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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凛
    drippingWithCold

    如若能将其称之为♡当别墅里的古董钟表敲响第八下的时候,朔间零,他的哥哥,这栋别墅的主人还是没有回来。

    被独自留在别墅内的少年心情几乎是坏到了极点。他单知道这人下午有个紧急会议,却没成想晚上八点钟还是没能把人等回来,要是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绝对不会由着某个撒娇鬼给自己灌了整整三杯果汁,更不会听信了某人的鬼话,让这缠人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待了多半天。


    “那个,呜呜,混蛋兄长……”


    绕是朔间凛月再乖巧听话,现在他也都要骂人了,更何况这只小黑猫从小被娇生惯养,能让他现在这般半裸着身体,以如此屈辱的状态待在笼子里的也就只有朔间零了。


    是了,这里是朔间家别墅的二楼。
    也是零专门为了凛月建造的特别楼层,用他本人的话说,这里是他特意为了囚禁弟弟打造的鸟笼。

    当然,这个鸟笼并非是对这层楼某种抽象意义上的形容,而是货真价实的,安装了铁制围栏的,并且还是那种从天花板一直延伸到地面的,每一节栏杆都有手腕粗细的特别定制款。

    相较于生活用的一层来说,二层是完全不对外开放的私人空间,这里没有划分房间,也没有任何能够阻挡视线的屏障遮板,要是站在二楼的楼梯入口便是能看清一整层的布局和这座作为中心而存在的鸟笼。

    鸟笼是实实在在的鸟笼,从天花板向下延伸的铁制品有着夜晚般漆黑的光泽,它们从中心的一点出发,如同要保护蕊芯的花瓣般呈半合拢的姿态,长长的花瓣冰冷而又牢固,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除了特定的某一个也休想进来。

    鸟笼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二十平米的空间足够塞下一张床、一套沙发,可除此之外便也再没有了其余的大件家具,尽管朔间零怕他自己一个人无聊,也往里面送了些书籍游戏机进去,但通常情况下,朔间凛月是绝没有时间需要用这些东西去打发空闲的。


    “那个……混蛋……”


    被人丢弃在笼子里的小猫几乎是用爬的方式一点点从床上挪到笼子边的,他的双腿现下没有一点力气,幅度稍微大一点的动作于他而言都是愉悦却又令人感到崩溃的折磨。
    过长的白色衬衫遮住了少年最惹人遐想的神秘禁区,可顺着大腿根部不断往下淌的透明液体却又比什么都更能让人呼吸加速。

    朔间凛月几乎要被下身的酸胀感折磨疯了,不论是前面的小孔,亦或者是后面柔软的穴口,都被某个坏心眼的混蛋在临走前用些不可言明的震动玩具堵了个严严实实,虽说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像现在这样被放置了这么久却实属是人生第一次。

    似乎是感受到了家里小猫冲天的怨气,在分针又向前移动了十个小格子时,别墅的主人,凛月的兄长兼恋人终于迈着悠闲的步伐踏上了二楼的最后一级台阶。


    “哦呀,凛月怎么跪到地上了呀?难道汝是在等哥哥回来吗?!”

    “o~ioioioi~吾辈的凛月竟然也会关心哥哥了,吾辈真的,真的……”


    相较于正跪在地毯上拼命压抑喘息声的凛月,站在楼梯口的朔间零简直是不要太悠闲,他甚至装作没事人一样,在门口上演起了他最拿手的假哭戏码,oioi的奇妙声音听得坐不下去也站不起来的小黑猫格外火大。


    “兄长,呃啊~”

    “你……你快点……把它们摘掉……”


    被小玩具玩弄了多半天的小猫现在连说句话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他很想坐到地毯上,可是后穴里还在震个不停的按摩棒显然不是能那么被轻易忽略的,这浅粉色的玩具大概有三根手指的粗细,长长的一根塞在穴里已经快到了凛月能承受的极限,要是不小心再坐下去,谁知道那东西会不会真的把甬道捅穿。

    朔间凛月半跪在地毯上,无力的双手几乎是下意识地握住了面前黑色的围栏,攀附于围栏上的蔷薇摇了又晃,不堪重负的红色花瓣最终窸窸窣窣地又落到了纯白的毛绒地毯上,看起来颇有些可怜。


    “凛月呀,汝不喜欢哥哥送给汝的蔷薇花吗?”

