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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三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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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OIPOI 17

    和三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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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樂世家PARO】
    莫約 16、17世紀左右的歐洲風。

    超級OOC,且用詞排版較為隨意,還請大家見諒。
    包含以下描寫:薄巧x可可、買賣女性身體、鬱情節、些微意識流。
    倘若這些都能接受,歡迎往下讀囉!

    ※備註:因為只是寫爽的,所以音樂知識跟歷史知識如有謬誤,還請饒過我這個外行人。

    #絲絨千層
    velvetThousandLayers

    《庭花:Blossoming Garden》01
    「──絲絨哥,這是這次的報酬。城裡的人都說很滿意。」

    溫文有禮的短髮男子遞出一個精巧的匣子,往桌上擱置。
    被喚作紅絲絨的青年忍不住望向他那保養完妥的十指。
    如果不是少年期的那場惡火,現在他也會過著如同眼前遠房親戚的生活吧。

    「謝謝你每次都為我仲介工作,一定吃了不少苦頭吧。」
    「呵呵,沒這回事。絲絨哥譜的曲子一向很棒,上次給我做的提琴曲子也大受好評。」

    「是嗎?你喜歡就好。時候不早了,就不送你出去了。」

    薄荷巧克力微微點頭,放下茶杯後便起身離開。
    自從那場令人遺憾的意外,導致雙親驟逝、右半身受傷後,表哥性子便陰鬱起來。
    像這樣偶爾替他帶點工作來,是自己唯一能做到的事。

    雖然可可說不在意,但也不好意思每次都讓她在庭院等待自己。
    下次吧、等下次絲絨哥情況好一些再告訴自己的喜訊。

    ──希望絲絨哥能早日走出往日的陰影。


    才氣縱橫、前途不可限量的演奏家與其忠實的樂迷,真是一幅好光景啊。
    可惜這個人生已經在過去被葬送了。

    自己如今能勉強維持生活,不過是倚靠父母的遺產跟遠房親戚的同情罷了。
    可恨的是,縱使再怎麼想遠離音樂之路,還是只能回過頭來憑此維生。

    為了遮蔽好事者的眼光,紅絲絨刻意在庭院栽植了一整片高及肩項的花牆。
    才子佳人的笑容輝映在盛開的花影裡,宛若一根刺紮在他心上。

    他捧著茶杯矗立在落地窗前,呆呆地目送著兩人乘上馬車離去。
    直到腳邊傳來愛犬阿方斯溫濕的舔舐,才讓他回過神來。

    「謝謝,你也長這麼大了呢,阿方斯。」


    02
    每個週末的出門禮拜是紅絲絨唯一無法割捨的習慣。

    其實他不信神,但聖堂內禁止任何喧鬧言語以及妄論,寂靜嚴肅的氛圍總是能令人安心。
    披上斗篷的自己就像是個普通的路人,而不是失去演奏能力的鋼琴家。

    「──千層酥,對於信徒的對應技巧,我不是說過好幾次了嗎?」
    「⋯⋯是的,是我怠慢不周,非常抱歉。」
    「不是道歉就能解決的事,晚上到辦公室來。知道了嗎?」

    教堂也不好過呢。無意間聽到修女訓話現場的紅絲絨心想著。
    畢竟這間教堂人煙稀罕,想來信徒的捐款也相當微薄。

    做完禮拜打算返家的時候,赫然發現有位年經修女持著韁繩在他的馬前。

    「先生,我們有提供信徒專屬的馬廄,請您將馬栓在那兒,而不是林子裡。」

    清澄凜然的嗓音令紅絲絨愣了幾秒,內心感嘆著不愧是聖職者啊。
    村里的人總是避著自己──雖然自己也不打算與人打交道就是了。

    大概是刻意差遣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新任修女,故意來看她笑話的吧。
    從那微腫發紅的眼眶來看,方才那個被責罵的修女大概也是她。

