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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赤道与极地之间做环球旅行

    产出归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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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OIPOI 33

    写于2022.2

    #一燐
    ichiban

    【一燐】无关● 已交往,平平无奇A×O,我们的Omega燐音哥正开着车(物理),结果我们的Alpha小一彩易感期突然来了但四处都找不到抑制剂的老套剧情。结尾有其他角色友(被)情(迫)出(害)场。
    ● 包含对角色的个人理解,可能和原作有所出入
    ● 热爱使然同人女,文笔和表达能力有限,还请多多海涵

    【备注】
    百合花:天城一彩信息素
    蜂蜜:天城燐音信息素

    【要素排查】
    ● 车震
    ● 少量Dirty Talk,涉及近亲生子劲爆发言挑战伦理道德,以及特殊体质Omega假孕+产乳可能性的私设




    今天是个被幸运女神眷顾的日子。将近入夜,主干道上的路况依旧非常良好,只有零星的车辆从旁驶过,在前风窗里空旷的公路上逐渐缩小,最后消失在远处的地平线上,融化进甜稠的晚空中。

    即使已在这里生活了有一些时候,城市的一切对于天城一彩来说还是格外新鲜。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男孩子侧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街市,眼睛亮晶晶如晨星。步行道上人烟熙攘,栋栋危楼陆续点起华灯,所掠过的一切都是故乡中从未有过的景色。

    天城燐音坐在驾驶位上,用余光瞥着身旁的弟弟。清爽的晚风钻过全开的车窗拂进车内,轻柔地抚摸过男孩的面颊和发丝,与自己一般热烈的红发发尾翕动,似一簇簇温暖的火苗,在铺满天空的紫红色晚霞下颤动燃烧,而自己此刻就是偎着那簇火苗取暖的人。

    车辆转过一个弯,宽阔的江面在公路的一侧豁然展开。导航恰时响起,播报距离车辆到达两人共同的寓所还有三公里的路程,但是江畔上比平时要更加躁动的人群,还有一些近几日突然垒起的奇怪建筑的剪影,突然之间就改变了燐音的主意。翩然而至的假期首夜,就这么安安分分地驶回家中度过,似乎有些太浪费了——

    “一彩,咱要不先不回家了吧?江边好像在举办一个花灯展,要不要去逛逛?”

    “好!”一彩立即从车窗前转过头来,不假思索地点头应道,水蓝的眼睛里似乎还映着城市的华灯,“哥哥不管带我去什么地方我都会去!”

    身旁那簇火苗的温度似乎温暖得更鲜明了些。燐音险些就要一只手脱开方向盘,伸过去揉上那颗脑袋,但是导航的一句“注意前方有监控摄像头拍照”,过于及时地提醒了他要安全行车。于是车辆在下一个红灯处暂停的时候,他把导航的音量掐小了点。

    “不过,花灯展……是干什么的?”一彩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地问道。

    “花灯展上么……会有很多用铁丝搭成的模型框架,比如像龙还有神话人物这种,再贴上各色彩纸显出具体的形态,连上电线发出各种颜色的光。有点类似于灯笼,但样式要比灯笼丰富,体积也比灯笼要大。”

    “哦,我明白了!好像我们故乡里以前也有类似的活动吧?”

    “嗯,不过乡下是用火光点亮花灯的,城市里是通电。”

    “我记得那时候我还跟哥哥一起合做了一只灯笼!”

    “是啊。当时你还被铁丝划破了手,把咱吓了好大一跳。”

    “嗯……好像确实是呢……”一彩有些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脖子,像是一只想起了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的小犬。

    零碎的话语不知不觉就唤起了往日的回忆,眼前仿佛又重现出了故乡的村落与山林。那天长老说要以点亮灯火的方式祭祀山神。做灯笼的过程中纸有些不够了,燐音跟一彩说了一声,独自走出树洞去取,在走回来的途中突然看见一彩的手抽了一下,赶忙跑过去问怎么了,弟弟却慌忙把那只手掩了起来,摇摇头说没事。

    他也没再细问下去,光想着要赶紧把这只灯笼完成。因为长老们随时都有可能逮着他,把他抓去出席各种乱七八糟的祭祀活动,他刚刚溜出去拿纸的时候就险些被一个村民看见。他已经答应了一彩,这一天无论如何都要和他一起完成一只灯笼。

    当燐音把这个提议告诉一彩后,弟弟就仰起小脸问自己:“是长老们让哥哥这么做的吗?”

    “跟他们无关。”燐音抚着一彩的小脑袋,“是我自己想这么做。”

    他们以前经常偷偷猫在这个树洞里,讲些孩子气的悄悄话,玩些幼稚的小游戏,又或者只是偎在对方身上小憩一会儿。可随着年岁渐长,王位继承人的任务愈加繁重,燐音陪伴一彩的时间越来越少——而这天是个难得的机会,所有人都在忙着筹备祭典,不能随时管控到他。他一定要把这个机会抓牢到底。

    然而在灯笼几乎已经完成,他出去找点亮灯笼的火把的时候,他还是被人揪住了。等祭祀活动全部完成的时候已经时至半夜,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屋内,看见一彩已经早早地躺在了床铺上,但并没有睡着。床头柜上还放着那只做好的灯笼,没有点亮。

    他朝弟弟靠近的脚步从未如此沉重,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那个孩子。但当他试探性地掖开弟弟的被角,看见上头抹着一丝已干的血迹的时候,他心中的歉疚立刻被全部洗刷为了惊恐。

    “一彩,你流血了?!”