    “看吧,又有一朵被汝破坏了喏。”


    这些攀附在围栏上的红色花朵同样是零送给自家弟弟的礼物,彼时鸟笼刚刚建成,他认为光秃秃黑漆漆的笼子实在配不上自家的小猫,遂托人寻了几株蔷薇花,嫣红的花朵弯弯绕绕地爬上围栏,似是因为品种特殊,不出几月便开了一大片,红与黑两种颜色的极致对比,倒是和笼子里关住的小猫出奇般配。


    “混蛋,你快点……”


    凛月的话到底是没能说完,因为某个坏心眼的家伙显然擅自曲解了他的意思。
    身体里那根粗大的按摩棒开始以更快的频率戳弄他体内的某个凸起,电流般的快感顺着穴道内敏感的神经一路直逼大脑,如此过量的快乐明显不是凛月可以承受的,但唯一可以让他宣泄的出口却被细小的棒子占领了全部,于是快乐便这般层层叠加,最终转化为了甜蜜的苦痛。


    “哦呀,吾辈的小猫怎么看起来如此可怜喏?”

    “没有关系,凛月要是想去的话随时可以去,哥哥是断然不会阻止汝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某人并没有要给人把东西取出来的意思,他相信自家天赋异禀的小猫是可以无需射精就能抵达高潮的孩子,自己只需要待在一旁给予足够的抚慰便好。

    瘫软在地上的朔间凛月显然是被自家哥哥欺负狠了,他早已没有力气再去跟零说些什么,所有的精力都被他放在如何抵御这源源不绝的快感上。
    破碎的呜咽声伴随着生理的泪水从玫瑰娇嫩的花瓣上缓缓滚落,沉浸在欲海中的凛月像极了失迷航路的小舟,他分不清方向也看不到前路,便只能在浓雾弥漫的海面上无助地哭泣呜咽,以此试图求得神明的垂怜。

    而他黑发的神明自是从来见不得他的玫瑰受苦,在凛月未曾察觉之时,他的兄长便已然步入了牢笼内,将浑身颤抖的小黑猫缓缓拥入了自己怀里。


    “乖孩子,不要怕,吾辈一直陪着汝呢。”


    朔间零的声音低沉而又温柔,他对怀里人的怜爱几乎快要溢出,但手上的动作却又是和他本人的语气完全相反,那修长的手指顺着衬衫的缝隙处一路深入了少年赤裸的身体上,本就松散的纽扣立时又松开了几颗,露出了隐藏于衬衫下少年白皙却布满红痕的躯体,这些都是零昨晚留下的痕迹,一个个充满暧昧的莓果都是两人间爱情的证明。

    年长者对自家恋人的身体极为熟悉,眼下把人圈进怀里禁锢住对方的动作后,首当其冲便是去碰了那对还红肿着的乳首。
    两粒红圆的肉粒自两人间的关系扭曲成这般模样的第一日就被朔间零研究了个透彻,眼下用何种手段玩弄这浑圆的朱果,自是没有人比他要更清楚,抚摸乳肉的力度不需要很重,用拇指带茧的关节处摩挲乳首的效果最佳,顺序是从上到下,以浅红的乳晕为中心顺时针按压,凛月是喜欢被这样对待的,他的声音会逐渐变得愈发甜美,呜呜咽咽的呻吟声像是幼猫挠人时伸出的肉垫,听得朔间零的心都快要化了。

    如果是放到平常的话,接下来只要继续这样的刺激便能当做完美前戏的开端,不过今天情况特殊,年长者的目的是要让怀里的小猫达到无精高潮,那么此时此刻对方需要的就该是更强一步的刺激,这点柔和的爱抚不过是为了下一步行动而采取的安抚,恶劣的家主大人自是没有要放过自家弟弟的意思。

    被抱在怀里的凛月状况实在说不上有多好,在体内不断叠加的欲望仍带着他在欲海里上下颠簸,那种轻飘飘却落不到实处的感觉并不好受,只是因为零一直陪在他的身边,两人长年累月积攒下的爱意和信任让他下意识地得以在哥哥的怀抱里放松些许,尽管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就是他的兄长,但耐不住凛月的潜意识仍旧对其抱有无限的依赖和爱慕,每每到了最后也只得由着别人欺负。

    如同找到了小窝的幼崽,啜泣着的小黑猫几乎是下意识地扯住了自家哥哥胸前的布料,他一边呜咽地喊着哥哥,一边又不断地试图往这人怀抱的更深处钻去,最好是能让他整个人都埋进去才好,如此一来身体上的痛苦说不定也能减轻少许。

