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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朔间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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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凛】独占月色双性转文学,画家零姐姐X模特栗妹
    (奶次全性转)

    【1.】

    朔间凛月有个年长了她一岁的姐姐,名字是零。
    虽然仅仅只有一岁的差距,但对方却是远近闻名的画家,如果不是因为朔间家地位特殊,想来家门口每天都会排起前来向零求画的长龙,当然了,这其中也会混进一多半想要一睹其容貌的“好色”之徒。

    就算是作为与其血脉相连的姐妹,凛月也不得不承认零的魅力是她终其一生都无法与之相抗衡。那个人拥有着惊人的美貌,虽然纤细单薄的身体让她看起来有些虚弱,可举手投足间的一颦一笑却都拥有着神奇的吸引力,如果她走在街上,和十个人擦肩而过,那么这十个人都会回头看她,其中几个还会晕晕乎乎地向她靠近,更有甚者竟是当场朝着这人的方向跪拜下来,然后就这般被对方蛊惑成了粉丝后援会的狂热信徒。因为不喜日光,习惯了昼伏夜出的零有着月光般细腻而又白皙的肌肤,当她站在聚光等下时,那雪一般的肌肤便好似真的能反射出阵阵柔和的光晕,白到发光这种近乎夸张的形容词却是在她的身上成了最中肯的描述。不过凛月最喜欢的大概还是她的眼睛吧,红色的,如同鲜血般深红的眼睛有着比陈年的红酒还要深邃的颜色,当她用那双深红的眼瞳注视着你的时候,倒映于其中的对方的身姿总会让人产生一种,自己正被眼前人深爱着的错觉。至于那披散在肩头的,犹如涌动的波浪一样的长发则更是完美到就连一根发丝翘起的弧度都像是提前有人为其精心修饰过了一般,那长至腰际的海浪一样的黑发将她纤细柔美的躯体包裹其间,简直就像是从古典名画中走出来的妖精。

    并且最关键的是,和凛月不一样,她的姐姐并不是个飞机场,虽说胸前的浑圆不能用汹涌澎湃来形容,但大小却也达到了C,是从侧面看线条最优美,生活中又不会造成什么不便的,最完美的尺寸,至于凛月自己……

    ——呵,不提也罢。

    尽管胸部的大小并不是一个人价值的体现,但不得不说每次和零一起洗澡的时候,凛月仍旧会恨得牙痒痒,明明她们的脸几乎没什么差别,明明只是比对方晚出生了一年,为什么身体上的差别会这么大呢?果然都是因为那家伙还在母亲身体里的时候提前就把这部分的营养都吸收走了吧?

    ——可恶的姐姐,全部都是她的错啊!

    其实朔间凛月并不是多么在意自己外形的那种类型,她是朔间零的妹妹,相同的遗传基因以及一脉相承的血液就注定了凛月生来就一定会拥有姣好的容姿,而事实上凛月本人也确实很可爱,零在学校能收到多少情书,凛月就会收到大概两倍左右数量的情书,毕竟朔间零的美貌有些过于超脱世俗了,学校里的那群男生们更愿意将其供奉为女神膜拜,要真是谈恋爱的话,稍显稚嫩,如同小恶魔一样的凛月才会是绝大多数人的选择。而且就连朔间零本人也一直觉得她的凛月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最可爱的存在,凛月从小听着对方的夸赞长大,要说对于自己的容姿没有自信,那才是笑话。

    只不过作为零绘画时的模特,凛月偶尔也会觉得现在的自己是不是还缺少了些什么,更何况她还是她唯一的、极其特殊的模特,零能画出什么样的画作,与凛月向她的姐姐展示出了什么有着最直接的联系。
    当她脱光了衣服,仅仅只是穿着华丽而暴露的内衣(还有时候只是披着条床单,或者干脆什么都不穿)将自己展示在那个人的眼前时,凛月的心里或多或少仍存在着些许焦虑,毕竟单单从绘画的价值来说,眼前的画家可比她这个模特更值得被记录,不论是充满了魔性的容貌也好,还是那双深邃而耀眼的眼瞳也罢,被一个比模特还要美丽的画家盯着看究竟是种什么酸涩的滋味,恐怕没人比凛月更清楚。

    ——果然,自己作为女性的魅力还是不够吗~?