    「我知道了。」他隨意敷衍答道。伸出左手接過韁繩。

    原來許久未與人交談的嗓子,開口發音時會是如此的沙啞。


    03
    後來紅絲絨常常在教堂裡看見那個一頭淺薰衣草色長髮的新任修女。
    做為一介修女而言,她的年紀有點過於年輕了,讓人很難不把目光投去。

    況且,時常能聽到其他修女責罰她的聲響。

    他依舊把馬隨意栓在教堂後頭的林子裡,反正一直以來都沒人在意。
    也沒有人敢對他說些什麼。

    這也算是這古老家族留下的唯一好處了。
    深厚的背景與長年的財富積累讓一般民眾不敢公然隨意談論。
    縱使他們視自己為一族的累贅、恥辱,以及帶來災難的忌諱之子。


    04
    在更之後的某一天,紅絲絨聽見教堂後頭的建築裡傳來斷斷續續的琴聲。
    ──荒腔走板、音不著調、毫無章法,唯一可取之處的是飽滿的情緒。

    他壓抑不住好奇心往琴聲的來源走去,也興許是帶著懷念的心情吧。

    然後意外地看見那個年輕修女端坐於琴前,一臉苦澀。
    手指來來回回地在同一段旋律上打轉,卻總是彈不利索。

    原本只是打算倚在牆邊聽一會兒,雙腳卻鬼使神差地向她走去。

    「──就當作是妳對我的行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謝禮。」

    男人特有的寬大手掌在琴鍵上靈巧地舞動起來,其優雅的姿態翩飛似蝶。
    不請自來的彈奏與從未聽聞的流暢琴音,讓千層酥傻愣在原地。

    這不是那個大家說的孤僻斗篷怪人嗎?他會彈琴?還彈得這麼好?

    紅髮青年一邊彈琴一邊頗有餘裕地叨念著。
    「別急著彈一整段,先以兩、三個音為單位做練習,穩了再以一節為單位。」
    「妳的手小,某些音域橫幅大的旋律要提早出手才來的及。」
    「注意手背的穩定度,指尖力道一致音量才會一致。」

    像是證實自已所言不假般,他又流暢地彈了幾次。
    那雙手好像有魔法似的,看似隨意滑過的部分通通變成優美的音色。
    在他手下的琴跟自己手下的琴完全是不同的東西。

    紅絲絨也不曉得為何自己要怎麼做。
    可能是今天心情好,也許是一時憐憫,又或是回想到兒時受母親指導的自己。

    ──總之,他看到她那副淒苦的表情就不開心。

    仔細一瞧,連眼下泛著淺淺的的烏青。
    他明白某些修道者以刻苦清貧為榮,但他從來不覺得這種生活是合理的。
    就像他從來不覺得自己能獲救、獨自苟活在世界上這件事合理那樣。

    思及至此,苦澀的心情又襲上紅絲絨的內心。
    像是在逃離過去的溫暖回憶般,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琴房,往家的方向而去。

    這一切實在是來的太過突然,千層酥先是依照紅絲絨的囑咐動起手指來。
    直至乾巴巴的音色迴盪在簡陋的空間裡,才意識到方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先生─感謝您──的幫忙─」

