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的新型xp(?)夕阳的光透过窗帘空隙洒在了这空气里都布满暧昧气息的昏暗小房间地板上。床脚堆叠了凌乱的衣物,被搓得乱糟糟的床单上是两副交叠缠绵在一起的躯体。
... ...
“凛月...”
身上人粗重的喘息带着湿热滚烫的气息扑在颈间惹起轻微痒感,凛月条件反射性地往后瑟缩了一下,在后穴细密酥麻的快感中分出一点意识来回应对方。
“呜...、唔?”
...哈啊、和兄长做爱...真的、好舒服...啊呜、...
“... ...”
...什么...听、听不清...里面好热...噫呀...!!顶到、了...像触电般让人难以忍受的爽意顺着尾椎骨爬了上来...
“听...凛月听不到...兄长...”眼睛被爽出来的生理泪水糊住了,读不出来对方的唇语,也无暇分出精力去认真听,此刻只像发情的小母猫一样卖力媚喘着叫床。
零被张着嘴露出粉嫩小舌头呼吸、漂亮的红瞳迷离到几近目光散涣的弟弟给魅得动作一滞,有点失笑。
“...没什么。”
“就是觉得吾辈的凛月...很美。”
柱身插进湿软小穴挤得褶皱内壁发出「咕叽」水声,凛月也跟着「哈啊」地叫喘出来。终于把零的话听进耳朵之后,穴道反而骤然缩紧了些牢牢吸住零的性器,绞得零差点就没能抽出来。
“嘶...太紧了...只是说些话就能敏感成这样...是不是得给凛月做点什么“脱敏”治疗?”零的轻笑在耳边响起,“治疗”、“敏感”等词重组后进入凛月被欲望精虫糊掉的脑子就自动编造成了零穿着白大褂跟他玩医患play的场景了...更背德刺激了。凛月咬着下唇只漏出带着哭腔的破碎呻吟,抓在零后背的手收回来随意抹了一把已经完全哭朦胧了的眼睛、首先闯进他视线的就是零露出的大半个额头。
为了方便自己看着弟弟深陷情欲中可爱淫荡的样子,零随意抓过床头柜的夹子把总是会掉落到眼前遮挡住自己大半边视线的一侧头发高高夹了起来。
...兄长...头发、...
“唔姆...哈啊、兄长...”
零那半边深邃英气的眉眼毫无掩盖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耳垂上暗红的耳钉在被零顶弄到摇晃的视线里和泛着光的猩红鸽子血瞳孔逐渐重合,凛月意识飘忽间似乎把眼前的人和尘封在记忆深处的二年级哥哥叠在了一起,甚至傻到内心泛起“好、好像啊...”的无意义独白,下意识就把二年级哥哥那狂傲和肆意不羁的气息通过联想附加到了如今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哥哥身上,渴求与欲望化作他的催情良方放大了全身上下的灭顶快感。
“...兄长...凛月...呜、...要...要去了...”
凛月揽住零的脖子把他拉下来焦急索吻,得到零一个热烈绵长的回吻后因调息不稳再度把距离拉开,手不自觉地就顺着零的后脑滑向圆润耳垂上的冰冷耳钉,轻捻两下便无力地拂过他俊秀白净沁出一层薄汗的额头,虚虚搭在他肩上。
弟弟意识模糊中的动情抚摸让零小腹部的灼烧感更猛烈了,磨着后槽牙差点没忍住冒出来的想把对方操得钉死在床上的念头,几个深顶后柱头紧紧抵住凛月的前列腺软肉把精液全都喂给了还在因高潮而痉挛收缩着的小穴里。
凛月在后庭的高潮余韵中颤栗着也射到了零身上,乳白的粘稠体液顺着零锻炼得良好的隐隐马甲线滑落,「啪嗒啪嗒」地浸湿弄脏了比挂着乱糟糟不明液体的两人干净不到哪去的被单。
紧抱着弟弟温存了一会后,零吻吻凛月的脸颊柔声开口。
“累了吗?需要吾辈抱凛月去洗个澡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凛月抬手一把捂住了脸。
“不需要!”