    像这样,朔间凛月每一次作为模特赤身裸体地被蔷薇与绸缎包围时,她的心里总是会想着这些有的没的,那样的滋味像是夏初还未熟透的草莓,酸涩中透露着点点清爽的甜香,是情窦初开的少女最为特别的“初恋”……


    【2.】

    朔间凛月大概是从孩童时代就开始给她的姐姐当模特了。

    最初零是为了给体弱的凛月画下外面美丽的景色才兴致勃勃地开始学起了绘画,而彼时的零也很快在这方面展现了不俗的天赋,不过几个月的功夫她就成了绘画老师心目中独一无二的天才,并且随着这份才能进一步地开花结果,零的绘画内容也渐渐从景物扩展到了人物上,而人体的学习和绘画自是绕也绕不开的一项环节。

    ——但是老师找来的人体模特都太丑了。

    当那些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在朔间零的面前脱光了衣服时,年幼的零所能感觉到的只有生理上的恶心和排斥,不论是什么样的人体摆在她的眼前也不过是一堆白花花的肉块而已,别说画的欲望了,光是看一眼零都要当场吐出来。但不画是不可以的,毕竟朔间零还想练好之后亲手给她可爱的凛月画一副肖像画呢,要是画得乱七八糟的话,那她这个姐姐也就没什么脸当下去了,于是在那之后年幼的零便开始了一段艰辛的学习生涯,她每天下午都会视死如归地踏进画室,傍晚时分又会面如死灰地从画室里爬出来,惨白的一张小脸瞧得凛月在很长时间都以为她姐姐在画室里遭受了什么虐待。
    而当小小的朔间零第三次步履蹒跚地从画室离开的时候,心疼姐姐的凛月终于是再也忍受不住,赖在父母面前大哭大闹了一整晚,而那之后在小凛月本人的强烈要求下,零的模特就从那些不知道姓名的男女老少换成了小小的凛月。

    那个时候的小凛月还不过是一个软乎乎的奶团子,她穿着黑色的连衣裙,嵌着蕾丝的白色娃娃领上是姐姐亲手给她系的浅紫色的蝴蝶结,小小的孩子端坐在铺着暗红色绒毯的沙发上,仅仅只穿了一双白袜的小脚晃来荡去,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像是庭院盛放的蔷薇。

    “凛月,当模特的时候是不可以随便乱动的哦~!要是姐姐不小心把凛月画得奇怪了该怎么办嘛~!”

    “欸~才不会哦~♪”
    “姐姐画成什么样子凛月都喜欢~!只要是姐姐画的,凛月全部都最喜欢哦~♪”

    那个时候姐妹两人的关系最是亲密无间,凛月给姐姐当模特的时候,身上穿着的也都是各式各样精致华丽的小洋装。而让一切发生改变的契机究竟是什么降临的,事到如今不论是零亦或者是凛月都不太记得了,可能是绘画的老师抱怨零的人体没什么进步,需要重新让那些模特回来的时候;也可能姐妹两个一起翻阅卡拉瓦乔的作品集的时候。
    总之凛月最后是在某个看不到星星,只有澄澈又清亮的月光的夜晚,第一次在画室里脱下了自己那条白色的睡裙,她跨过衣物,直直站立在零的面前,那娇嫩的酮体笼罩在莹白的月光中,玫瑰色的眼瞳里充斥着孩童特有的纯真和对姐姐无限的喜爱,那个时候的凛月并不会因为自己在零面前的赤身裸体而感到害羞,毕竟她们总是会在一起洗澡,她身上的哪一个部位姐姐都见过,她们心意相通,她们血脉相连,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能告诉姐姐的秘密,就连凛月自己的身体也一样。

    而也就是在那一晚,一直执着于技术的零,第一次明白了该如何将感情倾诉进画作中,她的绘画技巧也突飞猛进,仅仅只是用了一个月的时间便完成了自己日后最出名的系列画作的第一幅,那幅名为Angel,却从未向包括凛月在内的任何人公开过的最为隐秘的画作……

    不过这也属实不能怪罪于朔间零,因为那幅画作上藏有一个秘密。

    一个一旦被人发现,她将再也无法回头的秘密。


    【3.】

    朔间零最出名的系列画作名为月光,在一幅幅画作上,其所描绘的主题永远是笼罩在月光下的少女的身姿,那少女或是衣衫半掩,或是赤身裸体,柔美的身段被清浅的月华和馥郁的蔷薇所包围,似是降临人间的天使,又像是诱惑人至深渊的魔物,而在这一幅幅的画作中,少女的面容却一直被零刻意模糊,她时而选择用面纱遮掩,时而又会将其藏匿于蔷薇的花束中,又或者她干脆只用寥寥几笔勾勒出大致的轮廓模样,至于其中的细节就全凭他人猜测了。
    只是出名归出名,零从来不会售卖这些画中的任何一幅,听说以前有个富家商人想借用其中一幅开办画展都颇费了一番功夫,他不知道签署了多少协议最终才得以从朔间零的画室里将那幅画运出,结果开展不到半天,零又违约让人把画搬了回去,理由是——这种低级又庸俗的画展玷污了她的宝贝月光。后来这事传出去就再没什么不识趣的人来向朔间零借画了,而零挂名的经纪公司显然也惹不起她这尊大佛,除了日常问问对方最近有没有什么开个人画展的诉求之外,平常基本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毕竟单是开办画展后所能给公司带来的利益和资源就已经是旁的画家无论如何都比不上了。

