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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楓奈ふうな

    @FuuNA_4s1223

    🚢Ship acc. 📖❔/プロセカ男子們/原神Genshin/BL小說動畫漫畫.etc
    超級雜食黨。不逆不拆的會說(不多)。
    會放一些陳年舊文。
    頭貼:@AstGlydfsRdy2S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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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楓奈ふう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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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多靈感碎片中的其中幾個的綜合體。
    躺在床上用手機打到一半睡著,就沒有下文了的產物啊哈。
    📖x❔ Kgmk短篇
    ✏️睡不著覺的時候開始寫的
    ✏️痾原本想加個年齡設定,想想還是算了。短篇而已。
    ✏️哦......BE?(一點點啦別罵我)
    ✏️闔家觀賞!真的!

    📖x❔ Kgmk異世界短篇《口吻印記》「我不是有意的。」
    「那你說的什麼話是無意的?說你愛我的時候嗎?」



    城鎮郊外,湖畔。

    銀紫色長髮的青年靜靜坐在湖岸邊,雙足浸在淺水裡。脫下的襯衫被他隨手扔進湖中,隨著微風輕揚,緩緩漂向遠方。
    而一名身披黑斗篷的身影,靜立在月光被樹蔭遮蔽的一隅。

    青年碧綠色的雙眼直直瞪向那道黑影,卻依舊一言不發。
    黑斗篷的身影卻毫不焦急,語氣平淡地開口:「你知道我也有我的難處……不然你也不會依約出現在這裡。」

    青年收回視線,低頭望著湖水中被折射得變形的雙腳。
    黑影自陰影中走出,踏入月光下,一步步朝他走來。最外層的斗篷在月光照映下,縫線間隱約閃著金屬色的光芒。
    他走到青年身旁,見他不為所動,便乾脆坐了下來。
    「王子殿下,你現在是在生氣嗎?」

    他微微側頭,觀察起身旁少年的臉龐——
    高挺的鼻樑、在月光下閃爍著銀紫光澤的長髮、
    還有緊抿的薄唇,此刻比言語更清楚地表露了主人的不悅。
    那雙綠璧紫眸,如寶石般透亮,又含著難以言說的情緒。

    突然,一件黑色斗篷被蓋在王子半裸的上身。
    王子驚愕地睜大眼,看著那個脫下斗篷、暴露在月光下的少年。少年臉上的神情有些扭曲,甚至有些裸露的肌膚在接觸月光的瞬間就泛紅、發癢。
    然而,那猙獰很快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笑容。
    那笑容毫無保留地撞入王子的眼底——
    不論任何人來解讀,都只會覺得,那是這世界上最真摯、最開心的笑靨。

    王子急忙想將斗篷還給他,卻被他伸手擋下。
    「王子殿下若是光著上身回去,要是著涼了,可是會讓侍女長罵我的喔。」
    「這是現在該注意的問題嗎!」
    這是王子今晚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嘛⋯⋯」
    Leo輕笑了幾聲,但身體卻已漸漸失去力氣,不過幾秒,便支撐不住身體,倒向王子身側。
    王子立刻將斗篷重新蓋回Leo身上,緊緊抱住他那被月光灼傷、蜷縮著的身體,試圖為他擋下所有月光。
    他無法接觸月光。


    這個國家建立在仇恨與悲傷之上。
    而魔法在渾沌的族群之間是武器、是籌碼、是換取利益的雙面刃。
    本就弱小的人只會更加弱小,本就強大之人困在無法想像明日的昨天墮落。

    當今國王的統治下,血統親族之間的聯繫就這麼成為了唯一的救命索。
    王親貴族的特徵為銀白色系的長髮,旁支則可能帶有部分異色基因。
    普通百姓多為褐色頭髮。
    而有這麼一隻被傳出已經滅絕的貴族旁支,作為曾經國王治理國家的兵器,如今只存在於一小部分百姓的記憶之中。
    畢竟活在可能沒有明天的昨日,誰還有那個心思去記住已經不存在的事物。
    他們擁有著酷似長劍的鐵灰色基因,身著盔甲時的模樣就好似神殿裡的威武雕塑。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一度被認為是這支軍隊的代名詞。
    有人說,他們被敵國下了詛咒,但仍然奮勇衛國。
    有人說,他們被國王無情遺棄,最終皆客死異鄉。
    有人說,他們只是戰爭結束後,無聲的歸鄉離去。