    “不是……哥哥!我……”

    他二话不说地把弟弟试图藏进被子里的那只手抓住,看见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对不起,哥哥,都怪我……是我太笨了……”

    燐音的脑中立刻闪过一彩在树洞里抽手的那一瞬画面:“是在做灯笼的时候……?”

    “……”一彩别过了脸去。

    手上的伤痕已经狼狈地结了痂,黝黑的血块像是已干的泪痕。燐音强忍着鼻头上的酸意,将那截受伤的指节轻轻含进嘴里。

    一彩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哥哥?!”

    他的哥哥没有说话,而是用一种近乎示弱而惭愧的目光来回答他讶异的眼色。血痂在口腔的温度下化开,裸露的伤口被柔软的舌苔细语安抚。最后燐音摘下自己的头带,从上面扯下一条碎带,给湿漉漉的手指包扎。

    下一秒,回忆的场景就跳转到一彩提着点燃的灯笼,笑嘻嘻地蹦到自己面前,把灯笼举到自己面前,笼中的火苗不断跳窜:“哥哥,你看!”提着灯笼的那只小手,手指上还扎着自己给他绑的“绷带”——

    “前方红绿灯口直行;一百米后向右转。”

    车内的两个人都暂时陷入了沉默,只有导航的声音不时静静响起。

    前面是红灯,燐音缓缓踩下刹车。

    “哥……哥哥……”

    停稳后,耳边传来了一彩的轻轻发话声。燐音转过头去,弟弟眼色浑浊、脸颊微微泛红的模样立刻闯入了自己的视线,心下一惊,赶紧把车窗摇了起来,还以为是晚风太凉把弟弟吹得不舒服了。

    车内的空气静止了下来。他刚想说“不舒服的话花灯展今天就先不去了”,却被一丝百合花的香气卡住了声带。

    现在不是百合花开放的季节。

    “一彩,你是不是易感期了?”

    天城一彩目光闪烁,点了点头。

    燐音赶紧去够后座上的背包,但是这时绿灯已经亮了。他把背包塞到一彩手中:“把抑制剂找出来。”拉链被“倏”地迅速拉开,耳边传来了物品被慌乱翻倒的声音。可是车辆已经行驶过了好些个路口,“窸窣”的声音却并没有停下。

    车厢里的百合花香越来越浓。

    “没有吗?”天城燐音注视着前方的道路,感到丝丝冷汗从自己的额角沁了出来。

    他用余光瞥见天城一彩无助地点了点头,突然想了起来:“啧,今天上台前借给另外一个人应急了,怎么偏偏会在这个时候……”

    “对不起,哥哥,我没计算好日期……”

    “不怪你。”燐音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咱找找附近有没有药店。”

    城市的黄昏渐渐变得不似刚才那般静谧,紫红的晚霞仿佛变成了一封不怀好意的邀约,耸立的高楼变成了一只只噬人的野兽。

    天城燐音看见天城一彩渐渐地在副驾驶位上蜷成了一团,喘息声难以抑制地从嘴角泄露出来。他只得庆幸自己的体质还算比较有能耐,不会很快地沦陷进Alpha的信息素里。在这种情况下,要是他也被本能掌控了理智,那可就真的完了。

    又是一个红灯。燐音踩下刹车,担忧地转过头去,立马看见一彩一双蓝眼睛湿漉漉地看着自己,赤色的嘴唇一启一合:“哥哥……”

    他立即丢下了自己尚还要驾车的这个事实,倾过身去,捧起天城一彩的脸颊吻住。他忽然觉得自己很自私,他只知道自己耐受得住,却不知道一彩缩在副驾驶位上,呼吸着百合花香中夹杂的那几丝蜂蜜的气息,究竟忍得有多辛苦。

    而此刻弟弟也仍旧在与意志力做着顽强的抗争,紧紧闭着那两瓣温软的嘴唇。但燐音执意地撬开了它们,于是摇摇欲坠的局面就在下一秒彻底失控——

    “咚”的一声,天城一彩骤然从座位上弹起,发狠了劲把他按回到驾驶位上,狼犬一般咬上他的嘴唇。

    燐音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险些没喘上气,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从双唇的交合处渗出,沿着颌线缓缓流下。余光里绿灯亮了。他赶紧一把推开天城一彩,重新握住方向盘并踩下油门,装作无事发生般让车辆继续行驶起来。

    然而天城燐音的眼角和脸颊都已经泛红了。刚才的吻已经完全让他软了身子,蜂蜜的气息像决了堤的洪水般从后颈的腺体里倾泻出来,在幽闭的车厢中和百合花香完全交缠到一起,几乎使人甜腻得头晕眼花。