    而要朔间零自己说,她走上绘画这条道路只是为了她可爱的凛月,如果不是随手画的风景画没地方放,零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卖画,朔间家虽然不比百年前,但数代人积累下来的资产和财富也足够让她们姐妹俩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很多时候在零自己看来,绘画只不过是一个可以让凛月同她相处的借口,因为每次只有这种时候她才可以光明正大地看着那孩子,她可以放任自己的目光抚摸过对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不论是乖顺的发丝,柔软的肌肤亦或者是那双玫瑰般绚烂而又璀璨的眼瞳,只要是零需要的,彼时的凛月永远会乖巧地把自己展示给她的姐姐看,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如若说小时候的凛月是个黏人的小团子,那现在长大了的凛月就是只傲娇又变扭的小猫,尽管她家的天使不管什么样子都可爱得让人受不了,可作为那孩子的姐姐,零果然还是想能同对方变得更亲近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这样,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

    似乎是从进入了青春期之后吧,零总感觉凛月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一些转变,本来最初的时候零是没有在意的,毕竟是青春期的孩子嘛,心理上肯定会有不小的变化,就像零自己还当过一阵子的不良少女一样,这种事的发生都是顺其自然的,只要过了这段时间,她可爱的小凛月一定又会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
    可事情的发展却并没能顺了零的心意,随着那孩子慢慢升上高中,她只觉得自家妹妹瞧她的眼神越来越冷淡了,虽然给自己当模特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地乖巧,但只要出了画室的门,凛月对她的态度就会发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具体表现为说话语气很平淡,不喜欢和零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以及拒绝同她一起洗澡。

    “oi~oi~凛月最近是不是对姐姐太冷淡了啊~为什么不能像小时候那样和姐姐一起相亲相爱呢……”

    “哈~?我才没有啊,而且姐妹不都是这种相处模式嘛,你到底有哪里不满足啊?”

    “姐姐想和可爱的凛月一起洗澡,一起裸睡,一起缩在被窝里说悄悄话嘛~!”

    “不,普通人家的姐妹不会做到这种程度吧!要不是同性的家人的话我都可以去告你性骚扰了哦?!”

    尽管朔间零是那种在妹妹面前很擅长撒娇装可爱的姐姐,但一般情况下这种招数对凛月都是无效的,她得到的回复不是一句“驳回”,就是“如果你是男性的话,我一定会揍你”之类的,很薄情,很让零姐姐伤心的话。虽然她很乐于见到妹妹的成长,但作为姐姐,零却只觉得自己的生活愈发寂寞,就像凛月所说的那样,零其实也知道她们之前那过分亲昵的生活状态究竟有多么异常,即便在此之前她一直靠着姐妹的身份糊弄过去了,但成长到这个年纪的话,就算是零也很难再继续哄骗下去了,可是真正的原因她又无法直接开口言明,毕竟那是她作为姐姐的秘密,是不该袒露在日光之下的隐秘,若是操作不当,真的让凛月讨厌自己的话,那朔间零的这辈子也算是到头了。

    ——毕竟没有凛月的人生根本毫无意义。

    就算她作为朔间家未来的家主平日里装得再正经,但真正的零是个怎样坏心眼的家伙没有谁比她这个当事人更清楚,名为朔间零的女孩子或许在小时候亲眼看见妹妹将睡衣脱下来之后就发生了异变,比起“守护”更想要“独占”,比起“隐忍”更想要“欢愉”,比起“理想又完美的姐姐”她或许更想成为一个“偏执又病态的疯子”……

    只可惜朔间零是一个女孩子,虽然她一直不认为女性有哪里比不上男性,但毫无疑问在面对家族那些老古板时,这一性别还是给她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光是要从那群人手里抢到继承人的位置就花了零不少功夫,尽管最后万事大吉,可斗争期间她却没能借用家族的力量对凛月做那些事情,不然现在她也不用小心翼翼地去试探那层窗户纸究竟有没有捅破。而且如果自己是个男性的话,那他们是不是就可以孕育……

    ——唔,这实在是个令人身心愉悦的想法。

    不过或许就是因为她的脑子里一直在想这种东西,所以才会从一开始就被无情的神明没收了作案工具吧?