    年长者对自家宝贝弟弟的撒娇一向很受用,他的声音愈发显得温柔,贴在人耳边低声的安抚越发粘稠,甜美如同蜜糖,只是受用归受用,他调整按摩棒速度的手指可是半点都没带犹豫。


    “凛月乖哦,很快就不难受了,哥哥保证。”


    几乎是在下一秒,小黑猫身体里一大一小的两根都被开到了最大档位,敏感的前列腺隔着薄薄一层穴肉被玩具从后面不住顶弄着,平时光是这一个就够叫凛月好受了,但偏偏今天他的分身同样被另一支细小的棒子插入了。
    尿道棒插得极深,甚至给人一种都快要直直深入膀胱的错觉,从那里面源源不绝传来的震动同样能把人逼疯,深入尿道的震动感比后穴能更直接地刺激到前列腺,长时间未能排出的体液在此时此刻则是给这份别样的刺激加了一个更字,这种专挑人脆弱处玩弄的调教方法着实是会把人弄崩溃的。


    而事实上,被如此玩弄的朔间凛月也确定是快要崩溃了。他挣扎着想从零的怀抱里逃走,过度的刺激已然让他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了,可朔间零的怀抱哪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凛月的反抗在年长者看来无疑是奶猫用粉嫩的肉垫轻轻拨弄饲主罢了,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又把人重新圈进了怀里。

    不过零也到底是不愿意看到自家小猫如此难受的,他捧起凛月满是泪痕的脸庞细细亲吻,蜻蜓点水般轻巧的吻落在那绯红的双颊上,暖暖的爱意自唇间传递到灼热的泪水上,于是两者相融,点燃了更为炽热的爱火。


    “乖孩子,已经可以去了哦~?”


    如同得到某种赦免,体内堆积的欢愉在这一刻抵达了最高潮,明明没有可以释放的渠道,但是在听到哥哥话语的一瞬,早已经过调教的肉体条件反射般地攀上了欲望的顶峰,这快乐来得急切又漫长,像是一下接一下拍击在海滩上的浪潮,轻易间便击溃了凛月所有的防线。

    快感的消退从来不是一个迅速的过程,更何况这次积累的欲望足够漫长,即使高潮过后小黑猫仍旧瘫软在零的怀里无法动弹分毫,他的脚背几乎要绷成一条直线,纤细的腰身不受控制地向上送出,但同刚刚相比,却也至少能呜咽着发出几声幼猫般的呻吟了。

    心理上得到了满足的年长者也没有再为难人的打算,更何况高潮过后的安抚从来都是不可或缺的重要一环,于是深埋在凛月体内的小玩具们终于停止了震动,取而代之的则是落在他柔软发顶上的,落在他泛红眼角上的,以及落在那玫瑰般嫣红的双唇上的一个个吻。

    凛月是喜欢亲吻的。
    从小时候开始他就能收到来自自家哥哥饱含各种情感的亲吻,这样的习惯自无形中被延续到了现在,因此也形成了他身体上一种类似本能的条件反射,不论什么时候,只要感受到了来自哥哥的吻,凛月总能在第一时间放松身体。
    就像现在一样,闭着眼睛恢复体力的小猫窝在哥哥的怀里一动也不想动,他就这样静静地由着对方亲吻自己,偶尔也会悄悄扭动脖颈或者放松牙关,让那些暖暖的吻能够落到更舒服、更深层的地方去。

    如此乖巧听话的举动自是逃不过朔间零的双眼,年长者是何其了解自己的弟弟,凛月这种放任的态度理所当然是“喜欢”的证明。或许朔间家的兄弟都有着同样的肌肤渴望症,他们贪恋着独属于彼此的温度,虽然某些人嘴上不说,但内心深处却定是时时刻刻都想和对方黏在一起的。


    若非如此,若非他拥有着这种近乎病态的爱慕,朔间凛月现在又怎么会待在这样一座鸟笼里,乖乖给人当只金丝雀养起来呢?


    “好乖好乖,吾辈就知道凛月是可以做到的孩子呀~♪”

    年长者抚摸自家弟弟发丝的手法着实像是在抚弄一只家猫,修长的五指穿过漆黑柔顺的发丝,脸上幸福满足的笑容是怎么都藏不住,坐在会议室里辛苦工作一下午的疲惫如今就这么轻易消散了。

    不过凛月愿意给人关起来养着是一回事,任不任性却又是另一回事,再说猫咪一向是骄傲的小动物,乖巧的小猫平日里都要时不时伸出爪子挠你一下,更何况是从小就娇生惯养,被哥哥宠着长大的小黑猫凛月呢?