    欲望的火苗时刻都会被点燃,在随之而来的时刻发出剧烈的爆鸣声。燐音心神不宁地注视着前方的道路,瞥见一彩的手几次都试图向自己伸来,但几次都在最后关头用尽最后的意志力调转方向,扒到椅背或是手刹或是别的什么跟自己离得很近的地方。

    “一彩,你再稍微忍耐一下……我找个地方把车停下来……”

    燐音赶在自己的视线完全飘忽之前,打着方向盘拐进了一处偏僻的小路里,这附近几乎不会有什么车辆或者行人通过。但为了使安全指数最大化,他找到一片绿化带比较茂密的地方才把车停下来,拉下手刹熄了火,身旁的一彩立即像终于脱开缰绳的野犬一样扑到他身上。

    “等一下,一彩,到后座上去……唔!”

    然而天城一彩并未顾得及他说的话,就这样封住他的嘴唇开始第二轮激吻。呜咽声在交缠的唇舌之间不断地漏出来,待燐音快要被他吻到缺氧的时候天城一彩才终于松开了他,转而低头啃咬起他的脖颈,鼻翼呼出的热气在锁骨周围不断转悠,像是在迫切地逼近着那恼人蜜香的发源之处,但又碍于无法触及。

    天城燐音被他毫无章法的乱咬一通逗笑了,稍带着点戏谑和宠溺的笑声引得脖颈间的小犬抬起头来,有些迷茫不解地看着他。燐音便觉得眼前的场景更加富有玩味,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一彩的鼻子,然后再配合着他转过身来背对着他,指尖勾下颈带,露出涨红的腺体。

    天城一彩便像锁定了猎物一般立即一口咬了上去,没轻没重的力道让燐音吃痛地倒抽了好大一口凉气:“嘶!……你是要从咱的脖子上咬下块肉来吗?”他回过脸去,脸色因着吃痛而泛起了一层白。

    一彩立即意识到自己下口太狠了:“抱歉哥哥!”燐音看着这汪抬起来注视着自己的蓝眼睛,它们是清澈得如此温顺而又乖巧,里头盛满着尚未褪去的错愕还有绝对真诚的愧意,竟让人完全无法把他和方才那副凶狠的模样联系在一起,仿佛此刻正灼痛着的后颈是一桩枉罪。天城燐音倒也找不出话来再去责备他,只好认命一般地把头转了回去。

    幼犬再次把头埋进他的颈间,但再也不敢像方才那样莽撞。天城一彩将唇抵在哥哥的腺体周围细细啄吻着,再而伸出柔软的舌,裹着蜂蜜的浓郁甜香,连同沁出的血珠一道轻轻舔舐着那圈状的咬痕,像是在对待一块一触即碎的玻璃那般温柔。

    天城燐音将额头死死地抵在车窗上,咬住自己手腕以来遏制住自己的喘息。但是当天城一彩含住他的腺体并轻轻吮吸的时候,要想再继续遏制下去的话他大概要把自己的腕骨咬断。所以他只得松开了口,呻吟声开始回荡在狭窄的车厢中。

    后颈上的痛感与快感交织到了一起去,带来了一种奇妙的体验。下身的穴口也在这阵磨人的舔舐下很快湿润泛滥,合着蜂蜜的甜香一道,让人不禁猜测里头的蜜水是否也如信息素那般甘甜。而他身上的幼犬也似是灵敏地捕捉到了这股若有若无的水声,将手探进他的裤缝,沿着臀缝找到了那处不断吐着蜜液的小嘴,将两根手指塞了进去。

    私密处被侵入,燐音浑身一抖,控制不住地叫唤了两声。天城一彩松开了哥哥的后颈,打算把他的身体转回来正对着自己,却不想在抬起头的时候头顶撞到了车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呜咽了一声,可怜巴巴地捂住了脑袋。

    燐音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才想起:“去,到后座上去做,前面不方便。”

    “好的哥哥……!”一彩这才听话地从燐音身上爬起,打开车门,跟着一起把战场转移到了后座。

    其实后座除了能让人稍微方便一点地平躺下来之外也跟前座一般狭窄,燐音需要完全岔开双腿才能给自己的小百合花腾出足够的空间,以好关拢车门——虽说早晚都是要这样岔开来的。

    两个人你一手我一脚地,折腾半天才扒拉下对方的裤子。一彩双手擒住哥哥裸露的脚踝,一路从小腿肚滑到腿根,抚过小腹上和自己同样硬挺的阴茎,在龟头处打转几圈,然后又顺着腰线覆上前胸。燐音闭着眼睛,感受着一彩像是在确认着所有物一般的抚摸,喘息声中情欲的色彩也在占有的不断更进下不断浓重。凸起的乳粒被弟弟压在手心里,左侧的心脏隔着胸腔怦怦跳着。

    他略显不耐地摆动了下腰肢,用股间磨蹭起弟弟胯下的硬挺:“弟弟同学,都这样了还不肯进来吗?”

    “唔姆……我只是想再熟悉一下哥哥的身体。”

    “以后你有的是时间熟悉。”燐音轻轻刮了刮一彩的鼻子,压低而透着喘息的声线中透露着不可言喻的暗示性,“而且……熟悉内部的身体不也是一种‘熟悉’……?”