...头发还别着。
凛月瞥了一眼,假装不经意顺手帮他把发夹取了下来,揉搓了两把零的头发、弄得有点乱糟糟的。
“诶诶——好好好,不抱了,凛月别动手——吾辈都看不见凛月可爱的脸了喏?”
随即舔了舔唇露出尖牙不怀好意地补了一句:
“还有漂亮的身体。”
...啊啊啊好烦人!!
一想到两人还在「坦诚相见」,凛月的脸又瞬间爆红了、抓起一旁的枕头盖在他脸上趁机挣脱出零的怀抱,捡起地上衣服冲进了浴室。
今天滚到一起也太奇妙了...回家路上偶然碰到、进门时在玄关不知是谁先有的肢体触碰,便演化成了一个绵长的吻,再纠缠着边亲边胡乱摸着对方艰难地移到了房内、明明从大门到卧室的距离不过十几步,两人都感觉在这互亲互啃了足足有半个世纪。
在某种特定氛围下一和兄长接触就会变得黏糊腻歪难舍难分极了...
还有...或许做爱真的能让人体质变好(?)从第一次跟兄长做了之后足足有一整天都腰酸腿痛起不来床,到现在做完还能跟对方打闹一下再去清理自己、除了有点脚步虚浮走起路来轻飘飘之外,身体似乎就没有什么酸痛了...
凛月这边在冲洗自己身上的体液,脑海那边就冒出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啊...跟兄长做爱的时候有那么一些瞬间会自动替换成二年级兄长....
这是什么...那种网上的叫什么、...替身文学...?
不过...这样想着、自己好像更兴奋了...
?
凛月抬手果断把水温调到最冷,刺骨的洗澡水打在身上、降燥效果那是一等一的好。
结果就是等性欲彻底平复下来后,洗完裹着毛巾刚出浴室门的凛月打了好几个喷嚏,收获闻声赶来的零的强制「暖体」服务。
……
“话说回来...兄长还没洗澡吧?”窝在零温暖的怀里打着哈欠的凛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又猛地醒过来了。
零僵住了。
“……好像是呢。”
两只傻傻的朔间大头鬼...得,澡又白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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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间,今晚一起去吃饭吗?”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后,濑名泉向凛月招了招手。
“不了哦小濑~今天打算在家吃呢~♪”...因为今天兄长在家做饭等自己回来。
凛月没忍住面上的表情勾起了嘴角、下一秒又回过神来恢复了一脸懒洋洋的样子:“拜~拜啦♪明天见哦——”
点开跟兄长的聊天框发了一句「我准备回家啦」便往家赶。
一进家门口就被浓浓的咖喱香味给迷住了,凛月迫不及待地换好鞋把手上的东西扔在沙发就奔向厨房。
“好香——!”
刚拐进厨房门就跟听到动静想出来迎接他的零撞了个满怀,零连忙揉揉弟弟的小脑袋。
“凛月没事吧?有没有撞到?”
“没...”
凛月一抬头就看到了又是把一边头发夹起来的哥哥,一瞬间愣住了。
“没、没事...”跟对方目光对上后才满脸心虚地移开落在他额角的视线。
又开始无端联想了...
敏锐如零明显地察觉到了凛月那几秒的呆愣,脑海中有一个不太能确定的念头闪过...但他还是没说什么。
“没事就好喏~工作了一天累了吧?凛月洗洗手可以准备吃饭了哦。这次哥哥可是专门对着网上的教程来做的菜~哼哼,保准让心爱的弟弟吃到世界上最好吃的咖喱土豆牛肉饭~♪”
凛月听着零的臭屁话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
“只要是兄~长做的,那肯定会很好吃。”嗯...多的夸奖不能再说了,怕他飘起来会把厨房炸了...
吃饱喝足后的兄弟俩一个坐在了卧室的办公桌前处理剩下的工作、一个靠在床背看着前两天没看完的书。
……还附带时不时看一眼并没有打算把头发放下来迹象的零的小动作。
...兄长好烦,为什么不把头发放下来!?...会忍不住一直想看的啊!