    ——啊啊,好可惜~


    【4.】

    朔间凛月最近深受困扰。

    不知你是否听说过这样一句话——所谓的对视,其实就是不沾染情欲的接吻。
    因为当视线相交的刹那,心与心的距离会被无限拉近,那样鲜活而热烈的情感就这般直直地闯入你的身体里,任是内心再平静的家伙,在那短短的一瞬间也一定会为之触动。

    那么成为某个人特定的模特又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呢?
    至少就朔间凛月而言,每每当她在画室脱下衣物,几近赤裸地将自己展现在零的眼前时,对方那同平日截然不同的目光都会让凛月不自觉地心尖发颤。如果说零平日望向凛月的目光是饱含着爱意与宠溺的话,那此刻的凛月便只能从姐姐的眼神中读出某种带有侵略意味的审视,像是狩猎者在欣赏臣服于自己的猎物,又像是造物主在检查祂最心爱的造物。虽然凛月能感觉到零有意在隐藏着些什么,可源自于血缘的默契仍是轻而易举地戳破了部分假面,灼热的视线仿若实体,顺着她微微泛起潮红的面部一路下滑,明明互相没有任何接触,但凛月却还是觉得那人带着暖意的双手触碰到了她的身体,从额头滑落唇瓣,又从颈部摸索到平坦的小腹,只要是被零所注视的部位,那处被对方抚摸的感觉就会格外强烈。

    尽管朔间零在此期间多半只是在脑海中构思该用什么的笔法来描绘她的画作,可对于长大了的凛月来讲,这一过程更像是一种精神上的驯服。
    打个比方的话,她就像是只被人抱在怀里不断接受爱抚的小猫,因为对方顺毛的手法温柔又娴熟,所以凛月猫猫很喜欢同对方亲近,就算那人偶尔会触碰到她身体的一些敏感部位也没有关系,毕竟对方从小到大只会这么对待自己这一只猫,所以猫猫打心眼里认定了对方,以为这人一定会把自己抱回家,从此过上一人一猫的幸福生活,然而事实上那个可恶的人类每次都是只撸不负责,她不愿把猫猫抱回家抚养,又不愿猫猫被别的人收养,她每周一定会来撸一次,但撸完之后却又不肯负责……

    “所以这全部都是那个人类的不好!猫猫太可怜了不是吗!”

    “嗯,所以小凛月找人家就是想商量猫猫的事情~?”

    同班兼同社团的鸣上岚下午难得被凛月求助,结果等她坐下来,听到的却是一出可怜猫猫和屑人类的悲情戏码,不过岚一向是个心思细腻的女生,在又一次明确小凛月真的是来找她商量猫猫的事情后,她到底还是假装出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开始同凛月商量对策。

    “那猫猫想不想从那个人身边离开呢?毕竟是小猫嘛,如果它真的想消失的话,人类应该是找不到它的哦~?”

    “唔,离开是不可能的,他们从小就一直在一起了,如果离开的话,那个人会伤心的。”

    “那下次对方再来摸小猫的时候,让小猫暂时逃开怎么样?如果对方察觉到小猫不喜欢这种行为的话,应该就会停止了吧~?”

    “那个也,不太行……”
    “因为被对方摸来摸去就是那只猫猫的使命嘛,就像是猫咖里专门服务于一位客人的猫猫那种感觉?”

    鸣上岚这下是明白了,恐怕她们的小凛月就是那只被人撩完就跑的可怜猫猫,至于摸猫的那个人虽然她不是很确定,但十有八九是小凛月的姐姐,也就是高了她们一个年级的朔间学姐,毕竟对方的心思在她看来几乎和明摆在桌面上没什么不同,不止是她,基本上只要是熟悉小凛月或者是朔间学姐的人,大家对这件事应该都是持默认态度的,虽然从没有人在这二位的面前提起过,可谁都清楚她们的关系比起姐妹来说更像是情人,至少在鸣上岚的印象里没有哪家的姐姐会因为妹妹拒绝与其在学校里共进午餐而堵在别人的社团教室门口连续哭上一星期。

    ——不过,原来她们两个还没有在一起吗?

    但这都没有关系,因为鸣上岚是一个善良的姐姐,所以对于助攻牵红线这种事她还是十分有兴趣的,更何况从目前的已知情报来说,她们的小凛月显然也是喜欢朔间学姐的,如此两情相悦的情况下,她又怎么忍心看姐妹二人互相错过彼此呢?

    “既然这样,那小猫干脆就主动出击一次吧~!”

    “欸?难道还要猫猫倒贴上去吗……”

    “因为根据小凛月的说法,一直是对方主动来店里找小猫玩对不对~?”
    “可说不定,那个人是因为店主拒绝售卖小猫所以才一直没能把心爱的孩子抱回家啊,既然是这样的话,这次就让小猫主动跟着对方回家去吧,说不定家里已经温馨的小窝在等着它了哦~♪”

    彼时的朔间凛月什么都没有说,但回家之后她瞧着日程表上下一次的绘画时间却仍是陷入了沉思,就像小鸣和自己说的那样,凛月能感觉到姐姐每次面对自己时似乎在压抑着某种情绪,尽管至今为止她都故意无视掉了,但现在想想,那是不是一种特别的讯号呢?
    如果自己被姐姐注视的时候会有被对方抚摸了身体的错觉,那一直看着自己裸体的姐姐又会是什么感觉呢?她会和自己一样吗?还是说,是在这之上的……

    ——毕竟,她可是她的裸体模特哦~?