    “哥哥说得也是。”一彩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将手指探进燐音的穴口里扩张起来,让身体的内部如愿以偿地得到爱抚。

    Omega应和着Alpha的信息素,已经依着本能将生殖部位调整到了适于交合的状态,所以并没有费多少劲,里头就可以吸纳下四根手指的自由进出,可同时依旧柔软却又不失紧致。

    “一彩……一彩……”

    燐音感受着弟弟纤长的手指在自己的内壁上磨蹭着,指尖偶尔划过尚闭塞着的生殖腔口,快感被难耐地吊在半空,嘴中不断地唤着弟弟的名字,发出情难自抑的喘息,面部早已被情欲与潮红所占领。一双与弟弟如出一辙的蓝眼睛像尼斯湖一般透露着幽深而危险的神色,让人猜不透神秘的水怪会在哪一秒自水面下浮露而出,随后把人拽进望不见底的深渊。

    但是一彩毫无畏意,甚至带着一点欣然的意味接受了这个邀约。他将手指退了出去,倾身向前吻住了哥哥,含吮着哥哥嫣红的舌尖,然后再双手抱起他的腰肢,将穴口对准了自己的硬挺,慢慢地送了进去。

    燐音将手指探进一彩后脑勺的发丝里,随着体内硬物的不断深入而不断扣紧,让这个吻不断加深。待硬物完全含进去后,一彩又腾出手来挑逗哥哥后颈处的腺体,指腹摁住那敏感之处打转摩挲,以让那里酿造出更多的蜂蜜。

    在越来越强的快感浸润下,内穴的吮吸也更加热情,后脑勺上的力道也终是屈服于攻势之下而逐渐脱力。一彩握住那只苍白得出乎意料的手腕,让它彻底地松离了自己的后脑勺,然后抬首离开了哥哥的唇,牵出一条银白色的线。

    一彩垂下眼帘,俯视着哥哥那沉沦于情欲之中、并以此为享受的面容,感觉哥哥有点像是一只在陷阱的长时间围困下失去挣扎能力的狐狸猎物,但却又甘于被猎人捕获。

    天城一彩开始在穴里抽插了起来,并时不时地顶过生殖腔口。燐音合着他的动作,不断地发出情到深处的呻吟,将手指触到自己那微微起伏着的小腹上,细细体会着其中硬物的每一次进出。穴内的热液一股一股地涌出来,淋在肿胀的龟头上,又随着交合的动作渗漏而出,将车厢的后座打湿得一片狼藉。

    车厢里的温度已经炽热得不可再上升。天城燐音在性欲张狂的迷蒙之中看向一彩,自己的小百合花此刻的神情是那样的专注与投入,像是一名合格的猎手在尽心尽力地处理着好不容易捕获的猎物一般。天城一彩在操他这件事上竟也操得格外认真。

    于是燐音在喘息之余笑了,伸出微凉的指尖轻轻拨过弟弟的喉结,激起后者剧烈的一颤,原先全情投入的状态立马被彻底打破。一彩条件反射地擒住燐音作祟的手腕,装腔作势的轻微敌意夹杂着因受惊而感到的无措从他的眼底里涌现。燐音又趁机绞紧了内壁,于是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般,天城一彩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惊喘出声,就这样在致命的紧致之中射在了燐音的穴内。百合花香挟着体液的甜腥充斥了整个车厢。

    “破绽这么多可不行啊,弟弟同学。”燐音将手腕从一彩的桎梏中抽走,调笑着捏了捏他温软的脸颊,颇有一股诡计得逞的洋洋得意之感。

    “唔姆,哥哥也太狡猾了……!”天城一彩颇不服气,但射出来的精液也覆水难收,就只好认了,但还是下意识地微微努起了嘴表示抗议。

    天城燐音玩味地挑起了嘴角:“怪咱狡猾可没什么用,毕竟咱也没有要改正的意思。要是咱下次再这么干,弟弟同学又该怎么办才好呢?”

    “那我……就让哥哥没力气去干那些阴谋诡计,也没任何心思去想。”

    天城一彩一面说,一面伸手抚慰起哥哥小腹上那根一直被冷落着的硬物。

    天城燐音应着他的动作舒服地叫唤了两声。然后他微微支起自己的上半身,一只手扯住天城一彩的衣领,逼着那张表面纯良无害的面庞靠近自己,额头相抵,最后喘着粗气向他道:

    “那我很期待你的表现……我的小Alpha。”

    语毕,他在天城一彩的鼻尖上蜻蜓点水般地啄下一吻。

    于是下一秒天城一彩就揿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回到了座位上,四指握住他的硬物,空出来的拇指紧按着铃口摩擦打转,又叼着掀起他的上衣,低头含住他一侧的乳珠,用粗糙的舌面挤压舔舐着那颗通红的硬粒。

    天城燐音不加顾忌地放出呻吟,双腿紧紧勾住天城一彩的腰部,有意无意地向外释放着信息素撩拨着自己的Alpha,富有节律地含吮着体内那根器物以让它再次硬起来。气氛很快回升到了可以开始下一轮做爱的状态。

    天城一彩再次把他的腰抱了起来,但是这一轮的顶弄与之前相比,似乎具有了一些目的性。他有意识地往哥哥的生殖腔口那一块细腻敏感的软肉上撞,聆听着哥哥那逐渐变调、变得跟蜂蜜信息素一般甘甜粘稠的喘息,直到让那块软肉受不了折磨地卸开一条小缝。

    天城燐音这才感到了些许不对劲:“等、等一下……一彩!”