    “别碰我,烦人……”


    凛月清冷的声音透着情欲过后特有的慵懒和粘稠,他翻身从兄长的怀里爬出来,动作之迅速简直看不出有半点要温存的意思。


    “赶快帮我把那些东西取出来,还有,我要去厕所。”

    尽管体内的小玩具早已停止了震动,但粗粗的一根塞在穴肉里到底是不舒服,更何况玩具从来都只是玩具,那些冷冰冰的电动产品实在比不上实物更能令人获得情感上的满足。


    “oi~oioi~吾辈的小猫还是一样无情喏……”
    “汝这不是把哥哥用完就丢掉了嘛。”


    “哈?罪魁祸首是兄长才对吧?”
    “是你说最晚五点钟就会回来,所以我才勉强同意戴上的吧?”
    “还是说你终于到了老眼昏花的年纪,连时间都分辨不清了吗?!”


    是了,如若不是朔间零中午的软磨硬泡,凛月肯定不会落得刚刚那般凄惨的境地,再说连时间都不能遵守的兄长实在是不配得到小猫的好脸色。

    年长者自知理亏,虽然被用完就丢着实令人感到委屈,但毕竟这也是自家的小黑猫,是他从小辛辛苦苦一点点爱护着长大的宝贝,不论被如何对待,零也只能继续宠着。

    得到了肯定答复的凛月这才稍稍缓和了脸色,他微微扬起头,颇为熟练地向着零的方向张开了双臂,意思是要人把他抱起来。

    当然,朔间凛月原本才不是会这般依赖兄长的孩子,就像他现在这样乖乖地待在笼子里一样,离开笼子后要一直被人抱着同样是这颇为扭曲的游戏的规则之一。
    虽说如果要显示所有权的话,用项圈或者其他什么东西束缚住会更好,但是朔间零到底是不愿意在凛月的身上留下太多痕迹的,更何况那些皮革实在过于坚硬,要是弄疼了自己的蔷薇,到时候他定是要心疼死。


    少年身形修长纤细,抱起来轻飘飘的,几乎没有一点重量,唯有腰腹处有些软肉,却还是年长者这一年多辛勤投喂的结果。


    “汝最近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哥哥很担心凛月的呀……”

    “啰嗦,兄长你要是愿意停下每天晚上的运动,说不定我还能再给你长点。”


    “这可不行喏,哥哥还想让凛月给吾辈生小宝宝呢~”


    当然,这是玩笑话。
    毕竟身为男孩子的凛月是这辈子都不可能给自家兄长生出一个宝宝的,朔间零自是不会老年痴呆到真这么认为,如此调笑的话语更多地是为了同自家的小猫打趣,是为了看一看凛月的耳垂如何由雪白变成玫瑰般嫣红动人的色彩,是百分之一百单纯为了戏弄自家小猫的情话。

    虽然之后也会被凛月的猫猫拳加以制裁就是了,不过哪怕是被制裁,在某人的眼中却也是“爱的疼痛”。

    朔间凛月扯着自家兄长堪称神颜的一张脸捏来又捏去,尽管他自己将其称之为报复,但手上却到底没用多少的力气,零既不反抗也不挣扎,即使满脸挂着委屈,可环抱着凛月的一双手却稳稳当当,活像某些被猫星人奴役的无助铲屎官。


    鸟笼之外的地方并没有铺多少地毯,零不让凛月从笼子里出来,多多少少也有那孩子一直是赤脚的原因在。笼子里养着的小猫是不需要拖鞋和袜子的,因为属于他的小窝足够温暖柔软,地上那厚厚一层的毛绒地毯,以及到处散落着的抱枕软垫都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存在的,即使偶尔需要从笼子里出来,他的哥哥也会承担起交通工具的责任,把人从窝里抱到其他地方去。

    二楼虽然同样设有卫生间,但对于这等毫无遮拦,毫无隐私可讲的楼层来说,摆放了马桶和浴缸的角落到底能不能算卫生间还真的有待商榷,或许用卫生角来形容它才会更加合适。

    从鸟笼到卫生角的距离说不上远,尽管是豪华的百平别墅,但走最短直线距离也不过是数个呼吸的功夫。许是因为知道自己马上就能得到解放,窝在自家哥哥怀里的小猫绝对算得上听话,淡定自若的神色显然已经对此轻车熟路。

