使?......哈!一群眼裡有什麼才說什麼的垃圾們。」紫髮金瞳的男人隨意瞄完電腦裡的報告後,用毫不在意的口氣諷刺著。
「moony隊長,博物館那又傳保護需求的消息過來了。」名叫moony的上司並沒有回覆下屬的話,只是表情不悅的看著對方,用眼神回應著這明顯不是第一次發生的事。
「這次連教會那邊也傳訊息來請求了,非常抱歉,屬下能力不足難以應對......。」比上司體型以及身高大上不少的男子,語氣卑微的說著。
「唉......知道了,這次我去就好,你們都不必行動。」moony語畢便起身開始穿著裝備,而站在門口的下屬似乎立刻理解了上司含意,回覆之後會派人處理善後,便鞠躬轉身離開了。
之後moony駕車抵達了博物館,因為有消息指出怪盜Yamiban下的目標就是此館內某富豪收藏家的寶石,所以moony被請求派遣保護此物以及收藏家本人。
「嘖......討厭的蟲子,在垃圾堆裡活著還那麼煩人。」雖是請求,實際卻是富豪多次要求協助失敗後利用捐款給教會後對VSF的施壓,所以要說是命令反而更貼切。
moony剛走進博物館內不久,眼前隨即便走來一名表情明顯不悅的男子,男人毫不客氣的對著moony罵說說:「搞什麼!你們派人做事都那麼困難還慢的嗎,而且怎只有你一個?」
moony並不打算回答對方的問題,甚至連眼神都開始打量四周環境,博物館內男子自行安排的手下嚴密且有秩序的圍繞在每個收藏品附近。細看不難發現,這間博物館看似簡潔的表面實際暗藏了許多機關,一般人可能看不出來,但對moony來說,這隱藏機關的水准還是太膚淺了。
moony冷笑一下後看向了男子毫不掩飾財富的衣著,該用心的地方不捨得做足,看來不是不怕死或者有啥能力,就只是個貪婪到不知死活的蠢貨罷了。
「算了,錢都花了,姑且信你一把。」男子說完便要求moony跟著他走,在走過多層防護設備後,他們來到博物館深處中心的一間密室,而房間中央的展示櫃裡明顯擺放著與外面收藏品不同等級價值的鑽石。
而moony像是注意到了什麼,若有所思的看著展示櫃
,男子看moony目不轉睛的樣子,就覺得對方肯定沒見過世面,便炫耀般的開始長篇大論說起自己是如何獲得這塊稀世珍寶。原本在思考些什麼的moony因為一直不斷聽到對方的廢話,腦內的思路都被打斷,內心情緒逐漸煩躁起來,就在monny快要沉不住氣想拔槍解決男子時,兩人四周的燈光突然熄滅了。
陷入黑暗的時間很短暫,沒多久博物館內置的緊急電源便啟動了,然而也就這幾秒的時間,展示櫃裡的鑽石已消失不見,而房間也無破壞痕跡或者其他腳印,鑽石像是打從一開始就不在這個房間一樣,不見了。
處於震驚的兩人陷入了沉默,一段時間後,男子才回過神來開始慌張。
moony則像是想通了什麼才回神,而不知所措的男子將責任與錯全丟給了別人,開始對著moony發脾氣「都怪你!沒用的傢伙,虧我捐助了不少錢,還浪費多少時間精力。少瞧不起人了!什麼爛特警部隊VSF......」
話音未落,男子的腦袋已被moony的手槍子彈給射穿,失去生命的身軀隨後便倒在了地上。
「吵死了,一直唧唧喳喳,瞧不起人的是誰啊?就這點程度是能防啥,狂妄自大的蟲子。」moony蹲下身子,表情厭惡的對著已經死亡的屍體說道。
「這些收藏品是用什麼骯髒手段才換來的,你覺得沒人知道嗎?」
「打從一開始我來的目的就是解決你這害蟲,然後扣下這些珠寶再去做你一直提到的,更多真正捐款。」
就在moony說完起身準備離開房間時,身後突然出現一股強烈的氣息,察覺到的moony立刻轉身過去,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名有著暗藍色頭髮且外型相似貓的男孩,還未看清對方長相,男孩已在瞬間湊近到moony的身前,極度靠近的距離,短到彷彿只差一點兩人的嘴唇便會吻上,無法反應的警官本能向後退,跌坐在了地上。