    天城一彩停下了动作——但是把动作维持在抵住生殖腔口的那一秒上——颇有些委屈地耷拉下脑袋:“哥哥,你明明答应我过的……”

    天城燐音听了这话,一面承受着穴内敏感处那不断震颤而来的磨人酥麻感,一面也逐渐想起了他答应过天城一彩的事。

    “对哦,咱好像确实答应过你……”他的嗓音有些沙哑,“等你过完生日后就允许你进去的……”

    天城一彩见他还记得,面容上立刻焕发出欣喜的神色,两眼亮晶晶地点了点头。

    见他马上又要迫不及待地再加顶弄,天城燐音赶紧又制止了他:“哎哎哎——咱还记得咱除了答应你这件事之外,好像还跟你提了个小条件来着?”

    天城一彩马上又停下了动作:“唔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在半开的生殖腔口磨了一下,激得天城燐音浑身都剧烈地颤抖了一瞬。

    天城燐音十足庆幸地想着,还好自己记性够格,当时说这话时脑子也还算清楚,不然以一彩那种肯听人说话又不肯听人说话的性子,自己的马后炮无论放得有多么理直气壮,他大概都不会再加以理会了吧。

    于是燐音戳了戳前面驾驶椅的椅背说:“安全套背包里应该是备着的,在驾驶位上,你去拿一下……”

    一彩格外听话地伸手去够,很快就从里面翻出了安全套。但他也只是有些茫然地捏着那片薄薄的包装纸,似乎并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

    燐音“噗嗤”一笑,慢慢地支起了上半身,握住一彩捏着安全套的手腕,低低地跟他说了一句“捏好了”,然后慢慢凑上前去,用牙齿咬住包装纸撕扯开,让安全套从里面露了出来。撕扯的过程中他故意抬眼看向一彩,看见后者因着眼前充满诱惑性的景象而喉部上下滚动。

    燐音把安全套抽出来,捏在手里:“你先退出去一下,我给你戴上。”

    一彩格外听话地将硬物从哥哥的身体里抽了出去。燐音看着弟弟那根高高翘起的性器,抬起眼挑着嘴角调戏了他一句:“形状和颜色都挺漂亮啊?”

    一彩的脸立即红了红:“哥哥的上面和下面都跟它近距离接触了这么多次……一直都不太知道吗?”

    学坏了。燐音低低地笑了几声,再次抬眼看着一彩:“夸你还不愿意了?”他伸出手捏了捏那根器物的顶端,换来一彩剧烈地一颤。安全套还刚套了个头上去,弟弟就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扯,想帮着自己快点把它套好。

    “哎哎哎,别急啊。”燐音赶忙拍开一彩险些帮倒忙的手,仔细地把安全套在弟弟的性器上套好。

    其实他并未料到这一天会在一场意外之中如此仓促地降临,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再多准备些什么,以更好地迎接他的小爱人的到来。但是生活可不是事事都能为人所愿的,总是充满着各种出人意料的突发状况,打乱掉一切原先固有的秩序。不过也正因如此,生活才具有了许多令人向而往之的趣味。仓皇无备地与未知的刺激撞个满怀,倒也不失为一件令人拍手称快的乐事,一场独特而又别致的体验。

    准备就绪后,燐音躺回到座位上。一彩的手蹭着他的腹部往上,将他垂落下来的上衣重新撩起,露出紧实的胸口和两枚殷红而诱人的乳粒。他扶起哥哥的腰,借着溢出的蜜水十足顺利地将性器整根滑进了软肉里,然后找到了那处半开的入口。那里通往着尚未涉足的极乐之境,正若有若无地吸吮着他,像是在发出迫不及待的邀约。

    “哥哥。”一彩掐上面前胸口上的一枚乳粒,近乎细不可闻地唤了燐音一声。燐音将自己的手覆上一彩在自己胸口作祟的那只手,散漫地哼哼了几声,却不想在下一秒迎来了身体里最私密的侵入。

    他瞬间惊叫出声,嗓音与其他时候的呻吟都有所不同。天城一彩撞开生殖腔的入口,将性器的前端一口气全挤了进去,瞬间就填满了那处柔软而极度敏感的舱囊,掐弄乳头的力道也同时加紧。

    即使有所预料,但到了真正到来的那一时刻,还是会感到仓皇无措。天城燐音感受到灭顶的快感在体内最隐秘之处汹涌开来,自下而上地淹没了自己的全身。从未体验过的侵入感陌生而又新鲜得让人格外兴奋,近乎让他失神。他浑身都痉挛着,生殖腔紧紧地咬住初来乍到的侵入物,也给一彩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天城一彩承受着哥哥体内最深处那饥渴而又热情的吮吸,不断放出信息素来让那处更加深刻地体会到Alpha的存在。百合花香舔舐过每一寸肌肤,连着那水光潋滟的交合处,也舔舐过每一根因着兴奋而紧绷欲裂的神经。