    ——她看着她的时候,真的能感受到平静吗?

    为了验证这一猜想,朔间凛月决定进行一些尝试。


    【5.】

    那天是个星期六,因为是难得的休息日,所以朔间家的这对姐妹会放任自己的习性,一直睡到下午四五点才双双从床上爬起来,等到她们吃过早餐(也可能是晚餐),梳洗完毕,真正进到画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给朔间零当模特是凛月从小养成的习惯,如果需要画某些特定的内容,她的姐姐会至少提前三天告诉她,不然就是随凛月的兴致,她摆出什么样的姿势,零就乖巧地画什么样的凛月。如果是放在平时,已然有了些别样心思的少女会选择些更为保守的姿势,比如身上穿件单薄的睡裙,然后半躺在柔软的卧榻上,手里再拿些花束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小道具,但是今天为了验证下自家姐姐对她究竟是什么看法,凛月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裸体上阵,还是连薄毯都没拿一条的那种百分百赤裸状态。

    等朔间零拿着画笔颜料等等一系列琐碎的东西走进那间被她布置得如同花园一样的画室时,年长的姐姐瞧着不远处正赤裸着身体趴在卧榻上玩手机的妹妹不禁呆愣了几秒,随即她便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将手里提着的那些画具放到了画板前,然后顺手从附近的凳子上拽来了一条绒毯,将它认认真真地盖在了凛月的身上。

    “如果凛月今天想画这种类型的话应该提前和姐姐说一声的,画室里的暖风机之前搬去客厅了,要是凛月真的感冒了该怎么办啊……”

    朔间凛月虽然披着绒毯从卧榻上坐了起来,但她披得却是相当不走心,米色的绒毯里少女纤细的躯体几乎全数暴露在了零的视线中,可她却像是毫不在意般任由绒毯从肩头滑落,从零的视角看去,只要稍稍垂眸就能将妹妹形状姣好的锁骨和那隐于绒毯下的乳沟尽收眼底,视线再往下是被绒毯遮掩住的胸部,可即便不去看,单是凭借零对妹妹身体的熟悉,她也能在脑海中清晰地还原出那对仅仅只用一手便可拢住,随意揉捏把玩的浑圆,凛月的胸型很好看,许是这孩子私下做了些什么努力,即使不穿内衣也依旧挺翘,粉嫩的乳晕上两粒红豆般大小的乳粒凹陷内敛,若非受了什么刺激,绝大多数时间它们都会害羞地将自己藏起来。

    “是心血来潮啦,姐姐你已经很久没有练习过这种了吧~?”
    “画得时候要对我心存感激哦~♪”

    许是因为长期在做这个人的模特,凛月对零的视线格外敏感,即便姐姐的动作再怎么隐蔽,凛月还是觉察到了那平静视线下暗藏的热潮,这样的结果虽然已经很让小猫满意,但这才仅是最开始地试探,在已然有了觉悟的今天,如果没能将这人的真心话逼出来,朔间凛月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收手的。

    “那姐姐先去把暖风机……”

    “啊啊,暖风机的话之前坏掉了,修理人员刚刚来把它搬走了,所以今天就先这么画吧。”

    “但是这样的话凛月……”

    “没关系,就这么一会儿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好啦好啦,姐姐快去准备吧~♪”

    朔间零到底是拗不过自己的妹妹,而且她也隐隐发现今天的凛月似乎在暗地里偷偷计划了些什么,零并不讨厌这样的妹妹,不如说堪比小恶魔一般的可爱也是凛月的萌点之一,她很期待那孩子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只是在正式开始绘画之前,为了妹妹的健康着想,零还是悄悄地又将画室的温度升高了一些。

    而等到真正开始起型的时候,室内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零并不是那种会在作画时也同凛月谈天的类型,不如说为了尽可能还原出妹妹的可爱,零必须要全身心投入到绘画创作中才行,比如这里要用什么技法,那处该用什么颜色,她要在众多的选项中逐一选择出最适合凛月的一种才可以,与生俱来的天赋或许能帮零减轻一些负担,但在艺术的世界中,逐年积累的经验仍是不可缺少的重要一环,即便她再如何将这孩子的模样烙印在自己的脑海中,可看着趴卧在软榻上的凛月,零心中的那团火焰仍是在雀跃欢呼,不管画了多少张,在面对着凛月的时候,创作的欲望从未有过片刻的停歇,不论什么样的凛月都是最可爱的,而想要将美好的事物通过自己的手永久记录保存下来,或许就是人类共通的追求也说不定。

