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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st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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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st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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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2k8一发完,有很强烈的(夏五)存在感,有隐晦性描写,注意避雷

    #硝五
    nitrateV

    鲸吞蚕食五条站在货架前微微俯身,指尖夹起一袋甜食的一角,随手扔进推车里。他实在漫不经心,连拿了不太符合平时口味的菠萝味都没发现,只是在单手推着车往前走时,空闲的右手食指弯起抵在下巴上,微微出神。

    结账时收银的女孩多看了他一眼,有些嗫嚅地问他要不要帮忙。五条当时因为任务原因不在东京,这家便利店还是第一次来,店员并不认识他,把眼罩当成某种残缺的身份暗示也在情理之中。五条就笑,用指尖勾起眼罩一角,只让那双蓝色眼睛在后面闪了一下,就又让乌云笼盖了原本的海洋。

    他说,我没问题啦,这样已经很习惯了~话很没说服力,但是美貌暴击有意外的加成。女孩的心一跳,就被五条钻了空,从她手里抽走了找的零钱。高挑的男人随后冲她挥了挥手,笑着说了句“再见哦”转身离开。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对方离开,直到那个身影在她的视网膜上失去最后的视像留存,年轻的心才慢慢恢复了正常的跳动频率。她短暂地爱了他一分三十秒。

    五条对此浑然不觉,或者说也并不在乎无意之间在他人心底掀起的惊涛骇浪。他掂了掂手里的袋子,袋底因晃动慢慢显出一个有些分明的棱角来。五条把手伸进去摸了摸,再伸出来时,手里握着一个烟盒,薄荷味的。

    他有些诧异地挑挑眉,没想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拿的这东西,但蓝色的烟盒在一众花花绿绿的甜食里倒也不显得突兀,五条就不怎么介意了。

    不过虽然从去年开始他开始学着抽烟,但不是有意为之的话,五条还是要对烟味皱眉的。于是当他走到瞬移来时的落脚点时,闭上眼睛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路线,临时改了点地方,再睁眼就是高专的医务室了。

    家入正坐在办公桌前,面前放着一叠报告,手里夹着一只笔,五条认为夹一只烟应该更加适合她,于是愉快地直接付诸行动。

    家入头也不抬:五条,我以为你记得我已经戒烟很多年了。

    五条笑,跟她扯皮:这不是偶尔尝尝味嘛,一次而已,我相信硝子不会烟瘾复发的~

    他压了一句话没说出口: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抽就是了。不是不好意思,五条和家入认识多年,谈不上害羞,五条也不是薄脸皮,只是忽然觉得这话似乎更适合另一个缺席了很久的人来说,他来说的话总感觉像抢占了那个家伙的位置。

    五条没说完,而家入不愧是他多年的老同学,看一眼就明白他究竟想说什么了。她没再反驳,把烟放在嘴里,但只是叼着滤嘴,并没有要点燃的意思。

    ……你不会要让我帮你点吧?五条瞧着实在别扭,但若让他全权替代了夏油的角色,他反而会觉得别扭更甚,只好试探地问她。

    家入不语,好像抽烟的意义在她这儿忽然无限缩小、缩小,最后成了一个简单的行为符号似的。

    五条看她不回答,干脆自己抽了把椅子坐在家入旁边,在桌子上交叠手臂,然后把下巴搁在上面。他早在踏入医务室的那一刻就已经脱掉了眼罩,所以此时只剩一双毫无遮掩的透彻眼睛微微向上转,注射着身旁女人的侧脸。即使被六眼注视着,家入也毫无反应,仿佛只是被一只蹲在椅子上的白猫注视着,后者还在轻轻摇着尾巴。

    率先按耐不住的还是五条,他趴在桌子上的上半身慢慢地朝家入那里滑去 ,状似某种猫咪液体,却被一只微凉还带着消毒水味的手指抵住了鼻尖。
    家入终于舍得给他分了一个眼神,她说:现在是十二月,你发情期快到了,五条。语气平等得像谈论五条新买的甜食。