    Leo是當年戰爭結束後那為數不多的倖存者之一的後代,
    只是詛咒,打從出生就烙印在他的靈魂之上,是一抹滾燙的印記。

    「既然你們是被月光賜福的種族,那麼就感謝月光的饋贈吧。」
    「感謝月光一生一世的守護,從此你們再也無法直視月光。」
    「最偉大的崇敬,不就是獻上自己的所有嗎?」
    「獻出你們自身的靈魂吧。」
    「作為你們殘殺異族的代價。」


    王子牢牢抱著Leo,焦急地查看那泛紅的肌膚是否有所緩解——
    但等了又等,卻遲遲沒有復原的跡象。
    「怎麼回事……?」
    Leo又笑了。
    他的耳邊,是王子殿下穩定有力的心跳聲。
    聽著這樣的脈搏,他覺得……即將出口的壞消息,好像也沒那麼壞了。
    感受著鮮明的生命是如此愉快的一件事嗎?
    「王子殿下......」
    「我在你面前還是王子殿下嗎?」
    「......Claude」
    「有話快說。」
    Leo偷偷深吸一口氣,鼻息間都是Claude身上獨有的味道:不是甚麼刺鼻的奇怪香薰,就只是他身上的味道。
    凜冽、舒心、安定。
    「我應該是快要死了。」Leo帶著戲謔的語氣-甚至是噙著笑的語氣—說出了最不合時宜的話。
    Claude身體一僵,Leo耳邊的心跳聲瞬時加快了不少。
    他沉默著,雙臂卻是更加收緊。
    Leo其實有點喘不過氣,但他只是享受著此時此刻:「Claude」
    「有話快說。」
    「剛剛是騙你的。」
    「你現在才是騙我的。」
    「你真懂我。」
    尋覓體溫交融的觸感,是人從出生之時就在養成的習慣。

    原本紅腫的肌膚在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才退去,蓋住半片天空的烏雲將月光遮的嚴實。
    Claude趁著這時將懷中的Leo一把抱起,往城堡的方向回去。
    「Claude」
    「有話快說。」
    「你會為了我而哭泣嗎?」
    「你不懂我嗎?」
    「我覺得你不會哭泣。至少在我面前。」
    Claude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停在了城牆陰影之側。
    「Leo你知道嗎。」「我知道。」
    他們幾乎是同時說出這樣的對答。
    Leo的雙臂輕輕的環住Claude的脖頸,儘管他的關節乃至於他的神經仍然因為暴露在剛剛的月光 下而疼痛的苦不堪言。
    「那你還是別說話了。」「但我偏要說。」
    又一次。
    「你——」「這時候你不是應該有些甚麼舉動嗎?」


    Leo的呼吸被截斷、銀紫色的碎髮刺痛了他的雙眼。
    他不願閉上眼睛,因為眼前之人沉醉於他的模樣過於標緻。
    雙脣交疊一次又一次,呼吸又短又急,心跳瘋狂加速,血液極限滾燙。
    「你這個混帳......要了我的心,又不願意負起責任。」
    Claude幾乎是咬著牙,唇仍然貼著唇,狠狠的瞪著Leo說完這句話的。
    Leo卻只是揚起下巴,回了個吻,又吻上Claude的雙眼,用盡他所能說話的氣力、試著用最寵溺的語氣:
    「我的心上只有你所留下的印記啊,只有你的心能進入的印記。」

    「那我怎麼沒辦法把你從那該死的血脈詛咒中抓出來?」
    「因為我不願啊。」Leo像是呼吸一般合理地回應。
    詛咒是隨著靈魂而生的。
    要想消除詛咒,只能用靈魂抹去。
    「你的靈魂太珍貴了......不值得。」Leo收回雙臂,他實在沒有力氣繼續環抱著他了。
    Claude無從發洩的怒氣只能透過啃咬傳達給懷中人。


    他們回到了城堡,Claude的房間內。
    這間房間的布幔將月光完全隔絕,僅靠著幾盞油燈照亮某些角落。
    Claude將Leo全身上下都檢查了一次,確保月光所造成的暫時性傷痕已然完全退去。
    只是從脖子到肩頸、手腕到手臂、腳踝到小腿,都已經快要布滿了齒痕。