    一彩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将空余着的那只手轻轻摁到燐音的小腹上,连着哥哥那根同样肿胀兴奋的性器一起,微微猫下腰,努力保持着自己的思绪,喉咙口不断挤出压抑过后的喘息,和哥哥的喘息声混到了一起。

    他听到哥哥思绪飘忽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一只手在半空中乱抓着,似乎想要找到自己。于是一彩便顺从地握住那只不断挥舞的手,跟哥哥十指相扣,再将那只手扣到了哥哥的头顶,那扇紧闭着的车窗上。窗外绿化带的树影摇曳,绚丽的晚霞已逐渐西沉而去,换成了厚重的黑夜布满天空。车厢内的光线逐渐昏暗下去,衬得车座间的盛景更加淫靡。

    天城燐音的手背被抵在了冰凉的车窗上,倒也使得他清醒了几分。生殖腔里紧紧含着弟弟的硬物,即使是一呼一吸间那轻微颤动所带来的快感,都可以使他克制不住地叫唤连连。他用剩下那只自由的手抚上弟弟的面颊,嘴中不断泄出破碎的呻吟。弟弟的眼睛毫无遮拦地注视着自己,看似温和平静的蓝色湖面下大概早已开始掀起了汹涌的波涛。

    干我。

    他向天城一彩做了两个嘴型,同时伴随着一阵轻微的蜂蜜甜香的引诱。

    弟弟应是很轻易地就辨识出了这两个嘴型,俯下身去,在自己的唇上轻轻烙下一吻作为回应。然后他便松开了自己的手,开始朝着生殖腔的方向不断顶弄起来。

    燐音的叫唤立刻响了几度。他伸出手去掐弄一彩不断摆动的腰际,换来生殖腔内报复性地更大幅度的顶撞。

    “哥哥要我戴上安全套才能进到那个地方,这是为什么呢?”

    “你这不明知故问么……”天城燐音哑着嗓子回答他。

    然而天城一彩对这样的答复并不买账:

    “回答我。”

    他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掷在了车厢里。

    燐音完全没料到一彩居然会要他说到那种份上,但仍不知道该怎么措词,依旧言语躲闪地说道:“咱记得这点基本的生理常识咱还是教过你的吧……?”

    见哥哥还是不肯说,一彩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睛:“是因为如果我不戴安全套,就这样射在里面的话,哥哥就会怀上我的孩子吗?”

    燐音心头一紧。生殖腔中的器物也随着这番话语,坏心眼地又在里面发劲捣弄了两下,激得他叫唤着绷直了脊背。

    “哥哥不想怀上我的孩子吗?”一彩将手覆在燐音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这、这方面……”面对着一彩的步步紧逼,燐音事先从未想过任何对策,“倒也不能这样讲……”

    “我明白的。因为我们是亲兄弟。亲兄弟之间是不可以生小孩的。”天城一彩作出了一副乖顺懂事的样子,语气中有着几丝似有似无的难过,但腰下的动作却依旧不留情。

    他在燐音的呻吟声中继续道:“不过,就算只能领养,或者用别的什么方式……我也不会介意。只要是我们共同养育的孩子,就算不是由我和哥哥结合而来的也没关系。

    “爱与亲情和基因相似与否并不存在什么必然的联系……这就是一件此消彼长的事情啊,双亲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他们的孩子就能和他们有血缘关系;但要是双亲之间有血缘关系,那他们的孩子就不可以和他们有血缘关系……”

    燐音听着他讲这些话,到最后终于绷不住地笑了。

    他伸手去揉一彩的脸颊,迎着一彩“为什么要笑”的疑惑目光,说道:

    “这些事情……我本想着等你再长大一点再跟你好好商量的,因为现在的你在我眼里也还是个孩子……虽说以后大概也是这样。但咱实在没想到弟弟同学居然现在就考虑到了这么远的地方去啊?”

    一彩的脸微微红了红,感觉心头像是被一片羽毛轻柔地拂过。

    “其实硬要说的话,咱才是要承担更多忧心事的那一个吧?到了咱俩有孩子的那一天,弟弟同学会不会动不动就吃咱孩子的醋啊?那不等于咱在本来就有你这个孩子的基础上要再养一个孩子吗?这样一来,咱岂不是既要宠着你,又要宠着咱孩子,然后还要经常被迫遭受两面不讨好的情况……”

    “哥哥!”一彩红着脸打断了他。

    燐音也没再顺着继续说下去,只是笑着注视着一彩。

    “怎么不继续动了,弟弟同学?”他轻轻弹了弹一彩的额头。

    一彩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照做。因着刚才的话语而暂缓的震颤此刻又在体内重新开始,然而燐音却觉得一彩这一轮的攻势带上了几分赌气的意味。