    卫生角的周边同样铺了厚厚一层地毯,白色的绒毛细腻而柔软,踩上去的感觉据说同踩在云朵上没有丝毫差别,年长者的小猫被他轻柔地放到了此等仿佛云朵铺就的毯子上,动作小心得似是在对待易碎的瓷器娃娃。


    “摘了,快点……”


    少年衬衫下的一双腿纤细而笔直,他用脚轻踢了几下面前被西装包裹着的另一双腿,随即颇为熟练地掀起了衬衫过长的下摆,露出了同少年给人留下的印象般可爱粉嫩的性器。

    隐藏于衬衫下的分身此时仍处于挺立的状态,前端的马眼被嵌着珍珠的银色细棒堵得死死的,只有些许透明的清液尚且还能从缝隙里溢出,而这些黏腻湿滑的液体却又在不经意的动作间沾染了一片,弄得少年的双腿间颇为狼狈。

    虽然自家小猫提着衬衫,露出腿间景象的模样实在让人心跳加速,但年长者到底还是顺着人的意思,蹲下身轻轻拉住前端珍珠样的凸起,一点点将停止震动的尿道棒从凛月的体内给取了出来。

    不过想把这东西取出来到底不是说说那么简单,彼时朔间零把它塞进去就废了一番功夫,现在想要取出来同样不是个轻松的工作。
    带有点点凸起的银色细棒随着力道逐渐从小猫敏感的尿道退出,可每一次的移动却都会让棒身整个碾过甬道,不应被开拓的地方被如此粗暴的对待,本就敏感脆弱的下体更是立时涌起了阵阵针刺般的疼痛,但疼痛却又往往伴随着隐秘的快乐,几次动作间透明的清液再次从前端的缝隙里淌出,将之前尚未来得及释放的欲望一并又给勾了出来。


    “凛月呀,再放松些好不好?”


    年长者得到的回复是拍在他脸上的一个巴掌,朔间凛月总觉得自家兄长是故意的,这种缓慢到堪称玩弄的抽离方不论怎么想都不正常,电流般酥麻的快感顺着后腰直抵大脑,本就快要到达极限的性器已然受不了哪怕半分的刺激,要是能够一口气抽出来还能算干脆地得到解脱,可性格恶劣的某人却偏要一点点把他的眼泪逼出来才算罢休。


    “呜呜,凛月对哥哥太粗暴了喏,汝这样什么都不说直接打上来,哪怕是吾辈也不明白汝的意思啊……”


    “闭……闭嘴……”


    凛月并不想再张嘴说些什么,能抑制住呻吟挤出闭嘴二字已然是他努力的结果,虽然两人的关系发展到现在这个阶段,小黑猫在自家兄长面前的羞耻心近乎为零,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就愿意轻易向性格恶劣的某人妥协,要是事事都能如了朔间零的意,那才会真的叫凛月吃不消。


    “你……唔……快点……”

    “一口气……呃啊……一口气把它拔出来……”


    年长者其实相当冤枉,虽然他是喜欢经常捉弄一下自己的小猫,但至少他刚刚是真心实意在为对方着想才如此慎重小心地将细棒抽离出来的。
    毕竟凛月的前端还是第一次被这种东西开拓,各方面总需要时间适应才对,但既然现在是对方先提出了加速的请求,那零自然也没有再放缓速度的必要。

    黑发的青年一手环住怀里人纤细的腰肢,轻声叮嘱几句算是给对方提前做个心理准备,待数了三个数后,一口气将深埋在性器深处的小玩具抽离了出来。

    尽管事先就知道这绝不会是一个轻松的过程,可当那布满点点凸起的细棒真的一口气从自己的身体里被拔出时,朔间凛月的眼泪最终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只是这泪水到底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一瞬间爆发在他体内的快感叠加所产生的生理性泪水。
    本能的快乐吞噬了一切,不论是力量,声音亦或者是意识都在那瞬间被蒸发化为了灰烬,如果不是有人环住了他的腰,勉强给了他一个力的支撑点,凛月怕不是现在就会瘫软到地上。


    落在朔间零的眼里,那就是他敏感的弟弟被瞬间爆发出的快感拽入了欲望的深海。
    凛月从来都是这样,刺激过头就会短暂的陷入无意识状态,虽然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软倒在自己怀里抽搐颤抖的小猫同样惹人恋爱,但零本意还是希望对方可以保持意识清醒的,不然之后再做什么都会变得毫无意义,毕竟他们是因为“爱”才会像现在这样扭曲缠绕在一起的,而“性”从来都只是为这一目的服务的工具罢了。