    她急急忙忙地衝出去,因為奔跑而紊亂的呼吸讓她的道謝破碎不已。
    但終究仍是來不及跟上對方的一雙長腿。

    青年俐落地翻身上馬,身上的斗篷隨著風揚起,露出長年掩蓋在底下的面容。
    她瞥見他那張被火吻過的右半臉,一時之間話全哽在喉頭裡,無法言語。

    下次烤個點心謝謝人家吧。
    他也沒謠傳裡講的那麼古怪嘛──千層酥想著,心底有股暖意流過。


    05
    這種詭異的交流逐漸成為一種日常光景。

    她彈琴,而他倚在不遠處聽著。偶爾開口提點幾句、偶爾親身動手示範。
    稱得上和諧的互動讓千層酥非常放鬆,畢竟這個教會對自己向來稱不上友善。

    但身為一個被破滅教團養大、無處可去的孤兒,這裡已經是她碩果僅存的歸所了。

    就如同花朵終究會在夏末凋零,這美好寧靜的日子也隨著嚴冬來臨而瓦解。
    天象不佳、穀物的收成不好,連帶著她熟知的一切都崩塌了。

    當祭司因為捐款銳減、教會難以運行,再度要求她為教會委身犧牲時。
    千層酥知道自己沒有權利拒絕,但她還是吼了出來。

    「又要我陪信眾過夜⋯⋯別開玩笑了,我們是修女啊⋯⋯要保持貞潔清廉⋯」
    「貞潔清廉?真好意思說呢千層酥,妳以為在琴房裡的勾當沒人知道嗎?」
    她的小臉嚇的刷白,雙腿不停打顫,乾澀的喉頭發不出一點聲音來為自己辯白。

    「教會養妳,是看在已故隱遁祭司的面子上,別真以為自己有多特別。」
    祭司語畢,小手一揮。旋即出現數位修女老練地將千層酥押走。


    年輕的修女總是惹人注目,何況千層酥長的並不算差。
    紅絲絨無意間聽聞男性信徒討論這個消息,一股莫名的火氣使他直奔祭司長的辦公室。

    「那個新來的修女,我買了。」
    「這、她的價值並沒有這麼⋯⋯」

    沉穩嘶啞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裡顯得有些詭譎,清冷的有如鬼魅。
    祭司長的臉色脹得通紅,本該在暗處進行的醜事突地被攤在陽光下,讓他無地自容。

    紅絲絨懶得照拂他的顏面,逕自打開手提箱,露出裡頭滿滿的金屬貨幣。
    「──買斷。」

    豐潤的面額足夠教會的人幾年半載不愁吃穿,交易爽快成交。
    當晚千層酥就被好生妝點一番,由祭司長親自駕馬、押送至紅絲絨的宅邸裡。

    他們給她穿上純白的衣裳、披上繁複的頭紗花飾,彷彿像在出嫁新娘。
    祭司長一臉諂媚地說,千層酥、妳的運氣很好,有信徒願意買下妳的一輩子。

    ──運氣好?哈?誰?她嗎?

    父母雙亡、養母經營的教會倒閉、輾轉流落到這裡不久又被賣掉的她幸運?
    興許是吧,不用繼續委身於多位男人也是一種不幸中的幸運。


    看到金主真身的時候千層酥傻了。
    這不是那位⋯⋯一直默默教自己彈琴的紅絲絨先生嗎。

    還以為會是又老又醜、腦滿腸肥,有一大堆妻妾的噁心陌生男人。
    有那麼一瞬間,她不禁為自己不那麼悲慘的未來感到欣喜。

    但喜悅旋即被醜陋的現實給抹滅。
    ──他知道了,知道自己一直以來都有在出賣身體的骯髒事實。
    而他終究與那些庸俗男人相同,需要情慾宣洩的出口,所以也買了她。