    不过寥寥几笔,空白的画布上便已然浮现出了一名少女的身姿,她慵懒地趴卧在天鹅绒的软榻上,姣好的面庞掩于双臂之间叫人无论如何都看不真切,夜幕般的黑发垂落肩头,本就白皙的肌肤在那头黑发的映衬下更显娇嫩动人,米白色的绒毯仅仅只是遮掩住了臀部,柔美的背部,以及那仿佛振翅般栖于其上的蝴蝶骨全都被人刻画得一清二楚,而顺着绒毯再向后看去便是那双正支在半空中左摇右晃的双腿,明明是静止的画面,但仅是看着未完成的草图,少女娇俏又美好的形象便跃然纸上。
    黑白红三种极其独特的颜色在零的手下达成了彼此最完美的配合与协作,白色是纯洁的体现,红色是鲜活与生机的证明,而那如夜幕的黑既是白红二色的调和,同时又为这纯洁美好的画面中增添了少许来自欲念的色彩,就像长久以来身为姐姐的零对妹妹有无法言说的秘密一样,那些过界的爱恋都会像这般被她融入进一幅幅关于凛月的画作中,长久以来便诞生了名为月光的系列画作,零将这些感情藏得极好,即使是面对着凛月她也能自信满满地继续以姐姐的身份自居,可唯独这种时候,唯独零通过自己的画笔将可爱的凛月永久记录下来的时候,她一直隐藏着感情的“防御网”会出现缺口。

    ——你有尝试过绘画吗?

    绘画并不是一项简单的活动,即便是对于零这个天才而言,她也不能断言自己可以在没有模特的前提下完美地在画布上重现出她的凛月。如果说对视是不带情欲的接吻,那么模特与画家的关系也许更贴近于“床伴”,为了画出她的凛月,零必须静下心来认认真真地观察对面的实物才可以,她的视线要略过那人身上的每一处角落,即便是鬓边最不起眼的一缕头发丝都绝不可以放过,随后对照着模特在画布上起型,但脑海里同时却还要思考着对方身体的触感,甚至是洗过澡后身上清浅的蔷薇花一般的香气也要先在零自己的脑海里模拟出才可以,因为不论是触觉亦或者是嗅觉,这些感受通通都是零要通过光影变幻以及色彩间细微的差距来表现出的东西。
    乖顺的发丝,实际抚摸起来应该是丝绸般冰冷顺滑的触感;凛月的肌肤很细腻,偶尔同那孩子牵手的时候零甚至会觉得自己握在手心里的是一片柔软的云;再来是粉嫩的唇瓣,那里的触感零没有亲自尝试过,但想来应该是甜甜的,软软的,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轻轻咬下去的话说不定就能流出甘美的桃汁;视线再往下,纤细的脖颈,仿佛能装下一捧水洼的锁骨,绵软却又可爱的胸部,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藏于绒毯之下的私密花园……这些部位零从没有实际上手体验的机会,可视线落到那些隐蔽时,她又不得不在脑海中尽可能模拟出那里的手感,明明从未触碰,但零却凭着一次又一次的观察和妄想记住了它们的触感,她比谁都要熟悉凛月的身体,甚至就连凛月这个当事人大概都无法与她相提并论。

    ——简直就像个变态一样呢……

    天天在脑海里意淫自己的妹妹什么的,如果被人发现了绝对是“姐姐失格”呢。

    可就在零草稿起了一半多的时候,原本搭在凛月臀部的绒毯竟是轻飘飘地滑到了地上,少女浑圆白皙的臀肉连带着那紧贴软垫的下体立时大大方方地呈现在了零的眼前,而这一突发事故显然也是某些人的有意为之,毕竟在此之前凛月那不安分的双腿一直半支在空中左摇右晃的,想来绒毯也该是因此才会滑落的,而朔间凛月也丝毫没有要把毯子捡回来重新盖在身上的意思,她只是朝着零的方向微微挑眉,粉嫩的唇瓣一张一合,如同恶魔般充满了诱惑的话语便从中倾泻而出。

    “就这样画吧,姐姐~♪”
    “反正你应该也只是在起型而已,要是重新盖回去的话褶皱一定又和之前不一样了,干脆就趁机会久违地画一下妹妹的裸体吧~♪”

    朔间零自是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力,毕竟她的模特都发话了,她难不成还要重新把绒毯给人盖回去不成?而且以她对凛月的了解,这起小小的意外应该也是这孩子计划中的一环,作为对方贴心的姐姐,眼下就这般装傻充愣地继续画下去才是唯一的正解。

    “那姐姐会加快速度的,如果凛月觉得很冷的话一定要和我说哦?”

    朔间凛月敷衍地嗯了一声,两人于是都没再说话,重归安静的画室里一时间又只能听见画笔游走在画布上时那轻微的响动。
    不过零是如此了解她的妹妹,她并不认为事情会如此简单地结束,而当她好不容易将草稿进行了修改和调整后,再一抬眼时,趴卧在软榻上的人竟是又一次改变了姿势,原本埋在双臂间的小圆脑袋此刻却是微微上扬了个十五度,蔷薇色的眼瞳颇为无辜地盯着零的方向眨也眨,当她觉察出自己的小动作被零发现后,这人干脆将支在半空中的左腿也光明正大地换成了右腿,理直气壮的模样好像完全不在意这些细节的改变究竟会不会让零打了十多分钟的草稿宣告报废。

    “凛月~?”

