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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焰うえん|UEH

    只有小說 fiction only

    90%都是本桑本,但其實是All本CB向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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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焰うえん|U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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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OOC,介意者小心食用。
    -為SonnyBan為主的清水言情向。
    -花吐症+魔女世界觀,文中有自創詞彙。
    -本部作品滿滿狗血,劇情小甜小虐。
    -本作品是生日賀文,祝我推生日快樂。
    -雙結局劇情,視情況上R18的標,可能會出現血腥畫面,不會有車。

    #花開有時

    STEP 03|Bloom 綻放  「只打算逗留幾日的竊賊,與警察先生相遇後,就註定要習慣這座城市裡的冰冷空氣。」神使Uki在回國前留給他的預言像一把利刃,至今仍銘刻在他的心頭上,反覆侵擾著自己。

      「Ukiki,我聽不懂你的意思。」他還記得,幾日前的他如此誠懇答道。

      「要是Albie真的連這麼簡單的寓意都不懂就好了。」在寒冬中,Uki比一般人類還溫暖的指尖,在Alban以眼罩遮住的墨色左眼上摩挲了片刻,才接著無奈說道,「也希望,這次不是我們『真正的』最後一次見面,Bitch。」

      語畢,Uki隨手將他棕髮上的雪花撥掉,才收回那雙總是對世間萬物溫柔且憂傷的紫色雙眸。

      他一手撐傘、一手提著行李箱,瀟灑離去。

      「我不只是魔術師,還是個竊愛天才欸,會活很久好嗎?別烏鴉嘴!」當時的他小聲反駁著,然而內心的恐慌卻猶如被撞倒的水杯,將他的世界沾染得一塌糊塗。

      蔓延至今,仍未止息。

      -

      從小就浸泡在魔咒與魔術裡的Alban,其實在聽見預言的第一時間,便完全理解句中的含義——魔女們被獵魔者殘害的結果令他不願再相信命運,可同時,他該死的好奇心卻讓他再次落入命運的圈套。

      剛結束表演的他,就這樣踩著地上的積水,反覆默唸著Uki離開前贈與他的預言;同時間,腦海裡全是那名金髮男子的身影。

      他告訴自己,他絕對不是在自欺欺人⋯⋯可能,也許,或許,他真的只是對被喜歡的感覺稍稍感興趣而已?身上流動著「心魔之血」的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一個只能活一百歲的人類呢?

      「Alban,Alban?不接電話嗎?」Sonny在他身旁撐著傘,偏頭問道。

      近一週的天氣已稍微回溫至十度左右,不過煩人的雨水仍霸道地佔據天空。儘管當地人並沒有撐傘的習慣,Sonny仍執意為Alban撐一把透明傘。

      「電話?啊⋯⋯好,等我一下。」這時Alban才發現衣裝口袋裡響起微弱的鈴響,他趕緊拿出手機接通電話。

      「嗨Fulgur,我找你是想跟你說⋯⋯」沒想到剛接通電話,戴著黑色口罩的他便接連不斷地咳嗽。

      他趕緊側身迴避身旁的Sonny,並習慣性地摀住口鼻的位置重咳了幾聲,才有辦法向通話者道歉,「咳、咳咳⋯⋯抱歉,等我一下。」因為說話導致喉間的麻癢,讓他再次停不住地咳嗽。

      Alban試著輕掐著喉結周遭的肌肉以舒緩不適,並吸了一下鼻子、艱難地將口腔中的唾液吞嚥。喉間火辣如刀割的疼痛硬生生地讓他逼出淚水,卻也成功讓他暫時緩解症狀。

      有些鼻塞的他以嘴巴吸了一口氣,又清了清喉嚨,他才繼續說道,「我收到道具了⋯⋯咳嗯,主要是想確認方盒裡的暗櫃,與門板接合的五金型號是多少,我想再額外做一些調整。」

      「喔,那個L型的磁吸門扣,尺寸是4.2、2.5、1.7⋯⋯」電話那頭的男子話說到一半,再次被Alban的咳嗽聲打斷。男子待Alban停下劇烈的乾咳後,才語重心長地關心他,「魔術師先生,你喉嚨的狀況還好嗎?」

      「就是一般的重感冒而已。」

      「為什麼會生病?有家族病史嗎?經常生病嗎?」被稱作Fulgur的男子就如同幾天前被他提出道具委託需求後那般,一次拋出了好幾個問題給他,像是要將自己當成玩具拆解一般。