桌前的零突然抬起头把正在偷瞄的凛月吓了一跳,慌忙把视线收了回来。凛月用眼角余光看到零终于抬手把夹子取下来理了理头发,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丝毫没想到,这其实是零布下的小陷阱。凛月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被零尽收眼底、零现下更为确定自己脑中那突显的念头了。
……一抹得逞的坏笑在凛月看不见的时候浮现在了零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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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中午开始,凛月就发现零没回自己消息了,发出去的短信连「已读」字样都没有。
...难道是很忙吗?
习惯了和兄长早午晚都互发慰问的凛月按捺不住去问了大神晃牙、但得到的回复却是说「今天undead没有任何训练和工作」,问羽风薰也说「没听说零君今天有很满的工作安排噢?今天人没出现在事务所,我们都以为零君在家补觉。」
但是明明今天早上自己和兄长像平时一样出了门啊?既然没去工作、?去哪也没跟自己说...?
凛月不满地撇了撇嘴。有什么事情兄长连他都不说?
等抓到了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顿。
凛月是这样想的。
……直到进家门发现一个穿着校服用发胶固定起一边头发刘海长到连到了一边的完完全全就是二年级哥哥大咧咧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才震惊得把提在手里、回家路上刚买的甜品盒子「啪」一下掉到了地上。
“你...你谁?”凛月第一反应是颤抖着声音质问对方。
总不能是自己这几天心心念念导致精神错乱大白天出现幻觉了吧?!!
“哦呀~!这不是本大爷可爱的弟弟吗?欢迎回家喏。”
哈...?本大爷?奇怪口癖??二年级哥哥显灵×?!!凛月像被从天而降的一道闪电劈中钉在了原地挪不动脚,糅合了怀疑震惊讶异的复杂眼神落在「零」身上,犹豫了一下还是蹲下身想先把地上的甜品盒子捡起来...
无...无论是不是幻觉...甜品...甜品更重要...
凛月低下头刚想把东西拿起来,就被走到面前的人先一步提着盒子把手轻巧地拎走了。
“喂你、!这是我的...!”凛月下意识地就要「护食」,想从对方手里夺回东西的手伸到一半就僵在了空中。
“怎么了?凛月的不就是本大爷的吗?”
「零」无比轻佻地挑了挑眉。
熟悉的发胶味和「零」身上的香味钻进了凛月的鼻子里,让他对现下的情况更为迷惑了。
这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而「零」已经拿着甜品坐到桌前,打开来用勺子挖了一块蛋糕:
“见到本大爷怎么一副震惊的样子?...第一口凛月先吃?”
凛月拘谨地挪到了「零」旁边的座位上坐下,乖乖听话就着「零」的手吃了一口,眼神却一直黏在他身上扒都扒不下来。
...模样跟记忆里的大差不差...甚至头发长度也没差...校服衬衫的第一颗纽扣照例没扣上,领结系得松松垮垮,面上的神态俨然一副「我最大」的狂傲劲儿。
难道...难道真的是二年级哥哥穿越过来、现在的哥哥穿越回去了??
“怎么看着本大爷发呆?凛月有什么疑问吗?”「零」看着他痴痴地望着自己,一时被逗笑了,玩心渐起忍不住想再逗他一下。
“不是...你到底是谁?”凛月警惕地看着「零」的双眼。
“诶~被可爱的弟弟质疑了虽然不是很爽,但本大爷确确实实是凛月的哥哥噢?...要不凛月摸一下是不是真实的?”
...鬼使神差的,凛月真的伸出手来上手摸了「零」。先是有点温暖的手、再是结结实实的手臂,最后抚上他温软的脸颊。
好...好奇妙的感觉...凛月出神地在胡思乱想。
“真...真的?...真的是二年级...的哥哥...?”
“真的是凛月的哥哥。”
零揉了一把凛月头顶软发。
...其实正常来说听到这句话的凛月就应该明白过来其实是零在演戏假扮成二年级的自己。他特意避开了凛月「是二年级哥哥吗」这个疑问回答了「是凛月的哥哥」,这个极大的漏洞却在还在消化这一巨大信息量的凛月脑袋里没能及时察觉到。
“你...”