    朔间凛月并不是什么第一次当模特的萌新,不能擅自改变动作这种小事她从第一天踏进画室就知道了,如此眼下这些举动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意义,零仅是思考了一秒便得出了答案,显而易见,今天她的这幅画注定是画不成的。

    “已经差不多十五分钟了,以姐姐的水平来说初版草图早就应该结束了吧~?”

    朔间零每次为凛月绘制油画都要耗费大量的时间,时长从三个月到一年不等,为了更精细地还原出彼时凛月的可爱,零在正式开始之前都会先为其绘制出三到五张的草图,等她细细研究过后才会选定其中一张作为样图,以此进行后续的创作。按照这个流程,如果是放在平日里,十五分钟的时间对零来说确实绰绰有余,可今天……

    “既然结束了的话就让凛月也看看嘛~♪”

    猫儿般灵巧的少女一边说着,一边就坦然地抛下毯子,朝着零的方向施施然走了过来,她似是全然不觉在亲生姐姐面前赤身裸体有什么羞耻可言,那雪白娇软的身影不过几个呼吸间就凑到了零的身边,随即弯腰俯身,柔顺的黑发便由着重力的牵引垂落胸前,长长的发丝虽然遮住了胸前那片微微凸起的粉嫩,可无意间露出的耳垂却染上了更为诱人的红晕。
    察觉到这等异样的年长者也露出了释然又宠溺的笑容,她终于弄明白了自家妹妹今天究竟在打什么哑谜,不过比起直接摊牌,她还是更好奇这孩子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虽然画室里开了暖风,但凛月这样赤身裸体也还是很容易感冒的呀~”
    “来,姐姐现在就用体温让凛月变得暖和起来哟~♪”

    还不等朔间凛月有所反应,她的身体便已然轻飘飘地落进了那个让人眷恋的怀抱里,年长的姐姐紧紧环住了凛月的腰肢,家居服柔软的布料贴在少女赤裸的肌肤上,熟悉的体温便一点点地将她完全包裹其中,凛月最初还试图从零的怀抱中挣脱,可几番动作间,未着寸缕的身体却是先一步产生了些许异样的潮热,从小腹升起的阵阵酥麻感剥夺了她反抗的资本,为了避免情况进一步恶化下去,凛月最终还是选择了暂时的妥协。

    “其他的呢,你只画了这一张吗?”

    “抱歉,今天只来得及画这一张,因为姐姐一直担心可爱的凛月会不会被冻感冒所以……”

    朔间零的话没能说下去,因为原本老老实实被她抱在怀里的小猫眼下又开始“调皮”了,她侧着身子,熟练地坐到了零的双腿上,柔软的臀肉隔着衣料在她的大腿上蹭来蹭去,毛茸茸的脑袋就枕在零披着针织外套的肩膀上,发丝间那仿佛蔷薇混合着牛奶般甜香的气息一个劲儿地往她的鼻腔里钻。

    “呐,既然要当暖炉的话就再抱紧一点嘛,我果然还是觉得好冷哦……”

    “那……凛月想让姐姐怎么抱呢……?”

    画笔跌落在地上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那是凛月今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平日里零都宝贝得很,要是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准是要立刻捡起来,然后心疼地oi上半天。可如今的朔间零已然再没有那个心思了,胸膛里的那团软肉跳得飞快,擂鼓般的心跳声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心意其实早已被凛月听去了,可零是个胆小鬼,她不敢赌两情相悦的可能性,于是只能一天天一年年地去为最爱的妹妹编织一张无法逃离的蛛网,如此一来,就算有朝一日这孩子要从自己的身边离去,零也有足够的资本将她永远留在她的身边,可眼下面对着此等委婉又可爱的求爱,年长者的耐心终究是被消耗殆尽。

    “哈~?那种事情我怎么知道啊,不是你主动要当暖炉的吗~?”

    凛月的脸颊红了又红,在说完这话之后她干脆撇过头去回避了零的视线,以凛月的性格来说这样的话其实已经足够直白了,她不认为自家姐姐会听不懂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那个人很了解她,就像凛月了解她的姐姐一样,如果这样朔间零还是不肯给出回复的话,那凛月便会觉得是她会错了意,她需要考虑一下今后二人该以什么样的关系相处,裸体模特这种令人想入非非的工作是不是也该就此画下句号……

    “其实姐姐知道一种方法的,如果用这种方法的话,一定很快就能让凛月的身体暖和起来,但是我们说不定会因为寒冷就这样一直黏在一起喏。”
    “这样的话,凛月可以接受吗……?”