男孩隨著對方的跌落也一併蹲下身體,輕壓在了警察身上,他眼睛直盯盯注視著moony的雙眼,不知為何腦袋當機的moony此刻也只是呆愣的回望著對方,就在兩人對視了不知多久後,男孩率先開了口:「嗨!你叫什麼名字?」
聽到對方聲音後意識回歸moony,即便思考了片刻對方的問題但依舊感到困惑「......蛤?」
moony的臉上充滿了疑惑與不悅,就在他手想往腰間取武器時,男孩便迅速起身跳離開了對方,moony起身看向男孩手上旋轉的東西,才發現腰間的槍跟手銬不知何時已經消失。
持有武器的男孩並未對剛剛想殺他的警察反擊,只是將槍枝及手銬丟向了遠處,意識到對方沒有敵意moony,放鬆了精神,說出了疑問:「你是怪盜Yamiban?」
男孩爽快的點頭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回應了對方的提問,男孩再次詢問起對方的名字。警察沉默了一會後,用幾乎聽不見的音量說:「Moony Brisko。」
隨後兩人的視線再次對上,對視後moony迅速動身往男孩衝去,想靠近好壓制對方,然而Yamiban像是早有預料,轉身往展示櫃方向跑去。
Yamiban用手按了展示櫃的邊緣,隨即房間就發出了機關啟動的聲音,一瞬間大量的麻醉氣體充滿了整個房間,房間門也在機關觸發時上了鎖。察覺不妙的moony只能蹲下身子用衣物握住口鼻,即便如此依舊吸進了不少氣體,麻醉效果發揮的很快,看著早已戴上防毒面具的Yamiban,moony只能在昏迷前氣憤的對他比中指。
「我們很快會再見的,moony警官」
這是moony在意識完全消失前最後聽見的話。
再次睜開眼睛moony已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事後由屬下口中得知,當他們趕到現場時,怪盜Yamiban早已消失,而自己則是被安置在了房間門口外,所以並沒有繼續被氣體影響而導致危險。至於那顆原被偷走的鑽石則是完好的被放在自己的手上。
moony雖然想不明白對方這樣做的原因,甚至感覺被擺了一道而感覺不爽,但想著反正之後也不會再見的想法,就沒再將此事放在心上。然而事與願違,之後的發展就如Yamiban所說,他們很快又因竊盜再次見面,多次的交手Yamiban一次都沒有被抓到過,而且moony知道就算抓到,對方也能很快就逃脫。
對於抓捕Yamiban這件事,moony其實根本不在意,因為被偷的持有者真的都是惡人,他才不在意這些垃圾,所以就算他們死了,對於moony來說反而少了許多麻煩。但令moony感到煩惱且煩躁的事,是從見面後自己腦海會時不時莫名浮現對方的異色瞳孔以及聲音這件事,而且moony也沒想到日後Yamiban反而會開始纏上他。
接下來的日子裡兩人見到彼此的頻率不斷增加,你追我逃變成像是一種趣味,Yamiban甚至開始期待moony的到來,還會在犯罪現場等到對方找到了自己後打了招呼才逃。他知道對方根本不在乎有沒有抓到自己,於是他便開始觀察起了moony,隨著在意的時間越久,到了最後自己的目光已不自覺的開始尋找起對方的身影。
真正吸引Yamiban注意的是moony的所做所為,對方雖然口氣態度似乎很糟,但行動上做的事情,都有一定善惡的分界存在。對於弱小無惡意的人moony不一定會去救對方,但肯定不會攻擊;至於惡人則是看心情選擇啥時處理掉,從他人手裡扣下的骯髒錢財也都全數捐助給了真正需要幫助的地方,絕對不私用或者公用。