    「我愛你,你懂吧?」
    「不懂。」Claude帶著怨氣秒答,一手拉過厚實的棉被,蓋在Leo身上。
    Leo輕笑著,一手探出棉被,勾住了一截Claude銀紫色長髮的髮尾。
    「我不是有意的。」
    故意暴露在月光下,在自己最脆弱的時候告訴他自己即將到來的死訊。
    「那你說的什麼話是無意的?說你愛我的時候嗎?」
    Claude仍然背對著Leo,說話的聲音逐漸顫抖。
    「若不是已經救無可救,你什麼時候才要拒絕我的請求?」
    帶我離開這個國家。
    遠離仇恨、喧囂、塵埃、火種、
    以及魔法。
    「我情願我從未擁有過魔法。」Claude終於轉過身,雙眼濕潤。
    手中的柔軟細髮溜走,指尖往前尋覓著另一隻手的指尖。
    他們的指尖相觸、交疊。
    Leo輕輕戳了下Claude的手掌心:「但沒有魔法你就救不了我了呀。」

    被人口販子扔在鐵籠之中,因為不服從去偷竊的指令而被懲罰暴露在月光下整整一夜。
    隔天再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驅,尋覓著下一個可以存活的落腳之處。
    直到Claude帶著親信隱匿身分,深入調查這一帶亂區的人口販賣問題,才注意到了正在抵抗人口販子的Leo所鬧出的大動靜。
    而當時,Claude一眼就看出了Leo屬於那成謎的血脈。
    這是他的能力。
    「唯有澄澈的靈魂,才能洞察一切,引領未來。」
    這也是為甚麼他被視為王子、被寄予厚望。

    「我救不了你。」
    「你救了我。」

    澄澈的靈魂,不應該為了消滅這誕生於仇恨與鮮血的詛咒而犧牲。
    「王子殿下,別哭啊。」
    「我沒哭。」
    「我會看著你坐上王位的。」
    「你又說謊了。」
    「我會的。」

    Leo抵抗不了睏意睡去,Claude蜷縮在Leo懷中。

    你說不行就不行?
    我才不信這一套。
    「相融的靈魂,生生世世再也無法分離。」
    既然詛咒可以被抹滅,
    從此我們就作為一體而生。
    誰也離不了誰。


    不知多少年,時光荏苒,
    魔法消失於史書,成為了神話。


    某個清晨。
    「起床了。」
    Claude一手按掉了鬧鐘,另一手拍了拍身側的空位。
    卻發現身側是空的。
    「Leo?」
    他緩緩的坐起,雖然還沒辦法立刻站起身......他相信自己已經鍛鍊的更好了。
    是有人不知收斂,以為跟著自己跑了一年健身房,回到了自己以前的體魄就登鼻子上臉無法無天了起來,開始無度的索求。
    「Leo!」Claude又提高聲量喊了一次。
    「我在廚房!」
    Claude此時聞到了漸漸飄進房內的食物香氣......以及沒開抽油煙機所溢出的白煙。
    他一手扶著床頭櫃,緩緩站起身後隨手套上了一件掛在門邊的襯衫。
    Leo在廚房內忙東忙西的,但有一份已經做好的早餐仍然冒著熱氣,放在餐桌上。
    烤全麥土司、煎蛋、幾片煎火腿、綠生菜。
    一杯溫開水以及一杯溫牛奶。
    「能不能請你打開抽油煙機?不然我們會先觸發灑水器淋得一身濕。」
    「喔對,我忘了。」
    Leo將第二份早餐裝盤,打開抽油煙機後端著盤子坐到了Claude對面的位置上。
    「我學習能力還不錯吧?至少沒有燒焦了。」
    Claude不打算戳破桌上食物其實九成都是現成的事實。
    「我給個60分吧。」
    「我進步了!」
    Leo笑的樂開懷,將配料夾成三明治遞到Claude嘴邊。
    Claude張嘴咬了一大口,嚼了嚼後點點頭表示認可。

    笑聲充盈溫暖的家,兩顆心因靈魂相繫而常伴左右。
    人生而為此份溫暖,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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