    “好了好了,乖孩子,已经结束了哦~”


    年长者不知道第多少次庆幸他在卫生间的附近还摆了一张沙发,所以当凛月瘫软下来后他才能像现在这般抱着人坐回沙发上小憩。
    零再一次把他的小猫拥进了怀里,温热的一双手顺着对方还在不断颤抖的脊背轻轻拍抚,似是在安慰收到了惊吓的小动物,如红酒般深邃的眼眸里是肉眼可见的怜惜和关怀,如果能忽略掉这人愈发灼热的欲望的话,那这倒确实是副充满温情的画面了。


    凛月缩在自家兄长的怀里平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从欲海里挣脱了出来,陶瓷般白皙的脸颊现如今却被染成了娇艳的粉红,本就松垮的衬衫更是在不经意的动作间从肩头滑落到了胸膛,少年人特有的纤细美在这具躯体上被体现得淋漓尽致,再配上胸前朵朵暧昧的玫瑰印记,再怎么愚钝的人,也定能猜出两人在情爱间究竟是如何疯狂。


    “啊啊,不会真的坏掉了吧?虽然我觉得人体应该没有脆弱到这种地步就是了……”


    窝坐在年长者怀里的小猫几乎是在恢复清醒的下一秒就意识到了自身目前问题的严重性,尽管尿道棒已经从他身体里撤退了,但令人感到遗憾的是他的性器依旧挺立高昂 ,明明前面已经没有任何阻碍了,可现在堆积在体内的东西却好像没有办法被射出去了。


    “要是真的坏掉了,那就全部都是兄长的错哦?毕竟中午是兄长提议说要把它插进去的,而且破坏约定晚归的人不也是你吗~?”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在朔间凛月的身上却看不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恐惧和紧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哥哥有着近乎盲目的信任,又或者是因为他实则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在意,总之在如此紧急的时刻,红瞳的小猫竟是还露出了一副看好戏的戏谑表情,那样悠闲的态度,怎么看都无法想象他会是当事人。

    相比较于轻笑着的凛月,朔间零就显得紧张多了,即使他早已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可等真的发生到自家弟弟身上时,他多少还是有点焦虑。
    只是身为年长的那个,零是断然不能把他的不安表现出来的,要是连哥哥都开始慌神的话,那么对于弟弟来说才会是真正的灾难吧?

    即使现在的凛月早已长成了可以独当一面的优秀人才,但落在朔间零的眼里,他的凛月还是和以前的那个小孩子一样,根本没什么不同。


    年长者冲着怀里的小猫柔柔一笑,修长的手指却是在下一秒又贴到了对方硬挺的性器上。
    凛月的性器是秀气的类型,粉嫩白皙的柱身无论怎么看都和肮脏一词沾不上边,浅色的龟头因为高涨的欲望被染成了桃花般嫣红的粉,挺立起来的样子颇像是森林里等人临幸采摘的蘑菇,可爱得不行。

    小黑猫双腿分开坐在自家兄长的膝盖上乖软至极,事到如今他在零的面前早已没有了什么羞耻心,这种像是被人当做宠物般豢养起来的感受每每都会让他心跳加速,他是他的所有物,仅仅只是因为意识到了这一点,凛月小小的心脏便会被无上的幸福所填满。


    “凛月是在做这事时都会溜神的孩子吗?”


    “那是因为兄长的技术太差了吧~?”


    零一向拿自己的弟弟没有办法,他是说不过凛月的,可这不代表年长者就真的愿意那么轻巧地放过对方。原本轻轻撸动着性器的手掌骤然加快了速度,手指从圆润的睾丸滑到沾满清液的龟头,长有薄茧的指腹一下接一下擦过敏感的马眼,那里不久前才刚刚被侵犯过,现在稍稍刺激一下就又会涌出大股透明的液体。


    “等……啊……兄长……”


    朔间凛月显然也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加速,这般强烈的刺激显然不是现在的他所能承受的,可还没等他做出什么有效的反抗,双腿已然被零牢牢地禁锢在腿下,现在他是下不去也动不了,只能被迫把脆弱处交到对方手中,任人拿捏。


    “吾辈是知道的喏,一切都是因为哥哥的技术太差了,所以凛月才会走神的吧?”