    在自家小猫看不见的地方,年长的姐姐眸色渐沉,姣好的唇瓣却是扬起了一抹清浅又满足的笑意,那张一向被人赞颂为女神的美丽面孔逐渐被占有的欲望所吞噬,像是常年伪装成神明的恶魔终于褪去了浮华的圣光,环住人腰肢的双臂也在不自觉间又加重了力道,她最心爱的小猫自愿踏进陷阱,事到如今她绝不可能放人溜掉。

    “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毕竟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吗~?”

    少女呢喃般的回复里夹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可她微微上扬的语调里却充斥着对“温暖”的期待与向往,除了她自己之外,恐怕没人知道她等这天究竟等了多久。

    “那看向姐姐这边吧,凛月~♪”

    于是在宛如花园的画室里,在嫣红的玫瑰花与轻纱般朦胧皎洁的月光下,美丽的少女终是在甜蜜的暖流中得到了属于自己的爱,那暖流顺着唇瓣流经她的五脏六腑,最后在胸口的深处生根发芽,它们由爱浇灌,又由爱里生长,并蒂的花朵自根系便纠缠不休,那是她们割舍不掉的爱恋,是从出生起便紧紧系在一起的血缘,就像猫儿永远追随着属于她的月亮,画家的目光注定无法从模特的身上移开一样……

    ——从此刻起,她们永远不会再分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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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lisher

    DOODLE
    【零凛】独占月色双性转文学,画家零姐姐X模特栗妹
    (奶次全性转)

    【1.】

    朔间凛月有个年长了她一岁的姐姐,名字是零。
    虽然仅仅只有一岁的差距,但对方却是远近闻名的画家,如果不是因为朔间家地位特殊,想来家门口每天都会排起前来向零求画的长龙,当然了,这其中也会混进一多半想要一睹其容貌的“好色”之徒。

    就算是作为与其血脉相连的姐妹,凛月也不得不承认零的魅力是她终其一生都无法与之相抗衡。那个人拥有着惊人的美貌,虽然纤细单薄的身体让她看起来有些虚弱,可举手投足间的一颦一笑却都拥有着神奇的吸引力,如果她走在街上,和十个人擦肩而过,那么这十个人都会回头看她,其中几个还会晕晕乎乎地向她靠近,更有甚者竟是当场朝着这人的方向跪拜下来,然后就这般被对方蛊惑成了粉丝后援会的狂热信徒。因为不喜日光,习惯了昼伏夜出的零有着月光般细腻而又白皙的肌肤,当她站在聚光等下时,那雪一般的肌肤便好似真的能反射出阵阵柔和的光晕,白到发光这种近乎夸张的形容词却是在她的身上成了最中肯的描述。不过凛月最喜欢的大概还是她的眼睛吧,红色的,如同鲜血般深红的眼睛有着比陈年的红酒还要深邃的颜色,当她用那双深红的眼瞳注视着你的时候,倒映于其中的对方的身姿总会让人产生一种,自己正被眼前人深爱着的错觉。至于那披散在肩头的,犹如涌动的波浪一样的长发则更是完美到就连一根发丝翘起的弧度都像是提前有人为其精心修饰过了一般,那长至腰际的海浪一样的黑发将她纤细柔美的躯体包裹其间,简直就像是从古典名画中走出来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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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lisher

    DOODLE1w+纯肉,是写给青青的回礼!!
    【零凛】乖孩子~在约定好的日子里朔间凛月耍了一些小小的花招。
    不过他并不认为这样做有什么不对,毕竟凛月的本意也只不过是想为一生仅有一次的初夜增添一些小小的情趣,更何况衣服还是他穿的,兄长根本不会有任何损失。于是当朔间零按照约定好的时间推开酒店的房门时,映入他眼帘的便是穿着可爱的女仆装,戴着纯黑色猫耳发箍的可爱得不得了的弟弟。

    “欢迎回来,主人~♪”
    少年同女仆装的适配度几乎是百分之二百,纤细又美丽的身体被包裹在黑与白交织而成的及膝裙装里,圆圆的娃娃领和大片纯白色的蕾丝花边让本就可爱的孩子立时成了妖精般的存在。

    “凛、凛月,汝这是在……”

    朔间零被眼前的这一幕着实吓了一跳,即便他手机的购物软件里确实收藏着这样一套衣服,但截至目前为止他的这类想法仍属于幻想的范畴,在零的计划中,这样的Play至少要等到他们熟悉了彼此的身体,对性爱有了充分的理解和感受之后再进行尝试,虽然他也不是说不喜欢这种,可这样的行为对于他们两个童贞来说是否有些过于刺激了呢?而事实上,如果不是朔间零的意志超乎常人,并时刻牢记今晚是他们的初夜的话,恐怕在推开门的瞬间,他就会因为控制不住下半身而直接把人扑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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