    这次是五条不说话了。他心里清楚老同学的潜台词:家入的易感期和他自己的差不多是同一个时候,如果撞上会很麻烦。

    其实就外表来说,家入并不像那种强势的女性Alpha,甚至直到现在她对外还是自称女性Beta,一方面是她分化较晚,信息素分泌水平一般,另一方面是平庸的Beta身份能帮她挡掉很大一部分麻烦,她自己也乐得清闲。

    五条一向没什么距离感,家入知道,并且在这么多年的相处下也习惯了这一点。但是唯独这个时候不可以,因为五条有标记。

    标记是夏油杰的,显而易见的事,但发生在十多年前,自夏油离开后,除了那次基本可以忽略不计的见面后,家入再也没见过他。她原本以为五条见过他,至少私下里偷偷见过,但事实上多年来五条从她这里拿的抑制剂差不多有一个医务室那么多了。

    家入一开始还想过劝五条不要总打抑制剂,总归对身体有伤害。但她又不能给他信息素,夏油杰留下的残余信息素实在太过强大,让她无法覆盖叛逃老同学的气息,信息素冲突只会让五条更痛苦。家入干脆就没提这事,只是在五条每月定时取走抑制剂后,自己拿了一剂安定剂注射。她按着注射器的手很稳,还有心思怀念过去,想,大概夏油的易感期也在这个时候吧,以前每到月末总看见那两人黏在一起。

    夏油走后应该也没找过其他人。家入想。她还记得上周五条带着一身血回来时,扑面一股浓厚的苦咖味遮都遮不住,但是很纯净,只混杂着一丝奶油的味道。家入一闻就知道了,大概他们之间有过一场恶战,代价是重伤起步。

    她什么也没问,一如多年前没问五条或是夏油关于星浆体事件的详细情况。问了能有什么用?她根本帮不上忙,问了也只是白费工夫。

    家入没再搭理五条,也没注意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晚上的时候她刚洗漱完,坐在床边擦头发,五条的消息就是这时候来的。手机屏亮了一瞬,显示消息节选:

    五条:硝子,可以帮我吗

    家入拿起手机划亮屏幕,回复他:我帮不了你,抑制剂倒是有。

    五条的第二条消息紧随其后,很短,但足以交代完情况:硝子,我上周杀了杰。现在标记和抑制剂都失效了。

    家入盯着这条消息看了一会儿,想: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她问他:你现在在哪儿?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家入拉开门,外面站着的正是五条。他只穿一件睡衣,趿拉着拖鞋,眼神已经不甚清明。但家入还是清醒的,她刚打过抑制剂,即使是第一次和处于发情期的五条的信息素正面对上,她也没有被影响半分。

    我很清楚我究竟在做什么。家入平静地想,然后伸手把五条拉进房间。

    五条大概是被反噬的发情弄得意识昏沉,几乎毫无反抗,只在家入问他要不要临时标记时模糊地回答了一句:留一点、杰的……

    信息素。家入在心里默默地替他补上了后半句。



    一切结束时,五条闻起来像在烟灰里滚了一圈的奶油喜久福,还有一丝苦咖味,家入则闻起来像过甜的女士香烟,二人皆表达了自己对此的不满,但没有一个说要反悔。

    所以我爱五条吗?家入靠在床头,如此想到。

    应该是爱的。算起来她应该爱了五条快十三年,像爱陪伴多年的猫,相识多年的老朋友。

    悟。她慢慢地念出对方的名字,被叫到的人闻言从床的另一头蹭过来,亲昵地靠着她。

    猫问:怎么了,硝子?

    家入把手指插入他的发间顺了顺,没有回答,只轻轻重复了一遍:悟。
    悟,我的猫,我的朋友。



    五条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愣神一瞬、因而被特级咒物桎梏时,还有空在回忆三年青春时给另一个人腾出了位置。五条能感到面前这个家伙靠近时,家入和原本几乎微乎其微的夏油的信息素一瞬间暴起,对方熟悉而又陌生的信息素也紧随反击,却在接近五条本人时杀意一瞬间化为乌有。

    我明白了,五条想。杰是他,但他不是杰。杰,硝子已经知道了,我也知道了,所以你什么时候能醒?

    接下来的一句话是说给家入听的,但不必说出口。五条冲着雀占鸠巢的家伙冷笑。

    新世界会到来的,我们也会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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