貓的好奇心永遠不滿足,所以之後事情發展成了,Yamiban使用怪盜的手段取得了moony的住家跟公司總部地點,然後開始三不五時也跑去找對方。
而moony因為對Yamiban的初印象並非太好,所以再見到對方時,本打算無視掉,完成主要制裁罪犯的任務便行,奈何Yamiban總是不斷的來騷擾刺激他,最後就變成了追捕他。
逐漸的moony也開始習慣了抓Yamiban這件事,對方總是能用各種他想不到的手法躲開自己的陷阱跟圍捕,讓moony感覺無趣的生活中似乎多了新奇,自己對Yamiban的騷擾抗力也提升了不少。依舊無法忍受只有對方沉默時注視自己的視線,總感覺有些地方不太對勁,但又說不出奇怪的點在哪。
本對Yamiban偷竊以外的事件毫不在意的moony,現在偶爾會突然冒出好奇對方過去的想法,甚至還會無意的去聽聞一些可能是Yamiban的資訊。
明明偷了不少珠寶,為何對方在高樓故意等待自己時吃著的是隨處可買的便利商店食品,而他身上的裝備似乎都不是高價位的東西,這些是moony開始對Yamiban產生好奇的疑問。
從可能的資訊裡moony看見了Yamiban的一些過去,以及對方偷走的寶物似乎私下都轉賣成現金,並用許多虛假的名義救助了不少人。雖然這些事並不能合理化Yamiban的偷竊行為,但對moony來說,對方在心中的定義有所改變,感受上也起了點變化。
至少在Yamiban突然身穿便服按響自家門鈴以前,moony是那麼想的。
總之後來的日子裡,Yamiban就開始闖入moony的私生活裡,兩人不再是怪盜跟警察那麼簡單的關係,也不是朋友或夥伴,更不會是戀人......。
對於Yamiban噁心的騷擾moony早已見怪不怪,但不知啥時開始,對方的話冒出了喜歡、愛等肉麻的詞。雖然moony將這些一同視為是平時普通的騷擾。
但有時Yamiban的眼神以及口吻,又會讓moony有種他是認真的感覺,所以在這時moony就不會回應對方任何話,而Yamiban也只是會在說完之後沉默一段時間便離去,隔天彼此也依舊如平常的樣子互動著。
就在生活似乎會這樣一直持續下去時,
VSF卻突然收到一封奇怪的黑色信件......。
這封信沒有標明寄件人,可信封背面的封蠟圖案卻是來自于教會,而信的內容大意是懷疑怪盜Yamiban是最近城裡發生的多起竊盜殺人案件的真兇,他並非天使,而是會殺掉無辜的百姓跟孩童的惡魔。
甚至指責是因為VSF的無能才會一直遲遲捕捉不到這個惡人,進而導致後續這些悲劇的發生。
所以要求VSF將訊息傳達給怪盜Yamiban。
表示教會將在某時請出上帝進行審問,要怪盜Yamiban現身並且在眾人的視線下接受天神的審判,以此來證明自己究竟是專制惡人的天使,還是其實是連善人都殺的惡魔。
正如信所寫,最近確實發生了多起竊盜殺人案件,死者都是沒犯過罪的平民以及無辜的孩童,被害者的錢財也全數被洗劫一空,雖然捕獲了許多嫌疑人,但事件並沒有結束,依舊持續在發生。
但看完信的moony知道事情有地方不對勁,並且真兇不是Yamiban。
Yamiban每次都只偷取少件珍寶,剩下的全由VSF總部扣下,並且受害者也在之後調查證實犯過不少罪,雖然不確定是否每個死者都是Yamiban動的手,但盜竊當天沒死的垃圾,自己也在空餘時間處理掉了,這些都是至今發生的全部案件裡有紀錄下來的事。
而且moony內心認為信上寫的事是Yamiban絕對不可能會做的。
