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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三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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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三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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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作故事線
    內有傷害、監禁、血腥等等描寫,而且沒有糖只有刀,還請慎入。

    ※備註:非常建議搭配蛋糕塔最後一章劇情服用。

    #絲絨千層
    velvetThousandLayers

    《我們的小師妹:Our Junior Sister》原來修道院的地牢裡竟是如此地溫暖──千層酥餅乾低垂著頭這般想著。

    相較之下,修女們的臥室裡倒是冷得多。只要一入秋,寒風便從磚牆的空隙中絲絲滲入。
    扣住雙腕的手銬牢靠地鑲嵌於背後的石牆上,看來下足了功夫。
    更別提與鉸鍊相連的金屬球體了,沉重地不得了,到底撥用了多少經費呢?

    明明聖千層酥教團以「苦行教化」為宗旨,力行一切簡樸清雅,沒想到牢房竟是這麼用功啊?
    思量至此,她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旋即又因牽引傷口而吃痛地垮下。

    白嫩小巧的臉上因為被掌摑而變的腫脹,已經看不清楚原本的面貌。
    平日整齊紮起的薰衣草色長髮也凌亂地披散在身上,沾染了不少血跡。有些甚至與傷口糾纏在一起。

    ───自己被押進來究竟已經幾天了呢?
    前些日子被鞭打到綻裂的皮膚已經逐漸結痂化膿,應該有好一段時日了吧。

    密實的地牢裡連股微風都無法滲入,空氣裡瀰漫著血腥味,讓她無從分辨外界的晝夜變化。
    連日來的飢餓與發炎導致的低燒不只讓她肢體無力,甚至連視線也開始模糊不清。

    儘管明白可能是徒勞無功,但千層酥餅乾依舊選擇閉上雙眼保留體力。


    突地、一陣鞋跟撞擊地磚的清脆聲響在陰濕的地下空間中迴盪開來。
    像鬼魅般突如其來地出現、又突如其來地消失。

    就連那天,自己私自前往蛋糕塔而被教團逮個正著時、也是如此。




    「──記好妳自己的身分。」披著黑紗的陌生祭司惡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
    她溫順地抬頭,咬牙準備承受即將到臨自己身上的刑罰。

    帶著鹹苦味的神聖鹽水毫不留情地潑灑在已經傷痕累累的臉上、身上以及早就擘裂的雙足上。
    液體滲入傷口導致的痛楚讓她不禁弓起腰,牽動手銬腳鐐引發一陣鋃鐺作響。
    纖弱的身體像團破布般無助地蜷縮於角落、不斷地承受如驟雨般的鞭打。

    鞭子劃開空氣的凌厲聲響,總是讓她還未吃疼就反射性地縮起身子顫抖。
    極力隱忍的悶哼聲與鞭子的揮舞聲,在空無一物的牢房內顯得格外清晰。

    再過一陣子,師父就會來替自己上藥了。
    一直都是這樣的,再忍一下便好。
    千層酥餅乾試圖眨掉淚水,眼前卻白茫一片,最近自己能看見的景物越來越稀薄了。
    莫非是傷到眼睛了嗎?

    「回答呢?」清冷的嗓音隨著鞭子一同落下,劇烈的疼痛讓她低喘不已。

    「…是、的,謹遵…呃…您的教…誨…」千層酥餅乾從乾渴的喉頭硬擠出粗啞的答覆。

    唇邊盡是自己吃痛時啃咬出來的新舊痕跡,鮮血沿著發白的唇瓣不斷泌出。




    隱遁祭司餅乾總是在用刑後帶著食籃來探視、替她上藥,以及與她說話。

    「抱歉,這藥會有點痛,妳忍一下。」

    膏藥滲入傷口時非常的疼,但她的身體早已痛得失去了知覺。
    僅能放軟了身子、麻木地任憑對方塗抹傷藥。

    「……謝謝您,師父。」千層酥餅乾鋼青色的眼瞳比起剛進監時黯淡了許多。

    起初幾天,她還能起身對隱遁祭司餅乾行禮道謝、對她哭泣、對她闡述自己的作孽與迷茫。
    但現在她連對自身血汙弄髒師父聖袍一事而道歉的力氣都沒有。

    要不是胸口尚存幾縷輕微的起伏,簡直與後院的大理石聖女像毫無分別。

    新舊傷痕滲出的鮮血將隱遁祭司餅乾的白衣沾染地血跡斑斑,但她毫不在意地抬起千層酥餅乾的手臂,將藥膏塗妥每一處傷痕。

    替全身無力的師妹穿好衣服後──如果那身破布也稱得上衣服的話,她憐愛地吻了她散落額前的碎髮。
    「──千層酥餅乾,妳是教團裡最可謹言慎行、我等最信賴的信徒。」