    過往的美好回憶與單純的喜悅全碎成一片片,無聲砸落在兩人之間。

    見千層酥傻愣在原地,紅絲絨扯著她的手臂就往把人往樓上帶。

    皮質手套的觸感真柔軟,不知道要多少錢才能有這麼一雙。
    她放縱腦袋想著毫不相干的事,彷彿這樣痛苦便會煙消雲散。

    紅絲絨將她帶來的行囊擱置在架上,輕盈的包袱落在木頭上一點聲響都沒有。

    「事出突然,這裡只有一個臥室。抱歉,先將就一點。」
    男人獨有的渾厚嗓音從頭上響起,回過神來她才發現自己已經坐在唯一的床上。

    肩膀被人輕輕按著,不是很疼,但臉上像被甩了巴掌一樣難受、熱辣辣的。
    難堪、羞愧以及悲哀的情緒一併襲捲她的心頭。

    千層酥扯著紅絲絨的襟口、迫使他低下頭來,接著強行湊上那雙薄唇。
    舌頭老練地滑過他的口內,吻的嘖嘖作響。

    接著放軟腰肢往後仰躺,準備承受即接到來的一切,卻沒有等待到熟悉的索要。

    「──我不是那種人。」

    青年的聲音裡明顯蘊含著怒火,甩門離開的力道之大,連架上的紙捲也隨之散落。


    「⋯⋯⋯⋯我也不是自願想當這種人啊。」

    而千層酥終於忍受不住,掩面痛哭了起來。


    06
    興許是感受到他不尋常的怒火,平常這個時間早就睡著的阿方斯難得跑來他的腳邊撒嬌。
    紅絲絨抱起已經成長為大型犬的愛犬,愛憐地摸著那毛茸茸的後腦勺。

    時間流逝得真快,阿方斯已經長得這麼大了,當年撿到他的時候還那麼小。
    這表示自己從那個「家」被趕出來也已逾十年的時光。

    阿方斯一邊發出哼聲一邊蹭著紅絲絨的側臉,溫濕的吐息讓他想起方才的吻。

    「⋯⋯⋯⋯」

    唉,是自己太衝動了。沒頭沒腦的就將人帶回來。
    撿個人跟撿條狗回家差的可遠了。他給了她溫飽與安全,卻傷及了她的自尊。
    ──就像家族曾經對自己做過的事一般。

    青年的思緒不禁飄回多年前的那個被火舌淹沒的夜晚。
    原先的府邸盡毀,直至成年之前他都在各個親戚家流轉,受盡眾人白眼。
    最後被施捨一點金錢,趕來這座位於城郊的老宅裡自生自滅。

    其實他很感謝薄荷巧克力,感謝他總是找著名目來看自己。
    最低限度的人際互動讓自己還有一種活著的實感。

    他憐憫那個修女,替她的境遇打抱不平。
    那執拗練琴的笨拙樣子,總讓自己想到那個曾經無憂無慮的童年。

    可終究他還是做錯了。
    明天早上就尋個藉口把她送走吧──紅絲絨心想著。

    他撐起疲憊的身體往酒窖走去。


    07
    位於地下室的酒窖很涼爽,以至於天亮了紅絲絨都不覺得熱。
    他是被千層酥搖醒的。

    「⋯⋯老爺!老爺!您還好嗎?」

    少女已經不再穿著那身修女服,但依舊將長髮整齊地束起。
    捧著一壺熱茶就這樣蹲在他身旁,哭過的雙眼有些浮腫。

    剛從睡夢中甦醒的紅絲絨迷糊地接過茶盞喝下,鬢邊因為昨夜飲酒而微微抽痛。
    他想不透,為什麼才過了一晚少女的態度就變成這樣?
    思考使他下意識地皺起眉頭,本就生得嚴肅的臉孔看起來更駭人了。

    「抱歉,我擅自使用了廚房的茶具以及庭院裡栽植的香草。」
    眼看他眼神又陰翳起來,慣於看人臉色的千層酥急忙低頭道歉。

    「別道歉,不礙事⋯⋯還有,別叫我老爺。妳應該知道我的名字。」
    「好的,我瞭解了。但是,這樣在禮節上真的不要緊嗎?」

    昨晚因為一時情緒衝動而做出逾矩行徑的千層酥現在非常尷尬。
    有錢人家買個傭人照料生活也不是什麼尋常事,是她自己自卑自厭、胡思亂想!