    他瞧着一彩微微鼓着腮帮子的模样,大概心里正想着“哥哥又不听我好好说话,只想着开我的玩笑”之类的事吧……就这么撂着这样的心思不管好像也不太好?于是燐音便在徜徉于快感的呻吟中找回自己的声音,对一彩说道:

    “但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特别是爱与亲情和什么什么相似与否无关那句……我觉得很有道理,让我也有些话想跟你说……虽然听上去大概跟你刚才说的没什么关系……

    “我想告诉你的是,我爱你这件事情……和血缘并没有关系……不对,不能这么说,弄得我好像不认你这个弟弟似的……

    “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只是因为血缘而去爱你,也不会因为血缘而不去爱你……我说的这个‘爱’是情人之间的爱……

    “我爱你这件事情跟其他所有东西都无关,只是因为那是你,我的一彩……

    “这件事情就是那么简……啊!”

    天城一彩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顶得更深了一些。硬物狠狠地抵在生殖腔内部,像是要把那里捣烂一般。腔壁上的软肉被磨得通红,而穴内也是更加态势汹涌地抽噎起来,燥热的液体连同信息素一起,随着大开大合的操干泛滥成灾。

    “哥哥在这种时候说这些话,谁知道是不是在哄我呢……”

    天城一彩把一只手卡到哥哥的脖颈上,但也只是很轻很轻地掐着,手指微微陷进皮肉里,感受着颈动脉的疯狂跳动。天城燐音被他过分用力的顶撞弄得过分舒服,无论如何都只能从嘴中吐出呻吟,脖颈处的微微窒息感更是加剧了兴奋。

    天城一彩转而拨弄起哥哥的喉结,像是在报复着些什么:

    “你说是不是?我的哥哥,我的Omega……”

    天城燐音没法回答他,音节全部被吞没在了放浪的叫唤之中,面部神情也被情欲所占领,就只好在心里暗笑着。弟弟做很多事情都会秉持着认真的态度,生气也不例外。天城燐音当然知道一彩并不是真心实意地憎着些什么,只是觉得他这幅样子怪认真的,大概也能算是一种非常拐弯抹角的……撒娇?

    天城燐音很想对天城一彩说,那等我们做完了我再跟你说一次,以后还会再说……无论说多少次都可以,只要你想听,只要你听不厌。

    天城一彩接着将手指绕到了哥哥的后颈处,挟着几缕百合花香揉捏起肿胀的腺体。Alpha的信息素顺着各种感觉器官叫嚣着侵入了Omega的体内,将后者死死地困在快感的牢笼之中。

    “哥哥现在还有力气对我实施那些阴谋诡计吗?”

    天城一彩一面说,一面看着身下的Omega颤抖着达到了高潮。白浊的液体喷溅在小腹上,狼藉又凌乱,像一面投降的旗帜。穴内的软肉抽搐着,和它的主人一般疲惫。

    于是一彩也把动作放缓了下来,俯下身去亲吻哥哥潮红的面颊,安抚哥哥的情绪。小犬恰到好处的温柔总是出人意料又合情合理。

    然而燐音想逗他的心思时刻不死。待稍微回过一点神来了,他又挑笑着对一彩说:“那你觉得你能让我在这种状态中保持多久呢?”

    话音刚落,小犬就终止了对他的温存,又开始狂风骤雨般顶弄起来。刚刚高潮过后的内穴尤其脆弱敏感,天城燐音对此毫无防备,略带惊慌地发出阵阵呻吟,疲软的阴茎颤颤巍巍地向外吐出着清液。

    “我听说……有些体质特殊的Omega生殖腔被侵入之后,好像会产生假孕现象吧?

    天城一彩喘着粗气向自己道。

    “哥哥是这类体质特殊的Omega吗?我记得这类Omega对Alpha的信息素抵抗力较强,而相应地也更容易受孕……”

    “你……你从哪里听到这些的?”

    天城燐音刚说完,两边的乳头就被天城一彩捏住掐弄了起来。

    “我记得哥哥就是这样的吧?哥哥这次被我这么弄了之后,会出现假孕现象吗?”

    一彩来回拨弄着哥哥胸前的那两枚凸起,仿佛那里下一秒就会因为假孕产乳而溢出乳白色的汁水。

    真的学坏了。燐音有些无奈地想,但是除了自己估计也怨不得谁。他觉得一彩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再说出“哥哥的包里为什么会时刻备着安全套呢?是从我过完生日的那一天起就一直放在里面的吗?莫非哥哥很期待被我操进生殖腔里吗?”之类的话,已经算是心思尚还纯良了。

    自己可能假孕的事情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难道一彩是不小心翻到自己床头柜上的那本书了吗?那他有没有再翻到抽屉里的吸乳器或是快递的发票?嗯……估计就算看到了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虽然只是暂时的,早晚都要知道……到时候大概又有自己好受的了。

    天城一彩最后在生殖腔内冲撞了一轮,便抵着软肉的最深处射了出来,像是忘记了安全套的束缚一般,试图将精液送到通往子宫的甬道,从而孕育出一个生命。

    两个人的脑袋都空白了一瞬,一场欢畅的性爱在交织的喘息声中慢慢平息下浪潮。一彩渐渐把身子软了下来,脱了力地趴伏到哥哥身上歇息。

    燐音伸手揉了揉那颗埋在自己颈窝里的柔软的脑袋,自己的小Alpha自初次以来到现在已逐渐掌握了许多的门道,如果以后他再进一步学会如何更合理地安排自己的体力的话,或许就能给自己带来更好的性体验。

    稍作休息过后,他轻轻地拍醒正迷糊着的弟弟:“一彩,你帮我把我的手机拿来。”

    “唔姆,好的哥哥……!”