      也許對方只是好意——但這些問題的答案顯然跟電話裡的這位道具師無任何關聯;而且自從神使預言過他的未來之後,他就更加謹惕周遭的一切,近乎神經質的地步。

      他告訴自己,太過誠實地透露自我,稍有差池便會葬送自己的性命——儘管這位道具師是由Sonny介紹的,他仍無法完全放心。

      他還想活很久很久,他不想死。

      「大概是因為飛來這個國家後,從大熱天瞬間變成寒冬,我的身體一時之間受不了,才會被該死的咳嗽逮住。」他試圖讓略微沙啞的嗓音聽起來更無奈一些,冒著冷汗的指尖只能無助地捏著斗篷不放。

      「但我聽我們害羞的Brisko先生提過,你在這裡待了一個多月,直到最近才生病的。」

      Sonny 跟Fulgur提到過自己最近才生病?Alban微微皺著眉頭思考兩人的交情深淺,表面上仍裝作一副受委屈的樣子答道,「我是因為——」

      「好了好了,別鬧你了。」電話裡燒起了火熱的沙啞悶笑聲,嘲笑著Alban的較真,「總之會生病就是會生病囉,可憐的小貓。」

      不同於一般男子對同性情感的排斥,這位道具師接著剛剛的話題,饒有興味地提起介紹他案子的警察先生,「是說,他很擔心你,擔心到我覺得不尋常的程度,你有發現嗎?」

      「這個嗎⋯⋯」他挑眉看向身旁的金髮男子,內心卻煎熬地揀著合適的回覆。他的直覺告訴自己,對方很有可能是在套他話,即使他不知道原因何在。

      不出半秒,原先略顯蒼白的臉已勾起好看的唇角,而微微上挑的橄欖石色眼眸瞧著身旁的Sonny,像是要將他看進心裡,「那他有跟你提過,每一次他來看我的表演時,我送給他的花通常會放在哪裡嗎?」口裡說的仍是同個話題,然而Fulgur最想知道的答案卻被他避開了。

      「你去他家看不就知道了?」Fulgur語帶調侃地嘲笑他,「不過,我猜你身旁的警察先生肯定不敢約你,約了你也不敢去。」

      「誰說我不敢去的?」剛反駁完,他才發現有些不對勁。

      「你的花,我都會放在窗邊。」原先被晾在一旁的Sonny,從Alban跟電話那頭的回應,介入了兩人的對話。

      「不介意的話,可以找時間來我家看看。」他摸了摸掛著警用耳機的紅透耳尖,嗓音溫柔得像冬日的暖陽,「約下週怎麼樣?」

      ——Alban Knox,絕對,絕對,不可以去他家。

      「當然好。」

      只是看一眼而已,不會死吧。

      ----

      後來的那幾日,Alban改以默劇的形式演繹魔術。

      此類表演形式不只要發想劇本,還需要極為誇張的肢體藝術,耗費體力的同時將導致他的胸口不時地劇痛,但那些對魔女來說極為陌生的痛覺,咬牙撐過去就沒事了。

      相較之下,不使用糟糕的嗓音表演,反倒讓他更舒坦。身為一個合格的表演者,他只希望他的觀眾在欣賞表演時都是充滿歡笑的。

      唯一讓他沮喪的是,當時的他已病到無法購買鮮花作為表演過程的招牌禮物。就算只是遠遠地站在花店外聞花香,也會令他無來由地感到噁心想吐。

      意外地,默劇魔術的成果反應還算熱烈,「撲克牌」的收穫也不錯,只不過——散場後,他趁著Sonny不注意時,悄悄摸索著斗篷的暗袋,裡頭放著的是一大疊難以下嚥的撲克牌,那些全是他因為胃口不佳而未食用的愛意。

      「愚蠢又討厭的混帳詛咒,別再鬧了⋯⋯」那時,一連串的粗話都無法表達Alban的恐慌。

      胸悶、心律不整、咳嗽、想吐、食不下嚥。

      這些症狀在他的身體上一一應驗,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發生什麼鬼事;但儘管如此,他仍執意天天表演,只因為他「該死地想見他」。

      他終於承認他喜歡上他了。

      他愈是想他,心就愈痛;他愈是想他,就咳得愈慘。

      這幾日,他也想了很多方法阻止事態往更糟的方向發展,但是內心卻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千萬不可以吃掉對方的心意。

      除此以外還有其他方法嗎?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些方法,他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人類為什麼要互相喜歡對方?他恨他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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