    「我們也是為了妳好,都怪那個蛋糕怪物蠱惑了妳。」
    「師父會替妳求情的,即使不再是千層酥餅乾,妳也能留在教團。」

    「……師父,很抱歉又讓您如此費心。」布料摩娑過傷口的觸感讓她下意識地蜷縮起身體。

    但額前傳來的溫柔撫摸又讓她感到無比安心,一股難以言喻的溫暖盈滿心頭。
    連日來的一切苦難虛幻地像個光點,柔和的白光照的她意識逐漸微弱。

    「──別這麼說…呵呵,這是應當的。畢竟你是我們最疼愛的小師妹啊。」
    在完全失去意識之前,她好像聽見師父這麼說。




    自從無意間撞見蛋糕塔的難堪真相後,千層酥餅乾就常常私下前往該處。

    她不得不承認,那個紅髮餅乾?蛋糕?的話讓她相當在意。
    總是在完成任務的空暇,順道繞至聖地附近的樹林,攀上枝頭遠遠地眺望。

    有時,她看見紅髮男子與蛋糕犬親暱地互動。
    偶爾,她會看見蛋糕犬也有喜怒哀樂。
    更甚,她能見到那些奶油魔狼哺育自己的孩子。

    ──她看見紅髮男子走到樹下,皺著眉對自己伸出那隻形狀詭異的手臂。

    「有興趣的話就下來,別老是待著上頭死盯著看。」

    嗯唔…他好像是……這樣……說的、吧……?

    該死、不只身體發軟,連腦子昏昏沉沉的。現在什麼事都想不起來。

    …啊…對了…
    約好要多瞭解蛋糕生物、碰頭見面的那天,正是自己被教團逮入監牢的日子。




    黑影祭司餅乾站在長廊盡頭的燭火下等待,一身的黑紗讓自己的身影在夜裡難以辨識。
    不在此處等候的話,師姊是看不見自己的──她如此想著。

    握著長鞭的手因為疲勞而微微顫抖,但她還是謹遵隱遁祭司餅乾的吩咐行事。

    才遠遠瞧見那道血跡斑斑的白色身影,她便趕緊迎了上去。極力用平穩的語氣說著。
    「也差不多該消停了吧,師姐。那小姑娘撐不了多久的。」

    被稱作師姐的女性彎起了慈祥的眉梢,眼底卻森冷地像片死湖。
    「呵呵,不錯的建議。但時機尚未成熟。黑影祭司餅乾,接下來也有勞了。」

    眼見對方極欲辯駁,白色身影啟唇繼續說道。
    「不用操心。千層酥餅乾是優秀的信徒。未來她將成為教團的主要支柱,而這些都是我們經歷過的啊。在那之前,我們要守好蛋糕塔的秘密。」

    「是的…願您,永保酥脆與香甜。隱遁祭司餅乾姊妹。」
    黑色身影溫順地垂頭,將雙手交疊於胸前獻上禱詞,繁複的暗色頭紗掩去了她的表情。

    「願您也永保酥脆與香甜。黑影祭司餅乾姊妹。」白色身影頷首回禮。
    帶著血漬的白色裙襬就這樣輕巧地消失於長廊彼端。



    他們的相遇興許是神明的安排。
    她會於此被責罰、興許是因為自身在兩方搖擺不定的罪孽。


    呵呵,師父教誨的真對……

    千層酥餅乾。妳曾為了教團拋棄過往,如今又為了私情意圖拋棄教團。
    未來,妳是否又會因為什麼而拒絕這份私情呢?又或者被這份私情摒棄呢?

    真是的,妳到底有幾個東西可以拋棄啊、又有什麼是妳不能拋棄的?真是個有趣的孩子。

    ────乖孩子,回到教團裡來吧,這裡才是妳永久的歸宿。
    這裡才是永遠不會拋棄妳的溫暖港灣。


    ………啊啊,為何眼前突然一片黑暗?
    是誰熄滅了燭火嗎?

    明明沒有風,為何周圍越來越冷了?

    …………抱歉。說好要多瞭解你的手足的。

    《FIN》
    ------------------------
    【後記】

    我想寫一個紅絲絨與千層酥尚未建立起互信關係,就被隱遁祭司發現秘密。
    逼迫師妹,也就是黑影祭司跟自己聯手起來,一手鞭子一手糖果PUA小師妹。
    從此之後,千層酥變成教團禁臠的故事。

    因為兩人尚未建立起情愫,故文內的角色名稱皆採用全名。
    希望能營造出正式、嚴肅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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