凛月一时语塞。
心中纵有千言万语,涌到喉间却择不出一句适合说出来的话。
“...嗯?”
零有点没料到弟弟会是这个反应,心里难绷住已经在犹豫要不要跟凛月坦白其实是自己在演戏...
“呐我说、兄长...你不好奇现在的我和现在的兄长是什么关系吗?”
“?哈...?什么?”问得太偏离预想的事情,这下轮到零怔住了。
但其实...他私心也想知道弟弟会说些什么话来。零从不吝啬于对凛月说「爱你」,但凛月出于脸皮薄不好意思亦或是其他原因、在这段关系中一直是处于接收他爱意的一方,不时会给一些细微体贴的回应。零却不是很自信,甚至会产生「是不是自己的爱把凛月束缚得太紧了」诸如此类的怀疑。
无论何时零都在为凛月着想...他不想因为自己而让凛月感觉到过重的负担。
零的发愣给凛月壮了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抓住他搭在桌边的手与之相扣,凑近来揽过他的脖子往自己的方向带,犹豫一瞬还是把唇紧贴了上去。
奶油的甜腻香气随着凛月小巧软滑的舌渡到了零口中,少年生涩地试图在对方的领地刻画出语言无法表达的爱意与渴望,似要把十几年来的酸涩和寂落都溶于这无言的相吻中。
...兴许是与体外的心脏有着特有的共鸣,明明如此虔诚,零却感到心中被挖了一块般,正在空洞地发痛。眼眶一热便要掉下泪来,零收起繁杂的心绪紧紧回扣住弟弟的手,伸臂自他腰间穿过,硬是把人蛮横地抱了过来坐在自己腿上,抚上凛月后脑勺压低了他的脑袋,仰起头回应加深了这个意味冗杂的吻。
身体被束缚进萦绕着熟悉气味的有力怀抱里,兄长微冷的舌滑入口中毫不费力地就撬开了他松怠的牙关,近乎贪婪地攫取着属于他的气息,让凛月心底狠狠颤悠了一下。
冰凉的液体顺着侧颊滑落到下巴再滴落没入零的衣领中,零这才意识到凛月微抖着身子原来是在哭。睁开眼慌忙拉开了两人距离用手背给弟弟拭泪,凛月吸了吸鼻子把头撇到一边不让零看。
“凛月...”零心疼极了,刚开口想告诉凛月就被对方的话堵了回去。
“别看我...好丢脸。”
...看来他不得不把这个角色扮演贯彻到底了。
“好好好,不看...所以凛月还没告诉哥哥是什么关系呢?”话锋一转,零暗含笑意的尾音把略显凝重的尴尬氛围给打破了。
“...兄长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凛月还红着鼻尖,带着浓重鼻音回怼,没好气地白了零一眼。
下一秒身体倏地腾空、凛月惊呼出声连忙环紧了零的脖子,紧闭着双眼不知道对方要把自己抱去哪。
背部触及到柔软的被褥时,凛月顿时绷紧了身子。
...?这是什么意思?
凛月还没从刚刚哀伤的气氛中缓过来就看着面前的零在大大咧咧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
等...等等?!!
“喂...!?兄长!”凛月有点毛骨悚然了、这未免也发展太快了吧!?...不是,虽然跟兄长也做过很多次了...不对!关键是面前的兄长不是现在的兄长吧!?这么轻易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吗!!?没有什么话要问他吗?!这真的是...
...等会。
凛月这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了什么。
这要么说明二年级的哥哥对他也有着同样的感情、要么说明...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二年级哥哥」...而是某个真的非常「恶劣」的人。
“...要帮兄长脱吗?”
“吾辈自己来就好。”
……
死一般的寂静。
零手上的动作僵在了半空。
完蛋了。露馅了。没想到败露在了口癖上......