    “不过别担心,从现在起吾辈会加倍努力的,凛月要好好为哥哥加油呀~♪”


    认真起来的朔间零到底不是凛月可以违抗的,他清楚地知道自家弟弟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因为归根结底当初将这具青涩的身体开发到现在这个程度的罪魁祸首就是朔间零本人。

    年长者的速度愈发加快,甚至到了有些粗暴的地步,啧啧的水声在只有两人的房间里是最佳的助兴乐曲,零俯身贴上了凛月的后颈,灼热的呼吸把裸露在外的那一小块肌肤烫得通红,落于鬓角的碎发在动作间一次又一次扫过他的颈侧,配合着那一个个炽热的吻,最终还是成功地把怀里人的眼泪给逼了下来。


    “哥……哥哥……不要……”

    “唔……慢点……”


    凛月哭起来的时候相当可爱,那双猫儿样高傲的红瞳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软化成一潭春水,沾着泪的睫毛纤长而脆弱,被触到敏感点时微微颤动的模样勾得人心尖都在发痒,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的小猫才会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那微弱的泣音终究会在在一次次的刺激中转变声调,最后演变成浇注在欲火上的一罐罐热油。


    “不要了……真的……”

    “啊啊~哥哥,求你……呜呜……”



    “吾辈的凛月每次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愿意乖乖叫哥哥啊……”

    “虽然吾辈也很想答应汝的请求,但凛月也是知道的吧,要是不射出来的话,汝的前面说不定会坏掉哦?”


    朔间凛月现在是真的连求饶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在强烈的刺激下他不知道多少次攀上了欲望的巅峰,但是早已被调教得当的身体并不会轻易得到释放,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变成了若是不被玩弄后穴,前端也不能射出的孩子,虽然这其中多少也有他自己对某人纵容过度的错误在,但眼下的情况却着实让凛月有些后悔了。


    “你……你进来……”

    “唔~,哥哥~你快点……进来……”


    求饶无果的小黑猫最终选择了主动出击,他用手抚摸着自己身下鼓鼓囊囊的一团,黑色的西装裤帐篷下究竟潜伏着怎么样的怪物永远只有凛月知道,说到底男性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哪怕是他理智宛如神明的兄长在自己面前也不能例外,朔间凛月在自己能否勾引到朔间零的这件事上从来都是充满信心的。

    正如零对凛月的了解一样,凛月同样对自己的哥哥极其了解。要知道调教的过程从来都是双向的,就如同最完美的猎人从来都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一样,在两人互相磨合适应的过程中,零的身体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只能对凛月起反应,而且这种欲火总能轻易被对方点燃,可能是一个不经意的吻,可能是一声清浅的笑,甚至连从他眸间垂落的一滴泪都会成为这种欲望的导火索。

    诚然,这亦是朔间凛月一年多的调教成果,他们无限制地纵容对对方的索求,极致纯粹的爱意也在互相的纠缠中愈发变得扭曲坚韧。
    这种事情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一定会站在伦理道德的制高点厉声谴责他们,但是这座别墅里永远只有他们彼此,如同乱世黑暗中唯一的乐土,是耗尽了所有心力才终能建成的伊甸园乌托邦,只有在这里,朔间零才能真正抛下一切顾虑做回他自己,而凛月亦然。


    “呐……”

    “难道兄长真的要一直旁观到结束吗……?”

    “只有凛月一个人得到满足的话,兄长不会感到寂寞吗?”


    有意引诱的小猫连尾音都带着撩人的小勾子,他放松身体整个人都靠进零的怀里,微微移动的臀部几乎是刻意在磨蹭着身下的灼热,他抬起双手,轻轻用力间却是反手按在了年长者的头上,最后随着凛月的仰头,他们交换了一个暧昧而湿热的吻。


    “快点,抱我吧,哥哥……”


    下一秒,朔间凛月便如他所愿被人压倒在沙发之上。他的双腿被分到最大,露出了腿间一直被掩盖在衬衫之下的隐秘红痕,如樱桃般嫣红的吻痕在大腿内侧格外集中,这些痕迹不过是昨天才刚刚烙印上去的,眼下还未等它们消退便又要被叠上新的吻痕。

    深埋在他身体里的按摩棒也一并被抽离了出来,布满凸起的粗长玩具堪称粗暴地碾过凛月体内敏感的穴肉,还未来得及闭合的穴口便在下一刻被比按摩棒还要粗的性器重新填满占据。
    早已被调教透彻的甬道湿滑灼热,熟知性爱甜美的穴肉几乎是在瞬间就紧紧地吸附到了零的性器上,随着肉刃不断向前侵犯占有,被层层推开的媚肉便争抢着把自己的弱点献给贪得无厌的侵入者,尽管每一次被占有都会引起身体的颤抖,但被人爱惜的感觉却是比什么都要令人上瘾的罂粟,如果是为了这一刻便可献出一切的爱侣们,最终总会沉溺于欲海中无法自拔。


    “吾辈的凛月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变成这种好色的孩子了啊?”