    因为猜不透易感期Alpha的下一轮发情会在什么时候来……可能要挨到明天,也可能下一个小时就会再次降临。为了防止这样的情况,燐音觉得自己有必要发出一些求助。

    他接过一彩递给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串号码。

    “喂,MERUMERU~”

    “有屁快放。”

    “你手边有Alpha抑制剂吗?咱这边遇到了一点‘小状况’的说~”

    “……有,所以?”

    “其实咱也不知道咱现在的具体位置,只知道离江边很近,然后周围绿化很好,但是咱觉得以MERUMERU的聪明才智肯定能推理出咱在什么地方♪主要是咱现在刚和弟弟同学做完爱躺车里暂时还不能动……”

    “嘟……嘟……”

    于是天城燐音换了一个号码。

    “小琥珀~”

    “燐音はん如果你有事的话就快点说哦,我这边委托目标再过五分钟就要过来了。”

    “对不起打扰你了。”

    于是天城燐音又换了个号码。

    “丹希希——现在只有你能救咱了!”

    “?!燐音君你在说什么啊?”

    “你现在还在宿舍里吗?”

    “在啊,怎么了?”

    “你这边有Alpha抑制剂吗?或者你问问‘小日响’有没有?你们那一宿舍的Alpha跟个火药桶一样,总该备点灭火器吧?”

    “有,燐音君你是不是和你弟弟在一起?你们在哪?”

    “咱现在也不知道咱具体在哪,只知道在江边绿化带很茂盛的一个地方,你沿着江走一圈大概就可以发现咱了~”

    “啊?燐音君你这种描述让我怎么找啊?”

    “如果你能来一趟的话咱就可以顺带着把上次欠你的钱还给你了,但你要是不来说不定咱从此就没这个心情了哦?”

    “不是……!你……”

    天城燐音挂断了电话。

    “哥哥,我要不再问问巽前辈他们……”

    然而燐音却摇了摇头,笃定地笑道:“不用,这些人不会不来,只是来的人中不一定有丹希。你把这个拿好,如果他没来的话,下次你回宿舍就替我把钱还给他。”

    “唔姆,好!”一彩接过燐音递过来的信封。

    至于HiMERU和椎名丹希在接到这通电话后又互相联络,HiMERU通过信号发出源追踪到了天城燐音的具体坐标,最后由椎名丹希把抑制剂送了过去这一系列事情,都是些后话了。

    “看来花灯展今天是看不成了……等他们把抑制剂送来了,咱大概只能回家洗澡睡觉喽。”

    “没关系,只要是和哥哥在一起,无论做什么我都很开心。”

    “咱知道。”

    燐音笑着揉了揉一彩的脑袋。应该是消气了……虽然本来也没有在认真生气。

    虽然并没有这方面的经历,但他很清楚一个Alpha要是能和自己的Omega共同孕育出一个生命来,对双方而言究竟代表着怎样的意义。

    爱只有真情与假意之分,而不存在对错,只是不可逾越的血缘造成了生理上的无奈。但同时他也很清楚,他和一彩之间的感情绝对不会因着这份阻碍而停滞不前,甚至有可能因此而更加紧密相连。

    车窗外的夜幕已完全垂到了地平线上,江边准备就绪的灯盏陆续燃起火光。

    “一彩,你把手给咱看看,两只手都看看。”

    “好……不过哥哥这是要做什么?”

    “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做灯笼的伤口划在哪里了?”

    “有点忘记了,好像是在第四个手指头上?”

    “那叫无名指……”燐音有些无奈,“我记得划在了指根上。”

    回忆中一彩提着红彤彤的灯笼一蹦一跳的景象仿佛又浮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包扎在无名指指根处的绷带似一枚指环。原来戒指在这么早的时候就已经悄悄戴上了么?

    手上倒是没有留疤。虽然留疤也没有什么关系,早晚都会被戒指掩盖住的。

    “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再一起做一只灯笼?”

    “要是你想的话,元宵节咱俩就可以动手。”

    “好!”

    一彩满心欢悦地蹭了蹭哥哥,惹得燐音有些痒,忍不住笑了几声,随后又捏起一彩的脸颊跟他小小地打闹起来。

    或许与灯笼无关。就像爱与很多东西都无关。


    完.


    ● 创作后记

    我入es以来从没后悔过当一燐的狗,但是我真写不出他们一万分之一的好,属实是狗没狗格了(落泪)

    这篇时间跨度其实蛮大的,前90%和后10%写成的时间大概间隔了一周还多,实无资格去歌颂这对娘胎眷侣,随便看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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