凛月这下彻底明白过来了,羞恼和无语转化为了一肚子闷火,好整似暇地在床上躺着单手撑起上半个身子,眼神戏谑地从下往上来回扫视着零。
“演挺像嘛。前面还真把我骗得一愣一愣的。”
零尴尬得就差没找个地缝钻了,默默地脱下上身衣服后挪动着想靠近凛月,被一脚踹在老腰上差点灵魂出窍。
“凛...凛月...吾辈错了...”
凛月气极反倒脸上浮出一抹从未出现过的冷笑,让零汗毛直倒立,捂着自己的腰小心翼翼地想去牵他的手。这次凛月倒没躲开。
零暗自松了口气。
“...为什么要这样。不幼稚吗你。”凛月语气里带了点咬牙切齿。
“不...吾辈只是...嗯...就是...凛月前段时间不是、经常会偷看吾辈夹起头发来的样子...”
凛月动作无比迅捷,反手捂住了零的嘴不让他说。
“够、够了...!”...什么啊!原来早就被发现了吗...真的有够丢脸了...!!
意识到这一切事情的起源居然大部分原因是自己,凛月再怎么气都被尴尬压下去了一大半。
“...兄长真是...!”
凛月语塞半天都找不到合适的词去形容大费周章做出这一举动的零,只好泄了气般认命。
“就当扯平了...”随即又凶巴巴地补充了一句:“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情!”
得到弟弟「赦免」的零点头如捣蒜,下一秒手便不安分地滑到凛月尾椎,再顺着臀瓣中间往里探去。尚还紧闭的肉穴被零熟稔的手法轻松地按揉开了,一缩一缩地蠕动着试图主动吞吃着零修长的手指。
“看来凛月这里被哥哥调教得很好喏?”
顶着二年级哥哥的发型这样对他说撩骚话,看在凛月眼里满满都是不真实的割裂感,扭着腰轻声哼唧想适应后穴被扩张带来的酥麻。
“真是...真是恶劣呢、兄长...哼嗯...”
肠壁受到刺激逐渐分泌出体液让原本逼仄的小口湿软松怠了不少,零抽出挂着晶莹体液的手指,坏笑着张开给弟弟看。
“啧、!...诶!”下一秒凛月就看到零伸出猩红的舌头把带着体液的手舔了舔,脸瞬间就红得快要熟了。“不、不要...脏...!笨蛋兄长!”
“甜的。”
...如果人能冒烟,凛月现在脑袋上已经羞到喷出火苗来了。
零见他快要把脸埋进被子里当鹌鹑的样子逗笑了,分开他的腿搭在自己肩膀欺身压上去,性器头部在湿润微凉的穴口处磨了磨,扶着柱身慢慢侵入似乎已经在迫不及待吞吃他的肉穴。
兴许是前几天才做过的缘故,这次的进入格外顺利,两人都在身体完全契合时发出了餍足又舒服的喟叹。
凛月条件反射地就用腿圈住零的腰,像往常做爱一般用纤细洁白的小腿蹭蹭他,颇有点催促的意味。零耸动着腰把性器一遍又一遍喂给仿佛永远不满足在贪婪地吞吸着他的蜜穴,破开层层媚肉紧接着又被软热的肉壁包裹抚慰,冲上大脑的快感让他的性欲不可自抑地更为强烈起来,抽插的力度加大,碾磨到了更隐蔽的肉壁深处。
感受到体内含着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凛月的肚子都有点莫名酸胀起来,后穴传来的灭顶快意连带着尾椎根部爽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呜...好大...、!凛月...凛月感觉肚子好胀...”
“哥哥...呜...帮凛月揉揉...哈啊...”
凛月被快意逼得只能张大嘴像溺水的鱼般试图呼吸空气,却只有稀薄的氧气进入到了他的肺腔里,眼神迷离得失去了高光眼睛不自觉往上翻,如果不是正常人类,恐怕瞳孔都要变成色情漫画里的心形。
零伸手按着他小腹身下又是一记狠戾贯穿。
“到凛月肚子这里了噢...?...是本大爷操得凛月舒服还是「哥哥」操得能让凛月舒服?”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种时候还要坚持演他那奇怪的「角色扮演」戏份!?