    “凛月乖乖告诉哥哥好不好呀?”


    从被彻底占有的那一刻起,小猫便已然不知道他的兄长在说些什么了,小腹处熊熊燃起的欲火焚烧尽了所有的理智,对方在他体内每一次的撞击都能精准的撞上他内壁上最薄弱上一点,酥软沿着神经一路攀升,等抵达大脑时便成了绽放在他脑海深处的烟花,不论是力气亦或者是意识,在这一次次近乎无休止的抽插与撞击中,最终都化为了从他眼角滑落的泪水。

    这种眼泪的成分着实复杂,有一些是因为快感而产生的单纯的生理泪水;有一些是因为在一次次欲望的攀升中寄托着不安与恐慌的泪水;有一些是因为感受到自己被爱这着,被重视着而流下的幸福的泪水;但却还有一些是因为委屈,因为无助,因为一些连他自己都分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而流下的泪水。

    就像现在这样,被人按在沙发上一次次用力肏弄的小猫就觉得很委屈,隐约里他总觉得自己受到了虐到,在这种粗暴的性爱里他很难感受到爱的存在,无力反抗的自己像是一只没有自主意识的性爱娃娃,只是单单地在肆意任对方索取发泄罢了。

    可是另一方面,凛月又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因为他是哥哥的所有物,所以无论对方想要对他做什么他都是乐意接受的,更何况其实他自己也一直在暗中期待能够被如此对待,这是他长久以来一直为之努力的结果,自己该是感到满足和幸福才对。

    两种截然相反的相反就这么在凛月的脑海中盘旋跳跃,他呜呜咽咽地抽泣了半天,却最终在泪眼朦胧地看到零隐忍潮红的脸庞时通通化为了灰烬。


    ——啊啊,果然,我就是爱着他。


    ——我爱着同自己血脉相连的亲生哥哥,爱到可以接纳他的一切,也爱到可以为之付出一切。


    ——如果不是朔间零就不行。


    ——如果对象不是他的话,那么就连人生也会在瞬间失去意义。


    但要是让朔间零来说,他才是那个失去了凛月就活不下去的胆小鬼,他甚至无法想象要是凛月抛弃了他的话,自己究竟要如何才能生存下去,那样的生活一定连呼吸都是一种折磨,万幸他们是两情相悦的,原本他打造给对方的鸟笼才会以别样的形式变成了独属于他们二人的乌托邦。


    “哈啊……哥哥……”

    “啊啊~~”

    “呐,只有今天,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哦……”


    小猫向着把自己压在身下的年长者伸出了手,他纤细修长的手指抚过零玫瑰般满溢着爱意的眼眸,抚过他泛着潮红的炽热的脸颊,最后他的手指滑落到了他的鬓角,将那缕被汗水浸湿的黑发别到了耳后。


    “只有今天是特例,我允许了……”


    白皙的双腿愈发用力地环住对方的腰身,他勾住零脖颈的手微微用力,仰头间便在那淡色的唇角处偷得了一个吻。


    “哥哥呢……”

    “哥哥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朔间凛月得到的回答是更加用力的一次深入,硬挺粗壮的肉刃近乎全部埋入了他的身体,突如其来的动作很快便换了他尚未来得及抑制的呻吟。
    零于是又一次俯身贴近凛月的耳侧,他的呼吸颤抖而灼热,喷洒在凛月裸露的脖颈间自是激起了又一人呼吸的颤抖。


    “有啊,只要凛月想的话,不管是多少遍哥哥都会对汝说的——”


    “吾辈爱汝。”


    “一直,一直,会永远爱着汝呀。”


    于是下一秒积累的欲望得以释放,白色的浊液混合着浅黄色的尿液弄脏了两人身上所有的衣物,但事到如今早已没有人会去在意这些东西了,他们的眼中将永永远远只有彼此。


    ——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尽管这混杂着疯狂与占有的情感是如此扭曲,但你如果要问这种感情确切的名字话,那他们依旧会坚定地回答你:


    ——这是「爱」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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