“立刻傳達指令給所有部門,開始調查有關這封信的可能消息,並且不得將任何已知訊息或情報透露給任何第三方人士,直到我下一步命令之前,全部人都不准有其他行動。”猶豫許久的moony似乎下定了某種主意,在跟下屬講完命令之後,便匆忙收拾東西離開了總部。
那傢伙現在應該....。
趕忙要去的地方不是別處,而是自己的家,進到家的moony眼神簡略掃視了周遭後,便直往樓梯的方向走去。上了樓的moony最後站在了自己的臥室門口,在觸碰門把手前moony有些猶豫的停頓了一下後才轉動打開房門,隨著門的推動,一個聲音也傳了出來。
「今天那麼早下班?」
發出這問題的人正是Yamiban。
雖說是提問,但moony看的出來對方實際並沒有對此感到意外,而且Yamiban也不像往常在自己回到家時熱情的打招呼或者貼上來,只是坐在窗邊平靜的看著自己,不明感到有些緊張的moony在深呼吸一口後反問道:
「你是打算要去嗎?」
「......嗯。」
「即便是個陷阱?」
「那是我選擇做怪盜的原因。」
聽見Yamiban幾乎沒有猶豫的回答後,moony過了片刻才緩慢的回說:「你不一定要是怪盜......。」而對方似乎沒想過能得到這種回覆,有些驚訝的陷入了沉默。兩人持續一段時間的寂靜後,Yamiban像是決定好了什麼,從窗台跳了下來並站在原地對moony說。
「那你願意讓我偷走嗎?」
又來了,又是這種會讓人胸口發疼的口吻,到底為什麼要這樣。
「你......。」察覺到對方變化的moony本想著這次一定要反駁些什麼,可在看清對方臉上的表情時,到口的話卻不知為何怎麼也發不出聲。
無法回答的moony最後咬著牙低下了頭,而Yamiban也沒再說話,只是熟練的轉身打開窗戶。聽見聲響的moony此時才抬起頭想說些什麼,然而對方的身影早已消失。
「說點什麼啊!混蛋!」彷彿失去什麼的moony氣憤的將桌上的東西全推到了地上,在發洩完稍微冷靜之後,面對散落一地的文件moony似乎想到了什麼,蹲下身子開始將東西慢慢撿回,收拾到一半moony卻突然停了下來,小聲講了句:「......為啥那種表情。」
不是平時的嬉皮笑臉,也不是有時展露的情慾,那是真心渴求著我的神情以及欲哭般的微笑。
不同以往,隔天Yamiban並沒有出現在moony面前,突然的平靜讓moony感覺不太自在,失去對方的騷擾應該是好事才對,可moony只感覺越來越煩躁。他把書桌收拾乾淨,只將有關那封信的全部資料跟自己所想的計畫都整理放在上面,他深信Yamiban還是有到自己的臥室,因為每次回家那扇窗總會是打開的,即使對方什麼東西都沒留下。
然而直到信上所說的日子當天,moony都依舊沒見到Yamiban。
雖然已經調查完並安排好了周全的計畫,但moony卻無法像往常行動一樣感覺到放鬆,內心總感覺不安的moony最後還是打算在出任務前先回家一趟。
回到家的moony在打開房門後,看見沒打開的窗戶,本以為對方沒來,但窗台上放著的另一封黑色信件吸引到了moony的目光,原來Yamiban已經來過了,是怕信飛走所以才關著窗。
打開信封查看的moony瞬間發覺了不對勁的地方,於是他急忙離開了房間,並立刻驅車趕往教堂,同時聯繫部隊提前開始行動。「可惡!在想什麼啊白癡。」這封信所寫的約定時間比VSF收到的信還早了不少,也就是說對方要找Yamiban的真正目的,並不止是所謂在大眾面前審判那麼簡單。
與此同時,已經抵達目的地的Yamiban,正站在寬廣華麗的教堂中間,若有所思的注視著聖壇高處的女神雕像,隨後低下頭只用口型說道:「......救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