见凛月愤恨地瞪了自己一眼不打算说话,零掐住他臀瓣下的大腿根把他压得更低整个人近乎要对半折起来。得益于凛月平时的舞蹈基本功训练...此时他的腰已经被抬到半腾空的状态,还能清晰地看见自己那边缘都被撑平滑了泛着体液水光的可怜肉穴被迫吞吃着零胀成紫红色的性器。零还拉过他的手圈住自己随着身体耸动的性器,温热的掌心覆于自己手背上整个包裹住,带着自己的手抚弄起性器。
“...凛月还没回答哥哥,喜欢谁?”
“嗯?”
粗粝的阴茎重重地操磨着穴内每一寸敏感的嫩肉,快感像蚂蚁在啃噬般密密麻麻地化为瘙痒,蜜穴又止不住地涌出一股水来浇在了零的性器上,让每次抽插都带上淫荡又旖旎的水声。
“呜...喜欢...哥哥...”
“哪个哥哥?”零侧头用犬齿咬磨着凛月白嫩的腿根软肉,酥麻难耐让凛月无法自抑地仰起头从喉咙里挤出细弱的尖叫。
“都、都喜欢...呜啊...”
凛月想不出什么能让零满意的回答,只能囫囵回了个较为端水的话。毕竟拉他坠入情欲的无论是「二年级的哥哥」还是现在的哥哥,只要是朔间零,都能让他甘愿沉溺于淫靡与罪恶之中。
意料之内的回答。零轻笑一声,深邃邪魅的猩红瞳孔带上沾了爱欲的深情从凛月腿侧下方望着他,让凛月脊背发麻,有种自己像是被野兽盯上的猎物的错觉。
“凛月怎么这么花心呢...像永远都喂不饱的贪吃小野猫。”
“唔...呜啊...不是...”
粗壮的阴茎头部像是故意碾戳他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凛月被激得浑身一僵,小屁股哆哆嗦嗦地把阴茎夹得更紧了,但还是下意识去反驳零的话。
“也不看看罪魁祸首...哈啊、是谁...呜...”
“凛月身体倒实诚的很呢。”
零不断捣入进蜜穴最紧致逼仄的里面,媚肉也很听话地软糯着主动包裹上来吮吻着零的阴茎,给予了他极大的满足与快感。一边的鬓发被薄汗打湿微卷着贴在脸颊,另一边露出的额头因燥热而泛着粉红,在凛月蒙上了水雾的眼里看来就像真的在被二年级哥哥操。
在零再一次发狠顶进肠道更深处近乎要把前列腺撞到烂熟时,凛月浑身颤抖痉挛着高潮,大股淫水喷出又被零的射精给堵了回去涌至小腹,让凛月感觉肚子都被撑得胀胀的。
淋漓情爱后的两人赤裸着紧贴在一起,零怜惜地吻着怀里尚在失神的弟弟从他体内退了出来。被使用过度的小穴正可怜巴巴地往外吐着一股股糜乱的体液,无力收缩的边缘都显得有点红肿。零轻柔地按揉着凛月的小腹让里面的液体释出得快一点,也不在意这些液体弄脏了凛月身下的床单、毕竟肯定是得全部换洗一遍了。
“累了吗?凛月睡会吧,吾辈帮凛月清理一下。”
零吻吻快要闭上眼不知是被困意席卷还是在享受自己提供的「事后服务」的凛月,打算抱起他去浴室进行清理。
凛月从舒适的困倦感中挣扎出一丝意识抬手去抚摸零的侧脸小声呢喃。
“...买的蛋糕...还没吃完...”
零被可爱到了,闷闷地笑出了声。
“睡一会吧,醒了再吃好不好?”
“唔嗯...”
兄长宽厚温暖的胸膛似有催眠奇效,凛月香香沉沉地安心睡了过去。
累到不行的凛月给忘了,其实小蛋糕是给零买的。
但又有什么所谓呢?零无论吃什么,第一口好吃的都会留给最心爱的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