    「我沒有打算把妳當成下、唔⋯⋯」脫口而出的當下紅絲絨就後悔了。

    ──不是當成下人,那是想把她當成什麼?
    他現在連抿個唇都會想起昨晚的柔軟觸感,臉上因為遲來的羞赧而一陣滾燙。

    「咳、不要緊,我不拘泥這些。妳先把這些收拾一下,我一會兒就上去。」
    找個理由打發她走後,他兀自在濕涼的地室中待了半晌才上樓。

    剩餘的早茶被放置於几上,旁邊是沾著晨間露水的莓果。

    千層酥正在庭院掩埋用不著的香草梗,花叢很高,他只能瞧見她整齊的髮髻。
    柔軟的髮絲隨著走路而搖搖晃晃地,像團毛球似的。

    這畫面實在過於突兀,讓紅絲絨忍不住輕笑出來。
    旋即又因為意識到取笑女士乃失禮行為,而匆忙掩住了嘴角。

    睡在地上讓他全身痠痛,身上的關節隨著抬手而疼痛不已。
    但看著她自得其樂的樣子,他便覺得心情莫名好起來。

    昨晚的事就當作酒醉的一場夢吧,他也懶得去揭開她那些傷心的過往。
    就像她也從沒過問自己的傷疤一樣。

    「喂!小姑娘,我好像喝得太醉,什麼都不記得了,頭跟身體也痛得要命。」
    「我去請工匠弄張床來,晚上我睡床上可以吧?」他實在睡不慣冷硬的地板。

    「沒問題,這是您的家,您作主就可以。」
    聽懂了紅絲絨的話中有話,千層酥趕緊點了點頭。要她睡地板還是哪裡都可以。

    「⋯⋯今天起也算是妳的家。」
    像是在感慨這個詞彙的意義般,紅絲絨遲了半晌才回答。
    明知道她看不到,還是轉過身去倒茶,掩飾自己因為情緒激動而泛紅的耳際。

    低沉的嗓音遠遠地傳過來,不禁讓她憶起初次在林子裡見到紅絲絨的那一天。


    08
    縱使是教養良好的薄荷巧克力,在登門造訪時看到千層酥還是當場瞪大了雙眼。

    「咳,她很有天分,所以我收她當鋼琴的弟子。」
    「⋯⋯⋯⋯恭喜你後繼有人,絲絨哥。」

    沒有人在收這麼年紀這麼大的內室弟子,而且某人早就放棄彈琴。
    紅絲絨明白、薄荷巧克力當然也明白。可是他就是⋯⋯這樣脫口而出。

    兩位容貌相仿的青年面面相覷,但誰都沒去戳破這個憋腳理由。
    只有千層酥傻傻地表示自己一定會好好學習,以及照顧好師父的生活起居。


    至於後來,他們受某位頗有名氣的白髮女歌手邀約,搬至首都專門替她作曲。
    以及千層酥在薄荷巧克力與可可的婚禮上接到新娘捧花。

    那又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了。

    《FIN》

    ---------------------------
    ※備註:

    我不曉得音樂圈是否具有「內弟子」一文化,此處是因配合劇情考量而擅自加入。

    其實紅絲絨的意思是,先讓她睡唯一的床上,自己再去找地方睡,但太久沒跟人交流了,所以(ry
    由於他平時深居簡出,又不知道靠什麼營生,因此村人很愛亂傳他的謠言。
    搬去首都後兩人過得幸福多了,唯一的煩惱是常被錯認為新婚夫妻。(笑)

    因為年少時候的紅絲絨與薄荷巧克力曾是互相伴奏的好搭檔,所以薄巧對哥哥很照顧。
    一開始的委託都是薄巧自掏腰包,直到後來絲絨有點名氣才真的有委託上門。

    阿方斯的品種是黃金長毛獵犬、白髮女歌手是暗黑魔女。

    我覺得在庭院裡的可可跟千層酥就如同盛開的花般嬌美明豔,且令人憐惜。

    ※腦洞動機:發現薄巧與紅絲絨的頭髮美術表現類似,本身又都與巧克力相關。故幻想了一下出身在音樂世家的紅絲絨會如何。
    設定上紅絲絨是23歲、千層酥則是16、17左右。薄巧跟可可是20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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